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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上床何忌骨肉亲】(22-59)【作者:武当天尊】

本主题由 龙玉米 于 2025-3-24 01:09 限时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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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22-59)【作者:武当天尊】

作者:武当天尊
字数:411201

 
              第二十二章

  开学的日子如期而至,母亲在上班,就由父亲开车拉上行李送我去办理入学
住宿。巧的是,正式开学那天恰好是星期一,意味着第一个星期就得满勤。

  不是第一次了住校了,轻车熟路,很快搞定一切,父亲也打道回府。

  第一晚饭堂还没供应餐饮,我在校外随便吃了个炒面,然后去到教务信息栏
那里,看着上面的编班名单,主要是想看看其他班级,有没有自己的老朋友。

  反正本班是一个没有,有同初中的,但不太熟。我看了一下就看不下去了,
眼花缭乱,将近三十个班,每个班五六十人。

  罢了,有缘自会早日相逢。

  我回了寝室,不如先跟新同学拉好关系,熟悉熟悉,室友相当重要。由于我
来得最早(主要是为了抢个好床位),刚才还没碰着我未来的室友。

  想必这时候已经有人到了吧。

  回到寝室,跟他们陆续打过招呼,倒也不会尬聊,大家都有种新鲜感,期待
着人生的又一新阶段。对人,对事,少年们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憧憬。

  而我,同时还期许在班级内有些漂亮又爽朗的女同学,希望我们的老师会有
知性或风韵犹存的女性。

  第一个星期,一方面,以室友为小团体往返课室和寝室之间,尽量结伴去饭
堂,也顺利发展了班级内的球友。至于女同学,第一眼看来,暂时没发现惊艳的,
可能随着时间或欲望变化,我会饥不择食,觉得有些还不错;女老师同理,一个
语文老师,刚毕业的小女生,文静温婉话不多,政治老师倒是比较符合我的性癖,
长得有点尖酸刻薄的感觉,就那种在家庭中会很强势,教育孩子很严厉的样子,
但配上不走样的身材,像是个有点韵味的乡镇妇女。

  经过几天,对室友们也有了初步了解。加上我总共8个人,虽然大家都是中
考的「天之骄子」,进了县里最好的高中最好的班级,但都不像是那种书呆子。

  不过可能是因为心里还是惦记着老朋友从而心里有了围墙,我感觉跟他们还
是无交心,虽然他们个性鲜明,学习刻苦且成绩优异,大家平日里扯淡也不少。

  或许本质还是品性上,对待学习的态度不一,让大家只能做个「普通朋友」。
臭味相投总是比志同道合更合得来,走向交心。正如加缪所说,我们总是与那些
跟我们有着共同缺点的人走得更近。

  不过,日后即使真的跟曾经的同学、室友再无交集,相忘于人海,回忆起来,
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群有趣的家伙,就算有些当年觉得是奇葩,也成了日后记忆
中的温馨笑谈。而且,你觉得别人是奇葩,殊不知在别人眼里,自己也是个奇葩
呢。

  没有利益之争,大家都是乡镇来的农家子弟,没有阶级身份之别,还没有被
社会的规则、职场的条框、世俗的压力所驯化,于是学子们基本在读书生涯展示
了极具个性的一面,纯粹的一面。虽然,升学的压力高悬,但课后的生活,尤其
是寝室生活也是那个阶段的主旋律。于是所有的性格、习惯、面孔、经历,都成
了青春中的一抹鲜活而绚丽的颜色。

  当然,可能在一些人的校园生涯中,由于校园霸凌的存在,那段人生是灰暗
的。只能说,高中还是不一样吧,中考基本分流了真正的地痞流氓,加上我这个
是重点班,基本素质都有保证。

  除了篮球,对我们来说最大的活动就只有寝室扯淡时间了。以《读者》《故
事会》《意林》还有各种不知名地摊杂志为原料的精神食粮,塑造了我们最初对
世界的认知;个别的可能还得加上一些小说,野史书籍,以成思想素养的辅料。

  在这些基础上,我们天天上演浅薄的针砭时弊,谈古论今,争得面红耳赤的
时候有,一路附和意见一致的时候也有。至于学习,在教室才会谈。少年们逐渐
地以新的方式,开启对世界的新探索。多年过去,这些平常的桥段依旧使得已经
在我的人生中淡去的人儿,保留着鲜活的难忘的形象。

  第一个星期的校园社交还算有趣。而另一头,不知算是煎熬还是刺激。因为
来到县城的高中,因为如此远离家中,加上新环境的影响让人精力压抑,我愈发
渴望亲近母亲,幻想得越来越丰富具象,那一夜的荒唐旖旎也时时梦回,又会无
比懊恼当时自己没有趁着还有精力情欲一鼓作气,种种意淫都可以让我颅内高潮
一般。也因此,在寝室外的公共冲凉房,频繁手淫。恨不得马上飞奔回家,见到
母亲。

  回想起来,高一,是欲念最夸张的时期,可能是身体各方面发育刚好到了一
个承前启后的阶段,精力最旺盛,思维最活跃,内心最丰裕。

  好在,第一个星期,为了过渡适应,是宝贵的双休,我可以回家,说不定能
把一些想象落地。终于周五放学,借用同学的手机直接打电话到母亲办公室跟她
说我今天要回来,然后去车站搭上了回家的中巴,内心的热切兴奋,直教人忘却
旅途颠簸带来的辛苦。

  只是不知道父亲去工作了没?在我上学的第一周,他们肯定做了夫妻间的床
笫功课吧,一想到这点,在挤满人的乡镇客车上,我都能屏蔽外界干扰,进入禁
忌世界,鸡儿硬了一路。

  还没进家门,看到门口的的士头,犹如被泼了一盘冷水,父亲居然还在家。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心境变化如此大,小时候多么渴望在外工作的父亲回来,
但自从他辞掉省城的好工作回家以来,再没有正儿八经的长时间外出。父子两相
处久了,开始相看两相厌了,当然,问题在我,尤其是他对我在学业的表现看得
很紧很重,而我并无自律。

  我长大了也是原因,没了孩子的期待,更需要私人空间,偏偏父亲是阻碍我
做最快乐的两件事的存在,网游,还有与母亲的独处。抛开这些不说,他在家,
让我觉得做什么都不得劲不尽兴的感觉,虽然实际上他并没有束缚我太多。这些
心理很不孝很没良心,我只能用自己心智未成熟来解释了。

  回到家是六点半左右,因为在镇上找摩托佬找了很久,这个点母亲也是已经
下班回到家,但我没有看到她在屋里。习惯性地往厨房一看,菜已备好,饭正煲
着。

  于是放下书包后,我开始拉个小凳子在门口,听奶奶说话。大多是家族内的
一些动态,老人家平日没什么事,经常跟亲人跟自己儿女通话,不缺聊电话的对
象,因此了解的信息不可谓不多。而得到的消息,她又特别喜欢跟我倾谈。其实
听起来挺过瘾的,没什么八卦,都是一些令人欣喜的动向。

  半小时后,我看到母亲进屋了,径直向厨房走去,她看到我后循例问我怎么
回来的,坐谁的车。

  看到母亲后我心神一荡,也跟着进了厨房,献殷勤般担起烧火重任。即使有
煤气了,如果不是时间紧迫,我家还是习惯用柴火大锅煮菜,不是贪什么锅气,
实在是柴草太多了,不用太浪费。

  一开始我就低着头,认真地在灶洞里作业,直到把柴草正常烧起,母亲自然
会根据铁锅滚烫的程度来进行烹饪操作;同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我高中第一星
期的感受,体验,生活上的细节和变化。

  火越烧越大,灶头周边的温度急剧上升,空气流通困难,体感上越来越闷热,
手执锅铲的母亲首当其冲。看得出她的脸庞灼热,渗出细微汗珠,脸颊和脖子泛
着油量但在我眼里丝毫不觉得油腻的光,反而将岁月痕迹的观感给稀释了,一些
稍长的发丝从鲨鱼夹夹起的盘发中逃逸出来,黏在她的脸颊和脖颈,随着她干脆
利落的炒菜动作,下辅料的动作,成熟的居家气息扑面而来。

  这样的画面尚算令人窝心,但再往下打量,我就很难当柳下惠了。由于好歹
是国企上班,一身通勤的衣服还没换过来,母亲身上穿的是件丝制T型衬衫,闷
热环境,9月天气,煮起菜来一身的汗,衣服给浸透了不少,衬衫紧贴在胸前,
胸罩肩带清晰凸显,薄如蝉丝的乳罩变得一览无余,让双峰的坚挺饱满得更显眼,
在手臂摇晃中,爆款乳罩没有足够的束缚,似乎一对丰满的乳房都跟着一晃一跳
的,吸引住我全部的目光;最上面两个纽扣解开,只露出并不特别白皙,又由于
温度上升而泛微红的肌肤,乳沟不可见,但给我无限的旖旎的想象空间。

  下身卡其色的中裤虽是大妈款式,但由于轻薄而贴身,随着轻微动作,时不
时将母亲的浑圆蜜臀包裹得紧紧的,隐隐约约还看得到三角内裤的角边和两边线
条,这裤子好像很刻意地将熟母的丰腴屁股塑造出若隐若现的效果,不经意间就
如绵软的球体跳动起来。

  眼前的母亲,认真地为家人准备菜肴,微汗的潮润,衣物让身上诱人部位朦
胧而媚艳,丰腴肉体的抖动,配上此刻娴熟的居家行为,看得我欲火比柴火更旺
盛,唇焦口燥,浑然不觉烧火质量急剧下降。

  「不要放那么出,可以进去一点」,母亲喊起话来,她的意思是叫我将柴草
塞进去一点,但精虫上脑的我听到这话马上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因为这话实在太
有歧义空间了。

  母亲可能以为是因为她喊话我才看着她,殊不知我已意淫许久,看着她成熟
丰腴的身段。过了一会,火势并无气色,她又不满地啧道,「烧个火都不会」,
她才发现我还直勾勾看着她,「看我干嘛,看火,都说了把柴草推进去一点会不
会……」,母亲白了我一眼无奈说道。

  我连忙收起了有些过火的眼光,这种场合,我再大胆也意义不大,所以回到
了我的岗位上。

  她感受到了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吗,女人一般都对此很敏感,我只知道,此刻
她的脸泛着桃花似的红润,好像比刚才更红了,都红到了脖子和耳根。

  我将身心的躁动压了下去,还得注意场合,机会多的是。

  灶火终于回归正常,母亲将锅盖合上,然后要向洗菜台那边走去拿东西。她
在灶头右侧,我正对灶头,几乎靠在身后的墙壁,以方便行动,她需要从我眼前
经过……当然,本来要拿什么东西都是直接叫我的,例如放在右侧空平台的调味
料,辅料,「厨师」不会轻易离开原位。

  但此刻菜肴正在锅中闷煮,她闲了下来,而我还在添着柴火,保持火势,所
以她亲自出来了。我稍微后仰,缩回双手,让出空间,好让母亲从我面前经过,
或者说,让她的屁股擦着我脸庞前经过。

  只觉饱满的如圆盘似的臀部从我眼前掠过,近在咫尺,来不及思考,刺激感
瞬间爆棚,目光早已眩晕。好在,她回来还要再经过一次。

  鬼使神差,我坐正了身子,而很明显,这样一来眼前空间根本容纳不了母亲
的蜜臀,毕竟她不是那类娇小的妇女。为了窥探一些神秘又诱人的事物,我总是
能想出很多小动作小把戏。

  「你靠后点,这我怎么过去」,母亲很平静地说道,居高临下,扭头看着我,
眼神似乎满满疑惑,而我眼前,正是她肥美的屁股,我咽了咽口水,似乎都能闻
到它散发的诱人气息,让人觉得,就是隔着裤子内裤啃一口,都能啃出娇滴滴的
水来,这个想法让我舒爽得打了个冷颤。

  当然,这是一瞬息的事,我没有理由保持这个姿势,我顺从地身体后仰,目
送着这座肉山移动。

  母亲回到岗位,我继续烧火,只是她很凝重地瞥了我一眼,不知内心是何想
法,还是察觉到了什么。

  于是我把我高中初体验的话题拉了出来,母子恢复正常的闲聊。

  晚饭时候,吃过这道菜,好像比以往母亲煮的淡了很多很多。父亲嘟囔地说
母亲忘记放盐了什么的,没想到反而被回怼。确实,你不动手还敢说三道四,母
亲的性子可不乐意。

  是个平常的家庭夜,直到我躺下,母亲都没有走进什么隐秘的空间,我也就
没有机会做些什么。我强打精神,等到父亲也关灯回房,我寄希望于父母会做夫
妻功课。无论心境怎么变化,这件事带来的刺激与震撼仍旧让我贪恋。

  过了好久好久,我都没有听到那些奇怪动静,看来这次运气没那么好,愿望
落空了。但我一想到煮饭时母亲在我眼中的媚熟感觉,身心就躁动难耐,必须做
点什么才能慰解。如果没做什么,到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进入熟睡状态,一时半
会还不会醒。

  于是我起床,正常走出去,开了门口的楼梯灯,也开了卫生间的灯,然后蹑
手蹑脚地下楼,我的目的地是一楼的卫生间。

  如我所愿,母亲换下的衣服还堆放在本是摆放洗漱和洗浴用品的平台上。或
许每个性意识觉醒的青少年首先染上早期恋物癖,有谁没拿过女性的衣服来干坏
事呢;看后来闲鱼的原味丝袜、贴身衣物买卖拥有大量客群,可见一斑。

  这边掩上门,这边拿开上面的上衣,翻出夹在中间的象牙色胸罩,像一个忍
耐多年的瘾君子看到了宝贝的快活源泉,举到,恰当地说是盖在自己脸庞、鼻子
上,疯狂地陶醉地嗅着棉料透露的女性肉体特有馨香,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短裤
内裤,把握时鸡,慢慢撸了起来。

  很奇怪但很普遍的是,根据我曾猥亵过不少女性换下来的胸罩的感受,明明
它的主人的汗水一度浸透这件特殊的衣物,且本就经过一天的熏陶渲染,这胸罩
闻起来仍然不臭,连汗酸味都没有。是因为肩带下扒背扣等占据面积太少,所沾
上的身体气味有限,抑或是胸罩垫料中有某种能吸附异味细菌的功能。总之无论
多用力嗅,大部分都是洗衣粉的味道。

  不过,想象着那颤巍挺拔的胸部,想象着它曾汗津津,露出的乳肉细腻又晃
眼,想象着大汗淋漓的母亲,尤其是沾湿了发丝黏在肌肤上,脸颊不正常的红润,
此刻的情欲感受有增无减。

  意淫得越真切,越有种冲动的念头,被欲望吞噬失去「理智」,我放下胸罩,
将一件白色的小巧内裤抓了上来。又是觉得惊奇,内裤的小巧,如何兜得住母亲
丰腴挺翘的蜜臀,一边想着我甚至咽了咽口水,有种可怕的想法。下一秒就把我
劝退了,这条内裤裆部中的浓烈尿骚味让我有点反感,实在下不去鼻子。

  是,我显得很矛盾,有过很多不堪入目的举止,又接受不了特定的重口味、
污秽。即使她来自于我渴求已久的母亲,这件包裹肥沃禁区的衣物,或多或少吸
附了了肮脏的东西,再经过一整天的「发酵」,气味不可能不冲。

  在挑动欲火的感官记忆中,与母亲相关的从来都没有这种难闻的气味,母亲
永远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你看我每次与她有接触的时候,基本都是她洗过澡的
时候,就算是未洗澡,我也不过闻到的是她身上的淋漓香汗。

  我甚至想,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敢对她身体任何部位下口,但我接受不了吸
附了污秽的内裤。说得直接点,这很难不让我联想到人体的排泄物,生理上就有
本能反感了。

  退而求其次,我将内裤换成了母亲那件薄款纯棉中裤,往裆部闻去,颇有自
欺欺人的意味,觉得隔多了一层布料,起到了过滤的作用,恰好留下纯粹的熟女
体香。

  当天的衣物,自然想象的就是母亲当天的模样,尤其煮菜时那大汗淋漓,黏
湿发丝的妇人形象,手臂挥动间那似在抖动的肉臀,这幅画面让我无比舒畅,快
感不断像小腹处汇聚。

  「黎御卿」,忽然门外不远处响起了母亲如沉吟般的叫喊,声音不大,却让
我头皮被炸开般,欲念都退却大半。这语气又像是试探的询问,声音似乎离我越
来越近。糟了,母亲好像正在下楼梯,我是头铁继续窝在这卫生间还是走出去呢。

  一想到母亲一旦进来,在这空间狭窄,承受的压力会很大,容易露馅,于是
我扒开门往母亲声音位置走过去,强装镇定。

  我看到母亲几乎要走完最后几级楼梯,现在停了下来,看着从卫生间走过来
的我。我故作惊讶,「阿妈,你还没睡吗」。

  母亲狐疑地盯了我一眼,「三更半夜的你下来一楼卫生间干什么,二楼没吗」。

  急中生智,前几秒我早已想好理由,我说道,「我的学生证忘了放哪,不找
着实在睡不着,就看看有没有挂到一楼卫生间」。

  听罢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丢三落四,话说你白天找不行吗」。

  好像母亲并没怀疑我的说法。我又想到,她可能真的不会想到恋物癖这种现
象。虽然作为实际上的实践派,她对性的认知体系绝对比我丰富,但偷拿女性衣
物去意淫这种奇葩,应该不在她生活体验中出现过。

  没有过多纠结我的行为,母亲打了个哈欠,完全下到一楼,向我这边走来,
往卫生间走去,看来是秉着就近原则,都下到一楼了,就在这方便吧。

  她显得很随意漫不经心,看都不看我就出声,「早点睡吧~ 」。我「找学生
证」未果,应该回房休息了,不然我还想干嘛?回道,「睡了睡了,明天再说」。

  「吱呀」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母亲随手关上,而我刚踏上第一级楼梯。我回
头看着那道虚掩的,被光线照透的塑料门,那背后,不就是一个隐秘又旖旎的空
间吗。夜深人静,浴室,母与子,这些组合到一起,让我退却的欲念又回潮。很
多时候,浴室,代表着酮体袒露,也代表着所在人物的防御力量薄弱,也代表着
人体私密禁地的短暂开放。

  我脑子犯懵了,竟然走上了回头的路。在这特殊的时刻,特殊的环境中,背
德感异常强烈,令我我总幻想着会发生些什么,但我又无法主动去促成,而是被
动等待好事降临,颇有些异想天开。

  我在离冲凉房门还有几步的位置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起里面的动静,只
有水龙头半打开冲刷到水桶的声音。半分钟不到,水声暂停,随之而来的是一阵
簌簌的擦拭着什么的声响,然后水龙头又被打开,我想这是洗手的动向。

  我才想起,我没有必要借口停留在此,明知你的母亲在方便,你在门外偷听,
这像什么。于是在门打开的一瞬,我也转身,用竞速走的姿态逃离,速度快,动
静小。不幸还是被母亲「逮到」,即使我走上了楼梯,身形也是显眼的。

  显然母亲一时惊诧,随即冷冷地开口,「黎御卿你还在干什么」,按道理,
我已经回到楼上,而实际,我没离开过冲凉房门前一样。

  我心头一慌,回过身看着站在门口的母亲,胡说八道起来,「额……刚…
…刚去电视柜那里找了找」。

  母亲桃眸眼波在我身上流转,只是像审犯人一样,看起来不太相信我的鬼话,
「你给我过来!」,声音不大,却让我毫无抵抗意志。我真就朝冲凉房门口,向
母亲的位置走去。不自然地挠着头。

  没想到母亲直接一把把我揪进了冲凉房,不带感情一般一直盯着我。我还没
来得及畅想这应当是个大好的亲密接触的机会,内心惶恐不已,莫非她发现我翻
弄她的衣物了,除非她记得她摆放的顺序,但很少人会留意自己这种细节吧,没
什么必要。

  但我目光斜扫,一看那摆放洗漱和洗涤用品的平台,暗呼不好,我当时正在
情欲兴头上被母亲下来「查探」所打扰,一时没讲究摆放好她的衣物。她换下来
的胸罩、内裤都被单独拎了出来一样,本来这也不算什么,但那内裤的裆部恰好
露出。这幅情形,如同有人刻意摆弄出来,目的「猥琐」

  当然,我仍然觉得母亲不会察觉到,直到她冰冷的音符响起「你老实交代你
三更半夜下来一楼的冲凉房干什么」。

  「我……我真的找我学生证啊」,但我也心虚不敢与之对视,目光装模作样
地往墙壁一排排的挂钩逡巡。

  「哼,你当我三岁小孩啊」,母亲眯着眼睛,依旧噙着看穿一切的凌锐眼色,
我瞥见的不止如此,她一边说着一边好像很自然地把被翻出的内衣内裤塞回常衣
中间,如同藏了起来。这个小动作更加坐实了她已经明察一二!

  「你说话啊,一做什么坏事就变呆子是吧」,母亲语气夹杂着愠意。只是我
又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刚才随着她的小动作,一只手臂伸出,身体稍微往我这
边前倾,虽然只是一瞬间,也让我注意起她的上身。

  水洗发白的棉T似乎纤维都被抽尽,变得有些透,胸前丰满的双峰顶出高耸
挺拔的轮廓,就连那乳肉肌肤的肉色也在灯光照射下若隐若现,而更令我意外的
是,薄得可怜的布料显露出两个五角硬币大小的圆点,母亲居然没穿胸罩。虽然
我曾清晰地看到过这没有遮掩的风光,甚至真实地触摸过,吮吸过;但此刻在薄
衣笼罩下,加上十多天没染指,还是感受到有种别样的诱惑,尤其近在咫尺,那
摄人心魄的熟女气息也在影响我心神,居家场景的少妇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似
的意思,结合禁地散发的视觉冲击,恰好击中少年的性癖,

  我喉咙滚动,嘴巴都快合不上了,在刺激下全然忘记此刻处境,眼勾勾地盯
着这双随呼吸起伏的山峦。

  耳边又响起母亲愤恨的训斥,「都上高中的人了,能不能学点好」,「整天
胡思乱想些什么」,说罢手指缓戳我脑门,「你听到我说话没有」。这样一来我
的异样马上被发觉。

  母亲低头看了一眼,明白过来,「啧……好啊,还敢瞎看是吧」,顺便扭起
了我耳朵,恼怒意味不然而喻。

  「你看你那副德性,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

  我赶紧将脑袋偏转目光下移,不再视奸她的露点,没想到这反而让母亲瞄向
了我身上其他位置。鸡儿正肆无忌惮地将短裤顶出显眼的帐篷,这我实在控制不
了,在她目光注视下,我更不可能压枪调整位置。

  我看母亲不再出声,当然,这时间其实很短,但我就是觉得不太对劲,按道
理她应该继续「出招」教育我,于是我偷偷抬头看她,眼珠往上翻到极致。

  只见母亲翠微颦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一幅不敢相信的模样。虽然我们
曾经有过超出正常母子的互动,但她以为经历过一次,加上后来的淡忘,表露不
可能的意思,就能斩断我的邪念,以为那不过是青春期的一道坎。

  没想到如今我在没有黑暗掩护下,也敢见色起意,贼心不改,死性不改,令
她百般不是滋味,除了恼怒,应当有其它思绪的。

  少年的性器官对着他母亲起反应了,三番四次,母亲一切为自己找好的说辞
理由都没有意义了。

  恼怒已转为羞怒,我见母亲神色有些不自然,少许赤色浮上脸颊,蔓延至耳
根,她会不想起那些旖旎的互动,不然为何像乱了心神一样?她移驻目光,不敢
再看向我下身,她强装镇定,维持母亲的威压,只是已经游离飘忽了,「额…
…你这个年纪别整天想那些事了」,「信不信我揍你一顿」,话语衔接得极其突
兀。

  我小声嘟囔,「阿妈你也知道,青春期是这样的」,好吧,我也不装了,起
码在性意识上,不逃避,至于在不伦想法上,则暂且装蒜,我想这会令双方都好
受,不能操之过急。

  「青春期青春期,别什么都拿青春期当借口」,母亲斜睨我,忍不住地呵斥
道。「有谁青春期会对他妈……」,母亲忍住了下面的话,况且这话有点像脏话,
虽然母亲在以往也有粗鄙的话语,但这种过于正统的脏话,她反而不习惯。

  她脸色更红了,甚至我能肯定是滚烫的了。

  「好,我就当你青春期,我就说你能不能改过来」,母亲质问道。

  「改什么改啊,我又没干什么」,我当然明白我已经有了很多离谱的行为,
但还是鼓起勇气,用一种不以为然的语气说道。我要把这种行为这种思想无限地
合理化。

  「你还没干什么」,母亲桃目圆睁,都快尖声出来了,接着道「别以为我不
知道,你今晚下来这……那天晚上你」,不过母亲又及时收住话语。她居然主动
提起那天晚上,是指哪晚?不过我一点不吃惊,这种记忆不可能抹掉,平日装得
再稀松平常,记忆很容易浮现。

  我却是赶紧接过话头,显得很亢奋,「阿妈,那天我晚上你……」。

  「闭嘴,别胡说八道啊」,母亲马上打断我说话。「还敢想是吧」。

  我很想说,那种事情都发生了,回不去了,越界一次也是越,越界多次也是
……这世间有什么能刹得住已经尝过成熟女人魅力的少年那蓬勃的情欲?没有!

  我想,母亲也是头痛的,谁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教育引导从何说起呢。而且,
最重要的是,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在面对一个陌生男人,固然能斩钉截铁;偏
偏是最亲密有着血缘关系的儿子,反而衍生各种庞杂的思绪。说简单点,关心则
乱。

  母亲这时又戳了下我脑袋,警告道,「看来得找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
还敢不敢想些不正经的」。

  都这个地步了,我胆子大了起来,视线回归了她凸点的胸脯上。

  这次母亲发现得更快,脸色一红,羞愤不已,「说都不听是吧」。见我不为
所动,母亲有点语无伦次了,瞪着我,「黎御卿你往哪看呢,这么大个人了还想
吃奶吗」。令我诧异的是,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羞怒反而减缓了。

  这种话,其实在我更小的时候她经常说,小孩有时候发神经一样,整天都要
找妈妈,黏着她,去到哪跟到哪,母亲偶尔会不耐烦,就会这么训斥一句。我想,
不止我一个听过这种话吧。

  但现在我长大了,母亲再说,在我耳里心里已经变味了,我听成了她撤去这
方面的禁忌,我听成了她大大咧咧不忸怩,我甚至听成了她在诱导。

  我呼吸一滞,气血冲击着脑海,脑海里马上幻化出那色情的画面,有点茫然
地像询问,「啊?妈你说什么」。母亲还没来得及回应,就注意到我在短裤束缚
下依旧硬挺的鸡儿,甚至跳动了几下。

  她眉头拧成线,没想到这种话给了我这么大刺激。随即眼神闪烁,耳根发烫。
我看她极力地想开口说些什么,自己挖坑,无所适从,最后化作打击报复,用不
大的力道拍了我脑袋一下,「想得美你,滚回去睡觉去,也不看看几点了」,故
意恶狠狠地瞪着我。这场面我也有点不自在,侧了下身子,遮掩了一下胯下的境
况。

  随后才不满说道,「别打我脑袋啊,难怪我成绩越来越不稳了」。

  母亲鄙夷地说道,「你这心思整天放的什么地方,成绩能好才怪」,「上个
重点高中算你运气好,看你到时候高考怎么办」。

  忽然又很严肃地说,「还不去睡是吧,我数三声,一」,记忆中我从没挑战
过母亲这个三声命令,一旦发出那是真的在酝酿盛怒了,反正今晚我不可能再做
些什么,赶紧悻悻地逃离了现场,在母亲莫名凝重的眼神注视下。

  回到自己床的我自然是想着刚刚新鲜的意淫「素材」,撸了一发,也没留意
母亲什么时候上来。

  当我意识回到现实世界,门外已是一片黑暗。我不敢出去清洗,不过我惧怕
的是父亲,我不知道他是否能觉知我动静,按照以前,让他察觉我三更半夜还不
睡,少不了犀利的批判。以至于现在的我矫枉过正,正常的半夜如厕都觉得是犯
罪一样。

  直接用好几层纸巾包好射出的子孙,扔在床底,醒来再处理,感觉也没弄脏
手,也就不顾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8点就左右就被父亲叫醒,他给了个劈柴的任务我。一开
始我觉得没什么,看他示范,感觉挺简单的,老屋门前的木头看起来也不多。

  但我终究是新手,抡起斧头,有时候都劈不对位置,白白浪费力气不说,效
率极低;父亲看到连连摇头,挖苦了一番我的无能,但他有别的事情,依旧让我
龟速地劈下去,这还没完,他走进老屋里,搬出了更多的木料。劈得慢,任务重,
渐渐地我生出挫败感无力感,又感到憋屈郁闷,因为照这情形,我这宝贵的周六
就得耗在上破柴上面了。

  万般不愿,千般不爽,但我何曾拒绝过父母安排的家务活?好像这是骨子里
的某种顺从。当然,这有点难听,说白了,帮父母干点事,有何颜面不接受。

  于是我就在这堆木料上面笨拙地忙活着,期间母亲摘菜路过,拿柴草路过,
看到我这副痛苦又不得不承受的模样,竟觉几分好笑,她摇了摇头讥嘲道,「啧
……你这慢吞吞的劈到天黑都劈不完」「真是啥也不会……不过你精力这么好,
就当运动运动呗」。我心情本来就郁闷,此刻被母亲这么一说,直觉她是幸灾乐
祸,更是胸闷气短,一言不发,与自己与这堆木头较劲。

  不过看母亲这态势,全然忘了昨晚的事,面对我完全没有任何不自在。很快,
苦力的苦闷渐渐被一些不道德思绪覆盖,疲劳都消去几许。

  到中午吃完饭,稍加休息,一直干到傍晚,任务虽然完成,但还是被父亲说
了好几次。母亲倒是公道,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因此我感觉她都和颜悦色了几分,
好像我从来没有过顽劣的行径。

             第二十三章二十四章

  我继续期待夜晚的到来,我不贪恋它孕育光明,而是它能释放很多人类的私
密,无形中为这个年纪的我创造了很多触摸欲望的机会。

  吃完晚饭,我去找发小聊了会天,初上高中,很多感受,同龄人之间也是有
千言万语不吐不快。

  回到家差不多九点,小妹在一楼看电视,奶奶也是坐在旁边,她要等到点吃
了药才睡觉。

  我走上二楼,客厅灯亮着,扫了一眼父亲好像不在这,于是我拿上衣服,正
要去洗澡。我一看,卫生间灯也亮着,但是门没关,也没多想,不过在距离门前
一米的时候,我看进去,赫然看到母亲正在镜子前摆弄着什么。

  条件反射般,我缓缓地后退,没来得及细看,我的心没来由地「扑通扑通」
加快了跳动,一个丰腴的女人在浴室的镜子前,这是现实,这让我觉得揩点油还
是挺有机会的。

  退回到客厅,我再次搜索了一番,我要确保父亲这个时候真的不在家,毕竟
我刚看到那的士头还停在门前;当看到桌面上没有香烟火机,已确认了八分,忽
然想到什么,我来到楼梯口,探头往一楼的走廊看去,果然摩托不在这了,这下
我保证父亲是出去了。

  我没指望接下来能发生多出格的桥段,但还是有种血气翻涌的兴奋,深呼一
口气,装作很自然地往冲凉房走去。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有点蹑手蹑脚的。

  一跨进门,我没有一惊一乍,很平常的语气叫道,「妈你在这啊」。

  母亲轻抖了一下,很不爽地说道,「吓死我~ 走路怎么没声呢」,然后才瞥
了我一眼,看到我手上拿着衣服,知道我是要来洗澡的。

  「你再等几分钟,我很快搞定」,母亲说道。而此时的母亲是在干什么呢,
原来是在刮腋毛。说实话,即使我觊觎母亲已久,我对这方面倒是没什么观感,
色心,只会专注那些能激起性趣的部位、特征,当然,也会美化那些不太完美的
痕迹。不可否认的是,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改变吧。

  母亲毕竟不是那些时尚的年轻女孩,肯定没想过正儿八经的脱毛;加上除了
居家睡衣,机会不会单独穿无袖或者宽袖口上衣的,所以在这方面没有很讲究。
在我记忆中,她的腋毛应该也不浓密,我还知道,她就是拿刮胡刀凑合对付一下。

  现在我发现问题不对了,她这样做父亲知道吗,抑或是不同的,不过好像父
亲现在都是用电动剃须刀较多。

  再打量,眼前的画面让我浑身燥热,因为母亲上衣穿着的是宽袖近乎无袖的
蝙蝠形衫,在高举手臂的姿势之下,侧面门户大开,清清楚楚地让我看到荷绿色
胸罩包裹丰满的乳房。这我更加不能退出了,我还偷偷地把门掩上一半,当然不
能全关上,那就太没安好心了。

  过程时间不长,不过母亲还是狐疑,她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张,神
色倒是没什么特别,「哈?你还呆在这干嘛,都说等我一下咯」

  我也没回话,径直走到窗边,没错,正侧对母亲身后,两人距离不过二十公
分。

  母亲察觉到我走了过来,刚想开口,我就率先拿起窗台的洗面奶(父亲买来
用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开口道,「颜姐(我堂大嫂)说我还是要用一下洗
面奶,才不会长痘」,然后我装模作样地打量着上面的信息。但人却微微半转身,
可以轻松地看到母亲后背,不能太正面,因为她能通过镜子看到我的小动作。

  我猜母亲估计是通过镜子看了我一眼了,她不以为然地说,「切~ 懒讲究~
你这个年纪谁会用洗面奶呢~ 」。

  我没有第一时间接话,而是盯着母亲挺直的后背,直到在髋部往下隆起肥沃
的臀峰,薄短裤,让臀瓣特别贴布料,我的手好几次按捺不住,想要癫狂地抓过
去。

  即使我曾经毫无障碍地抚摸过这成熟的屁股,但过后的每一次都是新鲜又炽
热的存在,它依旧能给我最强烈的刺激,能挑动我的欲火。

  这时母亲已经弄好了左手,改到右边了,刚好给了我窥探衣服内的风光。但
我也不能一直干站着,显得很奇怪,于是我又说道,「啊爸买的这支,感觉像过
期了,到底多久了啊,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他,我又不用这玩意」,母亲回道。「你自己不会看吗」

  「它上面的标签纸被撕掉了,看不到生产日期」。

  说罢我抓紧时间,身子稍微前倾,偏过头往母亲由于高举手臂而敞开的空间
看去。呼吸几乎停滞,不敢有什么动静。由于我们处于「对话状态」,母亲没什
么怀疑。

  挺拔的胸脯连着胸罩在我眼前起伏,四分三罩杯在母亲饱满乳房下失去了效
用,几乎一半白腻乳肉没能兜住,我这视线一眼就能看到。只顾内里风光,我甚
至没注意母亲腋下。

  母亲是洗了澡的,成熟女人的馥郁体香加上沐浴露的味道,不断钻进我鼻腔,
胀热肆着我小腹。谁能想到这款式老土的灰色宽T,底下是清新的荷绿色胸罩,
这让我不得不臆想眼前这个女人有着的小心机,只是她那魅惑是要给谁?我不想
深究这个问题,只知道它令我的亢奋高了几度,理智也失了几分。

  在这种美色影响下,我感觉我眼睛都出错了,好像母亲的肉臀都在微微抖动,
不断引诱着毛躁的少年。

  视奸得久了,我甚至刻意偏移视线,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做出些出格举动。

  声音紧张而颤抖,我继续开口,「出……出油多啊青春期,还是用一下吧」。
说罢,视线又回到母亲侧面,同时我更用力呼吸,想要闻到更多芬芳,来自更多
地方的女人体香,乳房,甚至是令人羞耻的腋下。

  不知道是不是母亲已经通过镜子看到我的猪哥样了,她先是开口,「还是注
意点吧,别把脸洗坏了」。突然,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来,奇怪地看了
我一眼,皱眉说道,「你赶紧出去啊~ 」,我吓得一激灵,一边打开洗面奶盖子
凑到鼻子上,一边木讷道「额……额~ 好了」。

  「随便你了,我也快好了」,母亲懒散地说道,继续腋下作业。我一看,已
经看不到有明显的毛发了,顿时急了,有点舍不得这风光消失。色向胆边生。咬
咬牙,死就死,就装作无意地揩一下油吧,反正那天晚上更荒唐的行为都在她清
醒状态下做过了。

  我缓慢转身,将站立的姿势调整为正对母亲的背后,由于距离太近,我的手
背蹭上了她绵弹的蜜臀,这还没什么,当我完全转过来之后,我身子前移了一点,
早已坚挺无比的鸡儿正正杵在了目前两片臀瓣之间,隔着两层布料,也深入不到
哪里去,生理快感更别提,只是这心理刺激很酸爽。而经验丰富的母亲不可能不
知道此刻的情形。

  她像是受到重击一样晃了晃身体,语气不悦,「你在干嘛呢,黎御卿」。

  一瞬间的事,我早已离开了她的屁股,透过镜子,看到母亲脸上仿若冰霜密
结,怒气溢出,脑袋往左偏,即将开口训斥。

  「呀~ 」,这时母亲忽然惊呼一声,「嘶」。我也停下了脚步,关心问道,
「怎么了啊妈」。

  通过镜子,只见母亲捂住腋窝一处,眉头拧得更深了,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神
色,我连忙绕回那边,直勾勾地打量着她的腋窝,上面被划了一个小血痕。可能
是因为我刚才的动作令她慌了心神,或者刚才的身体接触直接就影响了她,所以
出现了点小意外。就像我们平时刮胡子不小心一样,其实伤口不大,有时候甚至
没痛觉。

  但母亲显然很恼怒,觉得是我的错,她转过头瞪着我,极度愤恨,骂道,
「说了让你先出去等一会,非要在这碍手碍脚的」。

  我感觉她的鼻息都带着怒火了,一边用纸巾沾水,擦拭碎毛发,一边看着我,
呼吸急促意难平。

  不过这个小意外倒是让她暂时忘却了我刚刚的流氓行为。我自知理亏,确实
也很愧疚,低着头;很快,母亲也不管我了,快步走了出去。我跟了上去,澡也
不想着洗了,想着怎么弥补我的过错。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唯诺地说道。

  感觉母亲火气消了不少,毕竟也不算很严重,她没回头,直接说,「现在你
又跑出来干嘛,不洗澡了」。

  我回道,「要不我帮你涂点药水,贴过创口贴」。

  「不用,我自己会」,母亲一口回绝。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就转身想要洗澡
去了。

  刚进冲凉房,门还没关上,我就听到母亲的呼喊,「黎御卿,你过来一下」。

  我遥相呼应,「啊~ 干什么」。

  「你脱衣服没有」,母亲又喊道。「啊~ 还没有」。对于产生不伦心思的我
而言,母亲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那你过来,帮我个忙」。

  我没回话,屁颠屁颠地往客厅走去,只见母亲坐在沙发上,桌面上,碘伏棉
签创口贴都翻了出来。我问道,「妈什么事」。母亲没说话,她看到我过来,直
接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走到一半,偏过头,开口道,「你爸出去了是吧」。

  我一下子懵逼,怎么突然问这个,不是要我帮忙什么吗。不过我如实回应。

  接着母亲用命令般的口吻,「拿上桌面的东西,帮我处理一下」。说罢进了
房间。

  我才明白过来,还是要我帮忙这个,忽然想到她问父亲的去向,更是激起了
我内心的躁动,此情此景,太容易让我想歪了。我飞快拿起了东西,跟着走进了
母亲房间,她坐在床沿,平静地看了我一眼,不说话,想我也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我拉过一个椅子,将东西放在上面,也往床边坐了下来,在母亲的右侧。

  大概因为我带着歪心思,此刻反而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两只手掌不安地在自
己双腿来回摩挲,喉结滚动,完全将身体自主意识交给了生理反应。母亲的脸色
说不上多愠怒,倒是略带幽怨,仿佛对着一个撇不掉的命中冤家,眼帘低垂,却
目光锐利,她努了努嘴,才没好气地说道,「都是因为你我才遭这个罪,毛手毛
脚的」。

  可能母亲紧接着就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我恐怕不是毛手毛脚,而是乱发情
乱蹭。我隐约看到她脸庞闪现一丝羞赧,很快又消失不见。

  我还在忸怩中,有点无处下手的感觉,瞄了一眼母亲的侧面,更加心神摇晃,
她上身坐得挺直,自身体重与床榻互相挤压,臀瓣溢出,向身后延伸,米黄色短
裤薄薄布料束缚不了臀肉,半个浑圆饱满的臀丘柔滑紧致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
一指距离,丰满健美的肉脂散发着迷人的熟女气息。

  「来呀」,母亲像是催促道,大大方方地高举手臂,手捂脑后。实际上,我
完全辨认不出母亲这两个字的声调语气,但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从我耳中传至全
身,我是听出了一点腻人的热烈的柔媚的体验吗。

  与此同时,我左手则是悄悄地横压在自己勃起的鸡儿上,完美地掩饰了这个
不道德反应。确保它不再把我球裤顶起,我才哆嗦着手,拿棉签,沾上一点碘伏,
举到了母亲腋窝前。

  为了索取更多体验,我悄摸摸地把脑袋尽量凑过去,手抖是真的,控制不住
的反应,但我的停顿也确实有故意为之的意思,侧翼门户大开,比刚才在冲凉房
时候还看得更清晰更宽广,这难得的观光机会,我当然要尽量把时间延长。

  不过我还是尽量屏住气,免得粗重的鼻息让母亲意会些什么。一时不知该往
哪里看。即使凑得如此近,也没闻到什么不雅的气味;不客气地说,作为广东人,
爱干净从而清洁到位这点还是有保障的,而且我们家的人都没有什么体味,就我
本人即使打球出了大汗,干下来之后都没什么汗酸味,更惘论我母亲了。但是我
脑海中竟然期待着闻到点什么,我为这个想法感到不安,莫非我是个重口味或者
有不常规性癖的人,我的某种性癖开始觉醒了?

  只见眼前腋下的毛基本清除,发根未尽,整体留下淡淡的浅色阴影,毕竟是
剃须刀粗糙作业,加上母亲这个年纪,腋下肌肤多少有松弛,怎么可能像年轻女
孩一样光滑平整。

  这里无法抵御岁月侵袭,有几道并不深刻的皮肤折痕、皱褶,在我眼里反而
是岁月的风韵象征,因为还有挺拔的双峰,抹掉了腋下并不完美的观感,正是一
个恰到好处的熟女形象。

  伤口,或者不能称之为伤口,不深,也不再渗血,最多如同用红笔芯划了一
道痕,看到这,我又安心了点,还好没有对母亲造成大的皮肉伤害。

  母亲见我「逗留」了这么久,手还能抖,白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啧
……又不是干坏事你抖什么抖……磨磨蹭蹭的」。

  我连忙解释,「不是,妈你怕痒吗,我就很怕被人撩腋窝,难受得要命」。
当然,这是我临场编出来的话。

  「我不怕,你快弄吧」,母亲回道。

  我忽然想到什么,左手很大方地攀上了母亲腋窝与右乳之间的部分,拇指摸
到了腋下,一种如同被涂过一层粉的触感,腋下的肌肤是这样的。而无名指中指,
几乎要触碰到胸罩。

  「嗯?」,母亲瞥了我一眼,没阻止我这个行为,然后又目视前方,有种慷
慨地对我展露私密部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这个左手辅助动作,像是支撑点;
又或者母亲内心坦荡荡,母子间不拘这点小节。

  于是我拿起棉签开始在那血痕上涂抹,但我的视线却是在里面被荷绿色胸罩
包裹的双乳上,如果不是母亲双峰挺拔,将上衣布料顶起从而在腋下留出宽阔缝
隙,还真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嗯……」,棉签触碰到母亲腋下肌肤,即使她不怕痒这里也不疼,多少有
点敏感吧。但发出这种声音瞬间让我想入非非,脑补了一处艳丽大戏,将我情欲
引向高峰。

  这是个小问题,涂抹不可能很久,于是我换掉一根棉签,用新的继续沾碘伏,
重复刚才的动作。

  这次母亲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了,她偏过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又转过去。
我则是脑补了很多,比如说,为什么母亲会让我帮她做这件事,她自己真的不能
处理吗,而且进来前问父亲去向,更是为这场景增添了一点禁忌游戏的意味。母
亲是不是给我个机会?想到这,我更是按捺不住涌上大脑的热血。

  像,又不像。但当下这幅场景还是超出常理的,没有哪对母子会有这种互动
交流吧,多少有点情欲氛围。

  一边意淫,眼睛则直勾勾地看着里面裸露的部分乳肉,四分三罩杯让双峰间
的沟壑更加深邃明显,让人想要身心都埋进去,似乎那沟壑会引导我到达快活的
世界。一心二用,全然不觉我右手涂抹的动作来回轱辘了很久,棉絮都快蹭掉,
黏在母亲腋下肌肤呢。同时左手也不失时机地使坏,拇指抚摸得有点明显,小指
无名指暗暗戳向胸罩边沿。

  「你还想抹多久,随便弄一下就行了」,母亲的话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想必母亲这样高抬手臂也累了。我先是撤下右手,但由于专注力根本不在此,左
手的退场变成了在她侧面肉体的乱抓乱摸一般,竟然直接顺着袖口探进去了一点,
抓上了右边的罩杯侧面大部分,绵软的触感可能还是丝光棉胸罩传来的。

  「手往哪放呢,老实点」,母亲现在清醒得很,没给我太多失手余地,马上
转过头当头棒喝,不满地瞄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不小心」,我适时道歉。

  母亲嘟囔起嘴,这让我觉得她其实没怎么生气,认定我这是无伤大雅的手误
了吧。

  该上创口贴了。两手各捏着一边,贴上母亲腋下那道创痕,再顺势熨平一样,
来回按压,但是动作渐渐出界,手指早已越出小小的创口贴。这时的动作,就像
是我两手扶着紧贴着母亲腋下,手指故意掠过那腋下特有的肌肤皱褶,软腻粉腻。
渐渐地,有点上头,甚至无视母亲低眉扫来的怪异眼光。

  我明白,贴个创口贴,时间已经超出了正常范畴,动作幅度与范围也逐渐变
味。反正她早已明了我的龌蹉心思,反正过往行为已经撕裂了禁忌,现在以帮小
忙为名义的举动,断估也不会有太大冲突反感。况且是她给我「创造」的这个机
会。

  「嗯……行了,你在这刮痧呢」,母亲语气平静,又有几分强装的意思,但
她没有任何附加动作,也没有甩开我的手,她甚至还紧闭着眼睛,依旧高举着自
己的右臂,只是呼吸平缓,大方地将侧面的风光敞开。第一次觉得,清新的荷绿
色也能如此明媚惊艳。

  右手仍装模作样以创口贴为中心以指腹抚摸那些岁月在肌肤下留下的折痕,
左右却渐渐下移,探到袖口,感受不一样的软腻丰腴。我很想大胆地一把抓进去,
挑开胸罩,握住那丰乳,这不难,我也能做到,只是我琢磨不定母亲的反应。我
觉得,无论什么时候,要向对方的禁区进去,最好还是在将情绪点燃、将对方的
心防打乱之后。突然的袭击,谁都会反感。

  还没到时候,我还得看母亲接下来的反馈再作打算。我现在的行为很明显了,
是为一个试探。

  母亲猛然睁开眼,缓缓转头,看着我。我愣住了,但双手还在她身上的区域。
母亲上齿咬下唇,摆出羞怒的态度,「想干什么呢你,这么大了还是不听话」。
她一开口,我就觉得那萦绕的怒气破功了,她嘴唇恢复正样,重重呼吸几下,好
像带点怨念一般斜睨着我。

  我总得回应点什么,「合理化」我的举措,我想起看过的乱文那些老套的情
节。病急乱投医,不用也得用。我期期艾艾道,「我……我帮阿妈按压一下,听
说有穴位」。我暗藏了小心机,我没明说是那哪里,给自己更多操作空间。

  听我胡扯完,母亲又紧闭双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或者思想斗争,随后幽幽
道,「是吗」。有点高高在上,又带点女性的柔媚特征,是我从前未体会过的声
线。我诧异于母亲这番转变,有点疑惑地看着她。似乎能感受到我的目光,母亲
又张开眼看过来。

  也不知是不是距离过近或者色欲熏心,被成熟女人的体态蛊惑了神识,我看
到母亲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上扬弧度,似笑非笑,快要滴水般的桃眸,在长睫毛
的眨动下,加倍迷惑了我心神,我最受不了的,能让我彻底陷入不伦想象的,就
是母亲这种眼神,你捉摸不透,但你永远身在一种魅惑的包围中。

  我看呆滞了,但控制不住砰砰的急速心跳,快到我想一把抱住母亲才能舒缓
过来,可我一想到,抱住了就变「正味」了,会转为温馨的母子瞬间,这是我不
愿意的,我要保持这种在人伦禁忌上跳舞的氛围。

  但我那滚动的喉结,吞咽的动作出卖了我的心思,久经人事的母亲多少能看
出点什么。

  安静,又暧昧。这个场景,实在是色情、下流。就好像我在调戏着母亲,我
的双手触碰到了她相对私密的部位;一个稚气未脱的高中生,正渐渐被成熟丰腴
的少妇气息吞,她们是母子,但此刻的母亲,没有表现抗拒,反而露出有点柔媚
的神色,看着她的儿子。

  「当……当」,旧吊钟敲起九点的钟声,我在听,母亲则像是无视,依旧打
量着我。一串串钟声沉重地跌落,跌落我心田,又跃进夜的深渊,就像沉入海底。
不知为什么,我很自觉地想要等待钟声过去,再去下一步。不知不觉中,我放下
了在她腋下的右手。母亲亦然。虽然我左手还贴在她腋下与右肩胛之间,至少看
上去没刚才那么不雅了。

  「当……」第五声响过后,母亲忽然稍微低下头,几乎凑到我跟前,在钟声
之间,她轻软的声线也传来我耳边,凑得如此近,我脸颊几乎能感受到她脸庞的
体温。可那刻我的听觉被钟声牵动,母亲的话听得不真切,「我看你能有多大胆」,
是这句吗?

  伴随沉吟开口的,分明是灼热的气流,却带有我喜欢的薄荷气味,线性的、
凛冽的寒香。让人想起,刷过牙的吻,即使我不懂吻;想起雨后的玉兰树,还有
四川那些雪山下的海子。就这种想象这种体验,我浑身有种过电般的舒爽感。

  母亲回正身子脑袋,再次闭上了双眼,显得极为宁静。但我确认的是,在这
之前,她瞥了一眼我腿心位置。她知道我下面无法阻挡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她默许了我按穴位一说,或者默许了更多?不管了,我的左手开始动了起来。

  在她这块软腻的肌肤上按压、揉搓起来,真的像正规按摩一眼。由于母亲放
下了手臂,我的手指不得不挤进了她腋下,当然,没有很深入。手臂夹腋下,软
香温玉,生出一道松软的肉缝,似曾相识的触感,熟悉又陌生的观感,这道肉缝
很难不让我联想到更私密更肥沃的一处。想到这,刺激得无法呼吸,我整个人都
有点颤动。这算是替代品吗?

  没想到此时母亲又淡淡开口,「黎御卿,你真的要这样吗」。

  我转念一想,不找什么冠冕堂皇说辞了,不如打哑谜,「妈,你放心吧,我
保证我会生生性性」。我照旧不说我不会做什么。

  由于我要用拇指按抚腋下这道肉缝,那我大半个手掌渐渐改在母亲右胸上,
隔着衣服隔着胸罩,看到这情形,我不禁暗暗施加点力道,看来母亲这件胸罩款
式不是很厚实,软绵绵的。

  「你……你最好是」,母亲应该感受到了我这作怪的左手,她身体顿了一下,
说话有点不利索。

  呼吸没有紊乱,也没有诱人腻人的奇怪声响,那是能理解的,母亲又不是什
么敏感怪,我就这些个动作,肯定没能给到她生理上的刺激。

  我再次细细感受一下,胸罩下的绵软脂肪,像是连着胸罩随我掌心流动。我
看母亲没有反对的意思,如入定般的平静,但看到她侧面的雄伟挺拔,我越来越
饥渴,想要体会更多。

  悄咪咪的闪转腾挪,半个手掌已经从她袖口钻进去,虎口正好握住了胸罩的
一边弧线,只是我还没发力,为了转移她一点注意力,我右手加入战场,是正儿
八经的按捏她手臂、肩胛。我都欲望要靠左手解决。

  母亲转过头张开眼,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紧抿嘴唇,似是无奈,她嗔怨
道,「我是你妈,你要注意点分寸」。说罢,转过头,不再看我。

  我感到一阵眩晕,刺激的,她真的是默许我一些小动作,一时间我感到自己
血气翻涌剧烈。握住胸罩的左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合拢挤压,绵软,十分解压,透
过袖口,看到那裸露在罩杯外的丰腻乳肉都被我的动作挤得更凸出了。就好像我
们捏一个装满水的气球,水分走到另一边,显得更肿胀。

  母亲身子好像颤了一下,眉目凝结,倒不是痛苦,只是我这下来得太突然了,
嘴巴迅速开合「呀……想什么呢黎御卿」,继而瞪了我一眼。我权当是口是心非,
欲拒还迎,这一切,不都是你的纵容诱导的么。

  我正思索着,我该怎么无阻碍地接触这座诱人的丰乳,是像之前那样挑开胸
罩钻进去,还是直接覆盖在裸露的半边乳坡上。思索间,没注意控制右手的力度,
一下用力掐了一把母亲的肩膀,捏中骨头那种。

  「嘶……你轻点」,母亲一阵痛苦的神色,我才意识到刚才的粗鲁,连忙放
轻了力道。此情此景,她的任何反应都让我浮想联翩。好像这句话,也适用于男
女做那种事的过程吧。

  为了推进剧情,我又想到一计,我开口问道,「妈……爸有说什么时候去开
工吗」。

  母亲淡淡回道,「看他那死样,肯定过完中秋」,一提到父亲,母亲就有点
忿恚的样子。

  我继续问,「他开这车到底能不能赚钱啊,还敢请两个司机」。我的双手没
有离开母亲身体,右手依旧温柔地按捏着她的肩膀肩胛、手臂上沿。

  母亲撇了撇嘴,回道,「哼,能赚够他自己花就谢天谢地了」,「不能太指
望他了,我还是老老实实上好自己的班」。我看奏效了,母亲的思绪又被父亲的
问题纷扰了,就像那晚一样,这次又会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吗。

  也不再磨蹭了,我咬了咬牙,在她衣服下,我的左手,迅速从下沿挑开了母
亲的胸罩,窜了进去,握住了大半只温软滑腻的奶子,情欲攀升到一个小高峰,
龟头都渗出了前列腺液。

  「你……嗯……别担心学费问题……呀……干嘛呢」,母亲本来想要正经说
事,却被我突然的袭胸搞得语气断断续续,但全然没有曾经的慌张恼怒,只是不
太自在。母亲马上转过头,佯怒地瞪了我一眼,「你这死孩子,真是贼心不改啊」,
眉眼好像有几分迷离,荡出不符合母亲身份的春水。

  我一看母亲居然没有打开我的咸猪手,变本加厉,又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她的
酥胸,软乎乎的,好像随时要从我手掌逃逸。我嘴上则继续说道,「阿妈你们也
别担心我学习问题,平价本科肯定没问题」。

  没错,在我们那里,关于高等教育,最关注的首先是学费问题,你会说怎么
不是高阶的学校,笑话,反正我们那里教育水平难上985,;搞个学费低的二
A,就足以光宗耀祖了,无论从哪方面。非珠三角地区,本A已经是很大成就了。
尤其是母亲这种妇人,不像我爸,本就不苛求我学习多好,能考多好的大学,能
有个学费不离谱的本科读,着实欢喜。可以说女性目光相对短浅点,但我觉得更
大可能是女性更为包容点。

  说回现场。母亲早就阖上眼睛,傲人的乳房又被我调弄了一把,故作镇定沉
吟道「嗯……本科好…别乱摸…嗯哼…本B你就打工去吧…呀……不……准动那
里」。我趁母亲还没生出抗拒情绪,揉搓了一把乳肉之后,大胆地捻住了乳尖上
的蓓蕾,并且用力搓弄起来,动作不可谓不下流。

  当然,母亲所说的本科就不让我读,我知道是吓唬我的。

  也正因如此,母亲这番话才不在一个频道上,又断断续续。我看她有点气喘
吁吁,好像说这番话如背千斤重担一样,随着我的揉捏,「嗯…不准动了…」。

  到了这个地步,我彻底不装了,右手不再按摩她的肩胛,在寻找着能增添身
心刺激的目标。

  袭胸是袭胸,其实动作很温柔,也得益于母亲这件胸罩布料和束缚感不强,
没有妨碍到我手上动作,同样地,也不会给母亲带来不适感。掌心爱抚乳肉,两
指头调戏着棉花糖般Q弹的乳头,时隔多日,终于尝到这种感光体验,那快感无
法用语言表达。

  而我嘴上依旧假正经,「阿妈你辛苦了……这个年纪还要去打工」。说着我
抖动着母亲的乳肉,让它像布丁一样流动。

  母亲仍旧紧闭眼睛,但我看到她有笑意了,夹带着生理的刺激,「嗯…呵呵
…傻子……这比耕田好多了」,说罢,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好像在享受着什么
似的。

  我想,这时候她的心理,现场的氛围,对我来说是个大好机会了,于是我右
手果断地摸向了她压着床榻依旧溢出后翘的蜜臀,隔着短裤,紧绷的触感传来了
手上,我快要承受不住这些刺激了。是,我之前肉贴肉地抚摸过眼下这个母臀,
但对于精力旺盛,初尝熟母魅力的少年来说,再度摸上,那身心满足不会减一丝。

  察觉到我又摸上了她另一处禁地,母亲睁开眼,转过头向我这边,抿嘴,眉
头皱起,但却双眸含春,惊讶、迷离、纠结,释放出复杂的情绪,她声音如染上
一层细绒毛,扫过我心尖,「怎么越来越出界了呢」。

  但我已经被欲望俘虏,说不出任何话,摸母臀的手开始来回摩挲,不过忘记
了照料左手的蓓蕾。母亲大概看到我这幅下流胚样,终究有点道德羞耻感,她翠
微颦蹙更深,好像恢复了几分理智,说道,「唉,我说黎御卿,你到底什么毛病。
你好眉好貌,读过那么多书,怎么老是对着啊妈惦记些不正经的事呢」。

  时至今日,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过很多说辞,关于它的源起。我本来想好了,
也是最能获得母亲谅解的说法,那就是他们夫妻做那事不够隐秘小心,让我听到
了,从此种下了不伦的种子,谁叫在我性意识萌芽阶段,最终接触到的与性有关
的事物,是来自于自己的母亲呢。说白了,这是甩锅。

  用过不恰当的比喻,就像鸭子孵化出来后,它很大可能会将第一眼看到的生
物认作妈妈。

  然而这时候我暂时放弃了这个说法,因为一旦我说了,那么,以后我将不可
能听到那些引燃少年欲情的诱人呻吟、父母床事的动静!

  可一时也没高明的说法,惟沉默以对,如此一来手上动作也不敢继续了。

  母亲轻轻拿开了我不道德的双手,然后她双手往后一撑,上身略带后仰,胸
脯挺前,转过头,又稍微歪着,眨巴着眼睛直视着我,慵懒自在,一幅质问过后
等待答案的模样。「嗯?怎么不说话了?」,母亲问道。

  我心一横,像挣扎而出说道,「我……我觉得阿妈你好好看,就很想亲近
……」,对于脸薄年纪又不大的人来说,对异性说这种话真的能抽空全身力气。

  听罢母亲好像很凝重的样子,过了一会忍不住的「噗嗤」,「你糊弄谁呢,
我都乡下婆一个」,然而她的眉梢上提。女为悦己者容,谁都逃不过这个朴素真
理,对于女人,死命褒扬是攻心第一要领。

  又一会,她收起了微不可察的欣悦,一脸严肃道,「想跟阿妈亲近是好,我
也高兴,但是方式不对」,她眼睛似乎睁大了几分,轻轻晃了晃脑袋,又开口,
「你懂的吧,不用我说太明白」。

  她的回应在我意料中,不过我装作很失落的样子,自顾自呢喃道,「有什么
不对的……那天晚上你还……」。我以为母亲听不到,当然我也无法定义那天晚
上的事情,所以也没能完整说出口。

  母亲正色道,「我一时糊涂,你别多想了」。「青春期的心理我也懂,越是
这样我越不能让你犯错误」。她歪转着头看着我,似乎要我明白催促我意会。

  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缓声道,「真羡慕阿爸」。

  母亲神色变换了几下,才眯着眼,语气有种莫名的窘迫,「你胡说什么呢」。

  我语气不甘道,「为什么我是你儿子就不能那样」。

  她好像提起了警觉,目光更加深不可测,让我看不透情绪,「你说哪样?」
有点明知故问,又说道,「我们是夫妻!」,语气很坚定。接下来我感知到她有
点淡淡的哀愁,「十多年了~ 」。

  她看了我一眼,才想起好像不应该在孩子面前探讨父母的夫妻之道。可我知
道这是突破口,便趁热打铁,虽然这很不孝……我开口道,「话说回来我都没见
你们吵过架啊」。

  即使很不想跟我谈这种话题,但恰好是她内心最敏感的一点,很想倾诉一番,
最后还是忍住了,冷哼到,「哼……我们吵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听到母亲这样
说,料想应该也不是很严重的。对于父辈,对于农村地区,绝不可用今时今日的
男女感情标准来评判。平常的爱情?上世纪的糊涂夫妻,有几对有呢,大多是年
月酿成的亲情。得过且过,况且父亲这人优点挺多,起码跟别的男人比烂是比不
过的。

  对母亲而言,纵有不幸与遗憾,但都非人生主旋律,终究能往前看,过日子,
又有一对「听话」的儿女,总不会缺失幸福的其他面。

  我接着说道,「不会吧,能娶到阿妈都是祖上积德了,又勤奋又好看,啊爸
怎么敢跟你吵」

  母亲白了我一眼,「切~ 小屁孩懂什么呢」。

  然后她坐直回来,目光看着前方,好像有点失神,又瞄我一眼,沉吟道,
「男人都不会知足的」。

  我不失时机地逢迎道,「我有你这样的阿妈就很知足了」。

  母亲才意识到她说这种话的对象是她儿子,不太合适,连忙道,「呸呸呸,
我跟你说这个干嘛」。

  又想到什么似的,她突然戳了一下我脑门,啐我一口,「说回你!以后不准
想那些事了,听到没有」。「你就没专心读书,才胡思乱想!」。

  为了性福,我决定忤逆一把,我挑衅地说道,「哼,我去找个女同学拍拖,
不然我要疯了」。

  母亲脸都沉下来了,愠怒顿生,「你敢!~ 」。

  我哭丧着脸,「不然你让我怎么办」。然后毫无顾忌地扬了扬顶起小帐篷的
裤裆,像是故意要让母亲注意到,明悟我这方面的困境。

  母亲显然是注意到了,有点慌神,脸色微红,但还是摆起母亲的威严阵势,
「你~ 你想都别想,我是你妈」。

  我快哭出声的失落样,「就刚才那样都不行吗,我是你儿子啊,就当是普通
的亲密」。我这么说底层逻辑是破窗效应,可能母亲以为我想直接登堂入室,粗
鄙地说,和她做爱,肏她,上妈。

  然而我说出来的诉求却是相对淡色的手欲之快。在有过「经历」的前提下,
很大可能得到默许,求得这种机会。

  母亲有点错愕,脸庞肌肤一抽,又皱起眉头,在做着复杂的思想斗争一般。
她很淡漠地说,「没见过人家儿子是这样的,这不正常」。

  「你怎么知道没有,人家当然不会让你看见啦,正常不正常谁能界定」。

  母亲则没好气地回道,「哼,歪理邪说,你读书读哪里去了」。

  我没多想,又脱口而出,「真的,我在网上看……看过」。

  这话就让母亲气不打一处来了,她气冲冲地扭起我耳朵,「好啊,上网就是
看这些乱七八糟的,难怪学得那么坏」。

  母亲这么一动,让我低了头,她的身躯也离我更近,我正好能死死盯着母亲
起伏的挺拔双峰,加上刚才提到上网看那些东西,无非就是色文居多,那些让人
沉沦的桥段情节在我脑海一一浮现,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气息灼热,小腹升腾强
烈的火焰。

  嘴上还「死鸭子嘴硬」地喃喃道,「就刚才那样,我就心满意足了,可以好
好读书生生性性」,然而我目光是涣散的,颇有点魔怔的表现。

  看到我越说越不对劲,母亲推着我肩胛让我脑袋上扬,不再盯着她的胸脯。

  我猛地抬头看着母亲,目光火热,好像是一道火焰,让她体会到少年散发的
灼烧感。母亲目光则是有点嫌弃无奈,可能被我看得又不太自在,「黎御卿,又
在胡思乱想了是吧」。

  我没有说话,此刻周围是如此安静,浅蓝色窗帘在微风下轻柔地摆动,没有
一丝力气。我回应的,是目光中的火焰、忍耐、甚至是欲望催生的恳求。

  母亲可能遭不住这种眼神,她微微偏头,从那起伏的胸脯看,我感觉她心跳
应该是加快了,她双腿紧紧并拢,幅度非常小,艰难地忍受着这种压抑。无声的
气息中,母子间似乎在交流那些不伦的、羞耻的、禁忌的信号。

  我已经扛不住了,在没有任何应允的前提下,我左手攀上了母亲腰髋下的大
腿部位。

  母亲又是慌张地推了我肩胛一把,「黎御卿!」,小心而凌乱,似乎想打破
这种怪异的氛围,尽量阻止事态的滑坡,不过她没有拿开我的手。

  我唯有展示我那可怜兮兮的痛苦相,像孩子想要得到母亲的溺爱,这副样子
让母亲心神大乱,狠绝的言行是一点做不出来。

  她将双手交叉在胸前,低头,闭眼,沉思一样,良久,深呼一口气,「真是
前世作孽」。

  她抬起头,好像经过了一番心理活动,认真地说道,「还是不行,我们不是
畜牲,做人有做人的边界」。

  我一听,以为我这番拉扯又功亏一篑了,无比懊恼。

  这时候母亲摆下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来回摩擦了几下,她神色复杂地看
着我,喃喃道,「也对,你是我儿子,帮我捏捏骨按按摩天经地义」。

  「多的就别想了」,她自上而下瞥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她的意思,心照不宣了,我激动地想要跳起来,全身弥漫着燥热。而且她说
得越是模糊,我越多揩油空间。

  我用一种感激的满足的目光看着母亲,就像小时候获准吃一块糖的快活,只
是这快乐不单纯了,我几乎颤抖地喊着,「啊妈~ 」。

  母亲看到我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嫌弃地瞄我一眼,「以后对啊妈好点」,说
罢她闭上了眼睛,一幅任君采摘的姿态。

  但好像缺失指令就不会行动一样,我愣住了原地。母亲善解人意一般幽幽道,
「不知什么时候你爸就回来了」。

  得到这句话,我也没有猴急地直捣黄龙,照旧双手攀上母亲肩胛装模作样的
作按摩状,不过心不在焉,动作略显敷衍。母亲没有任何「异议」,虽然嘴上说
着,「嗯……用点力」,这种词汇反而刺激到了我。于是我左手渐渐下移,指夹
对袖口,半只手进去了。

  尽管看母亲这态势很配合我的「按摩」说,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是决定说点
话,分化她的戒备心。当然真正的原因是,我觉得某些话语,能增添心理刺激满
足。当时年少,不知情趣为何物。

  「妈,你现在上这班不辛苦吧」。

  母亲淡淡回道,「还行,比在石厂时候轻松。」

  「颜姐说你这份工比她当老师都好,那间公司工资好高」。

  「还是老师好,稳定,我这里每月到手也很少的」,母亲依旧平静地说着,
只是脸色带有少许笑意,显然,她是满意的。所谓每月到手少,不过是把一大半
工资当作绩效放在了年终,这是大部分公共性质单位或机构的把戏了。

  我仍在袖口徘徊,觉得时机未到。

  「唉,要说当时你就不应该辞掉老师这份工啊,要是做到现在,啧啧啧」。

  说到这个,母亲脸色浮现了阴郁,当时被我父亲忽悠,谁知道日后会是这般
处境呢。要是坚持到现在,将吃到一大波福利,说不意难平是假的。好在现在的
工作整体福利上不会比教师差,不过终究少了个编制名头,名义上还是没保障的。

  「我当时就不同意,你爸非要跟我争,不过自己也蠢,太容易异想天开了」,
母亲愤愤不平道,胸脯起伏都沉重了点。

  「算了,过去的就别想了,你们听话就一样能好好过日子」,母亲释怀道。

  听到这个词我一阵汗颜,我的思想、行为,早已不配称听话了。但回头一想,
其他方面,我还算是个合格的孩子。

  我手掌又往内移动了点,开始触及胸罩边缘,手掌下尽是母亲软腻的肌肤。

  我继续开口,「据说啊爸为了你现在这份工作跑前跑后,花了不少精力啊」。

  没想法母亲脸色有点不悦,上唇微翘,「哼,他当然想我去做这份工啦,他
自己就更加没压力了,开始指望老婆了」。

  不过父亲的说法是,母亲赚的钱尽管自己花,只是好像家里有个兜底的感觉,
会让他更大胆去拼一把,不像以前那样畏手畏脚,眼看着机会流走。

  我则是劝慰道,「先不管这个了,至少你有时间了回娘家不用求人了」。

  「那倒是」,寥寥几字,却能看出她极为畅快。经济独立,或者说一份好工
作,对一个女性的意义远不止于此。它带来的影响,也是巨大而深刻的,甚至能
塑造改造一个人的气质、内心世界……

  我看这时的母亲像是心情大好,是我染指禁区的好机会。我早已饥渴难耐的
左手直接掠过高耸的乳峰衣服,来到了中间的深沟之中,还没有摸到滑腻的乳肉,
手掌竖起,在乳沟中来回滑行,明显的触感来自于胸罩面料,也不失心理满足。

  「嗯?」,母亲注意到我的进展,她睁开双眼,随后按住我的手臂,用一种
狡黠又好奇的神色,面对着我,柔腻发声,「你就是这样给我按摩的?」。

  我咽了咽喉咙,呆滞地回应,「额……那个」,「妈……你都上班了,我上
大学又多一层保障了」。

  我任由她握住我手关节,在她衣物内,我的手掌,微微弯曲,一半触碰到了
裸露的乳肉,一半贴着罩杯。随着我手指头用力按压,母亲右胸那半边乳肉跟着
凹陷,很快又恢复原样,呈现倔强的弹性。

  「你看你在胡说什么,你读大学的保障来自于你自己的用功,我们能帮到什
么?」,母亲鄙夷道,「穴位呢……在乱按什么」,母亲就这样一下说了前后两
句话,毫无关联的。只是说到后一句的时候,喘息粗重,声音仿佛开始抖动。

  说时迟那时快,除了拇指其余手指勾起胸罩底部,手掌伸了进去,彻底握住
了我母亲其中一只弹性十足的乳房,肌肤光滑,坚挺却又很有弹性,沉甸甸的。
刺激直达我天灵盖。

  「喂……你……」,母亲用仿佛要滴水的眼眸低头盯着她自己胸脯,隔着衣
物看我在里面的动静,接着她缓缓抬头看向我,「谁教你这么按的」,看似质问,
在我看来,不该展露的媚意蹿了出来。

  这种无意的展示也让我十分受用,直接情欲大涨。

  于是我像揉面粉一样揉弄手下这只绵软大奶,揉搓的时候,感受到乳尖的乳
头在掌心里摩擦很快就变硬了。

  「嗯……」,母亲樱咛娇哼,「嗯……你读大学真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也有
钱」,母亲这副模样,情欲堕落中又有现实的优越,很奇怪地组合了在一起,让
我觉得眼前这个熟妇魅力更厚实而独特了。

  这令我下面开始不安分,坚硬的鸡儿快顶穿球裤,我的右腿渐渐靠近母亲左
腿,用力地磨蹭。乳肉被儿子调性,母亲按捺不住沉重地喘息起来,但还是忍着
没有再次发出动情的呻吟。

  我适时深情地说,「妈~ 你真好」。

  母亲挑眉,眼眸春意更盛,我的话她颇为受用,「哼,现在知道阿妈好了吧」,
母亲气喘吁吁地说道。

  感受着母亲酥胸的美妙手感,结合此情此景,很难不让我想到这是一语双关。

  更多的感官欲望生出,我一阵口干舌燥,好像呼吸得也不通畅,不得劲。我
整个脑袋凑近了母亲胸脯前,尽可能索取那沁人心脾的熟女芬芳。当我稍微用力
捏一下那Q弹的蓓蕾,母亲「呀~ 嗯」,娇哼不已,身体颤动一下,不知从那里
溢出的热浪,覆盖了她上半身,仿佛也让那股成熟体香氤氲而出。我感到一种不
难受的眩晕,龟头硬到触觉失调,灼热鼻息接连喷在母亲的贴胸布料上。

  而我的右手,早已脱离岗位,胡乱地抚摸着母亲的背部,一会又像揽住她一
样。同时我察觉到母亲双腿一时并拢一时放松,互相摩挲般,像是忍耐着什么。
她甚至抬起了头,任胸脯明显地起伏,呼吸气息喷到我的头顶上。

  这时我也喘息着开口道,「阿妈~ 以后我经常帮你按摩好不好」,说罢还重
重地抓了一把绵软的酥胸。

  「嗯……我不用你……」,「你……你那是按摩吗……」,母亲哼哼唧唧道,
夹带着喘息。

  我追问,「为什么喔……啊爸会帮你吗」。

  母亲意乱情迷中,娇喘着说道,「他……他当然」,只是很快醒悟起这有失
言迹象,好像被自己儿子窥探到夫妻的私密,母亲猛然张开眼,「你别什么都乱
问」。

  这已经令我十分亢奋了,有种变态的满足,我意会到些什么,嫉妒、羡慕、
委屈、求而不得,这些情绪涌上,但碰上眼前有些不合理的淫靡,就开始有股巨
大的欲流冲击着我身心,可能不健康,但总有一刻极乐欢愉,让我甘于沉沦。

  我再也受不了,浑身欲望亟需更多宣泄出口,右手越过母亲尾椎,滑落到隆
起的半边臀峰。

  「都摸到哪里去了,你这孩子,不老实」,母亲颤巍巍地说道。

  我看她也没有马上拒绝,于是变本加厉,手指插进了她短裤和内裤裤腰中,
正要顺着臀缝摸下去。

  母亲及时抓住了我的手,摇了摇头,「嗯……好了……不要太过分了」。

  凭着一种直觉,我左手重重地捏了捏蓓蕾,快速地揉搓,很急躁的样子。

  「呀……你轻点」,母亲又是一阵颤栗,上身挺直,挺胸一送,衣服的料子
已经到了我嘴边,我顺势重重地嗅着各种气味。她握我手的力度瞬间卸掉,我趁
机挣脱,手掌贴着臀肉下滑,尽量把整个屁股肉都抓在手上。

  不过母亲是坐着的,我能接触的终究有限,于是因地制宜,中向着两瓣臀肉
中间挤进去,感受着冰凉屁股蛋对我手指的压迫。终于算是无障碍地重新触达熟
母身下圆盘似的丰臀,熟悉的弹润滑腻,坐姿下又多了点硕大紧绷感。

  「黎御卿……干嘛呢,不听话了是吧」,母亲几乎抵着我头顶,哼唧又沉吟。

  这时我还怕甚。不过中指垂直向下戳,只会戳到床的感觉,于是稍微弯曲,
贴着半边臀瓣弧线,才真正地找到了深入臀缝的方式。手上的体验,是从屁股蛋
的冰凉到臀缝深处的滚热。我想起了那晚的旖旎,我期待着能得到曾经的感受。

  「不行……」,没料到母亲这次会激烈抗拒。她扭过身子,双手抓住了我的
手。于是我么开始了一阵角力,只是彼此都不是很好发力的姿势,不好保持平衡,
拉扯了一番,我们上身都正面倒向了身后的床。

  瞬息间我的双手亦条件反射般离开了她的身躯。

  房间里只有我们的喘息声。过了一会,母亲才开口道,「好了,今晚就这样
吧」,说罢才转过来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仿佛在开口说话,要我知足常乐。

  至少,她没生气,她也没有纠结刚才发生的现象,我还是挺兴奋的。同样,
这也助长了我色胆。

  我半翻转过来,撑起上身,看着身下的母亲,眼光依旧是令人不安的火热。

  「刚没听我说吗」,母亲冷冷地说道,好像恢复了理智一般,不过还是偏过
头不与我对视。

  我哪里依?一手勾着她裤腰,正要往下脱。

  母亲回正脑袋,「喂!」,目光中尽是惊诧,不敢置信,一时忘了阻止我行
动。

  由于母亲身体压着,我脱她裤子的动作很缓慢,先是丰腴又不臃肿的小腹映
入眼帘,接着,裤子布料下开始窜出黑黑的柔柔的阴影,看得出有凸起的趋势。

  我颤抖着双手,终于可以正面清晰地看到母亲的阴阜了么。

  但是母亲根本不给我机会,她呵斥一声,「你在干什么」,同时她翻转过来,
估计没多想,直接一次性保护了自己胯下的沃土。然而,母亲此刻是趴着的了,
肥沃的丰臀在我视野中散发媚力,让人移不开眼睛,仿佛向我张开了双臂。

  难道说,母亲宁愿让我猥亵她背后,也不敢正面互动?

  不过这幅景象也是稍纵即逝,母亲双臂撑着上身,骂骂咧咧的正要起来。然
而,这样一来,却是一个更加令我血脉喷张的画面,就好像她正在摆出让人上头
的,我在岛国影片中才能看到的出现在女人身上的姿势,跪趴着,蜜臀摇摇晃晃
的,无比特出,无比诱惑。

  我脑袋似是嗡得一声,理智顿失,欲火烧到极致,伸出左手勾住她裤腰,用
近乎暴戾的心态和力气,往下扒……

  急中生变,没有成功趴下,但也看到半边白玉磨盘般的臀肉显露,电光火石
间,母亲回头恶狠狠地向我扫过一道目光,「黎御卿你作反了是不!」,说罢母
亲也惯性地重新趴回床上,躲开了我的邪恶之手。

  我本来是坐着了的,这时母亲微微探起上身,拉扯着我的耳朵直接把我拉倒
在床上,我们脑袋相距不过5公分,我甚至能闻到她火药般的炽热气息,她呵斥
道,「流氓似的,像什么话!」。

  我自然是百口莫辩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装作很痛苦
的模样。

  「妈……不如你就让我……帮你按一下那里」,我想了想又豁出去说道。

  母亲一脸震惊,随后凌厉的散发着寒芒的目光直视着我,「那里能随便让你
按的吗,你是有什么毛病!」。

  我像是试探般的口吻,「又不是没碰过……那天晚上都……」。

  听罢母亲脸上一阵发烫,但还是强打怒意,再次揪起我耳朵,「你这脑袋想
的都是什么脏东西」,「能不能有个儿子的样!」。

  「我……我很难受」,我蜷缩着身体,做出忍耐状。

  「难受什么难受,难受你就继续劈柴去!什么主意你都敢打是吧」,母亲眼
神瞄了我一遍,最后嫌弃地瞪我一眼。

  她微阖眼眸,呼吸还因刚才的变故而凌乱,冷冷开腔,「哼,刚刚就很过分
了还不满足,这么快就得寸进尺」。

  我刚想说点什么,随意地往母亲身下一看,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她居
然没有把裤子拉上!是忘记了还是觉得无所谓了?任由两瓣丰隆臀肉,和中间深
邃得能吞噬所有雄性理智的臀沟,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的滑腻肉色与臀沟划出的
暗黑阴影对比强烈,散发着雌性屁股的独特魅力!我几乎张开嘴巴,忘记了呼吸,
全身如像静止一般。

  母亲察觉到此刻的诡异安静,张开眼睛往我这边看了过来,顺着我的目光,
自然是明白了什么。

  「咳…哼…」,母亲轻咳一声,把我脑袋掰正过来,阻止我继续看向不该看
的地方。

  「唉……」,轻叹一声后,她忽然柔声地说,「黎御卿,我知道你是个聪明
的孩子,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对的」,母亲目光都变得柔情似水起来,似乎
要用那股母性感染到我。

  「虽然我也说不准其中的道理,但你这样真的不行的,这是做人的基本规矩」,
母亲接着说道。

  我对上她的眼神,「妈~ 」,无论如何我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母亲轻抚我脑袋,她的睫毛与目光一样灵动,幽幽地说道,「青春期好奇我
能理解,尝试过差不多得,忘了它好吗了」。

  我执拗地说道,「为什么喔……犯法吗……又没人知道」。在我们接受的乡
村家庭教育体系中,犯法是唯一禁忌,除此之外,有什么不能试一试呢。

  「你……」,母亲脸色一变,缓缓阴沉下去,没想到我油盐不进。

  我乘胜追击,想着今晚蹦几句,说不定也能将目标拉近不少,「我现在这情
况,怎么专心读书喔,阿妈你说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母亲欲言又止,神色几经变化,眉头拧结中顿时语塞,在她的认知中,应该
还没有太多「自己动手」这个概念,况且自己动手得多了,说不定更失控呢,于
身心而言都是。

  她干脆把头转到另一边,枕着自己交叠的手掌,有点没辙了的意思,「懒得
跟你扯了,你这么大个人了,自己想清楚」。

  到这个地步,我也觉得有点无奈,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无论言行,一时沉
默了起来。但是隐约中还是觉得母亲这话可以有多层意思,让我就此罢手?还是
让我想清楚后果再决定做些什么?

  良久,母亲长长呼了一口气,用一种细不可闻,又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的语
气说道,「让你摸两下就会飞天了不成,这都什么变态怪癖」。

  我一时听不出母亲这话的意思,便很急躁地问道,「妈你说什么」。但是我
的身躯似乎接收到某种感应,几乎要颤动起来。

  母亲没有给予我言语上的回应。我忍不住再次看回她那裸露的半边丰臀,说
不出的滋味,它竟然还是那副模样,好像要等待有缘人采摘。

  我吞咽口水的声音估计母亲都察觉得到。我看回母亲,想窥探她的表情,好
做判断,只是大半边脸都埋在下方,看不出什么。

  忽然,我感到我大腿被什么触碰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母亲,弯起了小腿,
脚背勾了我一下。这无疑是加剧我躁动的行为,因为这看起来更多的像是一个普
通的女人,或者不符合母亲身份的小女生动作,却是能令雄性癫狂的。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母亲,喊了声,「妈~ 」,亢奋而紧张的,然后她脸藏得
更深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似乎证实了我某种猜想。于是我的左手攀上了那半边臀
肉,细细感受它的冰凉、弹润滑腻。母亲依旧保持着平静,我不敢用手抓、捏,
只是轻抚,过了一会,中指才开始贴着那道臀缝上下滑动,但也没有挤进去。

  或许,母亲只是容许我这么「绅士」地在表面抚摸一下吧。

  我按捺不住了,中指往臀缝下沉用力,几乎陷了进去,母亲身躯一抖,艰难
地吐露,「你不能再进去了……」。都默许我到这份上了,再深入又有什么区别
呢,母亲这时候还自欺欺人。

  于是我的手再次往下滑动,已经没入了母亲那还没完全脱掉的短裤内裤布料
掩藏中,母亲赶紧并拢了双腿,我的手掌只触碰到普通的肌肤,丰腴绵软。

  「喂……黎御卿你别得寸进尺」,母亲声音紧张了起来。

  我中指继续往下勾了勾,摸到了毛绒绒的感觉,我不知道去到了什么部位,
只是让我激动得快要窒息,这种触感催人奋进。

  母亲一只手绕后,抓住了我的手臂,试图阻止我的动作。房间只有我们彼此
粗重的喘息声。趁这个时刻,我开始加倍用心地去感受中指探索到的信息。好像
有股温热,好像有点潮润在弥漫,察觉到这种变化,我又看向母亲脸颊,似乎感
受到我的错愕和激动,觉得自己的一些细微生理反应被儿子捕捉到,母亲有点恼
怒地掐了我手臂一把。

  她这样的反应,反而是往我的欲火浇油。我忍不住又中指弯曲地在臀肉挤压
中勾了勾,好像掠过了一处坚韧的部位,陷入了一个盆地的底部,那里像是有个
火山口,干燥,都是细腻的皱褶,有过经验的我马上懂了,又侵犯到了母亲的菊
穴。

  洞口急剧收缩着,「嘤……」,敏感而羞耻的部位被触碰到,母亲很不自在
或者说很难受地挤出一声,整个屁股和上身都紧绷了起来。「黎御卿你变态是不,
往哪里摸呢」,又喘息地啐骂道。

  我对这里暂时没强烈癖好,中指早就回到原位,正想往下面的潮润源头扣过
去。

  「突突突突突突~ 」,突然,摩托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母亲也是紧张地一愣,
我们知道,父亲回来了。母亲已经有挣扎着起来的迹象,「你爸回了,别乱来了,
让我起来吧」,母亲平淡地说道,明明是心照不宣的不能让父亲看到的母子互动,
但母亲这时反而极力保持平常的态势,没有很剧烈的结束当下的荒唐。

  父亲回来了,我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只是看着眼下这丰臀,我的渴求
还是最高位,丝毫没有消退,仿佛在危险边缘拉扯,有种异样的激情,母亲也正
缓缓地转过身了。我心一横,手指很坚决地往那蜜臀下方的潮润处挤进去,整个
中指先是摸到了一下稀疏软毛,然后如同划破了两团夹着的肥软媚肉一般,指腹
下是夸张的湿润潮热,好像还感受到一股吮吸力。

  「嗯……喂……你疯了」,母亲手背紧捂嘴巴,制止了娇媚的哼叫,但还是
很严肃地小声喝止了我,她也完成了转身,甩掉了我淫邪的左手。

  我还没从这刺激身心的触感中清醒过来,整个人都有点呆滞了,而母亲早已
把裤子提好坐好,她用怪异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轻轻一推我胸膛,「你爸回来了
知道不,还不快去洗你的澡」。

  说罢也不管我,母亲就往房门走了出去,还说道,「我下去看看珠江台那节
目先」。

  我才缓了过来,木讷地跟着走了出去,只是我死死盯着自己的中指,我在回
忆那个触感,而中指上好像沾到了一点水分,在灯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我应该又探索到了自己母亲的绝对禁区了吧,想到这点,我鸡儿躁动不已,
赶紧往冲凉房走去,不狠狠尻一枪,是无法平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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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二十六章

  夏天的最后一个夜晚,我静静等待内心深处那粒冰雹的融化。错过了黎明的
野鸟,被黑暗如此轻柔地搂抱。
                                                   ——章题记

  表面上周日也是放假日,但对于离家出门的住校生来说,这天就是废的,会
在复杂的难受的情绪中熬到下午某时,登上离家的汽车,然后在如丧考妣的心情
下熬完周日的晚修。

  一切还好,在这天不多的居家时间中,母亲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话,期间还怒
瞪过我几眼。据说父亲周二之后也得出发去外省的工地了,那边有情况要处理;
即将到来的中秋团圆日,成为了一个普通日子,毕竟我最多只有半天假。

  新一周开始,经过上个星期的适应,我想我应该要认真对待学习了。高一还
没分科,反而是学业最繁重的,因为科科都重要,都要考试,也都是未来的高考
科目。好在刚开始,凭借小学初中的基础,高中的内容并不吃力。这正是不幸的
开始,因为我向来没有超前预习的习惯,让开头的简单内容给麻痹了,未来的学
科根基悄然腐朽。

  而我浑然不觉,放学后的静处时间,怀抱着阴暗的恋母幻想;课堂之上,则
是被课外书和网游牵走注意力。

  周三下午的体育课,打完篮球后,去小卖部买一瓶劣质奶茶,我一直觉得那
体验绝不输于在沙漠中流浪许久终于遇到绿洲喝上甘甜的水。时隔多年,这天的
奶茶仍是我记忆中喝过的最美妙的东西,没有之一。我甚至能记得那时自己在拥
挤人潮中递上两元纸币的焦灼身影,拿到奶茶后大汗淋漓下滚动的喉咙,冰凉舒
爽的滋味似乎十多年后还在回甘。

  当然,对于这天记得如此清楚还有一个原因,我正好在小卖部碰到了同样是
体育课结束后的刘二,激动雀跃不在话下,颇有他乡遇故知、刘邓分兵过大别山
后又重逢的感觉。来自「故乡」的旧友,是陌生世界中孤寂心灵的最大慰藉。

  可笑的是,我们这对死党,现在才知道大家在同一高中,还要是偶然碰见,
如果早知道的话,很轻易就能找到对方了。交谈中得知,刘二早在QQ上呼叫我
无数遍,而我在那个暑假,由于被剥夺了网络自由权,甚少登录QQ,在为数不
多的堂哥慷慨「放网」时段,我也是一心登录网游客户端,争分夺秒,哪里顾得
上QQ。我已经过了看重QQ等级的阶段,哪像初一初二,为了升级为了看到太
阳,拜托同学都得把QQ挂上。虽然大家都没明说,可暗地的等级较量一直存在,
也带给了我们可笑的优越感。不过,当「攀登上高峰」之后,彼此都失去了动力,
风景也不过如此。

  然后我问刘二,为何不直接来我家找我玩。得知他几乎整个暑假都在省城亲
戚家度过。所以,我们彼此完美错过了。不奇怪,对于那个年代的乡镇学生来说,
放假即失联,毕业即相忘于江湖,几公里的乡道,是不可逾越的天堑,阻碍了同
龄人之间的来往。

  那,没有摩托也有自行车啊,至于为什么我不主动出击去同学家串门,现在
回想,只能说主打的就是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

  重遇刘二后,高中生活总算鲜活了一点,是放学后的饭友,结伴去洗澡、顺
便抽上一根烟的道友。在没打球的傍晚,我也脱离了原来宿舍的零散队伍,跟刘
二厮混了起来。

  这是必然发生的,因为随着时间推移,我这些正经的室友同学似乎不热衷于
结伴而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学习规划,最后都演变成「独来独往」。
当然,这说的是课后的时间,在宿舍里,我们还是一切照旧的。

  我和刘二也没干啥有营养的事,我们津津乐道满怀憧憬地谈论的,还是以那
款网游为主,怎么节衣缩食实行有限度的氪金计划,怎么强化装备和打造角色
……

  还有从县城同学那里听来的,最好的那间网吧楼下半夜的流动宵夜档,口碑
出品极佳。因此我们畅想着通宵到半夜,下去吃5块的炒粉和5块的肉粥,还没
真的尝试,想象中已经口水横流。

  日间去过几次和一次通宵以后,我们就已经在这家网吧找到了安心、闲逸、
自在的感觉,未来的两年,这里成了我们逃离应试教育荒谬的精神角落。

  在网吧,很难得地我们碰上了一对玩同一游戏的夫妇,大概30岁左右。虽
然这款游戏给某个互联网巨头贡献了大部分收入,但显然没下沉到小县城,不算
当时主流,碰到同道中人,无异于有种找到组织的感动。

  一开始我们不知道他们以什么为生,但他们游戏角色堪称强大,是对氪金大
佬。他们来到网吧后也不着急上机,一般在我们后面指点,全然忽略了我们是囊
中羞涩的学生,他们亦对我们厂工一般的跑腿副本任务不屑一顾;不过氪金之外,
他们还是教会了我们很多经验,让我们的角色更快地成长,在有限条件里变得更
强大。很快我们就发现,我们的号一开始就练废了,无论再怎么弥补都会有缺陷。

  于是干脆投奔这对江湖伴侣的新区,重新起号,还可以选择热门的操作体验
更爽的门派。江湖中人,没有阶级之分,我们很快熟络,而刘二甚至还做了男大
神的徒弟,托他的福,我也得到了很多趟过副本的机会,得到了很多宝贵的物资
装备。相比于男大神的豪爽,她老婆就冷淡得多了,与我们没有什么交流,游戏
中和现实中都是,更多时候,她只是开几个号做赚钱任务,果然女性还是喜欢生
活系统多点。

  大神的老婆,只能说长得一般,身材也没有出众的地方,但那股疏离清冷,
还有多少算个城里人的气质,偶尔也会让我这个乡下小子意淫几番;在通宵的半
夜,看过网吧藏匿在深处的小电影之后,我甚至幻想着这位人妻,在厕所里手淫
过。

  要说在那个时候,除了母亲之外,最令我心馋的女人,也是在这个网吧,一
位偶尔上班的女收银。说到这里,我不禁回数了一下,母亲以外,那些我曾产生
疯狂畸念,想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的女性:时间由远及近,先是小学六年级的班
主任、初一的整天穿西装衬衫的大胸数学老师、我二伯娘、父亲一个老友的老婆、
加上这位美少妇收银……还有其他一些,在精虫上脑时也有过冲动,但比不上这
几位,可是常在我意淫的脑海中出现。直到今日,假如,我说假如有得选,我更
渴望得到她们甚于我那些青春靓丽的女同学、漂亮的师姐。

  作为我常用意淫对象阵列,这些美妇,无一例外,都是跟母亲差不多年龄的
熟女。不过现实点,令大家失望了,这不是小说,我跟上述女性没有发生过任何
事,她们甚至不知道我的心思。一个未成年人,何来的手段和胆识与这些人妻发
生不伦桥段啊。那我怎么能跟母亲走上互动世界?在母亲这边不一样的,与生俱
来的天时地利人和、亲情羁绊,才令我磕磕碰碰地走到心中所想。

  而对于上述女性,日后每每想起,我竟没有触碰到半分,心中都是喘不过气
的遗憾。性意识觉醒,加上岛国小电影熏陶,恋熟的少年心中一直有团火,碰上
这些风韵犹存娇媚无限的熟女,如同火把看向淋了汽油的干柴,而面前却有万丈
鸿沟,火把再猛,都引燃不了对岸。青春期那场虚幻的大火,终究没能烧起来,
留下了无尽的遗恨与无力感,以至于经常恨不得时光倒流,我要回到有她们的年
岁,我一定会无耻地大胆一番。

  说回这个女收银,她跟这个网吧的网游前辈,还有我一位高一同学,竟然有
亲戚关系。那位同学是个白净的温润少年,成绩好,为人又豪爽大方,刚熟悉不
久,就很大方地借钱给我,姑且叫他王铭吧。王铭显然是来自于优越家庭的城里
人,一个月不到,我就能感受到他的与人为善,如和熙春风,相处起来极为舒服
自在。所以,那时我不管不顾地充值点卡导致有时上网资金缺乏,敢于从容地问
王铭借钱;我总觉得他会闲钱有且不会拒绝,退一万步讲,我借不到也不会难堪。

  当然,高一我首先跟王铭交好,最大的原因是他居然也跟我玩同一网游,我
们以游会友;当熟悉全班同学之后,接收到的信息立马多了起来,听到最令我震
惊的消息就是,那家网吧居然是王铭家的。

  这还不算什么,更巧的是,那位女收银,是王铭最小的婶婶,而那对网游江
湖夫妻,居然是王铭的小舅舅。好家伙,这网吧竟是「家族企业」。而通过王铭
那里,我知道了更多,这网吧只是他们家分量不是特别重的产业。他们家有一栋
自建房,刚好住了一大家子,都还没住满,剩下的都租给了附近工厂的打工人。
别说成家的兄弟还居于同一屋檐下,还有跟舅舅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的。总而言
之,这在我们县城某些街道并不罕见。

  也就是说,女收银是跟王铭家生活在一起,确认了这点之后,我的心亢奋地
急促跳动起来,因为我觉得,跟女收银的接触机会多了,如果我去王铭家,是不
是能看到另一面散发少妇人妻极具生活气息的她呢。

  我心里无比羡慕王铭,羡慕能与美艳的女收银「朝夕相对」,也羡慕他能畅
玩电脑,毕竟家里开的网吧。后来才知道,家里基本不会放他进网吧,那里始终
龙蛇混杂,乌烟瘴气。

  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期盼……

  女收银的第一大特点是皮肤很好,白皙细腻光滑,可以说毫无瑕疵,也没有
岁月拉扯的痕迹,她的一切都比网游大神的老婆还要好。说来有趣,即便如此,
我亦能感受到她的大概年龄并且心中答案正确,岁月的风韵沉淀,无论任何都是
藏不住的。她长得有点像一个熟女系女优酒井千波,眼睑下也有勾人的美人痣,
而偏偏她最喜欢穿看起来很朴素的Polo衫,因此胸脯总是很挺拔,纽扣不扣
全,肌肤明显是城里人特有的白皙;而养尊处优的生活,在收银台前依旧是老板
娘的架势,见惯形形色色色的不良少年,职业假笑下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淡漠与看
轻,于是,久经人事的居家气质与市侩表征一结合,倒成了个对未成年来说极有
诱惑力的存在。

  我内心第一想法是,出入网吧的毛头小子,是不大可能入她发眼的,幻想,
只能是幻想。但因为王铭这层关系,我又总有不死心的期待,有时甚至能意淫到
某些情形发生。当然,在网吧里。这位阿姨还不知道我们是她侄子的同学,只是
她见我们跟她亲戚,那对游戏夫妇挺熟络,我们开卡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笑容,她
是眼熟我们的。

  于是我在学校里刻意地跟王铭走得更近了。该说不说,王铭确实是个十分有
涵养的人,不像其他县城人,他丝毫没有城里人的优越感,也总能欣赏到每一位
同学的闪光点,无论男女都挺喜欢他。

  一来二去刘二也跟他熟络起来,因为刘二一下课就来我教室找我扯淡,大家
玩同一游戏,在那个年代实在是太多太多话题,聊个不停。

  鉴于之前王铭曾邀请我跟刘二去他家研究一下网游,毕竟现场大家开着账号,
才更好的探讨,至于去他家的网吧是不可能的了,一眼就能被看到在玩游戏,肯
定不行。我隐约产生某种梦想成真的感觉,我的内心再次生起了某样强烈的异样
的亢奋……看来我要尽早抓住机会去王铭家了。明明我跟王铭婶婶毫无交流交集,
年龄上身份上更是决定了我们之间的鸿沟。退一万步,即使她不是个人妻,她也
不会看得上我这种乡下小子,能有什么吸引得到这种养尊处优的成熟女性呢,什
么都不可能。

  但越是难啃的石头,少年越有病态的畸念。

  9月底的一个周日,下午是休息时间,我跟刘二吃完中午饭,借上同学的自
行车,来到了王铭家的网吧,只开了一小时的机,主要目的不是上网,而是通过
QQ跟王铭联系,好去到他家楼下,让他来接应。

  过程就不表了,于我而言,终于来到了心心念念的地方。

  我们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去同学家窜门本该轻车熟路,大大方方的,可能
是因为我这次「居心不良」,自己内心先诚惶诚恐起来。居然有点像电视上那种
见高高在上的女神的那种胆怯唯诺。进屋前后,我们嗨聊着游戏进程,但我根本
听不进去,脑子里想的都是王铭他婶婶,她会给好脸色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吗,她
在家里又会是什么模样。

  见到王铭爸妈,正常地打了招呼,想必王铭应该提早打过招呼,所以也没显
得什么突兀。然后我们坐下,王铭打开了电视,我们边看边聊着学校的各种奇葩
事,间中也有学习上的事,毕竟有大人在,我们也不能一下子谈起游戏,期间王
铭妈妈还拿出了水果零食放在桌面上让我们吃。

  还是老样子,我心不在焉,很隐晦地四处打量着,想找寻那道身影,我甚至
想起身将整栋楼探索一番。

  到了两点多客厅只剩下我们三个,而我终于看到了她婶婶,王铭率先跟她婶
婶打了个招呼,然后说我们是他同学,过来玩一下,我们也喊了一声「阿姨好」。
她至少大我们15岁吧,喊阿姨并无不妥。她瞥了我们一眼,淡淡地回了个「嗯」,
然后离去。她穿着宽松的T恤,迷彩色短裤,还有点贴身,把两瓣屁股划得分明。
忽然,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我们,吓得我内心一咯噔,以为我不礼貌的凝视被
察觉了呢。

  她看着我跟刘二,似乎认出了我们就是网吧的那两个网瘾少年,「咦?你们」。
我跟刘二都顿时挠头,一幅不好意思的模样,王铭婶婶也重新走过来,坐在其中
一个沙发。她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不去上网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刘
二很尴尬地笑道,「没有,也不是很大瘾,就放假偶尔上上」,事实上她是见识
过我们通宵几次的。

  王铭对于她婶婶认出我们也不出奇,因为早就知道我们在他家网吧定点上网。
他大概看出了气氛有点微妙,他婶婶似乎有质疑和说教的态势,赶紧为我们「辩
解」,「二婶,人家放假放松一下很正常,没耽误学习就行了,本来假期也不多」。

  她带着一股看穿一切的笑意,「是吗,你们住宿生周一到周五晚上都可以出
去一通宵的?」,说着她又转为略带轻蔑的语调,「你这两位同学游戏玩得挺厉
害啊」。傻子都听出阴阳怪气,我们也只能尴尬赔笑。

  还好有王铭这个神队友,「二婶,你别看人家玩游戏」,接着他说起刘二是
物理、数学大神,考试近乎满分的,这是事实,不过刘二严重偏科,政治英语生
物都一般般,因为总体成绩没有拔尖;他又简单介绍我以前在XX日报发表过文
章,高一第一次摸底考试作文就被当作范文表扬了。我其他成绩在这重点班也不
突出,唯一能说道的就这个了,倒也没夸大。退一万步讲,只要是正常考进来的,
成绩能差到哪里去呢,对于我们学校,对于她侄子的学习,王铭婶婶心中有数。

  学生时代,管你什么品行家底,只要一说成绩好,同学家长对你的态度立马
不一样,当时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王铭婶婶会不会因此对我们几分欣赏呢。

  同时我的内心有种意识开始萌芽,如果想要女性对你有好感,那你一定得有
什么东西吸引她,一味幻想用强终究是无稽之谈。

  他婶婶似乎不太相信,眯着眼,是怀疑的目光,说道,「是吗,那还真看不
出来」。然后又说道,「还在读书,还是不要玩那么多游戏为好,而且非放假时
间出去小心被老师逮着了」,然后她又严肃地跟王铭说,「小铭,你也是!知道
吗」。

  「我知道的,二婶」,「也不是小孩子了,都想考个好大学,我们对学习不
会松懈的」,王铭甚至替我们回了话。

  后来据王铭介绍,他们家族关系都很和睦亲密团结,从不分家,吃住一家,
也能看出了;所以姑婶舅舅等从小都很疼爱他,关注他的成长。本来我还诧异,
怎么他婶婶像是他母亲一样的管教他,一般大家庭,不是她自己儿子,才懒得管
你。

  因此接下来他二婶就像代替他妈一样,对我跟刘二来了查户口式的询问,问
起了我们的籍贯、家庭情况。随着我们的信息逐渐透露,她脸上虽然一直挂着笑
容,但给我的感觉很虚假敷衍,似乎越来越陌生,不时的揶揄。来自农村、网瘾
少年,这样的「刻板印象」,青春期心思敏感的我,当然能感受到对面这位「城
里养尊处优」的小少妇的看轻和疏离,她的旁击侧敲,话里有话,阴阳怪气。小
城里的封建妇女的势利表露无遗,她后来甚至不太避讳,也不转弯抹角,确实令
我大为震惊。

  她暗示我们以后不要再来了,她暗示王铭少跟我们来往玩耍,当然原话不是
这样,但意思,我绝对没有猜错。

  只是我们作为晚辈,也保持着应有的体面礼貌,依然不失笑意地尴尬回应着,
也装作听不出来她的背后意思。

  但我内心依然是控制不住的屈辱感,同时也诞生了一股莫欺少年穷的元龙豪
气,最后是一种吊着气的仇恨感。好像我们是小偷,是来占便宜的捞家,是带坏
她家人的不良少年,是像她农村来的穷亲戚一样,她的厌恶毫不掩饰。至于这样
对待两个少年吗,城里人的素养就这样?虽然她一部分出发点是为了王铭好。

  王铭在旁,也只能脸色复杂地帮我们腔。我暗自下定决心,那就是,下次还
来。一想到她可能会有更臭的脸色,让我贷款到了解气的快感。

  煎熬的对话过后,也没有长辈应有的假装热情客套,她直接离开了客厅。我
们三个互相尴尬对望了几眼,打破这种不正常的气氛,重新说起我们喜好的话题,
过了好一会,干脆前往王铭房间,对着电脑,进入游戏世界再研讨起来,才渐渐
忘记刚才的奇怪场景。

  四点左右,王铭婶婶经过房门,看到我们沉浸于电脑画面,冷不丁地说了句,
「学生哥少玩点游戏」,我们回头一看,她好像很诧异又很不悦,对于我跟刘二
居然还在这件事,今天这个门窜得太久了吧,大概也没想到她刚刚一番揶揄的话
都没有「赶走」两个乡下仔。对游戏的沉迷胜过一切,我们忽略掉了刺耳的声音。

  这时我才注意到,王铭婶婶好像换过了衣服,是在网吧上岗差不多的打扮,
隐约可见头发还有点湿润。就像鲁迅那句经典的对国人「幻想」的批判,我也联
想到了氤氲热水汽中,白花花的少妇肉体,淡漠脸庞配上滑腻身躯,在擦身,在
洗浴中,不断扭动的身躯犹如搔首弄姿,在浴室内,美艳少妇开放了所有隐秘地
带,只等幸运儿闯进来,发生旖旎的故事。

  我亢奋地想到了一个举动,只是要等王铭婶婶离开后,我知道,她应该是准
备要去网吧干活了。

  不过她迟迟未走,她自言自语地说道「四点了哦,又快天黑了」,好像又故
意说给我们听,声音不小。

  我跟刘二对望一眼,内心窃笑,是打算油盐不进的了,刘二还贱兮兮地回道,
「早着呢,还没到吃饭时间」。

  王铭婶婶一听,好像有点急了,跟我们「攀谈」起来,无非是问我们晚修几
点开始,饭堂几点开饭,什么时候没饭吃,怎么回去,之类。有些问题她明明知
道答案,还故意这样问,「逐客令」不言而喻。

  我跟刘二交替逐一回应,但丝毫没有表示要赶回学校饭堂吃饭的意思,而王
铭婶婶的脸色很难看,尴尬得不知说啥好。也不怪我们「脸皮」厚,既然你都这
样不体面了,那我们偏要跟你对着干。

  自讨无趣,王铭婶婶不再跟我们拉扯,走开了,我们蹭不蹭饭,她看不到,
也管不着。过了一会,听到楼下摩托车声,我装作很随意地踱步出去,在阳台上,
看着王铭婶婶离去。

  我回到王铭房间,只是心思不在游戏上了,内心感受到某种指引。问了王铭
卫生间的位置,走了出去,来到走廊尽头的厕所,一边拉尿一边四面打量,空间
狭小,地面干燥,四周空无一物,显然这不是我期待的那个去处,我的意思是,
这不是冲凉房。

  于是我来到楼梯旁,这里也有一个卫生间,明明是很正常的行为,但因为我
龌龊的念头,让我格外小心翼翼,关门都轻手轻脚。

  卫生间内似乎尚有热水留下的余温,挂钩上一排过去都是衣物,我一眼瞥见
那一件军绿色的热裤,显然是王铭婶婶刚刚居家穿着的那条,这里果然有她换下
来的衣物,本来我还不抱希望,因为我以为她们这种大家庭,不同小家庭都有各
自的浴室,而我不可能上楼或下楼找寻到属于她的那间,没想到是公共的。我的
心忽然蹦跳加快,一时还不敢触碰,基本不可能被人发现的行径,也是没任何实
质性的行为,我竟也有如同偷腥一样的刺激。

  现实就是如此,我铺垫这么久,不过就是偶然的机会,猥亵一下意淫对象的
原味衣物,对于少年来说,这已经是上天恩赐般的、满足意淫心理的离经叛道的
大冒险。小说那些见一个收一个,性格迥异、身份不同、年龄差距,都一一拿下
的情节终究难在现实上演,起码不会在我这种高中生身上出现,我们的阅历、经
验、手段、胆色,都不足以支撑这种桥段。

  我想到或许正因为现实如此艰难,我才会觊觎自己母亲,她的姿色对少年人
的吸引力是很大原因,但天然的亲密、生活上的便利何尝不是关键因素。

  是,虽然我们往往好高骛远那些真正遥不可及的目标,但最终能给予最真实
具体最刺激快感的,还是来自于那个最容易实现的目标,最靠近的目标。所谓体
验,能触碰到才有真体验,所以你说,我们最可能能触碰到的女性,即使带着性
意识,你猜会是谁?只要人处于家庭生活中,乱伦的温床无处不在,无时无刻不
在。

  我将这条短裤攥在了手里,只见后面中缝处被摩得发亮,而前面纽扣脱开拉
链落下的状态在我眼里十分淫靡,想象着它以这种模样被穿在王铭婶婶下身。恋
物癖,或者说对女性原味衣物的嗜好,是男性无师自通的性癖,在外人看来,这
是一种多么变态的行为,其实有时想想,这何尝不是隐忍克制,然后是可以被理
解的人之常情呢。

  我将这条短裤贴着屁股的一边,凑到了自己脸庞、鼻子前,好像有点重口味
的倾向,我如今说出来都觉得十分羞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巨大的心理刺
激还是覆盖了我所有感官,剩下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儿保持强势的意识。

  王铭婶婶在网吧里那种带着优越感的对上网者的虚假逢迎的模样浮现在我脑
海,然后是她刚刚对我们的淡漠、轻蔑下的势利、市侩,一种尖酸刻薄的美少妇
形象逐渐在我幻想中建立起来,于少年而言,这是个大反派,但是是个能给予男
性尤其是小屁孩天堂般生理快感的的大反派。

  我还能幻想些什么呢,当然是一种「替天行道」的壮举,幻想着在浴室中,
在我登堂入室她卧室中、在网吧的厕所、网吧的包厢,用稚嫩的鸡儿,插入她股
间的娇嫩处,粗暴地惩罚她,狠狠地蹂躏她,将她的高傲优越一下下地插碎。她
求饶、呜咽、发出极力忍耐的凄厉哭腔,而我充耳不闻,从中索取巨大的身心快
感。而最让人上头的是,年龄反差、身份反差、她被厌恶的不良少年夺取贞洁的
反差。

  男人确实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也不例外,小小年纪的意淫,竟也是从男
女之事上体会好胜心、征服欲、成就感,对所谓的男性雄风有天生的信仰,这些,
都要从女人身上获取。

  情欲勃发高涨,我忽然又发现了在几件衣物间有一黑色的胸罩,我放下了手
中的短裤,正好缓冲一下,目标转向了那件胸罩。事实上,我不敢确认这是王铭
婶婶的胸罩,因为那几件衣服不一定是她的,但精虫上脑了管不了那么多,也取
了过来像个瘾君子一样嗅着贴肉的那面,一股薰衣草的方向涌进鼻子;这件胸罩
相当有分量,款式也不像大妈款,更不像小女孩所穿的,我只能据此自欺欺人地
认为,这会是一件少妇的内衣。

  我想象着自己脑袋埋进了王铭婶婶挺拔的双峰间,而后牙齿撕扯着她弹嫩的
乳尖蓓蕾,让她发出敏感又吃痛的哼唧。在她刚刚对我心理造成的折磨感加持下,
配上她作为居家小女人隐藏的艳丽身段,我胯下的快感来得特别快特别强烈,坚
持不了多久就泄了出来,甚至是不管不顾,鸡儿肆意地喷射,触及的范围特别广,
在墙上都有痕迹。

  发射完毕,鸡儿和我身躯好像还保持着激烈的跳动,久久不松软下来;然后
我随意地冲洗了一下地面,便离开了这个浴室。

  王铭和刘二对我出去了这一小会没什么感知,可能因为他们心思在游戏上,
可能是我这趟不过是正常的大号时间。

  接下来,我装作不经意地问王铭,他叔叔是做什么工作的。得知是个公务员,
还是个小领导。我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想着知己知彼,投其所好,对症下药,
那自然要了解人家丈夫的情况。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那时的我已经有了博取成
熟女性青睐的原始思维。对比我在母亲那里,则谈不上任何攻心计,全凭儿子的
身份、母爱的天生包容度,去满足自己的私欲。或许,要彻底实现对母亲的畸念,
我也得认真研究策略,放弃小聪明的奇技淫巧,用更软更平和的方式,去摘取禁
忌果实。

  王铭和刘二对着游戏角色,像做题一样提出各种构想,我时不时搭上几句,
更多心思放在了怎样俘获两位成熟女人上面。

  快五点的时候,我们离开了王铭家,回校去了,谢绝了他爸妈邀请我们留下
吃饭的好意。王铭婶婶对此并不知情,但她是如愿了,我们没有蹭饭。毕竟他们
是一大家子的,而不仅仅是王铭和他父母,我们的心理素质还没强大到这种地步,
又不是什么宴请的日子。

  到了晚修时间,同学们个个都在以做题的方式学习,到了中途课间休息,看
着一些男女同学之间谈笑风声,尤其是女同学带着青春气息的笑颜如花,忽然间
早恋、恋爱、追女生等词汇钻进了我脑海。

  好像学生时代的恋爱开启得说难不难,只需要一个朴素简单的表白。如果有
日久生情的积累、又或者是你魅力无穷早已引起女孩的注意,那么不需要什么俗
套的求爱情节,顺其自然就有了柏拉图式恋爱。

  即使是从0开始争夺心仪对象的芳心,也不需要大费周折付出巨大成本,最
多费些嘴皮子和小心思,死缠烂打脸皮厚。

  只是,面对成熟的女性、人妻,能用校园爱情这一套吗?年龄、身份、世俗
构筑的厚实壁垒,压根没有被凿穿的案例,也就没有相应的方法论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无力感袭上心头。但我更加无法承受在青春期吃不到由成
熟女人制造的禁忌果实的巨大遗憾、乃至郁结。

  我开始认真分析了自身的优势,能吸引成熟女性的可能之处。虽然我没有正
儿八经谈过恋爱,但从各种小说电视剧中我也知道,需要有某种被看上的魅力,
才能赢得女性青睐。

  当然,在这方面只是我个人的浅显看法观点。要赢得部分女性欢心,要么迎
合她慕强特性,这背后是关联世俗的物质价值,财富、权利、地位、荣誉、再不
济也是强大的立足于世上的谋生本领;要么提供情绪价值,你的幽默风趣、善解
人意、甚至个性、冷酷,总有被欣赏的一点,有人说长得帅什么都好说,其实外
貌也是情绪价值的一种,因为能给到对方愉悦的视觉享受,身材好同理。而男性
则几乎是视觉动物了,除此之外,在情绪需求上,与女性相比,享受着被需要、
被仰慕的感觉。

  两者结合一下,想到那些觊觎过的成熟女性,初代普信男的我竟然发现自己
有个巨大的优势,那就是年轻,年轻背后蕴藏的意涵十分丰富,不仅仅是年轻力
壮。试想一下,一个青春不再的女性,获得了小男孩的倾慕,对其自信心的加成
该是多么大,让其对自身的女性魅力有了更积极的认知,这样的倾慕让人羞耻,
但无可否认是会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的。

  而在往深层次剖析,这个世界往往默认是男的能老牛吃嫩草,如果让这些久
经人事的熟女颠覆性地获得了这种权利,何尝不会带来战胜巨大挑战般的成就感,
简直是反威权反封建的伟大社会实践。

  我相信她们没有意识到这点,是因为还没碰上这种事情。而当时的我,则想
着让我觊觎的那些女性在这上面觉醒过来。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学会展现自己的可取之处,起码不让她们产生抵触心理。
我的基本观念倒是成型了,但是能否在现实中践行,则是另外一码事。回想起来,
当真正面对某位女性的时候,预先准备好的觉得很完美的话,最后还是说不出口,
就好像身体还有另外一个灵魂,在拉扯着自己。

  之后去找刘二聊天的时候,我经常看到他与好几位女同学谈笑风生,我想我
得认真地向刘二学习一番了。毕竟早在初中的时候,他就是个情场老手,换过好
几任女朋友,当然,可能其中好几个只是浅尝辄止的关系,但异性缘可见一斑。
至于刘二还是不是小处男,我有问过,他一直讳莫如深。我想,至少我能从他身
上了解到女生会比较受用于那些招数,她们更容易对哪些男生降低戒备乃至产生
好感。

  刘二教给我的也并不高深复杂,听起来挺简单好实践。与女的交流,你要表
现充分的尊重,即是说话要有分寸,不可表现得粗鄙无礼,避免有争议的话题、
可能令对方产生不愉快的话题;接着就要脸皮厚了,不是让你在对方面前自恋自
大,而是要想法设法赞美对方,一般意义上的美女,你聊天就要隔三差五地赞她
长得好;不是公认的美女(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是,色批眼里出西施)那些,你
可以赞她其他方面,比如声音好听,性格可爱之类。很多女生都喜欢被赞美被逢
迎,不过说起来其实人类都是如此。

  刘二所说的其实放在今天更为适用,尤其是网络聊骚。至于为什么小小年纪
的他如此老道,可能因为他出生在小领导家庭,相对见多识广。

  不过我不相信刘二是个知行合一的人,他说着尊重女性,放在今天的说法,
其实他就是个典型的渣男,换过那么多小女朋友,还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的,看
着锅里的,还弄哭过几个,能是什么好人吗。

  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只能用年少无知心智不成熟来辩解了。初高中时代,
我也无形中伤害过很多女同学,用今天的标准,也是一种校园霸凌,我更多的是
言语上的创伤。

  比如高一没多久,我就已经给班上几位我们所认为的长得比较磕碜的女同学
起了独特的绰号,或多或少让她们陷入了某种痛苦中。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在
我的「发挥」之下,连某些成绩好的正经男同学也受到我影响,无形中加入了言
语霸凌的行列。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心思多么敏感我是清楚的,那些恶劣的言语如
同生锈的铁钉刺入了她们的内心,可能留下长久的心灵创伤。虽然我们没有当着
她们面说出那些侮辱性称呼,但口口相传之下,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好几次,
因为班级事务我跟这几位女同学照面,她们都有着局促又自卑的笑容。

  在学生时代,一群男生像长舌妇一样聚集,对女同学的外貌身材评头论足,
安加侮辱性定义,是个很普遍的现象。高一时,跟我相熟的另一位流氓学霸,就
常常与我一同组织一众男同学,站在教室门口的走廊,时不时对过往女孩发出评
判,投送不怀好意的凝视。我们教室在楼梯口旁边,又是三楼,承上启下的,楼
上的师姐也无法幸免。

  或许她们大部分人都没有察觉吧,但我们的的罪过是不容抹杀的。

  如同《追风筝的人》中主角的人生愧疚,我也为那时的自己羞愧无比,我无
法一一道歉,虽然后来在大学时候,我真心诚意地向其中某几位作出过忏悔请求
原谅,我相信她们亦能因此从中与过去的不快和解,但还有更多女同学消散于人
海。我唯有希望,那些曾被我中伤过的女同学,早已将这一页翻篇,从容无畏地
走向广阔的未来,她们会遇到很多温暖的人和事,在未来的集体中尽是善意,从
而活出专属自我的精彩人生。

  我相信不少男生在学生时代都做过这种事,只是当时不知,日后也不自知,
多年以后我能反省,也算是难能可贵了。这话题好像跟本文关系不大,不过我说
了,这不是什么故事、小说,只是一个流水账一般的选择性回忆录,刚好想到这
里,不吐不快,让自己内心好受点。

  话接前文,我自己悟出的那套以及刘二教授的那套获取女性欢心的理论于我
而言更多是空中楼阁,不过多少能在我面对心目中的对象而手足无措,一时黔驴
技穷的时候给到指引,跌跌撞撞地推动事物发展。

  毕竟我总不能真的像个发情动物一样,二话不说,就挺着鸡儿对着女性上下
其手吧。

  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半
明半暗的云,更多想的是对一切能激起我生理欲望的女性做想做的的事,成熟又
有几分风骚的学姐、三好学生般的胸脯发育又非常理想的学习委员、政治老师、
我父亲朋友的老婆、那个媚惑又傲娇的网吧女收银、我的母亲……

  承认吧,你我都一样,这没有关乎于爱的,纯粹是一个性意识觉醒的少年蓬
勃的生理欲望,还有那如毒药一样令人沉溺又快活的禁忌感。即使是降低要求,
只要完成了男女交配的那套动作,无论对象是谁,我恐怕都会觉得十分疯狂和美
好。

  初中时我渴求的爱恋空等不来,到了高一,迈入全新阶段,面对不一样的环
境来自各地的男男女女,我曾认真地想过,要不要定下一个恋爱任务,这是较为
可行的满足身体欲望的途径。而那些人妻,当置身于鲜活的日常中,我会经常清
醒过来,知道这只能是幻想。有些人在这方面是天生的残废,别说少年时代了,
可能三十多岁了还不懂怎么追求一个女人,跟同性能够滔滔不绝,面对女性最后
总有陷入词穷境地,不然为什么光棍这么多。正儿八经的谈个恋爱,对我来说是
个艰难的事,起码,比我平和地获得揩油母亲的机会难得多了。后者,至少还有
天时地利人和的辅助。

  仿佛是被精虫蛀空的脑袋,大部分自习的时间,我净想这些淫邪的事,去想
设计一些桥段情节打开缺口,在追求某位女同学和网吧情节幻想中,对母亲的欲
望依旧在坚韧地生长着。自然而言,在国庆假期前的一个月测中,我的成绩一败
涂地。想到父亲的责问批评,我内心无比忐忑。既盼着假期快点到,又怕这次成
绩被父亲知道。

  我还不停琢磨揣测,在我离家的将近有一个月,母亲会不会对我们之前发生
过的行为产生过思考、反思、纠偏。如今我回去,还能像以前一样「心照不宣」
地进入那个氛围吗。

  十一假期如期而至,国家法定下,调休之后凑够7天,不过高中生就只有4
天,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而我更加兴奋的在于,我刚想起来,父亲在两个星期前
的中秋节后,已经去了邻省开工。那么我不怕考砸的事情暴露了,也意味着,我
与母亲是近乎「二人世界」。想到这些,在回家的那个傍晚,什么政治老师、女
同学、正经恋爱、网吧女收银全被我抛诸脑后,另一团禁忌火焰重新在我内心燃
起。就像平日里没被开启的火折子,盖子打开了,轻轻一吹,火就来了。

  虽然我不确定能发生点什么,未来几天是迷雾般的未知,但全身上下每个细
胞都仿佛有种即将得偿所愿的亢奋。不管怎样,离目标越近,成功的可能性就越
大。

  二十多公里的路程,走出了关山飞渡的艰辛,各种等车换乘,回到家中将近
七点。由于放学时,借手机给我打电话的那同学走得太快,我也没办法通知到母
亲说我今晚回来,但我想,这国庆假期的前夕,她应该能料到我们也能放假回家。
提前通知的用意在于多备饭菜,不管怎样,农村饭是管够的,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一进家门我就听到厨房的「滋滋」声,意以为是母亲在炒菜,没想到是奶奶,
正煮着青菜。我打了声招呼后,走出屋前屋后,也没看到母亲开的女装摩托。于
是我走进厨房问我奶奶,「我妈呢,还没回来吗」。顺便坐下来帮添了几把柴草。

  大锅煮青菜的时间不用很久,这时奶奶已经将青菜装碟,老人家见到孙子也
格外高兴,和颜悦色地说道,「你妈说今晚公司有饭吃喔,在那什么余记食府」。
「她猜到你今天会回来,特意炒多了两个肉才走的,今晚就我们自己吃~ 」。本
来我还臆想一出不顾孩子,跑去自己吃香喝辣的堕落家庭女性的伦理戏码,瞬间
又因为留下的饭菜让亲情溢满。我也没再多想什么。

  我闻言点点头,便拿碗筷装饭去了。国企偶尔聚餐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反正
都是公款出钱。吃完饭洗好碗筷之后,我拿出几包在县城买的,在乡镇相对少见
的零食,自认为也挺好吃,拿去给妹妹。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想法,有种收买讨好
小家伙的目的,说不定以后用她的身份名义,能帮上我一些奇怪的忙。比如说,
由这个才上二年级的小孩制造的某些意外,肯定不会招致母亲和父亲的责备。日
子漫长,总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不过得辩解一下的是,在我如此「功利」之前,
其实我之前也有买些好吃的给小妹。

  回来至今我的心思一切正常,但当我进到一楼卫生间小便的时候,内心暗藏
的不伦开关便启动了。我看到杂物平台上有几件衣物,我没有翻开,但能看到胸
罩带露了出来,显然,这是母亲的换洗衣物。以她的作风,断然不可能是昨天的,
也就意味着,她是洗了澡后才去公司聚餐的?

  我没有对这堆衣物产生邪念,虽然我之前干过不少这种事。但那都是精虫上
脑后的举动,现在我没见到母亲,也没有互动交流被带起欲望,是很难对冷冰冰
的贴身衣物产生什么冲动。加上我在正常状态下,其实是抵触穿了一天的衣物的
奇怪味道的,哪怕是母亲的,我的恋母恋物畸形心理,也是会有选择性的。

  此刻内心莫名的烦躁不安,我想着,公司的普通聚餐,又不是什么商务宴请,
母亲有必要洗了澡再去吗,一般不都是下班后没多久直接到位的吗,饭桌上乌烟
瘴气的,有喝酒的吧有吸烟的吧,洗了澡不也沾染一身气味,分分钟还碰到油污
菜汁。又不是什么小女孩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会还换上了相对好看的衣物
再去的吧,这幅良好形象是要给谁看,有什么小心思吗。平时探亲访友也没有那
么庄重啊。

  我对母亲这种对外人的重视产生了极度的不满,甚至有种被背刺的感受。少
年的心思敏感,总有觉得自己所爱会被无法抵抗的世俗力量所掠走,不可避免的
患得患失。

  我不敢往更坏处想,但那些杂志和电视剧的某些八卦桥段总在我脑海晃悠。
对了,公司聚餐会喝酒,领导喝了你不喝吗。而且母亲本来就是个擅酒之人,这
是她们娘家那地方的天赋。即使如此,母亲平时并不嗜酒,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跟
亲朋好友喝上一点,每一次,她都把家里的男人喝倒,我们这边的男性根本不太
会喝,我姑丈他们都服了母亲。

  至于父亲,至今我都不知道真实的原因是什么,真的是对酒精敏感吗,无论
是什么场合,怎么能做到滴酒不沾的,但是抽烟又这么离谱。母亲还嘲讽过他这
一点,不过有时也说,这也算一个大优点了。在她们娘家那边,见识过太多发酒
疯的男人。母亲常说,没人陪,喝酒没意思的,趁着过节或者家族内有喜事什么
的家里人多,才拉上大伙用酒助兴一下。

  母亲喝酒的时候不多,但这就像游泳一样,一旦学会终生不忘,无需日常保
持,只要一上酒桌,她的实力总令人叹为观止。就我观察,母亲称得上千杯不醉,
如果一个女人能喝,她往往比男的更能扛,科学原理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就算知道母亲的实力,也无法阻止我想到那些更俗套的情节。什么被人轮番
灌醉啊,然后被人揩油啊,我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我又想,不至于吧,领
导都是喜欢小年轻,也只敢对小年轻做这种事吧,不会对母亲这个算是当地人,
又多少有点人事关系的人妻产生歹念吧。再者,无论是过去娘家经历还是嫁到我
们这边之后的经历,母亲都算得上一个通透的老江湖了,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低端
的龌蹉伎俩对付到。

  然而酒精令我不安,说不定它真的能让承受者释放一些邪恶的行为。万一席
上的领导上头了呢,加上母亲这身段,会不会在酒精作用下更加风情万种,她今
晚的穿着会不会暗藏玄机,比如说,更凸显身材,有独特的野韵,人也更加热情
大风以致于媚态百出而不自知,连我一个少年人都无法抵挡,何况嗜好酒色的中
年男人。当一个普通的行政大姐展露这样一面,难保不会对那些男性产生冲击,
乃至于带来一份惊艳感。他们产生某种冲动又有什么出奇呢。

  还有更可怕的想法就是,母亲会不会顺水推舟,也有某些想法。这感觉就像
是我作为儿子首先有了某种被迫害妄想症。

  当然,这都是我的无端臆想,说白了,我已经是个心态不正常的人了,能对
自己母亲产生欲望反应的,我有什么丰富的想象都不足为奇。因为我自己对母亲
产生的邪念又觉求而不得,于是我很罪过地把母亲的形象想得更为复杂、尽可能
地与现实、与她母亲的身份、与她安分守己的家庭妇女形象无限地背离。

  归根到底,正是因为我对母亲的畸恋愈发严重,所以我才会想象到她的不堪,
只有将她的正统形象切割掉,我才有机会趁虚而入。很危险的想法,而我竟然让
它发生了。

  想法无法控制,但事实我必须遏制。我赶紧去邻居家找发小,让他载我去镇
上。我跟奶奶说了,我担心母亲喝了酒,开车会有危险,所以前去载她回来,用
今天的话说就是当代驾。虽然那个年代抓酒驾都不严,何况摩托车,更别说是一
个小乡镇了。我是出于安全考虑,这也是我到时见到母亲后的说辞,也算是合理
的正当的理由了,同时也能表现一份儿子的关心,可谓一石二鸟,不对,应该是
一石三鸟,摩托车上,是个合理的亲密接触场合。

  我让发小在离余记不远处把我放下,就打发他回去了,然后我步行过去。我
们乡镇是个人口大镇,青少年闲散人员也特别多,晚上街上的宵夜档生意堪比县
城,没办法,不甘寂寞的人们也没有更好的夜生活方式了,吃个宵夜吹牛逼已经
是很有幸福感的活动。而囊中羞涩的不良青年,要么在台球室,要么在奶茶店三
三两两「站街」,自以为不可一世,让人侧目,没有什么目的,就是闲不住不肯
早早睡去。还有已经结束战斗的赌徒、等待某种菠菜结果的赌徒,陆陆续续聚集
在宵夜档,情绪高昂地讨论着。

  余记这种室内的菜馆相对而言没那么喧闹,我来到门口往里一看,开的台屈
指可数,中间最大最多人的一围,正是母亲公司一行人。

  我跟在门口的老板指了指里面,说我家人在里面,我是等她一起回去的,然
后我说我就在门口站站坐坐就行了。好歹可以抽烟,可以看看街上来往的人儿。

  此时将近九点,只要不是劈酒局,也差不多结束了。我就站在门口旁的大窗
往里看,刚好是背光,母亲也不会察觉到我,这让我有种窥探的乐趣,正好能看
到她在外人面前、在同事之间的言行举止,看到另一种鲜活的母亲,看见她的另
一面,在恋母少年内心,母亲的每一面最终都能转化为一种独特的吸引力,让我
沉溺。只见她那围桌上杯盘狼藉,饭菜一空,确实是到了尾声。有些位置甚至空
了,我想是需要照料家庭的人提前离场了。

  看着席间的母亲笑意盈盈,我忽然有种深深的不忿,为什么你不能提早离场
呢,你家里还有小孩和老人,有必要留守到最后吗,难道这样的场合活动是你所
享受的?我不知道广东其他地方怎样,但总体我们的饭局生态比较人性,本来广
府人就不以喝酒见长,所以很少说劝酒啊、强留人啊,全凭各人意愿,绝不强迫。
所以说,以7点开始算,真的吃饱喝足,8点多母亲完全可以离场,但是她没有。

  她还在全程投入,这让我心里酸溜溜的。小孩一般的自私心里,不想母亲将
注意力分到外界丝毫;也有莫名其妙的危机感,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的母亲会与家
庭生活渐行渐远。

  席间不时有人穿插互相敬酒,然后两个一看就50岁以上领导模样的人,好
像点评一般,在下达着指示的态势,没有酒任务的一众员工,则像个好学的学生,
聆听教诲,接受经验,当然,时不时也有开怀大笑。

  母亲偶尔也笑得爽朗,她甚至还举起酒杯,撺掇大家喝上,对于不胜酒力的
养金鱼的以茶代酒的投降派,母亲还斜睨着白了对方一眼,佯装鄙视地揶揄了几
句,不过也没过多在意。因为酒量的游刃有余,让仅仅是行政杂工的她貌似多了
几分强势,可能酒精也起了作用,抹掉了所有怯懦谦逊。大概看了一眼局势,我
才开始认真端详母亲。

  看这态势,她喝的不会少,与光头领导醉醺醺猴子屁股一样的脸色相比,母
亲可谓面不改色,精神状态也很好,谈笑自若,就如她以前在家里喝下海量后的
反应。

  她下身穿着被桌子挡住我看不到,上身就穿着U领纽扣针织短T,崭新奶白
色让她多了几分城里人的知性感觉,好像肤色都变得白了点。只是这上衣的尺码
似乎很小,袖也短,将还算丰腴的母亲修饰得罕见的娇小,不过这种针织衫比较
柔软,并不会给人束缚感,这样一来,有减龄效果,母亲好像看上去都年轻了不
少。可是,令人无法忽视的,针织衫往往又无法藏匿起胸脯的轮廓,其延展性反
而使得母亲的胸前特别的浑圆饱满,充满了成熟女性的诱惑张力。

  对于好久不见的女性,熟悉的形象也明艳了起来,我看母亲就是这种感觉,
越看越欢喜,越有冲动。

  母亲木质纽扣下的纽扣口子,似乎被主人身上胸器拉扯着,线料变形绷紧,
真真是维系一线,让人觉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断开。头发简单盘起,鲨鱼夹夹着,
有几分慵懒随意,脖子以下的U形领也裸露大片肌肤。难怪十几年后鲨鱼夹又在
年轻女性群体中流行,这真的是少女装成熟,熟女装轻龄的神器。

  我当然乐于看到母亲这幅良家妇女中又夹杂雌性魅力的模样,但我又不想被
其他人看到。尤其是那挺拔的双峰,还在针织衫下视觉观感放大了少许,连我都
无法招架,那些老油条中年男能不窥视吗。

  恰好这时又酒过三巡,两个领导又开始指示式谈话,一幅好为人师过来人姿
态,而包括母亲在内的剩余员工,自然是全神贯注聆听。

  母亲双手交叉叠放于桌面,无形中双臂将双峰聚拢了少许,牵扯之下领口也
变形一点,加上她此刻身体稍微前倾,终于使得深沟若隐若现,她自己应该是没
有意识到这一点。连我在远处都能察觉端倪,其他旁人呢,能不注意到吗。我的
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腹一阵骚动,同时我不忘观察着她桌上男性的目光。

  说真的,可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没看到有人有淫邪的目光,而且
大部分人注意力在领导身上。莫非都是好好先生,懂得非礼勿视,想来也合理,
进这公司的,大部分都有一定素养吧。看来我前面更肮脏的想象更是荒谬多虑了。

  但我还是站不住,我不能寄希望于别人的道德操守,此刻怀璧其罪,总会被
人注意到,难保不被人惦记上。如同自己珍藏的宝物暴露于世人眼前,让我的安
全感极度缺乏。

  于是我跟老板低声说了两句,大意是让她通知一下那桌某位女士,说她家人
在外面等候。我自己就不直接进去了,我一个小孩,闯入人家公司饭局,着实有
点尴尬。

  老板进去低头告知了母亲,母亲抬起头往我这边看过来,终于注意到了我,
于是她跟同事打了声招呼,便起身走了出来。

  我喊了声「妈」,母亲看到我其实没多少惊讶,毕竟我从前也是日宿夜游之
徒,这个点出现在镇上不算什么稀奇事。她只是好奇,「黎御卿你怎么会在这里」,
席间带起的笑意此刻依然如春风拂面停留在她脸庞,我有些恍惚,这样的母亲,
根本跟以往那个严母、有时在奶奶面前、在父亲面前甚至有几分烦躁戾气的模样
联系不起来。

  我才注意到她下身穿的是宽松松紧带高腰A字半身裙,黑色带印花,上衣扎
进了裙子里面,但其实也看不出下身身材轮廓。是略带优雅的少妇装束,但不显
老气土气。

  我本来想说刚好找同学玩,然后听奶奶说你在这边有聚餐,就想着到时一起
回去。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是出于关心自己母亲专门来接送喝了酒的她啊,
我要表现做儿子的孝顺关爱。

  我装作老成地说道,「我听奶奶说你们公司在这聚餐,我怕你喝多了开摩托
车不好,专门来搭你回去的」。

  母亲一听,眉角上扬,笑意止溢不住,但还是装作不相信地说,「喲~ 懂得
关心啊妈了……你不会是下来玩耍的吧」,看得出她还是很高兴的。没有父母不
欣喜于自己孩子释出的关怀。

  我也不敢她胡诌过多,直接说,「阿妈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九点多了喔」。

  母亲探头看了一眼饭馆的钟表,很干脆地说道,「现在就走吧,本来这顿饭
吃得也够久了,喝酒还是在自己家才自在」。

  听罢我如释重负,甚至有种感激,母亲还是那个母亲,这顿饭局就是普通饭
局,她也没有什么特别想法。我内心模拟地给了自己几巴掌,为自己的荒唐联想、
杞人忧天。

  要是让母亲知道我的隐秘想法,指不定会如何地哭笑不得。

  母亲笑道,「我去跟他们说一声,你等我一小会」,然后她就转身回饭馆了。

  只见母亲站着说了些什么,桌上还有几个人往我这边看了看,不过也没多看,
注意力回到饭桌。母亲拿起酒杯,跟大家喝了今晚最后一杯,便一边挥手一边走
了出来。

  看到母亲出来后,我开口道,「我让德仔车我下来的,正好开你那辆女装回
去」。母亲闻言便将钥匙递给了我。

  跨坐上来后母亲没有贴近我的身体,还有一点距离,我也没说什么,又不是
情侣,座位又足够宽裕,肯定不会贴紧,那确实很奇怪。为了延长这样的合法近
距离场景,我驾驶速度只有40KM时速左右,不过对于两轮工具来说,感觉上
也不慢了。

  我问母亲今晚喝了很多吗,她略带傲然道,「切,还不如过年时候在家喝的
多」,接着母亲又吐槽了一番这些所谓贵价名酒的难喝,远不如娘家的黄酒、自
酿土炮醇滑爽口。

  闲扯了几句,我们便不再说话,我一幅专心开车的认真样,伴随耳畔的猎猎
风声,灯火通明的镇中街区渐渐被抛诸脑后,进入真正意义上的乡道,两边杂草
丛生,树木葱郁。十月了,热浪早已褪去,乡间夜晚凉气明显,如一团妖雾般从
山林间涌过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过这种夜路我是轻车熟路了,一个人都
不会害怕,何况母亲还在身后。

  我问了母亲,她说不冷,也是,酒精让身体燥热,加上我在前面挡着,凉风
吹不着她。转过念头我又鼓起勇气说道,「妈要不你还是坐进来点或者扶着我吧,
怎么说你也喝了酒,小心驶得万年船」,因为我们从前是没有如此亲昵的,这种
「要求」很突然,但我还是不敢用「抱」这个字眼。母子拥抱很正常,但在摩托
上,就只能是她环抱着我了,那姿势可能会让双方都不自然。

  母亲漫不经心道,「这点酒,你别小看你妈我了,其实我自己开回去都行,
根本不用你专门下来」。

  我生怕功劳被抹杀,赶紧说道,「那不行,多危险啊,以后有这种饭局你怎
么也得找个人载你,不要自己开摩托回来」。我还略带责怪地说道,「你平时还
经常说我呢,你作为大人能不能以身作则啊」。

  母亲声如温玉,「好好好,你说得对」,同时我能感受到她多了几分喜悦之
色。

  忽然母亲似乎脑袋贴近了我的肩膀,言犹在耳,口吻轻柔地说,「果然上高
一懂事多了,知道关心啊妈了」,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带着轻微酒气的气息都打在
我脸颊,让我的肌肤痒痒的,又心猿意马起来。

  因为我感觉她往前挪了一点位置,虽然双手没有环抱我,但健美的双腿像是
夹紧了我两股一般,让我浮想联翩。开过摩托都知道,男装摩托跟女装摩托的乘
客坐姿是有点不一样的,由于坐垫构造不同,女装摩托乘客双腿貌似更接近夹着
前面。

  我本来的歹念是最好母亲能贴上我后背,让我感受到她饱满柔软的胸脯,其
他过分念想就没有了,在摩托车上我还能干什么。

  爬过一个长缓坡之后,我们行进到一个旁边是一个大型的石料堆放场的道路,
就是母亲曾经上过班的那个石料厂的生产资料。这个堆放场的面积这些年也逐渐
扩大,很多时候,留有大片的空旷位置,是我们村里的学习驾驶的好场地,白天
经常有人在这里练习单车、摩托、乃至小汽车。

  山林阔野突然出现一个大空地,偶尔也成为了一些闲散青年的谈心地,令我
心理活动加剧的当然不是这些,而是这个石料场在夜晚的的时候,有可能会有偷
食禁果的野鸳鸯。刺激哪里都能寻,至于为什么是这里,可能是口口相传,约定
俗成了,就像完成某种仪式感的基地。

  我不止在白天看到过地上的避孕套,有一次我跟同学吃完宵夜回家途中,我
摩托车头灯还照到过,可谓惊起一滩鸥鹭。

  今晚载着母亲经过这里,我忽然放慢了驾驶速度。经过这样的场地,我不由
自主地幻想起某些旖旎的景象,我想象着我和母亲也随波逐流地在这里完成某种
仪式,疯狂而刺激,如同一场奖品丰厚的大冒险。我还奢求着这片场地的特殊性
让彼此都心照不宣,会令母亲也失去理智而意乱情迷。我内心甚至有可怕的念头,
如果身后这个人不是我母亲,我可能会孤注一掷做一件错事。母亲断然不会想到
这段路途我竟然有如此龌龊的丰富幻想。

  对于我的龟速行驶,母亲疑惑道,「怎么开这么慢」。但我像入了魔怔一般,
没听进去母亲的说话,还在缓慢移动,几乎要停下来那种。

  母亲轻拍了一下我大腿,「傻了吗,可以开快点啦」。我思绪才回到现实,
现在还不是琢磨如此荒谬又遥远的故事的时候,来日方长。

  我马上提速,同时辩解道,「刚提不上油,可能这车发神经吧」。这确实是
老古董了,对于这个说辞母亲不疑有他。

  接下里一路无言,平安回到了家。由于我的刻意低俗,本来15分钟的路程
让我开成了半小时以上,到家已经过了十点了。

               第二十七章

  灯还亮着,大门随意掩着,不过我想奶奶跟小妹应该都睡了,她们生物钟就
是如此。那些年的农村,只要不是出过夜的远门,哪怕家里没人,白天家家户户
都大门敞开,我原本以为,这应该是中国乡村的典型现象。没想到十多年后,一
切都变了。时代的车轮下,我们得到了很多,物质生活提上去,但好像又丢掉了
一些关乎人心的美好东西。围墙、监控、紧闭的大门成为了农村的另一种印象,
时光洪流中,又模糊了宗亲血脉的联系,乡间小路出没的人儿都消失不见了。从
前能叫得出一村人的名字,走到哪里都是一路招呼,如今只是相隔几座房子,就
如同陌生人一般。

  都说城市没了邻里的人情味,其实当代农村,又好得到哪里去。不是你我记
忆中的淳朴乡土了。

  进屋后,母亲说道,「小妹睡了吧,这傻妹,睡觉倒是挺准时」,脸上是满
满的慈祥又宠溺的笑意,看得我也无比窝心,虽然我对母亲的心思已经扭曲了,
但还是乐意看到这样的画面,起码在我将来因邪念而制造了冲突之后,家庭生态
没有发生较大崩塌。这是最完美的走势了。

  没错,母亲对我和小妹是不同的面孔,当然不是她偏心,只是她的观点一向
是,男孩子不怕打骂,心理承受得住;女孩子心思细腻敏感点,富不富养另外说,
至少得和蔼有爱地跟她相处。

  母亲叮嘱我关好一楼所有门,关灯,再上楼,然后她自己就上二楼去了。她
还说让我先洗澡,她歇一下缓一下。据我所知,母亲是洗了澡再出去的,我好奇
她等会还会不会再洗一次呢,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出来后,看母亲没在客厅,纯粹是好
奇,便往她房间那边走了几步,看过去。没想到这么歪打正着就小饱眼福。虽然
不是什么特别暴露的场面,但对于饥渴一个月的我,无疑于欲火引线,一样是血
脉喷张。

  只见母亲已经拉下了部分A字裙,修身针织衫下摆下,弧度骤然扩大,反衬
着白色内裤包裹的蜜臀又大又圆,她没用双手脱掉这裙子,而是抬起了赤脚蹬着
踩下去,此刻倒像是个懒散的小女人一般,而圆臀随着这个动作扭动,裙子完全
落地,笔直健美的双腿终于完全露出来,看得我喉头滚动。

  母亲一只脚刚跨出这团裙子,终于察觉到了我这一小会的窥视。说实话,现
在我不怕,这惊鸿一瞥而已,其实真不是故意。

  母亲拧眉道,「你不去洗澡在这干什么」。

  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啊……哦…我以为阿妈你睡觉了,但是灯又亮着」。

  母亲鼻子哼出一声,同时拿起脱掉的裙子遮盖住了自己傲人圆臀,见我好像
还想驻足的样子,顿时一挑眉,斥道,「看什么呢看什么呢,赶紧洗你的澡去」。
说完就屁股一扭,往里走了,脱离了我视线。我顿时觉得,刚刚建立的母子温情
又变味了,不知我这无意却又饥渴的一瞄是否勾起了母亲某些回忆。顺其自然吧,
反正更羞耻的行为举止都发生过了。这下倒是撕开了个口子,为我想要到达的暧
昧氛围起了个调,不然我还愁着今晚该如何攀登禁忌。

  我摸摸鼻子,带着升腾的欲火洗澡去了。在冲凉房时,我强忍着撸一发的冲
动,我想着,得把这股精力留着,说不定能遇上更具象的刺激呢,要是撸了的话,
欲火会褪却不少,那再做些什么快感没那么强烈了。

  由于满脑子淫邪画面,这个澡洗得浑浑噩噩的感觉,就是不知道耗时多久,
出来时迎接我的是一个完全寂静的乡村夜晚。总算从烦扰四起的高一中获得一个
喘息的时机,顿觉生活美好,日子里有很多值得拥抱的绮丽事物,快乐的享受的
途径特别多,尤其是很大可能在小小年纪里尝到生理上的极致体验。于是我习惯
性地哼着经典粤语歌曲,苦情歌也哼出了欢快的腔调,正拿着毛巾走向阳台晾晒。

  我一迈进客厅便立刻收起了哼唱,脚步也停了下来,心脏的跳动却快了起来。
我看到母亲此时正侧卧在长木沙发。让我眼前一亮的是,她已经换上了一条薄短
裤,正因为刚刚的黑色裙子过于鲜明,此时变回米黄色短裤,对我来说反而是更
显眼的视觉反馈。

  说实话,一开始我并不喜欢她穿那种裙子,虽然很端庄,但是宽松的版型遮
盖了身材诱惑,仅从挑动少年的生理欲望这一作用来看,这种裙子乏善可陈。与
肤色相差不明显的居家短裤则不一样,除了双腿有更大面积的裸露,时不时与臀
瓣贴合,朦胧又强烈地突出成熟的女性躯体魅力,几乎毫无保留地呈现原本风貌。

  我没有刻意放轻脚步,正常地从母亲面对的这一边经过,歪头看了一眼,母
亲眼皮阖上,面容宽和,暂时未能确定是闭目养神还是已经睡过去。

  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是这样的,只要跟女性呆在某一空间场景,总觉得能发生
点什么,一如此刻的我。晾好毛巾的我找了个离母亲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母亲仍旧没发出什么动静,她如睡美人一般静静躺在那里。我脑子里没有任
何计划、策略,但总觉得我能做些什么,身心是乱哄哄的激动,我甚至没有盯着
母亲那边。

  我颤抖地用正常的音量喊了声「妈」,没有收到回应。我开始有点紧张又急
躁,也不在乎会惊动母亲,站起来,在客厅与卫生间外的走廊之间来回踱步,就
好像看到了一块宝玉近在眼前,但始终找不到摘取的办法;最后干脆打开了电视,
声音却调得很小,坐回最初的位置。

  即使这样,母亲还在沉静侧卧中。我总不能就这么突然地去对自己的母亲上
下其手吧,我也不敢直接坐到她所在的沙发,那会完全打破平衡,势必招致反感
与提防,最后是什么都得不到。这幕戏一定要有个楔子,要如温水煮青蛙一般将
双方拖入禁忌漩涡。

  为了缓解紧张让大脑更灵光一点,也像是迎接未知的如愿以偿,我又走出了
阳台,点了一根烟,只是目光还看着沙发上的母亲。算是秋天了,身体感受到了
夜色清凉如水,我忽然想到了个好手法。

  烟没抽几口,我就扔掉了,回到屋子里直奔母亲房间,拿起了床上鹅绒般轻
盈的空调被。是的,以帮母亲盖被子为借口,可以无所顾忌地接近她乃至触碰到。
手上的被子,就是我的「免死金牌」。

  这次我就轻手轻脚了,来到这张沙发前,悄无声息地往母亲腰身旁的空余位
置坐了下来。双手掖着被子,抱在自己怀里,大气不敢出。但浑身燥热控制不住,
「咕噜」声吞了吞口水。有了万能借口,现在距离又无限近,我肆无忌惮地视奸
着熟母娇躯。

  洗过澡又没有经过劳务,女人味恰到好处,酒精估计也发挥了作用,激发着
这具成熟躯体的幽幽体香,我分不清这是沐浴露的香气,还是母亲身上特有的熟
女之气,但都让我异常上头。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双腿不受使唤一般岔开,好让鸡儿尽情释放硬挺的姿
态,同时一只腿触碰到母亲的腿根了。在我身边的,是一个安睡的成熟尤物,就
算我不打量,只要想到这一点,就能感受到明艳熟母正深深地吸引着自己。我的
手好几次都快挣脱无形的束缚,只想像一头饿狼一般,扑上这具丰腴的肉体,将
这个熟妇重重地压在身下,双手摸上她所有敏感的禁地,鸡儿也戳向她肥沃的股
间软腻地。

  但我知道这绝非最好的时机,其他不说,万一母亲怒火挣扎中,吵醒小妹呢,
虽然她可能什么也不懂,但以母亲的性子我从此别想染指了,无论是无意还是有
意。

  我深深呼了口气,压抑下自己的冲动。好在,就算我不动手做什么,那偷偷
摸摸的刺激,那种充满禁忌诱惑的氛围,还是让我无比畅快。这样一个对少年来
说极具诱惑力的成熟女性,此时正毫无防备躺在自己眼前熟睡,她哪里想到,她
儿子心中强烈的邪念,对着她虎视眈眈。

  我目光越来越灼热,决意先从视觉上汲取母亲胴体传达给我的禁忌刺激。

  有人看到这里可能会说我,嗨,我与母亲之间不是早就有过肉体的缠绵了吗,
哪里没看过没或多或少触碰过,怎么过了一段时间仅仅是看到翩翩一角,又开始
像是个新手一样激动,随便一瞄都足以令我呼吸一滞。但你要知道,你对一个女
性的肉体腻了,或者不觉新鲜,没有最初的蓬勃情欲了,前提是你跟她睡过无数
遍啊,另一个更直接的原因是你不行了,你的生理功能已经在下降期了。

  但我,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我始终没有彻底得到母亲的身体;另一个,我
的生殖功能正处于上升期,短时间内就能恢复旺盛的精力,加上嗜食不伦的刺激,
面对的还是一个身材不差、熟到溢水的丰腴中年妇女。试问我怎么可能做到浅尝
辄止后、相隔短短时间后,就能对其失去欲求。

  话说开来,为什么在我们母子间经历了那样的情形后,母亲在之后的日常还
是像若无其事,我们母子一时间依旧正常相处,比如这次我上了一个月的高一再
回家,我们见面后的交流。好像从前的互动并没有留下后遗症。用游戏来打比方
则是,这完全不是能存档的单机游戏,一旦退出,又要重新开始打怪升级冲关。
用母亲后来坦露的心路历程来分析,虽然令人难堪,但她说服自己我这是青春期
的好奇冲动,但又错误地认为这种冲动是偶发的,没有连续性的,是青春期的暴
风雨、雷阵雨,无论多么猛烈,过后都能风平浪静恢复正常。

  殊不知,这种情欲是人生中一场持续许久许久的梅雨,连年不开。母亲如孤
岛,身上带着烟雨蒙蒙的希望,我必须奋力泅游到岸,才不至于在成长的大河中
着凉。

  最终,这座岛化身一条搁浅的鲸鱼,今晚再度蜷缩着身体,浮现在我面前。
我的脑海中全是淫邪的思想了,我很想不自量力地捞起母亲,抛上大床,压上她
的熟女胴体,占有她的一切。欲望吞噬了我的灵魂,或许,下一秒我就会化身一
个色欲狂徒。

  我看向母亲的脸庞,即使只是在她身旁臆想,我也怕她忽然醒过来。我确认
她睡得很安稳,不是来自于工作杂务的疲惫,而是身心的舒畅、自在、放松,还
有生活的好盼头。我的硬闯,会不会打破她这种状态呢,但自私的我已经不在乎
了。我还劝慰自己,大家都是凡人,我的举止说不定也是为她打开美丽新世界,
没试过谁知道呢。

  侧卧着的母亲,她盘夹的头发已经放了下来,随意披散,有点凌乱,遮住了
小半边脸颊,隐约还是能感受到她线条的流畅柔美;不是一眼明艳的长相,还有
淡淡岁月痕迹,但那略像鹅蛋的脸型还是最大可能地给到了这个年纪的风韵,东
方骨相美,不嫩,但扛老。眼帘微微闭上,睫毛却有种细不可察的颤抖。可惜看
不到她那双如溪水流转,灵动又娇俏又带点狡黠的眼眸。我总觉得,工作之后的
母亲,眉间的淡淡哀愁消散了许多,恍如远处春山似的柳烟眉,更多了几分秀气,
总的来说整个人变得轻盈不少,这样一来却又令我有种很自轻的跪舔念头。

  跪舔,这是个贬损自我的词眼,但又是多么引人遐想。此刻的罪恶感很沉重,
但那种禁忌感却更强大,我敢断定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再也没有女性能给到
我这种体会。

  我又自上而下地扫视一遍这具能令少年犯罪的成熟肉体,一时不知将目光停
留在哪,好闻的女人芬芳飘散在我周围,软香温玉近在眼前,令我只想将这具健
美高挑又不失酥软的娇躯揽入怀中,而后水乳交融,融为一体。

  但色彩的反差还是首先抓住了我的注意力。叠合的一双手、小臂,自然摆放
在面前,上面的手臂给胸脯施加了部分重力,那一双高高耸立的双乳本就过于饱
满,将上衣的布料都撑了起来,手臂倾轧又让饱满的乳峰稍微变形移位,加上第
二颗纽扣脱离了岗位,本来严丝合缝的布料拱起,挤出了一个空隙。可以看到,
奶白色针织衫下,浅蓝色胸罩充满了诱惑力。母亲身上的禁地,无论再再下次,
每一次看到,都是能让我气血翻涌的宝藏。

  脂肪堆积不代表肥腻,尤其是体现在胸部的时候。母亲的胸部饱满挺拔,双
乳被衣物保护得很好,因此感觉比身上其他肌肤要更雪白嫩滑一点,在小处男眼
里,就像千年积雪一般让我眩晕。

  清新,又减龄的搭配,放在这样高挑的熟女身上,只会让女人味更浓烈,也
是撩拨小处男的「巧妙心思」。白色、浅蓝色,再到酥胸上滑腻的白花花的乳肉,
好像还能看到上面藏于皮肤下的淡淡青筋;管中窥豹,若隐若现,带来的杀伤力
不必赤裸裸的状态少,让我更加觉得欲火中烧!

  盯着里面一小块,想象着这双被紧紧束缚着的美乳酥胸,它应该也想挣脱吧;
我真想帮它解放开来,我想好好爱护它亲近它,恨不得自己也像胸罩一般贴上母
亲的胸部之上,再次零距离地感受这个熟妇的一对肉球!

  我知道,这个女人,生我养我的母亲,不可能在我面前主动地宽衣解带,将
那双哺育过我的胸器再度向我展现。但心态扭曲的我还在臆想,就算她什么都不
做,都是引诱我的存在。这无意走光的娇挺浑圆双乳,就好像要刻意勾引我一般,
随着母亲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从显露不多的乳肉上,也能感受到荡漾出来的诱
人乳波一浪接一浪,让我招架不住,有种窒息般的身心快感。一联想到崭新奶白
色上衣藏着饱满鼓胀的胸器,就这淡雅朴素的布料,一样直看得我眼花缭乱。

  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啊,那种放纵与堕落的念头,真是越来越强烈了。不
过,即使胯下的鸡儿强烈抗议,硬到想爆炸,催促我采取实质行动,但小孩子一
般心思的我,摆脱不了又当又立的割裂心理。攥紧了手中的空调被,我有了「体
面」的行动理由。

  不放心,我还是轻声喊了喊「妈。要不要回房间睡」,纠结得滑稽,怕她醒
来失去揩油机会,但又不得不发声,哪怕有可能真的叫醒了她。

  好在,母亲没有回应,她神色没有任何动静,柔和的光线映照在她的脸上,
更增添了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成熟美。

  我拉着被子,双手颤巍巍地,只搭在了她肩膀上,因为我的目的压根不是真
的给母亲盖被子,这只是个幌子,盖到哪里不重要。此时,我的左右离她胸脯很
近,我盯上了最上面的纽扣,再第二颗纽扣脱离的前提下,只需要再解掉这个纽
扣,那母亲胸罩包裹着的胸器,就暴露大半了,而且,如果我够大胆,也方便了
我用手去探索。

  我屏住气,让自己静止了一般才有安全感,当然,我左手的手指开始捏住那
颗纽扣,准备解开它了。掩耳盗铃一般,我不敢看,我闭上了眼睛,还是释放了
这扣子,并将开衫尽可能分离开来,露出更多的胸脯风光。

  只能到此为止了,不能再解下去,现在这个局面,就算母亲醒来我也可以甩
锅给她,是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解的,为了透气,为了减掉一点束缚。

  现在可以看到,四分三罩杯没能包裹住的乳肉完完全全呈现出来,在灯光作
用下雪白得像新剥的鸡蛋白一般;即使是侧卧姿势,也没有严重地向沙发的方向
摊软,足见其乳量的饱满丰厚,胸罩布料紧贴,没有留出什么空隙,甚至让人相
信,只要母亲站直或坐直,在胸罩作用下,观感会更充盈。

  熟睡的美艳妇人,略微敞开的衣衫,雪白乳肉映衬得蓝色胸罩都格外亮眼,
乳沟被压缩得只剩一条线般,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诱惑,这对少年来说是很致
命的!无论眼前这个女人是故意还是无意,都不重要了。

  我紧紧攥着手中的的被子,四处张望,家中的摆设,屋外熟悉的夜景,明明
是很安全的环境,好像只有这样,才有一点安全感,重新积聚进一步的勇气。一
位稚嫩的少年,正要对一具诱惑的成熟女性胴体做些大逆不道的事,这幅画面我
自己想象都觉得极具冲击感。裤裆中的鸡儿越来越膨胀。

  我缓慢地掖着被子来到母亲胸前,在手指触碰到胸罩的一刻停了下来,再三
观察母亲的状态。要保持这个安全的动作,我就无法肆无忌惮地抚摸跟前的丰乳,
我只能用双手的手指关节,轻轻地覆盖在母亲胸前那双饱满肿胀的酥胸之上,感
受着滑腻触感,再按压,绵软又不失弹性,乳肉受到按压稍微凹陷,我抬起手指
又迅速恢复原样。

  真的只能这样吗,日思夜想,只是想象的画面就曾令我泄出无数少年精气的
丰腴肉体,就在我眼前,就算天塌下来都是大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大胆一把,推
进一把。我内心顿时有种不甘,而后是莫名的勇气,化为冲动。

  于是我右手放开了被子,贴上了母亲裸露的半边酥胸上,肉体相接,传来一
股温热,可惜无法握、揉、搓、捏,只能在上面来回打滑。已经很刺激了。事实
上,我的手可以轻易插进胸罩里面,逮住乳尖上的娇嫩蓓蕾,但这属于相对剧烈
的行为了。

  忽然,母亲无意识地摆弄了一下手臂,好像是感受到异物的反应,吓得我赶
紧停下了右手的摩挲动作。也许是太久没经历这种事情,我宕机了一般,右手依
旧贴在母亲酥胸上。

  小一会,好在母亲没有醒。不过刚才这一下,也把我目光带到了别处,比如
那微微后翘,紧贴短裤薄布料的圆臀,不得不承认,这是比酥胸更能激起欲火、
灭却理智的部位,毕竟哪里更接近肥沃的禁地,能给人更多诱惑的联想。

  看得我口干舌燥,很想尽情地抓一把,再钻进短裤之中,用手指抵达喷涌潮
热的肥肉区域。可我还是按捺住了,我知道这绝非时候。于是这种冲动只能通过
相对平常的途径宣泄,我一咬牙,右手挑开了母亲的胸罩,半只手钻进了里面,
直奔那充满弹性的乳头,我知道在上半身之中,这是最能代表性的部位、器官,
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或许只有捏住这点,才能稍微缓解无法抚摸圆臀产生的暴
戾。

  我两只手指夹住了这个婴孩时吮吸过的乳头,此时它没有生理上的反应,没
有我之前感受到的Q弹。欲望得寸进尺,终于我搓了一把这个调皮的蓓蕾。

  「嗯……」,母亲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娇媚动人的呻吟,由于在睡梦中,没
有压抑,更加动情,完全遵循身体反应。直听得我浑身难受!

  再看母亲,可能受到刺激,眉头竟然皱了皱,看起来马上就要醒过来。我赶
紧抽出了手,离开了胸前的是非地。

  大气不敢出,等待着母亲的下一步动作。不过她只是嘴巴微动,轻声呢喃了
几下很含糊的话语,就又归于平静。感觉是,那要醒来的劲,又下去了。

  盯着眼前的酥胸,我告诫自己要「不忘初心」,看来是无法再更大动作了,
但别忘了,其实视奸也能解慰我的多日来的禁忌欲求。

  有玩弄道德禁忌的刺激感加持,以前光是想象就够销魂了,现在女主角正摆
出诱人的身段躺在我面前,任我打量,就算不能触碰到什么,不也一样是一种极
乐享受吗。

  性欲,本就是从视觉体验上发酵而来的。不知母亲什么时候醒来,但她一定
会的,因为还没洗澡,我想她本来只是想小憩一会,散散酒劲,就算她千杯不醉,
但酒精依旧在身体里在血液中吧,在尽可能转化之前,去洗澡的话对身体是个很
大的伤害。

  尽管无法尽情触摸,至少可以尽情窥视。

  这时我还出神地看着那浅蓝色胸罩,但是亮如白昼的灯光也无法将一抹更耀
眼的景色从我眼神中、脑海中抹去,那自然是此刻母亲向我这边挺翘的圆臀。在
我的脑补中,即使她穿着短裤,即使她的肌肤并不特别白皙,但那些肉体散发出
的光芒仍旧比灯光亮眼。眼前这个成熟饱满的屁股,因为姿势,这时变得更加圆
了,就好像有个无形的手将一个女人最诱人最丰腴的地方揉成了一个规则的圆,
这么规则的形状呈现在人体上,就是个吸引我注意力的事物。

  我手上的被子一半搭在沙发,一边掉落地面,我无暇顾及,半跪着膝盖,用
一种近似街舞的动作,向那圆球般的蜜臀挪动了一点,将距离拉近。

  当我双手快要触碰到到母亲的蜜臀之时,我停了下来,随之呼吸似乎也停止
了。我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灼热,因为,眼前躺着的这一个美妇,对于少年来说实
在太过致命!此时母亲背对着我侧卧着,针织开衫似乎衣长一般,露出母亲一小
截背脊的腰肢,这里的肌肤细腻光滑,背脊沟从衣服之中流出,又延伸没入薄薄
的短裤布料,给人无穷的意淫空间。

  衬托得浑圆的屁股微微向后挺起,一身的玲珑曲线尽然暴露在我的眼前,肩
膀润圆,纤腰凹陷了进去,屁股又微微的隆起,直到过了大腿,那一道圆润消条
又向下划去。一凸一凹,显得曼妙婀娜,十分诱人!

  单单是看着母亲的背影,我此时就有一种快要失控的冲动了。我的身体,现
在正在跟我仅存的理智在相互抗争着,似乎想要争夺对我身体的控制权。

  尤其是看到只有在某些女性身上才有的部位状态,浑圆又紧绷的球状肥臀,
即使看过无数次,还是狠狠冲击我的认知和理智。我说不出什么原理,它到底魅
力在何处,或许每个男性的基因中,都对这种形态的女性部位有着欲望觉醒的能
力。

  想拍,想摸,想揉,想闻,想亲,想任由心意,极力榨取,做所有的能满足
所有感官的动作。

  心底的深处的那种绝对黑暗的思想,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之下,就好像是得到
了催化剂一般疯狂的躁动!堕落黑暗的刺激与快感更是像毒品在诱惑着我,让他
在做着艰难的选择!

  「变态!我是个变态吗!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脑海之中,还有理智的声音在深深地责备自己,也许,我此时心中的那种淫
欲实在是太过邪恶了!就算是变态,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吧?」我想……」,
我的心中在说着,我手上没动作,但是我的脑袋,却依然没有一点儿的停顿,继
续凑近母亲饱满的圆臀。

  我深深嗅了一口实际并不存在任何气味的空气,像是得到了很多。接下来,
自然是想上下其手。但我一想,到了这个位置,摸那里都有可能让母亲醒过来,
危险是一样的,那何不,干脆点,直捣黄龙?

  视线越过臀瓣最高处,直到腿芯,那里有一团只是看着就能感到肥软绵腻的
隆起,此刻像被母亲一双健美大腿夹在中间一样,肉丘又从中挤出来,将短裤布
料顶出一个小鼓包。我曾触摸过,我大概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脑袋继续凑过去,想象中的肥软的手感越来越真实了。我咽了咽口水,缓缓
伸出颤抖的左手……想做那个晚上做过的事。

  可能是我灼热的呼吸喷到了母亲最敏感的部位。「嗯……」。忽然,原本熟
睡着的母亲发出了一个浅浅的梦呓,原本侧卧着的身体也平躺了下来!那占据我
视线的圆臀,那团鼓起的肉丘,身体背后那一道曲线消失在我的眼前了!

  我心中一跳,连忙挺直了身子,脑袋远离了那「是非地」,是非地,这个描
述很恰当,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这片肥沃土地而折腰、摒弃一切伦理道德。我
不看母亲的动静,反而环视了一周,显得鬼鬼祟祟,只有通过周遭环境的安静有
序才令我放心一点。

  这个时候的我就好像是从别人家中盗窃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回来一般,心脏在
不停地怦怦直跳!刚刚的哪一种充满了禁忌快感的刺激慢慢地消散,我这时才感
觉到后怕!

  为什么会怕呢,过去了一个月,我不曾琢磨透母亲的心思,可能很多内心的
痕迹已经散退。今晚,这个时间之前,我们是正常的母子。在我们之间,好像还
没有任何挑战禁忌的迹象。

  要是母亲这时候醒过来了,那自己怎么办,盖被子这种说法能解释到我的手
我的脑袋都离那令人羞耻的女性部分如此近?我觉得是不行的。

  只是,那一种堕落的刺激却让我更加向往。原本只是停留在幻想阶段的我,
现在却很想要用实际行动去满足自己心中的那一团火焰了!

  然而我却猛然起身,我走到楼梯口,往一楼望去,确保是一片黑暗,确保奶
奶此时还在睡梦中;我来到小妹的房门前,倾听着可能的动静,她不会醒来。

  其实我知道,在这个乡村的深夜,没人能看到二楼灯火通明的我家,会发生
什么事,我做了什么事;但只有反复确认,如同事前再三检查,才放心往下走。

  蹑手蹑脚地,我重新回到靠近母亲圆臀的位置,恢复那个姿势,大气不敢出。

  虽然母亲是平躺的姿势,但我惊喜地发现,正面的隐秘地带,腿根交汇处,
依然有细微的鼓起,薄薄的布料,形成了后来人们所说的,令人羞耻的骆驼趾。
同时,没有任何性经验的我觉得惊诧,怎么女人身后能看到这种肉丘凸起,正面
也有,好像是会游走一般,永远出现在诱惑旁观者的视线中。

  看了一眼母亲的面容,恬静,睫毛成为名副其实的眼帘,证明着主人闭目休
憩。我最多也就乘机摸一摸,过过手瘾,不能再强求更多了。仅仅是用手的话,
万一东窗事发,我想,母亲要么暴跳如雷,训斥我;也有可能,面红耳赤地嗔怪,
问我这是在干什么,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许会逃避这种行为的性质,只是
说我这样不对。后者是我的理想化想象,源自我先前与她曾有过的亲密互动,我
希望那些互动已经影响了她的心理,从而迷失了母亲的身份认知。

  这次我用右手,感觉这只手触感会更灵敏。只有精神上的沉重颤栗,手上的
动作却是坚决得很,好像这是一个天经地义的动作。可不是吗,只不过是一个小
男孩在青春期对女性身体的好奇、探索,何况还有衣物的阻隔,能恶劣到哪里去。

  在喉结滑动的一瞬间,我的手指也摸到了母亲腿间那团软腻,甚至还能感到
有道肉缝,牵引着我上下滑动了几下。两秒不到,我赶紧收起了作恶的手。母亲
没什么反应,也没有醒来的迹象。虽然隔着布料,但我总感觉那肥软肉丘,像是
一个有自己意识的部位,在我触碰之下,如同被惊扰到,绵软在苏醒并扩散。

  我的鸡儿已经硬得要炸开一般,不够,要不,再摸一下,摸得再久一点,要
不,干脆把手探进布料之下。光是这样的想法就好像让血液从脑袋冲到鸡儿,整
个人被一种酥软身心的燥热笼罩。

  反正更出格的事情都发生过了,摸一下应该罪不至死。正当我下定决心大胆
一把,赫然响起母亲软糯的话语,「黎御卿?你趴在这干什么」。

  声音还带着疲乏与困意,但还是惊吓到了我,毕竟我算是在行不轨之事,我
脑袋空空了一小会。连忙拿起被子示意,看向母亲,「妈……我……我看你在沙
发睡着了……帮你盖个被子,免得着凉」。但愿他没听出我话语中的的惊颤,不
然绝对意识到这并不寻常。

  母亲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但我感觉得到她瞥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还在躺着。
这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好一会,母亲慢慢起身,并挪动着身位,靠在了沙发上坐着,她还是有点睡
眼惺忪,有些惬意地拢了拢头发,这动作意义不大,纯属女人的习惯性动作。这
系列动作完成之后,这个成熟的女人显然清醒了不少。因为她用一种怀疑的眼光
看了看我手上的被子,随后开后问道,「几点了现在」。

  我回答道,「十一点多了」。

  「那我也没有在这睡着很久」,母亲说道,不过,她又闭上了眼睛,好像要
缓解一下醒来的身心混沌。

  我内心不禁怀疑,莫非我刚刚的咸猪手行为被发现了,直接在她眼皮底下?
但神色和言语中,母亲好像没什么恼怒的表现,我这算是过关了吧。

  内心惊慌过后,眼前的景象让我鸡儿重新烧起欲火,灼烧着小腹。

  母亲没有扣上那两个纽扣,浅蓝色胸罩无法包裹的半边酥胸让我一览无余。
她是没有意识到,还是觉得无所谓,还是故意这样做?

  但不管出自哪种因素,闭目养神的成熟女人,带有良家妇女气质的奶白色针
织衫,衬托得暴露的胸罩与乳肉格外暧昧,魅惑,甚至带有一丝淫靡的意思,再
加上呈现在她儿子面前,这样构成的画面,违和却非常契合我的某种性癖,让少
年的我无法平静,气息不受控制地粗重地喷洒而出。

  不过我不敢一直肆无忌惮地盯着,哪怕母亲还在闭目养神状,我故作君子,
扭头看向了电视,但放的什么,说的什么,是一点都进不到我脑子里去。

  一具散发禁忌诱惑的熟妇躯体在旁,牵扯了我所有神识。我不时眼珠转动,
用余光去觅风光。

  不知母亲有没有看出我的不对劲,抑或也注意到了此刻电视是开着的,我注
意到她慢慢张开眼睛,似有射穿一切的精茫透出,「几点了,还不去洗澡,看什
么电视」,母亲忽然开口,就这么盯着我的侧脸说道。

  我没有面对她,我自认为会「打草惊蛇」,只要我们没有视线的接触,她应
该就不会察觉到自己衣衫「不整」。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回道,「我早就洗了」,
然后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屏幕。可悲,你不知道那刻多煎熬,明明美玉在前内心
无比渴望,却看都不敢看,还得装作注意力全在电视上。

  不一会,母亲的声音响起,「那么闲是吧,过来」,看似命令却无威严,甚
至有点狡黠。

  我不明所以,过啥,我不就在你跟前吗。「给我按一下脑袋你,有点小头疼,
估计那些酒不太行」,母亲又说道。

  闻言,我机械地转过头来,当然,视线是很自觉地落到母亲胸前,由于纽扣
解开而露出的隐约乳肉、沟壑,淡雅色系的胸罩也变得无比耀眼,在光滑乳肉的
衬托下。我悄悄移动自己的手腕,按住了冲动的鸡儿,免得它顶出丑态。

  我还能察觉到,母亲的脸色已经有点不悦了。「就那么好看吗」,母亲没好
气道。

  这让我心神为之一慌,以为我的无耻目光暴露了。

  见我还愣着似的,母亲伸手推了一下我手臂,「听见没有!看得什么乱七八
糟的节目,三三八八的」。哦,原来指的是我看的电视啊,我记得,我放的是南
方台的情感八卦栏目,类似珠江频道的《夜倾情》,但一些用语措辞比其更赤裸
直白。

  问题是我没盯着电视啊。不管了,我身心亢奋了起来,因为博览乱文的我很
容易就意识到,按摩这种老套的桥段,算是亲密接触,能看,甚至还能揩点油。

  这是个重新打开禁忌通道的好契机。虽然我们之前有过很出格的行为,但经
过一个月的冰封,那道门似乎渐渐又关上了,从母亲的表现看出。我都不禁怀疑,
之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吧,确实是如此的不真实。

[ 本帖最后由 114977987 于 2025-3-23 18:29(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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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我们能够拥有和睦、秩序和静谧,义务和良知、饶恕和爱慕,是非常美妙的
事情,而截然不同的那些事物的存在,那些喧嚣和尖叫、阴暗而残酷的一切,也
是非常美妙的,因为只一步之遥,我们就能回归母亲的怀抱。——章题记

  黑暗中,我走出自己房间,然而我没有走向母亲房间,而是进了冲凉房。比
起要接受未知的结果,不如抓紧能即时享有的美妙。是的,母亲换洗下来的衣物
也能让我无比畅快地来一场精神上的色欲狂欢。一个多月的意淫,今晚见识到的
母亲另一面风情,让这些熟女原味衣物给了我不输接触肉体的刺激。

  一觉睡到大中午,不是母亲叫我吃饭恐怕还醒不过来。没办法,昨晚的手淫
消耗巨大,因为待释放的激情积蓄过久,一旦发泄完毕如同病区如山倒。

  十月的阳光大多时候还是猛烈,吃完饭的我坐在门前,呆呆看着门前的泥土
乡道。骄阳似火,肉眼似乎能捕捉到空气形成的热浪,波动,正好对应「熊熊烈
火」中熊熊这个形容词。平平无奇的远方山林在澄明天空下变得热烈起来,呼唤
着少年无处安放的激情。山林将乡镇、山村与繁华街市无情隔开,塑造出独特的
乡土中国风貌。只是,哪一边的世界会更复杂,藏着更多奥秘和不为人知的事物,
一定是城市吗?

  我正发呆,一群大孩子小孩子成群结队地走在乡道上,年龄跨度很大,对于
8090后农村子弟而言,童年玩伴是没有年龄界限的。就在我家门口前,他们
停了下来,招呼我跟上大部队。他们又要去山林撒野了,可不,电子产品没普及
的年代,也只有远方能供我们玩个尽兴。我欣然应声,说要上个厕所先。

  虽然难得放假,我应该珍惜在家、与母亲共处一室的每分每秒,但我想白天
也很难做出些什么,而且母亲白天基本也要出去窜门的。上完厕所,我就迫不及
待冲了出去。书堆里埋头太久,大自然的诱惑也格外强烈了。

  刚冲出门口,「乱冲什么,不带眼的吗」,是母亲恼怒的呵斥。心急出门,
差点就撞上母亲。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停下来回过头,刚洗完碗收拾好厨房又去
喂了鸡鸭的母亲回到门口,浑身是汗,一缕刘海沾在光洁的额头上,强烈光线下
消弭了脸上的岁月痕迹一般,又几分红润艳丽;双手叉着腰,怒目而视,饱满的
胸部在呼吸中一耸一落的,日光刚好落到短裤下半截,丰美的大腿,倒有耀眼的
感觉。我愣了一下,开启了认真审视模式。

  「老卿(粤语同「兄」音),快点啦,全世界等你」,小伙伴的呼喊把我拉
回现实。我有些征询意见一般对母亲说,「我……我去外面玩一下」。

  母亲也看了一眼大路中间等我的一班小伙伴,可能人员组成显得有点滑稽,
有大有小的,活像一群猴子猴孙在大王带领下去巡山,母亲收起怒色,扑哧一笑,
摇了摇头,「吃饱就出去~ 你别太晚回来」。嗔声中又充满母性关怀。

  母亲从不干涉我外出撒欢,除了小时候严控去山塘水库游泳,当然我是照去
不误,现在想想,真是命大,处处是危险,小孩子又没有任何风险意识,这都平
安无事地过来了。

  现在舍得外出,总好过初中那时候的超级叛逆期,不是窝在家打游戏就是做
个沉闷的心事重重的宅狗。

  这时看到母亲,让我心理莫名躁动,我开始有点犹豫了,要不要继续出去。
算,夜晚会更加有意思。最后我还是跟上了大部队,义无反顾地扎进初秋的旷野。

  当我回忆的时候,竟觉得这些从小看到大的寻常景色如此美好,谁叫我们长
大后走向远方已经顾不上曾经脚下的土地了呢。山林与乡村之间,是大片的稻田。
我们走在乡间道路上,绿色稻苗随风起伏,在暖阳照耀下成熟的稻穗闪烁着金色
的光泽,似金色瀑布般铺满正片田野,浓密而沉甸甸,毫不怀疑只要稍一碰到便
会撒下饱满的谷粒。

  田间路上,已经有老农开始准备收割的工具。有人检查稻谷机,那是用脚踩
的;有人检查自己的镰刀是否足够锋利,一派收获的喜气蔓延在空中。我想,当
太阳接近下山的时候,他们便会动手。虽然能吃得了一切劳作之苦,但很少有人
会顶着太阳来长时间做农活,毕竟收割打穗耗时不少。当然,不时也能看到有零
散的稻田已经收割完毕,最令我们「津津乐道」的是,村里一些「狂人」的田地,
他们的懒惰闻名遐迩,以至于稻田杂草丛生,稀碎的稻苗在期间称得上野蛮生长,
但这样的怪异景色十分滑稽,有时候令我们哭笑不得,只能将它们的主人称之为
「狂人」。

  一路前行,接近山脚有大片芦苇荡,被沼泽般的一潭死水围绕着。有人大喊
一声,有人扔了几块小石头进去,惊起一群白鹭还是大雁,看得我们口水直流,
以我们当时的手段,一般只能捞着点麻雀大小的小鸟,而芦苇荡这群鸟儿却是肥
美膘壮。是了,这个时节,总会看到几个像是江湖高手的怪人,背着长杆枪,在
田野间游弋,时不时制造出一声响彻天际的声音。

  我们不知他们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们要往哪里去。

  芦苇荡高高耸立着,如同一座绿色的迷宫。微风吹过,芦苇摇曳着舞动,发
出沙沙的声响。这些挺立的芦苇于我们而言,是一个理想的藏身之所。不少抗日
题材的文学作品或电影,都有在芦苇荡里打击鬼子的片段;这也让我时常幻想,
在里面利用地利,斗智斗勇,将恶人玩弄于鼓掌中,最后又全身而退。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不止是小孩将其作为理想的藏身之处。在大部队继续往
前的时候,我停下步伐,往里面看了一眼,隐约看到芦苇深处东倒西歪,被人为
开辟出一小块空地,上面铺了几张席子,显然是赌鬼的杰作。这算是公开的秘密,
他们为了躲避官方进村突击,早已将赌博场所移至各种想不到的地方。我之前还
说过,还有在树上的,也有在山沟沟上挖洞,然后再遮盖起洞口的。我们这个镇,
赌博风气之浓厚可见一斑。也因为如此,没人会破坏这些布置,芦苇荡里的几张
席子,正安然躺着,不知哪天,就会迎来它的客人。

  我内心忽然有种荒诞的想法,在上面的人,真的只有赌徒吗。在农村,如果
要发生男女苟合之事,这些地方会不会是最好的去处。毕竟,开房太过遥远也浪
费钱很多人不舍得,而且太过招摇;在家则有随时会被发现的风险,农村串门可
不会打什么招呼。小时候听来的八卦中,各种奇葩地方都曾暴露过不为世俗所容
的野鸳鸯,在牛棚边、在柴草围起来的中心「密室」……

  偷吃刺激,在野外偷吃更刺激。这些事离我这个未成年还十分遥远,但我仍
旧有了炽热的憧憬。我内心默默记下了这个地方,如同我家里那块木薯林。

  跨过一条山脚的河流,正式进入丘陵与山林地带,其实也不算山脚,毕竟眼
前也就是一百米海拔不到的隆起。真正的称得上山的,还在很远很远,学会了摩
托那天后,才第一到达过;在更小的时候,同学间谁有过进山的经历,绝对是个
令人羡慕的事情,我们总觉得那里物产丰饶,平常难得一求的吃的玩的,那里随
处可见,比如说小卖部卖的肉桂。我们从所谓树林边沿穿行,种植花生、玉米、
各种豆类的旱地分布在树林周围。一行百无聊赖般,一时拿着捡起的木头「打草
惊蛇」,一时找到几颗漏网之鱼的野果,一时又钻进桑地里翻寻一下鸟窝,麻雀
最喜欢在桑叶从安家的了。

  我们最终目的地是一处小山沟,不知是自然形成的还是人为的,形成了大片
空地,被黄土低坡围绕。这是我们玩追逐类游戏的乐园,它的独特在于我们能攀
上旁边的黄土坡,能让我们在游戏中更好地躲闪。年纪小一点的来到此处,早就
一鼓作气爬到最高点,然后当作滑梯一样,擦着硬泥土滑下来,挑战着裤子和屁
股的坚韧。一番下来,每个人的屁股都泥巴巴的了。

  看着熟悉的地头,看着小伙伴们打闹,我却有点心不在焉,加入到游戏队伍
也是混子的存在。山野依旧对我有着吸引力,但是这些游戏显然不能激起我这个
高中生更多的兴趣了。内心有什么在召唤着我回去一样。

  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我独自爬山黄土坡近顶点处,那里有一个凹进去的空缺,
正好能坐下一个人。在我们口中,这是一个「皇位」,一直都是这么称呼它的。
居高临下,确实有几分这种意思。所以它也是小孩子的打卡地,跟随父母务农的
小孩在收工回家经过此地时,总要坐一下。

  坐在此位,视野开阔,正好面对山沟的空缺方位。眺望远处,可以看到巍峨
的山峰和层层叠叠的丘陵,没有到过的地方让我觉得神秘又壮丽。而丘陵则起伏
不定,宛如一波波绿浪,远近交错。小时候总会想,山那边是什么,是让人向往
的繁华世界吗。比起其他人更想知道山里面有没有神仙、怪兽;我更想看看山那
边另一个世界。

  在乡村里封闭太久,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这个世界其实就只有我们这群人
吧。

  而在不远处,是我们村一道著名的下坡路,从树林里蜿蜒而出,是连接我们
村子与外面乡镇世界的最高处。

  对于这道坡,除了是骑单车的挑战以外,还蕴含了浓浓的乡愁。因为,我们
观察这里,第一时间看到在外的亲人回来的身影;也是为数不多的开汽车的亲人
最后离开我们视线的地方。

  很快,下面的小伙伴开始了下一轮游戏。我无奈走下了「皇位」,去充当了
炮灰。

  大笑、怒吼、起哄,跟随游戏情境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午后于小山
沟,我看着身旁的小伙伴,有些恍惚,童年与青春的界限模糊了。这更像是童年
的乐园,但是我内心,开始对青春的伊甸园产生强烈的向往。

  在某些时候开始,我的快乐不在这了。

  林中的鸟儿不会被我们这群在地面的不速之客打扰,但它们还是扑向了远方,
我隐约听到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破旧却沉郁有力。

  心里顿时像是有跟弦被划弄了一下,随后我不顾小伙伴的口诛笔伐,脱离了
游戏队伍,一溜烟爬上了黄土坡顶的那个「皇位」。我想追寻那道声音的踪迹去
向,因为觉得它似乎有些熟悉。可惜我只看到它消失了下坡路尽头的拐弯处,确
实是一辆汽车,只得一个模糊的车屁股身影,甚至连是什么样的车都无法判断。

  我内心有种大胆的猜想,后来想想时间上不太可能,便下了「皇位」,回到
游戏队伍中。见我心事重重兴致不高的样子,有小伙伴调侃,「老卿,你不会是
怕你妈说你吧,都这么大个人了~ 」。我没理会他,此时心里又演化一个有巨大
冲击的场景。

  刚才那辆车就算是父亲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他离家也算有一些天了,
万一真的是他,按照他的习性……万一我这次再错过些什么,日后又给自己留下
懊恼悔恨的事情。

  最后我还是决定归家,跟在场小伙伴谎称有假期作业。

  那道老迈的车声消失了快一个小时了。归家途中,除了那片芦苇荡让我驻足
几秒,好像有什么催促着一样,几乎马不停蹄,本就在乡野间奔跑长大的孩子,
在田间小路上游刃有余。直到看见家门,看到门口的矮墙,脚步才缓慢下来沉重
起来。紧张、恐惧、期待、还有无尽的欲念,或许接下来可能的事,对年少的我
而言终究是「复杂」的,难以正确心态面对的。所以当时我才滋生如此「丰富」
的情绪。

  只是,目光中有开阔空地的正门和侧门,我都没看到有车子停放。那股不甘
憋屈的心消散后,又有点小失望。我到底在抵触什么,又期待着什么。

  家里没有一道门是锁的,掩上都没有,小妹如无意外已经出去找她的「小姐
妹」过家家,奶奶在房间休息,老人家,没什么特别的人和事都是较少折腾,况
且下午三点多,于农村而言,该忙活的事已经忙活完了;下一轮的事,得等到太
阳下山途中。

  既回之则安之,我放弃了一些奇怪的想法。就是平常的午后,整个世界都很
安静,没什么异常,我甚至还上二楼客厅喝了一口茶,再去自己房间拿了一本书,
回到一楼,躺在走廊上的竹椅优哉游哉地欣赏起来,凉快、光线充足,视野远阔,
我特别喜欢在这种场景读书。

  西方政治哲学那套,看得有些吃力,我是叶公好龙罢了,强迫自己读这类书
的目的就是好装逼。想了想,还是换吧,转为写中国历史的通俗读物。那些年正
是这类书流行的时候,自从当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儿》封神之后,各种跟风的
《X朝事儿》冒出来,连笔名都是模仿的,你叫当年明月是吧,那我就叫曾经明
月、明月东山、东望明月……。虽然在网上的键政高手眼中,这些书水平参差不
齐,构思简单粗暴,夹带私货,治史儿戏,但对于青少年而言,却是极度美味的
「精神食粮」。好歹大体事实是正确的,毕竟都是照着正史翻译扩编,再就是加
了很多当下喜闻乐见的流行用语,还有网感,看得也算过瘾。

  于是我便上二楼自己房间,蹲在柜子前物色一本称心如意的。不是书柜,普
通柜子,书本叠放,要找一本书要么一本本拿出来,要么像抬红砖一样抬起来看
封面,找得不轻松。从个人喜好立场出发,我一时又不喜欢看最后是悲剧收尾的
历史类书籍,比如关于南明史的,关于太平天国的,那时候还年轻,出于对对立
政权的仇恨,我肯定是站在汉人政权这边的。所以南明史的我只看到晋王「三撅
名王」这里、太平天国的好几本我都是只看到「三河镇大捷」这里。纵观中国历
史,只有光武中兴这段历史合我心意了。

  正当我满头大汗地找那本「东汉开国那些事儿」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哼叫,
细不可闻,但在大白天反而比夜晚更能引起我的注意。像是一个人憋着气忍耐着
什么,终于得到释放;又让我捕捉到一丝情欲的涟漪。没经历过这种事的人,对
于在现实中听到由此发出的声响格外的敏感,全身心的触动,随之而来的便是失
控般的亢奋至颤栗。

  这种声音,不会是代表着我不久前预想的那种事情吧。我停下了手上的翻书
动作,竖起耳朵,全身感知凝聚于听觉,一时间没有再听到这种能刺激人生理反
应的声音。

  我脱掉了拖鞋,蹑手蹑脚地光脚走出房间,站在客厅门廊与楼梯过道交接处,
不远不近,看向了父母的房间。这是我常光顾的位置。门虚掩着,这时我开始清
晰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肯定里面真的有人!

  我回来时候周围没看到父亲的车啊,加上他去开工才一个月不到,不会无端
端又跑回来吧。如果此刻父母房间里面发生那种事……我内心产生一个令人无法
接受的猜想。不敢细想,这种想法刚有苗头就已经让我有了窒息的感觉,盖过了
原本的亢奋刺激。

  而后我又安慰自己,或许是多想了,或许只是母亲自己因其他原因发出的动
静,比如午睡梦呓。毕竟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可是上了两趟二楼了,甚至去到客厅
喝茶,离父母房门只有几步之遥,过程中我都没有刻意隐藏动静,如果房间里真
的有人做那种事,肯定能察觉到房外正有其他人。

  我很想去一探究竟,但虚掩的房门刚好遮蔽了最核心的视野,加上,我又开
始有点不敢去面对,我怕发现了让人痛心难受的事实。好在,我站出来的时候,
依旧没听到代表着陷入欲望的哼唧与呻吟,只有床板床垫的咿呀声,很快又归于
沉寂。

  我缓缓松了口气,正庆幸的时候。「不行~ 我还没洗澡你也敢啊」,「不」
字还拉长了一点,像是摆脱着什么的时候说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听得出是坚定
的抗拒。听到母亲这话后,我似乎也听到了自己脑袋「嗡」的一声,全身血液都
要凝固了。没有侥幸了,我应该还是发现了一桩毁三观的事实。

  接着继续传出声音,「要就抓紧时间,别整那些恶心事」,毫无疑问,是母
亲说的,那熟悉的不耐烦与不悦的语气。经过门板的阻滞,和白日的走廊,传到
我耳边变得格外空灵,每个字都像敲打在我心脏上。

  只是母亲话音未落,「嗯哼~ 」,又发出起初是惊呼般最后生生憋住的一声
哼唧。这种声音继续凌迟着我,但我的生理反应背叛了自己,内心无法接受这种
事情,鸡儿却有了抬头的迹象。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消化这两种反应的碰撞,
「咚」一声,好像有人猝不及防地掉下床踩到地面。

  「没事吧你~ 」,母亲的关切言于溢表。自始至终,房间里另一个人,或者
说,男人,没出过一句说话声。

  不一会,母亲扑哧一声笑出来,像是看到什么滑稽事物的反应。「呵呵~ 活
该~ 让你好犯贱」,字面上听起来是骂人很严重的话,只是声音却酥软,还有点
魅惑。因为她后面加了句更娇媚的,「别傻看了,还不快来」。我无比好奇,在
她面前的到底是谁。我心里更不是滋味,按照以前我偷窥(听)父母床事的经历,
加上父母相处风格,母亲是不会对父亲有这种语气的。这种感情色彩~ 我晃了晃
脑袋,有点心寒,似乎是她在那破公司才有。如今更加印证了可怕的事情恐怕木
已成舟了。脑海闪现出几个脸庞有我那天去她公司看到的,也有昨晚我接她时候
饭桌上看到的。

  似乎顺理成章了,昨晚饭局,今天成事。我只觉得这些人在我心目中变得无
比邪恶丑陋,却有着能轻松碾碎我的力量,仿佛时刻在嘲笑我,小屁孩,你改变
不了什么。

  床垫床板继续发出细微声响,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也能想象一二。我攥
成拳头的手连同身体不停抖动,十六年来构筑的世界终于开始崩塌。如果说之前
看乱文、窥视父母床事、对母亲的畸念行为在我自己看来不过是青春期思想的小
病态;现在觉知自己母亲有更不堪的事,就几乎要把我推向真正的病态了。

  思虑间,我越来越惊恐。甚至不再去捕风捉影那些我本来很渴望、能引起最
大欲望的淫糜动静。我静悄悄逃离了现场,直接下了楼,瘫坐在门前的果树下,
整个人蓦然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软软的轻飘飘的。刚还看到,躺在床上的奶奶很
休闲的模样,摇着扇子,封建大家庭出身的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家中发生了
人伦尽丧的事吧。

  有人在家,也随时有人窜门,母亲是怎么敢的啊。要是换作她去那所谓国企
上班前,打死我都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想到那里,似乎又确实不可控;对母亲而
言,接触的人和事都不一样了,个人总会有不可避免的改变。不主动走,也会被
很多东西裹挟着走。联想她年轻时候在珠三角游荡的经历,浮夸点就是见过世面
的人。

  这个午后,我已经远离了是非之地,在树下甚至连父母二楼那个房间都看不
到,因为它在另一边;我看不到听不到任何动静,但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想着那
房间发生的情形。或许,过不久,我还会回到小山沟那里去,让出空间好让他们
事后的收拾。不用嘲讽我的怯懦,毕竟也才是个少不更事的高一学生,何来的心
理素质去审判这种事呢。

  太阳很大,我却敢抬头直视了,谁叫这世间的黑暗它照耀不到位呢,少年心
中的秩序与法则都荡然无存了,还有什么好敬畏的。我像个神经病一样,似笑非
笑,不知该怎么办,等会真的一走了之?再理智想想,任由这种事情发展下去,
对家庭乃至对母亲自身都是极大的隐患。这发生在家庭之外的丑闻,肯定要遍体
鳞伤的。

  再看向我家这三层内外装修好的楼房,在村里都算优异的存在,为数不多家
庭能做到这样。外人谁不羡慕?儿女也算听话,婆婆虽然有时意见不对,可家族
内其他亲人都对这个小家庭关怀有加。就这样,母亲还是要逆行?

  她母性的形象渐渐褪去,我想去她那些令我都恐惧或者说不敢细品的过往某
些表现,在奶奶面前的无情、戾气,在父亲面前的嫌弃不爽、甚至想到对我的某
种纵容或许都出自其他意思。

  一阵暖风袭来,果树旁边的晾衣竹竿,母亲昨晚穿的那件奶白色小针织开衫
与半身裙迎风起舞,还有那于我而言无比明艳的内衣内裤,突然地,母亲欢愉无
限的身影不断充斥我脑袋,好像眼前的不单单是衣物,是真切的母亲身影。

  单薄随风摇曳,我心中被生理控制的异样感觉泛起,幻想中母亲那如蛇般扭
动的身躯在眼前又栩栩如生起来。其实我没有看过她这种姿态,只是我内心的渴
望,结合她这些日子尤其是今天的言行举止,塑造了那副骚媚的形象。如果不是
这样,她为什么会那样?

  我不由得瞪大双眼,而呼吸渐粗,浑身继续轻微颤抖起来,可怕的是,不知
自己是兴奋还是愤怒还是被恐惧蹂躏,容不得我剖析细想,只知道脑海中的世界
只剩下那张我熟悉的父母睡床,大汗淋漓、摇晃着身躯却又让人心痒难耐的纵情
熟母。

  我狠狠掐了一下自己,让脑子清明起来,发生这种事了,怎能还被淫邪思想
所侵扰,基本的是非大局观呢。想起远方的父亲,我不管父亲对母亲如何,也不
懂母亲怎么看待他们之间,我只知道这个男人本质上还是顾家,对我的殷切期望
不比母亲少;我从小到大,都有超过同龄人的物质享受。我骨子里涌出一阵滔天
怒气,支撑着我站了起来。

  我一步步迈向二楼,迈向那个在阳光下丑恶的空间,像一个大无畏的勇士。
我想我该长大了,我该做点正确的事了,不管怎么说,我是家中目前唯一的男人。

  离二楼越来越近,离客厅、离那房门越来越近,床铺发出的声音、那里面压
抑的喘气声都开始钻进我脑袋。我脚步却像被灌了水泥,举步维艰。是啊,我能
做什么,能完美制止这场不道德行为呢?

  我咬咬牙下定决心,干脆装作不知道,直接敲一下门说拿东西吧,就说拿针
线,这不重要,反正要让他们知道我回来了,他们随时会暴露。

  正当我要上前的时候,几声像是床板被撞击的声响,咚咚咚的,急速密集地
响了起来。伴随而来的,是母亲腻人的呻吟「嗯…哼…」,有点含蓄有点压抑,
但是这种让我魂牵梦萦的声音,怎么能无动于衷,这道充满欲望又充满危险气息
的声音,分明像是化身妖猫一样,要来剜走我的心,而我沉沦其中,没有逃跑的
念头,动弹不了,等着它的索取。

  短暂的道心破了……我大气不敢出,不知不觉认真听了起来。除了咚咚咚的
外物声响,还有啪嗒啪嗒的,我知道,那应该是肉体撞击产生的声音了,显然,
「那个人」,还在打桩机一般高速动着。

  「呀……你轻点」,母亲娇嗔一声,字面不悦,却像夹带恰到好处的电流一
样,让我这个「旁听者」都热血喷张,小腹的邪火几乎要把我整个人都带飞。怎
么形容呢,就像孔明灯,我身体变成了一个孔明灯,被点燃的热气流强推着往天
空去。

  纵然生理刺激控制了我身心的一半,我没有完全忽视当下的情形,其他复杂
的想法也蔓延开来。

  这团邪火飞到虚空之后,我内心忽然有点悲哀,开始羡慕起里面那个男人,
他得到了我最想要的东西,在敏感的、精力旺盛的青春期最渴望的东西,他如同
得到了全世界。一如曾经羡慕父亲一样。反而我这个做儿子的,是母亲在这世上
最亲的人,没能亲身品味造物主给作为女性的她的最美妙的东西、最珍贵的天赋。
在大多数时候只能独酌苦闷,偷得丁点虚妄的快感。

  「呀……你慢点……一回来就这样,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母亲喘息着说
着这种骂骂咧咧似的话,却依旧酥酥软软,符合她的性格。说来神奇,一个女性,
无论现实表现如何,特别是声音,一到了床上,就会自动转变成这种抓人的语调,
轻声细语、柔媚,透露着满溢的春情快慰。刚刚母亲这一通佯怒,由于只有骚媚
的感觉被我接收到,我一时没有听进去这句话的具体意思,意味着什么。

  过后,动静隐匿了一般,甚至听不到一丝声响,令人怀疑里面停止或结束了
战斗。这种床戏风格,很像我偷窥到的父母上演的那样。断裂分明,像交响乐被
按下暂停键,当你情绪快要消散的时候,忽然又响了起来,对耳朵鼓膜的触碰更
深刻。

  没有长时间的声响输出,偏偏让我觉得无比真实,然后更为鸡动。毕竟,现
实大多如此,哪像AV那样,夸张的已经凸显表演成分的持续地啊啊啊啊啊啊,
各种淫声浪语,让我觉得撸点大降。

  母亲这样的动静风格,才是现实中常见的,是中国人在性事上的含蓄婉约与
生理快感的极致碰撞。越是听到这样的叫床,越让我觉得母亲活生生地在我眼前
享受着她作为女人的快乐,那一刻,她不是母亲不是女儿不是那个操持这头家的
家庭妇女,不是小公司的平凡小职员,仅仅是一个有着天然欲望的女性。一个完
整的女人,总要有这样的时刻。

  我喜欢的,不正是这样吗。

  可能听到母亲的不满,那男人顿了顿,可以想象到他的迟疑,但是不过数秒。

  「啪啪啪啪」「咚咚咚」的声音忽然又更加猛烈地传出。你甚至能想到一个
男人咬紧牙关、极力冲刺的模样,向着眼前的目标迸发出磅礴的力量。我不禁都
手握成拳,抵住了自己嘴巴,身心都产生巨大颤栗。

  「嗯……」,母亲陡然发出一声高亢的闷哼呻吟,颇为艰难,像是受到一股
重击一般,旋之是得到释放后的绵软悠长的「嗯哼…嗯……呵…」。我虽然看不
到里面的情形,但听到这种淫靡的乐章,能感觉到此刻的母亲承受着很深、很重。

  即使她习惯了起来,或者说进入另一种状态,她像是在磨难过后得到另一种
意义上的喘息,说出一句,「神经~ 」,话音未落,又陷入绵长诱人的轻吟,
「嗯……嗯」,用最小的分贝表达着最舒畅的时刻。早已没有什么嗔怒不耐烦不
悦一色,毫无感情色彩,全是欲壑难填,甚至是,有那么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

  母亲这种反应固然令我这个恋母小处男获得前所未有的身心享受,但又很畸
形地萌生一种酸溜溜的无力感。

  我能感知到,不知是她身上还是身下的男人,从他的猛烈撞击中,透露的那
股得意。以前,正常来说,只有父亲能让母亲有这种较弱不胜肏的反应,我羡慕
又能释怀,毕竟是自己父亲,理应是强大的对这些事情游刃有余的。

  如今,可能是另一个男人僭越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然而更可怕的是,不
是女性才会幕强,男人也一样。纵使不爽,我也不得不承认里面那个男人展现的
雄风。小时候会崇拜无所不能的超人,也常常将父亲比作超人,某种意识觉醒后,
开始对那种能在女人面前在生理上掌控一切的男人产生朝拜心里。这是男人对征
服欲的天然信仰。试问作为一个男性,谁没有这样的幻想,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呢。

  我怨恨母亲,不能矜持一点吗,居然还回馈得比在父亲面前还要放浪自然,
好像我模糊的记忆是这样的。这让我自欺欺人地在脑海中屏蔽了里面的旖旎动静,
就这样,我想起了我的使命,我该出手阻止这一切了,那只迟迟未敲下的手,该
落在门下了。

  看着明亮的客厅,大白天,一切都是那么耀眼啊。我犹豫了,内心有道声音
在引诱我,我之前不是懊恼于没能窥视到父母在白天的床戏吗。那时我乐呵呵地
去拿游戏光盘,美滋滋地回到家中,偶然发现床上白花花的母亲胴体,证明我错
过了一睹最真实具象的熟母女人一面。

  现在,有了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我不去看看吗,一旦错过了就真的此生
难求了。哪怕是看一眼就好,弥补当初的遗憾。我找到另外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我在房门前不远踌躇也不行,万一他们等会完事出来不正好撞个正着,谁知道会
给母亲带来多大创伤呢。

  我内心告诉自己,为了避免母亲猛烈的尴尬与难堪,我还是转移到无论怎样
都不会于他们迎面碰上的阵地吧。那便是从前我在夜晚偷窥/ 听父母床戏的另一
个老地方,阳台外,他们房间窗台下。

  小心翼翼地来到目的地,我是赤脚的,走路几乎不发声,还提起了自己的裤
子,避免它在走路中发出摩擦声。不管怎样,里面的男女正沉浸在欲望的世界中,
估计也不会注意到外面微乎其微的动静。

  一看窗户,我却傻眼了,已经拉上了窗帘。不过一想也是,光天化日,视线
开明,虽然能通过窗户观察到里面情形的房子还比较远,而且看得也不真切,但
做这种事,基本的隐私保护还是要的。即使我发觉母亲、父母,好像对我,或者
说对家人没有过多防范,他们几乎开门做这种事,就像一件只有他们参与的稀松
平常的家庭活动。我正是因为这样才打开了内心某扇门户,走上人伦不容的道路。

  但是窗户没有关闭的,我只需要轻轻拨动窗帘,就能开辟一个观看窗口。直
接拉开是不可能的,那样动静太大太明显,即使是缓缓拉开,万一里面的某个人
视线对着这边,一定能察觉端倪。

  但伸手拨弄我也担心,无法判断里面的人是否有视野正对这边。我背靠着阳
台围墙坐了下来,内心挣扎着。少年人,只有泛滥的激情,但也时常会退缩。

  要不先听听吧,好歹没有了门板的阻隔,相信会更抓耳,那诱人的呻吟将会
如同在我耳边响起、那沉沦的两具肉体如同在我身前脚下发生着让人向往的性事。
十秒不到,我又站了起来,捉贼心虚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到我,毕竟我接
下来打算把耳朵贴进去,尽可能靠近声源,靠近那春情横生的床榻。

  房间里的一切仿佛生动地呈现在眼前。我无法估计他们到了哪个阶段,我来
的是不是时候,但听起来不是刚开始的桥段,也不是接近尾声。里面是女性独有
的一阵沉闷的哼声,母亲像是被捂着嘴想要说法,想要宣泄出来什么,瓮声瓮气
地还有一段粗重的喘气声,渐渐地,有人在拍掌似的啪啪啪如鼓点急促清脆,如
为这场热烈的性事配音般。不久前我偷窥父母的那些绮丽记忆浮现心头,眼前似
乎能透过窗帘看到母亲丰腴玲珑的娇躯,父亲在抽插间传来的噗嗤与带有得意与
自豪的欢畅,肉与肉的搏击历历在目,闭目感受快感的母亲突然间睁开眼睛,眸
子里的精芒直射我心窝,随后,又奇怪地对我笑了笑,那是我怎么也捉不住的笑
容,却要把我的灵魂都带走了。

             第三十章三十一章

  直到在我屋后的小路,不知哪家邻居,男人在吆喝着什么,似乎是催促某个
家庭成员,要出发去干活了。虽然太阳还很大,山村中基本还在午后的静谧,但
总有勤快的人先行一步,争分夺秒,这不奇怪。在乡村,你总能清晰地听到某些
吆喝,即使与你无关。

  这声吆喝倒是把我吓得一激灵,就算那条小路的人根本看不到这边,我心虚
地再次扫描了一遍视野所及,确保没有人看得到我的身影。

  才再次靠近这道让人不爽的窗帘。偷听了这么久,始终没听到里面的男人说
话,目前为止我都无法锁定里面的人是谁,我认识与否。事实上,到这时候,我
快要忘记自己的目的了,涉世未深的少年终于被里面溢出的情欲所腐蚀。帘内帘
外,是截然不同的心境,却又都是这世界最原始的欲望泛滥。

  里面的动静似乎慢了下来,如同从激烈的打鼓过渡到不急不躁的二胡。母亲
的声音反应似乎也跟着收敛下来,不是指分贝大小,而是附着的欢愉、媚意淡了
许多,「嗯……」,然后又像忍耐着什么再通过嘴巴舒缓开来,「嗯……哈…
…」。

  给人的感觉,里面的男女在较劲着什么。男人沉得住气,母亲则是渐渐不满。
一切都在悠扬地进行着,不知过了多久,我都站得腰酸腿麻了,除了鸡儿硬邦邦,
内心再没有更大的涟漪。

  床铺的声音都没有了,我能想象到,里面的男人,还在慢悠悠地挺动着。
「嗯……」,像是在秋天掉落的最后一片欢愉,母亲终于也发出了在这场性事当
前阶段的最后一声叹息。「啧……你还要这样弄多久」,母亲略为不满地说话了,
我甚至能描绘出母亲蹙眉说道的神态。我心脏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这分明不是
担心不良后果而催促速战速决的意思,而是,欲求不满!

  看(听)到生养自己的母亲这种表态,几乎要把我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难
道她内心就是个欲壑难填的荡妇吗,非要将这种不属于第二个男人的姿态放出来
吗。要是在父亲面前这样,我还是稍稍释怀,可是不是啊,她就没有一点道德羞
耻吗。这种丑恶的想法让我有种心如死灰的失落。

  但不得不说,母亲这样的反应,又像是喂了我一剂副作用极大的致幻的、透
支身体换取快感的药物。让我几乎要忍不住狠狠地掀开窗帘,让母亲看到我。

  「嗯哼……」,这时,终于听到这个男人说的话,不对,也不算说话,一声
粗重的同样带着不耐烦与拒绝的发音。就是那种嘴巴不张,从胸腔到达喉咙的声
音,也正因如此,是听不出到底是什么人的。像是小时候,你要触碰某样根本由
不得你动的事物,对方(往往是男性)一边制止你,一边这样「嗯哼…」一声,
满是严肃,权威不可侵犯,表达训斥或拒绝。

  只是我现在不知道里面发生的细节,他们这个「互动」代表什么。

  也不知道里面的男性做了什么,不过显然还在缓慢鼓捣中,然而母亲却泄出
一声「嘤咛」,虽然听起来细腻的声音小到极致哼道,但听得出极为敏感,猝不
及防,很大可能身体都绷紧了。霎时间,我的世界宛如静止一般,我失去了任何
感知能力,脑海里只回荡着她的声音,然后,仿佛母亲的香味体味、她的一切都
像我袭来。

  似乎男人更受用,继续进行着他的杰作。「嗯嗯……」,母亲动情的呻吟连
续了起来,还有冷不丁的「啊……」一声。我以为他们又渐入佳境了。除了听得
我神魂颠倒以外,还无比好奇,母亲面对的这个王八蛋,到底是怎么做的,似乎
很老道老练。呸,人渣,我意难平地啐了一口。殊不知自己更是禽兽,光天化日,
听着自己母亲的淫浪,不需要做其他,紧靠意念就有了剧烈的生理快感,可谓意
淫的最高境界。

  接下来母亲又是一下高亢的媚哼,「呀……」,随之「啪」一下,不知是谁
打的谁,至少我能听得出是手上的动作。似乎是母亲打了他一下,因为我感觉到
男人停滞了一下,他又粗重地「嗯哼」一声,接下来,如恼羞成怒,掀起一阵狂
风暴雨。

  先是床榻发出几道响亮的声音,预示着在上面的其中一个人的急躁。而后便
是都快跟不上动作的肉体撞击「啪啪」声,代表着男人最威武时刻的打桩机行为
再度上演,似乎比前面的更有力,也更精准,对,我想到精准这个词。不然母亲
不会有如此奇异的回应。

  依旧不是夸张的啊啊大叫,而是更为腻人的鼻音。

  [ 嗯……嗯] ,不是嗯,可是我不知道该用哪个声音哪个字来形容描述,完
全是鼻音,也不对,胸腔里挤压出来的鼻音?闭着嘴泄出来的。声音很悠长,很
绵软,又尽量跟上节奏的样子。就像是很舒服的推拿,当按摩师用力在背上推过
去的时候,刺激到某个疲惫劳累的部位,得到了极大的舒展,胸腔里被挤压但也
压抑不住舒服地通过鼻子泄出一声:嗯…嗯…。在颠簸中放浪。真是勾魂啊,悠
长酥软的鼻音,让人感觉这声音的主人该是多么舒服忘我,含蓄中让人浮想联翩。

  男人或许不会想到,似乎他的冲击正中母亲下怀,狂风暴雨又如何,久经人
事的母亲岂会还是不堪风浪的小舟。

  而我,也是彻底站不住了,想要一睹母亲此刻胴体,面容的冲动到了顶峰。
也想看看,这个男人是怎么做的,母亲在承受着什么。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掩耳盗铃般打量检索一下四周之后,终于直面这道窗帘,
几根手指从缝隙中穿过,轻轻用力钩出视线通道。要一直保持这个动作,不然会
恢复原位,继续遮挡。我另一只手捂住自己嘴巴,我觉得自己等下看到那艳丽的
场面可能会失控,得提前封控住自己的呼吸与气息、声音。

  上帝说要有光,里面的事情是世间最大的黑暗,是会对青少年的身心产生严
重不良影响的邪恶事物,确实得我透点屋外的光进去了。我眼睛都不带眨,直愣
愣往里面看去。

  没想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辣眼睛的画面,是男人的赤裸的后背,充满色素沉
淀而两坨发黑的屁股,正是普通的男上女下式。男人的身材应该跟我父亲差不多,
只是他埋头在我母亲脖颈间,似乎也在抱着我母亲,认真地不知疲劳地抽插着,
我一时还没认出是谁。男人身上已经布满汗珠。秋天了,太阳看似凶猛,其实室
内已经有一点凉意,不过此刻床沿的美的鸿运扇显然不足以驱散当下的热烈似火。

  母亲双手扒拉着他后背肩胛的位置,即使如此激烈,也不是掐进对方肌肤的
那种抓得紧紧的,随着男人动作而晃荡的健美修长双腿,夹在男人腰间,好像较
弱无力般随风飘摇,在空中划弄着。

  囫囵吞枣扫了一遍大体情况,接下来便是视觉听觉「享用」母亲娇媚成熟又
沦陷于不道德欲望的丰腴肉体了。

  忽然有种如愿以偿到想流泪的感觉,尽管眼前的事实如此难堪,但我日夜意
淫的母亲,就在我眼前,展示了我最渴望看到的动情诱人反应。事实是缺憾得,
不完美的,然而禁忌深种的少年,此刻只有嗜毒般的销魂与激动了。

  「嗯哼……嗯……嗯」,母亲纵情的呻吟就在离我不到三米处响起,格外抓
耳,从耳朵钻到心脏,声音带上了绒毛一般,让我颤栗不已。我感慨造物主神奇,
相比于以前都在夜晚半个瞎子似的接受到这种声音,如今深深的震撼,为什么平
日算不上声音好听的妇女,此刻能发出这样撩人的声音,一点也不刻意。似乎这
些淫靡的声响,就已经代表着要使尽浑身解数,把她的快感传递给我,激发我近
乎暴戾的冲动。

  虽然我身上没有多大的动静,但我觉得我的灵魂已经在空气中凌乱了。在母
亲一声声「嗯……嗯」中,软酥酥哼唧唧,低声娇吟,时不时又颤声呢喃着。父
母的床上,两具肉体相贴。盯着男人在母亲胯间的耸动,恍惚间,我产生了一种
错觉,那个身影是另一个我,我自己也感觉跌入了母亲这片媚肉的海洋。我几乎
完全能品味到母亲成熟的肉体散发着的雌香,那热乎乎的娇喘,媚意十足的情动
呻吟仿佛是在我耳边响起、因我而生。

  而看向他们下半身相连接处,又是令我呼吸都为之一滞的「不堪入目」。

  男人的后背和丑陋不雅观的臀部此刻当然是被我忽略了。这时男人粗暴的打
桩已经放缓,母亲半悬空的屁股也平趟下来,还有夹在男人腰间的双腿,小腿立
起竖在床上,整个身躯随着男人的节奏而无序地轻轻晃动。

  「嗯……嗯……」,好像享受着专业按摩一样,母亲偶尔泄出一下愉悦的哼
唧,而且大多是鼻息发出;然后又是「缄默」一小会,似乎被戳到某个点,或者
是快感聚集到一定地步了,才声带颤巍巍地轻叫一下「啊……」,如此循环往复。
别看他们两人此刻的动作都不犀利,至少母亲的反应显示她进入了另一种舒服的
境界。

  而我,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撸起了自己的鸡儿,不然无法舒缓我小腹的邪
火与鸡儿的肿胀。但我也不敢无休止地快速撸动,差不多的时候,我就会停下来,
我要保留着这份感觉继续观看下去。或许,我还想索取点什么。

  说回他们连接处的「不堪入目」:由于男人的身体阻挡了大部分位置,阴囊
也遮住了母亲阴阜的位置,我只能看到一根黝黑坚硬的肉棒在一个圆口孔洞进出。
肉棒在我眼中无疑是丑陋的,然而它在坚挺中的油光水亮,让人感到一股杀气。

  男人的某种胜负欲,我比照了一下自己的鸡儿。不过有点距离,加上非第一
视觉,我不好估计那根插在我母亲下体的肉棒到底比我的粗否长否。只是在我眼
中,它仍旧凶悍,令人侧目。

  男人的身体摆动与抽插都毫无章法,甚至有略微挪动了位置,而母亲的双手
从他肩胛滑到两臂,又滑到整个后背;而又一个刺激到我的点是,母亲身躯也在
跟着男人而挪动,很明显的迎合,去追逐那根令她销魂的丑陋肉棒。

  随着这么一迎合,母亲骚媚的印象越来越深入我心。我的奇怪憋屈顶上胸口,
她在主动啊,她怎么能主动,她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啊,她有着在那个
时代来说算是完满的家庭啊,怎么可以堕落于性欲深渊。但我这种憋屈最终又消
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让我喘不过气的欲火攀升。

  内心的渴望让我接近癫狂,真的好想好想亲身品味一下这样的母亲啊。我恨
不得冲进去踢走这个男人,取而代之,虽然我还没正式实践过那种事。

  「嗯……嗯…啊…」,母亲不用叫得力竭声嘶,只需跟随生理反应自然呻吟;
他们彼此都不急不躁,但看得出都很受用。我忽然有种可怕的NTR想法,莫非,
他们在床上是十分契合的。

  母亲蜜穴洞口两边褐色,但那细卷毛不一定是她的阴毛;随着男人肉棒的进
出,时不时暴露一下粉嫩肉壁,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还能看到那蜜穴口,
那些粉嫩的皱褶媚肉在蠕动、收缩。被肉棒堵住的蜜穴口下面,是迷人的褐色菊
穴,皱褶紧密分明,也在时不时地缓缓收缩着。

  可惜我看不到母亲的脸庞表情,而那个我出生的通道,也无法让我看到毫无
阻拦的全貌。而且「正式过程」中,他们没有对话,母亲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叫床,
更别说如电影中那种大尺度的淫言浪语了。算是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这是唯
一的能让我辨认到她良家属性的标志了。我安慰自己,至少我的母亲还保留某些
底线,未彻底成为性欲、或者说眼前男人的俘虏。不过自己母亲那声声媚哼轻吟,
也早已让我的马眼渗出不少前列腺液。

  我渐渐觉得,男人这种表面上显得有点乱来的戳弄,其实有它的意义,他像
是在执着地寻找一个点,然后在画圈一样,研磨着我母亲的蜜穴深处某一点。潜
移默化间,有些画面有些动作有些行为化作了我脑海中的技能记忆。什么影片都
没有「现场教学」来得有效,不得不说,我日后真正做起这种事,用上了不少偷
窥中学来的奇技淫巧。

  看得出眼前男人的做法是有效果的,除了母亲那意乱情迷般的扭动迎合,真
实无比的呻吟,她蜜穴口给出了最淫靡的反馈。

  一开始是如鸡蛋清般的液体渗出,往菊穴,往屁股沟流去,渐渐地,这股液
体如同被加入了粉末一样,变成了黏腻的白浆,不过比较稀,随着白浆的增多,
开始流到了菊穴上,就好像被菊穴堵住了。大概这样令母亲敏感的菊穴有些异样,
皱褶口的收缩频率加快了,最终将那股白浆大部分「推」到了屁股下,乃至床单。

  这一幕令我十分震惊和邪火膨胀,暗暗咂舌,这床单还能要吗?而这个情形,
算是让只能「旁观」的我的身心快感到达一个小高潮,就好像终于如愿看到某个
画面了。

  为什么我总是对这个淫靡画面情有独钟。因为在一部我十分喜欢的乱伦片中
[ 《40岁老妈与16岁儿子》] ,就有差不多的现象。我不禁想插个题外话,
相信不少人看过也知道这片,这也是我真正的乱伦片白月光,是唯一能让我保存
至今的小日本电影,从滑盖按键手机到「华为遥遥领先」,从笔记本电脑到后来
组装的神机,这片一直在。女主可谓样貌身材都很一般,但恰好像普通妇女,反
而戳到我的性癖,当然,最大特征还是男主确实像个小男孩,所以是难得的比较
真实的乱片,让人代入感极强。加上女主那显得有点苦大仇深的面容配上很平淡
又自然的反应,更是不可多得的独特之处。

  此刻我所偷看到的母亲的反应,神似这部片女主的反应。不算浑浊的白浆弥
漫臀缝和菊穴的淫靡画面,对我而言撸点十足。

  我内心不断感叹,真湿啊,真多水啊,这与母亲平日的形象对比产生了前所
未有的反差。溢出的白浆代表着这个女人,我的母亲,是动情的舒服的是完全享
受的。更让我有种特别且奇怪的想法,那就是这种反应,代表着母亲生理上是十
分健康乃至优越的,不管她内心怎么想,她是有女人的强烈欲望的。

  在我过去肤浅的认知中,女人那里足够湿、在男人的手段下显得多水,似乎
是一种骂人淫荡、骚的粗言秽语。而它偏偏出现在我母亲身上了。没有像AV那
样夸张地喷出一滩液体,但这样的「细水长流」反而让人觉得真实,更能共情到
我母亲的纵情、沉沦。

  我觉得,这对我而言是个好事;眼前一亮之余,我亢奋得呼吸都粗重起来。
我应该值得兴奋起来,母亲她是这样的女人,我的成功几率就大了。

  男人的肉棒就像铁锹,不断挖弄着我母亲的蜜穴,挖出湿黏的白浆,白浆虽
然被菊穴的收缩推流到床单,但依旧有残留,挂在母亲大腿内侧最深处,如同被
抹上一层清润的精华。那被蜜穴渗出的液体滋润到湿漉漉的菊穴,看得我口干舌
燥,连吞口水,最后产生一种强烈的冲动,就是趴上去,疯狂地亲。

  不怕你说我这种显得恶心的冲动,虽然那是肮脏的部位,但在欲火驱使下,
只有最为亲密的接触,才能排解这种冲动。亲也好,舔也好,当对象是一个能勾
起你欲望的人,相信作为健康的男性,什么都做得出。其实与某些重口味/ 变态
的性癖对比,这算是「小清新」了。

  没等我变态幻想回过神来,男人屁股摆动,似乎在调整着姿势方位。而我的
偷窥戏,也即将被强行带入到一个新阶段、新剧情。

  「啪」一声,男人收腹,完全抽出自己的肉棒,也让出了一点视野;只是还
没等我仔细欣赏母亲那粉嫩的蜜穴内景,肥厚的外阴,被自己分泌的液体打湿的
凌乱阴毛,男人就重重地砸了一下,「嗯……」,母亲像是被捂住嘴那样挣扎着
发出一声闷哼,竖在床榻的小腿都扬了起来然后有气无力般摇晃了一下。

  接着,「啪啪啪啪」,他们大腿内侧碰撞到一起,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高频
率抽插起来,或者说肉棒狠厉穿刺我母亲的蜜穴。我倒是十分吃惊,母亲的阴阜
被这样撞击,难道不痛的吗。

  「呀……」,隐约看到母亲的上身都稍微扬起来,又瘫回去。「啊……啊
……」,在这样的猛烈冲击下,母亲仅用鼻息的娇吟已经无法匹配了,听得出她
不得不张开了口,比之前的呻吟更为放纵点。

  不过母亲双腿依旧没有夹紧男人的腰间,她像是要坦然承受这种冲击,任由
自己的双腿如风雨中飘摇的小船一样摇晃。「嗯……嗯…别…」,母亲一边娇吟,
一双手则是在男人的后背胡乱抚摸着,一副不堪大力肏弄的样子。

  男人打桩了一会,我发现,离母亲蜜穴更远的大腿部位,也有了水光莹莹的
痕迹,现在不仅仅是交合处水分满布了;但大腿的水分也不可能是流过去的啊,
好像在我眨眼间,就冒了出来,这是被撞击后溅过去还是母亲自己喷出去?但是
我在过程中倒是没有看到如AV中那种女性溅喷的现象。怎样也好,这再次证明
了母亲的身体娇润无比,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柔润魅力。

  我算是体会到一种形容,成熟到滴水,熟透了……原来我母亲就是这样。这
对处男的我而言,是很有杀伤力的,我几乎站不住,双脚都在轻微挪动,想要摆
脱一切控制,想杀到母亲跟前,彻底拥有这个女人。

  「啊嗯……嗯……可以轻点」,母亲虽然这样说,但身体上并没有任何阻止
男人的举动。渐渐地,男人越来越挺向前,好像想把自己整个人都融入到我母亲
身上。男人这时已经将母亲的双腿往她身上压,这样一来母亲的屁股不知不觉间
有了上提的趋势,如磨盘新月升起,水光下滑嫩圆润的蜜臀开始显露,只是股沟
处的臀肉最为紧致有弹性,即使在男人的大力撞击下,也没有泛起太夸张的臀浪。

  母亲屁股的反应,显得她在较劲一般,「啊……啊……轻……啊」,字说不
利索,就被汹涌的快感冲散,虽然呻吟加剧,但她好像能应对这一切。

  这时,母亲的上半身也开始提起来了,她双手已经在揽着男人的背,这样一
来,她的脸庞渐渐出现在我的视野。

  我心砰砰跳不停,睁大了眼睛,用上这辈子的劲来睁眼,我快要看到母亲的
表情了吗,恐怕会彻底引爆我的思绪和理智。母亲在性爱过程中的神色,显然也
是我最想欣赏的一点。这次在白天,我将会看个明明白白。

  此刻的我,激动,惊怯,悸颤,但始终有股挥之不去的灼热感。当看到她大
汗淋漓的脸庞动态,我似乎更能感受到一股热气流从床榻里冲出来,直到我面前,
扑鼻的熟女香气分外诱人,让我心神一阵摇摆,像艳阳底下,掉在藤蔓上被微风
抚弄的葫芦。

  母亲此刻脖颈,额头,脸颊,都被如同浸透了水的发丝点缀着,本是凌乱,
配上她红彤彤的脸庞却无限风情。恍惚间,我很容易想到,曾经在花生地里,母
亲利索地收获了一大把花生,绑好,然后叉腰站直看着发呆的我,看到我老是神
游四海,要么就杀人无力求人懒的书生笨手脚,她也是一副无奈又好笑的模样;
那时她也是这样,高温和劳作一样映照了她飞霞满脸,汗水出了好几轮。那代表
着一个妇女勤俭持家,埋力劳作,脚下的土地被好好地利用上了。过去很长时间,
母亲总是这样朴素又艳丽地经营着肥沃的土地,给了大家庭充足的滋养。如今,
耕田者,成为一块田地耶?

  只是啊,土地,不会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而眼前被欲望吞噬的熟妇,不断
主动演奏着令人血脉喷张的乐章。

  我活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看到了某些能对冲击自己内心的新事物,
事实上我确实也是个乡巴佬,没开过荤,总之看到母亲的神色我满是震撼。女人
怎么能会有这么丰富的神色表现,或者说,不敢相信这真的是我母亲吗,看似受
刑般的难耐模样,却又在声浪中荡出娇媚与销魂。母亲臻首轻扬,柳眉紧锁,双
目紧闭,丰唇紧咬,在我记忆中大多时候严肃或哀怨的神色此刻变得无比柔美,
脸蛋上的红云蔓延至耳后,修长脖颈蹦出一道流畅的弧线,种种似乎缺一不可,
方能表达这个女人的惬意畅快,当然,也清晰地让我这个旁窥者感受到了她的欢
愉,还有她对生理快感的渴求,极力汲取。

  男人的深插让她不断泄出闷哼,比刚才的更连绵不绝,不断刺激着我的听觉。
这种奇怪的表情和声音,刺激得我胯下的鸡儿硬得厉害,倔强地顶在裤裆里发疼,
我不得不时不时撸一下舒缓。

  随之,我嫉妒了起来,母亲这种表现,不会是对眼前的男人产生了某种感情
吧。

  「嗯……嗯……嗯哼……」,男人纵然大开大合,动作凶厉,然而母亲娇哼
中似乎进入了自己的节奏,眉头拧巴,又洋溢着令我心痒痒的媚意,春心荡漾大
概就是这样吧;她嘴巴只会在闷哼几下后才微微张开,像是要补充氧气的鱼儿一
样。她的脑袋、发丝、修长双腿、肥美蜜臀、丰腴身躯都还在跟着男人动作而不
受控制地摇晃着。

  然而母亲这种反馈似乎令男人不满意,好像掌控局面的变成了女人一样,作
为男人恐怕无法淡定,于是好胜心征服心上头,「哼……」,男人粗重地发出一
下奇怪的声音。

  「啪啪啪啪」,他抽插地应该比刚才更快更狠,因为他们的姿态已经有点变
换了,男人似乎抱住或者说扒拉住我母亲的肥美圆臀,更好的发力,肉肉交接处
啪啪作响。随着男人的身影上提,我开始觉得有几分熟悉。「嗯……嗯……呀」,
男人的动作加剧,似乎母亲寻常的闷哼已经适应不了,冷不丁地开口呻吟了一声。

  屁股,还有我那出生的肥沃源地,已经越来越朝上,我已经看不到那些闪现
的粉嫩鲜红,但能通过男人微跨开的双腿,看到有软而不塌的臀肉荡出丝丝臀浪,
我的母亲大腿肉因为矫健紧致,虽修长也只得小部分抖动,雌性的力量感也是鲜
明;汩汩水浆、似清似白,顺着母亲臀沟,然后在菊穴的娇羞收缩下,汇至床上,
沿途水光锃亮,淫靡无比。

  这种液体,到底是什么,摸上手会是什么感觉呢,今日场面又一次将少年的
纯良冲击得稀巴烂,我越来越多怪异的想法,要在母亲身上实现,要对母亲诱人
的身躯做很多很多事,这出近乎屈辱的戏码唯一给我的「正面」影响,大概就是
如此了。

  那些粘在母亲臀肉、股沟、菊穴、大腿内侧的水光,到底是痕迹,还是源源
不断的刷新。水多的概念,我是在小黄书上习得一二,只是没考虑,水多的状态
会持续多久?面对母亲,我隐隐中倾向于,似是不断刷新……

  「嗯……嗯……啊」,母亲还在紧闭双眼,在男人的大力撞击下,也有几声
开口的娇吟,「啊……慢点」。一下子,我很担心母亲身下那团肥软娇嫩的媚肉,
会被这个男人的凶横鼓捣坏,生出一种冲进去按住他的冲动。「……呀……轻
……」,像是被戳到什么敏感位置般,母亲哼得尖锐了几分,显然这时这样的腻
软话语只会让男人越发激动,但是他深深戳几下又会轻放几下。我忽然有种松了
一口气的不可名状的情绪,起码,这个男人再强悍也不是说可以一直维持高速肏
弄,我就觉得,并非是我不可逾越的高山。

  「嗯……哼……」,「咕叽咕叽」,在母亲娇喘中无意中响起了其他奇怪的
声音,正是在男人轻送的期间,在他们下体交接处发出。

  为什么我对这种声音如此敏感,因为它跟我过去经历的某些事所听到的有几
分相似。就像鱼塘人为地干涸后,我在边上的泥洞挖藏匿的塘鲺,洞口是干燥的,
然而里面还有不少水,我伸手往里面掏、挖,又带出来,便发出这种声音。只要
挖弄泥泞,湿润,通道又窄又紧的地方,就一定有这种声音,抓黄鳝泥鳅也差不
多。当真正出货的瞬间,里面的水好像憋了很久一样,有了生命一般,争先恐后
地一下涌出来,似乎外面的世界,才是它们的最终归宿。

  难怪在接触过与性有关的事物后,再和小伙伴去挖野货,听到这种声音大家
都有点尴尬,彼此心照不宣。

  而这时听到母亲下体发出这种声音,莫名又多了一点燥热,我联想到紧、窄
这种形容女性蜜穴状态的粗鄙词汇,不禁打了个颤,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稚嫩又硬
挺的鸡儿,想着要是它也彻底进入到母亲那里会是什么感觉……我又可怜起自己
饥渴不得解的鸡儿,它还在等待着真正的抚慰,等得太久了。

  「咕叽咕叽」,「噗叽」……

  现在,这种声音好像也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似乎有点恶趣味的兴奋,他竟然
舍得彻底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只为制造这种声音,观察这种声音。

  「嗯……嗯……」,即使速度放缓,母亲还是哼唧不已,嘴巴都渐渐微张,
娇喘与闷哼相交替,不过眉头已经舒展开,只有一副沉沦中带贪婪的神色,而我
读取到这种情绪,是因为她依旧闭合双眸,而且高扬头颅,朝向斜上方。

  不一会,不知母亲是诧异于男人的「温和」,还是娇羞于自己下面发出这种
怪异又淫荡的水声。她突然睁开了眼,应该是看着男人的脸庞,而在我母亲神色
中有着最丰富的情绪表现。似责备、似羞愤、似嗔怒、似不解、但通通敌不过那
萦绕的一汪春水,娇媚无限。

  但同时,我有几分错觉,母亲是看着我做出这些神色的。她可能在怨恨自己
的儿子,看透了她骚浪的表现,但最终又不忍苛责,只剩无奈,当然还有不可自
抑的快感始终吞噬着她。

  由于我在偷窥中,天然的心虚,即使知道母亲的目光并没有看向我这里,不
过仍如伤人的激光一样,照得我惊颤不已,赶紧抽出了拨拉窗帘的手指,并闪到
了一边,将自己藏匿起来。

  依在墙壁,惊魂未定,发现自己已经汗流浃背,从没觉得一个秋天的午后,
会如此闷热,直叫我心头憋闷。屋内母亲欢愉喘息依旧清晰,这使得我都几乎忍
不住要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不知是因为高涨的欲火得不到熄灭方法,还是因为
自认为属于自己的某些东西,如今竟然被外人摘取了,从而胸中有一股挥之不去
的苦闷与不甘。

  不过回想刚刚母亲陡然射出的怪异眼光,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我,
今后我将如何面对她。我摇摇脑袋,强行散去了这种妄自菲薄,现在错不在我,
我为什么要怕她。我过后不主动发难都算好的了。

  而且,就刚才所见所听,扪心自问,难道我没有获得前所未有的身心快感吗;
即使以后我不能与母亲发生些什么,这些画面恐怕也会成为伴随一生的撸点。听
着这股几乎要溢出窗外的淫浪,心痒无比,不可能忍得住不继续看下去。

  于是,我深呼吸一口气,压了压自己硬了好久好久的鸡儿,重新回到那个位
置,划开了那扇遮掩丑恶的窗帘。不过我有点纳闷,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男人,能坚持这么久吗。

  母亲的身躯是彻底起来了,揽着男人的宽厚肩胛,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双
腿不知不觉也缠上了男人的腰间,缠这个词给我一种吊诡又刺棱的感觉,将女人
的欲望、索取、乃至于榨取,描绘得淋漓尽致,也正因如此,母亲忽然间让我有
点陌生。再简单地说,当然,还很长远,就是,毛头小子高中生的我似乎无法驾
驭这样的女人。不过也合理,我是她生出来的,这种事一旦发生,游刃有余的恐
怕这会是她。

  现在承受男人相对平和的抽插,母亲那用鲨鱼夹夹起来的发团反而掉落大半,
夹子有气无力地耸拉其中,摇摇欲坠,似乎下一刻,头发就要彻底散开;加上那
些调皮的黏在脸颊、额头的湿润发丝,香汗挂脸,红晕显著,气喘吁吁,绵绵哼
唧,还有略为幽怨又骚媚的眼神盯着眼前的男人。宛如一个良家妇女被蹂躏过后
的模样,内心抗拒,但生理反应控制不住。这幅模样太戳我性癖,鸡儿硬得快要
爆炸。

  「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也在持续,这下我确定母亲自己也对这种声音有怪
异的情绪了,而后是羞愤不已,她先是低了一下头,又抬起来,紧咬下唇,哀怨
的眼神横了男人一眼,好像在用眼神说要他停止刻意制造这种声音。

  男人看来也有点病态的性癖,见母亲这幅模样,他好像更兴奋了,反而加速
且用力挺动起来。

  「嗯……啊……好了没有啊你……」,母亲牙齿从嘴唇弹开一样,酥软腻人
地喊出一句话。然后重新轻咬下唇,柔媚地看着眼前的脸庞。这种眼神固然能激
起我邪火,但又令我很不爽,似乎有了含情脉脉的意味,我很失望于母亲会对别
的男人露出这种眼神。

  没看几下,母亲就又会稍显高亢地叫出声来,「啊……」,张开嘴巴,合上
双眼,丰腴身段都颤动了一下,似乎整个身体都变得很敏感,被戳到了更特别地
方,或者说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了。嘴巴也好,眼睛也好,应该是随着生理反应
而反复闭合。不变的,只有那销魂蚀骨的呻吟,或许也变了,好像汹涌潮水来临
的前夕,有些东西在渐渐攀升。

  「嗯嗯……哦……啊嗯」,呻吟像是停不下来,一直延续到自己喘不过气再
开启下一轮,而且声带愈发颤栗,母亲双手胡乱地摸着男人的后背,整个人都颠
簸起来一样,连那对丰满肥软的乳房,也开始闪现我瞳孔,侧乳已经如果冻一样
抖动;健美双腿也有了阵阵肉浪,都夹不住男人的腰身了。好像在承受、迎接着
不得了的到来,整个人混乱癫狂。脑袋轻摇,像是抗拒着什么似的

  「嗯……要来了……」,母亲像是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出了一句。她这一骚
媚的呢喃,也是让我从头皮到脚底都如过电一样,麻麻的,颤巍巍的。我第一次
体会到,语言,或者文字本身,带着湿意的,也可以说,是骚气的。到了这个时
候,连呻吟都进入了另一个声道一样,好像要用更多气力,听起来更加空灵抓耳。
从前在母亲棍棒下长大的少年,何曾想到自己母亲有朝一日有这一面呈现在自己
面前呢。男人闻言更加努力抽弄,似乎也铆足劲头,埋在了我母亲脖子侧。

  完全陷入情欲海洋的母亲,被插得像不断跃水的鱼儿,欢快而又迅疾,丰腴
白浪闪闪下,终于变成肆无忌惮的「啊……啊嗯……」大叫着,只是附上了哭腔。
挤压,颤动,翻滚中似哭泣着的声带振动一旦开启便再也停不下来,铺天盖地向
四周,尤其是向我倾泻下来,嗓音清脆又酥软。看着母亲这幅凌乱的反应,我不
禁倒吸一口凉气,欲望中的女人真是可怕,完全摒弃了顾虑,再怎么说,奶奶还
在家啊,就不怕被听到吗。不过震惊之余,我挪不开眼,内心也有一种紧张和期
待,刚刚说的「来了」是什么意思?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吧。恋母少年看到自
己母亲高潮的最终反应,何尝不也是一种汹涌而深刻的身心体验呢。

  然而,此刻我的心神也忘却了现实处境,沉浸于用另一种方式融入母亲的欲
浪气息中。我嘴巴的呼吸甚至吹动了窗帘,我那几乎没有了知觉的手指也跟着进
一步扬开了窗帘,视野更清晰开阔,屋外的光线也显著地照进里面。

  在强烈反应支配下,母亲娇喘着,放浪地呻吟着,但是凌乱轻晃的脑袋、迷
离目光,终于移向了我的位置,或许是无意的,或许是突兀的光线让她有此一看。
总之,毫无疑问,她发现了我,这个窗外的不速之客。

  奇异的是,她先是普通的惊吓了一下,随后应该是看清楚了,是我,她的儿
子,她瞳孔无限放大,眼中的震惊无以复加,惊恐、不敢相信!

  我能看到感受出她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猫叫般哼吟几下后,便是凄厉绝
望又充满惊恐的叫声,「啊……你……黎……」,我知道,她是对着我喊的,只
是这样的瞬间,我莫名的坦然,那种暴露的恐惧没有出现,反而是其他病态般的
快慰,吞噬了我的精神意志,让我被发现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弹开,还柱在原地,
还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肏弄的骚媚模样。

  男人倒是没什么特别在意母亲这下叫喊,即使母亲几乎喊出我的名字,以为
不过是女人在高潮前夕的情难自抑。

  千钧一发之际,母亲一只手绕着男人脖子后面,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让我
的大名出现。「唔……唔」,母亲吟叫含糊不清,但那剧烈的态势不减,而且瞪
大了眼睛看着我。她另一只手想要推开男人,她似乎觉得,只要马上结束这场淫
乱,就能修补我偷窥的恶劣后果。当然,这也是人的自然反应吧,第一时间当然
想的是停止「作案」。

  她这么一推,将一只肥软的乳房露了出来,蓬松如白馒头的丰满乳球摊开,
不合时宜地增添了淫靡气息,在晃动中我甚至看到了她那稍稍矗立的红褐色乳头。

  只是男人以为她要到顶峰了,抱得死死的,抽插也变本加厉。

  「呜呜呜」,母亲也死死地捂住自己嘴唇,不知忍住的是从喉咙里发出的丝
丝吟唱,还是哭腔。眼神惊恐,但双颊布满红潮,满头是汗,几缕青丝落到脸上,
掉下的被夹着的发团衬托得脸型骨相柔美娇艳,成熟风韵中有一丝年轻的气息。
如秋天将要熟透的苹果,似乎将要到达欢愉尽头了。

  她双眸已染上水泽,是因为我而绝望的泪光吗,还是被肏弄下的生理反应导
致成这样,配上哭腔般的呜咽,简直要把我的灵魂都创飞。

  她好像很痛苦一样摇着脑袋,捂嘴中,「呜呜……别」,哼唧下又有字眼,
似乎都在祈求我,别再看了。

  男人权当母亲的反应是他大力耕耘的反馈,于是也开始了他这一轮的最后冲
刺。动作粗重地没有了「咕叽」水声,也没有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是无
声,越是夹带着澎湃的力量,顿挫有力,每一下都直到最深处。

  「呜呜……不要……嗯」,母亲挣脱不了一点,娇嫩的蜜穴完全承受了这些
穿刺,看着我,微微摇头,带着哭腔说着这些像是受不了被抽插而发出的呻吟。
被儿子发现的惊恐与身子里的刺激,终于加快了她高潮的到来,男人最后重重一
击后停止了动作。其实我很久以来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女人高潮男人要停下来,
我多想看看继续大力肏弄会有什么后果,会不会有更刺激的情景出现。

  不过,显然,停下来欣赏自己的「杰作」,似乎是男人这时的头等大事,那
些该死的终极自豪感征服感,不就从这种情景得来的吗。

  母亲她似乎在一瞬间恍神了,惊恐绝望眼神变得迷离,闭上双眸的同时她放
开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深吸一口气才合上了嘴巴,整个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起
来,还是控制不住,「呜呜……不要……哼哼哼哼」,已经完全是跟那些被欺负
的小女孩一样发出的听起来很痛苦绝望的呜咽哭唧。这让我想起过去看到的,调
皮的小女孩被家长棍棒无情教育,也是这种凄厉的哭喊,哭腔中几乎要接不上气
一样。母亲这种反应,我亲眼目睹耳闻的反应,给我的身心震撼比以往每一次偷
窥的父母性戏都要强烈,我感觉她高潮的过程,我的灵魂也飞升了,整个人变得
轻飘飘的。而神识的混乱,则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是自己让母亲有这种反
应的,似乎此刻肏弄母亲的人是我,我欺负了母亲,让她发出了痛苦的哭腔。意
淫中,我也尝到了一种心理上的快感,自豪感。再联想从前被母亲藤条焖猪肉,
还产生了病态的报复快感。

  于是我不仅仅无惧直视,脸上还充斥着狂人的亢奋、欲望,我想母亲能看出
我的心思,绝非是一个青春期少年的好奇。

  母亲再次发出凄厉哭腔,脑袋要炸裂般摇晃,「呜呜……不要…哼哼…呜
……」,随后戛然而止。

  只见她的修长双腿竟也不知不觉地夹紧了男人的腰身。双腿紧绷,但我似乎
能察觉到,她肥白肉臀和小腹的部位,在一顿一顿地抽搐着,更多的液体在他们
交接处流出,滴到床上。我甚至能想象到,她胯间那肥沃的蜜穴,粉嫩肉壁,一
定也在强烈地收缩与颤动。

  十几秒后,似乎这种反应停了下来,紧绷的身躯松弛下来,但还是失神一样
的状态,脸庞是我从没看过的潮红,好像刚才那一下,汗水都渗出来更多,发丝
像刚洗过一样湿,带着泪眼婆娑,嘴巴微张,气若游丝,像是在静静补充刚才高
潮导致的大脑缺氧。母亲的这幅模样,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遭受了什么巨大
打击呢。那个我记忆中的强势和有时狠厉、坚韧、或在某些场合八面玲珑春风满
面的、少数民族山区长大的略带野性的家庭妇女,现在有了小女人的娇弱、敏感,
是我从没见过的那种。

  「啪」,我还没从这种震撼中缓过来,男人居然又大力戳了一下,他居然还
没结束,我忽然有了一股危机感和深深的无力感。

  只是母亲似乎在刚才的反应中耗尽了所有激情与力气,男人这大力戳弄一下,
她只是眉头轻皱,神色闪现一丝难受的样子,好像敏感的猫儿被踩到了痛处,然
而她身躯又剧烈地颤抖了几下。高潮过后,娇嫩肉穴一定敏感无比,母亲居然还
要承受这种重击,跟震撼我的是她居然还有一小高潮反应一样。

  即使她刚刚如此汹涌的高潮反应我都忍住了,没有在刺激中持续撸自己的鸡
儿泄身,而她潮水退却的小高潮反应出现,我再也忍不住了,撸起了硬胀的鸡儿,
想象着自己肏弄母亲到颤抖抽搐的画面,直到我也来了一出猛烈的喷射,沾满了
自己内裤。这一发几乎抽走我所有力气,脚软得差点跪下。

  贤者时间怎么也会有的,长短而已。我的邪念确实消去了不少,但我目光依
然在屋内,在母亲身上。复杂的庞杂的思绪向我脑海袭来,我要消化的已经不是
身体的难堪了。

  「啪」,男人继续,而母亲是同样的反应。三下过后,母亲不知是受不了了;
还是缓过来后终于有气力忌惮于我的旁观,不想令自己再有如此骚媚的反应,而
不得不出手制止男人的动作。母亲狠狠地拍了男人几下,「要死啊你……」,可
能因为我的存在,佯装狠厉的话语挺细声。

  男人也不强求,直接带着母亲躺了下来,应该说,他还是躺在母亲肚皮上,
也在恢复着原气,在他们倒下的瞬间,母亲轻咬下唇,拧紧柳眉,嘴巴不知呢喃
着什么,像是在斥责我,让我赶紧离开。

  呵呵,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不检点,出轨,道德败坏,
人伦尽丧……所有这些恶毒的想法在我内心已经加到了母亲身上,我不打算再做
听话的孩子了。我倒要看看,她是否要没羞没臊地继续下去,这事她不配合,可
能吗。她难道这时候了还不打算结束吗,我相信她是有能力做到的,只是她不想
吧。我心里失落感屈辱感更强了,没想到自己母亲是这种人。

  看回屋内,我已经看不到母亲的脸庞,而男人歇息过后,又开始伸手摸到自
己下面,鼓捣着什么,他要继续了,而血气方刚的我,欲火重新从小腹处升腾。

  我只能看到母亲立起的双腿,蹬在床上。男人在机械地动着,没有了刚才的
横冲直撞。这次,没有母亲的回应了,一丝哼唧都吝啬发出,或许是因为我的出
现,再难纵情声色。

  我还是恼怒,也有不解,怎么也应该停下来了吧,就算男人还没结束,母亲
完全可以找其他借口,比如我奶奶差不多醒了,又或者直接肯定地说,察觉到我
回来了。然而她都没有这样做,任由事情继续。该说是欲望控制了大脑,还是破
罐子破摔的态度。

  男人有点自讨没趣,除了继续挺动屁股,他一只手支撑着上身,另一只手摩
挲了几把母亲的大腿,动作丝滑,让我这个旁观者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光滑丰腴。

  渐渐地,他这只手上移,做起了揉搓的动作,我虽然看不到,也能猜出他正
在威胁我母亲的双乳,那本该是与我有着亲密联系的部位。

  母亲双手自然垂放两边,安静得出奇,随着男人的揉搓,她也扬起了手拍打
了一下男人的手臂,看起来是表达着对男人摸奶的不满不适,现在情绪完全变了,
没有了娇媚横溢的感觉。不过男人似乎我行我素,没有再没过多表示,就我观感,
其实男人的动作也不粗鲁,一场性爱中的古典行为而已。

  值得玩味的是,男人对母亲此刻的反应好像并不出奇,是他早已领略过?想
到一些不堪的可能,我的心如同被抽了一下般难受。

  我继续好整以暇地观摩着,忽然,母亲冷不丁地歪了下身子和脑袋,脸庞和
部分裸露的上半身出现在我的视野中。这一瞬间母亲脸色阴沉如冰,而眼神则惊
得我灵魂都颤栗,以至于我无法大喊大叫或者原地一激灵。似乎有那么瞬间带些
怨毒,目光锁定着我。我想到某些童年阴影,看的电视剧,好像是《聊斋》的一
个单元还是TVB某个电视剧忘了,但那画面一直刻在我脑海。男主对女主起了
怀疑,某个晚上在窗外偷窥女主,原来女主真的是妖精所化,她正搂着一个男人
的脖子,吸取精气还是什么的,这一幕被男主看个正着,男主惊恐地捂住了自己
的嘴巴,但还是继续看下去,忽然女主抬头,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盯着男主,男主
大喊大叫地逃离了现场……

  看着房间里的两具赤裸肉体,他们的姿势,竟隐约间有几分相似。我胡思乱
想起来,多么贴切,母亲就是那个吸人精气的女妖,以色相勾人,将那些不怀好
意的男人送入地狱!她这幅眼神看着我,谁知道下一秒会对我做些什么。又或者,
母亲是被女妖上身了,此刻的她不是真正的她,这么想,她的淫乱行为就解释得
通了。

  好在我的恐惧也就一下,很快便被其他情绪代替。如不是太阳高挂,我还真
的有点心里发毛。我定了定心神,虎毒不吃子,想哪里去了。不过这也不是我夸
张,心理实际扭曲病态的少年,碰到这种事,有些奇幻的想象并不稀奇;况且农
村长大的孩子,本就对怪力乱神的事情更敏感,也更为敬畏相信,毕竟我们不可
避免地在这些封建愚昧的志怪故事中长大的。

  然而此刻屋内是旖旎艳丽的风光,人类原始欲望气息正浓,当看到更多细节
的时候,奇幻恐怖的想象就变味了。看着对比之下母亲还算白皙丰腴的肉体,雌
性魅力尽露,妖精要以色相勾人,确实要展现最能激发雄性荷尔蒙的身姿体态,
还有似有似无的成熟女人肉香。我色胆上头,有种很没出息的心思,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倒在这具风韵肉体上,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母亲神色再可怕,也无法改变眼前的处境,也无法改变我的淫邪心思。呵,
我的母亲,如今你还以为能像从前一样的姿态来呵斥我教育我吗,你的母亲形象
早就破碎一地了。是怨恨我坏你好事,看到了你如此淫靡骚气的一面?今后我再
做什么,都将毫无心里负担了。底线,是母亲自己打破的。当时我的想法就是这
样,过后回想幼稚得很。

  我看到,男人一只手真的是在揉搓着母亲的一边乳房,男人的手算大了,也
无法一手掌握。在他虎口围拢下,绵软的乳肉一时变回丰满的隆起,一时又如注
满水的气球一样整个瘫软地蠕动。男人的动作我并不感冒,而让我呼吸粗重,唇
焦口燥的,始终是母亲这只乳房的硕大和酥软的状态,虽然我曾经摸过亲过,但
这是我第一次在如此光线下认真地久久观摩母亲这个诱人的部位。

  在男人手掌衬托下,还显得特别白嫩光滑,可能也有白天光线的作用,白得
有些淫荡,是的,看着对我来说是绝对禁忌的熟母大奶的白皙,我忽然想到这个
词。乳晕面积不大,深肉色与周边嫩白乳肉形成鲜明对比,浅褐色的乳头挺立,
我感觉,它是情欲快感集中点,只要稍微拨弄或者弹一下,一定能让母亲娇吟连
连。

  不管怎么说,看着男人猥琐的色情的动作,母亲应该能清楚我是知道这意味
着什么的,在那个晚上,我差不多用同样的心思和行为照料了这对胸器。尤其是
我那猪哥一样的精虫上脑模样,她也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正在发生的事,脸上的寒冰神色已经消融,变得局
促不安、窘迫、羞愤,她甚至闭上了双眼,蹙眉,别过了脑袋,不再与我对视,
但是她又没阻止男人的动作。

  但没几下,她又摆回来,好像很艰难地抿着嘴唇,脑袋轻摇了一下,我知道,
她在示意我走开,说不了话,只能这样表达了。如今我是彻底地死猪不怕开水烫
了,这么精彩的戏码,怎么可能放过,我根本不理会她的示意。

  在男人一番耕耘下,她一直闭守的娇喘气息也有了破防的迹象,加上在我眼
皮底下,有更多异样的感受,估计生理反应会更敏感,两坨红霞渐渐附上脸颊,
鼻子上貌似都有了细微汗珠渗出,她两只手已经将床单攥得紧紧的,指节用力而
发白,看得出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我无法解释如今的现象,但处男的我,开始体会到一种奇怪的心理满足,如
同尽情享受恶趣味一样,堕落却又甘之若饴。

  她见我「充耳不闻」,神色焦躁焦急不已,强压着生理心理双重刺激下的奇
怪快感,一副快哭出来的可怜姿态。我想,她都几乎想喊出声让我走开了。于是,
她张开嘴巴,好像很坚决一样,用尽所有力气,对我做着唇语,很简单的话,我
不懂什么唇语,但也能看得出,「行开!」。只是,她嘴巴一张,就给了欲望因
子偷袭的空隙。

  「开」字还没完全读完,「嗯……」,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终于发生了,一
瞬间母亲还蹙眉地闭上了眼睛,好像受了一记销魂的重击。而金口一开,便很难
再守,「嗯……嗯……啊」,连连娇哼几下,如释重负般且像是满足般叹了一口
气。重新睁眼,迷蒙湿气的眼神又带无奈,看着我,想到自己刚才的淫靡声响,
面红耳赤得更夸张。

  就在我的饥渴与震惊的眼神中,她羞愤难当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并重重一
压,将男人的身躯完全压倒在自己身上,也将他的脑袋摆到自己脖子一侧下面。
男人看来没什么异议,反正不影响他继续耕耘,况且还更方便挺动了,甚至可以
进入得更深了。

  「啊……」,母亲不受控制地伸直了脖子,很是柔媚地吟出了声,也就一瞬
间。随后,神色羞赧的她才想起要与我「对话」。

  现在,母亲脸庞更直观地显露了,她一只手一顿一顿地往外拨,配上连续不
断地开口示意,上齿咬下唇,凶巴巴的感觉。我才意识到,刚才母亲的行为,应
该是避免让男人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小神态,也就是说,不想暴露我的存在。

  只是她这番努力,对我而言,又有什么作用呢。该造成的影响已经定了。

  「走啊」,母亲神色中又恨又惊又怒又羞,急得做出最难看的表情,嘴巴比
划着这两个字。说实话,此刻我的精神压力也挺大,我除了原地驻足,不知道怎
么回应,鬼使神差地,我放下了窗帘,看似躲避了,但下一秒,我又堂而皇之地
掀开了。这一下变化,母亲的表情转换也很精彩,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还没走完,
看到我又出现在她眼幕中,顿时绝望地闭上了眼,一手扶额,仿佛在无奈地叹息,
「天」啊。

  一下的松弛又让生理反应占据上风,「嗯…哼」,扶额的手瞬间又移到了紧
抿的嘴唇,但还是发出了一声含春的娇哼,那脸颊应该是热得滚烫了。随之看向
我的眼神变得很奇怪了,说不上怒也说不上羞,貌似是一种复杂的深刻的怨。就
像电影中女主角对男主的百般愁怨,不甘不解,但又无法与这个人彻底割裂,或
许,那是无法抹掉的羁绊吧。

  闷哼没有继续,但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挺动,母亲都皱一下眉,好像很难受的
样子。傻子都看得出,那是她在和生理反应作斗争,但没有人能抵御身体的天性
的。

  直接面对面,看到自己的母亲这种反应,呻吟、快感侵袭的成熟身躯、女人
最魅惑又禁脔般的姿态,对我而言都是比私密部位更为私密羞耻的事物。毕竟不
少人都只是无意中看到过身边的人的私密部位,很少会看到听到与性爱直接相关
的画面。少年的我是彻底地恋上这幅肉体了,不伦念头已成为灵魂中的瘾。巨大
的刺激、冲击,鸡儿硬得我有一阵不真实的眩晕。母亲没法抗拒身体上传来的感
觉,我同样无法控制所见所闻对恋母恋熟欲望的沸腾。

  好一会,男人动作慢了下来,直到彻底停下,静静趴在了母亲身体上。母亲
鼻子长长地喷出一口气,轻阖桃眸,耐人寻味的行为,长长的睫毛似乎也透露出
一股岁月静好的意味,是不可避免的陶醉还是思考不得而知。还有另一种感觉,
她放弃了对我的「挽救」,任由我堕落、产生乱七八糟的心思。不知是不是我的
错觉,她是否冷笑了一下,然后好像在神秘的空间中有道声音,说「你就这么喜
欢看是吧,你就这么喜欢看你阿妈是吧,那就让你看下去,看看你会有什么下场,
走向什么死路」。孩子叛逆过头了,做母亲的也绝望到极点生出逆反心理。

  就好比,孩子不懂事不听话,非要试图掌控压根不是他能触碰的东西,那就
干脆让他去碰个头破血流,不然他不会有清晰的认知。

  男人缓缓撑起了身子,看样子要从母亲的肚皮上起来,他让出了身位,我开
始完全看到母亲赤裸肉体的正面光景了。圆滚滚颤巍巍的乳房也就瞄了一眼,我
死死地盯着母亲两腿间,生怕错过一点细节。就这么一刹那,也是足矣令我疯狂
的画面。如同被露珠打湿的浓密乌黑阴毛,七倒八歪,而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下
方一抹殷红的肉色,娇艳明媚,好像被翻开的肥沃山谷地,给我的最直观感觉不
是粉嫩,而是它敏感中又对男人有强大的杀伤力,能吞噬一切汲取一切,它经受
了猛烈的厮杀,依然保有雌性的傲娇。这是我有性意识以来,第一次看到母亲下
体如此深入的模样,正面,白天,还是刚吞吐过男人的粗长肉棒后;作为小处男,
我竟然有种要膜拜臣服的想法。

  然而下一秒更是让我呼吸停顿般的震撼,在蜜穴口和粉嫩媚肉的一下蠕动收
缩中,一股,更准确来说是一颗白浆顷刻涌出、吐出,这点白浆显然比我在他们
性爱过程中看到流过母亲屁股的更为浓和白,乳白。如黑蚌吐珠,又好像挤压长
棍奶油夹心面包,从中间溢出的奶油。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咽了咽口水,
有亢奋、又惊诧,更多的是一种即刻的贪婪,如同面对一抹瑰宝。

  这抹白浆似乎很沉重,刚爬出母亲的蜜穴口就迫不及待地往下流,不过还没
等我看清它滚落的过程,母亲似乎才想起我热辣色情的目光还在窗外看着,她面
无表情,只是很自然地立马一夹自己双腿,矫健有力,藏起了那片殷红的诱人地,
只留给我一眼浓密阴毛、和丰隆肥软的微微凸起。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母亲做这
个夹腿动作显得驾轻就熟,然后有种女人独特的风情,很自我又不容亵渎;只是
过于轻飘飘的姿态,又让我觉得母亲很好像在意又好像没那么在意,算是什么都
看过了,这不算什么了,但也不会任你放肆,就给你看一眼,看得见又摸不着尝
不到,馋死你。

  当然虽然我说了很长,这其实也就没十秒的事。在我窥伺母亲私密源地的同
时,男人离开我母亲的身体后,便开始翻身,似乎要正面躺下了。一旦,他将会
如此刻的母亲一样,脸庞是对着我这个方向的,只要有枕头,恐怕都能看到我,
毕竟我掀开窗帘一边挺显眼的。

  盯着母亲会阴处的我,条件反射般抽出手掌放下了窗帘,生怕被发现,我想
他应该没那么快注意到,当他看向窗帘的异样,我的身影就藏在背后了。只是由
于我正被母亲会阴分散了注意力,动作并不集中,显得不紧不快。于是,窗帘落
下前,我还是看到了他的模样,也看到了母亲迅猛地做了个动作。

  两种冲击,两种震撼。宛若一柄大锤,狠狠击打在脑海上心房上,全身忍不
住一颤,庞杂的思绪如海浪在身体内翻滚。

  男人赫然是父亲。难怪,这背影总有几分熟悉,难怪,他期间「沉默不言」,
仅有的不耐烦粗声闷哼似曾相识。让我「失明」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我更多心思
放在了母亲的身体上,还有就是他剪了个我从没见过的发型,圆寸小平头,我们
平日调侃这种发型就像是坐牢出来的,又像个猥琐的小日本男高中生风格,加上
他短时间内黑了很多。我又没看到他的车。总总因素下,导致我瞎了眼。

  可能还有一个更为可怕的潜藏心理因素,就是我病态的心理,将母亲往不好
的方面想象。有些事情我固然是无法接受的,但暗暗地又认可了它是破局的曲线
路径。

  一个令人啼笑皆非又耻辱的误会。我不禁为自己前面承受的的憋屈痛苦心理
而叫冤,当然也明白是自作自受;另一边,我又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居然这样
想象自己的母亲,还从中探索到了异常强烈的快感。此刻真的想疯狂地跑一圈,
同时大喊大叫,又想对母亲坦露这次的心理活动。

  但不管怎样,最后是如释重负的庆幸,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绿文小说害人
不浅啊,我暗自发誓,从此与绿母文不共戴天,一个字也不会再读。也应当欣喜
了,最理想的情况,看到了一出绮丽的欲母表现。

  也难怪母亲知晓我的窥视,也没有当机立断结束,还不停催促我离开,原来
她是害怕被父亲发现我。谁也不知道父亲发现后有什么后果,但这种事,多一个
知情人,家庭的阴霾就重了几分。我那些歪心思,仅仅是母亲知道,她可能觉得
自己有机会或者有办法化解吧。

  我深呼吸一口,百感交集,只有不断地看到平日熟悉的事物和风景才能止住
震颤的心灵,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仿似从一场沉重中又带点堕落快感的梦魇中醒
过来,觉得阳光是多么和蔼可亲。

  我想起了父亲翻过身躺下的一幕,母亲的做法,小腹仍旧涨麻。当然,在白
天的清晰视野下,每一幕都是为我打开新世界大门,都是难得的「观摩」机会;
愣头青就是愣头青,年轻气盛,即使「发生」了如此魔幻的事情,内心那团邪火
还没下去。父母的好事还没结束,接下来我该何去何从。压根没有过多犹豫,看
一眼还是看全程,性质都无法改变了;反正母亲已知晓,不如,继续偷摸地看下
去。没有了NTR的屈辱感,接续的就是青春期中由父母性爱日常激发的恋母畸
念了。

  如今,渴望了已久的场面,终于在白天在我眼前铺开,怎能不看下去。想到
这,顿时又欲血沸腾。于是我将身体挪回了老地方,手指掀开了半边窗帘一角。

  视线离开现场到急剧的心理活动,再到重新归位,时间并不长,我想我还能
「坚持」一会,他们也还能坚持一会。

  按理说,就刚刚父亲的体位,他是能看到我的,我敢肆无忌惮地继续,全因
母亲在那瞬间的娴熟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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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和所有人一样,我将那股缓缓觉醒的性意识视为大敌,是禁果、诱惑和罪恶。
我的好奇,和那些梦幻、欲望和恐惧带给我的幻影——青春期的秘密,完全不配
进入安逸童年的温柔乡。
                              ——章题记

  未成年人容易走两种极端,一是一旦脆弱敏感的心思被刺痛,伴随一生的心
灵创伤,往后人生中,不是自我拷打,就是要拷打社会,只有毁灭才能消除,当
然爆发的时间不可琢磨;二是任尔东西南北风,只要看到喜欢的事物,马上屁颠
屁颠地将不快抛诸脑后投入到热爱中。

  就像我刚刚经历了如此离谱的「乌龙」,但呼应内心欲望的东西出现,我清
楚知道自己最应该做什么。

  我视线脱离现场前的一幕,现在回想还鸡儿发硬得厉害。

  当我瞥见父亲面容的一刹那,母亲慌慌张张而又动作迅速地翻过身来,跨坐
在了父亲小腹上,上身微微前倾,丰腴的身躯堪堪挡住了父亲的身影。根据最简
单的物理学定理,我看不到父亲的双眼,他自然也看不到我。

  我大概明白过来,内心很是复杂,母亲是怕我的暴露,往深层次来说,她何
尝不是在保护自己的儿子,保护这个家庭呢。这场性事没什么理由半途而废,那
就让它依旧是夫妻间的私密时刻吧。感动之余,便是变本加厉的邪念了,这下,
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了么。

  那时母亲双手刚撑在父亲身上,怯声道,「等……等一下」。可能父亲察觉
不到母亲莫名的慌乱,在他看来,不过是女人也需要缓一下的人之常情。加上女
人此时的行为显得「主动」,更是没什么异议了,也就没进一步的动作,静静地
等待母亲「操控」的态势。

  我内心「变故」结束后重返「作案」现场,时间并不长,定睛一看,正是时
候。

  母亲大腿与一只手发力,如同半个一字马一样,屁股已经抬到半空,双腿在
用力的状态下线条矫健紧致;而下面,正正是一根紫褐色坚挺得如冲天利箭的粗
长肉棒,看来水迹已干涸,但杀气不减。这根有棱有角的肉棒衬托得母亲的屁股
白嫩绵弹,也塑造了最能让人悸动的反差画面,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的荷尔蒙,
都展现得真实具象。

  我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下,虽然看过的片有比这更夸张的,但现实看到,还是
会诧异,女人的下面到底是怎么能容纳这样的另一个人的异物的;而这异物到底
有什么魔力,能让双方都产生巨大快感的,女人下面到底有什么神奇的装置或开
关吗。未能亲自一试的我,永远对此惊叹。

  白天看得一清二楚,同时,男人的天性发作,很难不看向自己下面,奇怪地
对比起来,客观说,上了高一后我的鸡儿没眼前这根粗,不过硬起来应该是稍微
长那么一点。但让我自惭形愧的是,我的鸡儿肤色与身上肌肤相差不大,与眼前
的近乎黝黑相比,显得有那么一丝稚嫩,就真的是大人与小孩子的真实对比呗,
当时我的想法就是如此可笑,认为没有粗粝的肤色,便少了点男人的力量感。父
亲比自己强大,本该是个天经地义的事。

  当我看着母亲的成熟身躯,鸡儿自动地酥痒地弹跳了一下,苦涩地咽了下口
水,内心更不敢细想的是,我这个稚嫩的高中生,能在这幅丰腴诱人的舒服身上
坚持这么长时间吗。这才是我长久以来的终极担忧,尤其是自己胯下的这根东西,
看到自己母亲的裸背,就已经不争气地不断溢出前列腺液,要是明刀明枪「交锋」,
尤其想到那一晚,未正式进去就出来了……哎,确实不敢想下去了。

  时长是男人的尊严,让女人奔向高潮是男人的光荣。我虽然未正式做过这种
事,但小黄书和小电影耳濡目染多年,这点道理还是知道的。孩子终究要超越父
亲,也是人生的运行规则。

  我眨了眨眼,下定某种信念,继续笃定看前。

  母亲一只手如拈花指,握住在她屁股下面的男人肉棒,全身颤颤巍巍,像是
犹豫不决,饱满蜜臀迟迟没有砸下,又或者可以说,父亲的性器官没有合上去。
我想,母亲此时应该是紧咬下唇,忍耐着什么吧。

  她是在酝酿情绪适应,还是意识到她儿子很可能还在窥视,因而显得为难,
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但也不可能耽搁太久,她还是将屁股缓缓落下,但接触的瞬间,她又抬离开
了,像触电一样,如此反复了三次,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而父亲胯下那根肉棒,
头部已经有滑腻的水光。

  我鸡儿硬得难受,不过也大气不敢出,也尽量不眨眼,生怕错过这淫乱的细
节。

  或许忍受久了这种反复试炼,父亲率先失去耐性,当母亲故技重施指挥着屁
股缓慢下落、正要触碰到父亲肉棒龟头时,父亲动作迅速地摸出双手,攀上了腰
髋圆弧内凹曲线的位置,坚决发力,「帮」母亲的屁股吞噬了自己的坚硬肉棒。

  其实现在这个姿势,我压根看不到母亲蜜穴口的状况,只看到,一根肉棒,
消失在她屁股下面,留出根部位置,母亲两瓣臀肉,也荡漾了一下。这个稍微前
倾的姿势,也将臀部的浑圆暴露了一点,现在可以看到,母亲臀沟线底部,蜜穴
口如一圈殷红色肉环,套住了凶猛的男人性器官。

  「嘶」,父亲惬意地发出一声,是酸爽的味道。

  「啊嗯……」,母亲破防一般,毫无防备被偷袭,呻吟难抑,略为尖锐,却
又充满着人类最真实原始的愉悦,随后双手搀扶在父亲身上,略微前倾,气喘吁
吁,呼吸起伏明显,给人一种不经肏的感觉。我内心也像是被敲打了一下,诧异
于母亲作为身经百战的成熟中年妇人,不至于这么「娇嫩敏感」吧,莫非是心理
因素影响。

  缓了几秒,似乎适应过来,母亲便嗔怒不已地拍打了一下父亲身上某个地方
(我看不到),「发什么神经啊你」,言行间已经能透露她的羞怒小女人姿态。
女人到了床上,再故作强势也无法改变自发柔媚的气质。至少在对方给予你快乐
的那一刻,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其有负面情绪的。就像一只高傲的小猫,内心
是懂得需要依附人类才有舒适的生活。

  接着我便看见一双大手摸上了母亲屁股边沿的臀肉,揉搓了几下,如诱人的
面包但软而不松,被手指蹂躏也只会略微凹陷,又迅速恢复原样;过足手瘾后,
「啪」,轻微声响,父亲的手在母亲蜜臀上轻轻拍了一下,紧接着说道「动啊」。

  母亲「啧……」了一声,想必也瞪了父亲一眼,啐道,「你自己不会动啊」。
嘴是这么说,「整天都像个皇帝似的」,一边嘟囔着一边抬起了上身,缓缓挺直。

  近乎一字马一样跨坐在父亲的长枪之上,比在课堂上正襟危坐的我还要笔直,
我想,母亲这样的人一定不会驼背。

  衔接自然的是,坐直后母亲一只手张开插进浓密的后脑头发中,一捋,便将
早已摇摇欲坠的发夹拿了下来,放到一边,然后双手一撩,团发披散开来,不算
特别长,但也覆盖到肩胛位置以下。这样的动作总是令我回味无穷,也特别戳我
性癖,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韵和良家气质,好像向你敞开所有防御,配合你一切。
导致我今后有段时间,看乱伦片,总是寻找这样的瞬间,将头发拨到一边的,做
爱过程中才解开发夹发箍的,我都觉得有种特别的味道。一边是最寻常的女人动
作,一边是最为私密的夫妻床事,当两者融合出现在恋母少年眼前,试问谁不迷
糊,而后性欲勃发。

  一瞬间做好这一切,母亲顿了顿,好像想起了什么,我的存在?她脑袋微微
一侧,她无法用言语也无法用眼神像我传达什么,但这裸背偏头的身影,我读出
了纠结、淡漠、无奈的复杂情绪,但似乎又蒙上了一层妖冶的气氛。我不禁攥紧
了自己的鸡儿。

  今天的每一帧画面都在刷新我的认知,不断冲击我的心理,让我心甘情愿当
邪念的俘虏。

  裸露背部与浑圆丰翘的屁股连起来,如一把肉色的吉他,又像肉色葫芦,那
龙骨凹处的深沟,似乎就是吸引人看向下面的风光;背脊线深邃顺滑,从上至下
來至股沟,两瓣臀肉圆得就像两轮月亮,中间夹着的一条肉沟紧密又神秘,甚至
没有露出什么风光,也得亏屁股的又圆又肥,才显出屁股这道沟线。伸直的大腿
圆润修长,但丝毫不会令人怀疑它的健美力量感,这也是长久劳作的无心栽花结
果。

  这样的诱人身影,看得我连咽口水,呼吸灼热无比,我甚至觉得自己要流鼻
血了。在父亲肤色衬托下,母亲的臀部都白皙了起来,圆滚滚的细腻中,似乎光
感很是诱人,我想手摸上去的话,一定是温滑无比吧。什么时候,我能心无负担
地与母亲敞开心扉地品尝这一切呢,我贪婪、又羡慕嫉妒父亲,性欲引领人类七
宗罪。

  我飘飘然地产生了错觉一般,觉得眼前的母亲蜜臀,挑衅般地向我晃动了一
下。母亲那羊脂般丰满肥嫩的大屁股颤悠悠的露出来,浑圆饱满白酥酥的,就像
一颗成熟的硕大肉桃子!难怪我总是有一种啃一口的冲动,一定鲜美多汁的吧。

  就这眼前美景,足以让我产生了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取享用权。

  场景三人,各有心境,好像彼此都在被推着往前走,不愿意自动走出一步。
赤身裸体的母亲不是跨坐在我身上,但我总有错觉她更多的是与我「交流」。

  她把伸直的双腿收回,摆出蹲坐一般的姿势,将屁股的饱满变得更突出,最
终还是缓缓地动了起来,前后挺动,显得有点不情不愿,又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嗯哼……」,只有长长的鼻息,呻吟她隐忍不发,如妥协地做出某种牺牲,那
挺直的上身在我眼里是无比神圣。

  丰隆的侧面乳坡乳根在她的动作中朦胧出现,倒是多了几分别样的诱惑,挑
逗我的眼神,但又让我无法完全捕捉得到全貌,直叫人心痒痒。而他们交合处,
这个姿势我是看不到什么的,只有隐约一根粗硬的肉棒,深陷我母亲的下体。

  母亲不是石女,即使她「掌控」一切,动作轻缓,也无法挡住逐渐积累的生
理快感。「啊哈……」,又是前后挺动几下后,她低下了头,腰腹处起伏,气喘
吁吁的状态,手看似也撑在了父亲身上,好像经过了巨大消耗得歇息一下一样。

  「休息」没几秒,她改为像在用自己的屁股在我父亲胯下画圈一样,前前后
后左左右,让自己体内的肉棒搅动到每一处蜜穴内部位,「嗯……」,藏不住的
欢愉哼唧还是响起了。这种动作,在我看来不是敷衍了,而是在迎合自己的身体
反应,寻找自己的舒适点,暴露了一个女人的欲望之求。

  母亲动作简单,看来也不急躁,她已经极力地在儿子「面前」保留自己的矜
持。但还是让我觉得万分震撼,我的母亲她怎么可以懂这些,因为这些动作代表
的只有一个词,主动。主动的女人多么能激发男人性欲,只是共识了。没有性经
验的我,一样能在这种场面中体会到了女人的独特魅力,当然也有一点酸劲,因
为她主动骚媚的对象不是我,不知自己何年何月才能亲到此种芳泽。

  何况,她是自己的母亲,在白天,视野光线清晰下,让我看到了这种行为,
那风骚媚惑的动作能碾碎恋母少年的所有道德人伦底线。好几次,她都做出了想
看向我这边的样子,脑袋不安分地偏了偏……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想说些什么
话?

  见到了具体的生动的画面,我脑海里不禁开始幻想,幻想着某天,母亲能这
样骑在自己身上,主动地……

  事已至此,不知是欲望吞噬了这个熟妇,还是破罐子破摔,母亲的动作渐渐
加料,似乎是她首先不满足于此。

  丰满肥硕的雪白肉臀,白嫩丰腴,浑圆饱满,如丰硕磨盘似地肥正骑在父亲
身体上,从那臀肉晃颤的肉浪可以看出,母亲正在蠕动着自己的屁股,一前一后,
左右摇晃。然后,在我满脸震惊中,母亲大腿绷直发力状态,她开始不时的轻轻
抬起屁股然后落下,我几乎能看到父亲整根肉棒脱离母亲身体,而后又在母亲的
坐下中被吞没,棒身和阴囊都油光滑亮,沾满了不知名的黏滑液体。每次落下母
亲都会低低的娇吟「啊……」,当然还有屁股砸下的「啪」声响。身心的刺激和
快感让我也喘不过气来,好像自己也是参与其中的一员。

  那充满了肉感美感的屁股,似乎是有了生命般,在不断索取,臀浪小涟漪,
却给我内心翻起滔天巨浪,眼睛盯死在这团肉弹中。

  母亲主动地砸了几下,便是「嗯呀……」,一声哼叫,那声音说不出的舒爽
……好像受不了似的,双手撑在床上,上身45度倾倒,身体不断起伏。

  这样一来,我终于能看到更多细节。熟母圆臀露出得更完整,股沟处,褐色
菊穴,都沾满了水光,呼吸一般不断收缩蠕动。坚硬的男人性器官正杵在股沟下
方的肉洞,被若隐若现的褚红嫩肉紧紧包裹着,蜜穴口如同被撑开一样,感觉就
像是母亲下面被堵住了,而一些湿滑液体只能通过男人的棒身渗出,渐渐往下流,
浸透下面的阴囊。

  而父亲此时双手好像在母亲身前活动着,不用多想都知道是在抚摸母亲的乳
房,具体情形我也看不到,只是忍不住代入他体会到的手感。

  少顷,母亲低声说道,「不想弄了,没力气了」。我听起来总感觉这语气态
度并不鲜明,更像是暗示男人主动的意味。

  父亲则是看穿一切似的嘿了一声,我听来特别刺耳。

  他双手分别捧住母亲一边屁股,指节发力到陷入棉弹臀肉中,向上提起了母
亲的饱满肉臀,而后又轻轻放下,我想象了一下,这样根本提不起一个丰腴女人
的屁股和上身重量,似乎母亲在暗暗配合,又像任人摆布一样。

  「嗯」,母亲的屁股慢慢脱离身下凶悍的男人肉棒,在藕断丝连的一刻又重
新坐下来,完全做到了父亲身上,就如同通上电一样,发出一声忘情的呻吟。与
其说是男人在钻女人的洞,不如说也是女人用自己销魂的下体吞噬男人的性器官,
一个行为,两种描述,在母亲身上,显然是后者给我的刺激更强烈。

  缓慢的吞吐中,在紫褐色的股沟对比下,粗硬的男人肉棒像是带出了母亲蜜
穴口的粉嫩,红色、褐色,交替地开合吐纳,如同蝴蝶两翼,守卫在宝藏洞穴,
但也在异物的抽插中温和地翕动。这幅奇异景象倒是令我有些不适,就是很具体
的皮肉互相摩擦,想想就觉得疼。就好像肉棒被裹住了,强行进出才拉扯到了女
人娇嫩的肉壁。同时,这也让我对母亲的紧致有了清晰认知,这么一想,好像自
己的鸡儿都被拉扯了一下,浑身哆嗦了一下。

  好在,当我再仔细看的时候,想起了那里有永不枯竭的淫液润滑,那种令我
不适的拉扯感也就不复存在了;加上母亲的柔媚哼唧,压根没有一丝痛苦。

  如此「寡淡」地进行了一会,母亲又气喘吁吁地说道,「嗯……你还要多久
啊……」。父亲用厚重的广式语气回应了,「呐」,代表着置若罔闻,继续下去。

  母亲接着也不发出低吟了,就由他「摆布」;缓慢吞吐几下后,父亲忽然发
力,掐着母亲臀肉砸下来,「嗯啊……」,母亲快速地往上伸了下脖子,沉闷过
后的解脱一般泄出一声颤颤的呻吟。

  不知是真的欲求不满还是想赶快了事,母亲开口道,「快……快点完事吧
……嗯……晚点我还要去翻一下菜地」。

  父亲听罢,一边机械地动着,一边折成角度地竖起小腿大腿,臀部隐隐脱离
床面,嘴巴好像在吃着东西似的,断断续续地说道,又如老牛犁地的艰辛,「你
翻你的菜地,我……我也……得翻翻……我的地!」,最后一个字哆嗦吐出。臀
部便开始剧烈地发力,狠狠地往上戳,配合手上扒拉母亲屁股的动作,让母亲的
屁股重重地吃下了这些蛮力。

  「呀……什么……你的地…我的地…」,母亲的话还未能完整说出,「啊
……坏……」,破防的呻吟倒是先于他们肉体啪啪撞击声而出。这些声音也如同
击打在我灵魂上,刺激得让我失去了感知与思索本能。

  母亲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实际上话不多,但每一次言语开腔,都能撩得我身心
酥麻。粗鄙也好,庸俗也好,都如神女低语,激起我的原始本能。看着她这个人,
听到这种被雌性魅力洗礼过的声线,少年的不伦想法已经入心入骨了。

  父亲下体好像完全悬空,凶狠地砸向我母亲的丰硕肉臀,再翘弹的屁股也得
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延开来。丰腴的熟妇上身颠簸得厉害,母
亲矫健的背脊已经做不出挺直的姿势,只得被制裁一般的蜷缩,脑袋几乎抵到父
亲的脸庞。「啊…哈…」,几声高亢呻吟过后,便想到了什么似的,哪怕娇躯抖
动厉害,愣是让出了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嘴巴。

  「嗯……嗯嗯……呜……」,母亲倔强地不想让自己的放浪叫声泄出,手臂
紧绷的线条看得出她在很用力地抵挡;嗓间却依旧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
像是一团气流正通过喉咙被猛烈地挤压出来。只是,这种像是不经肏的难受闷哼,
恐怕更刺激旁观者的性欲。

  翻地,恐怕以后无法直视的事情又多了个。父亲的性器官确实如狰狞的铁犁,
反复耕耘着我母亲的肥沃褐土,翻出粉嫩的更加膏腴的土壤,很快,便有细泉泂
迥渗出,啪击声都染上了湿气,房间则是充盈的淫靡气息。

  鸡蛋清般的液体弥漫母亲臀沟,敏感的菊穴受到蜜穴被撞击的牵连,已经顾
不上收缩,在淫液浸过后,皱褶紧闭的孔洞更为凸显,如绽放的兰花。在捶打中,
那些本来清透的液体已经浑浊,甚至如枝头白霜挂满父亲的阴囊边边的阴毛。

  「嗯……哼」,母亲的声音愈发低沉,撑在床上的手紧握成蓄满力的拳头,
颤抖不已。父亲一手托着母亲半边屁股,一手胡乱地轻抚她的背脊,下身的动作
逐渐加快。

  母亲捂嘴的手发力到颤抖,溢出丝丝呻吟,「呜…哼…」,声音似是螺旋式
攀升一样,逐渐高昂;丰满修长的双腿蜷缩着,两瓣美臀在啪啪声中一颠簸三晃,
波澜重重。不知过了多久,父亲忽然摊开双手,猛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兴许是欲望指导的惯性,母亲兀自晃动起自己的屁股,但那频率和力度都在
递减,「嗯……你干嘛……」,似是幽怨地斥责父亲的刹车。

  她唯有自食其力,但强度有限,好像始终不得要领,在看到高峰的时刻却止
步不前,焦急烦躁不甘甚至惶恐,腻人的嗓音几乎带着点哀求般的哭腔,「嗯
…动~ 」。这美妙的声音听得我一阵舒爽而起鸡皮疙瘩。而父亲不为所动,在母
亲继续挺动屁股,维持着可怜的快感之时,他甚至按住了母亲屁股一样,并略带
慌张地开口,「嘶~ 等下~ 不行了~ 」,好像很吃力一样。

  攻守之势易也,但母亲也拗不过父亲的力道,充满性张力的圆臀在弱弱晃动
了几下便失去了发力空间。

  我能读取到,母亲在不上不下,高峰之际的突然失重失落,连大喘气都没有,
似在不可置信中顿住了全身的动静,转而化为严重的郁闷与不满,连我这个「旁
观」的儿子都忽略了,「黎XX,你耍我呢是不~ 」,我能想象到此刻她在瞪着
父亲说的话。母亲向来没啥粗鄙语言的,但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不需要「泼妇骂
街」,我都能感受到她在愤懑时刻的怨气冲天。

               第三十三章

  父亲则是底气不足的,他的咸猪手一边在母亲身前活动,同时如同苦笑道,
「开半天车,有点累~ 」,给自己找补。

  母亲没好气地拍掉了父亲作怪的手,冷冷道,「不行就别逞强,一回来就发
癫」,又有些嫌弃的味道。

  突然父亲的双手勾住了母亲的肥臀,手指深深陷入那肥软的臀肉里,嘿嘿笑
到,「哪能……歇一下就好」。伴随母亲嘤咛一声,父亲又缓慢地动了起来。

  估计母亲下体的媚肉像重获活力一样,她整个人便软了下来,扬起脑袋,
「哦嗯…行了……你快点吧」,说罢脸庞似乎还像我这边偏过来,她没忘记我的
存在。然后便挺直了上身,背脊与臀部形成明显的起伏,两瓣臀肉圆鼓鼓地格外
突出,挺拔的部分乳肉都出现在我视野中,轻微划动,直划进了我心腔;母亲身
体和语言都在微抖,她又说道「嗯……你儿子快回来了…哦…快……快点吧」,
只是我好像听不出她这话的顾虑之意,更像是在生理刺激下的迷离感觉,自言自
语。

  不知怎的,听到母亲提起我,在干这种事的过程中,不禁想起一些乱文的相
似情节,小腹内的酥麻灼热又升腾起来。就好像,这件事确实是三个人都参与其
中,滋生了一种强烈的羞耻乃至变态一般的心理刺激。

  父亲喘息着说道,「回就回呗……管他什么事」,然后动作真的快了一点。
又好像兴奋起来,揉搓着母亲的绵软臀肉,揉得很起劲,只是母亲臀肉棉弹,并
没有明显的形状变换;而另一只手的中指则摸向母亲臀沟,并有向他们交合处移
动的趋势。

  父亲像是想到什么事,臀部向上大力戳了几下,并吃力地说道,「什么我儿
子……」,忽然被重重插了几下,「啊嗯……」,呻吟应声而出,母亲如泄气的
皮球一样,挺直的上身半塌了下去。看到母亲的反应,父亲更来劲了,又铆足劲
接续用力,啪啪啪的声音下,是他咬牙的勉强说话,「我儿子……难道不是你儿
子~ 」,最后三个字还说得特别重。

  「嘤~ 」,母亲似乎受到另一种刺激一样,颤栗了一下,便撑着床榻,承受
着异样的快感。

  母亲也是艰难开口,「嗯…黎XX…我不是跟你开玩笑~ 啊嗯……」,性爱
中的女人哪能利索说话呢。

  这些对话与动作听得看得我眼皮一跳,觉得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越来越具象,
我的存在莫非真的对母亲有特别的刺激。

  父亲继续咬牙般用力进攻,沉郁有力,好像在数着一二三一样耕耘卖力耕耘。
「哦……黎XX……你……你以前就这样」,母亲的话语被娇吟与喘息切割地支
离破碎,但这恰好是纵情于生理欲望的表现。

  「门……门也不关……嗯哼……大……大白天的也胡来~ ……」,最后的吐
字总是特别腻人,好像被快感淹没一样。

  父亲则像是不服气一样说道,「在我自己家有什么不行」,理直气壮;当然,
他没有停下抽插眼前女人的动作。母亲两瓣丰满的肉壑被撞击出肉闷的细小响声,
分离时又拉出似有似无的丝线,这道滑腻清润的线,链接母亲蜜穴口与父亲的肌
肤,也勾扯了我的身心。

  母亲凝声道,「孩子都在家呢……也不注意点~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颇
为不满,干脆利落地说出一句。

  而父亲不识好歹,针锋相对道,「害……他们懂什么~ 」,不以为然,趁着
说话空档,动作终于放缓,想必他也需要缓冲。但双手又在轻抚母亲蜜臀。

  让我性欲勃发的是,自始至终,母亲似乎都在配合,都会自动晃动臀部。

  这下母亲顿了顿,好像下一秒就会转身向我看过来,然后便很严肃地说,
「你儿子高一了……别给他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啊嗯……」。

  父亲冷不丁地狠狠怼了母亲肉臀几下,引得母亲破防一般泄出媚哼,撩得人
心痒痒,撩得窗外的少年想彻底做个禽兽。

  父亲话语又响起,「是啊……青春期大男孩了……也该懂点什么了」,边说
话边赫哧赫哧地鼓捣着,似乎较劲般不能让身上的女人「冷却」下来。

  像想到了什么,低喃道,「你是他妈~ 怕什么」。

  母亲则在情欲淹没中挤出话,「~ 啊嗯……黎XX你胡说什么呢~ 嗯哼」,
而当父亲不再往上挺动,母亲的蜜臀依旧如磨盘般以父亲阳具为支点摇晃着,透
露出不想快感中断的追求。

  现在到父亲顿了顿了,似乎诧异于母亲对他说的话并没有表现强烈的抗拒,
甚至乎动情加深了几分。他大手似无意间扫过母亲的圆臀,还有臀沟的中线位置,
母亲隐蔽地扭了一下,腰部基围虾一样收缩,臀部饶了个S型顺从着父亲的手掌。
而且我还观察到,她耳根比过去任何时候都红。我不禁眯起了眼,心里却掀起惊
涛骇浪。同时,一种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就是初次偷听他们艳丽的床戏时候一种
夹杂着酸溜溜的身心刺激。好像我最爱的父母,某刻已经被欲望吞噬了亲情身份,
直接忽略了乃至忘却掉他们的儿子,只顾自己的快乐。

  用现在网上流行的说话是,我也成了他们play的一环!可以说,我的内
心扭曲,不仅是父母性爱、母亲骚媚以及成熟丰腴胴体引发,更是因为这种异端
的想象,毕竟我始终有种报复的叛逆的心态。

  父亲好像捕捉到了一点特别的情趣,继续一边轻轻挺动,一边贱兮兮地说道,
「给你儿子看看又不会掉根毛~ 」。

  母亲脑袋一偏,像是对父亲说,又像是刻意对我说一样,啐道,「痴线(神
经病)……别害了自己儿子~ 啊嗯~ 」。母亲殊不知,这种夹带娇媚呻吟的说教,
只会让我越陷越深。窗外的我已经被刺激得站不稳了,感觉鸡儿硬得要顶穿墙壁
了。

  父亲又转变了腔调,漫不经心,像在说一件平常的事但有深信不疑一样,
「说不定对他好呢……啧啧……你看~ 你儿子他妈这对胸器」,又捏着母亲的臀
肉继续道,「这屁股~ 看过之后他就不会对别的女人有想法了~ 那就不怕行差踏
错了~ 」。

  这话听得我如迎奔雷,头皮发麻,惊颤不已,难道父亲也有哪种邪恶的癖好,
就是现在网上说的lv奴,而且第三者还是他儿子,我都忍不住心里惊呼一声变
态,虽然我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当然,按照他平日风格,这应该是激情上头
后的口无遮拦,很可能结束之后,便会淡忘这一切。但我随之心快跳到嗓子眼,
几乎想隔空给老父亲磕一个,他的疯言疯语,不是相当于给我助攻了吗。

  估计这时母亲白了父亲一眼了,那眉头一定也紧蹙,她略带嫌弃地说道,
「啧……黎XX你是真的疯了~ 啊嗯」,继而娇喘道,「别发疯了,抓……抓紧
时间完事吧~ 嗯哼……」,她好像要脱离这个语境,身体却像汲取快感一样,轻
轻吟叫起来,凌乱湿润的发丝飞舞间,渐渐挺直了自己上身,露出诱人的背脊沟,
腰肢又倔强地塌陷如一弯精弓,使得两瓣臀球格外显眼,饱满得令人发指。

  父亲也不继续纠缠这点,或许真是心血来潮,他嘻嘻笑道,「我也就随口说
说~ 让让他搞好学习才是真」,但是他一只手扒拉着母亲的半边臀瓣,艰难地将
臀沟掰扯得分明,我清楚地看到阳具在母亲鲜嫩血红的蜜穴口进进出出,场面淫
靡,还有娇羞的菊穴不时收缩。

  没几秒,父亲一直在他们交合处旁边徘徊的手指往上挑了一下,指腹擦过了
母亲敏感的菊花,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我硬得更厉害了。而父
亲在边说话边做这个举动,给人一种他目的就是偷袭这里,说话不过是分散母亲
的注意力。

  「嘤……呀……」,母亲好像被戳到不适支出一样,略为尖锐地呻吟出声,
身体都停滞了一样,「嗯哼……神经……你别碰我那里」,即刻不悦地怕开了父
亲双手。

  说实话,「我们」最初都没有对这个地方有什么想法……但是它偏偏与蜜穴
如此挨近,很难不让人注意到……加上母亲的反应,很容易激发男人某种恶趣味。
父亲的大胆让我吃惊,也给我种下了某种念头。我情不自禁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指。

  父亲真的很顺从地没再打那里注意,继续扒拉着母亲半边臀瓣,不紧不慢地
戳着。母亲上身便又俯下去,静静感受一切。不一会,父亲他奇怪地开口道,
「你儿子青春期……难搞哦」

  「嗯哼……」,也不知是母亲没听清父亲说的什么还是迷失于情欲中,她竟
口吻轻柔道,「嗯……对……别教坏我儿子~ 嗯」,完全是牛头不搭马嘴。但孱
腻间如此温柔,母性显露,而画面却又怪诞,慈母怜爱的忍受,色情男女的肉体
交融。那嘴巴的媚惑低喘,带着湿润的腔调,锁在喉咙里千回百转,才似抖似颤
地溢出。教我如何再将她如普通母亲一样对待呢。

  接下来让我吃惊。父亲像是恶魔暴露本性一样,给人感觉之前的一切都是装
的。他嘿嘿地不怀好意地笑道,「为了你儿子好……当妈的给他看看呗~ 」。啪
啪啪,说罢又如蛮牛般使劲撞击母亲的肉臀,枪枪入肉,搅动得淫液四溅,臀浪
荡漾。

  「啊……黎……嗯哼……黎XX你再胡说」,娇哼中母亲试图义正严辞,只
是被父亲的抽插打碎。

  没想到父亲目的不仅于此,他趴在母亲屁股的手,居然又滑向母亲菊穴处,
刺激得臀沟底的皱褶如含羞草般急剧收缩;母亲的臀肉似乎都紧绷了起来。

  「啊……你……别碰那里听到没」,母亲惊呼一下,一只手试图掰开父亲的
邪手,但是父亲一边用手死死贴着母亲屁股,被强劲胶水粘上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一边开始打桩般地上插母亲的深渊。

  「啊哈…嗯…别…」,母亲被撞得颠簸不已,乳坡乱晃,双手撑着攥着床单,
头发垂落两颊。

  父亲好像获得一种病态的快乐一样,呼吸粗重,又带点恶意询问般,「给不
给儿子看~ 嗯?」,下体狠厉地肏弄着母亲肥沃地,恨不得整根都塞到最深处一
样。「别害我儿子……你给我拿开……嗯哼……呜呜嗯……」,母亲的呻吟如同
浸透了水分一样;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刺激着,她难受地摇晃着脑袋,好像在
说让这一切停下来,俯身姿态下让一只丰硕的正在晃动的奶子都暴露在我视线中,
挺立的小蓓蕾又如魔鬼的勾魂眼睛一样,映入我的瞳孔。

  父亲像个打桩机,肏得眼前的女人迷离又失神地连绵闷哼,我都害怕楼下的
奶奶会被吵醒。向来不曾在父亲面前示弱的母亲何曾受过此种羞耻的折磨,恼怒
有之,奇怪的快感也有之,交缠之下都化作了伴随尖细哭腔的呻吟与控诉,「停
……啊嗯……不要…碰我那里………提儿子……嗯哼」,嘴上是抗拒一切,抗拒
父亲作怪的大手,还有恶趣味的言语;但偏偏她成熟的身体却如鱼得水一般,迎
合,带着几分妖娆的身姿有节奏地迎合着男人的肏弄。

  不一会,母亲还是打开了父亲在她臀沟间玩弄的恶手,这一下如同摆脱了某
些羁绊一样,终于能重新陷入纯粹的生理快感中,腰肢和丰臀都摆动得更为丝滑。

  父亲也没有纠结那些小动作,只是他似乎逮到另外的窍门,他蛊惑着开口了,
「说不定你儿子早就看过了~ 嘿嘿」,说罢他自身好像都获得了某种力量加持,
频率和力度加倍,撞击着母亲的肥臀、坚硬阳具摩擦着母亲娇嫩甬道。

  母亲听到后身躯激灵一下,「嘶~ 」一声,之后是一声汹涌的呻吟想要飞快
窜出,但被堵在咽喉间,化为顿挫的闷哼,「嗯……」。

  「啊~ 」,很难得,首次听到父亲奇怪地哼了一声,忍受某种快感一般。他
甚至停下了高速动作,惬意地说道,「妈呀~ 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紧了,还咬了我
一下的感觉~ 不会是」。

  而母亲则是恼羞成怒一般掐了父亲腰部一下,这痛楚我能感同身受,因为母
亲也经常这样对付我,又有点小失落,这不是我的私享「待遇」啊,我也无法像
父亲那样毫无芥蒂地品尝这个熟妇的味道。

  父亲像是确认了某种秘密一样,亢奋了起来,马上重新打桩,啪啪作响,好
一个兴高采烈。「轻……嗯哼……」,母亲的羞怒马上化为乌有。

  「呵呵……说到你儿子就变紧了是吧」,父亲的话语忽然带上了一点戾气,
话没完就报复一般「鞭打」母亲最娇嫩柔弱的地方,又像是恨不得拍碎母亲肉臀
一样。

  这个「梗」父亲是绕不去了,故意说「你儿子」这样的词眼,是刺激双方的
做法。他怎会想到,儿子我,真的就在窗外目睹了一切,并顺理成章地巩固了肏
母理想。

  「不要……啊恩……不要说……啊哦!」,突然母亲的呻吟戛然而止,背部
挺直又内凹,将迷人的背脊沟再度展现,然而整个人却像灵魂出窍陷入沉睡似的,
只剩了啪啪声和父亲的喘息声,过了好几秒,母亲的声音才重新出现,「呜呜呜
…不要~ …」,那是一丝穿过嗓子眼扶摇而上的哭腔,短促而粗粝。之后周遭就
安静下来,粗重的喘息像屋里藏了好几头牛。

  母亲这是再次到底顶峰了?虽然没有刻板印象中高潮应有的反应,比如身体
的抽搐颤抖,甚至瞬间溅射出明显的液体,但我丝毫不怀疑,她品尝到了令女人
不能自已的快感。

  看到刚刚淫靡新境界,我一度放下了窗帘,让刺激得近乎缺氧的大脑得到歇
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我与母亲「有默契」般同步缓过来,我重新挑开窗帘看向里面,而她则是失
神地喃喃自语,「不要……说儿子……」,感觉是本应在最激烈时候想说的话,
附着高潮余韵延迟到现在;上身几乎塌下到贴在父亲身上,看起来应该也摆脱了
父亲的阳具,整个阴阜贴着父亲阴囊;臀部开放地往后往上翘,好像特意向我展
示她诱人的圆臀一样;头发从两颊垂下,触碰到父亲脸颊,刚好形成遮挡视线的
「幕帘」。

  她似乎静静地看着父亲,不知是什么神色,不可置信?怨恨?嫌弃?意味深
长?语气像讥讽道「黎XX,我才发现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变态」。父亲则是讪讪
一笑。

  我发现母亲话毕时,她身躯轻微地试图扭转过来,但这隐蔽动作一闪而过,
看来她一直没忘记我的存在。

  「啊~ 」,父亲又痛呼一声。原来是母亲又咬牙切齿地掐了他一下,换成警
告一般的口吻,「你能不能分一下场合,一个劲地说儿子,你内心到底想的啥~
啊?」。「还有,叫你别碰我那里,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母亲一口气地发泄
着不满。女人跟男人都一样嘛,一样有「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惯性,快感退却,
就得秋后算账了。

  父亲沉吟思考什么似的,一言不发,又像回味着某种满足。母亲如对牛弹琴,
似用鼻子哼出几个字说道,「你还搞不搞了,不来了最好,我还有大把活要干」。

  听到这话,父亲马上打起精神,急不可耐地说道,「继续继续,都差不多了」,
同时一只手发力示意母亲抬高臀部,一只手则在下面鼓捣着,不一会,「嗯~ 」,
伴随母亲一声娇吟,父亲重新粗长黝黑的阳具重新没入母亲蜜穴内。

  这一次,母亲就真的不「配合」了,只等父亲一个人努力,她甚至不再发出
任何声音,就像传统的中国妻子一样,不奢求生理满足,只是完成一个固定任务。

  又「索然无味」地进行了一会,母亲突然开腔,「这次回来你问问你儿子高
中学习怎么样吧~ 嗯哈~ 」。母亲本来石女一般的状态,提到我就泄出诱人的声
音,真是令我浮想联翩。然后,其实不用母亲说,父亲也会刨根问底的,他是典
型的望子成龙,现阶段只能通过学业来考察。父亲动作不快,得以从容回道,
「我到时问刘主任(我们学校德育处主任,同镇)要他班主任电话,单靠他说信
不过」。母亲没有再回话,他们又恢复温和的性爱互动,显得这次对话很莫名其
妙,难道是母亲想点醒父亲心思正常起来,消淡刚刚的尴尬经历。又或者是故意
告知窗外的我?

  大概一分钟过后,或许是母亲意识到身下的男人靠她才获得了生理满足,自
己怎么也是「有贡献」的人,加上他刚刚的口无遮拦如同犯了错,母亲趁机开始
提一些平常较易引发矛盾的事项。床上说话不牢靠,但也比较好说话。

  母亲开始有「配合」了,她扭动着自己丰硕的蜜臀,然后有点突兀地说道
「嗯……12月初我要回娘家一趟~ 嗯哈」。当她自己动起来,才真正有了情欲
闷哼。

  父亲停到这话似乎反应很大,当然是带着深深的不悦,他直接停下了下身的
挺动。语气都淡漠了许多,问道,「回去干什么?」。

  而母亲则如猫儿被踩到尾一样,不满情绪比父亲更甚,仅仅是因为父亲语气
中带着的质问与不同意,她也停止了磨盘动作。

  女人回娘家,在我们那里向来是个矛盾集中点。按照我从小到大观察得到的
感受,男性似乎对于妻子回到千里之外的娘家十分抵触,路途与时间的久远漫长,
让男人短暂有种失去人身关系依附性的主导地位感觉,大男人主义下肯定不安与
不爽。男人身处何方,是否在女人身边无所谓,但他们往往希望女人是在这边家
庭,人生只围绕新家庭而活,不回少回娘家,恨不得无限与原生家庭切割,当然,
这是针对娘家远的女性。另外,还有孩子老人的照顾问题。而母亲显然是个心怀
旧土与亲友的女性,加上她性格上的倔强刚烈,对于自己丈夫以及其他新家庭亲
人(其实就是我奶奶)阻挠她这小小诉求,肯定是异常的反感与不满。

  总之,这个问题,我从小看在眼里。只是因为以前太年轻以及经济问题,母
亲基本忍受了这一切,但其中冲天怨气,我是知道的。

  公道地说,我也很难理解我父亲的想法,但他似乎又不是那么无情的人,早
些年他搞邪门歪道赚到钱的时候,大大方方地任由母亲帮扶娘家。而这些年,母
亲是有回娘家的时候的,只是没那么频繁,拉长来看就两年一次吧。

  不管怎样,这是个不可调和的矛盾,在父亲固执思维没改变之前。

  这下母亲也不直接回话,而是恨恨地说,「哟~ 黎XX,听你这意思又是很
不高兴我回娘家是吧」。

  可能父亲也感受到母亲的恨怨,有点心虚道,「这么远,老是回去干什么」。

  母亲这下炸毛了,声音都大了几分,「你做人有没有良心,我什么时候老是
回去了,上次还是前年」。

  父亲倒好,这种情况下他还想继续床事,又尝试动了起来,只是没几下,就
被母亲一把按住,很是委屈道,「每次我外家有喜事我都没份到场,他们那边问
我都不知道怎么答」。然后又很坚定地说,「这次我侄女结婚,我怎么都要回去
的了」,然后接着说,「你看人家X林,还亲自陪老婆回去,哪个人像你这么坏」,
「早知道我当年就不嫁来广东」。

  被好一顿怼,父亲暂时语塞。他带着郁闷,狠狠地肏了母亲几下。可能看到
父亲有点心虚服软的意思,母亲的愤懑心理减轻一点,生理上也不抗拒了,「嗯
哼……我……我二哥天天问……嗯……回不回得了」。

  父亲一看似乎继续有戏,便更加卖力抽插,只是母亲又在快感下悠然道「我
回娘家又不用求你钱,凭什么由你反对」,语气间又有几分独立的傲娇优越。是
啊,当年不能如愿回娘家,最大原因还是她自己没有钱,而在之前工作期间,又
要照顾孩子。如今不同了,孩子大了点,重要的是她有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收
入,足以支撑任性地回娘家。

  只是听到母亲这样一说,父亲又开始不爽了,当女人从经济上不需要依附你
并表现独立倾向,一般男人都会不爽。他重重地肏弄,喘息着又不快地断续出声,
「是……你现在有钱了,了不起……」。

  也不知母亲给了他一个什么表情,只听她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但在快
感刺激下,又忍不住媚哼,「啊哼……」,「嗯……我……我花自己的钱……哦
……」,同时又兀自蠕动丰臀,「嗯……我想……想几时去就几时去……」。

  他们明明在性爱中,但又商讨着事情,反而将性爱一事映射得很寻常了,这
怪诞又刺激,也令我产生一种错觉,性爱,本来就是平常事,那么,我与母亲发
生又有什么所谓呢。

  看到母亲已经有几分傲然,父亲的酸劲溢出天际了,他又开始针锋相对,还
想尝试反对的努力,「去什么……阿婶(我们这里结婚后称呼母亲)和阿妹怎么
办」。

  而母亲顿了顿,我似乎能看得出烦躁的感觉重新笼罩她身上,只是还在极力
克制着,不耐烦地说,「到时叫你二姐过来」。

  父亲扯高声音,「呵~ 人家铁定有空哇」。

  母亲彻底停下来,尖声道,「没空又怎样,阿婶自己在家不行吗~ 又不是动
弹不了」。

  谈及自己老母亲,父亲则更加窝火了,「你放心哇~ 万一出什么事」,然后
用一种不容商量的语气继续道,「这次还是别回去了」。

  终于母亲也到临界点了,她冷冷喝道,「黎XX,我现在不用你同意」。说
罢,她甚至有了离开父亲身上的迹象,正做翻坐动作,已经顾不得暴露我的可能
了。我一看,确实在气头上了。当机立断放下窗帘闪回一边。这也跟他们的不愉
快对话冲淡了我的激情有关。

  然后我听到咚一声,接着响起一阵争吵,我不想听,刻意屏蔽了声音,走远
了几步;从小到大我亲自听到的父母争吵不多,也因此觉得特别刺耳,对我心理
是沉重的负能量。

  一分钟不到,里面便没了声音传出。我诧异,一切都结束了?那我是不是也
应该离开了,今天获取的已经够多了。足够成为长时间的意淫精神素材。正当我
这样想的时候,里面传出母亲清晰的厉喝,「滚开,不想跟你弄了」。

  又一下咚响,似是什么砸到床板,「呀~ 嗯哼」,忽然传来母亲好像很难受
的呻吟。然后转为被堵住嘴一样的凄厉闷哼。我一听,一阵哆嗦,心瘾又起,不
会吧,还继续?而且听这态势,很激烈喔。

  于是我回到旧地,故技重施。一时间也不考虑被父亲发现的风险。眼前一幕
让我忍不住捂住了自己嘴巴,连呼吸都遗忘了一般。

  「黎XX,放开我,说了不弄了」,母亲艰难地作出抗拒姿态,只是当下,
她和父亲,都已经正面对着我的方位,不同的是,他们都像是跪趴着又镶嵌在一
起,父亲脑袋抵着母亲耳边,一只手扒拉着母亲腰腹,一只大手则略显粗鲁地揉
捏着母亲丰满的胸部。还好,父亲视线只在母亲身上,看来不会注意到我。

  母亲一边回头怒视父亲,一边用手推拉着他的大腿,想要离开一样,身体如
挣扎的鱼儿,扭动慌乱,「黎XX,你发什么神经」。

  怎样也好,我终于看到母亲神色,终于看到她诱人的丰腴正面,作为旁观者
有了更真实的「参与感」,当即血脉喷张,呼吸急促。

  「啪」,重重一声,父亲腰腹一下狠狠地撞击在母亲弹腻臀部,「嗯哼…
…」,母亲发出似带痛苦的闷哼,支撑身体的手攥紧拳头,整个人都像被击中要
害一般,酥软下来,眉头紧蹙,抿紧嘴唇,面露难色,推搪父亲的另一只手也不
受控制地撑回床上。

  想要女人反抗无力,就得让她感受强烈快感,父亲显然懂得这个道理,他继
续紧贴着母亲身躯,下身如高速马达一样动了起来,淫靡的肉体碰撞声连连响起,
母亲饱满的乳肉也在父亲手指间溢出荡漾,抖动不已。

  即便如此,母亲还是狠狠地哼唧道,「嗯……黎XX……你太过分了……啊
哦」。父亲更为亢奋,狠狠地肏弄这个总是令自己不爽,但身体又丰腴诱人无比
的熟妇。

  「啊恩……轻点……嗯……轻点……呀……黎XX」,母亲成熟的躯体乱颤,
脑袋也在抗拒着什么似的摆动着,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夹住,这表面痛苦难受的
反应,我却从中检索到了人类原始的愉悦。

  见母亲已经「服软」,父亲渐渐挺直了上身,并轻推母亲,彻底将母亲摆弄
成了骚浪诱人的跪趴,他甚至轻压母亲腰肢,让母亲的丰臀更翘更挺地向后撅着,
母亲在下体的刺激中竟然顺从了父亲这些小动作,小手臂撑在床上,只是她的垂
下的丰挺奶子以及脑袋,都快贴着床了。

  父亲双手各托着母亲臀瓣,进退自如地进出着眼下的熟妇蜜穴。只是他神色
并没有那种销魂惬意,认真中带着一丝阴沉,肏得异常凶猛,可能情绪不一样了。

  「嗯……嗯哼……不要…啊哦…」,母亲已经轻阖眼眸,脑袋还是兀自摇晃,
呻吟悠长又颤栗,撩得我头皮发麻,渐渐地,她上身在屁股被撞击下如波浪摆动,
竟然提了上来,摆出了更显姣好曲线的标准跪姿,神色中染上了几分迷离失神、
销魂。

  父亲果然不会这么简单。我见他一直低头看着母亲的臀部,好像在打着什么
坏主意。我不仅代入一下,日思夜想的熟母要是摆出这种姿势迎合自己,那神秘
羞耻的部位完全暴露,充满性张力的滑腻屁股圆鼓鼓地对着我,恐怕我除了流鼻
血就是坚持不了多久。

  「嗯……慢……嗯哼」,母亲好像「舞动」自己上身上了瘾,忽然她身体僵
直了一下,紧绷起来,腰肢都弓了起来,眉头拧成麻花了,完全闭上双眼,承受
更极端的痛苦一样,伴随而来的是惊颤尖锐的呻吟,「啊……怎么又碰那里…啊
嗯……不行…」。

  她摇了摇脑袋,艰难回头对着父亲,一只手再度试图推着父亲腰部、大腿,
摇头示意,一副恳求的娇怜模样,声音和眼神都快出水了,「嗯哼……不要弄这
里」。

  看得我无比舒爽酥麻,父亲,不会是又搓弄母亲的菊穴了吧,看这手活,八
九不离十。

  虽种种抗拒,但她怎么有父亲的力气,在被父亲重重肏弄几下后,脑袋自然
回正,一双丰满胸器摇晃得我心神大乱。

  而母亲这样扭动自己身躯的动作,让她脑袋时不时上扬,不一会,我们目光
相接。

  我一个激灵,快感像喷涌而出;而母亲绷直了身躯,脸色从潮红变得煞白,
眼神中是不敢相信、惊恐、又有特别的魅惑。

  「嘶~ 怎么又紧了~ 」,这是父亲的惊叹,他怎么会想到是因为我。

  母亲也不推父亲了,迅速收回那只手捂住了自己嘴巴,不让诱人的女人叫床
声透出半分毫,任由父亲「蹂躏」自己的屁股。

  「啊……哼哼哼……不要」,母亲摇晃着脑袋,啜泣一般的腔调发出抓耳勾
人的呻吟,她说的不要,是让我不要再看了,还是让父亲不要作怪?总之,不知
道的,还以为这个女人真的在受极刑呢。

  面向我的跪趴姿势,我一样看不到母亲那片肥沃土地的状况,只有她偶尔被
肏弄得不知所以而轻扬脑袋和背脊的时候,我才能从她倒垂下来的两只乳房中间,
看到她腿间、阴阜上,那浓密的阴毛,如同在大清晨就被黄牛翻了一遍的草地,
东倒西歪,又挂满湿气,上面则是微微抖动的腰腹软肉。母亲身材丰腴不瘦柴,
虽没有小女孩般平坦骨感的腹部,不过那一点腰腹上的肉感增添了几分成熟女人
的韵味。

  更吸引人的是背脊沟,像大地上的河流,流向一个圆圆隆起的山丘,两个屁
股蛋惊人地高出腰椎,而一根原木似的肉棍正在母亲屁股后面刚猛地进出,像要
打通一个隧道一样。

  「啊恩……别……」,尖而媚的呻吟过后,是绝望的叫喊,母亲面容挣扎、
扭曲,五官都快拧在一起,忽然瞪大了眼睛,「啊……不行……」,她摇晃着脑
袋,早就被撞击得不安分的上半身似乎释出几下颤抖,只见父亲的一只大手不知
在母亲臀沟鼓捣着什么,但看母亲如此反应,我已了然,很大可能又在刺激母亲
的菊穴。这个排泄的孔道,是人最最不能暴露的部位,是会带给人极端羞耻的地
方,正常来说又与性无关,偏偏母亲此刻受制于人,最为难为情的地方被另外一
个人触碰着,传统的她怎么受得了,必然是巨大的不安、羞耻、惶恐、还有一点
异样刺激,别忘了,她儿子我,更是看在眼里。

  父亲面容也是扭曲般兴奋,视线就没离开过母亲的屁股。他根本不会理会母
亲的抗拒。

  「嗯嗯……呀……你别乱碰…啊…」,母亲颤栗地哼唧,随后回过头来看着
父亲,撇着嘴,紧着眉,好像很委屈很难受地掰扯着父亲的手,一下又试图推开
他的大腿、腰腹,只是都没奏效,在下体的刺激中母亲的手一直抓不准目标,只
在后面混乱地摸一通的感觉。

  「不要…呀…」,臀沟又被刺激了一把之后,她放弃了用手解脱了,母亲膝
盖尝试挪动,在儿子的目睹下,不能再发展下去了,我看得出她想逃离。父亲自
然也看得出来,于是他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啪啪啪尤为响亮,母亲一下像被钉
在原地一样,「嗯嗯嗯……」,一连串被抽插的反应,嘴里含糊不清,叫不出清
晰的呻吟。

  她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肉都在抽搐一样,那是一种完全承受下体刺激,又试
图去忍耐着什么的表情。「嗯……啊哈……黎……黎XX,到时再跟你算账…
…嗯……」,这表态是认命了?还是已经贪恋上这种快感了?

  但是她的上身没放弃脱身的尝试,或许不是,只是欲望下的回应。屁股被父
亲死死固定在原地,而母亲嘴上是媚到极致的低吟,「嗯……哦……」,销魂中
又带着放松,上半身一时试图向左右探出,一时如波浪般上下起伏,早已不能保
持在一个水平线。好像某种舞蹈动作,就是下半身不同,只弯下腰摆动上身,再
形象点就是一个舞狮者,靠着腰腹核心,让上身行动自如。

  只是母亲此时发出的柔媚声音,那被生理快感侵蚀后的表情,胡乱翻飞的丰
硕乳房,虽然她在做着挣扎一样的动作,在我眼里却艳丽无比,更像是一个被捏
住七寸的妖艳美女蛇,你觉得她是在示弱逃离,其实她在等待机会,说不定会狠
狠地反咬一口。想到这我的鸡儿硬得有点发紧,小腹内强烈的酥麻痒化作灼热弥
漫全身。

  「呀……别……别碰那里……」,母亲这时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了,更像是
呼应快感的呢喃。「嗯……」,呻吟几乎变成鼻子发出一样,她低下腰,将傲人
的臀部高高撅起,没几下,又被肏弄得扬起了脑袋,这次她张开了眼睛,才想起
来我还在窗外,看到了她所有羞耻的反应。她一时茫然,或许是身体的刺激占据
了大脑思绪,眼睛没有焦点,眼神又好像穿过了我身体,「嗯……呀」,屁股处
传来的被撞击的力量传到上身,她的眼神才逐渐聚焦回来并定在我脸上,嘴巴愕
然的长大却发不出声音,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

  没几秒,「嗯……黎…………别」,不知道她想喊谁,她眉头一蹙,好像受
到了额外的刺激,忍不住泄出了声音。

  我们对望着,母亲似乎想起了什么,更热烈的红潮浮上脸颊,直至耳根,我
看到就能感受到是滚烫的温度,头发披散下来,汗水沾湿的黏在额头和脸颊、脖
颈,神情开始出现一丝羞赧、一丝恼怒,还有怨恨,我算是体会到风情万种这个
词。

  她忽然又想到什么,一只手快速地横着抱在了自己的胸器前,似乎是不想让
自己的儿子看到这淫靡一幕,因为乱甩的晃动的乳房实在太显眼;又或者她只是
觉得太难受,胸大,颠簸得难受。不管如何,都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而她这样横挡乳头的动作,反而将倒垂的乳肉聚拢了起来,显得更加饱满圆
润,成熟女人这样做,只会让我觉得有种暧昧的气氛在生成。我的喉头、嘴唇,
因为强烈震撼和刺激忘记正常地呼吸吞咽,早已干得冒火。

  我神色中的淫欲越明显,她越羞怒,她甚至偏过头不敢再与我对视,只是她
身躯有规律的颤栗更厉害了,丰臀浪荡,白肉摇晃,曲线玲珑的后背一层细密汗
珠反射着微光,「啊……不要…呜呜…」,脑袋难受地来回摆动,虽极力忍耐,
也控制不住让听者都有过电感觉的哭腔沉吟,声音不大,却像蕴含着汹涌的能量。

  她不能说话,我也不会离场。这一切该如何收场。

  「嘶~ 怎么今天这么紧的……」,父亲喃喃道。「还说不要,你分明喜欢我
弄这里」,父亲颇为自得地继续道。然后他又开始用手在母亲臀沟内搓弄着什么。

  「呀……你变态的吗……」,母亲也顾不上我,直接回头恼怒地呵斥了父亲
一句。

  母亲的越是抗拒,父亲越是兴奋,看来大多男人都有这种毛病,因为这样才
能更好地达成征服欲满足。

  我看不到他到底做了什么,只是除了大拇指,他另外四只手指扒着母亲臀瓣,
颤抖着,好像在用力。

  「呀……别……」,母亲伸长了脖颈,屁股到上身都抽搐了一下的感觉,想
抬起来,想直接摆脱。

  父亲另一只手直接绕过母亲腰腹,揽住了她。神色是病态的兴奋,打桩的动
作从不间断,一下把母亲撞得花枝乱颤,「嗯嗯…啊哦……」母亲也不再遮挡胸
部了,不得不双手都撑在床上,她扬起脑袋,她紧咬的下唇,似乎牙印都清晰可
见,大概是看向我,只是双眸已经朦胧,脑袋一边摇摆着,似乎是跟我说,不要
再看母亲的丑态了。

  我好像听到自己脑中嗡嗡地响,还能说什么呢,直接把鸡儿掏出裤子外,疯
狂地撸动着。而母亲的眼神在朦胧中无限瞪大,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我肮脏的举
动。

  「啊……」,她冷不丁地嘴巴一张,叫出一声,从母亲晃荡的丰腴上身就知
道,父亲在后面冲刺般发力了。

  「轻……不要……嗯……」,上一秒还是凄婉缠绵的媚音,下一秒,母亲忽
然收口,看了我一眼,冷冷地开口,「黎……」又停顿下来,接着道,「你混蛋
~ 」。然后面朝床榻,「嗯……嗯哼……不要…看……」,那里不行…哼哼…
…」,轻细的嗓音从她脸下传来,带着哭腔,又似抽泣,但又酥酥软软,不是痛
苦更似失神。

  这种呻吟非但没让我有怜香惜玉的感受,它是一个熟透的魅惑的女人发出的,
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母亲,只会刺激得我倒吸凉气,浑身都打了轻颤。

  另一边,我从没看过如此戾气的父亲,此刻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说得难听
点就像一个小人物终于有了作威作福的机会,报复般对待曾看不起他的人。

  他如老牛喘息,面目狰狞,恨不得将所有力气都砸向自己女人的丰臀,只是
他怎么撞击都撞不碎,兴奋中又焦躁,他只能通过别的手段,比如玩弄让母亲羞
耻无比的菊穴,他的手,几乎一直在母亲臀沟行动。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让你那么喜欢回娘家~ 」,腰腹猛烈摆动,臀沟上的
手指暗暗发力。

  可能这下是真的不适了,「呀……」,母亲从近乎抽泣的状态中回过神,也
是怨声道,「黎XX,你拿我出什么气」。「你自己没本事心情不好关我什么事
~ 」

  母亲这样的反应,父亲自然是更恼怒的,男人最伤自尊的一是被女人说床上
没本事,而是现实生活中没本事。他唯有继续我行我素,用自己的方式发泄。让
令自己自尊受挫的对象承受身心耻辱、痛苦,往往有着难以名状的快意,已经超
越普通的身心快感。

  「嘶…痛…」,母亲倒吸气,面容是真正的痛苦了,紧攥传单的指节都颤抖、
发白。

  看到这一幕,我也皱起了眉头,那即将的喷薄都硬生生退缩了回去。她是自
己的母亲,怎能让她用痛苦来达成自己的扭曲欲念呢。

  父亲这下估计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他似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直至专心用阳
具肏弄。他还是怕撕破脸的,在我印象中,他其实是有某种定力和底线的人,例
如他赌博,都不会不顾后果的上头,可见一斑。而现在母亲的面容才稍稍舒展开
来。

  但父亲显然不满足于此,他盯着眼下的桃尻,若有所思。

  他弯腰贴上母亲背部,在她耳边悄咪咪地说了一句什么话,只是我听不到。
但母亲似乎反应很大,身躯一滞,瞪大眼睛,而后直愣愣地看着我。

  「你…啊恩…」,一声惊呼又重新回到呻吟声轨。我很是遗憾听不到父亲说
了什么,能给母亲如此大刺激。

  悄悄话说完了,父亲重新挺直上身,用力抽插起来。这场床戏似乎太久太久
了,我终于看到父亲有强弩之末的迹象。

  而母亲也是上身妖娆扭动,娇吟连绵,神色艳丽无比,贪婪、享受,似乎直
接无视我了,但那媚眼如丝,分明是想缠绕我。让我血脉喷张,呼吸急促,欲火
再度攀升,顺手撸起了自己鸡儿。

  越到这个时候的男人,越会犯浑,或者说大胆吧。

  他忽然放缓了节奏,很平静地说道,「这屁股,高中生看到都把持不住」。
我和母亲都「同步」一愣,似乎都有自己的深层解读。

  随后母亲回过头,不过这种姿势下无法做到完全面对父亲,更像是情急之下
自然动作、表露的态度,好像被说得有点急了,眼神带刀子一样白了父亲一眼,
手指轻柔地将头发完全挽到另一边,露出脸颊全貌和潮红圆润的耳朵,动作尽显
成熟女人的柔媚,简简单单让我无比动心,我有点迷糊,都错认为她根本是在看
着我,跟我对话;她羞愤又故作凶悍地斥道,「嗯……黎XX你什么意思呢…
…嗯哈……」

  没想到父亲刚刚的「言行」只是酝酿动作,他提了一口气,神色怪异,先是
回到加速状态,撞得母亲脑袋回正,「嗯……嗯…啊…」,脸朝床面,挽整齐的
头发也重新披散垂下,胸前浑圆饱满的两个大肉团好像想挣脱一样来回滚动,被
男人阳具不断穿刺的蜜桃肥臀也无意识般越来越撅。

  似乎是由于体力、注意力,都在跟前的女人屁股上,接着父亲说话看似云山
雾罩,「像你儿子一样的高中生」,虽然利索,但感觉这几个字也耗费了他一定
精力,然后又像是自己念完某种指令,挺动地更猛,让母亲紧致矫健的臀部和双
腿都泛起明显肉浪。

  现在我也有点担忧和怀疑了。无端提我,难不成父亲发现了一些端倪,当然,
问题不在母亲这边,而是他发现了我的淫母之心。我回想一下,不无可能,倒不
是源自于我现实中对母亲的行为,而是我用电脑浏览乱文、看小电影,尤其是搜
索栏上的记录……虽然我尽可能有意识地清除,但总有力有不逮的时候,甚至,
有些搜索栏的记录根本清除不了,光标点上,就自动弹出一览无遗。

  只是他从没暗示过发难过,我也就放宽了心,或许是男人的粗心大意没看得
那么细,更不会刻意去查找各项历史记录。

  也不知是因为父亲这种说话出口,还是他提速的动作,母亲整个人都不受控
制般跟随着男人节奏而轻微扭动,「嗯……啊……不……不要胡说……」,间隙
的呻吟颤颤巍巍,又多了无克制的快意。女人的这种动情妩媚摆动,庸俗来说就
是感觉变得有点骚,越看越像我看过的乱伦AV中的女主角,无数日本轻熟老师
的形象重叠于母亲身上,我很想带着病态的快感去大声质问,母亲,做出这种动
作和声音的真的是你吗。这刻是彻底忽视我的存在了,当然,到这个时候了,我
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只剩下享受,前所未有的享受。好像现场的三个人,达成
了某种「默契」,先把这欲望释放吧。

  啪啪声响下是呱唧呱唧的水份被摩擦的声音,不用看就能让人轻易想象到某
地正不断渗出水份。「哇……啧啧啧……紧又紧了,水又多了」,父亲粗俗的惊
叹连连,给人的感觉就是在释放欲望的过程中那逐渐混沌的双眼却透出了一丝精
光,好像彻底掌握了某种极乐窍门一样。

  听到「使用者」对母亲下面这直白的感受评价,我畸念更甚,握住自己的鸡
儿,意淫的「境界」又丰富了。

  「嗯………喔哼…」,男人凶猛,但母亲依旧自如扭动,却给人很融洽的意
思,拳头反复握紧又松开,除了「惯常」反应,母亲对他这种话充耳不闻。而她
这种反应,反而让我脑补了一些戳自己性癖的想法,那就是母亲对自己下面的优
越性非常了解,又很是平淡看待,这是一个久经人事的女人的恬淡自信。在我这
种小年轻看来有特别的魅力。

  母亲的反应让父亲惬意、满意,但还不够,在一场性爱的尾声,男男女女都
想索取更多,哪怕是浮夸的东西。

  父亲趁热打铁,更离谱的话又脱口而出,「怎么一说到儿子,下面就咬人一
样……啊!?」,那声「啊」字,是抖动连绵的,又像是灌注了所有力道,过渡
给下身的肏弄。

  母亲发出一声尖细嘤咛,丰臀颦蹙了一下的感觉,反应不剧烈,但给人感觉
是最敏感的触点被碰到,还有羞耻隐秘的事迹败露。

  闷哼都发不出来,只娇喘着控诉着父亲一样,「哈…哈…黎XX,你非要这
么恶心是吧」。说实话,我跟父亲都无法断定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但我的「在场」,
应该多少有些影响。听到他们的「表现」,我内心有一场新的惊涛骇浪,就算不
撸鸡儿,体内要喷薄而出的感觉都越来越强烈。

  父亲无言,双手托着母亲柔滑蜜臀快速撞击,好像就差那么一点了。

  「啊……嗯……快……嗯哼……不行了……」,母亲又开始闷哼短促、尖细,
熟悉的感觉像是欲喷薄而出的清泉被堵住,持久的肏弄终于到了出成绩的时候,
似乎从他们身上,更多的是母亲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湿意,背脊沟的汗意更耀眼,
下体咕叽的声响更明显,小腹往下的淫靡毛发像被洪水冲刷过的草丛一样:「呜
哼……不要……呀……」,脑袋好像很痛苦的摇摆,呻吟腔调都带上了水份般,
听起来似委屈的啜泣,更多的是无法承受巨大欢愉的复杂反应,生理、心理都无
法承受。

  母亲的状态,就像一根紧绷的弦,随时会断,有时候,断了的弦反而会升华
这场演奏。父亲食髓知味,力道在下身,导致一句话说了很久的样子,「这…
…呵……这么想回娘家……咳……不如让儿子也回娘家吧」,边说边手伸到母亲
小腹下面,狠狠地揉了一把。「啊恩……你……要死啊你……什么都敢说……」,
母亲头都快低到床面了,喘息中难受地回应着,然后后知后觉一般,背部略拱起
来,一阵过电似的哆嗦。

  只是没几秒,她才低下腰身,好像恢复理智一般,很突兀的坚决感,扬起脑
袋,看着窗外的我。事实上我不会跟她有眼神交流,面面相觑却是各有心思,我
只想从她神色中读取更多刺激我自身的美妙表现。而前面父亲提到我的每次说话,
母亲其实都没有正面地指出其中的荒谬,只有自然的恼怒反应。感觉她很清楚,
与对方纠缠这个话头,无异于掉进对方设计的陷阱。

  我心脏一下跳得凶猛有力,我臆想到,莫非母亲也开始觉得那种事并不是十
恶不赦。

  抬头的瞬间,她露齿咬唇,幽禁了本来急促娇喘与阵阵腻人呻吟,除了臀部
的肉浪,与胸前晃动的两只乳房,她好像掌控了自己身体一样,显出局部的宁静。
充满韵味的熟润面颊染满了娇媚的绯红,最初的眼神平淡如水地望着我,不过维
持不了多久;就像那对晃动的厉害的傲人圆挺D奶暴露在我面前,再怎么抗拒也
抹不掉色情艳丽的气氛,她的眸子里如一池春水被搅动,逐渐迷离,狭长眼角与
密长睫毛轻颤,似乎在诉说着埋怨、斥责、无奈、还有一丝道不明的情绪,但都
能勾动雄性最原始的情欲。让我的身体差点就不受控制要自己「飘走」一样,想
马上去将她的熟媚躯体压在身下,望着这幅艳丽的脸、让人冲动的眼神,肆意地
在她体内发泄一顿。

  我连咽喉咙,精虫上脑,面对成熟女人而自制力名存实亡的稚嫩模样,让她
看得明明白白。有些东西,彻底洗不白了。

  父亲显然此时在自己的频道上,没留意母亲的「举动」。他持续用力夯击着
母亲的肉臀,但很神奇,那些凌乱的一些发丝飞舞,划出诱人光影的丰乳,好像
都不属于她,她收了咬唇的贝齿,嘴巴微微张开,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忽然
用一种柔和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是刻意展露自己的母性光辉,没想到在这场荒谬
的场合,我竟然难得看到了她这种怜爱的目光,淫靡与神圣并行不悖。

  眼下好像在说,这个女人,对于儿子的人伦丧灭没有了其他法子,试图用母
性来唤醒来感化。我一时间看得也有些恍惚,攀升的欲望都停滞了一般。只是这
种照面其实没有很久,让我特别难忘才描述了这么多。「神圣」光环马上被淫乱
的场景戳灭。

  不知父亲又干了什么,母亲面露难受,好像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啊…
…」,本就不紧闭的口中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

  她慌乱地捂住嘴巴,像是自然反应,眸子上翻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然后
才咬着下唇,一只手和脑袋都回过去,手在护着屁股什么地方,又掰扯着父亲的
手,脑袋则是拨浪鼓般摇着,好像在乞求、在商量,无奈、不满,混合着喘息绝
望地开腔,「呀……不要摸我那里……啊……」。

  父亲不回应貌似也不收手,下身加大挺送的速度,我有种错觉他的力度很速
度都上无止境。

  母亲不得不松开了手,支回床上,脑袋也被「撞」了回来,「嗯……呃…
…啊哼……」低着头。短促喘息和强抑的呻吟纷至入我耳。鼻息和嗓音和他们交
合处的动静,似乎都染上了滑热湿腻,每一声都足以刺激我的快感神经,让我极
度沉溺。

  儿子在观的巨大羞耻感,难堪部分被搓弄的心理折磨、还有下体的汹涌快感,
交织在一起,让母亲用力握拳,手背上青筋几乎凸起,「啊嗯……黎XX,我憎
死你了……呃」,决绝,只是听起来又有破罐子破摔的放浪。没几秒,扣人心弦
的喘息与呻吟如同大地支流终于汇到大江大河,反而变得平缓,山谷河道的急浪
到了江河上不值一提,「嗯哼……呜呜…不要……哼哼哼…」,带上了女人被彻
底肏服的标志性哭腔。这个场面,好像一个歹徒终于从生理和心理上击垮了顽抗
的人质。

  比起更清晰娇媚的常规哼唧喘息,这种低缓的哭腔好像让我的灵魂都要一抽
一顿,我的身心被无形的东西鞭打,但偏偏扭曲的快感强烈,全身沸腾燥热得无
法思考。

  父亲也在艰难地开口,「咳……我想了下……儿子确实不能回……回娘家」。

  提到我对母亲的刺激是毋容置疑的,她好像很痛苦地摇晃脑袋,「不……不
要……呜呜……提…呃…」,啜泣般的娇喘断断续续,又愈发颤抖。

  我只顾母亲反应,也没留意父亲细节,但我知道他的大手从不离开我母亲的
屁股,肯定在做无耻的举动,只听他继续说话,「不如……让黎御卿弄一下…
…这里吧」,他最后三个字吐出来的时候显得特别病态,急速又兴奋。

  母亲屁股又是像被什么烫了一下般搐了一下,腰肢也快速拱又回落,我听到
她的哭腔更明显,似乎有巨大的悲伤无法抵挡,只是忍不住娇喘,「黎……哼
……黎御卿……嗯啊……吗?」,她带着哭腔忽然抬起了头,桃眸浸满春水,脸
上却不带表情地直勾勾看着我,好像被狠狠毒打后刚缓过来的较弱模样,让我心
神颤动不已。而更大的身心震撼当然是来自他们的「对话」,让我心脏强烈地砰
砰跳不停。母亲的「说话」,根本分不清是问父亲还是问我,越来越靠近我的畸
念,简直要令人疯掉了。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结滚动,而在母亲的眼中,我神色如何无法表述。

  「啊……」,似乎是呼应我的上头色相,母亲收住哭腔,发出了一声空灵高
亢的淫叫,带着难以言说的绝望似的。只是我内心告诉自己,别怕,至亲此刻正
在经历人类最大的快感,而且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基本不可能再有其他女性在这
种情况下被肏弄。

  母亲就这样彻底无掩饰地看着我,哭腔再度在这个下午响起,「不……呜呜
……黎御卿…嗯哼哼哼哼…」,哽咽中的娇喘连绵起来,让人感觉下一秒泪水就
会如决堤洪水夺眶而出。母亲对着我提起我的名字,感觉就是在与我对话,把我
拉到这场「大戏」中,对于她的「转变」,我忽然有点不知所措,觉得她有点陌
生。

  在父亲的多手段努力下,母亲略似麻木地看着我,忽然她全身静止一般,伸
长了脖子,脑袋无限斜向上,也不再看向我;眼眸中的盈盈水光都退却了,将凝
聚的焦点也冲散了,投降一般涣散下去,眼白不受控制地向上翻了几翻,一种夹
杂了爽快、压抑、疲软、挣扎的表情同时出现在那张我无比陌生但又对我有着风
韵魅力的成熟脸庞上。

  所有的动静在我的世界里戛然而止,母亲接下来什么反应,他们最后怎么
「收场」。我根本没看。在母亲那张丰富表情的脸蛋影响下,遭受了这么久的刺
激的我终于喷薄而出,如灵魂涣散了一般,腿都软下来,整个人瘫坐下来,侧身
依靠墙壁,结束了「偷窥」行为。

               第三十四章

  看久了淫乱不堪又无比刺激场面的眼睛,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样,似乎要急不
可耐地看向其他事物,我只记得最后,视野被远方的大树、山丘所占据,它们一
直在我目光中盘旋。或许父亲正在最后的冲刺,那撞击声猛烈,或许母亲释放般
呻吟或者哭腔更连绵绝望,但是我都听不到了。

  我也有短暂的失神。不一会巨大的恐慌袭来,强撑着身子,「灰溜溜」地绕
道从阳台另一处尽头的窗户,爬进楼梯口的杂物间,下了一楼,走出侧门。内心
有种声音要我逃,可又无路可逃,只好走向了集体祖屋。期间才看到,父亲的的
士头,原来停放在祖屋后面,那里刚好避开太阳。不过我对这个没什么想法了,
毕竟他确实回来了,还享受了丈夫的权利,或者说迫切地履行了丈夫的义务。我
坐在祖屋中庭的门槛上。

  这是我一向的精神避难所,沉思地,在以往很多时候,内心焦躁、彷徨,我
就在这里获得平静。当然不是跟神明对话,跟祖先忏悔,只是带有岁月沧桑痕迹
的雕梁画栋、天井茂密青苔,会冲掉我的负面情绪。

  抬头通过天井看向澄明天空,看向父母房间露出的一角,刚才的一切如梦如
幻,但那几乎在我跟前呈现的熟母娇鸣、销魂神态无时无刻在脑海重播,连释放
后的贤者时间也抵抗不住此时生理抬头。

  当然,欲望上没那么强烈了,还始终伴随着七上八下的心情。都这个时候了,
邪念还能挣脱出来,可想而知刚才的一切刺激有多大多颠覆。但我同样有着清醒,
该如何面对母亲,该如何收场、软着陆。虽然出于某种原因,她无法当场发难,
但不担保她会在合适时机开启审判。

  想起一年级的时候,我偷了奶奶的5元钱去「挥霍」,对于那时候的小孩子
是笔巨款了,一根长长的辣条才一毛钱;事迹败露后,我就是在这里被母亲吊起
来打,真正意义上的绑着吊起来,像个被出售的猪仔一样,无法躲避无法保护更
疼痛的地方,硬生生承受有史以来才惨痛的皮肉之苦,哭得几乎断过气。

  那时候某种「传承」还在,宗族文化标志的祠堂大屋,集体大院,成了特殊
情况教化子弟的场所。后来,才渐渐退出了人们的生活,祖屋曾为宗族议事、教
育的功能不再。人们各自住进红砖房,血缘的纽带被拉长,从而纤细,作用也越
来越稀薄。祖屋大院彻底没人了,逐渐凋敝,初一十五,这里才燃起香火,但你
几乎碰不到是谁点的插的,好像大家都很默契,完美错开,各式的香证明,有人
来过。

  旧宅子至少养育了几代人,好几系的人,当开枝散叶到一定程度,这里不再
迎纳新生的宗族成员,然而,所有老人家人生油灯将尽,最后一程,都要回归这
里。

  我摇了摇脑袋,太荒唐了,怎么我也有种人生要走到尽头的感觉。我望着脚
下的青苔,想到要是母亲像小时候那样在这里打我一顿就好了。只要她肯打,其
实内心的疙瘩就没了,最怕的是当你不存在一样的「冷暴力」,那才让我煎熬,
有种要断绝关系似的难受。

  在这座曾是旧社会维护封建基层结构象征的建筑里,我无法不对伦理、纲常
这些概念感知得越来越强烈。因为我的想法、甚至某些言行,已经是严重地挑战
这一套东西了。要是在旧社会,被人知道的话,我应该会承受肉体上的惩戒吧。
我该侥幸的是,这一切正常来说不会被人知道的。

  但也无法呆下去了,在这里好像总有种规则力量,在拷打着我的内心。于是
我逃离了,心中郁结不散,六神无主地往田野里走去。或许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回
屋面对母亲那么快。而作为「有罪」之身,也无法去往小伙伴家的,只有空旷的
原野,才能容纳我的罪恶。

  不知不觉,我就来到了那片芦苇荡外围。鬼使神差般,我坚决地钻了进去,
来到中间的旱草堆上,直接往席子上躺。风吹不到我身上,即使芦苇尖在摇摆,
我好像身处孤岛。身处隐蔽小天地,让我内心稍微有了安全感一点,甚至觉得几
分惬意,颇像「纵使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即将到江村日落,我会在
此睡个天荒地老吧,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头顶天空光亮,我小憩没一会就忍不住睁开了眼,视线一片苍白,脑海浊浪
清空,于是浮现出最刺激人的画面,也就是刚刚所见所闻。怎么可能平静得了,
我估计,没个个把月,这份冲击的余韵是散不去的了,随时随地,都会回味。

  阴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去到最强状态,要不是怕别人看到,我都想对着天空
撸一发。

  这次于我而言是重大突破了吧,某种执念如愿了吧。从夜晚听声,微弱光线
下折腾的身影,终于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将细节看了、听了个一清二楚。纵然看的
黄片黄文再多,亲眼所见还是在少年内心投下一枚核弹一般。

  这种惊颤然而不会令人实质难受,只会令我感叹女人的神奇,并挑动起自身
最强烈的原始欲望。

  刚刚那场父母激烈的性事,过程很悠长,内容很生动丰富,所有画面声色在
我脑海轮转,让人无法拼接一个确定的全貌。但母亲那种夹带欢愉、又压抑、又
腻人、魅惑撩人、甚至是放纵、糜烂喘息、哼唧、呻吟不断在我耳边重播一样;
而在发现我的「在场」之后,这些声色都加入了不安、惊慌紧张、羞耻、尴尬,
变得更加生动,迷人,也更为冲击我的身心。

  神情也是如出一辙,搭配上潮红的脸色,汗水打湿的发丝牢牢地粘在脸庞上,
女人最迷人的部位,晃动的双峰,挺翘的臀部,背脊沟线,都是汗津津地,油亮
又淫靡。这些景象是深深刻在我脑海中了。

  我回想都觉就是此刻在我眼前发生的,欲望蒸腾的热浪,熟女被滋润灌溉后
散发的芬芳,好像又笼罩在我脸上。有一刻我甚至怀疑,那是我的母亲吗,会不
会是人们一旦做这种事,就会被某种东西夺舍了。这种表现怎么能出现在她身上,
这世上本来是只有我的父亲能见识到,不是我亲眼所见之前,这一切本该不会出
现在我的认知中的吧。

  父亲,我想起父亲这个角色,他是那位合理合法享有我母亲女性另一面魅力
的男性,到了这一天,实际上我并没有像从前那样难受得喘不过气,只是心绪有
些复杂,说不出的滋味。但好在,不像网上某些类似桥段之后,儿子会十分痛苦。
这种痛苦凭什么呢,又不是被外人染指,又不是一出违反人伦的情节。

  我应该庆幸,由父亲去主导这一切,这是能率先看到自己母亲诱惑一面的最
合适的条件。各种复杂的情绪,而他们是合法的夫妻,谁能说这种事突兀呢,但
我的种种感受想法始终被纯粹的肉欲支配着,反而让我触摸到一种强烈的禁忌激
情。还存续完整的人妻角色的母亲,才是最吸引我这种恋熟少年的,这样一来淫
人妻和乱伦的刺激都齐备了。一种羡慕到极点,进而想要取而代之的念头也到了
顶峰,让我感觉灵魂都有了舒爽的颤栗。

  不行了,不撸一发我想我会抓狂的。

  刚想动手的时候,一阵乱哄哄的鸭子叫声传来,我有些做贼心虚一般收住了
动作,并等着这阵嘈杂的声音远去。傍晚了,早上开始就将鸭子赶出浅水河边觅
食浸水的人家已经陆续赶鸭子回家了。

  芦苇遮挡,倒也不怕被发现,其实发现我在这也没什么,钻这种地是农家孩
子的乐事之一。看了看天色,罢了,终究要面对的,不知不觉间,我竟然也跟在
了鸭子群后面,因为无序不安的原因,有几分晃悠悠地漫步在田间小道上。

  一天之内,走了两遍这趟来回,回程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忐忑又沉重,到家门
前,我搜寻起母亲的身影,想着提前见到她,能帮助调整自己的心情。

  于是很滑稽地,我像个在四处放风,又像偷盗得手小心翼翼离开现场的毛贼,
边走边四处望。越是刻意,越是意外,在拐角处,脑袋还侧视别处的我碰上了一
个软腴高挑的身影,力气不大,我却像撞上肉墙一样被弹开,不过怎么有种软绵
绵的触感,我也没留意碰撞到哪个部位,这人不是母亲还能是谁。

  我们都「默契」地没有惊呼,只是对上她的眼神我就心虚了,那是看不什么
什么情绪的略为淡漠的神色,且稍纵即逝,不多停留,也没任何言语,她就提着
不锈钢盆洗菜去了。

  现实偏偏不落窠臼,我们之间发生了这种事情,才过不久,母亲竟然没有羞
赧、尴尬、不知所措的表现。看来我还是稚嫩了?不按常理出牌的走向,反而让
我有点凌乱了。

  我进屋,打开一楼的电视,打算让那充满生活气息的卖药台广告冲散一下这
奇怪的气氛。这种气氛只存在于我与母亲之间吧。

  傍晚的乡村,生活的烟火气息飘散,旁边邻居家的炒菜声,鸡鸭入笼前最后
一声啼鸣,大人们收拾顽皮小孩的呵斥声混合上映,平凡而鲜活,组成了无数人
记忆中故乡的某一刻风貌。是啊,人间如常运转,有什么好怕的。

  「qie、qie、qie」的声响,那是铁铲与铁锅剐蹭、碰撞而发生的
声音,一遍又一遍,从我家厨房传出,代表着女主人正在对大锅作最后的清洁,
铲走锅上残留的水份。

  我鼓足勇气,很坚决地钻进厨房,坐在了灶台前,低下头,默默地往柴灶里
面添干草、松针,点火后,继续机械地重复这种动作,保持着火焰的活跃跳动。

  母亲依旧没说什么,默认「接受」了我的帮手,食物在高温和热油的炮制下
发出干脆刺耳的滋滋响。

  加上干草燃烧的爆裂声,厨房「喧闹」中却始终有种沉寂,这让人难以忍受,
我还是抬头看向了母亲,没想到又正正撞上了她的冷锐目光,似乎她早就在观察
我了?

  然后她深深地呼吸一口,胸前傲人的起伏实在过于明显,当然,如今我是有
色眼镜在身,才注意这种再普通不过的细节。我悻悻地装作看向锅里,如此母亲
也将目光放回锅中。而我又偷偷观察回她。

  本该如往日一样自在的神态,轻盈带笑的眉眼,此刻都板了起来,唯有她手
中娴熟的煮食姿态证明她还能沉着面对一切,没有丢掉自身的角色。谁能想到,
这幅有些愁情,心事重重的脸庞,在不久前曾浮现最欢愉的春色呢。

  「不用烧了」,好一阵过去,母亲终于开口,命令式的语气,并开始装最后
一道菜上碟。内心七上八下的我也跟着放下了一些心理负担。只要她还能跟我说
话,那一切都不会太糟糕。

  这段饭安静得离奇,父亲自然保持着沉闷干饭人的表现,而以往席间颇多闲
言碎语的的母亲只专注于饭菜,但神色仍旧自然,即使我偶尔将目光扫过去,她
也熟视无睹。饭毕,没等母亲「安排」,我自觉收拾碗筷去洗,我想也不会等到
她开金口安排。而我的自觉还是没能掀起她一丝情绪变动的样子,她擦擦嘴,放
下纸巾便离座,甚至有几分优哉游哉。

  父亲从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姿态,并没有发现今天这种微妙的变化,
比如往日唠叨的妻子,怎么今天这么安静了,我想估计他平常也当女人的废话为
耳边风,风没了,也没有感知;至于我妹和奶奶,更加是什么都懵懂。

  不必多说,直到第二天的午饭,仍旧如此,我与母亲没有任何交流,偶尔照
面,也是一闪而过。唯一变化的是,她会对着小妹啰嗦一下,我如同局外人。

  契机怎么都会有的,独处的时间空间多的是,但我没有等来母亲的正式发难,
我本以为这应该短时间内会发生,拖上一天都是漫长而不合理的。有时恍惚中,
觉得自己是个玷污良家妇女清白的恶棍,如今处于等待审判的日子,能不惶惶不
可终日吗;该死的是,对照昨天的画面,总会忍不住代入男主角,一股邪火轻易
地从小腹燃起。

  这种「冷暴力」让我心里很没有底,始终悬着,但我确实想不出有效的言行
来马上改善这种状态。小时候我犯了被明令禁止的错误,母亲也会如此对待,但
随着时间推移,会渐渐回复正常,可能从零散的几句威严批判开始。

  估计剩下两天也是不好过了,我一度萌生个念头,要不明天吃完饭找个理由
回校算了,网吧安安家,网游也快哉,到下一次回来,应该什么都好了吧。

  胡思乱想一会,又翻出历史读物,无心装载读了几页,提不起兴趣,干脆躺
下睡个午觉。睡得正香的时候,便被一声声叫唤吵醒,「黎御卿,快点起床…
…」,被强行打断美梦的我有点恼火,怨念十足地软绵绵回道,「谁找我啊…
…我要继续睡」。

  「大白天的睡那么多干嘛,你给我起来」,女人的声音继续响起,我一激灵,
清醒了几分,原来是母亲。我挣扎着坐了起来,一看门口,果不其然。那股起床
气也化为乌有,欣喜于母亲终于与我「正常交流」。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疑惑又像小心试探一般的语气,「妈?让我起床干什么」。

  她眼神中闪过一下犹豫,但还是咬咬牙一般开口道,「跟我去岗地里看看桉
树」,似乎又为了解释为什么必须要我前往,「昨天我让老红顺手帮锯掉了你爷
爷坟前那颗松树,你等下开男装摩托,载下树枝回来」。

  母亲说的这棵松树我知道,新栽也没几年,也就比我胳膊粗一点,还没成长
起来,后来扫墓时候才总觉得它碍着我们挥舞锄头,家里人一直惦记着废了它,
其他原因我就懒得理会了。

  既然我都醒了,母亲直接撂下一句,「赶紧起床跟我走吧」,就下楼去了。
这种事情母亲一般是叫不动父亲的,非重型劳务活他才不会动,而且既然我在家,
肯定是落我头上的。我想,母亲刚刚的犹豫难色,是因为昨天刚刚发生羞耻与尴
尬场面,一下子又不得不在无法逃避的环境面对始作俑者。

  不过这趟我是秉着帮母亲做事的心态去的,没有过多乱糟糟的想法,但我又
有几分期待,母亲会怎么跟我算账这个事故,会不会再次打破一些伦理束缚,毕
竟,她最私密的一面已经彻底暴露在我这个儿子眼前,身份的界线、壁垒再次被
狠狠冲撞。更别说前面如此多次「坦诚相见」,她自身也犯了糊涂,做出了超出
母亲身份的举动。

  我下楼将摩托车推出了门外,母亲已经在等着。此时多云天气,太阳不知藏
到哪里去,不过没有成气候的乌云,应该不会下雨吧,虽然天气说国庆期间局部
地区会有雷阵雨。

  母亲没有戴帽子,上身粗布格子衬衫,纽扣直到定格,看起来十分朴素,其
实这是符合我记忆中的女人农忙战衣,下身棉麻长裤,略宽松但挺括有型,方便
活动,衬托双腿更加修长笔直了。好在,那脱离了「全职」乡镇农妇身份之后的
脸庞,经过「半体制」的濡染,倒有几分生动鲜活,头发扎了个简单的马尾并偏
放一边,一缕别到耳后的长发掉了下来,更添成熟女人韵味,嗯,如果多点笑意,
就更迷我了。

  我将摩托打火后,母亲坐上后尾座,一路无言,更没有亲密接触,因为母亲
似乎刻意地坐得靠后。位置是充裕的,本田125凑合能载3个人呢。

  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是个工具人。得益于祖上护荫,我家的旱地不少,我估
摸着加起来得超过一亩。但不是连块的,而是东一块西一块。被山沟和河谷分割
出的众多丘陵山坡,每一面,几乎都有我家的旱地。到达目的地后,我就跟着母
亲,如同巡视自己的江山一样,一路查探。事实上只有母亲自己查探,我根本心
不在焉,甚至有些地块我都没踏足进去,就在边上等她。

  曾经承载花生、玉米、木薯、黄豆绿豆、桑叶的旱地,大部分已经种上了桉
树。没办法,随着城镇化工业化进程,中国人民用双手创造美好生活的途径多了
起来,加上他们渐渐意识到耕种付出与收获的不对等,另外家中的劳动力也成长
了起来并奔赴远方,他们不需要再守着一亩三分地才能生存下去。

  家门口的优质水稻田尚且有凋荒,何况更远的旱地。大部分人开始有选择性
地耕作一下,比如花生,能榨取优质又香郁的食用油;木薯,是生粉来源,出售
价值也相对较高……

  我记忆中,在我上初中开始,我家,或者说我母亲吧,就渐渐退出农桑,但
旱地还可经营一些,相比于水稻,旱地作物需要的功夫没那么多。

  然而大部分还是空着的,虽然大家都知道速生桉对土地的「狠毒」,但不用
打理,又能换取直观的钱财,到时收购商一条龙服务,你所需要付出的,其实就
是土地的使用权。小农意识占主流的村民,自然是趋之若鹜,跟上种桉树大流,
那管它这片土地可能「断子绝孙」。

  母亲也不「落伍」,家里的旱地,除了少量松树,大部分种上了速生桉,据
说三四年或许能更快便可收取。我跟其他农家90后一样,虽然也是面向黄土背
朝天地长大,记忆中的童年是痛苦与疲惫的农活,然而到了一定年纪,我们开始
因为学业洗掉了泥腿子,与身后的土地渐行渐远,渐渐地不再关注自家土地的情
况,我们往后基本与其再无交集的了。

  随着「巡视」的开展,此刻空山寂寥无人,回到野外的人类,总会有种释放
野性天性的冲动,而与性、生理欲望有关的行为,无疑是最热烈的天性。看着
「奔忙」的母亲,我开始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尽管她此刻如此朴素,甚至是严
严实实不透露一丝诱人风光。

  期间我们并无过多交流,只有母亲对着所见所闻发出自言自语般的「点评」。

  自从初中后,我就没有完整地投入到家里这些旱地作物的种养收藏全过程,
加上路边荒草与小树林的变化,田埂的界限也模糊了,除了最近最好认的那块,
我「光临」最多的那块,其他的真不好辨认。

  而不用怀疑它们的主人,倾注了多少年汗水与心血,周遭环境变化再大,母
亲还是能准确划认出。

  来到另一处丘陵小山坡,面对毫无规律的地块,母亲停了下来,背对着我,
忽然开口道:「知道哪片是自己家里的吗」。

  我扫了一眼,一片茫然。显然母亲也不指望我给出答案。

  我尴尬道「不认得了……」,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划开杂草,径直往深处走
去。

  「要认得家里的地」,她又开腔道。在她的指引下,我大概看出了个轮廓,
极力地找一些参照物。

  是啊,不忘来时路,要记得孕育我们的土地,永存感恩之心。如果有机会,
我想我会再让家里的地得到充分的利用。毕竟它被人耕种的年份并不长,尚处于
肥沃的状态,甚至因为经营过更得大地的精华。

  巡视结果来看,这些桉树没什么「意外」,或许母亲更多的是来确认下数目。
最后的目的地,是近我爷爷坟地,那里树木稀疏,开阔地带不少,开摩托车毫无
压力。

  砍掉的松树,剩下的木桩被塑料袋套着,以延缓或者说阻滞它再次拔地而起。
有一瞬间我觉得很残忍,似乎像是个凌迟的窒息酷刑,它会在接下里的年月中渐
渐无法呼吸,直至彻底失去生机,成为朽木。

  母亲掐了一些禾茅草(我也不懂学名是什么,长得像水稻禾苗),弯下腰身,
将砍下的松树主干还有一些枝丫拨弄到一块,然后蹲了下去,准备并堆叠拢好捆
绑。

  她一边忙活一边说话,「这些柴不要浪费,烧水煮菜多宝贵」。我并非不想
帮忙,这种手脚活有时候我不太利索,使使力气我倒是在行。

  我才发现,天色暗了起来,几片乌云在附近山头酝酿成势,再往远处看,山
的那边,好像真的下起了雨。

  而我们头顶的乌云,似有电光闪烁,10月份,罕见但也不奇怪的雷阵雨。

  母亲抬头一看,「居然要下雨了」,加快了动作,在我眼里,她的身躯摇曳
得更明显。

  荒郊野外,激起很多奇妙的想象,仿佛此间天地,只有我与母亲,不禁令我
很快燃起了邪火。

  垫脚蹲下的身姿,令饱满的臀部夸张地撑开棉麻布料,内裤边缘又紧绷着把
两个满月般张开的臀瓣束了回来,似是浑圆一体,但又从中间泾渭分明,像标准
的蜜桃一样,无形中散发着一种肥美多汁的感觉,让我有种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而随着母亲干活的动作,这个熟母屁股像是在向我这边挺动晃动,紧紧吸引
着我的目光,看得入了神,呼吸急促起来,对于即将到来的雷阵雨,也全然没了
急忙的心情。

  肥美的臀部纵然有布料遮盖了更美艳的面貌,也让我在恍惚中想起了小时候
一些画面。不知是母亲丢三落四还是因为在自己家中,只有我这么一个屁大点的
小男孩所以不避忌。有时候洗完澡后,她就穿着内裤,拿毛巾捂住胸前,在房间
里蹲下翻箱倒柜,找出内衣和其他衣物穿上;其他原因换衣服也差不多的画面,
有时候身上是穿着内衣的。

  那时候母亲还年轻吧,皮肤自然白嫩得多,也如此刻一样蹲着,小腿撑大腿,
撑着光滑圆弹的的臀肉,白花花的少妇肉体在我眼前不断摇晃一般,侧面半露的
硕大挺翘乳肉也会在空气划弄几下,随后又隐于正面,消失在我视野。

  流畅的背部线条以一道迷人曲线延伸到臀部,狠狠地弯曲收缩,展示着下身
这块地方的肥翘。

  当然,这么小的我不是刻意要偷窥,懂什么啊,只是小孩的天性习惯,目光
要时刻跟着母亲,除非她关上了门。

  我很肯定,小小的我是没有什么生理反应,不过有种异样的感觉,那好像是
我不该看不该探讨的母亲一面,但偏偏是从没有过事物能给我这种好奇与刺激,
于是就移不开眼睛了。而且那根本不是好奇,是感受到了莫名的吸引力,或许这
是男人的天性作怪吧。难怪如今的猖獗女拳会发出惊人论断,3岁孩子就有了性
意识。

  那时候,我静悄悄地在她身后打量,母亲自然也是能感受到凝视的目光的,
也因为这道目光不淫邪,母亲不紧不慢地装过头,还带着轻柔的笑容,好看的桃
眸映衬目光轻快娇柔,却一点不做作,她好像知道是她的小儿子在身后,含笑道,
「小御卿在这看着妈妈干什么啊」,又或者是,「妈妈穿好衣服就来了」。爱意
无限,充满着母性的光辉。那一刻,母亲也像少女般啊,生活的倾轧还没完全腐
蚀这个女人,柴米油盐带来的不快与怨气还不明晰,大概因为我父亲那时候正是
混得最好的时候。作为母亲,她自然表露了最温柔的一面给自己的孩子。

  接下来,母亲找到衣服好,往往会大方地站起来,自然地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穿上裤子,因为这个动作比较快,除了偶尔腿间一团浓密黑色(有时候她本就穿
着内裤),对于下身我再无其他记忆印记。但上身两坨丰满的抖动却是让我看得
清清楚楚,弯下腰的动作反而令这对胸器显示出浑圆,又沉甸甸;穿上胸罩的动
作相对而言繁琐了点,肩带扣上肩膀,然后母亲双手绕到身后,动作倒也娴熟,
原本松垮挂在胸前的内衣便收紧了起来,再将双手移到身前,像托举一般整理一
下,双乳留下最后一瞬的绵软抖动,便在内衣束缚下变得更加饱满挺拔。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宠溺又唠叨地教育着我,总能找些事情说到。

  因为这些童年记忆,后来我才对母亲解、穿内衣的动作如此着迷上头。也因
为这些画面,多少种下了畸念的种子。母亲自然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处,这么多年
月中,她仍旧不会在儿子面前避嫌,对于此刻的裸露,儿子的注视,只当是孩子
的好奇,或是压根觉得儿子什么都不懂,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虽然我那时没什么性意识,但对于身姿丰腴挺拔,各个隐秘部位都姣
好而充满浑厚性张力的母亲,还是会有单纯的好看观感,尤其是看到她在一双健
美修长的大腿支撑下,比小小年纪的我高那么多,特别的地方多那么多,幼小的
心灵有种莫名的自豪满足,觉得自己的母亲比别人美。

  回忆消散,回到现实。

  母亲完成最好一道工序,似乎她此刻也能感受到某些目光,只不过不再是小
时候儿子的天真无邪眼神了。她很快速地拧过头,见到我呆滞的模样,不禁蹙起
眉头,我也不知道她是否能看穿我的心理活动和像痴汉般盯着她的屁股。母亲娇
叱一声,「黎御卿?看什么呢,快下雨了都」。

  我收敛心神,赶紧解开了摩托车的胶带,在母亲撇着嘴又带狐疑审视的目光
中,走过去扛起了那把柴,放到摩托尾部绑好。踏上回家路程。

  「淅淅沥沥」,不幸的是,没走多久,电闪雷鸣好像追到了我们头上一般,
还送来豆大的雨水滴落,速度越来越快,地面很快被打湿。泥土,又有松针落叶,
比较容易打滑,我自然也不敢开快。

  「还是淋着了,回去得赶紧洗澡」,母亲说道。不一会,我感觉身上就湿了
大半,最初我也想一鼓作气直接回到家,毕竟都湿了,但随着雷鸣的不停歇,我
有点慌了。

  打雷的时候,还在野外飞驰,这画面想想都觉得可怕。虽然我们周边从小到
大并没有发生过人被雷劈的事故,但对雷电的敬畏是从不打折的,更不用说不少
雄壮的牛都是雷电下的受害者。雷雨天,一定要是室外,这是刻进基因的共识。

  不能冲了,但举目四望也没有避雷的好地方,正思索着。母亲显然也注意到
这个状况,大人是对人身安全威胁更敏感的。

  没等我开口,母亲拍了拍我肩膀,伴着雨声在我耳边喊道:「等过了这雷阵
雨再走吧~ 」,「去长岭陂那个石灰洞」。

  母亲说的这个地方我知道,其实跟石灰无关,而是烧制砖块的窑洞。应该是
上世纪特殊时期的产物,全民狂热大生产,漫山遍野都有这种窑洞。而且我觉得
这种洞稍微改造一下,就是一个战时用的地堡,或许在那个紧张的年代,也有这
层用途。

  随着建设进入新阶段,这种窑洞逐渐被废弃,又随着岁月流逝,杂草或藤蔓
爬满了周边,不少窑洞与山地融为一体,只有洞口依稀可见。

  这种窑洞也是我童年记忆的深刻载体之一。经常与小伙伴在山林寻乐的我,
自然是知道、路过、粗略窥探过其存在。但我没进去过一次。

  一来,某些窑洞后来有了个骇人听闻的用途,就是放置骨灰瓮;这还不是最
吓我的,最大的阴影是来自于电影《僵尸先生》其中一个情节,大BOSS被胖
揍一次后,正是在类似这种洞穴中「休养生息」,因为足够不见天日,,它随手
抓老鼠吸血的画面一直在我脑海挥之不去;这个场面联系到现实,让我对窑洞也
有了同样的可怕想象,会不会里面,也有可怕的存在。这么多年以来,我和小伙
伴经过这些地方,总会刻意地忽略,没有人敢于说,进去探险一番,未知的可怕
胜过了小孩的好奇心。

  好在,母亲说的那一个,是距人类聚居区最近的一个烧砖洞,洞口清晰,而
且杂草还没爬过上面的口子,还能照射光线进去,不至于完全黑暗。

  很快来到目的地,但我心里还是犯了怵,放下双脚支撑着摩托,盯着那个如
怪物巨口洞口,全然忘了身后的母亲,以及我们此刻还在被雨水敲打着。

  母亲不疑有他,下了车,刚向洞口迈了几步,转过头,狐疑地看着我,开口
道:「还不赶快进去,在洞口磨蹭什么」。

  我一想,对啊,母亲就在这里,怕什么,而且自己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
了,也接受过一定程度的教育,难道今时今日还会被这种玩意吓着。定了定心神,
我双腿拨拉着地面,推着摩托到洞口旁,然后下车闪身进了里面。终于,有了容
身之地。

[ 本帖最后由 114977987 于 2025-3-23 18:32(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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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十几年了,无数次路过,无数次被恐惧按捺住冲动,终于打破了童年的心魔
直面最惧怕的场所。一番打量后并没有什么特别感受,因为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
恐怖,窑洞10平米左右,除了洞口透进的光线,中间上方还有个直径50公分
左右的天井口,没被杂草掩盖,也能照下光线,就像一个圆环,外环是黑暗的而
已。边上还能看到一些废弃的青砖。

  恐惧来自于未知,当看清真相以后,心理就不会被动变化了。松了一口气,
我想起母亲说的几句话,并不可避免地想歪。

  「要认得家里的地;还不赶快进去,在洞口磨蹭什么」,如果再配上我所见
识过的她被生理感受支配而挣扎忍耐又满布媚意的神色,真的令我心神大动,想
入非非。当然,母亲说这些是很普通的话语,不可能是我歪曲的意思,这全是我
意淫。

  于是我们母子俩就站在洞口,看着外面的雨幕,雨水收敛了在这片天地活动
的人类,恢复了几分人迹罕见的意境。

  母亲捋了下被淋湿的头发,说道,「应该下不了多久,雷声停就走」,但她
说话间似乎不带感情,只是机械地陈述一般。

  稳定下来后,被雨水打湿大半的衣服给身体带来的不适感才清晰下来,我揪
起自己T恤,缓解一下这股黏糊糊的感觉,当然还不至于脱衣服,小时候在外玩
耍,被淋湿是常态,早就习惯了。

  于是我微微偏头看向母亲,她还是满腔心事一般盯着外面,由于她衣服的原
因,我也看不出淋湿到什么程度。她很自然地再次将黏在脸颊脖颈间的湿发拨回
耳后,又像我一样扬了扬身上的衣服,而后低头看了一眼什么似的,最后很怪异
得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似乎还带着警戒性的目光。

  我做贼心虚般假装东张西望,看看天空,看看远山,但始终在余光允许下关
注着母亲的小动作。她紧紧地抿着嘴,像是考虑着什么,随后轻呼一口气,提起
了双手。

  我胸腔顿时像被温柔一击,母亲居然在解衬衫的扣子,这种动作,让我的小
腹酝酿起一股暖流。荒山野岭,隐秘洞穴,孤男寡女,近在咫尺,一个成熟的女
人带点扭捏一般在你旁边「宽衣解带」,这场面很难不让我产生旖旎的想象。

  母亲她是干什么,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对于内心变质的儿子来说,会产生更大
的诱导吗,即使她本意并非如此,她大概是想脱掉身上被打湿的衣服,毕竟她里
面还有内搭的。在后来,一切都成事实的将来,我才知道母亲的内心活动,她明
白要避嫌一些东西,但在我做出那些行为举止,甚至是我们之间有了奇怪的接触
之后,她又觉得本来一些普通的行为都刹车的话,有些刻意,有些欲盖弥彰,甚
至是激起我的逆反心态。比如说,在家里将自己遮盖得严严实实,无论是什么天
气。说白了,她就是想回到该干嘛干嘛的状态,以此淡化一些东西,维持那种家
庭妇女,一位母亲的感觉。

  她也确实试过去规避。总之在两种想法「反复横跳」,也正因她的某种矛盾
挣扎才给了我很多可乘之机,甚至是她「主动」犯浑。就在前面发生的种种,本
质是她这种矛盾心态的「产物」。

  回到眼前,随着扣子的逐个打开,里面的衣物显露真容,雨水渗透碰上劳作
后还活跃滚烫的身体,好像会将身上的气息都蒸腾出来,就在母亲身旁的我,闻
到了一股香郁的女人味,也不是什么高强度长时间劳动,自然没什么汗水味道,
只有淡淡的西兰香的洗衣粉残留气息,混和成熟肉香,让我忍不住加重了喘息。

  扣子的逐渐打开,又像是释放了某些被束缚的宝贵风光,侧眼看过,挺拔的
胸脯如平地升起的山峰,内衣的轮廓痕迹格外明显,没有什么渐进的过程,就是
一下子暴露在我视线,随着母亲呼吸展露着饱满沉甸甸的意味。

  纽扣解完后,母亲扩胸展臂,彻底脱掉身上这件土气的粗布衬衫,这一瞬的
动作就好像在展示自己的傲人胸器,不过稍纵即逝。原来母亲的内搭是一件碎花
U领棉背心,本是经典乡村大妈款式,但当主人有着挺拔硕大的上围,撑起布料
让其不松垮,又搭上紧致圆润、线条修长流畅的双臂,裸露的肌肤虽不十分白皙
无暇,不过不凑近看的话观感上还是光滑细腻,这件背心加这个女人,娇媚良家
的韵味就出来了。虽然这种背心领口不会太低,还看不到深沟。

  天色因下雨的阴沉,又置身光线不足的窑洞中,倒也衬托出妇人肉体是这个
场景最亮眼的存在,不可能不让人注意。

  狭小空间,目光的灼热令身边的人轻易察觉,母亲迅速赚够头,又斜睨般瞪
着我,眉头轻皱,我也快速反应过来,躲闪着她的目光「拷问」。

  见我如此,母亲回正身形,盯着窑洞外的世界,冷冷道,「你这双眼看了多
少不该看的东西了,你好给我收敛一下」。

  我一愣,随之听得出话里有话,这分明更多的是指前天的事情啊。

  我只能硬挤出一句回应,「我……我不是故意的」。

  估计母亲是越想越气不过,这两天来,我未曾就此表示,我的认罪态度自始
至终都不存在。她忽然又转过身,扭着我的耳朵,脸色是莫名怒火起来导致的一
阵青一阵白,手上动作是毫不留情,咬牙切齿地斥骂道,「不是故意不是故意,
谁信啊!」,不解恨,掐着我耳朵扭转起来,继续斥道,「你是得了什么毛病啊,
知道丑字怎么写吗」。

  这一阵生理剧痛,让我的邪念都降了下去。疼得我倒吸凉气,「啊……啊
……妈……嘶……疼~ 」。「哼~ 」,母亲冷笑一下,不过也放过了我耳朵,戳
着我脑门,「知道怕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想些不三不四的…」。

  说实话,我是断然不会明说自己会改过自身的,我正想着一些模棱两可的应
答,忽然眼睛余光瞄到窑洞中间的位置有什么东西跑了过去,大概是猫一般大小
的玩意。农家子弟「猎野」的天性上来了,我直接不理会母亲,随后说道,「诶,
有什么东西……」,快步走了过去。野猫?狐狸?还是硕鼠?窑洞口光线明亮,
我能清清楚楚看到那里状况,这小东西应该是还没往外跑,而是我便在这窑洞内
探寻着,想着就算我不够敏捷逮不住它,也能挖出它的老巢。

  母亲觉我行为幼稚,鄙夷道「不就一只老鼠或野猫,没见过吗,有什么好翻
的」。她懒得理会,回身目光往外观察着天气变化,一边整理一下衣物,透透气
的意思。

  窑洞内有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有杂草,有废弃的垒砌的砖块,还有一堆堆不
知道什么灰,或许是有附近农户在此堆放柴火燃烧形成的肥料。是的,这里不似
无人问津。这种环境,我搜寻一番无果,只好作罢,往母亲身边走去。

  靠近洞口的母亲,站姿挺拔,左手叉腰,右手就像夏天纳凉一样很自然地揪
起衣服一角一拉一收地,就好像给身体里面透透气,毕竟有碰过雨水的湿意,现
场又闷热。身体一半被光线笼罩的她,此刻站在荒山野岭的废弃窑洞门口,竟让
我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脑海中闪过那些志怪小说桥段,空山无人,忽然出现
明艳的女子,你知道这不对劲,但这股诱惑吞噬了你的理智,甘心沉沦,哪怕粉
身碎骨,说不定在此之前收获一段销魂蚀骨的体验呢。

  明灭间让母亲双肩与手臂更加圆润,虽然背部是背光,但我通过缝隙的光线
依稀可辨棉麻长裤下浑圆丰厚的蜜臀形状,裤腿宽松,但在臀部这里还是略微把
裤子紧绷了起来,让人很想亲自体验一番,这手感究竟是弹还是软。

  我动了个心眼,往母亲右后边挪步,因为靠近洞壁,我几乎隐没于黑暗中,
我想从容地好好窥探一下母亲的身段。因为她手上的动作会把衣服拉离肉体,将
腋下往内的风光隐隐暴露,胸部侧面更加挺拔,呼吸间丰乳好像不断将肉色胸罩
顶起一样。看得我要极力稳住粗重的气息,干咽着口水,又怕惊扰到母亲。

  纵使这对丰硕胸部,我摸过也亲过,但此刻小小披露的风光,还是会让恋母
恋熟少年骚动不已。我甚至觉得能闻到一丝因她轻扬背心而带出的成熟女人味道,
肉香加奶香。我沉醉了,完全不知所以。

  忽然母亲开口道,「雷过了,雨也差不多了,准备走吧」。但此刻的我哪里
听得进去。

  见我没什么回应,母亲缓慢往左后拧头,一边说着,「黎御卿……还瞎找
……什么…人呢?…」。然后又往右后转身,这下正好与身处黑暗的我的脸庞和
目光对个正着!

  「呀!」,母亲被吓了个正着,身体像被电击一样颤动了一下。废话,这种
场面谁不会被吓着,一个人在你身后,没动静地盯着你。

  人在受惊吓情况一个反应是本能地想逃离,可能由于脚下泥土被雨水打湿过,
母亲一个踉跄打滑,眼看就要直直地往下倒,千钧一发之际,我赶紧探身上前,
也是做出了本能反应,就是伸手环绕过她腰背,揽着她的姿态。奈何母亲不是瘦
小女孩,加上我也还没站稳,于是便双双往下倒了,我是正面,她是背面。

  好在,身下是一堆草垛还是晒干的稻草来着,总之缓住了我们,确切来说,
是保护了母亲的身后,因为我差不多是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除了手臂被压着的沉
重感,我上身就像碰上了一座丰腴肉山一样,软绵绵的感觉,倒是挺舒服。

  母亲自然是不好受的,看得出她余悸未散,但还是止不住的恼怒,怼道「像
个鬼一样,吓死人了!现在又快被我压扁了」。

  很奇怪的是,有时候人在这种情况下不是修正姿态,而是首先宣泄感受。而
我,抽出被母亲压着的手臂,双手撑起些许上半身,我竟然也不是第一时间完全
起身。

  当我目光看向下方,不仅发现我们的接触姿势暧昧,更令我春心大动的是,
我肋骨上方的部位,正好挤压着母亲的胸部,将她的胸罩和部分乳肉都往上推移
一样,窜出了背心上沿,如同装满水的气球被挤到一边,袒露的部分乳肉白腻亮
眼,几道藏于肉下的翡翠色般的青筋也清晰可见;酥胸未露全貌,可也格外浑圆,
在这副身躯的呼吸中轻微起伏,与脖颈和锁骨这些位置有着明显区分,就像展示
着这里的隐密的特殊迷人。

  我不怕死地盯着自己母亲的私密地带,压根不理会她能将我的龌龊尽收眼底,
总之这下我更加不愿意马上起身了。

  除了视觉冲击,我越来越能感受到各种气味的具象,是母亲的自然体香,又
是成熟女人的媚熟气息,是雨水沾湿加微汗的特殊气味,甚至乎母亲胸部也有属
于它的诱人气息,混杂的气味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香味,却令我无比上头。将我自
身的呼吸气息变得更加沸腾,身体也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抖动。

  母亲将一切看在眼里,我的歪念彻底藏不住了,她瞪圆双眸,不敢相信,又
带着羞怒,但好像又有几分茫然,是因为青少年的活力肉体与她亲密接触,她捕
捉到一些不可名状的情欲灼热,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儿子大逆不道的赤裸的淫邪眼
光仍旧给她很大冲击,还是说勾起了她某些记忆,甚至是与我发生过的场景记忆。

  她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把我推开,也没有整理衣物藏好自己的傲人风光,只是
冷冷道,「黎御卿,你什么意思?」

  随着她这下叫喝,我知道眼下动作不能持久,于是再度撑起一点上身,恋恋
不舍地脱离了那股令人沉迷的软腻触感,身体是这样做,可我觉得自己神识还没
正常回来,我对上了母亲的眼神,无忌于用最原始纯粹的欲望,看着母亲的面容,
头发凌乱,表情复杂,恼怒中似有似无的局促与羞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女
人被蹂躏过一番,事后无意呈现良家女人独有的娇媚韵味。

  越界的身体接触多了,有些东西就会变质了,不管这两人是什么关系,要知
道抵不过人体构造。

  好像我的「倔强」,让母亲眼神中闪过无奈,她微微偏头,任我目光放肆,
怔愣道:「还不起来」。

  此情此景,这样的话语,听起来就像我们做了夫妻做的事,而母亲是在妥协
中不情愿中承受了一切,事后的场景。

  事实上,我们的下半身也接触着,还真的像做爱做的事的姿势。母亲这个熟
腴乡镇妇女,经过国企熏陶,虽然市侩气仍在,但始终由于傲娇与不时的冷艳,
让良家女人的韵味丰富了起来,加上身段的魅力愈发被我所感知,比如这对胸器,
比如臀胯的线条,健美修长的双腿,肉而不肥。

  长睫毛眨巴,眉眼在生气间都透露着勾人媚意,轻微鱼尾纹,影响不了脸庞
还紧致的肌肤,哪怕不是小女孩的嫩白,可也是这个年纪的女人所能呈现的最好
状态,掐不出水,但某些事后会有另一汪春水在这个女人脸上荡漾开来。

  我似乎感受到她的独特气息越来越浓郁,与我自身欲望相互反应,将我灼烧
得无比燥热,彼此身体还大部分紧贴着,酥腴肉感阵阵袭来,加上她奇怪的神色,
媚熟脸庞,还有挺拔双峰的视觉冲击一直存在着,我下体终于反应到最刚猛的状
态。

  除此之外,前天的媚母景象在我脑海清晰放大,那具好像沾满了湿气又带着
潮红的耀眼的充满肉欲的娇躯,在挣扎不安的扭动颤动,又做不到彻底的抗拒,
还有复杂的表情,活色生香,超出我的认知,但隐约中我又能体会到个中的合理,
女性的隐秘一面就应该是这样,反差与禁忌刺激让少年的我不解又上头。

  此刻那女主角就在我身下啊,邪恶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下身压着母亲的下
身,我能感受到身下媚肉的弹润,一点也不显松垮,小腹好像还贴着母亲小腹一
下,微凸的部位,软中带硬,我宽松的校服裤子可以让阴茎的状态尽情舒展,直
挺挺地怼着母亲下面软鼓鼓的阴阜处,隔着多重衣物,我的龟头都好像受到很大
刺激,引起舒爽的震颤,直叫我头皮发麻。

  母亲作为过来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缓缓转过头,嘴巴微张,呼吸沉重,饱满的胸脯起伏明显,眉头倒竖,眼
中似有闪电划过,带着震惊与愤怒,眼睛瞪大的似要把上眼皮挑起,看着她「走
火入魔」的儿子。

  「黎御卿!你在干什么?」,母亲怒喝道。

  说罢又抬起手往我腰间狠狠掐了一下,狠厉斥道,「又学坏是吧」。好像我
已经习惯了被母亲这样惩戒,感受到疼,但我已经不会呼喊出声。但我确实没什
么更进一步的由头,况且荒山野岭的做什么也不合适吧,虽然我内心一直潜藏着
这种向往。现在感受了一下这样的刺激已经很满足了。

  有时候我不会承认我的龌龊心思的,装作不明所以,连忙说道,「马上起身
马上起身」。

  说是这么说,但我决定在有限条件内揩最后一把油。正常来说我随便翻个身
就能脱离了,我却不是这样操作。

  我双手撑在母亲胸脯两边的位置,上身继续抬起,而下身却是故意地往上挺
动一般,用坚硬的阴茎「碾压」母亲腿间那团鼓鼓的又带点软腻的敏感地带,即
使没有坦诚相见,也满足了我畸形的心态,就好像自己真的进入了那个销魂深渊
一样……

  「嗯哼……」,母亲闷哼一声,我的小动作应该不至于让母亲有什么生理感
受,只是她感受到不适与不安。她再度向我投来杀人般的眼神。

  我的小动作并没有持续很久,油揩到尽头了,现在我是差不多半跪在母亲双
腿之间的姿势,可以很轻松站起来了,我自己道没注意到的是,裤子让硬挺的阴
茎顶出一个夸张的帐篷,好像直对着自己母亲,太过明显。

  母亲一直注意着我的状况,马上就看到了这幅画面,虽然刚才是感受到了,
但看到了自己儿子居然对着自己母亲起了生理反应的具体呈现,对她心理的冲击
又是不一样的。

  她怒不可歇,好像忍耐到了极限,吃力地抬起上身,伸出一手大力地拍打了
一下我的脖子,一边咬牙切齿地训道,「脑子一天天的想什么,敢拿这玩意对阿
妈耍流氓」

  被母亲这么来一下,痛倒不是很痛,但承受的力度是很大的,我的身子本来
还没稳住,自然是顺势再次倒了下去,又趴到了母亲身上,双手颤抖地撑在母亲
身体两侧,我本能反应是不能用力撞击到母亲的身体,但还是接触到了。

  「嗯……」,这一声是母亲的闷呼,「嗯?」,然后是我的轻微惊诧。

  没想到脸部与一团好软的肉团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不是母亲的胸部
位置还能是啥,好舒服,接触的瞬间好像是我用脑袋挤开了两坨本是紧密的肉峰,
又像是被这对奶子夹了弹了一下般。

  更明显的肉香奶香直钻我鼻孔,几乎要直冲天灵盖,目光稍微上移,露出的
胸罩一小部分的布料纹路清晰可见,还有显露尖尖角的细腻乳肉,引得我大口大
口呼吸,有种开口上嘴啃上去的冲动。

  最后我干脆放弃了双手的支撑,直愣愣地脸部朝下,枕在了母亲饱满绵软的
胸脯上,或者说埋在了隐藏着的乳沟中间。由于位置的原因,我的下身倒是没有
接触到母亲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她分开了双腿,让我的下半身趴在期间,可能
她要避免尴尬的接触,殊不知,避开了下方,上身的接触更加赤裸。我想,我的
灼热呼吸,估计都穿过了母亲上围的布料,打在了她的双乳上,让她的感受强烈。

  母亲略低头,就看到了自己与儿子此刻的不雅姿势。奇怪的是,她没有第一
时间掰开我的脑袋,其实她可以轻易做到。母亲只是语气冷冽地说,「又来了是
吧,快给我起来」。

  但此时陶醉于与母亲胸部亲密接触的我哪会听得进去,只是转动了一下脑袋,
让自己的脸部摩挲了隔着胸罩的双乳,小动作性爱我还能感受到软肉的蠕动。我
甚至还大胆地呢喃道,「好舒服啊阿妈,让我再趴一阵」

  「啧……」,母亲不耐烦又略带无奈,「不行……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
好像刚一出口她自己就觉得不对劲,岂不是说场合允许的话能放纵我这种行为
……,只好找补,「哼,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不行,快起来」。听这语气没有
预想中的恼怒,我也不知母亲此刻所想,或许是因为我们曾有过更不堪的接触,
对比起来,这不算很离谱,但她终归不会允许我的歹念肆意生长。

  虽然我精虫上脑,但有时会在理智与欲望中反复横跳,此时也不想太过火,
再次双手撑着,依依不舍地抬起上身。动作演变中造成的画面也是十分不堪,就
好像一个男人跪在自己的女人两腿间,双手也在她上围两侧,审示、欣赏着自己
女人的身材和面容,在为下一步动作酝酿情绪。

  母亲白了我一眼,嘟囔着嘴不知说什么。

  我又发现,因为刚才的各种「折腾」,母亲的上衣已经被卷起一点,露出了
平躺状态下的小腹还算平坦,也不失肉感,是姣好的熟女特质,就好像显示出与
小女孩的不一样,尽是岁月铸就的韵味;小巧的肚脐眼干干净净,像一只眼睛,
挑衅着我,紧紧攥住了我的目光。

  母亲也发现了自己小腹暴露,但没有什么特别情绪变化,只是快速地扯了下
衣服,将她遮盖住。看来是「用力过猛」了,竟然将上沿拉下了更多,胸部位置
露出了更多诱人风光,肉色的胸罩,包裹着的一对丰乳,连那深邃的乳沟都显山
露水了,这种失误的走光,又只是走光到仅仅满足我想象的地步,反而别有一番
诱人意味。

  估计我的眼神都发光了,更止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见我这幅反应,母亲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但有些底气不足,娇叱道,「看什
么呢,你小心得鸡盲」。底气不足大概是因为她这个小动作似是故意引诱人似的。

  她快速整理了一下,神色中几分尴尬,还闪过几分羞赧。

  我慢悠悠地正要起身,随意地瞥了一眼洞口外面,我发誓不是故意的,这一
眼让我条件反射地重新趴到了母亲身上,而那时候她也正要起身,但被我身上的
力道一带,没反应过来,就好像被我压了下去一样。

  我们又回到了刚刚的姿态!

  「你!……」,母亲正要发作,我小声道,「外面有人…不认识的…」,我
这么一说,母亲就收住口了。

  我刚才看到,洞口不远处的几棵蕉树下,有人拉着几头牛,不知是看雷阵雨
过去了打道回府的,还是赶去草甸觅食的,看样子,那人停了下来。

  两处位置之间,长满半人高的杂草,如果当时我站了起来,确实会很显眼,
很大概率被注意到,但现在的话,还是相对隐蔽的。

  不知为什么,我和母亲都默契般地认同,不敢让人发现我们母子俩在这?是
我们自己心境变化,做贼心虚么。但仔细一想这情形,似乎是合理的。先不说那
人认不认识我们,知道我们是母子,本来在山地里,大带小的忙活是很正常,但
是我们出现在这个罕有人迹的废弃窑洞,又是下过雨没啥人类活动的环境,很难
不让目击者有龌龊的想法。

  况且母亲此刻上身颇为清凉,胸前挺拔,脸容明艳远超一般乡村农妇,那就
更会令人有「造黄谣」的心理了。归根到底,那人不认识我俩,让我们少了坦然
的底气。

  至于母亲真正的考量是什么,只有她自己清楚了。总之当下,我们都不想有
令人难堪的误会出现。差不多就如周芷若那句「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我的脑袋就在母亲耳朵一侧,脸颊几乎相贴,我能感受到她侧脸,耳朵的温
度,这股温度似乎还在上升一样。

  我好奇地偏过头,只见母亲面露难色的表情。我再仔细感受一下,我的胸膛
挤压着她的双峰,有内衣的阻隔也能让我体会到一种软绵绵的感觉,又像注满水
的气球,被我压出了流动性。深陷充满雌性气息的少妇丰腴媚肉海洋中,让我整
个人都想融化进去。

  母亲瞪了我一眼,并且手上微微发力,抵着我胸膛,想要把我推开一样,但
似乎被当下环境束缚了,不敢大动静,不敢出声,但她的神色满是愤恨与抗拒,
那副表情就像被我玷污进行时。

  很快我便明白过来,这个姿势下我胯下仍旧坚挺的阴茎,直挺挺地怼着她的
腿芯,那团饱满的绵弹,意识到下体的情形,让我呼吸急促起来,并忍不住偷偷
挪动了几下,准确地说是隔着裤子用坚硬的阴茎碾磨着母亲的腿芯。

  说不出的感觉,但心理刺激加持下,比自己手淫销魂多了,龟头传来阵阵酥
麻,让我有种想要像做那种一样前后上下地快速挺动,隔着裤子也来一番抽插。

  「呀……」,母亲下意识皱着眉闭上眼睛,又张开,压着声线恨恨地开口,
「黎御卿,你给我老实点」。

  可能由于外面有人,情况特殊,母亲如此羞怒,居然也没有掐我打我,更没
有强烈的反对动作。

  我开始大胆想象,这是个难得的揩油机会,一定要多做点什么,趁母亲还没
「清醒」过来。于是我再次使坏,腰髋带动着屁股压着母亲的下身往上缓慢而有
力地挺动了一下,硬邦邦的鸡儿撞向母亲的门户,就好像男人趴在女人身上,下
体已经短兵相接,就差最后刺进去的动作那一下。

  「嗯……」,母亲闷哼一声,当然不至于敏感到有了生理反应的附加呻吟,
更多的是一种慌乱茫然。不过在我听来,就好像是母亲的身体做出了回应,让我
得到了极大满足。

  没办法,别看我之前已经跟她有过肉对肉的背德接触,但后来的走势给我的
感觉,我让偶然生出的良机溜走了,当我们彼此回过神来,我想要彻底「吃」到
这口熟母腴肉,似乎还是困难重重,现在有这种接触,已经弥足珍贵了。

  这个动作也只是一瞬间,带给我又一阵从头到脚的舒爽,即使不是实质的接
触,但动作的近似,有了心理刺激加持。我本意是这样,但表面上,是脑袋又凑
到了母亲耳朵旁,往上一点点,要跟她说话的样子,下身的动静是顺带的。

  「妈…有人…」,我小声道,又略微颤抖,带着一种被欲望侵蚀过,与青涩
少年不符的迷乱,嘴唇几乎快要咬到母亲耳朵上沿,鼻子和口中同时呼出的燥热
气息打在她本就发烫的耳朵上。

  不知是因为感受到我下体的刚猛,还是耳朵受到刺激,母亲身体像是被过了
一道电一样颤栗了一下,声音哆嗦着,甚至乎略带腻人地「嗯……」了一声。

  母亲这一声似乎是对我说的话的回应,但就是像某种反应的轻哼,整个人陷
入短暂的迷失一般,忽然我感到自己整个下半身受到一股有力的压迫,母亲居然
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过来,这是个保护自己最私密部位的动作,健美的双腿矫健
有力,让我体会到了女性在某种时刻的力量感,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此刻已攻
守移势,我才是那个无处可逃的猎物。

  只是联想到这点,我更兴奋了。

  我没有理由再做大幅动作,但很上头地嗅着母亲的发丝,和弥漫的轻熟肉香,
而母亲双腿夹迫之下,反而令我肿胀下体与她私密部分产生了更沉重的接触,我
想如果此刻没有衣物的阻拦,我都被这股力道带进母亲禁忌深处了,此番意淫让
我也激动得发抖,并连连提肛,似乎想要将自己的鸡儿挑动起来,获得更强烈的
酥麻感,能感受到我的龟头早就吐出不少前列腺液。

  下体享受之余,我也将注意力分了部分到胸膛,感受着母亲被我挤压的两团
丰满。

  我的小动作母亲怎么可能不了解,很快她回过神来,伸出一只手掰扯着我脑
袋,我们彼此侧目相对。无法解释的是,母亲这时居然不是推开我的身体,而是
首先给我言语上的教训。

  她眼中骤现冷意,也交织着焦急难堪,却又是小心翼翼地压着嗓子道,「黎
御卿你不要太过分~ 」。

  我眼神闪躲,不理会母亲此刻情绪,又想到一招,双手撑着草堆,正要提起
上半身。

  察觉到我将要起身,或许母亲不想与我正目相对,她又将脑袋偏过另一边,
此时我已经能审视她的脸容,她闭上了眼睛,嘴唇轻抿,呼吸气息似乎有点慌乱,
脱离全职农耕后脸庞已恢复少许白嫩,虽无少女的弹润观感,但除了少许影响不
大的像痣一样的细斑以及细纹,也无其他瑕疵,眼纹下的小痣反而增添了魅熟的
风韵,似乎眨巴眼睛就能释出勾人眼波,加上这幅略带不安的小表情,就像即将
沦入魔爪的贞洁良家,不敢反抗但始终不甘。

  这已经看得我失了神,忘记了自己原本打算做什么,简单的起身动作也停滞
了下来,肉棒都似乎要继续进化一般,想要冲破某种束缚。

  再往下看,离开了我压迫的双峰在胸罩的作用下,即使平躺也高耸挺立,随
母亲呼吸起伏,与颈脖肌肤略有反差的乳肉小露,不知是汗水还是刚刚的雨水原
因,闪着滢滢白光,明显细嫩很多,给人吹弹可破的观感,只要轻微动作,乳波
就能荡漾开来。

  面容和胸器都恰到好处,我感觉灵魂都要被其中散发的魅力吞噬掉,加上环
境特别,我内心凌乱疯狂,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要在野外上演一出大逆不道,不
管会迎来什么后果。

  就在我这种心思快要挣脱而出化作更大胆的行动之,作为过来人的母亲似乎
感受到了我被欲望支配的凝视目光,她回过脸来,眼睛里露出一种刀锋般的光,
直愣愣看着我。这才让我稍微恢复一点理智,没做出进一步举动。

  而后母亲眼睛半眯,目光却浮露在外,仍旧让我感受到寒意,她冷冷开口,
「起来有那么难吗,你别再给我磨磨蹭蹭的,赶紧的」。

  不过我马上意识起我们下身相贴的状况,小声道,「妈……你……松一松腿,
夹我太紧了」,这听起来太像虎狼之词了。

  我这么一说母亲才反应过来,愠怒瞬间被打撒,可能因为自己的不雅动作,
可能因为我的令人产生误会的话语。她就在颇为不自然的神色中,连忙散去双腿
力道,并有微微张开的动作。这种动作如果让我意淫地解读,确实像女人承欢前,
方便男人进去的动作。

  这时候我也想起了最初的意图,都到这个地步了,什么心思都藏不住了,再
试探性地触碰一下又如何。

  于是我只是上身脱离了母亲,下半身,或者说肿胀坚硬得肉棒,还是怼着母
亲最私密的部位,

  我说了声,「我看看那人走了没有」,就挪动着上本身尽力往外面望去。当
下情形,只能靠我这样才能观察外面的状况,我能探起身,母亲好像也默认了,
她居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或许始终是因为被发现的顾虑大于一切。

  透过草丛缝隙,我还能看到那人身影,其实也过去没多久,人家在这也正常,
普通的中途歇息抽口旱烟什么的。不过我已经无所谓了。身下的熟母才是值得我
关注的。

  由于上身探查,自然会带动下身,这才是我真实意图。虽然无法看着下面的
情形,但我肉棒还是能准确无误地碾磨着母亲腿芯的私密地带。

  如果第三方视觉,那完全是做爱的姿势动作,我们的下体始终是联结在一起
的,硬到极致的肉棒恨不得顶穿彼此的衣物,徒劳无功也不放弃有限度的宣泄。

  我看不到母亲的神色,只听到她无奈忿恚道,「黎御卿,你能不能老实点~ 」,
我对母亲的话置若罔闻,上身继续装着要探看,实则是继续带动下体硬怼母亲私
密部位,似乎感受到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热,从母亲腿芯传来一股能融化掉我的温
热气息。

  母亲拍打了一下我支撑着身体的手臂,焦急道,「有什么好看的,赶紧起来
就是了」。我才回正上身,但下身还在暗暗使坏,看着母亲喘息又断续地说道,
「那人……还在…不过………应……应该快走了……」,我这幅模样,就像是做
爱中的谈话,想到这,心中更是激动万分。要是这样下去,轻微的身体刺激下,
我觉得仅靠意淫都能高潮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母亲脸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感受到我下体的动作,双方
的羞耻接触,她仰头瞪了我一眼,但对于我而言,好像变得并无任何威胁,反倒
更像娇嗔,我看着母亲这幅傲人身段下的媚熟姿态,我感觉全身力气都要被抽走
一般,任由身体缓缓趴下去,但又死死地贴着母亲的身体,胸膛比刚才更毫不留
情地挤压着母亲胸脯两坨绵软脂肪,甚至能体会到乳肉的变形,而我臀部更是有
狠厉的向上挺动的动作,似乎这样能让我感受到接触母亲的私密部位更深入。

  「呀……哼……」,母亲娇哼一声,但马上我能察觉到她正要训斥或反抗,
于是我开口在她耳边,腻人地喊道,「妈……」,包含了复杂的情绪,有温情,
更多的是恋母恋熟少年招架不住诱惑的躺平态度。

  这一声耳边的呼唤似乎让母亲有点不知所措了,她拍了拍我后背,轻言细语
道,「闹够了吧,起来吧」,就像一个母亲接纳孩子的胡闹,理解他,抚慰他,
说罢她转过头来,看着我,明眸扑闪,眉梢轻柔,在我看来却是妩媚动人,直叫
我醉入心神。看来母亲也懒得跟我继续「纠缠」,直接发动温情攻势,淡化我的
歪心思,这种情形下,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这确实让我有点始料不及,我手肘轻轻出力,好让脑袋抬起一点,得以更轻
松地与母亲相对,感受她这番柔情蜜意,似水无限。而刚刚被精虫控制,正要打
算不管不顾地进一步放肆的冲动也戛然而止,冲动是止住了,但熟母娇躯传来的
魅惑,我并没打算就此罢手,只是脑海里要重新建设,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重
新回到那个轨道。

               第三十六章

  好像一个即将迎接激烈下半场的中场休息,我下身没再使坏,等内心仍暗流
涌动,肆无忌惮地审视着母亲,高耸胸脯和艳熟面容都映入我视野。

  被儿子用这种布满欲火的眼神看着,母亲显然不敢对视过久,好像一个闹脾
气的小女生一样脑袋侧过一边,语气平缓地说道,「起来吧,差不多回去了」。

  我心不在焉地回道,「嗯……」,却没有丝毫行动。

  母亲猛地摆正脑袋,面露不满,「啧……你还想在这破洞口过夜不行」。我
小声嘀咕一下,「也不是不行」。也不知道母亲听没听清楚,她眼神飘着怀疑,
说道,「嘀咕什么呢」。

  脑袋莫名短路,只有坚硬的肉棒还提醒着我应该要什么,不管了,先趴下来
再说,上身再度压上母亲的绵软双乳。

  「啧……你今天发什么颠啊」,传来母亲的声讨。

  我想起一些事情,贴着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阿妈,我那天不是故意去看你
……和阿爸的」。说完,能感受到母亲如炸毛猫咪一般的情绪迸发,她双手用力
支起我的胸膛,如同逼着我直面她一般。

  双峰的明显起伏能看出她呼吸粗重了许多,眼神冒火,脸上肌肉似乎都在不
安地轻微颤动,双唇抿了又松,松了又抿,我甚至能读出其中还有一股憋屈的小
情绪。

  我说的是什么,看来彼此心照不宣了。终于到了双方当面掰扯这个意外的时
刻,不知为什么我很期待母亲的反应回应,不一定会是糟糕的后果,不过我都无
所谓了,早晚要面对的。

  良久,母亲终于恨恨不已地开腔,「黎御卿,你不要太离谱!」。

  我心一横,决定甩锅在他们身上,我眼神飘向四处,事不关己的态度说道,
「谁知道你们大白天的……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好奇地看了一眼」。说完我自己
内心倒是产生了一种愤愤不平的情绪,就差指责他们不要脸了,但是他们是合法
夫妻,天经地义的,作为儿子有什么资格置喙。

  在我假装四处瞄的当口,腰间传来一阵痛苦,不用说,母亲又使掐人神功了,
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武力教训手段了,总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棍棒和藤条伺候吧。
同时气不打一一处地斥道,「你那是一眼吗……」,果不其然,她又加了一句,
「还有……我们是夫妻……是你父母,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她说出这话,我总
感觉她看出了我一点酸溜溜的小情绪,然而又不打算惯着我,赌气一般回应,让
我认清现实。

  怯场是解决不了我的问题的,我继续犟嘴道,「我又不是去看人家,看到自
己爸妈不是很正常吗」。如今摊开这件事,我忽然有种莫名的兴奋,感觉就像是
打破母亲的身份权威,揭露她隐藏的一面,脑海里又不断闪过那足以令少年丧失
理智的画面。

  母亲很干脆又凌厉地说,「看谁都不行!」。我咽了下口水,微微低头,不
敢直视母亲,只眼神飘忽地偷瞄她的反应。她用一种看仇人似的目光,挑高眼眉,
视线在我脸上从未转移。

  忽然,她像是尽量保持平静,压抑着燥怒,审问般说,「好……那我问你
……为什么我示意你走开装作没看到」。

  是啊,真无意看到怎么还停留那么久,我支支吾吾地回道,「我……控…
…控制不住,好像动动动动不了一点」。

  母亲摇了摇头,眼神飘过无奈,又闭着眼仰头深呼吸一口,带着叹息吐出,
好像自顾自沉吟道,「我不知怎么教你……没有那个孩子像你这样」。

  蓦地,她直勾勾看着我说道「要是你爸发现了……你想过后果吗」。

  我不由自主地开口,「为什么呀……」,还装无辜的样子。这事不对,大家
心知肚明,可真让你回答其中的道德理论,谁又能清晰表述出来呢,我想母亲一
直都有这个困惑。

  母亲很认真庄重地说,「你都高中生了,有些东西你还不懂吗」。「做人的
基本底线还用得着教得那么明白吗」。

  此刻,母亲身上,似乎是郁闷代替了无奈、恼怒、茫然。

  我装作认错说道,「哦……那我以后再也不会故意偷看你和啊爸……额」,
其实我内心真有这个打算,因为那确实放大了被父亲发现的风险,那对谁都没好
处,这个家也会蒙上阴影。但父母做这种事对我有特别的吸引力,像最初一般在
安全地带偷听一下那感受也不差。当然,我还给自己留有余地,我说的是不会故
意偷看,当条件允许,或许我会无意撞见。

  出于自己渴求的宝贵事物沦落他手的嫉妒愤懑心态,我内心还有另一种念头
是,要不为了我的身心健康成长,你们以后都别干这事了;矛盾的是又只能寄望
于这种方式见识到母亲惊人的骚媚一面。

  在我说完上面那句话后,母亲好像很焦急地接话,「不是指不能偷看……呸
呸……我的意思是除了不乱看,其他心思你也要收敛」。末了,她又说,「你明
白我的意思呵」,然后一副要等待满意回答的目光看着我。

  我内心有点小失望,我很任性地想听到母亲说,他们以后不做这事了,现在
听这意思,夫妻活动一切照旧。

  病态心理活跃下,让我有点语无伦次,我竟然跳跃地开口,「那……只看看
阿妈得不得」。

  听罢,母亲愣了一下,瞪大了双眸,不敢相信地目视我,「什么?你还死性
不改呢」。

  我性子上来了,简直是与乱文经典桥段对比是个反客为主,我说道「我都是
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就看看自己阿妈怎么了……而且」。

  母亲呼吸都顿了一下,微张双唇,上下牙打颤般,脸颊上提下扬起了眼角的
细小鱼尾纹,「啧……而且什么?」。

  我不假思索地回道,「而且我觉得阿妈的身子很特别,很迷人,比其他女生
的都好看,青春期的我很难不沉沦」。

  母亲先是捕捉到其中一个意思,她声音都加大了几分「你还看过其他女生?
要死啊你黎御卿」。

  我连忙回道,「没有没有……我发誓没做过这种事」。

  她眼眸回圆一般,责备意味十足,「哦!那你懂什么特别和迷人,胡说八道
些什么,我是你妈」,说罢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当然不能粗鄙地把我心目中的标签印象说出来,什么奶子大屁股圆又翘好
像还很有弹性,长相娇媚有成熟韵味又不显老,这些低俗的表述。

  母亲说完,又觉好像还没完结,戳了戳我脑门,啐道,「哪有当儿子的敢这
样对阿妈的……无可救药!」。

  她闭上眼,一只拳头抵着额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像是思考着什么,又像是
拿我没辙。

  不一会,她缓缓开口,「我真怕你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做出万劫不复的事来」。

  估计母亲的内心也很乱。顺便说的是,对话期间,我们一直保持着最初的令
母亲尴尬不适的姿势,只是我的身体不知不觉中跟她脱离了接触。

  她继续开口道,「你那天怎么会看得这么入神…你到底想干什么黎御卿…」。

  母亲鼻息重重喷出一道气,情绪像躺平一样,「你让我这个当妈的在儿子面
前完全没了脸面」。

  我安抚道,「没有,不管发生什么,你一直是我最敬最爱的阿妈」。

  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还轻摇脑袋,继续出声,又像喃喃自语,「青春期
……青春期……难怪人家说这个阶段的孩子最难教导」。

  「唉……忘了那天的事吧,不是你能惦记的,咱能不能做回正常人,现在回
头还来得及」,母亲带着长长叹谓循循善诱。

  我不知道她仅仅说的是前天的事,还是那个迷乱又糜烂的夜晚,不过对我的
影响,对正常母子关系的影响都是一样的。

  糟糕,情节走向完全非我愿,看样子母亲是不打算在这方面纵容我了;我知
道这才是合理的,但不是我想要的,这下我也急了,说「不能全怪我,那副画面
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了,有些事断了我会难受死,学习也得废了」。

  「呵呵……」,母亲冷笑一下,「你再这样下去不一样会废?」。

  「多大人了,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我也装作痛苦地回应,「可我只是个十来岁的中学生……哪个儿子看了自己
阿妈这幅模样都淡定不了,这真的是没办法」。

  我说完,母亲则是猛地张开眼睛,看不出其他情绪波动,没想到她突然这样
说,「对你来说真的那么好看着迷吗」。

  我紧张地回应,「好……好看……」。

  母亲转正脑袋,不带感情般看着我问,「当时是什么感受」。不明白母亲为
何这样问,其实我是什么感受当天的表情已经出卖。

  但是我回答却不是针对这个,我也学着母亲闭眼深呼吸一口,我是为自己接
下来的放肆发言壮胆,「阿妈你当时的表情……声音……都……总之是我从没见
过的,很……很震撼……」。

  母亲好像不屑一顾般,「哼…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过马上正色道,
「哪怕我是你妈,是你最亲近的人,也是男女有别,你得避嫌避忌」。

  「当儿子要有当儿子的样」,母亲边说边再度气呼呼地瞪着我。

  这个时候,我陷入了画面回忆,开始走偏了,放飞自我般,其实我是回答母
亲刚刚的问题,什么感受?我状态如沉醉,好像在回忆那一刻,人哆嗦声音也哆
嗦,估计如同瘾君子回忆吸食那玩意的模样,「我……我……下面是前所未有的
肿胀难受,要爆炸一般」。

  说句实话朋友们,当精虫占据身心、欲望到达最高峰的时候,为什么大家都
说难受,这其实不就是一种极致的酥麻酸爽吗,哪里难受了。我现在或者之前这
么对我母亲说,其实就是为了博取谅解,「合理化」自己的行为。毕竟她是女人,
无法切身体会男人在这个时候的感受,只有个刻板印象中的所谓难受。

  母亲将头撇过一边,紧抿的双唇显示着矛盾与纠结,眉头快凝成麻花,然后
很克制地开口「你……你当时内心想的什么~ 」,说完脸色肉眼可见地加剧红晕
开。

  此刻我早已无法自拔,「我……我想像阿爸那样~ 」,这是欲望到达顶峰后
脱口而出的,没半点犹豫,当然,似乎也不受控制,说完之后我竟有一种小释放
的惬意。

  听罢,母亲正过头,眼神射出刀子般看着我,刚想发作又忍住,最后半眯着
眼睛,鄙夷道「这么小就开始想女人了?」,可我总觉得她有点「装疯卖傻」。
想的什么,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我讷讷地回,「不……不是想女人……而是」。

  「而是什么?」,母亲忽然很没耐心地接问,饱满的胸脯都向上提了起来一
般,重重地鼓了一口气,似乎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个注定逃不过的可怕答案。

  我试探般泄出每一个字,「而是…是想……像阿爸那样…跟阿妈……」。

  「啪」,话没说完,我脸上挨了一巴掌,只见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
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黎御卿!你无耻,不要脸」。

  痛觉神经占不了上风,这巴掌没有影响到被欲火灼烧的我。不过我双手撑着
两边脑门,小幅度地摆头,一副那些邪恶心思是自己无法掌控的模样,自己也很
痛苦纠结。

  母亲没让我「表演」太久,马上冷冷发话,「黎御卿,你要是还想做个人你
就收起你的歪心思」

  听到母亲的决绝,我脑袋细胞快速运转,怎么办,该如何破局,各种声音在
我脑海中嘈杂起来,有了!不是装的,好像目睹美好的事物将要从我生命中流逝,
焦虑,我情绪忽然也上头了,或者说是小年轻的犟劲,几乎嘶吼而出,就快像声
泪俱下的控诉了,「能全怪我吗!你们做那种事从来不注意藏起来一点,从来都
是不关门~ 我又不是聋子!还有阿妈你,换衣服从不避嫌我,有时洗个澡衣服没
套多件就走出来~ 我是你儿子,可也是个发育正常的少年!」,一口气说完,感
觉耗尽了我全身力气,在母亲瞪圆双眼,满意错愕又震惊的静止中,我又趴到了
她身上,不过没刻意去触碰或感受什么敏感部位,只是在她耳边急促地透气。

  估计她懵逼之余也认真思考我的话语。她怔愣道「呵……呵……好啊……原
来还是我的错了……」。

  生怕她下定决心从此变得更保守严实,避犯人一样避我,我连忙说道,「不
是的……其实这不是阿妈的错……我们都没错……是人的某些本性发作……是自
然的另一条法则……罕见但没有对错之分」。不知道母亲能不能听得懂,但这是
我能胡诌的最高水平了。

  我感觉到,我这番话说完,母亲身体冻住了一般,整个世界陷入一种莫名的
安静。

  是我忍不住率先开口,乞求一般,「妈,原谅我一点吧」。这是个荒谬的事,
不可能奢求母亲完全理解,我故意话不说满,只要能理解一点,我都有希望继续,
而且理解一点,对她来说不是个离谱的要求。

  青春期的变化是绕不开的客观存在。感受到母亲轻缓的呼吸,她似乎安静地
思索了一会,叹出一口沉闷的浊气,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如同哄睡婴儿,声音
也轻柔起来,「我明白,我的意思是……」,迟疑一下,继续道「你不能对你妈
这样啊」。

  我没作出任何回应。她扭过头来,看着我的侧脸,「要不……」。我以为母
亲想到了妥协的办法,脑子一激灵,看向母亲,颇有些期待地问道,「要不什么?」。

  她喟叹道「我……我不反对你早恋……」。

  「哈?」就这,答案令我大感失望。「可……可是……」。

  我还没说完,母亲就开口「只要不搞出人命,不影响学习……」。

  事实上,对于早恋这个问题,母亲本来就不太care的,我初中时与一个
女同学有过短暂的朦胧暧昧,父亲倒是如临大敌像个窥私狂一样「拷问」我,母
亲倒是从不探究。当然,那时候,耳濡目染中,大家只对「搞出人命」这个事比
较敏感。这也是曾经的校园严打现象。我们也听过不少实例,学生偷吃禁果,要
么辍学「成家」,要么只能伤害女孩打掉。所以对于早恋的事,母亲只在闲谈中
无意提过,不要跨过禁区。

  但如今,她为了扭转我的逆伦想法,居然说允许我早恋,这在中国父母届都
是十分炸裂的;而且这个早恋还是心知肚明的「大尺度」的;因为她肯定觉得,
我是对男女之事上头了,那就正经找一个女朋友,释放这种情愫,那肯定得做些
少儿不宜的事情。

  只能说,母亲太天真了,也实在是没有其他更好想法了。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闻着亲近的成熟女人馥郁芬芳,不知不觉中阴茎再度轻微抬头,我感觉肾上
腺激素在持续上升,很大胆地开口,「没用的……我只对阿妈这样的有感觉」。

  不知母亲是装傻还是会错意,以为我是单纯喜欢成熟的女人,她一愣,然后
有点哭笑不得,随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我说,「梨御卿你有毛病啊,你喜
欢老女人?」。也不知道母亲理不理解这种现象,有些小男孩会被成熟女人吸引,
不算什么稀奇的事。不过我要倾诉的频道不在这点上。性意识觉醒以来我确实觊
觎过不少少妇,这当然不能让母亲知道;今天我要让母亲彻底明白,我就是纯粹
的恋母。

  我盯着母亲乌黑明亮的双眸,「不是这样的……」。

  「不是……不是什么」,我发现母亲眼神开始闪躲,还有些慌张,似乎意识
到了什么,但还是期期艾艾地说,「年轻女孩子多好……细皮嫩肉的…那那那脸
蛋看着就赏心悦目…」。

  我好像放空一般,是看着母亲,眼神却没聚焦,沉吟道「年轻也好……年纪
大也好……都没有啊妈你好」,这幅模样说出来,代表着我最真实的心声。

  我这么一说,果然是如此的冥顽不灵,母亲的脸色十分难看了,眉毛顿时拧
成了疙瘩,气闷地挤出一声,「你!……」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再度感受到我胯下的反应,加上我此时的表露,母亲直
接手脚并用好像很厌恶般推开了我,还一边咬牙切齿地开腔,「黎御卿……你非
要这么变态是吧」,手推,腿踢,由于我没有刻意发力,没反应过来真就被她摆
脱了。此刻我们就像并排躺着。

  确实,儿子居然对自己母亲有那种想法,对于普通人来说,只能用变态来评
价定义了,如果要继续呵斥下去,最多就是「不要脸」。

  估计母亲思绪慌乱紊乱茫然,一时没想坐起来或站起来,目光无神地对着上
方,她语气痛苦地缓缓开口,「为什么……我是你妈啊……」。

  我马上改为侧躺的姿势,横看成岭侧成峰,看着平躺下仍旧挺翘的熟母乳峰,
在呼吸间尽显巍峨,我想缘由呼之欲出,看着这具丰腴得恰到好处的身躯,我勇
气继续大爆发,「对啊……就因为你是我妈……我是你身上掉的一块肉……所以
是不是会有天然的亲近冲动。」其实这是我胡扯的,有亲近冲动也不会是生理冲
动啊。

  母亲眼神闪过异色,似乎我这话对她有一定「洗脑」作用,她更加不知所措
了,如何合理反驳我的观点?反观,如果她要直言生理冲动不对,我一样可以将
原因之一推给青春期发育。两者融合,我的行为其实不也就合理了吗。

  我继续「火上浇油」,「这还是其次……最关键的是……」,我故意没把话
说完。

  果然,母亲转过头,警惕又疑惑地看着我问道,「关键是什么?」。

  可能我接下来的话不完全客观,甚至夸张了点,但在我眼里在我感知里就是
这样,并不违心。我佯装苦笑一下,回道,「阿妈你一点不老啊……本来就是,
你40岁不到……据我所知,这是女人最好的年纪吧……最有魅力的时候」,为
免母亲自我怀疑,我再加解释,「你年纪不老……看起来也比镇上的村里的其他
女人年轻」。

  听我一说,母亲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像在确认一些事实一般,
随之马上放开手,又端起严厉的脸板。

  但听到自己儿子这样说,终究会不自然,只是这不自然间,又有微不可察的
受用。她故意不屑道「你懂什么……我都没耳听你胡说八道……」。我适时凑过
去一点,很认真地说道,「妈你扪心自问,你自己没觉得吗」。

  这样的说法,会让人陷入短暂的自我怀疑,而后渐渐会着了道,开始认同。
母亲不立马否认,就是证明。她绷着的脸逐渐放松,眉宇间透露出一点欣悦,乃
至是得意。是啊,女为悦己者容,大部分女人都会因为外在的被认可而欢喜,这
不是肤浅,这也是一种天性。

  她甚至忘记了这本来是在教育我,扭正我不伦思想的时候,那些酝酿中的怒
火也湮灭下来,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夸张……我都一把年纪了你对
我说这种话……省省吧,有本事就对小女生说……」,说罢还略微翘起了上唇,
装作就是不认同我。

  但我知道,她的内心一些戒备解除了。看到母亲此刻的状态,我也忘乎所以
了,整个人松弛下来,也难得的厚脸皮,因为我觉得我接下来说的话,按照平常
我的性子,比直接坦露恋母心声更难以启齿。

  我再次对母亲「吊胃口」,「妈……最关键的因素其实我还没说呢」。没想
到母亲毫不迟疑地接话,「还有什么?」。我上身往她那边凑了过去,嘴巴在她
左耳上方,但我的视线却是从她锁骨处自上而下地看向双乳间的深邃沟壑,两坨
包裹在胸罩的丰满乳肉将布料顶起,显露出可供我窥伺的空隙,领口处露出的半
截锁骨连着胸脯的筋肉光滑而平整,把一对硕大挺翘的美胸牢牢挂在合适的位置,
在母亲的呼吸间格外生动,好像随时要蹦出来,这番景象令我呼吸一滞。我压制
住因欲望膨胀而带给双手的颤抖,左手轻轻覆盖在母亲柔软的小腹,隔着衣物,
也能感受到一股暖意传到手心。由于我没有其他过分举动,母亲先是一愣,接着
看向我,身子往后缩了缩,好像保持着警觉性,这时她应该马上注意到了我的眼
神,盯着的是她身上、我不能觊觎的部位。

  她忽然冷笑道,「好看吗」。我下意识地,也像个痴汉地呆呆回道,「好
……好看……」。母亲随即成熟脸庞凝结冰霜,一把扭着我耳朵叱喝,「王八蛋
真是没大没小了,你小心得鸡盲」。

  我吃痛瞬间挣脱,在她小腹的手也抽离了,还急忙出声,「妈你听我讲,我
们学了个成语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瞪了我一眼,「你就是那个匹夫?」,顿了顿,继续道,「说人话」,期
间双手提了提衣领,将迷人的乳沟藏了起来。我看在眼里,倒觉得别有一番小情
趣。就像在拉一个贞洁良家下水一般,期间的每个小细节都只会激发畸念,挠得
我更加心痒难耐。

  我就像说一件神圣的心爱之物一般,虔诚无比,「无论是小姑娘还是大人,
身子都没啊妈好看,这才是我犯浑的关键因素……」。

  母亲不置可否地瞟了我一眼,嘴角透露着不屑般,问道,「哦?到底哪里好
了…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我摇了摇头,「非要我说出来吗?」。

  母亲嘴角抽了抽,还是开口,「就要你说,我好想法子倒掉你的满肚坏水~ 」

  这会到我深呼吸一口气了,才出声,「你的腿又长又直……」,有个词我忽
然还是说不出口,但却死死盯着她高耸的双峰,意思不言而喻,「这……这里好
大……而且比别人的要挺拔,不会有塌下来的感觉……屁……屁股也是」,说到
最后,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但母亲的脸色变幻得热别快又丰富,从不可置信到怒不可歇再到悲愤羞赧,
居然真的被自己的儿子用男人的眼光审视,还如此直白说出来,必然搅得思绪一
片混乱,都不知该如何发话或发难了;干脆闭着眼睛,拳头握了又松,送了又握。

  不一会她扬长脖子,猛的睁开眼睛,似乎想好了什么,怒中带羞地说,「你
想什么的,你就这样盯着你妈的?」,忽然又想起一点,继续道,「怎么?你看
过多少其他女人的了?」。

  我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哪有……但事实就在我眼前……每天都在…
…况且……前天我是真真正正看了个透彻的」。

  母亲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那是令她无地自容的「事故」,脸红的更夸张了,
她为那时自身表现被儿子尽收眼底而更加恼羞成怒,眼中强行骤现冷意,但显得
底气不足的喊道「你闭嘴」。估计是怕我就坡下驴,就那天的情形说出更羞耻的
细节来啊。

  我一时也呆住了,不是因为紧张或惧怕此时的母亲,而是再度忆起那画面,
而此刻那具熟透的美艳酮体就在我旁边,这样一来使得燥热欲望燃烧了我一般,
胯下阴茎冲到了最强悍的状态。

  欲望支配下,我脸皮厚起来,语气神色都已经很狂热了,凑近到母亲的脸庞
上方,「不是吗……不止那天看到……从小到大……这个事实见识得还少吗,能
不刻入脑海吗」。

  末了,我再加一句,「阿妈你自己也会觉得自己的身材比别人优越一点吧」。

  我这么一说母亲反而有几分慌张不自在,如同先前说她存在的年轻态,这次
仍旧没否认,眼神闪过骄傲、满意、满足,好像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这就是一个普
通男人对自己的评价。而后看清眼前是自己的儿子,才口吃一般啐道,「关你什
么事……你是我儿子……你不准……」。

  「不准注意阿妈这些地方」。小鹿般清澈的桃眸,此刻因为被自己儿子勾起
尴尬心思,仰头瞪了我一眼,但对于我而言,并无任何威胁,反倒更像娇嗔。我
再看,母亲眼尾稍微向上翘,目光浮露在外,颇有几分眼神迷离,媚态毕现,让
我心神荡漾。莫非我的话其实令她很受用,竟让她转变为这个模样,就好像此刻
她眼前的不再是她的儿子。

  就连空气的氛围都发生了极大改变,虽然这是个简陋荒芜的场合,但好像有
股香风夹带着撩人春意缓缓流淌开来,我简直要受不了,身心都好像要炸裂开,
只想要直达最后一步,跳过这些前期拉扯,简单来说,失去了耐性。这种微妙变
化会令事情走向也呈跳跃性延伸。

  因为我始终坚信,有了那个晚上意识清醒明刀明枪的禁忌接触,伦理的围墙
早已倒塌,过后的决绝矜持根本浇不灭这场野火,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又成燎原
之势。

  我向母亲身边无限挪近,左手环抱着她的肋骨部位,不给她时间反应,便在
她耳边开口「可是,有意无意,什么我都看到了看清了,刻在脑海里磨灭不掉了
……妈,这真的不能全怪我……」。

  母亲下意识地掰开我的手,无果,没再纠缠,慌忙解释,「有意个屁!不可
能的事」。

  「可那天晚上?」。

  母亲望着我,睫毛扑闪,眼神疑惑,「什么那天晚上?干嘛了?」,随之想
到了什么,脸色迅速羞红,「没有!别多想了!我让你忘了它」。

  我像个小孩子讨糖一样,乞求般的语气「我就想像那晚一样,就那样就行,
可以吗阿妈」。擦边多了,禁果终将成熟,这种擦边对我来说,带来的刺激愉悦
跟实质发生没啥区别,虽然我没真正尝过实质。

  母亲身体一僵,喃喃道「那晚……那天」,然后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
「我都跟你说了那是我犯迷糊了,你也该正常起来了」。

  如同孩子的愿望得不到父母的正视,一种莫名憋屈盖过了上升的欲情,我强
忍心头的不爽说道「为什么……我是你儿子……这么简单的事情……」。在我对
母亲有想法以来,有时真会陷入这种胡思乱想中,陷入自己的逻辑中,会认为只
要不是物质上的无限索取,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母亲喝道「你还知道是我儿子,你那是正常的请求吗?哈?」。

  我不屈不挠,「那就像啊爸那样~ 」,说完这话,我都感觉身心被抽走了一
缕,实在太大胆。母亲眼皮一跳,更加怒气冲冲,说道「你~ 你还得寸进尺了是
吧~ 我告诉你更加没门」,说罢又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

  我瘪着嘴,真真像有理又吃亏的小孩子,语气颇带悲愤,「为什么我就不可
以~ 哪条法律规定了」。

  母亲被我歪理邪说气得两眼一闭,嘴巴张着合不上,良久她转过头望着我,
脑袋侧歪,半眯着眼睛,怼道「那还用法律规定吗……」,又眼皮撑开,双眸蹬
圆接着说「那是做人的自觉底线原则,人伦常识,还用得着明明白白强调出来吗;
你都读到高中了,还这么没脑」。

  以后我在思索她的话,她多加解释,「就好像,没什么条例禁止你吃屎,但
是你吃吗,先不说恶心,传出去了一辈子都被指指点点,你都无法安心做人」。

  我压根没多做思考,不带脑子地说,「我吃」,随后发现不妥,连忙「呸呸
呸」,再解释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小日子那边就有很多喜欢吃屎的变态」。

  母亲听后,整个身子向后缩,好像要离我远远的,用一种嫌弃又陌生的眼神
看着我,「啧啧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变态,读书读坏脑了」。

  忽然母亲揪着我耳朵,「等等~ 你说你妈是屎?」。我简直哭笑不得,她怎
么会读出这种意思,而且这种恶心的比喻不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吗,我喊叫道「诶
诶……我没这么说啊……」。

  母亲松手,啐道,「看你还敢不敢吃了」。突然变得像插诨打科一样,我无
耻地说道,「啊妈~ 我要吃你」。

  母亲马上反应过来我的意思,假笑着又收敛起来,装出满眼凶光,挑眉道
「做梦吧你……我不会让你胡来的了……」。

  我不知死活地嘿嘿笑道,「造物主有偏差,诞下形形色色的人,只要不危及
社会,不拿出来宣扬,一些癖好,是应该包容的……你压抑它,只会适得其反
……俗话说,堵不如疏」。

  我接着很认真地说,「有些事,关起门来,外人不知道……有什么所谓呢」。

  母亲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整个身心都很平静,是没听清楚我的话吗还是压
根不想听我的歪理邪说。

  不一会,她只发出一声嘲讽的轻哼,「哼~ 」。然后看到她有起身的迹象,
也是,这样荒谬的趟着也有好一会了。我一看要是起来了,就防御拉满了,用赵
本山大爷的话说,聪明的智商又会占领高地了。

  这时候,我的一只手的五根手指直立,像偷偷摸摸的小人向目标进发,偷偷
地伸手挑开她背心衬衫的下摆,手指摸进去了,按压着滑腻绵软的丰腴肌肤。也
把她起身的准备撂住了,母亲眼中冷光闪了闪,「你还想干什么」,一边握住我
的手腕,制止我的动作。

  我「嘘」了一下,装作警惕起来,刻意四周看了一圈,「好像有人走过来」。
万一真的有人靠近,我们的说话声早就传出去了,但当下的情形,我们好像多此
一举一般,保持静默,生怕额外的拉扯,会比说话声更容易引起洞外的人的注意。

  本来一开始光明正大门口等雨过啥事没有,现在过了这么久,反而让事情变
得难以解释了。试想,孤男寡女在里面呆这么久,不认识我们的过路人怎么可能
不想歪,尤其是母亲这尊相对明艳的少妇在此。

  当时外面压根没动静,我是故意「喝」停母亲的,好方面我继续使坏。见母
亲也警觉地看向洞口的方向,我手指化掌一路摩挲到胸罩的下沿,捂了一对丰硕
乳房一天,胸罩好像都沾染了人体的热气,暖烘烘的。

  我当然不会再迟疑,胸罩看来是绵软的材质,束缚感不强,我很轻松地从下
方挑起,根根手指接触到了母亲的胸器,满手的酥软滑腻,虎口握着边缘,感觉
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在邪念最顶峰的时候,总算找到一点解渴的东西,让我十
分满足。

  我心一横,两根手指攀上了乳峰,内心因激动而有些暴戾,想到这禁忌之地,
还是让我这小孩子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不免激动万分,两个手指掐了一下盈盈的
顶端蓓蕾,并快速地来回滚动,潜意识告诉我,这粒小东西会充血挺立。像是对
强烈的刺激响应一样,母亲的身子

  整个颤抖了一下,「啊……」,好像被偷袭一样,无防备但刺激一下袭来,
无助地呻吟了一声,动听如天籁的声音,让我只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
晕晕乎乎,肿胀难耐。

  母亲眉头轻皱一下,回过神来,紧紧攥着我的手,一把抽了出来,那眼神像
要吃人的狮子,「黎御卿!」。而我还在回味那美妙触感。

  她一边整理着胸罩,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要死啊你~ 我刚才说的话都白说了
是吧」。

  可能因为环境的「便利」,我竟然不惧母亲了,更大的原因是前面一些对话
平添了我直面禁忌的勇气,我嘟囔着,「摸一下又不会死~ 又不是没摸过……小
时候都吃过~ 」。

  母亲咬牙切齿的喝骂,「真是无可救药~ 耍流氓……放80年代你等着被打
靶吧」。「还有,谁让你这么用力的~ 」。

  我捕捉到她的话语漏洞,兴奋地问,「那我轻轻的~ 」。

  母亲才觉得说漏嘴,刮我一眼,叱道,「滚~ 」。

               第三十七章

  虽然打算也做着很禽兽的事情,但我知道有时候要表现得是发自于青春期的
懵懂无知与好奇,切不可表现得像个成熟的想女人的大人一样,这样说不定也能
对母亲起到一点迷惑作用。

  我像个尝到了了不得的美味的孩子一样,啧啧惊奇,并为自己的体验而兴奋,
「阿妈,我就说你这里要比我那些女同学的大,一只手都抓不过来」,说着我还
做了做手势。

  听到这母亲气急败坏地甩手过来,拍了一下我脑袋,教训道「你摸过女同学
的是不?你个小坏种看来是想进牢房了!」。

  母亲就打一下,但我还是护着脑袋的姿态,赶紧解释,「我哪敢啊?这不是
很明显看得出来吗,她们胸前都是平的」。

  母亲更是媚脸煞白,就近原则掐着我大腿内侧,一下一下的,边训斥道「让
你平!让你大!粗言秽语!没个学生样!」。

  我疼得连连倒吸凉气,但不敢大声吼出来,本就非巅峰状态的阴茎都软了一
大半。好像解恨了一般,母亲收手后,戳着我脑门严肃地说道「要真的对女同学
耍流氓你就等死吧~ 谁都救不了你」。

  母亲这话让我脑袋灵光一闪,对啊,这也是个有效的由头,作为父母,深怕
孩子堕落,我是不是也能以此为发力点呢。我正准备借题发挥,母亲就开口了,
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残鸡莲(笔者注:残鸡,即蛮横野蛮凶恶的意思,粤语中
经典绰号前缀)的够大了吧,你哪天是不是也会扑过去?」。

  母亲口中的残鸡莲是我们寨子中一位有名的「天赋异禀」的妇人,胸前波涛
汹涌,但是,用正常的审美来看,那一点美感都没有,排球般大小,关键是沉甸
甸地塌下来的,加上平时又不穿正常的胸罩,更显丑陋;当然,更重要的是,她
就是个毫无姿色的普通妇人,胸前的臃肿也就一点魅力作用都没有了。人们甚至
根据她这个特征起了另外一个外号(不过那个字我打不出来)。大大小小的人,
提起她,也会常用第二个外号。我们以前当小孩时候也是跟风称呼,不过小孩眼
里没正确的是非观念和审美意识,如果说童心单纯的话,再奇形怪状的人,我们
都不戴有色眼镜去看待。

  随着接触的事物增多,我们在性症上的讨论,聚焦于电视电影乃至漫画,也
不会谈论身边的人。然而男人是视觉动物,在生理规律的支配下,我渐渐感受到,
残鸡莲这样的,让我有了生理性的反感恶心;而另一边,也开始意识到母亲这样
的才是得天独厚,展现出女人的美丽。

  对于母亲提起她,我脑海浮现一个不忍直视的画面,简直「惊悚」,对母亲
表示道「咦~ 给钱我都不去,大得不成形,还严重下垂……」,然后我用火热的
眼光看着母亲,「哪像阿妈你的……」。

  我说完,母亲双眼促狭,脸上似乎又带着丝丝狡黠,嗓音轻缓地问道「噢?
阿妈的有什么不同?」。我很诧异母亲会这样问,但我总觉得必须说一个让她满
意的答案。

  我不敢直视她,只眼神偷瞄着她的反应,怯怯说道,「阿妈的……看着坚挺
饱满……摸……摸起来绵软……真的好绝」。我确实摸过啊,有发表根据。

  只见母亲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
部,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而后她起身抱膝坐
着,但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可能躺得久了,也可能是是此处高度不足,母亲不是
直接站起,就很自然地坐着。

  我被盯得发毛,怕母亲接下来会有我意想不到的发难,顿时紧张了起来。在
母亲眼里,我这模样,终于是怕了。

  良久,母亲居然只是嗔骂道,「黎御卿,你还要不要脸,竟敢对你妈讲这种
话」。我心头一松,也显得从容地回道,「我也就实话实说……」

  母亲转而苦口婆心地告诫,「懒得跟你纠缠了,我就问你,你以后能做个正
常的孩子吗,我不追究你之前了,就从今天开始。」

  我回道,「我很正常啊……在家做家务……在学校遵守校规,努力读书…
…」。

  母亲则说,「别避重就轻了……我是说……」,又好像咬咬牙豁出去一般,
「不要惦记你妈……那……不能看更不能碰~ 知道吗」。

  我装得很悲凉地说道「可以啊……哦,我怕某天真的控制不住对外面的女人
犯下大错……哪怕在我心目中她们……没有一点比得上啊妈」,说完我失神地直
视母亲,显示的却是一种躺平的决绝。

  接着苦笑「哼……早恋又能如何,谈成了就能干些什么了吗……」。

  母亲深深叹谓,怒极而哀,「黎御卿,你要气死我才甘心啊……」。

  「做人与做鬼,在啊妈这还有做人的机会,要是错误的方式碰到了外面的人,
那就真的只能做鬼了~ 」,我如是说。

  母亲眉头紧锁,又轻拍着自己的脑门,无奈至极。不知不觉间,我也凑到了
她跟前,一切都触手可及的距离,是的,体内那股欲望按捺不住了,行动被精虫
所控制一般,脑袋也没有半点清明。

  母亲本来很自然地抬头睁眼,映入眼睑的却是我的脸,条件反射地身子惊恐
向后倒退,抱膝的双手挡在身前做防御性动作,如此一来失去平衡,踉跄倒下,
就好像在我身前躺下一般。胸前两坨软肉带动着衣物,荡漾晃悠,小露的乳肉划
出饱满弧线。

  平复过来她眼神冒火地瞪我一眼,恼怒道「要吓死人啊你!」。看着熟母这
个模样,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诱导良家妇女一样开口说,「妈你看那天
晚上过后,无人受到伤害,我照样做着乖乖孩子……所以说有些事没你想得那么
可怕」。

  母亲提了下背心T,遮盖了显露不多的诱人风光,努嘴道「你不要脸我还要
脸呢……不会有第二次了~ 」。

  我近乎破防,「为什么啊爸可以做到那份上,我这点渴望都不能满足……我
是你儿子啊,最亲的人」。

  「黎御卿你疯了么,你爸是我男人,你是我儿子,哪能一样吗」,母亲也激
动地发话。

  「可那晚几乎是你主动诱导我的……你让我碰到了所有部位……松软的奶子
……湿滑灼热的屁股」,此刻我有种病态的亢奋,在回忆那晚以及此刻近距离的
催动下,话语直白粗鄙。

  我的话似乎猛然激起了母亲对那个称得上淫靡糜烂的晚上的细节回忆,脸色
慌乱又羞涩,「闭嘴,不准再说了~ 」。

  「父亲与儿子,也可以没区别,都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不是吗」,我
接连开口。

  见我继续口无遮拦,母亲在窘迫中强行凝聚起而投来一道狠厉目光,不知道
想到了什么,她接着嘴角上扬,浮现一丝嘲弄的意味,「你想学你爸那样?哼,
你以为你做得来么,毛头小子」,母亲略带奚弄道。

  听到后面这个词,我愣了一下,然后隐隐约约想到背后的含义。是说我生疏
吗,还是说我最后没有彻底告别初哥,因为在那之前我已经因强烈刺激败下阵来。
这固然可以用第一次来解释,是常规表现,可我忽然有种汹涌的兴奋,这股兴奋
从心脏处传到胯下,阴茎进入最具杀伤力的状态。

  一种一雪前耻的鞭策和冲劲,像个小孩子一样的逞强要强心理上升,不管什
么事,我们最初最需要父母的认可;另一边,这是挑战三道权威的机会,一则是
无形的禁忌伦理枷锁,二是想要胜过父亲,僭越他一切,这本来就是作为儿子的
一种潜在意识;三则是母亲这个身份本身的权威感,只有非常人方式才能揉碎。
综合影响下,好像精神鸦片般肆虐着我,让我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还有什么比碾碎某种身份威严更令人亢奋呢~ 此刻我身体颤动得厉害了很多。
趁母亲没什么戒备,我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挤开了母亲的双腿,摆成了一副从正
面入侵的姿态。我没有不管不顾挺着硬邦邦的肉棒像刚才那样怼上去,裤子的存
在让我理智了几分。但已经是颠覆性的举止了。

  母亲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忘了拒止,一会她甚至缓缓歪头,木讷地说,
「黎御卿,你还真敢乱来啊」。

  「我是你儿子,我为什么不可以……不会有人知道的……不会的……」,一
边凌乱地自言自语,一边目光搜寻着身下的明艳丰美肉体,该从何处着手。

  此时母亲内搭无袖T微微翻卷,露出一小截相对嫩白的小腹,小巧干净的肚
脐眼也吸引了我的目光,母亲的腰腹不算干瘦平坦,但有着成熟女人的丰腴,让
我联想到这里遭受撞击,也会荡起柔软的涟漪,紫红色的一道剖腹刀痕,衬托出
四周肌肤的腻美无暇,最能彰显母亲的身份,散发出良家女性艳熟的魅力。有时
候所谓瑕疵,反而让人更真切地感受到事物其他曼妙的方面。

  一只手支撑身体平衡,左手无师自通地握上了母亲柔美的腰肢,不纤细,但
在臀髋的宽大下,也能滑出美妙曲线。正面手握女人腰肢的动作,让我觉得自己
越来越接近正式的性爱,仿佛眼前的女人已经被你掌控,我可以尽情用力、宣泄
……

  虽然我的下体还没暴露,也没有触碰母亲真正的私密地带,但此刻的姿势所
代表的意味不亚于偷袭她的胸、臀、腿芯这种敏感地带,母亲眼神又惊又怒,开
口,「黎御卿~ 你要干什么!」,想后退的动作被我暗暗使力按住了,就像将她
固定在这个位置一样。

  而我像个呼吸苦难的老牛,握腰的手颤抖着顺着她的腰部线条缓慢上移,像
爱抚,像调情,是一路享受的感知,我甚至能感受到母亲身体微微发抖,也泛起
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母亲刚开始就怒气冲冲地凝视着我,就好像要看看我敢大胆到哪个地步,不
过仅仅在我触碰到胸罩,还没攀上乳峰的时候,母亲用力地推了我的小臂一下,
嘴里说着,「你给我……住手」。

  这一下推开了我正要深入探索的坏手,同时也让我失去平衡,整个脑袋,趴
在了她胸前,绵软乳肉缓解了我脸部遭受的压力,埋在了两座山峰之间,让人上
头的气息钻进鼻子,也闻到了胸罩的洗衣粉清香混杂着乳肉奶香,真想就这样枕
着这两坨丰满歇个天荒地老。

  「啊~ 」,母亲自然惊呼一声,我这一出始料不及。她低着头看到我表现得
「毫无边界感」,面无表情但目光不善,她似乎在凝聚力量再发难。

  但听觉异常敏锐的我听到外面有些动静越来越近,连忙扬起头,小声说「好
像有人要过来」。母亲一听,怒气下去一大半,因为她看起来也紧张了起来。

  「哞~ 哞~ 」,牛叫的声音清晰传达到我们的直播间,我与母亲默契地对视
一眼,停止了即将要来的拉扯。

  但我的胸部感受到一股推力,母亲眼瞪着我,双手一会轻推,一会摆手,脑
袋则往洞口那边偏,她在示意我离开她身上;而我决意顺从,关起门来是什么都
敢,但「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得对第三个人保持「敬畏」。不然这样的姿势被
人看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撑起上半身正要起来,这次我关注到的不是胸脯,也不是小腹,而是小腹
下面的裤子,尤其是中间位置的内扣,这纽扣此刻就是打开生命通道的必经路途。
思索了一会,我还是两根手指按在母亲裤头的纽扣上。强烈的刺激仿佛就要来临,
我知道只要解开了这道纽扣,接下来将整条裤子拉下来会变得简单,直至露出最
宝藏又羞耻的部位。

  那道代表母性的疤痕在白腻小腹软肉之中,指向下面的隐秘之地,棉麻裤子
腰臀围看来恰到好处,以至于母亲不用皮带,实际上,要下身有宽松的效果,看
起来又适合,需要腰臀饱满地撑起,甚至不用系上纽扣都不会掉落。

  少年总会被不确定的成熟女人症状吸引,这毫无道理可言,即使没有呈现一
般意义上的诱人。明明裤子还在,但通过裸露的小腹,我看到了往下延伸那若即
若离,若隐若现的诱惑,对当时的我来说,也是致命的!

  「咕噜」,我吞下了口水,身体在此时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我脑袋一片空白,
但不知被什么指引着做出了「正确」的举动。在母亲焦躁慌乱难以置信的目光下,
我一只手就挑开了那个纽扣,并捏着拉链往下……

  「你敢……」,母亲娇喝一声,接着第一时间当然是打掉我的手,可我已经
成功了一半,拉链顺下,将裤头如V字型向两侧打开,保护着母亲肥沃宝地的小
内裤露出了绝大部分真容。

  眼下,我也是身躯一僵,呼吸急促,目光死死盯着这景象,强烈的说不出的
感觉与情绪袭来,但有情欲骚乱我整副身心。

  而母亲此刻羞红了脸,就像看一个玷污她清白的仇人一样看着我,又好像秘
密被窥探一般,紧咬下唇,不安躁动,一时忘了应该马上拉上裤链顺便将我踢开。

  我看到的,内裤主体应该是灰色纯棉,边沿却是浅粉色蕾丝薄纱,上沿中间
是个仅仅为点缀作用的蝴蝶结,或许有情趣的效果,因为我看到后总有种扯掉它
的冲动。呆板中有着诱惑,保守中透露出一点摇曳,看得失神时,那蝴蝶结在我
眼中,好像挑拨人眼球地在空气中轻盈摆动。

  那个年代,乡镇,轻熟妇女,按道理是没有什么性感衣物的概念的,大部分
也不会生出这种意识而去搭配。但实际上,在今天看来性感大胆张扬的内衣物,
在那时是个常规款,没概念,就做好看的。比如胸罩,荷尔蒙颜色,表面各种点
缀,追求的原始效果也是承托,不露点;对比这个年代,女性逐渐觉醒舒适悦己
的消费意识,大码、运动背心、无钢圈、无标签无花饰、简单基础款成为流行,
有得有失,舒适了,自然不可能做得出彰显胸部性张力的版型模样了。

  母亲的胸罩,我有某种意识以来观察得知,大红大紫明艳色彩的不在少数,
蕾丝或刺绣网面也是常见;不过内裤倒是纯色纯棉居多,像今天这种模样的,算
是罕见了。

  一开始我能理解,可能母亲也没想那么多,乱买的,恰好有这些点缀而已。
但是母亲此刻明显的羞涩、如同被戳破秘密的窘迫模样,却让我有了很复杂又刺
激的念想。

  这不仅仅是带来的某种反差刺激,更让人不淡定的是母亲似乎有了某种转变,
她意识到这样的衣物不寻常,乃至于会让男人上头,那个看起来保守严厉的母亲
远去了吗,是因为工作上与外界多有接触令她转变,还是经济独立引发的悦己觉
醒?

  还是说,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这幅身躯在乡镇环境中是明媚的存在,需要一
些亮丽大胆的搭配来呼应下。

  但不管怎么说,蝴蝶飞舞,挠进我心,特别的小内裤结合严母此刻的扭捏,
反差的魅力越来越明显,眼前的良家少妇,多了一丝野饶、冶艳,因为母亲不可
能想的是将这样的内裤迎合儿子的喜好,我知道,那跟我毫无关系,所以我想到
的不是性感这个词,恐怕我们彼此都不会认同;但恰好是无意的暴露,让我病态
的刺激更加浓烈,一边对母亲的「转变」有着复杂情绪,一边又自己很不争气地
对此上头。

  手被打开后,我目光几乎全程在那只蝴蝶上,丝毫不理会母亲的反应,我只
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呢喃道,「外面有动静~ 妈」,我没忘记通过特定
言行制止母亲可能的发飙,也是为了自己后续行动的便利。

  母亲涨红了脸,一个提身,先是坐立在我体前,嘴上说着「我倒要看看是不
是真的有人过来,让你整天用这个借口找机会乱来!」,说罢还回头狠狠瞪了我
一眼。

  接下来我脑袋好像「轰」的一声,呼吸都几乎停滞,眼睛也是极力睁大。

  因为母亲居然没有拉上拉链,任由裤头向两边耸拉着,内裤的模样,那只轻
盈的蝴蝶始终暴露在空气中,在我想象中,栩栩如生,妖娆灵动。

  这还不是最令我震惊和激动的,而是她选择了一种不符合常理的姿态动作移
动到视野开阔的洞口边缘。

  她跪趴着,用膝盖和手肘匍匐前行,或许,她是觉得这里一些地方不够高,
又或许,在地面太久了,忘了站了起来。无论如何,眼前的身姿几乎令我丧失所
有理智。

  贴身的背心型T恤没有遮盖住腰线,在挺直的背部两侧像两道平行的垂直线,
但在髋部开始被宽大的臀肉划出括弧一样的曲线,棉麻长裤柔韧又有延伸性,紧
紧贴合紧绷的臀肉,让腰身连接着浑圆饱满的两瓣肉臀显得更明显;此刻母亲在
小空间小幅度的匍匐,这只熟透了妇人屁股像是无意扭动,摇曳生姿,像迎合像
显摆,引人注目,引我犯罪。

  欲火灼烧得我静止了一般,死死盯着那片浑圆。母亲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
面无表情,可能是看看我会不会作怪,但这幅画面配合这个回头,我很难不想歪
成一种熟女对小屁孩的挑逗,不禁一个激灵,连连吞嗓。我本来就快因为母亲这
个姿势而「破防」,正要不管不顾地扑上这个圆臀做些什么,但现在,因为母亲
这个回眸,我强压冲动,有了新的构想。

  我也学着母亲的姿势,往前爬去,并排在母亲右侧,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接着便打量外面。说实话挺好笑的,我们都没意识到这样很鸡肋,根据最简单的
物理学定律,你看见人家,人家自然也有条件看见你,这不是自我暴露吗。当下
应该更多的是一种确认,换另一种心安。

  视线范围内看不到人,只通过不高不低的杂草丛,依稀看到那边芭蕉树下的
身影,听不清楚的嘀咕声,还有接连的水牛哼叫、喷气……

  看着母亲被几缕发丝点缀的姣好媚艳侧脸,我轻轻叫了声「妈~ 」,左手悄
悄地轻轻地从她背部上方摸上了她的腰身,好像一个自然的亲昵举动,我觉得也
算没什么不妥。母亲瞥我一眼,「啧」一声,但没有其他反应了。

  我得找些话「巩固」着母亲的姿势和位置,我开口道「雨早就停了,要不走
吧~ 」。母亲就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毫无反应,一会,她的嘴唇牵动,纠结
着什么似的,才说道,「等……等一下吧……等那人走了先」。我们都没有挑破
我们为什么怕那人看到,但我想内在考虑是心照不宣的。

  闻着独特的近在咫尺的熟母气息,惦记着后面那只丰臀,我的手无法安分下
去,往下移动,摸到突出的腰髋,触到母亲肉紧的屁股边缘。母亲这次是马上感
知到,不耐烦地打掉我的手,瞪着我道,「乱摸什么呢!」。

  我悻悻地避开她的怒视,又若无其事地说着,「你说这人在这干嘛呢,这里
又没草地」,我一边说着一边斗胆地去触碰更禁忌的地带,因为经过刚才的「拉
扯」,还有母亲此时的非绝对暴怒,我得寸进尺了。

  「我哪……喂……手放哪呢……」,母亲话没说利索,就身躯一震,接着一
只手往后探,好像想抓住点什么。

  趁刚才开口说话分散注意,我的手直接整只摸上了母亲屁股中间,五指张开,
好像吸附在臀沟两边一样,再微微一抓,因为我实在也发不了力,因为母亲跪着
的姿势,让肉臀高翘结实,轮廓圆润,大而饱满,也更加紧绷有弹性,手指根本
捏不进去。

  我激动得心脏都快跳出了,再次触碰到熟母代表着性征的禁忌部位,触感美
妙,心理满足到极点,又有种乘人之危后得手的奇怪刺激。

  母亲一边伸手扒拉着,像是要用手护着自己的宝藏地带,一时无果;一边拧
过头,强忍暴起的心,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斥道,「撒开手,听见
没有,阿妈那里是你能碰的吗」。

  在母亲抓住了我手腕的一瞬间,我用力地在她臀部中间的位置抓了一把,进
一步感受一把臀肉的丰腴弹腻,因为手指方向是自上而下,中指又恰好在臀缝的
位置,隔着两层布料坚决地挤进股沟,也不知道能不能刺激到母亲的最私密之处,
只觉得在紧致中带点柔软,好像按在一团肥嘟嘟的肉丘上。

  「嗯……」,母亲身子一僵,叫出一声,不受控制般闭上了双眸,随后脸色
很难看,「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哈~ 」,冷峻开声,又直接右臂胡乱挥动,整个
身躯扭动一般,将我整个人「推甩」到一边。我跌坐在地上。

  「妈……那边那人还在呢」,我开口道,像是提醒她,最好不要太激烈的反
抗、训斥,免得闹出大动静。

  母亲眼神闪过无奈和愤懑,指着我说,「等下再跟你算账……哟,说多少次
你都不改……」。而我,悄悄地屁股往后退,直到越过母亲臀部的位置,我余光
觊觎这个熟妇屁股,正面像是愣愣地看着前方,摸了摸鼻子道「摸摸都不行吗
……还穿着裤子还有内裤呢」。

  母亲对我后退半步的动作不疑有他,反而觉得我是知难而退了,毕竟我现在
跟她没任何身体接触,她头也不回,坚决回道,「注意你的身份…谁叫你是我儿
子…这里就是不行」。

  母亲这话倒是让我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一股不服的劲头冒起,因为身份的
规则我不接受,再者她这么说似乎说的是不是她儿子就可以,总让我想到一些不
好又淫靡的画面,但是那个男主角不是我。

  在这股气的刺激下,我一个暴起,直接跪在了她丰臀后面,只差一点点,我
们就重叠相连,阴茎顶起的帐篷对着跟前蜜桃臀的中心,我似乎能看到巨大的快
感在召唤我,因为这个经典姿势,是能到达真正的性爱过程的,想象的刺激让我
一阵迷糊。

  目光再往上,在有限光线中,裤围上面是上衣没能遮掩的小截背面腰身,此
刻也显得滑腻光洁,美轮美奂的背脊沟从上衣中伸出,又没入下身的衣物,指引
视奸者探索神秘肥沃的丰臀地带。

  天遂人愿,终于等来了,虽然我看不到,但听得出,外面那个人,或者说那
几头牛,来「助攻」了。「砸杂砸杂」的声响,像是杂草荆条被划开被践踏的动
静,更可靠的是,那几头牛呼吸或咀嚼什么东西的声音靠近了许多,至于那个人
是不是上前,无所谓了。

  母亲显然也注意到这个动静,好像忽然紧张了起来,整个身体收紧,那腰身
更低下,那蜜臀更后翘更突出,脑袋缩离洞口这片空间,身体自然是后退的!

  她这么一腿,结实的肉臀撞上了我坚硬的肉棒,但显然她还没察觉身后的场
景,我却是淡定不住了,欺身上前,先是死死揽着她的腰身,下体硬生生隔着层
层衣物怼着她的腿芯,实际上是没什么生理刺激的,这样本来就没什么实质接触,
但光是这个姿势这个行为就好像我已经从后面深入母穴,一样刺激得头皮发麻~

  坚硬的肉棒在母亲肥软的腿芯止不住的跳动,像是要爆炸开来。我整个脑袋
枕在母亲背部,嗅着她的气息,劳动过、淋雨过,说实话能有什么香味呢,但混
杂的气味出自一个你魂牵梦萦的熟母之身,出自一个丰乳蜜臀,正是水汪汪年级
的成熟女人身上,反而让我更加上头了。

  除了双脚,我已经是全身都跟母亲贴着了,不该有交集的各自的私密器官部
位只隔着衣物碰在一起;我只有用这种姿势,才能让自己尽可能与母亲接触,尽
可能地索取熟母的魅力,才能缓解巨大的身心焦躁。

  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感受得到她身体在不安的扭动,上身摇晃着,低沉
的声音急乱愤怒:「黎御卿,发什么颠~ 滚开」,忌惮于外面,不敢大声怒喝,
两只手只用力地试图去掰开我环抱她腰身的双手。

  我像镶嵌在母亲身上一样,力道的博弈处于上风,母亲不知是不好发力还是
担心全力较劲会闹出动静,始终未能掰开我的手。

  她好像放弃了一般,「黎御卿,别闹了,也不看看什么场合~ 」。

  这个姿势下母亲的小腹摸起来显得软乎乎、肥嘟嘟,我手指像弹钢琴一样按
压在上,感受着熟女的特征,下体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冲撞碾磨她的腿芯,不知是
两瓣臀肉还是双腿,给我的肉棒施加一股夹压力,但感受的核心,还是碰到一团
软腻的肉团,满足之余我开始畅想,要是没有衣物阻拦的话,我就能复制那天晚
上的销魂经过,甚至是完成未竞之事,想到这,肉棒都硬得要挣脱裤子一样。

  母亲哪能不知道我胯下在使坏,被儿子这样的轻薄,私密地带的尊严荡然无
存,她显得很窘迫难受,屁股一直在摆动,好像要避开最正中的接触一样,然而
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像是一种迎合一种引诱,让我龟头都吐出了不少前列腺液。

  我的屁股也在耸动,彼此好像「默契」了,就像一对沉浸着性爱的夫妻,水
乳交融,我颤栗着问道,「妈~ 那回家后可以……~ 」我拉长着最后一个字,加
重了对她腿芯那团肥软的碾磨。

  「嗯……」,我倒不相信母亲能有什么生理刺激,她泄出了一声娇媚的哼叫,
又迅速收住,我听来像是回应我一样,她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恼羞成怒,「……不
是……回家也不行…王八蛋你在用什么碰我下面…」。多此一举的明知故问,气
势短了一大截。

  我也及时开口,「妈~ 你小点声……这下外面真有人了~ 」。听我一说,母
亲自然地抬头往洞口处一看,其实看不到什么,但她的蜜臀就好像自然反应一样,
还是扭动着妄图摆脱,反而给了我肉棒更大的刺激。

  「嗯……你……你还有脸说……你现在滚开就什么事都没有」,母亲这时说
话总夹带一丝媚意的哼叫,十分腻人,让我心痒无比,难道是我下面的行为让她
有了感觉?这想法让我身心俱爽,龟头都敏感酥麻了许多。

  如同挣扎进入了尾声,母亲显得有点吃力,「快…嗯………快拿开你的臭东
西……我们是……是母子……」,不知为何母亲喘息着才能说完这句话。

  我继续享受着这股身心刺激,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早知道把摩托也推
进来了」。母亲身子顿了顿,蜜臀的抗拒也停止了下来,似乎有些惊恐了。是啊 ,
摩托如此显眼,那个人会很容易看到吧。

  我却一点不慌,因为一辆摩托出现在这里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在广袤的乡村
大地,田间、林间,乡道上公路边,有辆摩托或自行车是最常见的事了,主人肯
定扎进附近忙活着,没有人会注意一辆野外的载具。我说这个,也是为了扰乱母
亲思绪而已。

  感受到母亲的一时迷茫,还想追求更多满足的我双手放弃了母亲的小腹,轻
松移步往前,毫无拖泥带水,直接挑开了她胸罩下摆,钻了进去,一手一只软腻
丰硕的乳房。

  「呀……」,这一下母亲忍不住的娇呼,腰身摆得更低,蜜臀顶着我的小腹,
堪称上下失守,母亲很是紧张又带有羞赧,「黎御卿,你怎么敢摸……摸阿妈这
里」。

  一个耐人寻味的小细节是,母亲完全可以用其中一只手去中断我的咸猪手,
但此刻她完全忘了这回事一样,嘴上软绵绵的娇叱拒止,给人一种陷入意乱情迷,
心绪失衡的感觉。

  到这个地步了,我却有了另一种理智,惬意地说着,「妈……嘘」,提醒她
别忘了外面的情况,不过我这样显得十分轻佻无耻的感觉,像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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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我能感受到母亲的恼羞成怒,她居然报复性地用蜜臀撞了一下我,攻击性极
强但破坏力为零,只让我觉得带劲,好像一位久经人事的良家妇女的另一种迎合,
把稚嫩的我迷得神魂颠倒;然后是沉吟的话语从下方传来,「小畜生……你是完
全学坏了…还当我是你妈不…」。

  我陶醉地整张脸在母亲背脊摩挲,手上如玩弄一个变形的玩具球一样揉、抓
母亲的傲人胸器,满手绵软弹腻,抓得母亲不安地躁动不已,挺翘的屁股在摆动
下好像在按摩着我的肉棒一样,似乎还能感受到胯下接触处愈发热气腾腾,肉棒
恨不得顶穿所有布料。

  虽然下面更接近禁忌核心,但感受却是手上来得真切,当我意识到自己真的
在肆无忌惮地亵玩自己母亲、一位成熟良家妇女的一对奶子;想到这位傲娇中带
有保守传统的贤妻良母,私密的部位沦陷于一个少年之手;让我有了种强烈的成
就感。

  酥胸倒悬,令我不禁吸了口冷气,真大!让我体会到它的分量,沉甸甸,颤
巍巍,乳肉好像会在手中荡漾,一只手完全抓一只奶子看来是办不到了,我不断
调整手势,捧住更多绵软,细细把玩。一时间我的动作也很温柔,沉甸甸的感觉
让我爱不释手。我没有乱抓乱揉,轻捧着往中间挤压,用力不大,感觉十分美妙。
母亲成熟的丰乳在轻微的压力下顽强地反弹,让我同时享受到它的饱满和弹力。

  不知不觉间我浑身好像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接着便生出一种暴力的冲动,不
再满足于温柔爱抚,双手分别摸上母亲酥胸的顶端蓓蕾,相对有力地两只手指夹
着,显得有些歇斯底里来回地搓弄了几下,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打掉母亲身份
的威严,发泄出我对于她在父亲身下婉转承欢所展现的骚媚的莫名嫉恨与不满。
坦诚说这是我的心态幼稚,从某种层面讲只是个小孩子心理,超过了青春期的欲
望。

  「啊~ 」,随着我这么一搓,感受到指尖的小葡萄变得无比挺立弹韧,母亲
有些痛苦又带些欲情地泄出呻吟,我不禁抬起头,下巴抵着母亲背部,想尽可能
地观察一下她的动态。只见她扬起头颅,脑袋好像无意识的摇摆着,给人一种难
受与享受并行不悖的感觉。

  见状,我心头大动,想起这里是敏感地带,持续刺激一定能见证到母亲浪媚
一面;我恶作剧般继续用手指弹弄着她的乳尖蓓蕾,「嗯……别……别抓那儿了
……」,母亲媚哼,虽细若蚊蚋,却酥酥腻腻绕进我心,只会让我更加兽性勃发。

  洞外,不远处,牛吃草的声响未曾停止,因此也让母亲始终不敢有大动作的
反抗,只有那气喘吁吁,有气无力,认命般的不满话语,倒像是调情的作用。

  忽然,母亲略微偏过头,给我一个潮红,微汗,几根发丝湿漉漉黏连着的侧
脸,她颤颤的嗓音传出,「黎御卿~ 你要么放开手……嗯……要么」,说着好像
摇晃了一下蜜臀,我知道这是她的示意,「要么别贴着我下面~ 」。如同妥协着
给我一个选择。听着我心理是复杂的滋味,就好像你做着禽兽的事,你还是希望
对方能强硬或贞洁到底,决不能屈服。

  有时候我自己都搞不懂我自己,我到底要母亲的哪一面?但复杂的情绪碰撞,
反而让我有异样的快感。

  被禁忌欲望「夺舍」的我只会焦急又激动又满足地轻呼,「妈~ 」,那语调
要是平常的我肯定会觉得不寒而栗。

  手中的快乐几乎让我忘记了胯下的状况,毕竟那里还有那么多布料阻挡,这
个姿势可能也触及不到什么重点。

  我用虎口挤压母亲双乳,手指继续挑逗着蓓蕾,将它们摆弄得东倒西歪。此
刻母亲的身体温度似乎在升高,「嗯…小坏种…闭嘴……还有脸叫我妈呢……没
你这样的儿子……」,母亲轻吟一声后又气喘吁吁地说了几下,然后低下了头,
双臂颤颤巍巍,像是随时不支。我想到,母亲说我坏种,这不是骂她自己吗,我
是她生的,因此我突兀地笑了一下。我这一笑,想来激起了她一点火气,「轻轻
摸几下就得了,就当便宜你个王八蛋了,怎么还越来越粗鲁……」。

  我不管,我越听越像是娇嗔,熟母如此,满足得我深深呼吸一大口,然后是
要变本加厉地使坏。

  坏孩子的天性上来了,我两只手分别拇指食指圈起,像小孩子玩弹玻珠或者
弹耳朵游戏一样,用指甲盖弹弄好几下母亲挺立的乳峰,好玩,病态的心理满足。

  「啊……嗯……呜」,只见母亲差点倒下去,背部塌下去一点,她呻吟出一
声,便赶紧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只剩一只手支撑着上身,口中是极力忍耐过的
闷哼。

  然后她放开了捂嘴,用那只手,拍打着我的大腿,无力,但很高频、急乱,
更像是表达着自己的强烈不满。仍旧很奇怪,她不是第一时间掰开我的手。

  我停下了恶劣动作,像做错事的孩子在挽救事情,抓胸捏奶头的手势也轻柔
起来,轻轻安抚。不一会,母亲似乎缓过来,恶狠狠道,「王八蛋,能不能正常
点,那样不会弄坏吗~ 」。

  我没什么回应,手上还在挑战着禁忌,在母亲看来,我油盐不进,精虫上脑。
她打起精神,又像在迷离中苏醒,语气很是平淡,「好了,差不多得了,还不满
足吗」。

  我抽出一只手,母亲估计我听进去了吧,然而我这只手一样不安分,我抚摸
上了母亲大腿外侧,游离在附近的臀瓣一角,同时说道,「妈~ 那我轻点……不
会再像刚才那样了」,摸着母亲左胸,动作轻柔,感觉却是轻佻、色情,还是会
时不时按压搓弄一下蓓蕾。

  「啧……」,母亲不满地发出声,然后不自觉地轻吟,「嗯……不……不能
再弄了……」,「黎御卿……你真是疯了……」。

  看到母亲这样的反抗,如同歹徒兴奋话,我更加用心地经营仅剩的一手酥胸,
怎么揉捏都不够。「嗯哼……快停下来……听到没……啊妈忍不住会……」,随
之声音小得我完全听不清。

  我听到这个回应,隐约窥探到答案,兴奋地问道,「忍不住会什么……妈
……」。母亲抬头看了一下洞外,又低下了头,不再回应我,只是身体的扭动越
来越像迎合,我甚至感觉她身下矫健的大腿和蜜臀像捕捉猎物一样主动夹弄我的
肉棒。

  激动上头,理智的绳索又被烧断许多,我想起那只自由的手,在母亲臀瓣外
侧,它能摸到小腹,自然也能探向小腹下面,这个觉醒让我心跳加速。

  我祈求道,「差不多了……妈……」,把玩奶子的手势更加轻柔,卖力,奢
求把这个成熟的女人揉进情欲旋涡中,母亲默不作声,只有一些看似忸怩的晃动;
我左手暗度陈仓,游走到倒悬的腹部,因为她始终没系上解开的纽扣,拉下的裤
链,我的手指已经能触碰到她内裤的边缘,触到那蝴蝶结样式的小丝带。

  区域就那么一点点,就算看不到,我的手也不会迷路,母亲看来还没察觉我
的意图,我很迅速地贴着她小腹自上而下地插进了内裤之中,马上摸到了柔软浓
密的毛毛,还有点干燥的感觉,但手指所指的前向,是潮热的源头,我的心脏都
快跳出体外了。

  但可能因为此时母亲跪趴姿势原因,我从这个途径用手奔袭,无法深入接触
到什么肥美的感觉。

  我正要一鼓作气刺探下去,突然母亲似乎夹紧了双腿,她回过头,不断摇头,
一只手抓住我小臂,示意我停止,明艳脸庞因为回头,没能呈现强烈的愠色,反
而是难受,嘴唇开阖,好像在极力表达「不行~ 」。

  兴上大脑我哪理会,好像进行一项艰巨的探索正到关键时刻,手指前探的行
动几乎与母亲再度夹紧双腿,绷紧下身肌肉的动作同时发生。预想的肥软湿润没
有出现在我指尖,而是摩擦着丰美草原,碰上了母亲弹性十足的大腿肉。但我有
预感,指根处下面,是暗藏的沃土,冒着温润气息,给我一种地下水开关的感觉,
好像稍加刺激一把,就会四周蔓延水迹。

  我能感受到母亲投来有点怨毒的目光,「黎御卿!把手拿开!两只都拿开!」。
我敷衍地回道,「哦~ 」。

  但是我手掌紧紧贴着母亲阴阜地带,还刻意用力,开始从她腿根摩擦着后退,
终于挖掘到惊喜,手指头好像划拉过一道肉缝,在母亲阴阜下端,我回忆着看过
的画面,那也是我出生地的顶端,在划拉开的肉缝之下,我摸到了一点柔韧的凸
起,手指感受到的灼热与潮湿也越来越明显,不过最后我的手掌还是推出了母亲
内裤包裹的范围。

  这确实如同开关,当我擦过那小小肉疙瘩一样的凸起,母亲身躯蹦得更紧了,
腰身挺直,紧实丰臀有力地向我这边顶过来,一阵稍纵即逝的颤动,与此同时,
她好像受到袭击一般,「啊~ 你~ 」,颤音娇媚,听不出任何不适,这一声激得
我也抖了抖身躯,胯下肉棒渗出不少分泌液。

  但是我连肉棒的体会都无暇理会了,在激动之下大脑一片空白,我腰身也立
了起来,甚至还稍微往后,手已经不够长轻松抚摸那只大奶,没轻没重间,拉扯
了一下乳尖Q弹的蓓蕾,就一下子。

  「呀……疼……」,母亲痛苦又因为音量没控制住有些慌张地叫出一声,听
起来如同野外遇袭的人的绝望呼喊。惊觉出声之后,她才多此一举地捂住自己嘴
巴。

  我们都没有忘记外面是有情况的,母亲这声突兀叫唤让万籁俱寂。好像外面
牛儿进食的动静都停滞了,我们也默契地一动不动,似乎正常呼吸都会刺破隐蔽
的宁静,惹来万劫不复的境地。

  牛儿的主人是否也听到了母亲这一声,我们也不敢探出头去一探究竟,心里
没底的彷徨笼罩着我们。

  好像过了半个世纪的漫长,牛儿进食的动静不知什么时候传入我们耳朵,就
像启动世界的开关,万物又开始规律运转,窑洞内的空气都褪去了沉闷燥热,我
和母亲的身体也稍微松弛了下来。

  她回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有些心虚不敢直面;但是坚硬的肉棒还怼着
她臀部,狂躁不安地跳动了几下;母亲意识过来,脸色羞怒,忽然,她挺起腰身,
右手向后挥肘,一肘顶心顶肺:「嘶……」,我倒吸凉气,痛得撒手逃离,跌坐
地上,但也不敢出声表达什么,唯有面露痛苦神情。

  教训完毕,母亲恢复跪趴姿势,就好像她的底线因为我那些话语和刚才的邪
恶行为被推移了,她依旧保持着挺翘蜜臀对着我的姿态,一时间没想到修正,觉
得这有什么不妥,习惯成自然吧。

  似乎我的吃瘪让她有了解恨的意味,报复得逞,她回过头,眼神狡黠又挑衅
地看着我,带着几分得意与嘲弄,嘴角还有轻轻上扬;我曾亲眼看过的熟母风情
与她平日贤妻良母的模样交织地在我脑中闪现,也将我带入了与母亲禁忌和亲情
的羁绊中,不能自拔;色胚眼中出媚妇,这令我总觉得母亲这一回头,配上她诱
人的身段,浑圆饱满的屁股,那带着岁月风韵的良家模样,恰似一剎那的风情,
是百媚丛生,犹如水中望月,云边探竹。

  看得我都痴了──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与魅;她那意
蕴万千的眼神,好像在笑少年的稚嫩与不淡定,如此一来更加显得风情万种了。

  熊熊欲火在我身心上燃烧;与此同时,母亲也动了,她回正脑袋,双手拢了
拢头发,就这我也觉得媚态万千,因为她很自然地再度挺直腰身,那杀人的屁股
更加凸出后翘,迷得身后的少年七昏八倒的;然后,她似乎要起来了……

  母亲这回头模样是决定性的情欲催化剂,于是,磨盘般的熟臀描影似是与我
瞳孔重叠,胯下坚挺的肉棒摆脱内裤与球裤的束缚高高顶起,如即将攀登满月的
火箭,我内心产生一种要去干一件了不起的大事的豪情与胆气。

  趁母亲还没起身,我以屁股为发力点,手脚并用,滑坐到她臀部下方,而且
双脚是打开的姿势,就像夹着她两侧,有种意识在指引我,这样的状态最方便。

  如此靠近,母亲疑惑地「嗯?」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回头,我感受得到接下
来她是媚脸失色,因为我双手摸上她裤头两侧,快速有力地往下一扒拉,得益于
纽扣和拉链忘记归位,我的意图格外顺利地达成,「喂……你干什么」,母亲小
声呵斥道,话音落完,她内裤包裹着的蜜桃丰臀便整个露了出来,裤子被我拖到
了大腿根,又因为毫无防御地被我手上的力道一带,,在长裤的收拢下,双腿并
拢地,重重地坐在了我坚硬的肉棒之上,还是羞耻的跪坐姿势,是最符合我性癖
的体位,因为这最能凸显女人臀部的形状与饱满;好在,母亲这屁股有弹性,好
在是压着我的肉棒往我自己小腹这边贴着,我的下体才没有感受到「受伤骨折」
的苦楚。

  我第一时间不是去感受下体的待遇,而是仰卧起坐一般提起上身,我们上身
也重叠了一般,我双手死死环抱揽着母亲的腰腹臀髋之间,「控制」着眼前早已
剧烈挣扎,胡乱扭动的母亲,她要起身的尝试屡试屡败,姿势的下风,根本斗不
过我的力度。

  她好像无计可施,焦急拍打着我的小腿表达抗拒,嘴上轻骂着「又发作了吗
你!赶紧松开我」,我箍着她身体的动作不曾松懈,将她的挣扎慢慢抹平,幅度
越来越小,就像放弃了一般。我与她上身之间几乎没了空隙,母亲想故技重施的
向后挥肘也不奏效。

  我也小声地开口,「妈~ 我保证不会学啊爸那样」,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只是嘴上顺势不容置疑地甩出声,「你别痴心妄想!」。

  只剩内裤的屁股,母亲显然更容易感知我的生殖器正勃起地杵在她臀沟之间,
于是又想着挣扎起身,我们又开始新一轮的拉扯,「黎御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
态~ 啊?」,母亲开口道。

  但下一秒,我们都「默契」地屏住呼吸一般静止。

  这次不是牛儿进食和呼吸的动静了,是外面那人的自言自语,这意味着,他
离这个窑洞越来越近!在农村,自言自语也是不稀奇,在田头屋舍,比如会骂骂
咧咧批判六畜,也会感叹作物情况。

  如果我们不发生声响,我不担心他会走进这个破窑洞,这是我在此活了十几
年的经验,多少人多少次走过,大家都无视它,仿佛跟山头融为一体,没人会对
此感兴趣的,最关注它的小孩,也因为恐惧,只是偶尔嘴上提一下,很快便被其
他山野事物吸引。

  母亲是「骑虎难下」了,挣扎则有动静,哪怕挣扎起来装作从容走出去面对,
也存在「被想歪」的风险。

  感受到母亲身体的紧张,我猛然意识到,为什么总是要靠外界主动的助攻呢,
我何不效仿乱文的男主做法,主动「威胁」。我感觉自己进一步黑化,化身恶魔,
小声说道,「妈~ 跟你说了我不会做过分的事的~ 但是你不要挣扎起来,我怕我
忍不住喊叫~ 」。

  母亲偏过头,展现一个侧脸,微微牵动的双唇,深锁的眉头,弥漫着哭笑不
得的情绪,就好像是说,「你现在和之前的行为就已经很过分了,而且绝不相信
你不会更过分~ 」。但听清我后面的「威胁」,又涌出几分绝望。

  但她果然保持了「安定」,这个姿势我也有点累了,便放手赌一把,往后倒
躺,躺在草垛上。我屁股也好像顺势有个向上顶的动作,母亲上身也倾倒往前,
只是那蜜臀依旧坐在我胯下,我看过去,更加血脉喷张,此时她屁股的挺翘饱满
更为直观地对着我的目光,在臀肉的撑大下,内裤的布料好像被无限摊薄,让人
相信,只要轻轻划拉,就会破开。

  有限光线下,圆润肩膀如白玉,合身的内搭背心T和下身仅剩内裤,使得身
体露肤度极高,充满肉欲气息的熟女身躯似乎下一秒就会完全暴露出来,记忆中
她有时洗完澡后有一小段时间就是这个状态,有一点生活气息,但在有心之人的
眼中,又透露着让人呼吸急促的风情。如今不同的是,这是我一手促成的,我甚
至能好好品味一番。

  距离的原因,我只是右手象征性地按压在她大腿根,入手滑腻丰腴但不失力
量感;实际上,我已经无法双手发力像刚才那样绝对「锁」住她了,然而奇怪的
是,母亲好像忘记了刚刚的反抗行动,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我的阴茎,违反伦理地贴合在母亲的臀沟之中,被她屁股压着,完全没了活
动空间,但心理刺激比生理刺激更为强烈,那棒身的阵阵酥麻感几乎让我失去了
力气。

  有些懊恼有些遗憾,即使侥幸脱掉了母亲的裤子,可还有内裤,关键是我自
己下身两件衣物还在,如果能把它们一并除去,是不是这时我就能重温那晚的美
妙,这个姿势下我们就算不突破最后一关,也是性器官紧密接触了。也没办法,
那一瞬间能做的有限。

  我先是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那人的自言自语没那么频繁了,但「好在」他还
在。大好机会我岂能安分!左手颤颤巍巍地摸上母亲屁股、没被内裤遮盖到的臀
肉,手一碰上,就感受到母亲臀部肌肉一紧绷,变得更为紧致有弹力,滑滑腻腻,
从凉冰冰到温热,果然屁股外围是大部分人最好的肌肤地带。

  不过由于我躺着,手伸到极致,也无法做出揉抓的动作,只能手指轻抚,又
像是撩拨着,母亲身体微微颤栗,好像忍住不发出声,屁股被儿子这样抚摸,就
算没有情欲感受,也会觉得痒痒的吧,毕竟那也是敏感地带。

  抚摸了一小会,母亲好像很难受地挺直了一下腰身,幅度不大,或许是身躯
的丰腴,臀部的肥厚,竟有小小腰窝现于髋部,这样的景象出现在一个女性身上,
如同放大性张力的魔法之眼,让我身心都狂乱不已,腰窝不深,却足矣埋葬少年
的胆怯和拘谨。

  母亲面朝下,忽然一个回头,虽面无表情,但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双眸
像是藏了星星一样亮,好像透过她自己腋下或者说手臂,带着些哀怨恼怒,注视
着自己的逆子;我总是抵挡不住母亲这样的回眸,配合她此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
似有似无的阵阵肉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娇媚身躯从小小的布料中透露;
背光下阴影,内裤将她的圆臀分割出两边新月般弧度的半圆;这一切,对我而言
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

  是母亲率先承受不住这种对视,她收回目光,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慵懒,又似
不再关心身外的一起。这是无奈的纵容吗,还是她有自己的考量?

  不行了,胯下的肉棒在强烈抗议,我得赶紧除掉阻挡在我们私密地带之间的
布料!为了让手更灵活,我轻抬上身,将头顶方向的草垛不断往脖颈、背脊下面
堆,就好像小电影拿个枕头垫高屁股那样,如此一来,不仅看得方便,上本身被
支起了一点,让我的手能扫荡前方更多空间。

  不同于一些身材标准顶级的女性,母亲那不算明显的腰窝或许更多是媚肉丰
腴堆砌出来,如同海市蜃楼一般的奇观,只有触碰特定条件才会出现,在母亲不
经意的调整身躯中,消失在光滑的腰髋上,又像海面上上荡散的环形波纹。我手
指按在了它曾出现的位置,如今只剩小圆涡,对母亲而言,这不算禁忌地带,她
没有任何反馈。

  左手略微下移,摸到了被撑扯而显得格外丝滑的内裤边缘,我正要果断拉下,
但胯下承受的沉重让我意识到,如果母亲不抬臀,我是无法完全脱掉这保护物的,
而母亲怎么可能会配合呢。

  果然,母亲干脆地拍开了我的手,好像泠然不可侵犯的态度开口「警告你别
动它的主意」,这话与她此时在儿子面前摆弄出的诱人姿势甚是违和。

  姑且当这内裤是三角形吧,我本就不打算从上面的底边入手,看着我们下身
连接处,白腻的臀肉越往两瓣屁股中间颜色越暗,延伸到我肉棒上方、母亲胯下
肥软的鼓涨,内裤裆部只能覆盖臀沟下方,即使光线勉强,我也能看出,与正常
肉色区别明显的神秘色彩从小小布料中蔓延出来,我猜,一定也有毛发钻了出来。

  不用回忆电影的场景,眼前实景自会启发我怎么做,我半只手挤进了我们紧
密相连的地带,勾住母亲内裤一边,往臀沟的位置拉过去,连我自己的肉棒都能
清晰感知。

  屁股、内裤都绷紧的状态,我这样的拉扯母亲一下就能感受到,她迅速回过
头来,怒叱道「你敢!」,声音是小的,侧脸也无法展现具体的愤怒,反而在散
落的发丝中多了点蛊惑我心的媚艳。

  有何不敢呢,今天我们彼此的底线还有存在的可能吗。

  就像站在一道神秘大门前,门后的世界可能充满危险,但也有着巨大的诱惑,
我的几根手指勾住母亲内裤裆部的边缘,如拉开大门或掀开帷幕一样,我的眼神
和身心已经迫不及待冒着滚烫的气息,去迎接这一切。

  「呀!」,母亲挺动了一下腰身,惊呼出声。

  光线、肤色、臀沟的深邃,让我只能看到黑黝黝的一片,手指背部,揩到一
团软糯肥熟的媚肉,还有毛茸茸的触感;这一触碰,我感觉如惊醒沉睡的宝物一
样,有难以言状又牵动人心的东西从母亲胯下蔓延出来;当然,这里还是干巴巴
的,就这么的「撩拨」,母亲还不至于像乱系小说那样,轻易就湿润透顶,水漫
金山。

  事实上,我出生的源地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但碍于光线问题,看不清它
的模样,我恨不得自己眼睛能真正发光,看不见也不碍事,我此时微张嘴巴,呆
呆看向那里。

  手指背亲密接触母亲私处,也就一刹那的事,我另一只手已经决定摸上来收
割成果,而母亲回头投来杀人般的目光,她轻轻打开我的手,也轻轻搬开我正要
使坏的另一只手,显得不急不躁,但维护清白的意味十分强烈,同时,她轻抬丰
臀,想要彻底远离尴尬境地。

  到手的鸭子哪能让它飞,母亲抬臀的动作就像配合我一样,当我肉棒承受的
甜蜜压迫感消失后,我双手往前,想要抓住点什么,想抓住母亲的腰髋让她重新
坐下。随着臀部悬空高度增加,我的手够不到最初的意图,反而分别攥住了母亲
内裤上沿,我肉棒的坚硬跃动让我瞬间想到该做什么,于是顺势一拉母亲的内裤,
直脱到她大腿根,只见她臀沟的漆黑如延长的狭窄幽谷,扩大加长了不少。

  「黎御卿,回去我打死你」,母亲在我的「召回」下,因为毫无防备,白腻
屁股无奈地重坐儿子肉棒上,这一次更糟糕,她下身没有任何布料掩护了。虽然
我下身的触感并没有太大变化;母亲下身裸着了!这一事实让我激动无比,肉棒
也好像获得了充分力量,硬胀程度持续攀升中。

  与洞中其他的黑暗不一样,母亲腰身之下,两瓣结实臀肉中间的黑暗沟壑,
紧紧攥住了我的心,就像明知是万劫不复,我却产生一种献祭自我的心,一心想
堕入其中。

  母亲惊惧羞怒间又因为忌惮洞外,没有了语言助阵,无法暴起,只得第一时
间扒拉着双手,想要扯起被拉到快到膝盖的内裤,裸露的屁股蛋也向我小腹方向
后退了一下,贴着我胯下严丝合缝,看来是不让我有活动的空间;我也是眼疾手
快,表现了不符合我平常的坚决,伸长一只手,死死勾住她小内内的一边,暗自
对抗,不让她上提得逞。这样阻止母亲最为有效,而不是掰扯她的手,因为当下
「博弈」过度,薄薄的小内裤就可能扯坏了。

  甚至在母亲还没有往上提拉动作的时候,我自个就拉扯着手中的布料,像一
头犟驴,毫不让步。不知为什么,隐约间我觉得母亲静止了,愣住了,跟刚才忌
惮的安静不一样,看着她的背影,是一种迷茫、凄然……她压根没想回头看我一
眼,或者说些什么来喝止我。

  似乎是儿子病入膏肓的卑劣行径,让母亲有了绝望的意味,绝望的是,他
(我)什么教诲都不听,一条路走到黑,她还能有什么办法扭转,而作为一个活
了快四十载的女人,且没有经历过生计的沼泽,就这种场面,她又能甘心地放弃
什么,人生没有那么好,但也没有那么糟。在农村,贞操的枷锁格外深入人心,
但破坏这一切的是自己的儿子呢,该如何定义,又或者说,这算破坏吗,因为它
不可能有公开的可能。即使后来突破了一切,就母子不伦我也没有与母亲明确谈
论过心境变化,但我知道,一直以来,是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扰乱着母亲的思绪,
再加上护犊情深,加上家庭生活中偶然出现(更多的是来自于父亲和奶奶)的刺
痛,让母亲步步滑坡,我们拉拉扯扯,催生了荒谬的事实。

  现场,没有任何声响,但我又好像听到了长久的叹息。

  母亲好像从某种挣扎中抽离出来,她不再理会挂在腿根的内裤,也无所谓最
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拦,缓缓挺直腰身,腰臀间挤出小小腰窝,上半身的板正与下
半身的丰隆饱满泾渭分明,是我能体会到的雌性身体的魅力。

  她只侧过脸,隐藏着自己的表情,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开口道「黎
御卿,你今天非要在这种地方这样吗?」。

  听到母亲这样说,我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沸腾,难道莫名其妙就即将获得某
些梦寐以求的东西了。

  不过我照旧心虚地喃喃,「我……我不是故意的……」。

  「哼……」,母亲冷笑一声,拿开了我扣住她内裤的手,这是无声的语言,
我不必辩解;奇怪的是我很顺从她的动作,我好像能洞察到,我不用这样做也能
维持现状了。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无论母亲心理想什么,眼下,她赤裸着的下半身就这么
用一种淫靡的姿势坐在我的小腹往下,直接就压着了我坚硬的阴茎;羞耻的接触,
儿子还对自己的母亲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看情形我还想突破一切。这就令窘迫
不安、羞愤难耐的情绪占了上风。

  这时母亲连侧脸的面貌都不想让我看到,她低下头,小声地唾骂着「小畜生
~ 等回去你死定了」。

  听到母亲嘴上的故作强硬,我怎么有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强烈冲击,又顿感
无从下手,我的停顿,在母亲看来,是呆滞了一样。她极力扭过腰肢,明亮的眸
子带着半点谨慎半点疑惑看着我,一下又转回去,传来她小声的话语「你的手最
好给我放老实点」,又看着洞口状说道,「别出声……」。

  我没回应,想起在她腿侧的一手,再隐约看到母亲那一段白嫩丰润的双腿,
我的喉咙一时有些发紧,干脆双手都已抚上那丰润的大腿,感受到了那真切的温
热和肉滑。看她没有任何制止动作,我鼻息一热,继续沿着臀腿相连处圆滑曲线,
紧贴在两边屁股蛋,感受着那挺翘的丰臀带来的坚实和温度。

  上身恰恰合身的背心T,将母亲下身的丰满展露无遗,背身跪坐的姿态,曲
线弧度格外婀娜,血气方刚的我哪能不迷糊啊,刺激得出气如牛;随着我手掌在
她臀肉上摩挲,母亲好像在轻轻抖动着,好几次都想要轻抬宽臀一样,让臀沟那
团隆鼓鼓的肥厚肉丘,时隐时现,虽然看不真切,但饱满诱人得心理发痒。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整个手滑进去了,但还没触及核心的部位,母亲就坚决
地握住我的手腕,有些冷淡地说道,「手脏死了,你是要害我得病吗黎御卿」。
那时候自己其实没多少这个概念,但好歹是世界最亲的人,母亲这么一说,我不
舍地放弃了这个意图。

  正承受甜蜜压迫的肉棒,总是想跳起来,把母亲的臀部都撬起来一般,也提
醒了我,不能上手无所谓,当下最要紧的是解除我们之间最后一道屏障,在这个
姿势下,会有更销魂的接触。于是我握住母亲屁股两边,尝试把她抬起来一点,
但她似乎能察觉我的意图,较劲般向下施加压力,不遂我愿。

  我也不纠缠于此,直接勾住自己的裤头包括内裤,往下拉,直到两个手背碰
到母亲的屁股,被丰隆肉山卡住了,无法再往下了,但我早已湿透的龟头和棒身
已然钻了出来,滚烫又充满杀气,也在摇晃间触碰到了母亲滑嫩的屁股蛋。

  母亲疑惑道,「黎御卿,你干了什么」,说着一只手绕后胡乱抓取,想要确
认点什么。

  「嘶……」,忽然我感到一阵舒爽,本来不止于此,但长时间的邪欲刺激,
我鸡儿早已敏感无比,被母亲温厚的手指捏到,刺激被放大了数倍一样。

  母亲好像触碰到毒蛇一样,「呀」一声惊呼,又瞬间收住声,那只手也是反
弹般离开,随后恨恨不已地低声说道,「把你那臭东西放回裤子!」,说着她还
微调姿势,看来是确保我的性器官不会接触到她的宝藏地带,快压到我阴囊的位
置。

  裤子没全脱下,还是有束缚感,如今的姿势又无法叩关,我的目的远远未到;
更糟糕的是,我这么一大步,母亲好像理智了起来,她嘲弄道,「纵容你够多了,
想有你爸的待遇?想错你的心,黎御卿」,说罢就作起身状。

  母亲这句话让我的愤恨酸楚涌上心头,凭什么自己母亲风情万种的一面不能
为儿子所拥有,我不也是这个世界上她最亲近的的男人么,美玉在前握不着,很
是难受;更搞笑的是,亦有种吃自己父亲醋的酸涩,稚嫩小年轻在这种情绪下往
往会发展成很粗暴,我此时不打算「绅士」下去了。

  不过似乎母亲还打算说点什么,但随着「咂拉咂拉」的声响,戛然而止,我
那暴起的冲动也冷了下来,因为这股声音,明显就是有人践踏杂草植物秸秆发出,
如此清晰,那意味着,外面的放牛人,离洞口越来越近了?

  母亲回头瞥了我一眼,不作声,彼此默契地缄默,我也是大气不敢出,我始
终担忧我那摩托,会把人引进来;我的手无意识般在母亲光滑的屁股蛋上游走,
母亲居然对此毫不理会;当然,我记住了母亲那句话,没有深入核心。

               第三十九章

  不知那人在外面干什么,只听到一声啐骂,「呀,几头畜生,要我吃牛肉是
吧」。然后是鞭子拍打在牛背上的声音,他嘴上喊着「走,那边草甸有更好吃的」,
牛儿呼啦了几声,应该是不为所动,因为那人又骂道,「哟?今天怎么这么犟,
今晚回去就宰牛」。也不管听不听得懂,对于六畜,少不了恐吓。

  不过听到此我倒是放宽了心,这人应该是想把牛拉离此地,对这个破洞并没
有什么探究的兴致;想必母亲也是,她又回头淡淡看了我一眼,好像警告我别乱
来一般,并没有紧张的感觉。

  「危险解除」,但威慑力还在,这不就是大好机会吗;而母亲这边,才想起
来该起身了,轻抬宽臀……邪念重新占据大脑,那人时不时的嘀咕,我已经听不
进去了。趁母亲抬臀的刹那,我快速把自己下身衣物脱到最尽,僵硬的肉棒解开
封印一般擎天而立。

  死死盯着母亲那圆润白腻的蜜臀,还有臀沟间拱涌的柔软,鼓鼓的肉丘,我
再也压抑不住,双手扶着母亲的腰髋,故技重施,并凭借朦胧的认知,还调整了
一下母亲的「软着陆」地带,向下一压,将母亲的蜜臀拉回我胯下,重新翘着臀
跪坐其间,这一次,终于没有衣物阻拦了;亢奋感到了巅峰,心情如同好像完成
了一件旷世杰作一般。

  可能有人会以为,我这擎天一柱,熟母门户大开在上方,这一坐下来应该直
中靶心,彻底告别处男了吧;其实不然,老司机尚且无法在未经历充分前戏的前
提下直捣黄龙呢,女人的部位构造复杂众所周知,不是说你大概对准了位置就可
以;更关键的是,是我的本能的防御,我这鸡儿挺直,母亲结实屁股一坐,万一
位置搞错,岂不是有「骨折」的危险,当然,阴茎是没有骨头的,但坚挺的状态
总会给人一种错觉。

  所以眼下如何呢。我感觉到整个肉棒刚好被母亲的臀缝夹着,下面贴着我自
己的小腹,上面感受到一团软腻肉唇覆盖,好不舒爽。

  我知道,母子间真正不伦的接触又发生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随着我们性
器官的碰撞,母亲「啊」的一声惊呼,她的声音湿漉漉的,我感觉到空气里都被
掀起一股暖风,是被水浇过后,闻香窃心的温润,随着她的肥沃部位落在了儿子
的生殖器官上,她的身子似乎也要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急坠而下,只是硬撑着还
没瘫软过去,双手颤抖着支着地面。

  只剩傲人的屁股占据我视线,成熟女人最具性张力的部位,耀武扬威般呈现
在少年面前。

  少顷,母亲猛地侧过头,虽无法直视我,但我能感受到她目光似冷箭迸射,
双唇狠厉而坚决地动了几下,碍于现况,不甚大声,我也听到了,她分明在愤怒
地斥道,「你到底想干嘛,要死啊你!」。

  其实,都已经这个姿势了,都已经这样的接触了,进不进去,禁忌都不复存
在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最拙劣的说辞都出来了,几乎哭丧着说道,「阿妈,我就
这样,你让我呆一下,就一下」。现在回想这种话真是让人老脸一红,活像渣男
骗少女初夜前的台词。

  被生理欲望支配下,很多情绪无法连贯了,我忘了前面的某些愤恨酸楚,只
想把握当下。

  母亲只冷冷说了声「痴线」,再次作势起身。

  我急忙扬起上身,双手揽住她的腰身,连串动作下,带动了我硬邦邦的下体
有了活动的空间,与母亲柔软的肥沃地有了小小摩擦,我的利器在「蹂躏」那团
软肉一般。

  母亲身体轻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我的大胆举动还是下身的感受。现在的姿
势很荒唐,我们像叠坐一样,然后我侧脸抵着母亲的背脊,扮演一个渴求怜爱的
可怜虫一样,虚伪地说出「就让我这样,我保证会好好念书,不胡思乱想,不对
其他女性有这种冲动」。

  母亲冷笑道,「你有这个本事吗」。说实话我不太懂她什么意思,我现在只
一心等待更惊喜的应允。

  「你爱读不读,你以为是为我读书啊」,嘴上这么说着,她一双手却轻轻掰
开我揽着她腰身的手,「你再想这些,迟早进红头岗(我们那里一个旧监狱所在
地,我们常用这个词来指代走入歧路的行为)」,说罢她直起身子,好像坐得端
正一样,下身的软腻像反攻一样把我的鸡儿挤压得要胀痛,其实是巨大刺激所带
来的感受,我脑海中始终勾勒着我们下身接触的画面细节;母亲把我顶开,又轻
轻往后一推,我重新倒在了草垛上。

  如同杠杆原理,我这么一倒,反而带动阴茎的往上挺动,结结实实怼了母亲
下身这团软肉,「嗯」,母亲泄出细如蚊飞的声音,在燥热的窑洞划过,她挺直
的上身差点就支撑不住向前倒了。

  舒爽之余,我简直兴奋得要疯了,母亲这是无奈应许了?又会是到哪个地步。
「这样管个屁用」,母亲嘀咕着,我兴奋地问道,「妈你说什么」。可能我实在
太得意忘形的亢奋了,母亲轻而感觉到,觉得我是因为接下来可以为所欲为而兴
奋了。

  当然,她也恼怒自己的儿子竟会因为「威胁」自己的母亲而亢奋。

  我可没想那么多,看着母亲挺直上身,不合我意,那令人魂牵梦萦的丰臀都
没有完全展露呢,我猴急地按在母亲腰髋处,轻推一下,因为母亲毫无防备的,
我的目的得逞,令她上身向前倾倒,饱满的双臀直愣愣对着我。

  她极为不满,「啧……你……」。

  我忍不住手指跟上,因为整手享受够不着,抚摸上母亲裸露的紧致臀肉,摩
挲了几下,感受到细腻冰凉的屁股蛋起了一点鸡皮疙瘩,母亲身体微微颤抖。

  好景不长,母亲拿开了我的手,并严厉说道,「只能这样,你别乱动,不然
你以后啥都得不到」。

  啊,只能这样吗,其实我没有较大落差,毕竟我也没尝过完全进入女人那里
的滋味,现在的接触,已经是超乎我想象的快乐了,身心刺激已经是一浪接一浪
了,我的肉棒在母亲肥厚软腻的私密处「欺压」下,就好像在无限膨胀放大,那
是自己打手枪都换不来的极致酥麻感,源源不断涌向龟头。

  我爽得倒吸凉气。在这一刻我依然老土地感慨,没有丈夫的待遇,但作为儿
子有这种待遇,已然是最幸福的人儿之一。

  母亲的妥协是出于什么?满足孩子?还是早有情愫,但我始终认为,是在认
知中没有这个答案。毕竟之前,不说之前了当下就有过违反伦常的经历了,再来
一次又如何,而且,保证不正式插入,她在内心说服了自己的理由更大可能是这
个吧。

  眼下,我本来是想凭借看岛国电影学来的「经验」,双手挪动母亲屁股,前
后挺动,这样就能给我带来更大刺激了,可她不让我双手乱来。

  曾几何时,沾到一点「肉香」,已然是我的奢求;哪怕只是看着某些诱惑姿
态,部位,打个飞机,都觉得爽得不得了。如今,一切都比最初设想满足得多了,
我忘了「初心」,生理支配下,只想探索更多未知快感。

  手不能动是吧,我岂会「坐以待毙」,全身神识集中于下体,我「艰难」地
前后挪动自己的屁股,但因为被母亲「压」着,幅度大不了。

  但起码,我的性器官,与母亲屁股下那令人疯狂的私密肉丘肉唇有了你来我
往的互动,像划破凝滞般缓慢穿行在自己她下面两团肉唇包裹下。

  「啊」,这一声是我的轻呼,没等来母亲的生理反应,我这小动作坏心思马
上换来母亲一通掐。招呼在我大腿上,然后她不耐烦地骂道,「让你别乱动没听
到吗!」。

  我悻悻地停止小动作;这,束手束脚啊,我意淫功力还没那么强,没点接触
性的动作,怎么宣泄得出来。

  我为难地支支吾吾「就这样啊……好像……差点什么……」,我觉得母亲是
听懂了我的意思,她微微侧头,拨弄一下垂下的一些发丝,不以为然道,「你自
己不是说了就这样行了吗?」,「知足吧,等下我就起来了,我管你」。

  吃不着,越是饥渴,那股欲火更猛烈,再加上眼前迷人的丰臀,让我想起我
曾见识过的母亲女人魅力的一面,想起这屁股曾在另一个男人胯下上下狠狠地砸
动,带着生命的力量,充满了索取快感的动能,当然,那个男人只能是我父亲;
想象交错中,我总觉得现在这丰臀在我眼前摇曳挑衅。

  复杂的情绪加生理反应都汇聚在龟头上,要不是母亲压着,我都感觉我的肉
棒会狂乱地跳动抖动了。

  我疯狂提肛,让肉棒的动作能让母亲真切感受。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
了。

  忽然,我心脏先亢奋地加快跳动,有些淫靡的现象似乎在发生了。不知是我
自己分泌的前列腺液,还是因为母亲的下身感受到我的坚硬与灼热,还有充满力
量的跃动,而有了生理反应。一定是后者,因为我龟头分泌的不会那么多那么明
显。

  此刻我肉棒感受到,母亲屁股下肥嫩的肉缝里,两片肉唇,向两边软滑的翻
开。一股股温湿的汁液,缓慢地从里面涌出,总觉得持续了好久,一直都有什么
在分泌,沁润透了我们紧密相接的下体,到达了一定量值,明显了起来,而洞中
的气味似乎也变得有些骚腥浓郁。我真有种冲动,伸手去探究一番。

  意识到母亲确实有了反应,这对我又是一股巨大冲击,恋母少年得到了母亲
身体的反馈,这谁受得了,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在喷涌边缘了;虽然在我看
来,她似乎心不在焉,很是安静。这让我忘乎所以,口不择言,不受控制地,我
脱口而出,「好湿啊……妈……」,我的话语也因为刺激而颤栗着了。

  我话说完,盯着母亲的后脑勺,期待着她的反应,不管是怎样的,我都觉得
能增添「情趣」;母亲将我的话尽收,她不吭声,只是她的双臀似在魔幻的摆动
了一下,身体微微摇曳,不明显,但被我捕捉到,像是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
西注入到了空气中,周遭突然变得燥热难耐。母亲做了个奇怪的动作,她伸手拍
了拍自己的屁股侧面,这是要压抑自己的反应?肥润的臀肌倒是颤得诱人,我眼
前似乎有火花跳跃,又在耳边噼里啪啦作响,感觉我就快把持不住,我可能马上
就要抬起母亲的丰臀,找到那个入口,不顾一切地完成上垒。

  「胡说些什么」,母亲羞怒道,耳边都红透了,如火烧云。我才想起,既然
确实有了生理反应,女人的抵抗会弱很多吧……

  于是我大胆地挺动了下身一下,因为我们之间被某些液体浸透了,黏糊黏滑
的,我的肉棒在小动作下,那股划破泥沼的滑腻触感更具象生动了,甚至还隐约
听到小声的「滋滋」响,证实着互动处水分充足。

  「嗯……」,母亲轻哼一声,话音到末端有些媚音在里面,听得人浑身酥软,
似乎这一声之下,股间的湿润范围扩散得更大量,我自己的阴毛,她的下身毛发,
想必都沾染透了。她羞怒地拍打着我的小腿,似乎在发泄某种情绪,但一点狠劲
也没有。

  我的母亲,正是熟透的恰到好处的年龄,健康的体魄下生理反应有什么出奇
的,况且是儿子强行带来的冲击,那禁忌刺激更是迷乱人心。

  终究是母亲,怎么可能快速彻底沦陷,她强忍我肉棒的倾轧,用软绵绵的语
气说着拒止的话,「我允许你乱动了吗……」。

  但是在精虫上脑的我听来,这就像夫妻进行时的打情骂俏,我不知好歹地,
继续挺动自己的屁股,甚至有把母亲蜜臀顶起来的趋势了,因为我肉棒自带导航,
总想钻进某个深渊肆虐。

  弥漫的液体加剧了我小动作带起的「滋滋」水声,格外的抓耳,实在太淫靡;
我整个肉棒陷入母亲屁股底软绵绵的肉团里,酥麻,酸爽。感受着那两片肥厚的
肉唇好像在蠕动,我龟头愈发接近到一个带点吸力的软糯洞口,就是那里汨汨地
冒出黏腻的液体,这爽的我差点呻吟出声。

  我好像看到母亲握紧了双手,整个手臂因此紧绷着,强忍着什么,「嗯…
…黎御卿……再乱动我扯烂你这玩意……」。

  我马上回道,「妈……再等等……我快好了……」,她微微偏过脑袋,我再
「解释」道,「就是……快出来了……」,刺激之下,其实我说话也不利索了。

  场景、母亲的姿势、展露的部位、重要的是在儿子面前真实表露了女人的欲
情……恋熟少年的一切幻想几乎都达成了,我本该有很多感触,但都抵不过生理
快感的肆虐,甘愿被其支配,等待着冲破高潮的临界点。

  大概一些性癖恶趣味是男人一贯「天赋」,即使我还没真正经历过,在极致
舒爽中,我的畏怯心理也打开了,我强忍病态的亢奋,故意用就天真的语气问道,
「怎么会这么湿啊……」,说着再极力挪动自己下身,让肉棒在母亲屁股下的湿
黏肉唇中带起细微但抓耳的水声。

  「嗯……」,母亲细腻撩人娇哼一声,头脑低垂,让我只看到颈脖,两手分
别死死按住我的大腿,不言,但不再让我可以「轻松」作怪。

  我好整以暇,略为「猥琐」了,继续道,「我说这洞口,下雨了啊」。我真
的想拍案叫绝,这一语双关令人佩服。

  母亲偏过头,愣住一般,似乎一个警告的信号,随后狠狠掐了我大腿一把。
痛得我下身想要乱摆动,肉棒自然而然地与那团诱人肉丘来了更多亲密交流,不
是我挤压它戳它,就是它包裹我的肉棒,或用柔毛加软熟媚肉「抚摸」着棒身,
从龟头到根部,不断被黏糊灼热的触感撩拨着。

  爽得我头皮发麻,情难自控地惬意呼出了一声,「啊……」。

  她还是歪过脑袋,只给我一小边侧面,略为嫌弃地说道,「狗叫什么……没
点出息……」。

  寥寥几字,我却感受到一些微妙的变化已然发生……

  接着母亲又说道,「差不多了啊……这样臊死人了……我们该起来了」。

  母亲越是这样说话,越让我觉得有机可乘,于是我想起一些更刺激的事情,
我决意马上把它带进来我们在小山洞里的「不伦互动」中。

  我一边享受着触感与视觉的快意,一边由衷叹谓,「有时候真羡慕我爸啊
……」。可能有些朋友不喜欢我老是提到我父亲,但没办法啊,谁叫父母的床第
之事是现实中对我性意识的首个启蒙,念及于此,很难摆脱其影响。是,提及父
亲,就滋生复杂的情绪,而这些情绪偏偏是心理刺激得催化剂。

  说罢我不试图挺动肉棒,反而是铆足劲的提肛,就好想想要用这根器官来撬
起母亲的屁股一样,不断施加着向上的力,也让母亲最敏感私密的肥沃地带更真
切地体会到少年胯下的阳刚、锐利、和不受控制的磅礴力量,未成年还带有稚气
的生理反应。

  「嗯……」,母亲竟然发出了意乱情迷的喘息,不过马上收住,又疑惑中带
着警惕地送出另一声,「嗯?」。

  随即啐道,「说你没出息真没错,羡慕谁不好羡慕你爸」。

  看着眼前母亲那白花花的挺翘肥臀,我的手想落未落,脑海里全是前天,它
在一根粗黑肉棍上的上下砸动。

  我酸溜溜道,「唉,再出息也不能像我爸那样」,说着顺势用力往上顶,差
点就要把母亲的屁股颠簸起来一样,小腹,肉棒,与她的臀肉、股底肉丘来了个
结实的碰撞。意思不言而喻。

  「呀……你发癫啊……」,猝不及防的,母亲很不满地啐骂道,故技重施拍
打我大腿几下。见我也没其他「过分举动」,她接着很低沉底地说道,「怎么?
你还不知足?」。

  只是她这话说完,我的肉棒传来跟之前不同的滑腻触感,这次是被动的,是
真真正正被肉唇来回「抚摸」了几下的,这样被动的感受令我肉棒的酥麻感升华
了许多;我激动的只有胸口处的抖动,我没看错吧,刚刚好像是母亲主动摆动了
一下?

  「嘶~ 」,我脑袋先是宕机,然后是被点亮了一般。

  就着这冲击,我赶紧回道,「不是始终没到最后一步吗,哪能知足啊……」。

  我的期待没落空,母亲好像又微微前后「滑动」了一下,好像又不太想让我
看出来,这下我不相信自己的视觉也得相信自己肉棒的触觉,那是与我自己主动
发力截然不同的舒爽。为什么说滑动,因为我们相连处足够滋润,彼此性器官贴
合得密不透风也不影响平行的挪动。

  随着似有似无的「主动」,饱满丰臀显得更张扬了,母亲缓缓的话语也带上
了水汽一般,总给人湿漉漉的感觉「哦…坏种…现在都算莫大的纵容你了……嗯
……你就偷着乐吧……」。

  在母亲这样「撩人」的语调中,身心刺激加持下,我肉棒带起的快感近乎于
「麻木」了,那是我无法形容的。我甚至无法判断母亲有没有继续「主动」挺动
下去。

  只知道言毕后,母亲紧绷的蜜臀又像放松了一般,「嗯…不像话…」,「」,
脆生生地哼了一句,不知怎的,母亲她说得并不妩媚多情,也不娇嗲似水,可这
窑洞里猛的荡起了一阵骚燥的风,刮得我心房乱颤。

  既然母亲都放开了(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我继续
揪着不合时宜的「第三者」,也就是我父亲,作「议题」,我深呼吸一口才说道,
「妈……反正都这样了……不如……就让我像啊爸那样试一次」;说着我双手握
拳,因为我怕控制不住摸上眼前的母臀。

  现在言语「攻势」是首要的,我下身没有任何动作,但即使这样,母亲竟然
也算突兀地呻吟了一声,「啊……」,极为柔媚地唤了一声,那愉悦的味道美开
了花,下身也打开了新泉眼一样,更丰沛的汁液再度「淹没」少年的性器。天啊,
母亲本质是与我有些类似吧,我想起前天的画面,我父亲提到我的时候,她也有
特别的反应;现在我提到父亲,她也……莫非心理也有个微妙的潜在性癖。

  母亲这一声让我眼前一亮,想要紧追这股喜悦。不过母亲继续显得气喘吁吁
又腻人地哼唧道「嗯……你想得美…要你就自己找个女朋友去…」,她说着,还
微微挺动了自己的肥翘肉臀,胯下的湿滑热腾私密处,如同化身沼泽般要把我的
鸡儿「吞噬」。虽然听起来像拒止的话,但这种语气,这种情景,必然听得我血
液流动加剧,龟头集聚的快感快到峰值了。

  凭借长久以来打飞机经验,我知道自己这是强弩之末了,而我没有忘记终极
目标还没达成,或者说,我还要攫取更多,得加紧再「放肆」点了,趁母亲还在
「上头」中。

  但轱辘话也能给我异样的刺激,我盯着眼前熟母的嫩白美臀,只觉得自己双
眼都跳跃着火焰,我继续说道,「妈~ 我不管……我要进去那里……」。

  母亲缓慢摇头,但吐露得明晰「不行~ 」。母亲看不见我面容的情况下,我
也作出了面露苦涩,乞怜道,「我想这个已经想到要疯了……凭什么啊爸可以我
不可以」不过说到这突然有点好笑,我差点就想豪迈大吼一声,「父可往,我亦
可往!」。老惯例,说着这话的时候我又带上了「私人恩怨」的情绪,「粗鲁」
地挺动自己的胯下硬物,试图最大程度搅动肆虐母亲的私密处,黏连部位的湿润
依旧带起了抓耳的滋滋响,龟头好像触碰到了比肉唇更为娇嫩的私密媚肉。

  我双腿又传来一阵抓力,是母亲用力搀扶着我双腿,「嗯……」,嘴上发出
艰难又藏不住的娇媚轻吟,母亲从低下头,到轻扬头颅,挺起上身,背脊下沿、
背心T没有遮盖的位置凹出显眼的沟壑,像舒缓着什么似的吟声道,「还用说吗
……我是你妈……」。

  我喘息着接话道,「那就对了……母子关系最为亲密……做些亲密的事怎么
了……说不定其他母子也有呢……」。我自认为自己的洗脑很高明。为什么我说
话显得气息粗重?因为我同时曲起自己上身,想屏息又控制不住的状态,双手缓
慢地摸上了母亲臀瓣两侧,并意图托起来。一直紧贴着,是拿不到最终结果的,
要想进得更深入,得先脱离再找「切入点」。

  意外的是,母亲顺着我这小动作,很自然地脱离了我小腹胯下,并呈跪着的
姿势在我面前,而我的肉棒那股触碰柔软湿滑的感觉也暂时消散,并像被压迫许
久的弹簧终于回正过来,坚硬地在空中弹跳了几下,而后一柱擎天,就在母亲臀
缝后不远处。她回过头来,那双如水星眸顷刻放射过来,总觉得是刚睁开的眼,
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翻涌的情绪,在晦暗窑洞里,像是刮起了五味杂陈的旋风,
她艰涩地说了句,「那是大人才能做的事……你还小……」。

  眼前姿态,女人「摇曳」诱惑身段,挺翘熟臀,少年一柱擎天,紧随其后;
如果旁人看到,一定觉得是两个交媾的男女结束了后坐入式体位,准备往下一个
姿势的间奏。这种想象令我愈发亢奋。

  在坚硬肉棒如亮剑出鞘的助威下,我带着粗重气息说道,「妈……我不小了
……啊爸能知道的……我也能……」。仍旧一语双关。

  我感觉母亲是瞥了一眼我的肉棒的,但又装作不以为然,「是吗…呵呵…说
大话……小心闪了舌头……」,「别忘了上次……」,后半句刚开口,又停住了。

  但我已经感受到,在她的声音里,已经有某种别的东西在颤动,它早已不像
先前那样带有生硬和倔强的意味,而是带着某种柔媚、羞怯,但她的话突然使我
自尊受到了挑战,莫名生起一股一雪前耻的斗志,因为我似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是那一夜,我半途走火吧。

  看着她股间黝黑一片,凌乱的毛发明显被水打湿过一般,还略闪水光,诱人
是极致的诱人,话语也确实是会令我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尤其是一个成熟的女
人面对你坚挺的性器官还说这种话,且饱满的臀部裸露着背对着你。冲动终于挣
脱而出化作实质。

  我进一步前倾上身,毫不犹豫地双手揽着母亲臀髋部位,把她的屁股,往我
胯下肉棒的方向拉,我下身也在配合相迎,直至龟头重新碰上那团柔软温热湿润。

  母亲轻呼一声,「呀…怎么就这么犟呢你…」,说罢,母亲是真正闭眼了,
她再次闭眼及回正脸庞往前方看的瞬间,我似借着仅有的明亮,在她脸上看见一
抹难为情的羞涩,纠结。

  我不是一把拉过来、硬生生挤过去插过去、照着她的臀缝底端,因为我能意
识到这可能会失败,一如刚才。我要凭借记忆,探及到那个娇嫩的仿佛带有吸力
的入口。

  不知母亲是因为懵逼不明所以,还是暂信了我不敢乱来,她任我摆布一样,
将蜜臀「送」到了我长枪的上方,此刻,犹如球形空间站等着对接航天飞船。

  母亲属于在我双腿间半坐半挂,她膝盖应该也半跪地面,不至于太吃力地让
屁股如满月悬空,下方视野也开阔了许多,而我上身前倾,也拉近了距离。臀缝
下方直接毛发掩盖的胯下,连片的暗紫暗黑,与白腻臀肉和丰满大腿形成鲜明对
比,但这种色调反差令人上头,况且,光线不明的情况下,依然能看到肥厚肉唇
夹着的鲜嫩红艳的一些媚肉,红得耀眼,嫩得似乎一吹就会渗水,这些藏在母亲
肥沃阴部的嫩红地带,事实上确已水滢漫遍;诱人的臀部和胯间媚肉都令我唇焦
口燥,也口舌大动,如果是在家里啊,我一定「啃」上去了,对,漫无目的的去
亲去舔,去激发这位良家的极端难为情,可惜当下环境,我还有更紧要的步骤。

  刚才说到,我的龟头其实已经触碰到那些湿滑的媚肉,但由于我大量的失神,
并没有后续行动,母亲一定能感受到我这个儿子的性器官已经到了她私密门户了
吧。我正想放肆地用肉棒扫荡这片区域,母亲忽然又侧转上身,扭过头来,双眸
轻柔地眨了眨,轻咬下唇,带着一些不解,疑惑,好像还有好奇,微末的期待,
就像是想看看我有多么大胆,会做到那种地步,她声音带着某种魔力,虽也轻柔,
「你在干什么……」。那声音腻得我一阵颤栗,在寂静的野外也格外空灵,让我
意识好像都瞬间烧光,我听似催促我赶紧结束的意味。

  终于获得了自由实战肉棒棍法的空间,在母亲这个话语结束后,我沉着气凭
借本能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肉棒往上用力戳,同时双手也揽着母亲腰腹,将她屁
股下压!「嗯……」,母亲轻颤着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娇吟,臀肉都一阵收紧,
我龟头擦过滑腻的软肉,随后又像撞南墙一样,擦枪而过,被母亲阴阜的嫩肉顶
了回来,新手!依旧是没有预想中的一击即中!这很正常的朋友,没有女人的配
合,仅凭想象。

  猴急,「粗鲁」,但对于母亲来说,根本没承受到什么「打击」,因此也没
出言「训斥」。我本以为,女人那里某些时候是个漏斗形,流沙形沼泽,它最终
会将一切异物引至中间,没入深渊。事实上没那么简单。但到了这个境地,也不
会差得太远。至少,我是在准确无误地用自己坚硬的鸡儿撩拨母亲的阴部了。

  一次不中,我根本不气馁,也不再着急,甚至体会到了同样不打折扣的刺激,
当然,险的是,刚才真的快擦枪走火了,毕竟历经了很久的身心刺激了,生殖系
统的阀门快要顶不住了。我舒缓了几下,我可不想这么快就交货……那样,母亲
不知会怎么看呢……我有种较劲心理,虽然我也说不清到底在跟谁较劲。

  我继续「使坏」,比之刚才棒身的摩擦,现在龟头的侵略,更加从容自在。
我一只手放开了母亲的腰身,轻捏自己鸡儿根部,在母亲股间那团软肉来回扫动,
划开肥厚肉唇的触感无比清晰,不时传滋滋的水迹声。

  「嗯……嗯……哼」,母亲似乎很难受地轻摇上身,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
呻吟软绵得让人心生甜意,也不曾停息,蜜桃丰臀像配合着我一样,又像是跟我
的肉棒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如同媚肉被我肉棒的坚硬化开了一般,我逐渐感受到也能看到,肉唇之间的
鲜嫩露出更多了。龟头如破开重重温柔障碍一样,渐渐触碰到一处异常滑嫩多水
的小口。快要成功了吗,应该找准感觉了吧,亢奋的心脏快要跳出体外,肉棒好
像永不疲倦地加剧肿胀硬挺。

  再认真一看,我几乎想喊出声来,整个鸡儿被母亲的蜜穴释出的汁液染湿,
在仅有的光想下闪闪发亮,上面星星点点的散着白色小泡,龟头好像已经卡在在
母亲蜜穴的入口处,两片娇唇,湿漉漉的翻涌出褐红肉花,淫糜无比。

  就在这一刻了!我肉棒就在那嫩红的洞口跳动,似乎还挤出里面一些液体,
龟头跳动间翘起的时候,短暂与蜜穴媚肉分离,那蜜穴口就弥漫开水分,而母亲
也是轻颤着,并随着我的节奏发出「嗯……」的哼唧。

  天啊,就这样的触碰就让母亲泄出那么多淫液吗。要是我像AV当中快速用
肉棒拍打这里,那么母亲下身会是什么反应啊;母亲好像也察觉到即将发生的不
伦事实,她在一次轻晃上身与蜜臀后,侧转过头,看着我,那声音是我这么多年
来从未近处听过的娇滴滴,「哦……嗯……你还要多久?」,分明就是被欲望浸
透了的女人状态。哪里还有一丝母性呢,只剩熟女的欲求不满。

  我终于有了小小的成就感,顺势而为,扶着自己的肉棒,往那蜜穴口下压,
刚感受到灼热的吸力,又退了出来,如此反复,撩得母亲扭曲的身躯继续不安晃
动,饱满的屁股说不清是想逃还是迎合,将女人的矛盾展露得淋漓尽致。

  我继续用鸡儿在那嫩肉口子搅动了一下,「嗯哼…你…」,呻吟媚惑,又带
着丝丝不满与幽怨,给了少年莫大的身心享受;同时母亲的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
颤了颤,底下那簇簇油亮黑毛,湿腻得水光连连,鲜红肉褶里嫩润翻蠕不息。一
切都让我惊叹。

  「变态……正经点行不行……」,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这话又是用娇
嗔带着责怪的语气的,我寻望过去,盯着她微睁的眼眸,眼神迷离带着潮湿,又
透出满满的挣扎。

  我再度深呼吸一口气,也不扶自己肉棒了,也不揽她腰身,而是大胆地摸上
了紧致的两瓣臀肉,即将正式发出致命一击,这次凭感觉准没错!

  吸取先前的教训,我这次不再猴急,动作格外轻柔,加上我想尽情体验这可
能是历时性的时刻。我挺动着肉棒,感受着那嫩红穴口的凹陷,灼热,湿滑,还
有一股吸力,斜向上那推了进去,「嗯……」,母亲低下了头,媚哼得冷静,淡
定,身体的反应反而没刚才的大幅度,却是藏不住的快慰,而这个后坐姿势稍有
不精准,我的龟头就会脱靶,脱离蜜穴口,嵌在她臀缝的,

  好像母亲也意识到些什么,她居然稍微挺起了屁股,配合我的顺势推进,龟
头立马就被一股温暖湿滑包围,这么舒服,爽得我头皮发麻,就只有龟头舒服,
却是过往任何体验都比不上。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母亲也被什么控制了一般,难
以克制的缓慢往下压,不过始终没有一鼓作气。

  「嗯……慢……」,母亲强装镇静地说道,当然我不认为是因为我的粗长令
其不适,我的肉棒还稚嫩,比之父亲最多就长那么一点点,却没他的粗,面对这
样一个熟透滴水,阴户早已湿透,又是久经人事的人妻,怎么可能像小说那样威
风凛凛,初初慢推,就令她生疼。至于为什么她喊慢,或许是习惯成自然吧,或
许初始的猴急会令女人状态被略微打断。

  现在不是我在推动了,看起来更像是母亲要用她的蜜穴,吞噬儿子的性器官,
这种想法让我打了个颤,总感觉自己的精气会被吸尽一样,但又是心甘情愿地沉
沦;随着母亲的臀部「动作」,我的龟头忽然感到一阵紧箍的力道,近似于被橡
皮筋圈住了一般,还刮得我龟头冠部位有些不适,这样令我更加不敢直愣愣戳进
去了;就这样,我们都在努力做着伦理上和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抗争,不对,
这种抗争应该只有母亲有,我何曾有过?不管怎么说,这个严厉的母亲,终究是
摆在了生理反应之下,也有可能,禁忌刺激也俘虏了她。

  「滋……嗯…哼…」,除了母亲的娇吟,还有似有似无的水迹刮擦声,母亲
暂停了屁股下压的小动作,身体微微抖动,此刻我的龟头突破了母亲蜜穴不深处
那股箍劲,龟头是完全进去了!好像过程并没有想像中那么艰难,接着,分不清
是我主动还是被动的,龟头感受到母亲蜜穴内似乎有一张小嘴,滋溜一下将我的
肉棒吸了一半进去,温热的感觉,滑滑腻腻的,潮湿的触感,除了这些,我大脑
爽得一片空白了,根本没有余地再感受我出生地传来的其他真实触感,但这足以
让我差点就射了出来。

  「嗯…嘶………天……」,母亲甚至是略带惊叹的,比之刚才的闷哼更响亮
地彻底呻吟出声,不隐忍,不压抑,而随着她这声呻吟,又在我快射出来的关口,
「好景不长」,母亲忽然好像不受控制地身体向前一倾倒,我肉棒马上离开了销
魂的温柔穴,喷射自然没发生;此刻母亲不再在半跪坐在我胯下的姿势,而是阴
差阳错地变成了标准的跪趴,呼吸起伏颇大;再看我自己,被沾湿的肉棒在空气
中沉重跃动,似乎在抗议着与女人蜜穴的脱离。有过性爱经验的朋友都知道,女
人后坐入式确实是很容易令男人鸡儿脱靶的,除非,你非常非常长,我自问没那
么雄厚的本钱。

  我不明所以,以为母亲是一时控制不住的「失手」,但这个标准的跪趴姿势
同样深得我心,也是魂牵梦萦的意淫场面,没想到今天就实现了。看着熟母那身
姿,腰身与丰臀泾渭分明,屁股的宽度远远大于腰身,臀肉没刚才的饱满紧致视
觉感,但是格外肥嫩又不塌,看起来给人感觉也是十分白腻。

  我吞了吞口水,也跟着起身上前,跪在在母亲屁股身后,肉棒想着马上再回
老家;此时更好的,我能好好把玩这只诱人的大屁股了,甚至还能染指一下其他
部位,标准后入式,很是方便啊。

  于是肉棒挤进臀缝下……

               第四十章

  但是母亲却好像有些惊慌地伸手往后,抵住了我的大腿,并连连摇头,很是
抗拒。我纳闷了,怎么回事呢,刚才不是还意乱情迷吗,甚至还主动。

  正在行头的我还是决定把其当做象征性的「抵抗」,贴得太近反而看不到胯
下风光了,但我仍像老练的雄性,挥动着坚硬性器往前怼。

  「嘶」,虽然还是只碰到一团软肉便无法前进,但龟头的刺激不减,而母亲,
死死反手抓住我的大腿,并扭过头来,连连摇头示意;我视线却聚焦在底下,母
亲圆滚滚的丰臀,光感很是诱人,双手放肆地按在两边臀瓣,温滑无比,绵弹绵
弹的,让我心生狠狠蹂躏这只屁股的冲动,啊,因为它实在太美好了,对少年太
有杀伤力。

  我丝毫没注意到母亲几乎铁青的脸色,还有快要急出眼泪的双眼。

  循例的一击不中,我掰着臀肉,肉棒则在母亲臀缝间粗重地跳动,臀缝中间,
带着皱褶的地带肤色暗沉暗紫,成片连向更下面的肥厚媚肉,还有似隐似现的殷
红蜜穴口,我再次挺动肉棒怼过去,又是一个打滑,从湿滑的软肉戳到了再往上
一点的暗紫色皱褶地带,像是撞上一堵肉墙,肉棒无功而返,被弹了回来一样,
不过引得跟前女人的臀缝中间最深处一阵收缩,「唔……」,母亲捂着嘴,让呻
吟降到最低,身躯却发抖得比刚才更剧烈。

  就在我想继续的时候,咦,母亲在我大腿挠得很急促一样,我便抬头一看,
母亲瞪大着眼睛,那是真真的惶恐之意啊,风韵脸庞也是神色慌乱,她见我看过
去,一只食指抖动地在自己嘴前,作噤声手势;接着脸庞近乎扭曲了,食指一弯,
指向洞外。

  我看,不就是又开始下雨了吗,「咔嚓咔嚓」,还有其他声音?这是窑洞外
墙壁周围的瓦砾碎片,这意味着有人走得很近了!

  我先是整个人都静止了,然后有种生命在飞速流逝的恐慌,肉棒都威风不再,
在母亲屁股前低垂了不少。

  是,我色胆包天,但真的面临着被第三者发现的境地,脑海中闪过了种种后
果,确实是不能承受的,所以是真的怕了。那个人就算一时不知道我们是母子
……但一个村能有多大呢,通过摩托车车牌号,通过一些特征描述,到时候必然
会有认识的人听出来是我们,最后人尽皆知。那真的是社死到家了。

  没几下,瓦砾被踩的声音消失了,我甚至闭上了双眼,他会进来吗,母亲还
保持着标准的被后人跪姿,可能她觉得现在轻微的动作都是大动静,所以没有想
到马上起来。我们,都像是在等待着最终审判。在巨大绝望面前,失去了抵抗的
意志。

  现在,放牛的人首先来到了窑洞的破壁前,实际上大概与我们直线距离不足
两米,一墙之隔。墙内墙外,传统世俗的边界即将被吞没,一个山村的伦理道德
体系将迎来惊人的冲击,如果,外面这人走了进来的话。

  我看过了好几十秒了,怎么那人还不进来呢,便睁开了眼,确认一番,是啊,
没了瓦砾碎片声,不也代表他没再走动了吗,但「危机」压根没解除,达摩克利
斯之剑就在我们上方。

  再一听,那人又开始对着他的牛絮絮叨叨了,莫非他只是来墙边避雨而已,
对这破洞毫无兴趣(假如没听到奇怪动静的话),我想也有可能,提心吊胆的态
势轻了一大半。

  刚才那一刻,我真有种生命流逝或正坠入万丈深渊过程间的窒息感,这种瞬
间往往又会令人想彻底放肆开来,俗话说那啥前疯狂一把,对于我来说,可能就
是既然逃不掉被发现的结局,不如彻底捅进出生的甬道,完成在女人身体里的第
一次释放。

  时间静止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除了训牛声,好像没有其他动静了;看着
标准后入跪状的母亲,凹陷的尾椎骨下方部位,光滑深邃的臀沟自上而下流淌下
去,将两瓣圆润蜜臀划开得分明,但深入臀沟中,软腻又不失弹性的臀肉还是贴
着的。

  本来落去的邪火在小腹砰地闪燃。这个局面,固然危险,但危机孕育着机会
嘛,千载难逢的机会,跳跃几下的肉棒仿佛也告诉我,「它饿了,它忍无可忍了」。

  当知道放牛人进来的概率不大,母亲正想爬起来站起来,刚弓着腰,支起膝
盖,我伸出手,轻轻一按她腰下,将她按回了那个羞耻的姿势,那蜜臀甚至翘得
比刚才更向上,双腿也分得更开,殷红的娇嫩蜜穴口,凌乱的阴毛,两片软乎乎
的肉唇护航着湿漉漉的蜜穴口。只缺一把以男人性器官转化的钥匙插进去了。

  她缓缓转过头,先是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而我肆无忌惮地抚摸上她圆润的
屁股,接着将她腰身的衣物再往上撩一点。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懂得这个微不足
道的举动,只是我看到了,母亲腰身裸露得越多,丰臀的饱满宽大则更明显,这
是能挑起更大欲望的画面。

  此刻的我看似是机械的麻木的,却又有某种指引一般,无师自通了很多行为。

  母亲倒吸凉气一般,好像想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美目圆睁,眉头拧紧,一
脸哀色,脑袋小幅度又摆动得很快,哀求、警告、震惊,已经顾不上羞耻的姿势,
美臀沦陷于我魔爪,女人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她只一手抵在我大腿,不掐不打,
反而是轻轻地摇了摇,好想安抚我感化我的动作。

  是啊,眼下局面,不能说话发难,也不能有剧烈的挣扎动作,所做的一切已
经把情绪传达到位。可是,我还会顾虑吗?我也是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态度了,不
管是被外人发现,还是回去后与母亲的关系彻底解构。

  我胯下的长枪显然不答应,在受害者面前,它仍旧恬不知耻地展现着暴戾的
战斗姿态,耀武扬威,在女人最娇嫩的器官外围,锋芒毕露。

  我不知道自己意识是否还清晰,好像时隔多年也无法回忆当时的真切感觉,
只觉得浑身是灼热的,是呼吸粗重的,甚至有点呼吸困难,有点像吃到过敏源食
物的症状,不同的是,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我左手按着,握着,还有微微用力的抓着母亲半边臀瓣,右手则是扶着自己
的肉棒,在母亲臀沟深处,一大片规则的紫褐色的地带上下划动,灼热的少年性
器刚触碰上母亲这里的部位,便引起她轻轻一抖,没有声音,但是我暂时也无暇
观赏她那媚熟脸庞做出的反应了。

  小日本电影的长久熏陶,给了我恶趣味天赋,我回忆起一些片段和动作,也
照本宣科,指引着龟头轻轻敲打在那臀缝底的皱褶处,引起这里剧烈的收缩,当
然,正常情况下,这里能有什么生理刺激啊,所以母亲在这下几乎没反应,而再
往下,诱人蜜臀下方的景象,菊穴皱褶是一片干燥谷地,与之紧密相连的下方,
又是另一番天地,明显的湿润,嫩红媚肉如同一处宝藏洞穴门口迷惑人的表象,
只要强行碾压着穿过这些媚肉,就能进入另外一片空间。就好像母亲双腿间,股
沟中,是光滑的山壁,这个小小洞口,是高挂顶部的藏宝洞入口,如果不近身探
索,很难让人相信,我们相对粗长的男根,能够贯身而入。

  我发现,这里嫩红的媚肉不仅弥漫着水分,还会轻微的蠕动,有生命力一般,
它到底是会保护好母亲的蜜穴,我的出生地,还是说更多的是在引诱着我进去。

  我一手扶器,对准位置,屁股往前轻轻挺动,龟头很坚决地与蜜穴口的嫩肉
来了亲密的接触,龟头轻易而举地沾染到了上面的汁液,嫩嫩滑滑的触感传来,
我屁股又往后摆,龟头随即脱离,一个浅尝辄止的动作。就这么一下,母亲捂住
嘴,难受的闷哼「嗯……」,这道呻吟还未成型刚出口就被扼杀,她头低了下去,
腰身都下榻,屁股更为向上,穴口媚肉好像跟随呼吸一样一阵阵蠕动,似乎还从
里面溢出更多不知名汁液,如蛋清一样,而空气中好像也多了一股奇怪但不难闻,
又让人上头的酸腥气味。

  我又玩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桥段?实在是我怕自己马上就要出来了,显然,我
想体验更久,客观说,不少人为了「延时」,都用过这种古老方法吧,那就是马
上停下缓一缓,有些美其名换姿势间隙。反正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下,可能会
做到更多心中畸念的事,可能会体验到母亲更多的「反馈」,我不得不想办法
「延时」,关乎贪念,更关乎面子。至于我是如何能控制得住没有长驱直入,直
接完事算了,也算彻底到老家走了一遭,我感觉是我如同给大脑设定了指令,刚
才的动作,屁股一挺一收是连贯的。

  我这准备再来一次,忽然母亲扬起头颅,好像深呼吸了一口,略带警惕的感
觉看了一眼窑洞口,接着快速扭过身子和脑袋,恶狠狠地瞪着我,真的,即使我
畜生不如,看到自己母亲这种眼神,心理还是咯噔了一下,很想开口说些什么,
又确实什么都无法开口。

  母亲眼神倒有种刚烈意味,嘴上双唇不自然地扭动,抿嘴,又作咬牙齿切状,
好像在告诉我,之后我死定了,比之被外人发现,她更想教训我这个大逆不道的
儿子。可是,抛开事实不谈,你也有责任吧,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接着她脑袋再偏移一点,应该是看向她屁股身后,是向看自己的儿子的性器
官冒犯自己的亲生母亲吗?还是单纯看一眼她未成年儿子的那根玩意。我不确定
在她那个角度能否看清我的肉棒,但青春期刚丰盛起来的阴毛绝对是一览无遗了,
配上这幅少年身板,既有稚嫩,生理上又充满了成年雄性的特征,这幅景象,会
怎样扰乱母亲的内心呢。

  奇怪的是,此刻母亲没有任何推搡我的动作,甚至连那只手都不再抵着我大
腿,瞥了一眼她自己屁股后,准确来说,是我小腹下,渐渐地,她的眼神变得陌
生、淡漠,好像没什么值得她挂心一样,眼神也不再聚焦,嘴角微微抽动,扬起
轻蔑居高临下的笑容,如果不是环境制约,我丝毫不怀疑她会笑出声,她缓缓晃
头,简直是把我当成了小丑。

  不知怎么的,看到母亲这样,我反而被扯起更多无名欲火,少年要争一口气,
好胜心征服欲前所未有的强烈,带动起身心的激情。反正在我眼里,她这模样是
看轻我吗,看轻我哪里?是我的肉棒不够份量,还是技术的稚嫩,还是说毛头小
子猖狂不了多久便会一败涂地,毕竟面对的是一个如狼似虎年纪的身体健康的有
个丰富经验的轻熟妇,拿什么顶?

  刚才方寸大乱的心绪散去,我决定好人做到底,哪管它天崩地裂,发现了又
怎么样,难道还能丢了姓名不成。况且我认定母亲这神态就是对我的挑衅!

  这下的停顿,射精的感觉压下去不少,我便开始故技重施。调整好姿势,肉
棒对着那鲍鱼一样呼吸的穴口,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直挺挺地戳了过去,龟头刚
挤开嫩肉,探进去一点,又抽了出来,倒不是我定力离谱,可能是刚才的动作记
忆还在。

  「啊恩……」,母亲娇躯一颤,背部拱起又低下去,双手成拳头状撑着地面,
连同绷紧的小臂,小幅度地发抖着;如果是在床上,我丝毫不怀疑她会整个上身
贴着下面,屁股高高朝天,难耐的呻吟在喉咙千转百回,最终化作包含丰富意蕴
的轻声幽怨的叹息,「唉……」,连同着屏住的呼吸泄了出来一般。

  终于盼望到了,明刀明枪地,让自己日日意淫的母亲裸露着私密的部位,摆
出最具性张力的姿势,在自己的肉棒之下,作出床第才有的反应。成就感空前,
亢奋得双手按住母亲臀尖,手指陷入肉堆中,像弹钢琴一样在柔软滑腻的翘臀上
抓捏着,厚厚的脂肉腻得能把手指化掉。想暴力地捻碎这美好,更想最轻柔地抚
摸,因为更能让丰臀的主人慢慢感受,逐步升温。

  又是这一戳,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不需要尽数进入,反而撩得熟母反应激
烈,那还能怎么样,继续呗!

  其实已经跟正儿八经的肏弄母穴差不多了,滚烫的肉棒像个烧红的焊笔,没
有给母亲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几连击,每一击好像让母亲受到巨大痛楚后的条
件反射一般,几乎全身急剧地一下一下颤抖,那蜜臀又同时想往前逃离,还好我
的手抓捏着,未能得逞;母亲无法用喉咙的迷人声音来表达此刻感受,只是头颅
向上甩着,长发也扬起又飘落,越来越凌乱;手臂撑得更直了,相应地,腰身凹
下去,蜜臀与腰身与肩背连成起伏明显的曲线。

  发丝随着脑袋摇晃,这个成熟的女人,好像被少年的肉棒带动了整个身体曲
线如同波浪一般柔软流动,又像想打挺的鲤鱼被控制着,作徒劳无功的挣扎;那
青筋暴露的握拳双手,是代表这个女人销魂快乐,还是痛苦难耐呢,这个答案不
必明说。

  遗憾的是,就差口中的的声音了,我想无论是底气不足的呵斥还是娇媚腻人
的哼唧,都会给我莫大的刺激,但人生总是缺点圆满,不管怎么说,眼下熟母的
反应已经给了我极大满足。

  我想起她与父亲后入的情形,她晃动着屁股用最宝贵的私密部位吞吐着身后
男人的丑陋性器官,从主动到被动,从丰臀到丰腴的身躯,整个身体所有部位都
在作着惬意的反应,隐忍的,难以抑制的,调动起五感;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感叹啊,一根小小肉棒,没有骨头的血肉之物,就这样看似没有攻击性的挺动,
就能令这个成熟的女人产生如此大反应,还是全身心的反应,似巨大的痛苦,又
是病态的欢愉,挣扎下的极乐;画面重叠中,回到了当下,现在,那只诱人的母
臀就赤裸裸地触碰着我的硬物,生我养我的母亲,如今因为我的作弄呈现出这种
反应,好像在儿子跟前婉转承欢。这样的震撼感就是重捶敲打心脏一般,少年十
几年的认知和心理被冲得七零八落,无法去细细琢磨这一切,这一刻只会汲取着
从中萌生的销魂快意。

  大概这样来回戳了5下,不止龟头,整个肉棒都被涂抹上了一层清清又黏黏
的液体,而母亲臀缝下,阴毛湿热凌乱,东倒西歪,蜜穴口殷红嫩肉好像受不了
我龟头的欺负,继续委屈地渗出更多液体,如生灵呼吸的蠕动,好像在吸引着异
物的进入。

  不怕笑话,我又快顶不住了,再次停了下来,看着母臀下凌乱又淫靡不堪的
画面,焦躁地吞了一口水,真想整个脑袋都埋进这个销魂峡谷啊。

  趁着我这个「失神」空档,母亲有了喘息的时刻,她侧转上半身回过头来,
青丝密布的额头着实狼狈,只是,她双眸此刻是含春带水的,让我更加恍惚,心
头大动,母亲这是彻底沉醉于我这个磨人的荒唐行为了,彻底将自己交由生理感
受支配了?

  不过她先是迷茫地愣了一下,是迷茫我的胆大妄为,还是迷茫于我始终没有
全根而入了,我是怎么控制得住的。她哪里会想得到,确实没有性经验的儿子已
经隐约中探索到了「玩弄」成熟媚妇的乐趣。

  不过这种神态只维持了3秒不到,她瞬间释放出锐利的凶光,嘴巴张开,说
着无声的命令,看那唇语,好像是「出去!」「起来」。

  对对对,她越是这样,我越有征服欲。我扶着肉棒,在那蜜穴口重重地敲打
了两下,「嗯……」,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眸,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嘴,才没有
诱惑的媚音全部释放,潮红的脸庞满是难色,还有身体的颤栗抖动,穴口媚肉的
蜜液好像都要被我龟头打飞一样,我相信只要再敲打几下,必会溅飞几滴。

  看着母亲的反应,我极为受用,到了这时,我想起我还有其他举动可以实施,
一只手大拇指代替龟头,按在了穴口媚肉上,湿、滑、热,又有一股吸力,接着
我快递地用指腹摩擦了几下,激发了它更剧烈快速的收缩,好像不是这个主人受
不了,是女人私密地带自有觉醒的反应,收缩间,从最深处挤出了更多蛋清一样
的淫液。

  「啊……别……」,我没想到,用大拇指比用龟头的触碰会更令母亲破防,
她甚至没有控制自己发出呻吟,然后是如释重负般,娇躯一软,上身完全塌下去
了地面一样,估计胸前的傲人部位已经是接触着地面了。

  她好像借着这声呻吟发泄出来一般,接着是相对的死寂了,母亲想必已经后
怕了吧,别忘了我们的处境,窑洞外有人啊!

  我们再次钉在了原地,大气不敢出,洞外并不安静,那放牛人的絮絮叨叨一
直在。这时很有「默契」,他也停下了自言自语,好像在确认什么奇怪声音?

  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绝望,又怨恨;我被看得心虚,这个弥天大祸,
确实完完全全是我责任,我一时只能闭上眼,等待着末日审判。后悔,我好像没
有,看着胯下被母亲液体沾湿的肉棒还在坚硬、跳动,千头万绪,唯独没有后悔。

  洞外传来好像有人起身的声音,他要进来了?我们紧绷起了身体,母亲绝望
地再瞄了我一眼,随后好像认命般脸庞向着洞口这边。

  「喂!干什么!」,忽然是急促的吼叫,这一声,我与母亲都激灵得全身抖
动了一下。峰回路转了,又闻一声,「畜生,往那边跑不要命了」,然后是急急
忙忙又骂骂咧咧得往远处奔走,嘴上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听这意思,我想是他
的牛牛往河滩那里去了,也是,那里水草丰茂,从这边的杂草一路吃过去,大概
就看到了;但别看河道不宽,水深却是近两米,黄牛应该应该泅渡不了。

  我们都同时松了空气,又是一次危机解除,不过你别说,这种刀尖上跳舞的
感觉,令我的生理更为敏感,喷发点绝对会比平时自己正常手淫要来得快。不知
不觉中,我已经沉沦于这种感觉,空前的危机感,如释重负的虚脱,我都没有,
只有追逐这种虚无缥缈的快感的动能。

  而母亲,绷紧的小臂松弛了下来,表情我是无法看到,只看出头发沾了更多
汗水,像在河流中捞出来一样,湿漉漉,湿的何止头发呢,那白腻光滑的臀肉,
柔润的腰身,丰润的双腿,都像是被液体刷过一遍,油亮亮的,让我色心大开。

  她终于想起来当前情形了,她缓缓回头,吃人一样的眼光直视着我,脸色发
白,积聚很久的怨气化作一句怒吼(相对而言,还是没有肆无忌惮的响彻天际),
「知不知道手很脏!你做个人吧,别祸害你妈了!」。

  确实有种愧疚,是啊,女人的那里构造复杂,注定卫生管理要求极高,我这
在野外晃悠大半天的手指,实在是不负责任。我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母亲,不过一
会我就想到了奇怪的点,她只是呵斥我用手指?难道她真的容许了一些操作空间。
真真假假又如何呢,事实摆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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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想到这,顿时欲火轰灭愧疚感,加上那放牛的家伙跑远,眼下熟母丰臀还明
晃晃在我的性器官之前,我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人生无处不机会啊!

  就此打住跟再接再厉又有什么区别呢,回去少不了母子关系冰点,既然这样,
不如享受尽这刻欢愉先。

  但这次母亲没给我发挥的机会了,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她吸取了教训,她厌
烦地呵斥了一句,「还不收拾一下起来回家」,然后站起身来尤其利索,主要是
脱离了我的侵犯范围。不过她要拉上耸拉在膝盖下的小内裤以及裤子,正下腰,
胯下的光景在这姿势下已经发生了变化,惊鸿一瞥间,我看到的是褚红的蜜穴嫩
肉已经被封闭起来,只剩两片肥厚的褐色肉唇夹出一条缝,还有周遭柔软骏黑的
阴毛,与刚才对比,显得有些干燥,但我反而觉得别有感觉,这种蚌壳藏珠的反
差,只要翻开,就能遇见鲜、肥、湿、红,热烈又充满生命张力的画面。

  眼看母亲那小内裤的蝴蝶就要飞回故地,我头脑一热,一把站起上前抱住了
她的腰身,中断了她提拉裤子的动作,卡在了大腿根的部位,连同灰色棉内裤,
场景下显得十分隐秘;同时我并不断地摩擦着下体,想要挤回曾经的舒适区,连
带动作之下我就像是不停地推搡着她,几乎到洞壁、现在我们是几乎站立的重叠,
我的腰腹顶住了母亲饱满冰凉的屁股蛋,肉棒一下以向上挺立的姿态杵在了她紧
致的臀沟上沿。

  母亲先是震惊地抖动了一下,是气,也是始料不及不敢相信,我竟如此猖狂。
她几乎发抖着一字一字开腔,「黎!御!卿!刚才的事我都大把账跟你算,你居
然还敢乱来!」。然后她身躯左右晃动着想摆脱我,嘴上喝叱着,「闹够了没有!
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由于放牛人走远,她的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充耳不闻,精虫支配大脑,我环抱行为,不易摆脱,确保自己仍旧紧紧贴着
熟母蜜臀的前提下,我的双手慢慢下滑,从柔软的小腹掠过凸起的髋骨,再往下,
刚触碰到细腻密集的阴毛,我马上收回双手,重新攀上她的腰身,期间并泣求着,
「妈……妈……再等我一下……我保证不用手碰你了……」,下身的肉棒则继续
调整位置,一直往母亲臀缝挤,但总是挤进去一点就无法再前进,虽然戳着还是
软绵绵的,但没能扩大空间,好像被臀瓣夹着挡着,这番动作下我没少在母亲臀
缝线上留下前列腺分泌液。

  我自己也稍稍拱起腰身,下蹲了一点,这个姿势下使得我整个脑袋几乎贴着
母亲的背脊,隔着薄薄的布料闻着熟女馥郁体味,精虫支配下,那还管没洗澡以
及汗水的味道,自动过滤成肉欲的芬芳,十分上头,胯下的肉棒一跳一跳得厉害。

  母亲一直在徒劳挣扎着,她又急又怒,倒忘记了大条道理,我不知她真实内
心,她焦躁慌张地说道,「你够了……荒山野岭的……」,她好像没有以驳斥我
这个行为的恶劣本质为主,而是围绕当下场景来抗拒。

  这个功夫,我的肉棒前段终于触碰到销魂的肥软部位,在那道肉缝上坚而有
力地擦过,「嗯……」,母亲嘤咛一声,挣扎的力道少了几许,双腿打了下摆,
两侧臀瓣又夹紧过来,让我无法再挺动半分,但一会双腿就无意识地微微分开,
可能这样站立得更稳,再次给了我发挥的空间,在她胯下的摩擦更加肆无忌惮。

  母球掰扯着我的双手,无果,又扭又掐的,我强忍疼痛,有时苦难是必须得,
疼痛之下我喷洒的感觉下去了不少,正和我意,但我也萌生一种报复心理,屁股
后退,大力地往那片膏腴地带撞过去,除了在湿润媚肉上滑动的触感,没有找到
刚刚探索到的蜜穴口,「呀……这里不行!你听到没…啊…」,母亲愤恨地说道,
伴随着娇媚的哼叫。

  我抬起头,看着母亲的后脑勺,说道,「为什么不行…妈…再大尺度的都经
历过了……」。母亲好像愣了一下,想必是咬牙切齿吧,因为她恶狠狠地跺在我
的脚上,发泄着不满。踩在我脚背,不怎么痛,而且我总觉得母亲这样的跺脚行
为,有点像小女孩性子,又是一种奇怪的令我迷恋的现象。

  不知不觉间,母亲已经被我推搡至双手撑墙,半挂大腿的内裤,往上圆硕蜜
臀不翘自挺,却又能给人一种轻轻触碰就会荡漾起臀浪肉浪的成熟丰腴感,偷光
之下,白腻无暇,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

  看着母亲这幅姿态,我忽然想起母亲刚才说的话,「这里不行……」,会不
会意思是在这危险的野外做这种事不行,而不是我一开始认为的,我不能继续触
碰她的私密部位。不管我的揣测是否准确,心脏已是压抑不住的亢奋狂跳。

  我双手已经从腰身探进母亲薄薄的无袖T内,抚摸到了肋骨这一带,手指时
不时触碰到内衣边沿,但我没有再进一步;不怕自己骂自己,下体则是像个只想
发泄的公狗一样,不断地在母亲胯下拱来拱去,在绵腻的臀缝间摩擦,在肥软的
阴部划过,因为母亲始终有躲闪的动作,也是还没谈及到不久前接触的穴口。她
嘴上怒叱着,「黎御卿,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

  我探头过去,尽量靠近她的耳边,不过我脑子时不时迷糊的,说话可能会毫
无章法,这个时候,我显得很突兀地颇为酸溜溜地说道,「妈,你和我爸那天在
做什么啊?」。母亲摆过一个侧脸,似乎这话触碰到她禁区一样,「王八蛋,你
还敢提!惹毛了我直接告诉你爸!我真的不会管教你了!」。话音末尾,似乎还
有了无奈到顶的情绪。

  我双手继续在母亲内衣下沿游走,没有触及敏感,但这种在胸器外围等待时
机的行为,也别有一番滋味,一边嘴上应付着,「好好好……我不奢求像我爸那
样行了吧……」。一些微妙的演进是,事实上我这时没有「钳制」母亲了,但她
仍旧保持着裸臀后翘的姿势,小臂抵在墙壁,好像在思考着放空着。

  闻言,她淡淡地回道,「嗯……」,不过马上又意识回来,扭过头来,恼怒
吼道「还不滚开!」,可能是顺其自然的动作,她还用丰臀顶了我一下,紧绷的
臀肉差点让我肉棒过刚易折,也把我顶开了一点,然而她这个动作如同火上浇油,
继续焚烧我的理智与为人子的道德戒律,肉棒在母臀后硬得要喷射火苗一样。

  显然她也察觉这动作不妥,脸上闪过一丝羞赧,脸庞不用我的刺激就染上潮
红,让人迷醉。随后她故作鄙夷地说道,「你?能说到做到?先穿上裤子吧」,
看来我的接二连三的不伦之心早就在母亲那里没了信任。说罢她坚决地甩掉了我
在她衣服内的双手,然后稍稍弯下腰作势要提起内裤。

  这一弓腰下,褐色肉唇,褚红湿润的,凌乱的阴毛,暴露了七七八八;那个
娇嫩的洞口散发的是引诱人的气息,好像做好了吞噬一切外来之物的准备。视线
帮助下,不用再当无头苍蝇了,我呼吸一滞,又小挪半步,挺着肿胀肉棒揽住了
母亲,上身首先紧贴,而肉棒这次没有错失正确着陆点,下体瞬间被一种强烈的
快感所缠绕,让我的兴奋度一下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体内的氧气在瞬间就几
乎消耗殆尽,我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听力也像是突然失灵了。

  但是母亲的呻吟却能震颤着我的头皮,极致酥麻感让我一个激灵。只听母亲
被突袭而猝不及防的呻吟比之前更加媚意勾人,「啊嗯……嗬……」,一只手也
是迅速抵住我大腿,另一只手撑着墙壁,双腿和肉臀都打了个颤抖摆子,按住我
腿的动作抗拒不了什么,可能习惯性。

  与此同时,触觉也是变得格外敏锐,特别是下体和妈妈接触的部分。我感觉
到,肉棒前端被一个又湿又滑又暖的部位紧紧地包裹住了,这个地方很窄很紧,
那里的嫩肉不断收缩着,似乎想把我推出去,偏偏又吸得我十分舒服,显然是我
朝思暮想的母穴口,不同姿势下,带给肉棒的爽感都有所不同,当然,我也没体
验过多少次。这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带来了异常猛烈的快感,只是短短
一瞬间,就比刚才长时间的肉体碰撞摩擦还要舒服无数倍。

  生理刺激过后,母亲忽然有点恐慌,她好像很痛苦地摇着头,「别……不要
进来……听啊妈话……」,几乎带上哭腔;此哭腔非彼哭腔啊,回忆那天她与我
父亲的行为,我暗下决心,自己也要让母亲发出那样如泣如诉的哼唧,当儿子,
理应比父亲更出息!

  我很「顺从」地屁股后撅,真的退了出来,龟头感受着媚肉的柔软湿润抚帖。
说起来你不信,我此时开窍了,强行吃一次不如为以后长远考虑,破窗理论,如
果我真的没有做出最终的一步,母亲会不会比较容易接受其他过界行为,而一旦
接受了,其实也逃不了最后一步,而且循序渐进会蚕食她的心防,以后梅开二度
三度,阻力大概率会少很多了。

  退一万步讲,做到现在这份上已经让我幸福感爆棚得想哭,私密部位,生理
反应下的身心表现,极致的良家熟妇魅力,母亲身份下流露的女人娇媚含春,我
不一样体验到了吗?到不到最后一步,又有什么所谓呢。

  「嗯?」,察觉到我的「懂事」,母亲愣愣的回头,神情有些思索茫然,轻
晃了一下回过神的意思,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真就是被欺负过的良家妇女一样的
凄婉,她往我小腹下瞄了一眼,又立马收起目光,轻握我的手腕,比较柔和地说
道「好了……就这样吧」。

  我也面露苦涩地说道,「妈…难受………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可能…
…是青春期的毛病吧……」。最后几个字我实在心虚,很少有人青春期会对至亲
女人产生畸念。但如之前经常说的,我赌母亲并没有这方面的认知体系。

  母亲先是轻咬下唇,嘴唇嗫动着,好像在某些抉择上挣扎;然后半昂着头,
闭上了双眼,脸庞表情变化多端,最后化作长长叹谓,「唉……」,张开眼睛,
不过听不出绝望与痛苦的意味。我没有任何动作,心里期待着,等待着母亲的
「指令」。

  随后她再次轻皱眉头,慢慢地一阖一张双眸,张扬着细长的睫毛,映衬着明
亮的眼光,接着很自然地甩过头,似乎是看了窑洞门口一眼,确认放牛娃的动静
未近,嘴上悠悠地说道,「又下着雨哦…那就再呆一会…」。好像晓有兴致地打
量着外面,我想起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那个绮丽的夜晚,她看向漆黑的窗外,好
像留个人一个凝望孤月的人的哀伤。

  但又不太确定,我一时无所适从,不过长时间的「麻木」,肉棒还是麻木地
肿胀着坚挺着。眼下的事实是,母亲竟然还保持着半站立,双手靠墙,丰臀裸露,
且屁股是面对着自己儿子性器官的姿势。

  我心跳得格外激烈,浑身燥热气息只能通过鼻孔排出,我都怀疑自己不久后
就要流出鼻血了,当遭遇异常的刺激。我低下头,直愣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母亲
的丰满雪臀,伸出颤抖的手撩起母亲上身已经摆回原位的背心T下摆,动作小心
翼翼,生怕破坏一些微妙,母亲光洁柔滑的腰身露出越来越多,蜜臀的后翘让腰
椎沟格外深邃,增色了许多女性的诱惑感;我就在母亲后腰窝上来回抚摸,母亲
没有任何反应;这次我不啰嗦,马上慢慢地移驾丰硕圆臀,母臀略有冰凉,又因
为紧致肉弹是沁润心神的冰凉。终于这一下让母亲臀缝不自然地紧绷了一下又松
开。

  我试探性地抬起头,喊了声「妈?」。她仍旧「充耳不闻」。我用另一只手
捏了下自己肉棒下方,抑制了一下奔到尽头的快意,如果不这样,我感觉会在没
有实质刺激下就完事了;只要你想象力丰富,意淫真的能出货。

  我难以克制自己升腾的情欲,手从母亲的屁股斜向前向下滑入了她的三角地
带,摸过水草丰美的阴阜,母亲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我伸出中指探入了
她双腿根部,帖着浓密阴毛,感受到那里的湿热,我不由自主的在那里流连扣弄
了一下,手忽然感到了一阵软软腻腻,又潮热,好像一股滑腻的水渍渗透到了我
的手指。

  母亲这时无法淡定了,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还显得有些宣泄的放,哼出了
一声,「嗯……不要……」,呻吟软绵得让人心生甜意,也不曾停息。

  我如同受到了刺激,想强行用一只手掰开她夹紧的双腿,再次朝着漫出液体
的方向,好好探索母亲下体的肥沃地带。

  但是母亲很果断地抓开了我的手,然后忽然转过头来望着我,令我沉醉得迷
糊的是,她怎么会突然转变为这种神态,对我来说是种复杂的冲击,就好像自己
母亲不经意间流露了不矜持,还有屈服于生理快感的骚媚,如果这种诱惑自己不
能彻底拿下,我感觉会是人生一大憾事。

  母亲此刻望着我,些许调皮发丝掩盖眉眼,但一点没有掩盖那种感觉,那是
一张春情四射,远山芙蓉的媚熟面庞,略有披头散发,如同娇喘连连的呼吸,媚
眼如丝,腮边粉红,定睛注视着我的两道目光宛如要有水即将开始流露而出。

  她尽量柔声道「不要用手……你刚还答应过的」。然后脸上现在红的就像是
要滴出鲜血来了。我紧接着又注意到,母亲说话时候正轻咬着两排洁白的贝齿,
熟妇湿润又迷离的眼神里面并没有焦点,侧看过去,胸前饱满的硕大胸脯傲娇地
挺立着,很肆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波涛汹涌。看得我被定在了原地一般,失神地咽
着口水。

  我好像中了蛊,喃喃回道,「好……」。而母亲摆正了脑袋,闪烁间脸庞如
火烧,好像闭上了双眸,其实她不闭眼我们也无法对视,只是,这似乎是一种将
自己交给魔鬼的表示。

  母亲又传来沉吟的话语,「不要用手……」,强调得有些刻意。我不得不想
到,不会又是一语双关吧,肉棒跳动了几下,附和了我的想法。

  「嗯」,随意回应着,我双手扶着她原本并不纤细、但在丰臀对比中显得也
细的腰身,如烧红的烙铁般的肉棒再度贴上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那最具女人身
体美感的屁股,臀缝不断阻挡我的前进,只能向下滑,滑到那潮热的,软乎乎的
肥腻地带。

  母亲显得很平静,我忍不住出声调动一下,「妈……我就这样就行了……很
快的……嘶~ 」,听起来像麻痹的语言。

  她脸腮潮红,道「你最好快点」。我也不知母亲这是什么语气,不冷不热,
但又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而且我感觉她臀缝下面湿湿滑滑的,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怎么会有水」,当然这是我装疯卖傻,我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同时内心那种对
于自己母亲的敏感、身体的快速回应,甚至是她竟也会轻易沦陷于情欲中,有种
变态般的亢奋。

  母亲又是恼羞成怒地一跺脚,我看到她白腻臀瓣都抖出臀浪,但又很快收紧
一样,代表着屁股肉的弹性;这下踩得精准,「啊」,我痛苦地叫出一声,但在
这个关头,我肉棒坚决地往散发潮热的部位戳了过去,触到了嫩滑带水的媚肉,
那应该是母亲的蜜穴口,像活过来一般,抚贴着我的龟头,「啊……嗯……黎御
卿你!」,母亲一声惊呼又带上了娇媚的哼吟,旋即回过头,怒视着我。

  我连忙讪笑道,「就这样……就这样」,她缓缓掉转头,谨慎提防又怀疑的
眼光一直盯在我身上,回到面壁位,她像通牒一样说道「我警告你,别弄进去」。
其实我搞不懂了,母亲到底是容许我到何种程度呢,一时觉得她是妥协了,愿意
给我体验做男人的机会;一时又像是只能浅尝辄止,满足一把好奇和青春期的生
理冲动。

  于是我就这样「抽插」了几下,但并不是每次都能戳中那个紧窄小洞口,还
好,两片软绵的肉唇,也给了我无穷快乐。母亲没有再呻吟,只是假装清嗓子一
样,小声地来了几下「哼……哼哼……」,颇有种故作镇定的意思,但令我很亢
奋上头的是,她屁股好像有了不安扭动的趋势。无规律的来回扭动着,说不清是
逃避还是迎合,但是我们的下体确实肆无忌惮的被淫液粘在一起,肆意妄为的摩
擦着给彼此带来快感。

  为了验证,我放开了母亲的腰身,下体也缓缓退出熟母臀沟,我想看得更清
楚,母亲是否有了迎合的趋势,说不清道不明,但小孩的我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
幸福感,那就是,母亲在我面前做出只有正常男女行事才有的身体回应。

  她回头,好像被发现窥探到一些想法,又恼羞成怒,似乎意识到这种局面她
脱不了关系,只能强行有些恼火地咤道「磨叽!烦人!……该回去了哈……」。
说罢低下头,但任由蜜臀后翘对着我,女人在你面前做这种姿态,谁看了不迷糊。

  于是我再次将肉棒挤进母亲胯下,不知是不是错觉,母亲的屁股比我的「抽
插」动作还快地轻微扭动了起来,不好好观摩,真看不出来。

  现在我快喷射的感觉下去了不少了,毕竟我没能真正进去啊,受到的生理刺
激有限的其实,如果不小心擦枪走火,那一定是母亲的行为,或者一直在心口搅
乱心神的强烈精神满足。这个时候人就容易忘乎所以。

  我尽量凑近她耳边刻意用轻柔的语气说道,「妈……要是能像我爸那样…
…就好了……」,这一句话,让母亲金口再开,好像湖面涟漪不断,「啊嗯…
………」,声响不大,却无可阻挡地激荡我身心,母亲蜜臀仅有的轻微晃动都止
住了,好像只任我发挥了。我们彼此下体的黏腻水润更明显了,也让我的「抽插」
越来越自然顺畅,这个「功劳」,大概率是来自于母亲,只是我一直在等着母亲
的彻底应允,才一鼓作气回到出生地。自始至终,她的态度不明,让人捉摸不透。

  「嗯……嗯……额……」,母亲没说话,但娇哼不已,我瞥见到她上门牙轻
咬着娇润欲滴的下唇,压抑又荡人心神的媚哼由此而出,这纯粹出自本能,好像
她本人完全不反抗任何东西了,一心追逐快感。我有点急了,保持着前后晃动,
真想掰开她双腿,臀沟,看准部位,直捣黄龙,但我还是很奇葩地忍住了。对啊,
母亲变换莫定,我自己何尝不是,当有了直捣黄龙的机会,我内心又有了别的渴
求。正常人都知道知道,吃一次肉跟长时间吃肉,该如何选择。

  我再度开腔,呼吸粗重地说道「怎么说……妈」,「嗯哼……哎……」,母
亲不时哼唧不时惬意的叹声,在这寂寥的野外,隐晦的窑洞内,更容易钻进我心
扉;母亲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浓,眉眼如丝,轻熟良家的风情展露无遗,而且不
自觉间,她的蜜臀好像越来越朝上而翘,或者说腰身压得比刚才都低,看起来就
是在配合我找到准确入口,那曲线弧度令人血脉喷张。这表现看得我目瞪口呆,
非常没出息地停下了动作,就看着母亲诱人身段。

  她察觉到了,马上回过头,半眯着眼,「嗯……」,凌乱发丝搭配潮红风韵
的成熟脸庞,格外媚惑,媚惑得我有点陌生,她嘴角还微微上扬,盈盈浅笑一般,
并缓慢地摇了摇头,又像是嘲弄着我的猪样,毕竟这一切,我看得是身淡定心不
淡定。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只想狠狠鞭挞一切,肉棒再次杵回她的臀沟下,摩擦
着肥软的肉丘地带,母亲好像惊觉一般,娇哼道「啊恩…不行…」,她呵气如兰,
快慰中带着一点骚浪,随着我摩擦她的肉丘,断断续续,声声媚人,「嗯……不
……不可以……你别忘了……额嗯……我……我是你妈」,说得好像异常艰难,
但又撩动我身心。说完还回正脑袋并低了下去。

  她是怎么做到一边嘴上拒止,但身体诱人部位又完全不设防,并发出刺激男
人荷尔蒙的娇哼的。越是这样,我的邪火愈发旺盛,烧得我不知为何就蹦出了一
句,「那今天把我当做我爸……」。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我受乱文影响过深,这话
总感觉像是某部乱文的台词。

  「嗯哼…胡说些什么………」母亲嘴里喃喃的低声叫着,她忽然扬起深低的
头,转过来脸对着我,有限光线中,我也分明瞧见她晕红的脸,还有眼中的羞赧
在回荡。那软软的声音,对我无疑是一剂猛药。见我盯着她失了神,母亲想起些
什么,白了我一眼,略带鄙夷道,「什么都学你爸……没出息……」。

  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这我从没见过的傲娇中又带骚媚的模样,我浑身的血液
都快凝滞一般,只剩粗重的令人窒息的呼吸行为。再为我父亲夹带了点「私人恩
怨」,总之,提到我父亲,我就异常亢奋,代替、夫妻、正常的性行为、母亲,
一连串的字眼概念闪进我脑海,令人狂乱。

  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攀上她两侧臀瓣下沿,用力掰开,流水潺潺的蜜穴洞口
猩红得刺我眼球,母亲哼唧一声,「啊……黎御卿你干什么……」,头朝下看着
我的手,一只手又想掰开我在她屁股的手,我赶紧指挥着肉棒,戳了过去。

  母亲好像没脸见人一样,直接转回去,手也不跟我博弈了。刚开始,没有发
出任何声音。龟头像挤开一汪春水,才触碰到滑腻的嫩红媚肉,灼热的吸力在引
诱我,那种奇妙的强烈快感让我本能地想更加深入,但母亲却似乎不愿意配合。
与此同时,「踏踏踏」的生硬越来越近,这显然是牛蹄踏地的声音,伴随着的还
有放牛人的嘀咕咒骂,放牛人就算不再靠近窑洞,但一样把我们置于「危险境地,
他回来了!

  母亲终于想起了,回过头,神色变得惶恐,嘴唇焦急得嚅动的飞快,拨浪鼓
一样摇晃脑袋,她无力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我,但现在我根本不给她机会逃
离,一面用力握紧她腰肢,紧张的心情被我抛诸脑后,很狂热的感觉让我一面掰
开母亲臀缝,再次用力挺腰,坚挺的肉棒终于突破了微弱的阻碍,「滋……」的
一声,龟头挤进了一条温暖湿滑的通道当中。我连吸凉气,不敢再动分毫,因为
那要喷涌的感觉已经冲到关口,再深入,就彻底没了。

  刚刚还没声响的母亲,此时似乎捂着嘴,但又呻吟泄出,呜呜地,「嗯嗯嗯
……啊哼…别……不要进了…」,更为连绵;与此同时,我发现她双腿都小打摆
子,给人的感觉随时就会剧烈颤抖,而我龟头,确实感受到了蜜穴内媚肉的微颤,
不断箍紧又「放开」,缠绕着我的龟头,里面也有轻微颤抖,连外围两边的肉唇
似乎都有抖动。好像更深处传来的吸力,龟头受到一种奇妙按摩,「嘶」……我
再次退了出来,看着母亲微微发抖着的肉臀、挂满露珠一样的毛毛,感觉慢退半
刻,就会被吸个精光。

  好像反应迟钝一样,过了几秒,母亲才发出声音,「嗯呼……唉……」,母
亲顾不上什么,长长的带着呼吸的叹息气。然后回过头,瞪了我一样,幽怨中说
不出的娇怒,但我似能感受到,目光中还有一抹炽热的期待一闪而过。这时她按
着我的大腿,挺搞笑的,她为何不直接捂住自己下面,这样更有效。

  外面传来声响,没判断错的话放牛人居然还是来到了窑洞外壁。接着他嘴里
说出一句很『微妙』的话语,「山凹的嫩草都不吃,真是畜生,就非要吃这些老
的吧」,说罢还啐了一口。

  母亲好像对这话很敏感,好像有所触动一样,胯下的汁汁水水又溢出了一波,
流到了毛发的尖端,与周围的黏连在一起,凌乱又淫靡的感觉,半挂在大腿根的
内裤,似有星星事迹斑驳;在与放牛人一墙之隔的地点,母亲的身体竟还能做出
正确反应,被生理支配的反应。

  趁我目瞪狗呆,还有不敢再造次的空挡,母亲「艰涩」起身,真就把内裤和
裤子都提了上来,迷人的肉臀重新被裤子遮盖住,母亲凝望着外面,身上氤氲着
迷离的情绪,看不透的喜怒哀乐。

  外面,停雨了,放牛人,很坚决地拉起了他的牛,嘴上叫着,「有嫩草不吃,
罪大恶极」,往那个山凹草甸的地方走去,那里堆满水的时候,是我们的天泳池,
当水退时,柔软的嫩草便长了出来,好像一个小草原。只听到,牛踏声和人声都
开始渐行渐远……山涧的风钻进来,一会凉一会热,

  只剩下洞中有点茫然的我们,该怎么给这场荒唐来个收尾呢。好像我也没有
预想中的巨大恐惧,世界是变化着的。我不热衷当主导者,等待着母亲的「编排」,
我干脆坐下了草堆,看着背对着我站立的母亲,体态仍旧曼妙,西装裤料包裹的
蜜臀饱满紧挺,也令人丝毫不会怀疑它能如果冻一般抖动。

  那,就这样收场了?我还敢期待些什么?我看母亲站着好一会,忍不住出声,
「妈……没在下雨了……外面……那人也走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进去我这话,但她又像在思索中沉吟一声,「嗯……」,
尾音拉得稍长,又酥又腻的。

  下过雨的山丘,应该是没什么人再来了,一切作业都不太方便;听着不时的
虫鸣鸟嘶,颇有几分空谷幽兰的意境,不过明明是微凉的气候,好像这个山头的
植物、泥土,都开始升起热气,汇聚成旋风,冲进我们身处的小破洞,让人想做
些不寻常的事情,才能排解这股燥热。

  我再次喊道,「妈……走了」。

  母亲的身躯微抖了一下,但我知道那不是被吓着,更像是她强迫自己接受了
一些荒谬的事情,有羞耻和震惊还有不易察觉的躁动。

  只听母亲略带仓促地说了一句什么,比雨打蝉翼还要细声,怕人听见,又怕
我听不见,但我确实听不清楚,因为我无法反应得过来,神经压根没想到接受这
个信号。

  她像是打起了精神,却话语又是梦呓一般「等……等一下……雨……还在下」,
声音越来越小,夹带着如同女孩吐露内心小秘密后巨大的羞耻情绪,心虚而失神,
那脸庞,不用看都知道红得鲜艳。

  我错愕了,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心脏却预见到什么似的再度剧烈跳动,
把亢奋的血液蔓延到全身,如同填充了燃料,稍后就能轻易地轰燃起不道德的火
焰。我咽了下口水,呆呆问道,「哦……那……现在是」。

  「唉……」,她又长长叹气,然后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态清冽,
没有过多的情绪呈现,随后一步踏前,离我更近了,抬头就是高耸的胸部。

  我那肉棒不知什么时候起恢复了全盛状态,将刚才拉上的短裤顶出一个帐篷,
在两腿间格外突兀,母亲好像瞥了一眼,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后转移目光。

  我好整以暇地说道,「妈……这是」。不瞒你说,我现在压根不疑惑于她可
能会干什么,这是一种只能意会的信息交流。一直以来,不都是这些意欲不明的,
奇奇怪怪的话语,行为,造就了我们母子的另一种亲子互动么。认知中都没有解
构这些想法的内容,那也只能支支吾吾,语焉不详了,要是我母亲早就懂得精准
地说出来,那估计我也早就被「教育引导」好了,何曾会走到那些地步。

  母亲就看着我,一声不哼,如星如水的双眸,在睫毛和上扬的眉角映衬下,
让人想深陷进去。似笑非笑的,有岁月、生活、雕琢过的媚熟脸庞,让我忽略了
她母亲的角色。一会,她目光不再聚焦在我身上,不知照耀的是哪里,嘴上不容
置疑地说道,「躺下吧……等下别问别看别乱说话……否则你以后没有我这个妈
……」。

  这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事,不过我还没自动躺下,她忽然面对着我跪坐下来,
好在有草垛,膝盖并没被地面硌到;这一下,我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地,好像被她
身上的气息「推倒」了,上身倒下,她此刻像个不容侵犯权威的女王,我像是个
为人鱼肉的弱小存在,只能听从任何指令,不敢有一丝主动的意思。母亲没说话,
我都「顺从」地闭上了眼,但说实话,我没有了苦苦追寻的乱母亢奋,除了胯下
的坚硬,此刻反而像心如止水。就像偷吃小龙女的尹志平,在可遇不可求的情况
下得来的机会,你以为真有放得开的欢愉吗。

  不过,良久,好像没有任何动静,我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母亲双手放在了自
己的裤头上,却迟迟没有一下个动作,她宛如触电般,眉头紧蹙,神情迷惘。此
刻的母亲,展现了这么一个纠结形象,从小被禁锢欲望的中国传统女人,突然发
现了在例行公事式的身体交流以外,还有快感的秘密,在生活的烦扰与小压抑中
踏进了另一个禁区,且体会到了身心的另一种快感。她会怎么反应,那神色中,
满足、惊异、小小的兴奋、但又有惊恐、焦虑、痛苦在交叉。但或许「拯救」儿
子,引回正道的信念、溺爱的心态、还是对婚姻的逆反这些因素加入了进来,使
得她还是踌躇地走出不伦的一步?

  当然,我不知道她会如何处理今后的相处,更不知道她打算做到哪一步。我
也不会考虑,我只想体验当下。

  其实我这时并没有用猥琐或热烈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母亲的一举一动,我甚至
是做了不少心理活动,眼神分散。不过我终究是睁开了眼睛,「惊扰」了在做着
最后的「心理仪式」「心理建设」的母亲,她脸泛羞红,冷冷的盯着我,故意板
起脸,不容反抗道,「我让你闭上眼!」。

  这时我肯定不敢违逆,再次阖眸,感官只剩听觉,但只能到自己心脏的砰砰
跳。又一会,我看还是没动静,再次忍不住睁开眼,母亲双手还在裤头,不过似
乎是有了一点进度,看到小截温润色彩的髋部,棉内裤的蝴蝶结也在空气中展翼,
撩动着少年的心神。就这一幕,那些邪念都回来了,肉棒好像不知疲惫地肿胀拉
扯。母亲自然是一下发现我又张开眼,先是有种不安尴尬,接着是被发现羞耻秘
密的恼羞成怒,她「恶狠狠」地看过来,「啧……」一声,娇叱道,「你能不能
老实闭上眼」。

  听罢我就用手捂住自己双眼,掩耳盗铃一般。母亲显然不放心,她没继续行
动,我叉开指缝,看到她在那挠头苦恼的,轻咬下唇,脸上一时凝巴一时想到了
什么似的舒展,然后眼神朝上,思索着想到的某点,随后将目光投回我身上,却
是愤懑记恨的神色,但也少不了害臊的苦涩,忸怩,脸庞红得能滴出水。我倒是
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是躺枪了。就好像,你老婆半夜做梦梦到你出轨,把你打
醒,然后看着你,你是没责任的罪人,总之错都在你。

  凝望良久,那阵羞愤散去,母亲叹了口气,好像吹着热浪在我脑海和心中汹
涌的徜过。动作毫无纠结,却令我狂喜不已,母亲攥着自己背心T的下摆,干净
利落地脱了上去,跪坐而有些堆积丰腴的小腹白花花地露出来,不令人反感,满
是熟女风情;再往上令人呼吸一滞,玉色内衣包裹着沉甸甸的丰乳,装束得更外
丰满挺拔,没有遮盖到的乳肉看似吹弹可破,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抖动,略显寻
常的款式却因为主人的丰满和乳沟的深邃,变得极具反差诱惑,出现在一个到了
轻熟年龄的母亲身上,更有中难得的女人味。

  我咽着口水,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她,母亲漫不经心地瞥一眼我后,好像
若无其事一般,放下衣服在大腿侧,便高举双手捋着自己的头发,并绕道后脑勺
鼓捣,好像以往的对儿子不设防的日常,却没意识到自己的春光宣泄,对少年造
成了极大的诱惑,越是慵懒的举动,越是让凸显女人诱惑力的上半身,每一处部
位,都散发出刺激男人荷尔蒙的气息。

  弄好头发,可能目光也扫到了我高挺的胯下,母亲白了我一样,便拿起刚脱
下的衣物,简单对折,我双目顷刻白茫茫一片,母亲拿这件衣服盖在了我的眼睛
上!那股带有小小汗味的熟母浓郁体香好像都迫不及待地钻进我的鼻腔,让人十
分上头。这是搞哪出?这是不放心我闭眼行为吧。直接物理遮挡。

  其实视野被剥夺,内心总没有安全感,即使没什么危险,我不禁喊了一声,
「妈……」,不需要多说什么。

  不一会,我感受到有种人体气息向我迫来,一道轻软又带着威严的沉吟在我
而耳边响起,「你敢拿开就死定了」,让我打了激灵,心痒难耐的;然后手臂还
感受到一种软绵绵的垂坠感,话音落完就消失了。我看不到,我却能想象这个画
面,一位母亲,仅身着内衣,展现着自己傲人的娇挺,附身在一个稚气少年的耳
旁,用腻人的声线,无论说什么,都是催人奋进的信号。

  我无比期待着接下来感受到的。却是首先感受到我的短裤被轻轻拉扯了一下,
看得出施加这个动作的人的不自在。我恍然醒悟,对啊,我裤子还没脱呢,而显
然母亲是绝不会亲自做这一出,便如此暗示我。我立马一把连同内裤脱掉,硬挺
的肉棒如怒龙飞天,暴露在空气中。遗憾的是,无法看到母亲这时的表情,这应
该是第一次,如此明晃晃地看到自己儿子的性器官,还是因为自己这个母亲而作
出了最大的生理反应,那表情一定很精彩很值得玩味吧。她肯定看到了,说不定
还紧张或茫然了一下,羞赧自然也是有的。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我感受到我的大腿根被两条丰腴滑腻的双腿夹住
了,一道能承受的重量也压了下来,不难想象,母亲是「骑到」了我的腿上,她
肥沃的私密地带,离我的肉棒应该也不远。

  我捏紧了拳头,克制着身心快意,以便好好想象母亲此刻的模样。我大腿感
受到上面的人的拖行,不一会,触碰到了一个散发灼热气息的鼓涨棉料,嗯?母
亲还没脱内裤吗,那道温热传给了我的杵立的肉棒,也传到了我的大腿,好像还
有点点湿润。

  我实在忍不住,掀起了眼睛上的衣物,露出下方的视野,看了过去。那画面
令人心神激荡,足够让少年反抗一切去获得一个品味的机会。只穿胸罩的母亲,
大片大片白腻的肌肤在我眼前闪动,棉质胸罩费劲地托着她饱满沉重的双乳,乳
肉点点汗影,发射着油腻的光泽,在肩膀,颈骨下,勾勒出令人心动的曲线,我
想到一个成语,一亲芳泽,此刻真的好想亲上去这些裸露的乳肉啊。

  母亲垂着眉,轻咬下唇,娇躯有些颤抖,似乎又开始犹豫,还有些担忧。此
刻她确确实实身着内裤,夹坐在了我的大腿根上,我杵立的肉棒几乎贴在她被内
裤包裹着的阴阜上,我也确实没猜错,她的内裤竟然真的有了斑驳水痕。这个现
象对我而言无疑是个催情剂,母亲的主动,母亲的反应,第一次在我面前袒露吧,
恋母恋熟少年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心理震荡,好像都有点迷迷糊糊了。

  我无声又包含着欲望与情感的目光停滞了许久,又滚烫得终被母亲发现。她
抬起头看过来,没有预想的怒斥,只是加深了蹙眉,羞红又倔强的脸庞用说不清
道不明的情绪信号回视着我,随后便是有些嗔怪的意味,让我沦陷了,乖乖地听
从「意见」,移开了掀起母亲那件小衣服的手,重新对上眼前一片白茫茫,只是
最后那一霎,母亲好像有了转身的趋势,是啊,正面而行,还有一点矜持的母亲
哪能首次就接受。

  沉吟良久,忽然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落在我的小腹,轻飘飘的,但温热,
有点湿湿黏黏,我下意识地摸过去,脑袋好像嗡得受到一种温柔重击,燃烧般的
血液又被加了一把油一样,这是母亲脱下的内裤!我立刻将其攥在了手心,并用
拇指细细感受上面的纤维、纹理,好像手上都沾染到了蛋清一样的水分,不多,
但足够浸透布料;把玩这条小小的寻常的女人私密衣物,我就像真的是在抚摸着
自己母亲下体一样。母亲一定是因为周围没有干净的地带,所以才奇葩地放在了
我的身上,但这种行为对我而言是别开生面的挑逗一般,彰显出这位妇女的不走
寻常路,又或者是明明在做着世俗不容的逆伦行为,又故作慵懒自在。

  心脏的剧烈跳动在劝说我,干嘛要放弃接下来的神圣又充满强烈禁忌刺激得
经过呢?于是,我整个拿开了眼上的母衣,看向母亲那方。

  眼前的壮丽景观,母亲已经是赤裸着下半身,正半跪坐姿态在我胯下,屁股
高悬,像今天一开始那样,只要坐准位置,我们的关系就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母亲白腻饱满的圆臀,高挂在我肉棒上方,宽度已经盖过我的身体我的肩膀,
渐渐地,巨大身心刺激下,我意识迷离,将眼前的熟母丰臀看成是硕大磨盘,好
像要向我脑袋,脸庞这边压下来一样,有种逃不掉的异常兴奋感,自己内心是接
受这样的情况的。

  只见母亲双腿略微分开,下体的毛发清清楚楚,茂密得淫靡,一条潮红的沟
壑与毛发对比明显,臀缝上方的暗紫皱褶与白腻臀肉也是对比明显,粉红色的小
圆洞随着母亲身体的轻微颤抖而不时俏皮地收缩两下,夺人眼球。两瓣臀肉将肥
沃地带夹成一条缝,两旁的肉唇十分湿润,还泛着亮光;再细看,我几乎不能呼
吸,好像中间还挂着晶亮的粘液,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母亲居然这么动情吗,
身体如此健康这么轻易就有反应吗,这是不是代表她身体上接纳了儿子的角色转
变。

  感动得要哭,这是最符合我性癖的姿势,和小场景,竟然真的在自己意淫多
时的母亲身上体会到了;我心脏都快停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以致于将所有感官
汇聚到了自己的肉棒上,坚硬是坚硬无比,但眼前熟母的魅力尽显,又让它冲到
了临界点。

  母亲悬空的屁股没有停留太久,很快她就很熟练一般,朝我胯下坐了下来,
与此同时,我舒爽得头皮发麻哼出一声「嘶~ 啊」,而一只手却显得焦躁地抓向
了母亲的屁股,我想让她慢点,让我缓过这股射精的冲动,但我无法开口直言,
男人的矛盾倔强。

  但母亲那里理会我的小心思,随着不重也不慢的坐下,她双腿颤抖,上身低
了下去,就好像也是在适应着什么缓解着什么,嘴上哼唧着,「啊……嗯」;但
仍旧没有一击即中,因为没有被扶着的话,我的肉棒是很容易倒下去的,而母亲
这一落下,恰好让我肉棒擦穴而过,并被两片肉唇包裹在了我自己的小腹下方,
肉棒跳动,感觉到母亲下体的媚肉也在蠕动。

  千钧一发之际,我是一手掐着自己小腹周边的肉,强行缓冲射精的欲望,一
手则是癫狂了一样,大力揉搓的母亲白腻的臀肉,将臀缝单手拉扯开一样,掰开
又合上,就这么弄了几下,时不时露出里面粉嫩的夹缝。

  母亲没有阻止我轻薄她肉臀的行为,也不懊恼于没有一击即中,这不现实的;
给人一种很专注于此事的感觉,但又像例行公事;不过因为身份关系的原因,例
行公事的观感反而令少年更有幸福感,小小年纪见识了禁欲者放浪一般,冲击不
可谓不大。

  她马上提臀,离开了我的肉棒,这时候,她终于轻轻扶直了我的肉棒,天,
好像在她手的触碰下,我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并有种要挣脱的躁动。而少年性
器官的硬挺火热,儿子的缘故,也令母亲惊诧失神了一下,内心一定感想复杂了。

  于是,那只熟母丰臀,磨盘一样,再度压下来,实际是肉棒的朝向,在我意
识中,这圆臀压的是我整个身心。白的,圆的,棉弹的,藏着许多销魂部位的,
这些东西都向我袭来,分不清楚,到底是谁「上」谁,不过母亲身份,又让她的
主导变得合理。不过不管怎样,只要我的肉棒彻底与母亲蜜穴结合,我就是戳破
了她的威严。

  「嗯……」,母亲低着头,发出有些惬意地娇吟,「滋」一声地,我感受到
龟头开始被嫩肉包裹,触碰到粉腻的母穴媚肉,沾上穴口的滑腻汁液,但不知是
什么神经控制了我,刺激了大半天的肉棒,终于在熟母下方失守了,已经控制不
住的喷射,而我一只手赶紧拨开了自己的肉棒,拨离母亲的蜜穴口。「你干嘛」,
母亲好像有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以往,是因为我的侵犯如此质问,如今,是我
的主动脱离,个中转换,自有体会;当我龟头剥离的那一刻,也撩得母亲阵阵颤
栗,「啊嗯……」,嘴上轻吟着,蜜臀坐在我大腿根。

  我不知道我射向了哪里,只感觉到身体被掏空,身心极为虚弱,但是,我的
小腹和双腿,好像都有了女人高潮才有的不自觉抖动,实在刺激过大。不过貌似
最后的清明中,我看到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在母亲臀缝间的暗紫色皱褶部位流淌,
凝结了良久的感觉,引得那里继续收缩挤压,场面淫靡。

  对于母亲而言,这样的「失误」再正常不过,感觉也没多久,她马上又抬臀,
并两个手指握着我的肉棒摆正起来,发泄出来的性器官虽然还是肿胀硬粗,但已
经不能直直挺立了,母亲的手指触摸的一刻,她动作好像迟疑了一下,「嗯?」,
发出一声随意的疑问,接下来,她所有手指都加了进来,好像把量着我的肉棒一
样,实则是龟头溢出的精液倒流肉棒,而且这些玩意都触感跟其他液体不一样,
我想,母亲是发现了不对劲,才这样「大胆」地确认着,现在她的手,应该也沾
满了儿子的生殖器官分泌物。

  她没继续刚才想进行的行为,直接扭转上半身,丰腴的肉体都显得扭起了皱
褶,充满熟女风情,一个甩头,用一种读不明的神色看着我,好像想说点什么,
又控制住了,说不上失望也没有嘲讽,是褪去情欲的淡漠。

  但是,我自己怎么能不懊恼不惭愧呢……我有些无地自容地说道,「出…
…出来了……」。母亲没说什么,有种了然的点头,然后在草垛上擦了擦手,便
开始站立丰润大腿消失在裤子下,白腻的圆臀刚遮挡到一半,她才发现屁股下的
不适,停顿了一下又干脆地提起了裤子,不过站直之后,她的手好像在屁股后面
调整着什么。

  我也正常状态地站了起来。

  「呼」,长出一口气,母亲捋了下头发,开口道,「回去吧……」;外面早
就没雨了,大地的湿润也被挥发了不少,刚走出门口,母亲又是很不自在地调整
了一下屁股部位的衣物,只是脸色比刚才更不好了,甚至抬起了头,向我投来愤
恨的目光,看得我心里发毛,特殊的场景过去了,现在的我弱小无比,应该开始
慌了。

  我正大步迈向摩托车那边,想着赶紧骑上车回去吧,不给她发难的机会。但
我小腿还是感受到一股巨大推力,母亲怒气冲冲道,「黎御卿……这账我慢慢跟
你算!」,同时显然一脚踹在了我的小腿上。猝不及防,我摔了个狗吃屎,上身
沾满泥巴,十分狼狈。

  但我不敢有任何不满。起来后还是讪讪地嘀咕道,「就不怕我摔出个三长两
短」。母亲冷眼看着我,没有丝毫同情,狠绝道,「活该~ 这是你应得的」。

  回去的路上,母亲一言不发,田野的风,凉透了我的心。

               第四十二章

  所有那些我独自消磨的时间,所有那些我一个人走过的路,所有那些我曾经
有过的想法,全都喷泄在我手上。——章题记

                ——

  一回到家,我就感觉自己后脑勺一阵阴风,透过摩托车的后视镜,母亲扬起
只手,指关节凸显地握拳,作势要敲下来一样;但还是停留在半空,咬牙切齿的
模样,嘴上好像无声地唾骂了一句;我假装不经意的回头,她连忙放下了手,瞪
着我下了车。

  今天的剩余时间母亲自然是难以言语教训我,也可能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况且父亲在家,需要更多的谨慎;闲聊自然也是没有的。

  我很轻易就回味起这出山洞「艳遇」,基本满足了我一些构想,使我淡去了
与母亲相处的难堪。不过,看着我敬爱的父亲,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这念头很可
怕,也很畜生;但当时确实不理智地萌生一些情绪,比如说这个男人占据了你内
心渴望的宝物,这个男人能做到的或许永远是我不曾做到的,这令少年敏感又挫
败;父亲成了不可逾越的大山,这座大山挡住了我要通往的肉山。

  终究是,对母亲的畸念,让父亲某个时候成了我的竞争对手一般。但有时想
想,会有另一种莫名的亢奋,因为我要挑战两道权威,不是吗。我隐隐看到,这
征服感来得更猛烈了。

  不过这个晚上,我不敢再有任何小动作。

  美滋滋睡到第二早,感觉日子还是可亲。我决议尽量少出现在母亲面前,给
她一点自我消解的机会,按照我们以往的亲子相处模式,母子间任何不愉快,时
间长了就淡化了。我打算早上过隔壁村小学打个球,下午找发小进个山塘游泳,
假期娱乐安排得妥妥的。

  喝了两碗粥,正拿出球鞋换,母亲忽然走了过来,脸上还是一副没好气的感
觉,有来由的阴沉着脸,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今天哪也别去,有事要你做」,
放下话她就出门了。

  我出门撒野的幻想落空了,母亲拖出一堆之前拆卸老屋一个小房子保留下来
的木块,让我劈作小块,以作柴火。让一个假期不多的高中生干这事,实在残忍,
但我对于家务类的活,虽有牢骚怨气,也从不敢不遵从。

  我原以为很快能搞定,不就砍瓜切菜一样破开这些木头吗,一做起来才发现
没那么轻易,进度很慢,一整天,几乎都耗在这堆烂木上。

  好几次,母亲路过我的作业现场,看到我苦不堪言,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地跟
这些木头作斗争的模样,都露出了淡淡嘲讽和解气的阴阳怪气的笑容。发生了一
些事情,总要有交代,或许突然的体罚,是最体面的惩戒,彼此心照不宣。

  然后我隐隐觉得,对于我的邪念,母亲会做出一些改变,不可能像以前那样
等我自行良心发现,道德素养飙升。比如说,我发现一楼卫生间的门的下面,原
本栅栏条已经掉落,如今贴上了从蛇皮袋上剪下来的破塑料布,严丝合缝的,没
人能再像以前那样,只要趴下来通过这个空洞,就能看到卫生间的一切光景。

  但事实是,我压根就没想过从这里去看到洗澡时母亲的诱人身段,因为我感
觉太容易暴露了;女人的第六感格外敏锐,我相信会很轻易感受到从卫生间门下
方的空洞,射来的充满欲情的灼热目光。而这个行为,我万分万没做过,断估母
亲也从没发现过,所以,她挡上了这点「窗户」,让我心绪格外凌乱;我也不用
问,就知道她要防的是谁,这么多年这破门都是如此,为什么是我的不轨想法暴
露后,才招致封堵。

  防自己的儿子,无论是什么事项听起来都是怪怪的,作为母亲为什么要提防
自己的儿子,完全把他当贼当坏人;同时从她这个行为我一样捕捉到了一点小兴
奋,就好像自己真的蜕变成了一个男人,有了男女之事的能力,随时能找到机会
「欺压」自己的母亲,而母亲对此事早有认定,她看我,也不再是以前那样,是
个人畜无害的至亲;而是带有威胁性的精壮少男。

  说不定在母亲的想法中,纠结冲突中,那违反人伦的邪恶叙事,也会在母亲
心里扎下根子。就是说,虽然是个荒唐的事情,但也是生活,是我整个青春期的
插曲。如此一来,母亲能够维持着母亲这个身份的权威,去给自己松绑,从容地
处理我身心上出现的症状,少了局促与尴尬还有巨大的羞耻。那正是,偷换概念,
一切都会轻松很多。对我而言,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呢。

  另一个变化我当天也察觉到了,衣着上的问题,母亲一改居家的「大大咧咧」,
不再穿得很清凉,而是朴素又呆板;如果没意外的话,她会一直保持着这种节奏。
以前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动了这么邪恶的心思,如今知道了,提防手段要一
个不落。

  当天不知母亲是去干了什么活回来,她洗完澡穿上老土的衣服,才去煮菜。
餐桌上,还闻到

  她洗完的头发的馨香,这顿饭也是干脆利落地煮得神速,按班就班的行为,
女人早已轻车熟路,甚至于,坐下就餐的时候,母亲的秀发还有微微湿润,当然
也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太注重用风筒,除了急着出门才会想起这个东西。

  母亲的淡粉印花开衫睡衣显然穿了有些年岁,洗得略微磨毛,下摆随意地只
扎进了一边进裤头里,可想而知当时做这个行为的漫不经心,但也体现了居家女
人的松弛放松。场面一看,是个平凡的温馨之家,简单饭菜总能扫个精光,女主
人一看就是个贤惠勤劳的传统女人,也养成了饭桌上「指点江山」的习惯,不管
听不听得进去,一个家庭总得要有唠叨的一人。同样,也代表着母亲这个女主人
绝非一味唯唯诺诺的小女人性格,有些东西,她要掌控,也是符合女主人身份的。

  圆桌上,我坐的是她斜对面,定睛一看她上身,令我呼吸一滞,心猿意马,
古板的衣着硬是在这个良家妇女身上秀出了女人的魅力,脖子下第二颗纽扣没有
系上,饱满胸脯顶出了一处缝隙,顺着往里看,白色胸罩竟也格外引我注目,还
有浅露的侧面乳坡,在呼吸间一上一下的,印证了广东的那句老话,「禾秆盖珍
珠」。古板睡衣下,家庭生活中不苟言笑的面容下,藏着这么一具充满女性身体
魅力的杰作,称得上又欲又艳,这种巨大的反差永远都戳中我的性癖,加上母亲
的身份,简直可以让少年再次丢掉伦理道德,想入非非。

  不知是否我窥视得太多明显,神态太过不对劲,母亲举起碗,扒着一口饭之
时,目光扫了过来,倒也看不到她其他表情,然后咳咳了两下,她放下碗,一手
夹菜,一手很自然地收了收没系纽扣那里的空隙,将那道诱人的风景收了起来。

  我见状也是心虚地低头干饭,目光偷瞄向母亲,她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一下,
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感情色彩,随之便移走,再次就农村生活中其他事项「发表」
观点。

  母亲吃完后,就撂下一句「谁洗碗」,便起身走开。我向来是光盘行动的收
尾者,坚守到最后,况且除了我和我小妹,还能有谁,我妹早就先于母亲之前溜
之大吉了,母亲这一问,似乎多余,但更像是一个不可拒绝的安排。

  我一起神,胯下的兄弟好整以暇地将我球裤顶起一个起眼的帐篷,吓得我赶
紧将衣服往下扯了扯,遮盖住;就感觉它是在刚才的充血中,还遗留一些影响,
忽然间「又返场」勃起,其实我那股邪念早就下去了。这种境况想必没人注意,
不过现在我得担心引起母亲的不满,毕竟我已经做过那么多出格的言行,她要是
看到了我的不雅,可不会再以平常心看待。

  不久后,父亲外出了,他交友广泛,猪朋狗友的局特别多,在外回来了总会
「寻亲访友」。奶奶早早睡下,小妹客厅看着电视,待母亲上二楼后,我不死心
地往一楼卫生间走去,可惜意料之中,母亲的贴身衣物没有留着「过夜」了。没
错,虽然今天狠狠地发泄了一把,但回到家中这个场景,母亲仍旧对我发出了猛
烈的诱惑力,比如刚才那件睡衣的小走光。我当然是精力旺盛地想再宣泄一把,
实质的行为很难了,我就想着她的贴身衣物,更重要的是,保护私密处的衣物,
可能有了更多她的痕迹,甚至乎有我的痕迹,在我眼里早已不同以往了,总之更
能激起情欲。不过门外晾衣杆下的水迹,宣告了我希望破灭。

  那时候因为父亲的一些「小成就」,我们家已经用上洗衣机,不过母亲向来
是贴身衣物自己顺手洗,其他衣物才会跟我们一起放进洗衣机。她还常常教育我
们,洗完澡顺手洗多快,为什么要堆积着放洗衣机,多不卫生。谁会那么变态地
观察自己母亲是否及时清洗贴身衣物呢。不过在我的印象中,她有些时日是会明
早再洗的,比如以前农忙,人累的要死,早早睡觉。后来去上班了就不一样了,
明天哪还有时间。

  母亲这个是否刻意的「提防」,我不得而知,貌似她也没逮到过我拿她贴身
衣物干坏事啊。现实跟小说有出入,在小说中,总是这个行为被率先发现,我却
是直奔更直接的行为被觉知。所以我内心也不禁想了想,要不要故意让她逮着一
次,看是否会像小说那样发展,打破僵局,进一步碾碎禁忌。

  到了十点左右,我也洗完澡,没有网络的日子,于是玩起了单机游戏。至于
更大的「追求」,比如再等到半夜,看能不能再「听」一出父母的床事,听听母
亲那享受到极致的愉悦又压抑的哼唧,撩人心弦的媚熟呻吟。这不比拿贴身衣物
意淫来得更刺激吗。但前天才……应该不至于这么「频繁」吧,也就打消了这个
念头,十一点不到,我便躺下了,任由自己自然睡过去。母亲的动向,我也懒得
去探查了,现在避其锋芒也好。

  然总心有不甘,明天就回校了,过上痛苦的高中生涯,假期是个奢侈品,下
一次再长久地与母亲共处,会是很久以后了,想到这有些烦躁。

  接下来发生了一些荒唐的桥段。正常的,当你对自己母亲有了邪念,荒唐的
情节必然会层出不穷。

  我在床上翘起二郎腿,胡思乱想着,显然不会轻易睡过去。听到一阵拖鞋的
踏地声,开关灯的声响,母亲应该是卫生间去了,路过我的房门前,回程时候,
那脚步声在我房门口响起没多久,停了下来,听这动静,是母亲停了下来,可能
还思索着一些事情。果不其然,她好像有点不耐烦的语气,在我门口响起话语,
「黎御卿,睡了没有」。就好像鼓起勇气,但始终放不下的不情不愿,难为自己
去完成一个任务一样。

  由于客厅的灯光是亮进来的,母亲这突然一喊倒也没吓着我。只是我忽然懵
逼,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不过我正在翘腿抖腿思考人生,母亲是一眼得知我还没睡,她不等我搭话,
开灯径直走了进来,吓得我如临大敌,放下了腿,坐了起来,这种事情过去少见。

  母亲头发披散,还有点睡眼朦胧的感觉,肤质在夜晚中经过休养生息看起来
细腻了不少,她是如何强打精神地保持着一股严肃神情的呢,她就站在我床前,
双手叉腰,不过也没正眼看我,好像正从脑海挤出议题,再半眯着眼看我,幽幽
道,「我发现个问题哦~ 」

  我疑惑应声,「哈?什么问题」,丈二摸不着头脑。看她眉头间还有点煞有
其事的忧虑,我隐隐觉得,绝非是来兴师问罪,批斗我偷窥我越轨的大错。

  这时我有反应过来,母亲怎么换衣服了!又换回清凉的套装,一条黑色的棉
质短裤,微微掉色,变形,除了短没有任何优势,这本是居家妇女随便的装束,
但在母亲身上,丰盈双腿从中探出,饱满又笔直,裤管宽松,似乎旁观者从下往
上看,或者摆动间,就能看到宽厚蜜臀的下方若隐若现,引人畅想。挺拔伟岸的
双峰,让胸罩痕迹肆无忌惮地在洗得通透的白色T恤上呈现,好像故意引人关注
一般,不艳丽的衣服,遮掩着又刻意强调着眼前这个女人成熟丰腴的娇躯。

  我瞬间感到燥热,不仅是母亲这副身躯,更旖旎的是,夜深人静,她穿着清
凉地走进我的房间,明知我早有非分之想,不得不令我遐想连篇。我咽了下口水,
呼吸灼热了许多,胯下的小兄弟在快速抬头。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破罐子破摔了,罔顾伦理了,决意放纵儿子也放纵
自己了?等等,她为什么会换这套衣服呢,早前那套中年睡衣不是穿的好好的吗。
又保守又舒适,防御感十足。难道她已经没有了提防之心。

  转念一想又有种很不是滋味的亢奋,或许另一种可能,她是特意为父亲而换
的?想到这我酸溜溜又无比嫉妒无比愤恨,终究,能让她主动地展露那少妇的娇
媚姿态,只有父亲才是那个合法的合理的男人。我内心一度在绞杀着自己的情绪,
破成痛苦的碎片。

  我意淫的短短瞬间,似乎感受到母亲愈发冷峻,连忙掩耳盗铃地扯过被单,
遮盖了一下自己下身,遮挡住肿胀的下体形态。本来我不确认母亲是否注意到,
这下是真的注意到了。

  她带着刺人的情绪,「啧」了一声,鼻子间重重喷出一口气,斜睨着我叱道
「你看看你,又这副德行」,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摇了摇头。

  我当然不敢在直愣愣地视奸了,只唯唯诺诺般问道,「到……到底什么问题
~ 」。

  母亲放下手,长长地叹了口气,白了我一眼,然后很自然地一屁股侧坐了下
来,嘴里应该是念叨着,「哼……都这样了还好意思动歪脑筋呢」。

  她直视着我,眉头聚又散,紧抿双唇,欲言又止又是挣扎着,脸色倒是自然,
她沉吟道,「黎御卿~ 」。

  「额……」,我机械地回应道。

  然后母亲又一幅很谨慎戒备的样子,伸长脖子往门外看了看,尽管没有父亲
回来的动静,也不可能有其他人来到,但她下意识地做出这种举动,预示着下面
的话语是难以启齿的。

  当她重新看着我的时候,换上了一幅好整以暇的戏谑态度,轻抿嘴唇,半眯
双眸,让人看不清眼眸中的情感;无意识地,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手臂应该是
顶起了胸罩,隔着白T自然看不见里面的光景,但我感觉她胸前坨坨腻肉因为获
得了一丝解放空间,晃动得更自在了;而结实臀肉被包裹小小短裤中,因坐姿而
在床上扩散得更宽,让我分不清她裤管附近白花花的裸露,到底是大腿根还是溢
出的臀肉。

  我的小兄弟很不争气,因为这点点场面就无休止地想要顶起来,挣脱束缚。

  母亲好像容忍着我的视奸意淫,我的眼神明显,但她没有丝毫制止的意思,
她好像目光还瞥过我胯下又快速移开,当然,被单隔绝着,没有丑陋形态显露。

  忽然,她迅速抓住我的被单,掀了开来,球裤被顶起帐篷的模样暴露无遗,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起初是有点惊慌,即使更出格的暴露都经历过了。

  看到这样的光景,母亲还是破功,气笑一般质问道,「黎御卿,你什么意思!」。
我低下头,怯懦懦地掩耳盗铃一般再次扯回我的被单,掩盖着下体,心理懊恼着,
小兄弟怎么这个情况下你都能抬头!

  母亲阴沉着脸,用指甲端戳着我脑门,戳得我脑门生疼,显然她完全不留情
面,教训道:「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收起手,她语气极其淡漠哼了一声,接着道,「对着啊妈你都能这样,我是
不相信你没有对其他女的动歪脑筋的」。

  我不好说算不算冤枉,也很矛盾,在气血方刚的青春期,在看不到母亲的时
候,我确实是惦记过不少女性。但实际只要母亲在我生活周围,我所有歪心思只
在她这。嗯,我觉得我还是有点「节操」的,我内心就是认为现阶段我只对母亲
有歪念。所以我着急地辩解,「我哪有……我只是对啊妈……」,后面的话我说
不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该怎么续这个话尾。

  同时母亲也早早打断我,她不耐烦地控诉着,「有没有也不重要了,你已经
废了知道吗,年纪轻轻的」,说罢眼神略过痛心,而后又强装事不关己的鄙夷,
满不在乎地「呵」了一声。我疑惑地回道,「我都好好的啊」。随之一想,不知
道母亲说的是我的思想还是其他方面的。

  母亲用不易察觉的眼神瞟一眼我的胯下。我忽然领悟道,难道她说的是我的
小兄弟?可也确实好好的啊。现在不就硬挺着么。

  母亲嘲弄地开口,「你以为能竖起来就没其他问题了?」。对于母亲的话,
当时我就想丢掉下半身的衣物,斗胆地与她比划一下,哪里废了!看这杀气腾腾
好吗。

  母亲好像刻意地撑大眼睛,嘴角带着莫名的浅笑,又摇了摇头,继续淡漠地
说,「太短了」。当时我还没来得及「探究」母亲的意思,听得我一阵汗颜,自
尊心更是在受创的路上。我抬起头看着她,下体也是抬头,这时我丢掉了上面的
被单,无惧坦诚。好像在刻意地告诉母亲,我这里跟短这个字就不沾边好吗。况
且短不短的,你不是早就心中有数了吗。

  我也无暇诧异母亲今晚会这么直接地跟我说这种话题,一心只想夺回荣誉。
我还恶狠狠地做了好多提肛动作,让肉棒在束缚中耀武扬威。此刻的我,就像一
个正在邀功,想等来肯定与赞美的,想对方感知这一切的好胜小孩。

  母亲看我这副德行,噗嗤一声,别说,笑得颇有风韵,然后又冷艳下来,严
肃道「问题不在那」。我一听百思不得其解,那到底是什么问题,我迷茫地看着
她。母亲应该能读懂我的情绪。

  同时我觉得,母亲今晚登堂入室,貌似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似乎有更严峻的
问题在萦绕着她。

  她先不吭声,一手抵着人中的位置,遮盖着嘴唇,低眉垂头,又眨巴着眼睛
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这是一种想迫切知道答案又难以启齿的姿态,最后,
她还是略为低沉地问道,「你平时弄那个要多久」,但又说得贼快,好像生怕被
人逮住她的表达,总之都忸怩。

  我一时没听明白,一声疑问的「哈?」。

  她瞥了一眼我裤裆那里,脸色瞬间涨红,不敢再直视我,支支吾吾道,「就
是……你们男生青春期的那个坏习惯」。

  说到这我恍然大悟,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应,这感觉很奇怪,但当我看向
母亲白花花的大腿,和压在床上,被短裤包裹的蜜臀,心理邪火就来扰乱思维。
这种直面大尺度话题,不正是我想要的吗。夜深人静,你心心念念的熟母与你探
讨这种与性有关的话题,想象空间多么美妙。

  于是我大胆回答,「半……大概半小时吧」,当然我得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
子。母亲则是一个歪头,露出怀疑的眼神,迟疑道,「有这么久……不可能吧
……」。

  我心里则是思考着,这个时间我确实没去注意,感知上应该是超过10分钟
的,但我肯定最大化它,男人天生的某种自尊心;但如果念母入骨,极度上头的
时候,再有「物料」辅助,或者是母亲的某些表现助攻,恐怕时间短得可怕。当
然,我说的都是自己动手的情况,至于真正干那事,多少算短多少算长,我其实
是没概念的,我自己也没真正做过;虽然那我看不少岛国电影,但我觉得那是黑
科技或者拍摄手法,我是天然的不信任的。

  在我年少的心里,与其说时间,不如说,你能将身下的女人弄到什么地步更
为重要。我脑海中瞬间想起母亲与父亲之间……或许就是那样,瘫软、满足、颤
栗的身体与声线,接近登临极乐的哭腔,歇斯底里的骚媚……当做到了这些,不
管实际时间,我都谓之长。

  说回现场,我看母亲一副怀疑的样子,好胜心有上来,男人被质疑这点谁能
忍呢。我憋足劲严正地说,「这这这……很久吗……不很正常吗」。

  母亲翻了个白眼,嗤笑道,「你就别逞能了……前两次你在我这里……」,
母亲没有把话说完,她拉伸了下脖子,红晕的脸别过去,装作看向别处。我则是
思考当时的细节,好像「折腾」了很久很久啊,怎么会觉得我「时间短」。忽然
我想到一个点,莫非,母亲对这个时间的认知,是以私密处接触为标准来计算的
……通俗地讲,就是纯干的时间。但是我也没真正深入过啊,接触的时间也不在
短啊。总之她的界定令我一头雾水。这个不重要了,母亲认为我「有问题」,那
我是无法辩驳了。

  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母亲不会是认为像是「早泄」吧,难怪她在山洞归来后
总是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我,也顾不得教训了,脑海里原来聚焦的是这个问题。
不愧是舔犊情深啊,母爱胜过了一切,纵使儿子多么的不堪。我本该感动,奈何
生理上不允许。

  于是我略带猥琐的兴奋问道,「那多长时间算是没毛病呢」。母亲照旧别过
脸,羞愤道,「我不知道」。她不看我也好,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的身姿,
脑海中演示了很淫靡的画面。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顷刻,母亲再度开腔,「你爸
他就……」。或许在母亲的认知中,因为父亲是唯一「数据来源」,自然是用这
个当参照了。甚至她的朴素想法中,会认为当儿子的,应该比父亲强,一个18
岁不到的健壮小伙,难道还能输给年近四十的小老头吗。

  我试探地说道,还是那句老话,「啊爸能做到的,我……我其实也能看到」。
没想到母亲投来一个鄙夷的眼神,「就你……算了吧……小屁孩一个」。

  越被看不起,越有征服欲;而听到她提及父亲我亢奋的心几乎跳出胸膛,对,
这种感受永不过时;或许不少男人都有这种性癖,当你求而不得的女人谈到她与
别的男人的性爱细节,你嫉妒,你羡慕,你心里酸涩无比,但又半生一种畸形的
欲望,你想代替她从前的男主角,你想要弄得她比以往都更难为情,作出更不堪
忍受的反应,甚至产生一种毁灭一切美好事物的戾气。

  母亲才察觉提到父亲是多么的不对劲,她转过头,却发现我在视奸她各种私
密的部位,那眼神写满邪念。她顿时怒喝道,「都快不行的人了还收不住你的狗
眼」。

  而此时我已经「开窍」了,母亲与我探讨这种话题,我觉得我再做什么过分
举动过分话语都不会再有那么多难为情了,就好像禁忌大门又被推开了不少,想
到这我亢奋无比,那小腹的邪火一阵一阵的。

  「叮」,我脑子忽然发来一个大胆的指令。我与自己从前的胆怯做着斗争,
并渐渐占据上风,既然机会来了,就要尽力争取,不让自己后悔,此时是我涨红
了脸,我好像被冤枉而申诉一样,说道,「那……那不算……不信的话……可以
现在就验证一下」。好吧,虽然前面我说了这么多自己勇敢起来的话,但真正说
到,还是被一些东西牵扯着,比如母亲的身份,从小的教育。

  母亲稍微转过头,看着我,带着一点令人心怵的怪异笑容,开口道,「你想
怎么验证」。我低下头小声说道,「阿妈你不信……那自然是……」。

  母亲的神色虽然还含笑,但我觉得有些许阴冷起来,她上身是呼吸带动的明
显发抖,连眉梢都因此剧震,胸前的饱满起伏跌宕,完了,这是怒火中烧的样子。
她冷冷地开口,「黎御卿,你就真的这么畜生,想对你妈做些什么」。

  我又不敢直视她的眼神了,并哑口无声,但这似是一种默认。她继续怒斥道,
「好啊……一次次的……我看你还要不要做人了」。「你真以为我不敢告诉你阿
爸?」「你再这样下去我还有什么好怕的,通通都给你说了!」。…………

  后面也是一顿怒呛。让我毫无招架之力,心神大乱,看这态势,终究是要回
正轨了么,我焦急万分,该如何把这列火车再拉出轨道。本来是聚焦我的「病情」
的,现在又转回发火态度了。

  见我毫无辩驳之力,也无法「大言不惭」,母亲一通输出后,直接攥起我的
被单,用力甩到我的裆部,恶狠狠道,「几斤几两不知道吗,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随后她起身站在床前,好像眼睛都不眨地瞪着我,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有中年妇女的某种火辣暴躁,但加上那挺拔的胸部,和
修长健美的双腿,微微后翘的宽臀撑起裤腿,反而让我觉得别有一番味道。

  实在母亲的话很令人破防,尤其你正在攻略,却收到了当事人的否定……可
我当下没来得及体会。少顷,她无奈地闭上了眼,隐忍着呼出一口叹息之气,收
起那愤怒态势,凝重地对我说,「你说你以后怎么办?这三两下的。还不敢不敢
再做那些丑事了,把身体都搞坏了」。

  我一阵汗颜,尴尬神色自然流出。无法理解,母亲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会
关注儿子的这个问题,青春期教育也不是这样吧,完全超纲了。而且,她的判断
也不科学不准确啊。根据这个年纪学到的常识,我这无论如何也不影响生育吧,
谁知道她的思维在大气层,难道想到了我未来的夫妻生活?

  我收紧核心感受了下自己的腹肌肱二头肌,感觉我这身板虽瘦,却也浑身是
劲,核心是力啊,怎么就身体坏了,我还是个身强力壮的少年。然后我也抬起头
看向母亲,说道,「妈……这……不影响以后生孩子吧」,呸呸,陷入她的语境
中了,我继续道,「我身体好的很,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我再次回想过往的细节,难道她认为我轻易地擦枪走火?她聚焦这种超纲问
题,虽然古怪,但不得不说,却是令人生出伴着邪念的振奋的。就好像窥知到自
己的母亲对这个时间有她的固定认知,有她的标准要求,从而佐证着她是个欲望
强烈的女人。甚至乎她还恼怒于仅仅于怀于之前已经豁出去了却收获我的草草了
事?这不就是欲求不满的怨恨吗。想到这令我十分上头,有挑战性,这暗示着我
也得有一定能耐才能带给这种女人生理上的充分快乐。

  对于我的话语,母亲也是一时语塞,我们母子的对话,她总是施展一种委婉
的赤裸,明明是大尺度的话题,但又始终没有明说。她那久经人事的风韵魅脸宛
如血色般,急切道,「你……你……以后就算娶到老婆她一定会嫌弃你……」。

  我也是被母亲这脑回路无语到,谁家母亲会跟自己还在上高中的儿子就探讨
到夫妻生活的。同时我不禁好奇,她这种思维来源于哪里?是与父亲多年来的夫
妻生活吗,造成一种古怪的认知。

  我装作很震惊地缓缓开口,「阿妈……你……不会是觉得我控制不住那个时
间吧」。我也只能这么委婉,我可不好意思说出「早泄」这种术语,虽然在收音
机上经常听江门陈教授提这个症状。关于这个,我始终认为,能让女人攀登极乐,
才是唯一标准。不过从这个角度看,中国大部分男人估计都「早泄」。

  母亲别过脸,装作漫不经心地,「额……你知道就好……你迟早会懂」。
「我呸……怎么跟你说这个」,母亲自啐一口,马上又板起脸。

  我一听母亲说到这地步了,顿时来了恶趣味兴致。但还是装作无知地问,
「那……要怎么办呢」。

  母亲无效地甩了甩头发,胸前的饱满似乎都随着这个动作涌动,一种慵懒良
家的韵味油然而生,她斜睨我一眼,略为嫌弃地说道「正是发育时候,少做点伤
害自己身体的事比什么都强」;见我眼神凝视敏感,她低头一看,微微愠怒,换
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地说道,「少想些不该想的」。

  事实上,很多话真不像我这种性格的人能开口的,可能是上头,可能是内心
还是觉得亲子关系是最大的依仗,更多的是,深受乱文影响,不要脸的,邪门歪
理的,自以为直击人心的论调,我总能在一些时刻蹦出来。

  我此时应该是眼神空虚呆滞的模样了,也不直视母亲,眼神不知飘向何处,
呢喃道,「可一味的压抑也是不健康的」。

  母亲眼神变得凌厉,她盯着我,开口道,「哦?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现在
心理就健康了吗!你都对你……」,最后一些字词眼,她不是总能说出口,但意
思我们心照不宣。

  她好像还是气不过,踏步往前,俯身,戳了戳我脑门,语气忿恚,「心理不
健康就算了,现在身体看来都要坏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点有效推倒禁忌防线的话,于是装作猛然抬头,大彻大悟一
般,「我也觉得我身体上好像有缺陷」。

  母亲收起随时燃烧的怒火,紧皱眉头,半眯着眼,询问道,「你……什么缺
陷……那……那时间问题不代表缺陷……」。

  我装作很难为情地开口,「不……不是这个……是更严重的。」

  母亲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还有什么更严重?」,随之炯炯有神的眼眸不
停变化,转动,眨眼,似乎在思考着我身上的状况。

  其实,当时我想到的是,害,又是乱文桥段影响,想说自己不会勃起,难听
点染上了阳痿,然后按照低俗小说剧情,自然是由母亲这个最亲近的女人来帮助
康复,恢复正常,在此过程,逐渐踏碎禁忌,走向少年的性福时代。可实际我的
精力旺盛,随时发情早已被母亲感知,那坚挺的下体就不知道多少次做出犯禁之
事,触碰不可探知的禁忌之地。别说不久前,就是当下,都顶起过帐篷了。

  还好我「狡猾」,知道从认知上来迷惑人,比如说,我对这个事情没有什么
认知,而不知者大多不会受到太大呵责,况且我是个孩子,是她儿子,作为母亲,
她当有义务来恰当地处理我在特殊时期产出的状况。

  我仍旧装,人生如戏。我忸怩地低声道,「我……我不好意思说……」。

  母亲一听都想火冒三丈了,「到底什么情况不能说的」。

  我又期期艾艾,「就是我发现……唉,我怎么说得出口啊」。

  母亲翻了个白眼,她好像不想配合我拙劣的婆妈,冷冷道,「严重不,不严
重就算了」,表现没有探究的兴趣。

  我回道,「挺……挺严重的吧」。

  母亲这下来脾气了,胸部起伏明显,声音也带高亢「啧……那你倒是说啊
……多不要脸的事你都干过了,说个事还不敢了?」。她自己的这话好像挑起了
某些难为情的记忆,自己率先不好意思,母亲说罢,脸色也闪过一丝不自然。但
很快又端起审判的神态,对我略为无语。

  我首先也露出了一丝尴尬的表情,随后定定心神,装作豁出去了,深呼吸一
口气,一下掀开盖住自己下身的被子,当然,我还穿着裤子的,阴茎也是正常状
态,我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是为了更生动的说明准备。

  母亲好像有所警惕地,目光锐利,单手横跨胸前,一下沉声道,「你干什么」。
没有像母亲可能的预想,我单纯开口道,「妈……这个问题困惑我很久了」。

  「就是……就是我……我下面好像比别人的都要细短」,「你别误会……我
是平时上厕所无意瞥见同学的……」。说完这话我真想跳窗而出,跟自己母亲说
这个,终究是有巨大的羞耻感。

  母亲嘴唇牵动,似乎不敢相信我说的,忍不住问道,「什……你在说什么?」。

  我自然也不会踌躇了,干脆利落回答道「就是男生下面那玩意啦……我的同
学的都好像比我的要强不少」。话到嘴边我还是未能粗鄙地说出更粗更长这种羞
羞的话。当然,这个也是我故意胡说八道的,实际上在男生的暗自比拼中,我下
面的发育还算正常,当然了,确实有同学天赋异禀他们的阴茎比我的粗长,还有
男生也不会比长短这么无聊,就是正常的在上厕所中扫过一眼,又或者在过分的
打闹中都互相脱过对方裤子,窥见一二。

  听我说完,母亲神情错愕,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好像脸上的肌肉都在抽
动,眼神也想回避我的渴望回馈的目光,然后她扶着额头,闭上了眼,呼出一口
气,喉咙动了动,又张开眼,很认真地问我,「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每……每
个人多少有点差异」。

  但是我从母亲的神色中,看不出某种意思,就是我所幻想的,她会直接给我
个大白眼,然后啼笑皆非,指出我的荒谬,说「你的已经够粗够长啦」。这是我
的幻想,她当然不可能说,现在是神色中也没有这层意思。这倒是令我忽然有一
丝焦躁了,比之她经历的男人,也就是我父亲,其实没有相差太大吧。

  说到这,我的内心又是复杂的亢奋,竟然与自己父亲「比」起这方面,没办
法,谁让他率先得到了我渴求的女人呢。这大概是男人的天性,什么都可以输,
在给予女人生理体验上,绝对不能输。

  自寻酸果后,我忽然有些上头,想到了接下来的对白,我带点兴奋的神色
(不知她看出来没有)问母亲,「妈你觉得呢……毕竟你们才有发言权……」。

  母亲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怒火中烧,她脸色通红,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地说
道:「我……我知道个屁啊……我是你妈……你说话注意点!」。但是她眼神还
是闪过一些羞耻,双腿都不自觉地想交叉微微挪动又恢复正常,好像想到了什么,
好像真的认真地回忆把量?但是她这个动作,怎么有了一点躁动,真是个熟透的
妇人啊。

  我看事态,还没崩盘,「乘胜追击」,「就……跟你感觉过的……比起来」。
当然母亲不可能是经历多个男人,那个年代,循规蹈矩,不说一生只爱一人,也
是一生只「上」一人。我其实就是想问,跟父亲比起如何,甚至是,给你的体验
感?但可能我说出来的话,很容易让人误解,意思完全歪了。

  我想听到这话,母亲将会愤怒到顶点了,我也死猪不怕开水烫做好了准备,
正所谓不破不立,很多话题都得挑破才有推进的可能,闷声是发不了大财的。然
而母亲的反应出乎我意料。她的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忽视的锐利光
芒,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瞳孔深处,一抹不易察觉的怒火在燃烧,却
并未完全爆发,只是以一种冷静而坚定的方式传达着她的情绪。不过还是看得出
她呼吸不自觉地加重,声音低沉,看着我说:「你哪来的污秽想法,你当你妈是
什么人了……我没感受过你就不会来到这个世上」。废话,我当然知道,至少有
我父亲,但是听她近似地说出来,还是令人有种燥热,好像满足了我的窥私欲。

  「哼~ 」,母亲一扭腰身,打算迈步离开我的房间,只是在门口的时候,她
偏过头,语气平静地说道,「节制点吧,才几岁的人,就把身体熬坏。你爸在这
方面都做得比你好」。

  我忽感错愕,认真地琢磨她的话语的意思,似是而非。

  假期很快过去,直到我回校前,都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母亲,似乎也在生
活中收敛了所有能让我借题发挥的细节。正常的,情绪、事件、场景都是可遇不
可求,咱也不可能真的发情就用强,对于一个基本在应试教育牢笼的未成年来说,
概率还是较少的。我复盘着这次假期,貌似有了石灰洞的「魔幻」突破,也明刀
明枪地看到了父母的淫靡场面,也被母亲觉知,也有了奇奇怪怪的教育对话。按
照一般剧情,总能一路高歌猛进了吧,可惜现实不是小说,强势方总能把握这个
节奏,那苗头是母亲想掐就掐,我能翻什么天呢。而我要上学,高中阶段能回家
的天数不多,母亲也要上班,发酵那种情感的时间根本被割裂了。

  而且,女人心你真的琢磨不透,有些联结她们或许能说断就断。当然,这是
我猜的。

  回到填鸭式教育充斥的、令人痛苦的校园,一想到这种「现实」阻隔,更痛
苦了。当然,很残酷的现实是,学生时代的痛苦,本质是跟不上学不进,但我们
几乎没有多少人能真的豁达地避开中国教育的支配。加上我畸念求而不得,常觉
喉咙到心口有股气在堵着。

  除了文科类还能靠自身理解言之有理吊着一口气,其他科目的情况越来越糟
糕,看着月考试卷上的惨不忍睹的数字,我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思。

  除了学习,生活上好像也封闭孤僻起来,独来独往,很少跟同学结伴参加活
动。感觉整个人的状态无比颓废,我知道的,可内心告诉自己,时间尚早,我今
后还是能起来的。当然,前提是能解决一些问题,能宣泄一些心思。

  对了,奇怪的是,将近一个月,刘二居然也没找过我,不过因为我也没啥心
思,也无所谓。

  当然了,期间的自娱自乐还是没少的,如果没有这个途径宣泄一点,恐怕人
都要更疯狂暴戾。然后让我想到了之前看的小说,一些俗套剧情浮现心头,我是
学生,我学业为重,父母厚望,你说我能想什么?

  用萎靡颓唐的状态来无声抗争(表达强烈诉求)?

               第四十三章

  在后来那些年中,我不断意识到,自己心中正在滋生一种原始冲动,而在光
明正派的世界中,这一冲动只能被遮掩起来。我和所有人一样,过上了一种两面
派的青春生活,虽然青春已不再。——章题记

  好像九成乱文男主都有过这样的状态、经历。如果我也这样,会不会获得垂
怜,也会令母亲、思考、妥协,做出「牺牲」。小小的付出,消解青春期的「逆
反」,挽救儿子的学业、身心状态、健全的人格,甚至避免走上歧途,够分量了
吧。

  坚定了这个想法,我无比期待一下个回家日,还有位数不多的寒假。想好了
解决路径,心结解了不少,校园生活也基本「恢复」正常,除了学习成绩,吃力,
那就全靠「天赋」,反正我的目标是「一落千丈」。校园校讯通的启用让家长与
老师之间联系更方便,鉴于我的糟糕表现,比如翻墙上网通宵达旦,导致上课无
精打采,成绩的败落,期间班主任早已知会我父亲。由于我没有手机,也不知道
他准备怎么批斗我。

  熟妇政治老师更加不待见我了,我看她面相,就觉得这是个很有优越感的人,
自然也慕强,对成绩好的学生,她才笑意盈盈,甚至乎媚态百生;对待我这种,
总感觉嗤之以鼻,居高临下,不过我怎么觉得踏马的更戳我性癖,老是幻想在教
室里,在讲台上,狠狠地教训她。那两个网吧少妇给我的感觉也是这样,这几个
是除了母亲以外,我自娱自乐的幻想对象了。

  另一边,刘二这叼毛我是始终没见着,期中考试放榜不久,居然这全级前二
十名单中看到了他的名字!刘二跟我,都是靠点小聪明的半桶水啊,怎么突飞猛
进这么厉害。虽然入学时候,学校没有给我们中考成绩来总的排名,但根据我在
班级的排名,我估摸我们都在150名以外,当然,中考成绩其实代表不了什么,
那时候很多人没有升学压力,考得都比较松懈。而且初中怎么跟高中比呢,高中
进入另一种体系的感觉了。真正考验学习能力了。

  我们这学校,每年重本人数150左右,如果能稳定保持在全级前20,那
基本是不错的985了。刘二这成绩,令我心理很不是滋味,大概是一种又怕兄
弟吃苦,又怕兄弟开路虎的心态吧。而且你他么等等我啊。

  于是某天,我终于忍不住横跨整个校园去找刘二看看怎么回事。一番对谈后
才了解到,这是个很俗套的爱情的力量。刘二还试图追求中学时候的女神,那是
一个根正苗红的女学霸,据我观察,对刘二这副德性的是深恶痛绝,方方面面。
现在女学霸在隔壁的高中,我不知道刘二做了啥努力,大概结果是,看到刘二
「痛改前非」后,才会好态度对他,那成绩自然是最有说服力的。

  于是刘二便开始了浪子回头,发愤图强的励志人生。他本身基础好,而且他
主要用了我们一致认同的提高成绩的「捷径」,向真学霸们寻求指引。真学霸大
多县城成长,接受的教育怎么也比我们稍好,思维思路高出一个层次,他们才不
是小镇做题家。当然,每个班也就这么几个人。

  重要的是,刘二作为接受「进步思想」较多的公职家庭子弟,他也认同一个
道理,两性关系中,反骨操作是吸引不了高质量女性的,只会令她们越来越厌烦。
而更高的段位是,比之你愿意付出,让她越来越好;你因为她,变得越来越好,
或许更容易打动人。是不是有点倒反天罡的意思,根据我这些年来的感悟,我相
信是这样的。或许,因为这样,女性更觉得自身价值凸显,更有莫名奇妙的成就
感,一时不显,慢慢地,她总会捕捉到这种感觉的。

  刘二高深莫测地跟我说了类似的大条道理,这里我也不必要赘述。总之,他
发愤图强,出发点正基于此。其实很容易想象,你想想小时候混混追纯情女学霸,
真正到手的都是那种浪子回头的,要是你本性难移地自以为耍酷耍坏,继续作你
的混蛋姿态,断然不会获得青睐。很多偶像剧也是这么放的。

  当然了,我这自创的想法,仅限定于那些有追求,内心独立强大的进步女性。
小太妹什么的,不适合纳入此理论。

  向上向好,总不会错的。刘二遵循的是这种思路。令我幡然醒悟,并开始重
新思考自己接下来的行径。观照母亲的个性,我愈发反骨,为一些歪心思萎靡不
振,结果不可捉摸,我对此没有一点乐观;我决议抛弃小说中的老套路。

  老子要当个三好学生!这与我曾经冒出的想法对应上了。表现越好,一来证
明我的畸念(或许说当我因此变好,这不算畸念了)并没有对我的身心产生影响,
打消母亲的最大担忧顾虑;二来这种心理反而令我变得越来越好,让母亲都茫然
于它是对是错?在这样的前提下,再让她渐渐意识到,只要违背世俗观念的行径
一直隐秘下去,那就更加不需要太多担忧了。

  因此我一度为当日在山洞的「胁迫」而汗颜,当时我说,如果这种欲望不消
解,真有可能走上不归路呢。但母亲或许会一时被「蒙蔽」而茫然,按照她的性
子,过一段时间说不定会直接掀桌子。千言万语,对于女人,还是得顺着来。

  欲望是把双刃剑确实有理,处理不当,过渡沉溺,便心气尽失;如处理得当,
则分分钟化作向上向善的动力。小小年纪我没那么心智成熟,但欲望驱使下,一
股好胜心直面挑战的高亢精神油然而生。落定了这种心思,我便一扫颓靡,开始
阳光之路。

  期间也想起那晚母亲的奇怪询问,荒唐议题,不得不放在了心上,有意无意
地更加积极参与篮球运动,如果没有好局,我便在操场跑步,注意锻炼体魄。

  学业上,难搞的始终是理科,其实就是数学物理,也没什么好法子,就是问,
由于由于晚自修中老师的门庭前好学的学子络绎不绝,更多的是问那些看似娱乐
校园仍旧名列前茅的先进型学霸,这类学霸除了学习好,一般性格上也能跟大众
打成一片,并不会拒绝我的请求,他们也享受助人为乐。

  但要说效果更好的,还是放学后去问刘二,不得不说他在理科上是有天赋的,
面对在我看来的难题刁钻题,他能一下抓住关键,剖开思路,把我也拉到了面对
题目时的上帝视觉,解题变得游刃有余。

  至于文科类别就好搞了,就是花时间多读多记,然后我更多依靠理解以及回
忆常识来掌握一些知识点

  两个月下来,成绩算是突飞猛进,可能因为我本身是有一定基础的,总之一
次月考拿到了全级前六十。别看不是很拔尖,但比照我们学校的每年大概得重本
人数,这个成绩属于安全区了。某次上厕所,教生物的主任老师,在隔壁厕兜,
在臭气熏天的环境中,就好好鼓励劝勉了我一番,时隔多年我仍然记得,一次鼓
励,改变了我很多;我愈发享受老师的这种重视、赞赏,在学习上更有冲劲了,
枯燥难熬的感觉也淡去了不少。

  在元旦之前,我都没有回家。我的进步,父亲是知道的,因为有校讯通,在
老师口中,再没听到过父亲的训斥;至于母亲,又会怎么想呢。

  到了元旦,终于可以回家了,一来早已归心似箭,虽然无法一蹴而就,但我
相信我的改变可能会触动到母亲一点;另一方面,踏马的天气即将进入真正的寒
冬,我得回去搬运厚衣服啊。而这次回去,让我有种扬眉吐气,精神面貌为之一
新的感觉,走在乡镇的街道上,都是自信的昂首阔步的。可能因为成绩的进步,
因为体魄的强健,虽然青少年大部分都是因为瘦出腹肌的,可它仍旧充满美感啊;
也因为,有了更多砝码,去面对母亲,去照料内心的龌龊想法。

  母亲这种公司,肯定是准时下班的。下了摩托车后,我心急火燎地往家门走
出,差点与母亲撞了个满怀,她没有过多震惊、情绪,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说
道「回来了,坐什么车的」,也不听我回答便走开了,是该做饭的时间了。

  冬天时节,不过这个元旦应该是严寒前最后一个舒适天气,穿一件外套足矣。
母亲身着拉链卫衣,似乎是这个年纪的女性上班人最爱,呆板但自在,看不出上
身的身材,但「职场」的塑造,让母亲多了几分沉稳笃定的气质,无论是谈吐还
是做事都有了一板一眼的痕迹,不过她本质上也不是不苟言笑的人,对熟人是如
和熙春风,多种面貌分界明显,令人读出独特的韵味。

  这个时期,父亲已经奔往工地,一方面我有种获得操作空间的欣喜;但一方
面又总觉得错失了点什么,会少却很多期待的场景。饭桌上,一切如旧,母亲又
是翻乡村百科全书一般唱独角戏,也不管你回不回应。我不知道她是否知晓我的
成绩进步,但我不说,她没提,也是,她好像向来不像父亲这般看重;作为一个
有着局限性的乡镇妇女,她更多的是关注孩子生活上、品性上的情况。或许,我
需要另一种变化呈现,再顺便提及。

  到了稍晚,大家坐一起看电视。客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却似乎难以完全
驱散空气中残留的微妙紧张。母亲身着一套简约的棉质睡衣,双脚轻轻搭在前面
的台面上,随着她不经意的动作轻轻摇曳,透出一种岁月沉淀下的成熟风韵,有
带有几分居家妇女的松弛,甚至说是不讲究。可另一边,她的头发好像被精心打
理过一般,几缕碎发不经意地垂落在额前,倒是为她平添了几分温婉。确实,在
以往的话,晚上不会那么注重吧,可能上班人,不知不觉养成一些精致的习惯。

  她的脸上,尽管努力维持着平静,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仍难掩一丝未消的疲
惫与失望。嘴角紧抿,形成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仿佛是内心情绪与外在克制
之间的微妙较量。偶尔,她会轻轻抬手,将垂落的发丝拨至耳后,这个动作虽小,
却透露出她内心的不宁与未平的情绪。

  电视屏幕上播放着轻松的家庭喜剧,但欢声笑语似乎并未能完全渗透到这个
空间里。母亲的视线偶尔掠过屏幕,但更多时候是落在空旷的某处,眼神中闪烁
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刚才事件的余怒未消,也有对我未来的深深忧虑。她的
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指尖轻轻摩挲,那是她紧张或思考时惯有的小动作。

  我坐在母亲的斜对面,目光不时偷偷望向她,心中五味杂陈。愧疚、不安、
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倔强交织在一起,让我无法直视她的眼睛。我的手不自觉地
搓着衣角,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无声地道歉,却又害怕开口会再次触怒她的神经。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静默,只有电视里传来的笑声偶尔打破这份宁静,
却又显得格外突兀,像是在提醒着我们,外面的世界依旧热闹,而这个小空间内,
却正经历着一场情感的暴风雨。我渴望找到一种方式,能够抚平母亲心中的伤痕,
也让自己得到救赎,但此刻,我只能选择沉默。

  就在我难以忍受这种无声煎熬的的时候,好在,母亲开口了,我竟不觉突兀,
就如同,这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母亲先是毫无感情一般问道,「学校被子够吧」。
我回道够了,再拿些衣服就行了。

  母亲顺道唠叨起御寒「物资」的事,看她神色中没有了那种疑虑、提防、恼
怒,我松了一口气。因为在此之前,差点又提前「毁我形象」,应该说是毁我这
段时间的进步姿态。因为我这次回家,本意就不抱有发生点什么绮丽事件,是打
算当个循规蹈矩的正人君子的。如无意外的是,刚刚真就发生了点小意外。

  当时饭后不久,新闻觉得无聊,外出溜达又天色已晚,于是便拿起了篮球在
侧门门口练习运球。拍着拍着,自然就做起了佯装投篮动作,压手腕拨球,标准
动作下,篮球几乎是在我面前垂直上升;交替做了一会动作,又开始往门头上中
点投篮,当作那里有一个篮筐,基本没什么偏差。

  但总有失手的时候,这不,一次「投篮」,便偏了个大差,篮球从门头下飞
过,毫无阻挡,径直往屋内飞,打到屋内的墙壁,一看动静会很大,我便冲了进
去,这种情况是经常有的,不过以前我都是关着这道门,但是打到门上声响更大,
经常被母亲训斥几句。这次没锁门嘛,好死不死,力道太猛,打到那面墙壁后,
又反弹,戏剧性就这么来了,反弹前去的方向,正对一楼浴室,我一看,暗呼这
会惨了,浴室的塑料门紧闭,水声哗啦,这个点,不是母亲正在洗澡还能是谁。

  距离之下,是无力回天了,我眼睁睁看着篮球一弹一弹地奔向那道门,每一
下都像敲击在我心脏,之前说过,一楼浴室那破门是没有插销的,一推就开,即
便如此,自然反应下,我还是奔向了那道门。

  一步之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浴室门应声而开,一股温热的水汽夹杂
着沐浴露的清香瞬间弥漫开来,与空气中原有的宁静形成了鲜明对比。紧接着,
是母亲那夹杂着惊愕与愤怒的声音,如同夏日突如其来的雷暴,瞬间炸响在我的
耳畔:「黎御卿!你在干什么?!发什么神经!」那声音里,既有对突发状况的
难以置信,也有对我行为失当的深深不满。我愣住了,机械般缓缓抬起头,视线
穿过那层朦胧的水汽,只见母亲探出大半个上半身在门口,手上拿着洗澡用的毛
巾横抱遮挡自己傲人的双峰,只是在灯光下,在水分以及或许经过沐浴露的滋润
下,这幅胴体白皙、嫩滑得很具象,掩盖了一切岁月痕迹,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
将近40岁的妇人的娇躯,而胸前的饱满,整体的高挑丰腴,又尽显成熟女人风
韵,那毛巾遮盖不完全,大半的滑腻酥胸裸露,挺拔之下总觉得又是软乎乎的,
好像吹弹可破,一吹就会诱人地抖动。

  母亲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不妥的状况?按照她的脾性,当即发难训斥才是第
一反应。这光景令我瞬间呼吸粗重,不是出于紧张而是出于躁动干咽了一下喉咙,
下身悄咪咪起了反应。

  事实上,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那双平日里笑意盈盈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
愤怒的光芒,仿佛两簇即将喷发的火焰。她的脸色由惊讶转为愤怒,双唇紧抿,
眉头紧锁,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透露出她内心的不悦乃至恼怒。

  「都说了不要把球往墙壁砸!你就是不听!」母亲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不可遏制的情绪。这愤怒的抖动似乎
带起了乳肉的颤抖,突如其来的刺激看得我头晕目眩,说话期间,母亲双手还紧
紧攥着遮盖双峰的毛巾,生怕它掉落,这又是一个自然反应,下意识会遮挡住自
己的尴尬,但那份慌乱与无措却在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中暴露无遗。水珠沿着她
媚熟的脸颊滑落,与她湿润的头发交织在一起,更添了几分无辜少妇的韵味。然
而,在这份美态之下,隐藏的却是她对我行为失当的厌恶。

  不知是我眼神提醒了她,还是母亲终于意识到,她猛地转过身,顺滑的背脊,
圆翘的蜜臀,在我视线内一闪而过,「立刻进来把球拿走!」母亲的声音中多了
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的话语如同命令一般,让我无法抗拒。但我很害怕母亲
那即将爆发的怒火。不过另一面,我心脏跳得尤为猛烈,这是母亲「给予」的近
距离观察她裸身的大好时机。

  人的想法很难琢磨,比如这个时候母亲居然是让我拿走滚进浴室的篮球,将
自己置于尴尬的境地,也有可能将我拉进起歪念的圈子中,其实,这完全可以等
她洗完澡穿好衣服,我再慢慢拿的啊。

  我又咽了咽口水,双眼已经因为一些旖旎场面而发热了,拖着沉重的步伐,
刻意走得很慢,踌躇而进。一楼的冲凉房长度是十分充裕,宽度则一般般,篮球
滚到了墙壁尽头。冲凉内的空气似乎比外界更加闷热,夹杂着母亲身上特有的香
气,让我既感到不安又莫名地有些心猿意马。我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目光偷摸
地视奸起母亲那裸露在外的肌肤,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母亲此刻的姿势令我倒吸一口热气,她蹲在水桶前,手上的澡巾仍旧如刚才
一般遮盖着面积不小的胸脯,这种时候,或许觉得遮盖住了顶端的蓓蕾,就是遮
盖住了一切。我们洗澡,都是借助毛巾来当舀水容器,淋在自己身上的,可能有
些人是用水杯。那个时候,直接热水器花洒洗澡还是不多见,我们家最不缺的就
是柴草,母亲基本都是原始的烧水洗澡。我瞥了一眼水桶,只剩下三分一不到,
看来是接近尾声,也过了洗去沐浴露的阶段,另一只桶则空了。

  在以往的意淫中,我总将一些邪恶的画面置于浴室这个场景,因为我觉得浴
室是率先能突进禁区的便宜行事之处,比如,一些原味的衣物轻而易举能触碰,
是带给少年启蒙、发泄的常规物件;又或者,在大大方方的日常生活中,一些女
性的私密地带无意在此处暴露给另一个家庭成员;总而言之,我对浴室这个场景
情有独钟,有刺激加成。

  当下,看着近在眼前的朝思暮想的诱人熟母身躯,我不久前在学校的「正人
君子决心」似乎不堪一击,埋藏不久的对母亲的畸恋瞬间占据心智,生理欲望飙
到巅峰,灯光迷人眼,水汽也迷人眼,真有种想不顾一切的冲动。

  在我的感知中,气氛极度暧昧旖旎,好像必须发生些什么事情。

  居高临下,灯光作用下,以及我意识被刺激冲昏的原因吧,我瞥了母亲的身
体一眼,连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扑通扑通的直跳。只觉着,此时的母亲裸露的
都是如羊脂般雪白光滑的肌肤,白里透着红,吹弹可破,成熟女人特有的肉香又
像是兴奋剂刺激着男性荷尔蒙的分泌,母亲的一双手连带毛巾本能的护在胸前,
更是将本就饱满的乳房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我丝毫不会怀疑,只要身体有轻微
的动作,这诱人的乳肉就会荡漾出波浪。母亲胸前双峰夹着的沟壑尤为深邃明显,
湿漉漉的发丝沾在锁骨上,水珠凝聚,滑落,将人的目光牵引在胸前。

  即使蹲着,母亲矫健圆润的大腿尽量并拢,似乎这样能不暴露一些光景,脚
后跟还微微掂起,整一个是想抱着自己双腿的防备姿态,可惜她的手无法作他用
了。

  母亲背对着我,她的身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美而富有曲线。时不时
有水珠沿着她细腻的肌肤缓缓滑落,勾勒出她成熟而风韵犹存的身姿。她的肩膀
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我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来自母亲
身上的强烈气场,还有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强烈的羞怒与尴尬。只是总有一股温热
而潮湿的气息时不时扑面而来,我无法分辨某种燥热是否仅仅来自于我自身。

  母亲此刻的背面对我太有杀伤力,似乎比她胸前的诱人更令人丧失理智,她
的脊椎线条流畅而有力,勾勒出女性特有的柔美与坚韧并存的特质。背部肌肤在
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细腻而紧致,仿佛每一寸都蕴含着生命的活力与
弹性。而肩胛骨则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身躯时不时的颤动,就是轻轻扇动,带
起一阵阵微弱的气流,为这略为闷热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力。

  顺滑的线条流到腰身处,在蹲姿中,倒是让母亲的腰部有了几分纤细而柔韧
的感觉,再往下,这道曲线终于迎来了大幅度的起伏,光滑的两瓣臀球突出而饱
满,与腰部的曲线形成了完美又夸张的过渡,臀部则因重力作用而略微下沉,形
成了更加饱满的曲线,为整个背影增添了几分丰盈与韵味。

  而更令我呼吸急促的是,臀窝上的小水珠,总让我觉得是从背脊沟上滑下来
的,我不仅舔了舔焦躁的嘴唇,想亲掉这些小水珠,更想,看着母亲那本来就丰
满的极品屁股,在这一姿势下更加饱满圆润之后,像个成熟的水蜜桃,忍不住想
要咬上一口。

  随着目光逐渐聚焦,打量了片刻,我可以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背部散发出
的温暖气息。我轻轻地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份温暖,却又害怕自己的鲁莽会打破
这份「默契」。最终,我还是收回了手,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欣赏着母亲那令
我血脉喷张的背影。那一刻,我仿佛能够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与母亲那紊乱又
有力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略为暧昧迷乱的旋律。

  虽然,我们曾有过更大尺度的肌肤之亲,但这种事这种情绪都已经时过境迁,
当下,就是寻常的母子,因此我会为窥探一些风光而亢奋,同时也不敢色胆包天
一把,毕竟没有酝酿铺垫,我自己有时也无法摆脱这种突兀感。只有那禁忌刺激,
一如既往,令我心痒难耐。我一直有种念头,禁忌的突破过程不一定是寻常的循
序渐进,每一步都一锤定音,有可能是个不断循环的过程,兜兜转转回到原点说
不定,某天有来由地一次上垒也说不定。

  当然,虽然我描述的篇幅很长,这个实际过程没多少时间,我不可能一直凝
视,那毫无理由,也会招致母亲的其他想法,见好就收才能维持美丽的窘迫。母
亲脚步不安不自然地微微挪动,她终于忍不住开腔,「捡个球还磨磨蹭蹭,想啥
呢」,只是说罢耳根泛红,不像是热水洗刷的效果。

  我再一步往前,闪过母亲的身躯,弯下腰,手碰到了篮球,但我心理却是抗
拒,不想马上拿起它的意思,好像能拖一秒是一秒,幻想在这一秒过后会有什么
惊喜场面发生呢。捡起球后,我稍稍偏头,目光追随着母亲挺拔背脊下的丰硕蜜
臀,正依依不舍地缓慢起身,看着母亲那道腰身,它轻轻地向内凹陷,与臀部的
丰满曲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既展现了女性的柔美与婀娜,更多的,是令少年疯
狂的性张力。我忍不住,保持着躬身的姿势,转个半边身子,才真正慢慢起来,
我刻意用手背,假装不经意地擦过母亲的臀瓣,只是动作显得迟钝,真的像不经
意吗。

  触碰的瞬间,母亲裸露的蜜臀传来的凉意让我心中一颤,仿佛有一股电流瞬
间贯穿了我的全身,只觉上面的肌肤如同丝绸般细腻光滑,手背传来滑腻绵弹的
触感,也有点点水迹,此刻我想象着,感觉我的手背都是特殊的肉香了,令人有
种冲动,丢掉手中的篮球,翻过手,好好地托举起这个熟母蜜臀。母亲身体轻抖
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的愣了一下,母亲也转过身来,先是疑惑后是警惕的眼
神,但也变化甚快,没有说话,她的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羞涩,仿佛一只被惊扰
的小鹿,既想逃离又无处可去。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如同初绽的桃花,增添了几
分娇艳与妩媚,随后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发丝,试图恢复往日的母性沉稳,
但那份不自然却更加明显地暴露在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之中。

  她的胸部在毛巾遮掩下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随后用手指轻轻划过脸颊,拭去
残留的水珠,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有种警告的意味,而提起一只手之后,
带动着胸前的毛巾轻扬,酥软的乳肉也似乎波动了几下,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
女性魅力,那是一种超越了年龄与岁月的成熟风韵,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动容。
再次居高审视,母亲浑圆的削肩,圆润健美的胳膊,一对又大又挺的乳峰,外露
的风光巍颤颤彷佛是新剥的鸡头嫩肉;腰肢柔润丝滑,宽宽的胯部连着纤细而丰
满的长腿……心里泛着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下身也起了异样的反应,直接顶起
了一个帐篷,而我手捧篮球,无法压枪,这幅色胚模样一定被母亲尽收眼底。

  果不其然,母亲的羞怒提升了几个度似的,不耐烦地叱道,「赶紧出去!」
母亲终于开口了,丝毫不掩饰压抑的怒火。我却不知死活地,再趁最后的机会,
瞥到了母亲那滚圆的乳峰,母亲紧皱眉头,眼神已经是想要喷出冷箭一般,她仅
仅攥着毛巾,还轻抬手臂,似乎这样能护住酥胸,有更多的安全感,然后是甩头
对着我怒叱道:「往哪里看呢!赶紧滚出去!」,我丝毫不怀疑接下来她是要打
人了,在她发难之际,我三两步迈出了这个春色无限的狭窄空间。

  当我走出浴室,我仿佛从另一个世界回到了现实,我闻到空气中依然弥漫着
沐浴露的香气,似乎还有根本不存在的熟母体香,胯下的肉棒要炸裂一样频频跳
动,而母亲那姣好的丰腴的身姿、以及羞怒交加的神情与姿态更是让我久久难以
忘怀。

  我无暇思索接下来,我会迎来什么了?趁着这巨大的刺激,或许我要去自我
发泄一番,否则总感觉有种美玉在前却把玩不到的堵塞感,吊在胸口、喉咙,同
时也有种某种念头得逞的兴奋,两种情绪融合,倒是让生理感受到达了巅峰。

  我手捧带水迹的篮球,陷入了炽热的幻想中,就像被钉在了原地,我压根没
离开浴室门多远,时不时,回望那道门,似乎想透视一般,窥觊里面女人的身段,
有种东西牵引着我留在原地。水声断断续续,一阵窸窸窣窣,或许没有多久。
「吱吖」一声,门打开了,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前方的地面,也照在我的身影上。

  「呀~ 」,母亲惊呼一声,发现我的存在,她还在浴室当中,正往门口椅子
上的衣物伸手,里面挂钩有限,以前农村,都喜欢把要穿的衣物放置门口的凳子。
而我顺势看去,淡粉色的文胸正面朝上,在衣物的最上头,也能理解,肯定是贴
身的衣物放在首位。罩杯够大,还没包裹肉体,就让我觉得它之后会是何等的丰
满坚挺,这是母亲的私密衣物,不似少女的清新小巧,普通但尺码不小,就让我
觉得很贴合丰腴女性的气质。伴随她的惊呼,母亲想拿衣物的手陡然收回,然后
紧紧攥着身上的浴巾,生怕会滑落。倒不是我们乡下人在那个年代就那么精致,
换种说法,这其实就是个大毛巾,擦干身体的。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母亲厉声喝道,这个时候,奶奶一般在外「漫步」
健体,至于小妹,我们都当她什么不懂,因此母亲也没克制声量。这个时候,她
的眼神瞬间变得严厉起来,仿佛能洞察我内心深处的秘密,但始终保持着提防的
姿态。

  浴室的灯光柔和而朦胧,为这私密的空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母亲刚刚
结束沐浴,身上裹着那件轻薄的浴巾,肩膀裸露,大腿根以下也是,毕竟不是打
算包着浴巾晃悠的,所以没有围起来再将一角赛进内里,而是全靠双手保持不脱
离身体,只是浴巾遮挡的位置没有太讲究,胸前那道沟壑大方显露,小部分柔腻
乳肉在灯光投射下闪着白花花的光,半遮半掩间,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双手
收得越近,顶起的饱满就越为明显。而她的发丝还滴着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滴
落在浴巾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她的身材,虽非青春少女的纤细,却自有一番成熟女性独有的韵味与风姿。
曲线流畅而饱满,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健康的光泽,那是岁月与自律共同赋予的
礼物。浴巾之下,隐约可见她修长的双腿,线条优美,浴巾的边缘轻轻搭在膝盖
上方,肌肉紧致而不失柔美。

  母亲的面容,即使此时冷若冰霜,也是岁月沉淀下的经典之作。双眸深邃而
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眼角虽已微微泛起岁月的细纹,却为她平添了几分成熟
与风韵,让她看起来更加迷人。鼻梁挺拔,嘴唇丰润,不施粉黛却自有一番天然
去雕饰的美。

  我仍旧看呆,在母亲看来,我这呆呆的模样必然是又起歹念了(确实也是)。
她的眉头微蹙,眼神中透露出对我行为的不满与责备。然而,这份严厉非但没有
减损她的魅力,反而让她显得更加立体,更加有力量。「怎么,还想看你妈换衣
服」,母亲半眯眼睛,似怒极而笑,直白表达。

  这才回过神来,「我……我……」,支支吾吾,实在也想不出对策。低下了
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生怕自己会在这双睿智的目光中沦陷。当她转身或侧身
时,身体的曲线被浴巾勾勒得更加明显,那流畅而饱满的线条,让人不由自主地
联想到大自然中最美好的景象。她的背部挺直而有力,肩膀微微后展,展现出一
种俏丽的气质。不过她沉声道,「你刚刚就是故意的吧~ 」,那眼神羞怒不已,
仿佛下准了定义,让我觉得辩驳都无力。

  我连忙回道,「不……真不是」。

  她的眉头拧成了结,记录着此刻的不悦,「是吗……那你怎么还在这里」。
说到这,似乎是无论刚刚我故意与否,邪念都是板上钉钉了,母亲随之双眼圆睁,
瞳孔中仿佛有火焰在跳跃,那光芒锐利,直接穿透了我的防线,让我无所遁形她
饱满的的胸膛因情绪的波动而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积蓄力量,准备释
放那即将爆发的怒火。母亲嘴唇紧抿,几乎要挤压成一条直线,显示出她内心的
愤怒,也有深深的审视与思索。

  虽然身心已被母亲的身段撩拨得飘飘然,神色间做贼心虚一般,但我还是能
「从容」地回道,「我……我刚已经出屋外了……刚好又回来拿球针而已」,杂
物间就在一楼浴室旁边。听我说完,母亲狠狠刮了我一眼,「哼……别以为我不
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这事没完」,说罢放开一只手,弯腰,一把子拿起椅子
上所有衣物,这一放手,浴巾滑落不少,白腻丰满的胸前峰峦裸露大片,惊鸿一
瞥的春光再次令我呼吸一滞,估计我的双眼都发光了。母亲似乎也能感受到我炽
热的眼神,她一手连着衣物捂着浴巾,一手随意掩上了浴室破门,我看到她的神
色有了几分不自然,慌张,浴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隐约间透露出她曼妙的
身姿。

  当时的意外就是这样,在我彻底「脱离」后,母亲不至于追着我来打,一切
都得等大家正常面对面的时候。当然,在我也洗澡的时候,凭借刚刚的场景,发
泄了一把,来得汹涌去得快。短暂的贤者时间,我便开始担忧起来,这「浪子回
头,正人君子的」形象还能如期开展吗。

  稍晚,就到了二楼看电视的时候了。母亲看电视看得极为认真,还一脸严肃。
我思索一番后,便想到「讨好」的法子,想必能冲刷刚刚的风波。于是我回自己
房间,翻出了特意带回来的成绩单,上面是有总分以及班排名级排名的。

  回到客厅,我径直来到母亲旁边,扬起这张纸,叫道,「妈~ 你看」,母亲
抬头,漫不经心地瞄我一眼,淡淡说道,「这什么~ 」,但还是接了过去,随即
端详起来。

  说实话,母亲一直以来没怎么抓我学习的事情,不像父亲,望子成龙全寄托
在成绩体现上。果不其然,看过之后,母亲仍旧神色平淡,没啥情绪波动。抬手
给回我,眼睛继续盯着电视,说道,「嗯……还有很大进步空间」。就这?或许
母亲真没什么概念吧,虽然她曾经当过老师,但对高中的成绩没啥认知可能,我
急了,「不是……妈……我这进步很大了啊」,我看母亲还是不置可否,继续说
道,「就这么说吧……这个排名已经踏进重点大学的门了」。

  说到这,母亲神色似有触动,这是最简单的概念了。她又伸手示意我把成绩
单给她,拿到手后重新端详,紧抿嘴唇,若有所思,随后递回给我,说道,「那
还行……不过才高一,别把话说太早了,坚持到高考才算你了不起。」,话虽这
么说,但我发现她最初因为我出现而紧绷的面容缓和了不少,甚至有了点宽慰的
感觉。

  是啊,即使再不看重,当父母看到作为学生的孩子在正确的路线上,不高兴
那是假的。而且,母亲也是在高学历存在不少的单位供职着,对成绩没概念,对
学历难道还没概念吗。或许她以往的少过问或催迫,只是不想给我压力,这是她
的一种育儿理念而已。况且,这个任务已经由父亲承担了,她更多的是纠偏我的
思想、行为。

  看到成绩单奏效了,我也不禁得意忘形,骄傲自满的神色尽露,就像是等着
母亲大肆夸赞的小孩,想获得肯定认可。母亲挑眉一看,又端起严母姿态对我说,
「别太过骄傲了,保持下去吧」。

  我信誓旦旦表态,一定会当个好学生,一定会上个好大学。然后母亲说到,
我父亲知道了吧,他应该很高兴了。

  接着无话,母亲继续沉浸在家庭伦理剧中,但过了一会,她忽然开口,「学
习好了还不够,思想品德也要跟上……」,似乎怕我听不明白,继续开口,「思
想也要走到正道上,别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做你这个年纪该做的事,做你的
身份该做的事」。「身份」一词,母亲貌似还加重了音。

  有些事,向来只能隐晦地说,但我真的听出来了,摸摸鼻子,不情不愿地回
道「哦~ 知道了」,显然有些事我是不死心的。尤其看着母亲线条柔和的侧脸,
那佯装严肃的表情,居家的服饰,合成独特的成熟韵味,古板的一切,掩盖不了
内里的娇媚,吸引着性意识蓬勃的少年郎。

  既然母亲说到这点,我便想起在校前的构思,我也该「挑明」一下了。于是
我双手扶着自己大腿,上身端正,面向母亲的方位,也凑近了一点,一派正经说
事的模样。我开口便是,「妈……这次的成绩说明了一切」。

  她转过头,狐疑地看着我,「证明什么?」。

  朋友们,虽然这大千世界,存在不伦情愫的人不在少数,但与之相比,有了
实质行为的,我相信是少之又少的。其实我敢担保,如果女方主动,夸张地说,
她躺平了,说道,来啊,来上我啊,没事的,不用任何心理负担,那大部分有下
半身思考的男性都无法当柳下惠。这才是极度极端的情况,让不可能成为可能。

  现实是,我们无法做出与之相关的言行,冥冥中有束缚,这种束缚是道德信
念感吗?我觉得不是,因为你已经有这种心思,甚至偷摸地做了一些龌龊的事了,
谈何道德。你其实就是没有想到一种丝滑的途径去促成这一切。

  无论看起来多自然、水到渠成的小说,在现实中都是惊天炸雷,足够碾碎你
所有社会关系家庭关系的。

  所以,现在,小小年纪的我,只能绞尽脑汁,用些最委婉的话语,手段,尝
试一下。当然,真精虫上脑丧失理智也不是不可能,前提还是得看对方的态度,
对方的处境乃至困境(说白点就是乘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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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啼鸣,盖过电视的嘈杂,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
分神秘。母亲是一位典型的成熟居家女人,普通的居家睡衣依然看得出身材保持
得宜,虽已步入中年,面容也不比城里妇女的精致妖娆,可个性上的加持、睿智
的心思,让她举手投足间仍散发着独有的韵味,况且,离开了日晒雨淋的土地劳
作,进入尚算体面的职业生涯,中年韵味更加立体多元。此时她的长发被随意地
盘起,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又平添了几分温柔的气息。不过,正襟危坐于沙发
上,除了收紧了上衣,将胸前的饱满勾勒得稍微显然了一点,母亲面容略显严肃,
那双经历过岁月磨砺却依旧明亮的眼睛,此刻正紧盯着我——她的儿子,几秒间,
眉头轻皱,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凌乱。似乎,她也意识到我准备探究的话题?

  我就在她对面,手中紧握着一张成绩单,正构思「措辞」。我知道,即将展
开的对话,不仅关乎我的一个「不良念头」,或许是一次试图关于理解、发展的
深刻交流,虽然颠覆伦常。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妈,我想说的是,这
些时日,我没有被什么不好的想法影响,我的学习,我的品行,都没有偏差」
「或许,那算不上胡思乱想,我们没见过没听过不代表它就是黑的。」

  好吧,我也只能这么说了,鼓起勇气,和这些年来塑造的思想言行风格始终
在拉扯着,委婉内敛仍旧是大部分国人的「天赋」。

  母亲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黎御卿?你又开始说胡话
了,读书读昏了头?我不是告诉过你,那对你没有好处,只会影响你的品行、甚
至是身体!」。

  我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诚恳:「妈,我知道您担心我,怕某些想法会影响
影响这影响哪。但……」,我扬起成绩单,扬眉吐气的傲娇,再说道,「事实摆
在眼前,这段时间,我不仅没有因为那些心思而荒废学业,反而越来越好……您,
还觉得那是十恶不赦的坏事吗」

  我越说越上头,就是那感觉来了,我甚至更加凑近了母亲,让自己的话语更
有说服力压迫感,还故意地挺起胸膛,意图显摆自己精壮的小身板,同时继续将
成绩单扬到母亲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妈,那只会让我越来
越好」。

  母亲目光再次扫过那令人排名,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但应该是对我歪理
邪说的惊讶,随即转为难以置信的茫然。

  母亲喃喃自语,无法坦然:「不可能……我不可能跟你发疯。你不要脸我还
要脸」。

  我见状,心中稍感欣慰,至少,母亲没有暴烈的抗拒姿态,我乘胜追击:
「那是我放松心情、激发创造力的方式。」

  母亲眉头微松,但圆睁双眸,看着前方虚空,有节奏地摇晃脑袋呢喃着:
「从来没有人这样……那是要天打雷劈的……」

  我眼中闪烁着真诚加亢奋的光芒,压抑着激动:「妈,我理解您的担忧,但
每个人的成长之路都是独一无二的。你凭什么断定,世界上没有同样的事发生?」。

  母亲抬头,仔细端详着我,似乎能看出我确实比从前更加自信、开朗。那双
曾经因学业压力而略显疲惫的眼睛,如今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她嘴角好像不受控制地上扬了一秒又恢复原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就……就……唉……」。

  正如老生常谈,母亲是憋不出什么道理的,这玩意,谁会有系统的认知呢,
没有认知,怎么教育,唯一的伦理道德或许身份禁忌,都不知不觉被我用「不为
人知,也是一种隐私,关起门来的事」这类说辞解构。

  看到母亲这样的态度,我反而是无喜无悲,突然没有想象的亢奋,可我总觉
得,这是成功的前夕的平静?好像预见了我所期待的结果。

  好想想到其中的荒谬,世俗的压力,一切之艰难,听完我的诉说,母亲媚熟
的脸庞上露出快要崩溃般的表情,她是没辙了吗?短短的几秒过后,她极为愤恨
地闷哼一声,捏紧拳头在沙发上重重一锤,深呼吸一口气,似乎真的无可奈何,
紧逼双眼,皱出眼角的鱼尾纹,抿嘴,一派难色,随后站起身,走到门口,望着
外面深邃的夜空,声音中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你说再多那都是不可能的
……你还是个小孩……懂什么」。

  不指望毕其功于寥寥数语,但这个地步,也符合我所想了,饭要一口一口地
吃。看着母亲略带茫然的背影,我逃离了现场,接下来就让我刚刚的话语在母亲
思维中起效吧,留个她静静思考吧,我期待着,她也凌乱,继而不断动摇。

  另外我是想着不给母亲就今晚篮球与冲凉房意外发难,继续率先早睡早起。
醒来的时候,某种意义上的「贤者时刻」,想到自己昨晚一番话,竟有害臊的感
觉,我怎么会说这种迂腐的弯弯绕绕的话呢。又想着,母亲,「想通」了多少,
还是也会清醒过后勃然大怒,迟点驳斥我教育我回到真正意义上的正轨。

  唉,不管了,我起来一看,果然是个大早,从今往后,「好人」做到底,具
体表现除了学业,能让母亲看得着的,就只有家务了。水稻的活是不用了,时间
过了,本身耕种的也不多。看到大早母亲都还没醒,便故技重施,洗漱完烧火煲
粥喂六畜,这是我们那里乡村早起一条龙的活动。

  稍晚,母亲也醒来下楼,一看我已替她做好了早上第一件活,看着我有些惊
讶,随之就像想到我是不怀好意的迷魂计,不挺停转动眼部,一脸凝重。

  然后便自顾自忙活去了,不夸赞也不揶揄。第二天我也是安安分分,极力吹
散那些邪念,因为念想一来,总会有点不规矩行为的,我便将一些劳作活当成自
己必须完成的任务,总之也是主动干活,还刻意在母亲面前「招摇」。付出总有
回报的,看我如此「懂事」,回校前的中午饭时候,母亲最后倒是嘴了一句,说
这样就对了,似个人样了。

  回校后,没什么特别的事,不变的是,在洗澡的时候总会特别容易意淫上头,
来上一发,倒也缓解不少在性欲勃发的年纪又求而不得的苦涩。

  在此期间,自然也是跟刘二再学习一些高尚的博取女人欢心的纲领。比如,
新的理论是,除了你要让她知道你是因为她变得越来越好,分担她的劳累,最实
际的一点还是对症下药,在她渴求进步的方面帮助到她,能做到这点,谁不着迷。

  于是我想到,母亲对这工作,还是挺上心的,一来是经济独立的基础,底气
来源;二来拓宽社交面生活面,不至于终日陷在柴米油盐间。但是我一个毫无阅
历经营的高中生,如何帮助到她呢,看来我有必要跟她聊聊这方面话题,挖掘一
下她的需求,或者对她而言难以解决的问题,看自己是否有切入点。

  随着天气渐冷,也预兆着高一第一学期快到尾声,尽管正常周末被剥夺割裂,
但据一些消息人士透露,寒暑假基本是不打折扣的,一个月左右,跨越春节,一
想到迎来一段能够长久与母亲相处的日子,或者说能有大量时间空间觊觎她的时
段,顿觉枯燥的校园生活明媚了起来,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有时也迫不及待。

  这些心思也一定程度上稀释了我奋发图强,继续搞好学习,再来个士别三日
效果的心气。摆脱这种分心的过程不可谓不艰巨,只能常常以美好明天在招手鞭
策自己。心里有种声音,以自身小聪明来讲,学习对我而言应该是最简单的事了,
连这都搞不好,还能成什么事。实在自个提升不进去的时候,我就寻找刘二,习
来他的心得经验,比如说摸透一道刁钻题目,学习一种巧妙思路,让自己的大脑
活跃起来,在遵循基本原则的基础上萌生更多想法,其实大部分都是数学问题,
偶尔是物理,其他的科目,以记忆力基础再刻苦一把,倒也游刃有余;解题多了,
思路开阔了,就成习惯了,当前面的难题不再是像以往那般不可撼动,学习的
「副作用」(信心上、乏味上)也渐渐退减;其中的艰辛一言难尽,真的比小时
候干的农活还煎熬;但我始终秉持一个宗旨,怎么也得让自己有所长进。

  现在,就看期末会考了,我需要那份承载我「成就」的成绩报告单。对此我
信心十足,模拟考也好,真正的高考试题也好,真正的拦路虎,不过就数学最后
两道新颖的大题。不过人不是机器,很难在某个考验中始终保持着全面全局思维、
全神贯注,对于应试教育的考试而言,能做的就是尽量别因粗心失分了、也别因
紧张而乱了阵脚。基础牢固,心态平稳,拿到该拿的分,就是我的理想成绩了。
当然,每个人的天赋、心态、学习能力或者学习方法形成的解决问题的能力不同,
这个该拿的分,标准因人而异。

  除了学业,我不忘要保持体格和精神上的硬朗,期间跑步与篮球基本交替进
行,几乎每天都有在运动,年轻嘛,腿脚好,筋骨好,一夜睡眠就能褪去身体劳
累。短时间内,实际身高没有增加,可看起来是增加了,因为运动使人体态挺拔,
身上的肉肉会紧致一点。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刘二的浪子回头,我没有伴,也很久没去网吧了,当然
我自身也是有图谋不轨的规划。不去网吧了,看不到那两少妇,念想就淡了很多,
也可能是因为我总是在洗澡时候意淫着母亲自娱自乐出来,经常进入贤者模式,
本身她们给我的禁忌感冲击没母亲的强烈。这种少年的血气方刚,我还是放到了
母亲身上。倒是政治老师,因为我学习态度以及学习成绩的进步,我感觉她终日
对着我笑意盈盈,尤其是一次单科小月考,问答题上我的答案几乎与标准答案一
致(就是一个意思,描述有所出入,文科主观题都是言之有理即可,看你答中几
个方面来给分,我基本都是溢出的回答),客观题上就不用说了,那次应该是干
了个全级第一,让我这老师在其他老师倍有面子,那几天我都觉得她称得上春风
满面了。隐隐约约间,我像是成了她的得意爱徒,哪个老师不会因为教出一个应
试高手而充满成就感呢。因为她的「态度」转变,确实令我心痒痒不少,我有时
都觉得她与我交流时的笑意充满了骚媚的感觉,与之前的略带「刻薄」对比,所
以我产生了一些荒谬的感触,看她就像小学六年级的班主任一样,不会是看上我
这个「小鲜肉」了吧。于是我常常以问问题的名义,抵近她,不太明亮的灯光下,
看着在紧身毛衣包裹下她胸前挺拔浑圆的鼓起,想入飞飞,要是她用一种调笑般
的姿态跟我交流,我甚至有种扑倒她的冲动;期间也是放开自己的鼻腔,好像这
就能捕捉到她散落在空中的骚气,一种看似良家妇女但又不太保守内敛委婉的那
种感觉。以上都是我的意淫,但我确实也经常琢磨,怎么能进距离地再交流一下
呢,我的意思是,进入她的个人空间或者家庭空间。好吧,我暂时还没奢望能与
她有什么身体接触,最可能实现的,也是当时最渴求的,就是如同意淫王鸣婶婶
那样,来到她家,实质上拿起她的贴身衣物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是男人的天生
恋物癖,觊觎某个女色,第一时间总是想着拿她的贴身衣物来搞事。

  说起来算志气短嘛,最渴求的,居然是拿人家的「脏」衣物来打飞机?这其
实很好理解,无非是这是相对容易达成的一件事,那自然是占据心头先了。

  不久后,期末考试如期而至,但经过并不是英雄之旅般顺畅,在我觉得基础
夯实的情况下,一上考场,形势急转直下,数学以及理科的试卷,总跟一道拦路
虎较劲,导致心神大乱,慌慌张张,最后踉踉跄跄答完,心理完全没底;连觉得
不用动脑的文科,好像题目都陌生了起来,完全不在节奏,不确定的感觉越来越
多。

  总之,这是一次体验并不好的考试经过。考完试,自然是放寒假了,但我变
得茫然无序,主要是因为以成绩向母亲「邀功」似乎无望;坐上回家的野鸡中巴
车,看着冬日荒芜的大地,晦暗的天空,我呼出一口浊气,只能安慰自己,日常
表现应该也可以挽救吧,毕竟母亲向来表现得对我成绩不太在意的,只是我一开
始是想着成绩带来的冲击性较为明显。

  到家时,天将黑,刚下摩托,便看见母亲在树头下与几位妇女闲话家常,笑
得极为随性,似乎丝毫不顾形象,放肆开怀,这似乎在告诉世人,这终究还是一
位有着庸俗、乡土气息的小农妇人。但还算「体面」的工作的塑造,她的衣着,
乃至愈发明显的干练气质,与旁人对比下更具成熟韵味的体态、身材,冬日厚衣
服下也遮盖不了的健美修长,举手投足间的轻盈自信带出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龄、
所处环境的娇媚,令我觉得有种巨大的割裂感。这种割裂感,是与场景、与旁人,
与她身上其他一些特质对比而出,重要的是,与她的身份,似乎,小镇母亲,当
然这是我的刻板印象,应当是被生活黑化出臃肿身材,说着粗鄙的话语,聊着低
俗的八卦。

  事实上,我竟有些不安的陌生感;但同时,有种异样的亢奋,好像曾经的幻
想成真,即自己母亲是个令自己倍有面子的轻熟女,无论怎样,她的母亲身份,
我们之间的血浓于水,是始终不变的。

  我喊了一声「妈」,母亲望过来,止住笑意,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芥蒂于早前
我的荒谬,但在元旦假期间,我是挽回了一丝正常对待。她面容虽不至于冷若寒
霜,但也没有过多柔情,只是淡淡地说道,「放假了」。我嗯了一声便五味杂陈
地走进屋子。元旦过后一段时间再回来,显然是放寒假了,不用刻意通知母亲应
该也知道。但是我听到身后母亲的责备,「啧,人都不喊,书读到哪里去了」。
其他邻居妇人倒也见怪不怪,在乡村,能有多少礼貌孩子。当然我平时还是比较
礼貌的,只是看到母亲后我忽然有些心不在焉,自顾自地走着了。加上一看到母
亲,那考试的糟心又涌上心头,令人烦躁。

  大概五天后能知道成绩,对此我已经不抱期待,但对于如何触动母亲,暂时
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切入点,就是像个正常的人子一样,做做力所能及的家务,因
为母亲要去上班,我能帮忙的地方还挺多,至少,她上班前下班后,轻松很多。
倒也开始有了从前那样母慈子孝的感觉,好像过去的荒唐这是大梦一场,我们都
回到了正轨。我没有什么幺蛾子,也通过洗澡时的自娱自乐控制住了对母亲做些
实质的不伦举动的冲动。

  在我烦躁的等待下,成绩竟然峰回路转。那天还是接到父亲的电话,他虽然
没有太激动的喜悦,但也是难得的和蔼语气「通报」了一下我的成绩。为什么是
父亲通报的呢,因为我们也不可能专门回学校拿成绩单啊,况且应该都放假了。
父亲是通过校讯通问询到的结果。事情又俗套了起来,我竟然比上一次会考又进
步不少,从名次上观察,已经从211迈进一般985。总有一些这种桥段,当
你满怀信心努力一番,并且完成最终那件事也感觉良好,但往往结果事与愿违;
而反而是你觉得毫无把握,甚至不抱希望的,反而迎来超乎你想象的好结果。就
像我后来投稿征文,总是觉得自己写得一塌糊涂,尽是狗屁不通的情况下,那篇
文章就能获奖,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逻辑混乱写出了意识流感觉,让评委觉得颇
感新鲜,有点意思。

  关于我的情况,父亲是经常跟母亲说的,毕竟他不在家的时间较长,他总让
母亲多看着我点,督促下学习,不要去网吧之类,不要太纵容我。至于我成绩这
回事,不知道他是先告知了谁呢,有待观察母亲的「反馈」,当然也有可能她不
置可否,不含褒贬。

  百尺竿头两连跳,母亲应该欣慰、触动吧。但在之后一天的观察中,母亲没
提及至此,也不知道是还没知道还是说觉得没什么。于是,隔天,在厨房烧菜期
间,我一边放柴草,一边盯着炒菜的母亲,说来也好笑,她极为全神贯注。

  乡镇职场人,勒起围裙,仍旧是贤妻良母范,寻常家庭事,仍旧游刃有余;
在这个时候,那股陌生感便淡化,这一刻这是回归家庭照料家庭的好女人。在柴
草的火苗快要蔓延出来,母亲似乎也同一时间察觉我的打量,她皱着眉头,好像
因此那些经历而养成了对我的一种莫名警惕,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估计也看到了
窜出的火苗,连忙喊道,「发什么呆呢,想烧厨房啊」。我便惊醒起来,赶紧处
理好。

  菜料下锅,锅铲与铁锅碰撞声此起彼伏,热油与菜相撞,不断「滋滋」声响,
升腾起油烟,母亲有意识地闪过脑袋,眯着双眼,躲避这股油烟,好像,她开始
注重一些东西。

  透过油烟营造的朦胧,在生活气息下的母亲,没了那股被岁月刻画的痕迹,
只有玲珑的身段成为我眼中第一感受,手臂动作下,绸缎衬衣的晃动不可谓不明
显,胸前的饱满始终遮盖不了,但又矛盾地给人是挺拔的又是软乎乎的观感,或
许这都得看胸罩的效果把,此刻让我本就被火苗热到的脸庞更加燥热,顺着西装
裤下长直双腿,是微微挺翘的臀部,仿佛也时不时加入了晃动行列,这一下就让
我下体都开始燥热了。

  厨房开火环境下,倒也不怕母亲看出我的不对劲。

  「帮我把青菜拿过来」,母亲开口道。因为厨房的格局是,面向灶台,右边
靠墙,有较多位置站人,有人烧火的情况下,炒菜的人都是站那边,而装青菜的
篮子放在了左边。不过母亲这一喊,让我一激灵,以为被发现了什么,连忙低下
头,认真看着里面的火苗跳跃。可能看油已经够热了,母亲嘟囔一声,「发什么
呆」,也不指望我,自行从我眼前跨过,把青菜倒进锅里。我眼睛还盯着火苗,
机械地塞柴草,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晃动,回过神来,是母亲笔直的大腿,
再往上一瞧,呼吸一滞,母亲的蜜臀就在我斜上方,在翻炒的动作下挑衅地似是
在我眼前微微扭动。或许因为青菜的时间不用很长,母亲就没有站会到右手的炒
菜位,直接在烧火人就是我的旁边开工了。

  我的心脏莫名跳得更猛烈,因为我能想到,这充满女人魅力的屁股,我只要
稍微起身,我整个脸就能贴上去了,也别怪我变态,这是看到眼前美景的第一想
法,我相信每个都是,灰色长裤包裹下,反而更令我想感受里面的气息。

  而再打量母亲上身和侧脸,又给了我更大的吸引力,挽起的头发,成熟端庄,
几缕发丝粘在母亲因高温而微红的脸庞,充满了家庭妇女气息,衬衫虽不修身可
也增添了乡村中少见的韵味,而想到她曾经在男人身上,在床上的真实骚媚,享
受一种属于家庭生活中私密的快乐,给了我一种反差亢奋。我一边暗暗庆幸,这
样的母亲,正符合我对熟女的性癖观感,但或许是因为母亲,我才受用于这种感
觉吧;令一边,心口似有什么堵着,因为我无法畅快地通过母亲满足自己一切关
于不伦的构想,越是感知母亲的魅力乃至性张力,这种不甘与苦涩逐渐扩大,毕
竟求而不得是最令人难受的。

  盯着母亲的身躯,尤其是近在咫尺,似乎能闻到芬芳的蜜臀,在畸形的心理
活动上,我好像淡忘了此刻美景,肉棒早已经顶起高高帐篷,「长久以来」的
「循规蹈矩」要破功了?我好像必须做些什么,才能安抚内心的夸张躁动,好像,
这段日子,我憋得太久了,当看到母亲,步步为营的规划心理摇摇欲坠。

  「好了,不用放柴草了」,母亲喊了一声;也提醒我,这个共处场景快结束
了。锅铲与铁锅的剐蹭声已经响起,母亲在盛菜了。我就有种焦急,连忙起身想
看看是不是真的结束了。

  「啊」,母亲惊呼一声,因为太突然似乎还一个踉跄,我瞥见她手上摇摇晃
晃,碟子的菜都不小心倒回了锅里,同时那蜜臀似乎向我脸庞袭来,不对,其实
是我自己无意间迎上去的,我脸庞与母亲绵软肉弹的屁股来了个结实的亲密接触,
没有一点痛苦感,鼻子贴在母亲肥沃臀部,只闻到一股清香,夹杂着奇怪的说不
出口的味道,臀缝好像都要夹住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嘴巴微张又闭合,就好像亲
了母亲的美臀一下。按道理我起身,被母亲屁股这么一挡,应该就顺势又坐回来
了,但我意识到触碰到什么的时候,内心有种引导让我保持着这种怪异的姿势。

  就好像是,母亲在灶台上,微翘肥臀,我来到她后面,用脑袋,用嘴,去亲
去蹭她的屁股,这种附带意淫令我舒爽地忘乎所以。

  紧接着感觉鼻头一紧,脸上的母臀微微舒张了起来,软乎乎的,很温热,想
到当下的场景,摩擦之中带着一丝淫靡的感觉。当然这是一瞬间的事,母亲反应
过来,怒骂道,「黎御卿你干嘛呢!」然后站直了,屁股离开了我的脸庞。失去
绵软触感的我,心里一阵失落,好像属于自己的宝贝消失了一样,我便坐了下来。

  母亲往下回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正处于恼怒,叱责道,「能不能看着点,
下次碟子的菜就掉你头上信不信」。

  我回味着那股触感,那股可能并不存在于我鼻子中的气息,并没有回应母亲
的恼怒。或许看我毫无愧疚,也可能是看到我双腿间,裤子的明显顶起,母亲才
想起刚才的情形,想到事实,自己的私密部位,被儿子触碰到了,虽然还穿着裤
子,可他是脸庞贴了上来,该是多么难为情,而意识起来我曾经又是个觊觎她身
体的人,又多了份羞怒。我是故意为之吗?

  在我各种复杂情绪间,我习惯成自然地继续往灶里添干草,母亲耸拉着脸,
端着菜碟,本来就再一次地瞪我,似乎想戳穿我某些心思,然后让我为之心虚羞
愧,她也不能明说什么啊;不过一看我傻乎乎地烧火煮空气,她更加是气不打一
处来,借势发难,「你还烧什么呢!你看还有菜吗!」,别看文字上是没什么,
其实语气是尖锐又咬牙切齿的。

  我连忙站起身,拍拍手,母亲便走了出去,顺道扯高嗓子喊道,「装饭!」。

  饭桌上自然是十分沉闷,我快承受不住,还不如她继续斥责我教训我呀,不
会刚建立一丢丢的形象就这么毁了吧,可这是小意外啊;然后我又想起成绩那事,
正好拿来说法。

  我像怯懦的孩子小声问道,「妈,这次我的成绩你知道了呵?」母亲似乎不
为所动,还是没听到呢?她仍旧「认真」吃饭,也一改往日的饭桌唠叨。我就继
续期待地看着她可能的反应,终于,她瞟了我一眼,很波澜不惊地回了个「嗯」。
她知道这回事我毫不意外,父亲肯定早就通告。

  我就当她的平淡反应是希望别得意忘形吧,但我怎么可能不呢,瞬间腰间都
挺直了,还差点抖腿起来。我觉得,即使我做过更多离谱的言行,只要在大是大
非,不对,现阶段最重要的表现上不滑坡,那么我能获得全世界的包容体谅。作
为学生,成绩才是王道。

  果然我的德性令母亲不悦了,或许加上察觉出我好像完全不意识到刚刚在厨
房的行为,乃至过往的行为的「不妥」,以及认知上说不定走偏了;于是她用筷
子猛的敲了下菜碟,提示的意味,吭声道,「你别太骄傲了」。我及时收起这姿
态,连声道,「没有没有,还能更好」,瞥一眼母亲,我继续说道,「我说的是,
你儿子都在学好,走在正确的路上」。

  母亲扒饭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才缓缓点头,「嗯」。就这,我已经欣喜若狂
了,母亲绝对是有所触动的,但她从我小时候到如今,面对我的教育习惯,不会
有太张扬热烈的夸奖,不过教训起来又能大开大合,真是矛盾。

  饭后,我自然是「自告奋勇」地收拾碗筷洗碗,擦着碟子的时候,在我接连
「示好」的情况下,我「趁热」对身后也在忙活一些事的母亲说道,「我说了什
么都不会荒废我的学业的,只会越来越好」。嗯,我们又开始猜谜语,内涵如何,
只能说自由心证。我看不见母亲的神色动作,只听她不咸不淡地说道,「早跟你
说了,早应该这样了,你是有小聪明的,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就对了」。

  母亲这是装聋作傻嘛,我放下手中碗碟,满是泡沫的手搀扶着洗碗台,认真
说道,「没什么其他心思,有那也是能让我更有动力毅力学习的心思」。

  也不知母亲嘟囔了一句什么,好像是「乱七八糟」什么的,她便出去了,估
计是不想正面的我歪理邪说了。

  洗完澡后,我便回自己看课外书了,母亲则是看电视剧,电视剧对于我这种
上学的人来说,没头没尾的,实在没兴趣,而当下是冬天,母亲的衣着严严实实,
能提供旖旎幻想的感觉不多,加上我怕我逗留过长眼神会「乱来」,也就暂时不
跟她在客厅共处了。另一种想要营造的效果是,我没有第一时间被那些想法支配,
你看回到家了我不也没黏着她吗。

  稍夜深的时候,母亲又踏进了我房间,唠叨着让我早点休息。停顿一会,还
是说起了我的成绩,她问,按照现在的表现,能上什么大学;觉得文科理科哪个
好?确实啊,那时候高一是全学全考,高二开始分文理科,高一第一学习结束了,
那也差不多有答案了,这也是关乎学子未来的一次重要选择。我正常回答,也不
知她对此认知到何种程度,只是她目光柔和,神色思索下又认真点头,没有过多
评价,只有寻常劝勉,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好,拼一把青春无悔。

  但末了我总觉母亲言之未尽又欲言又止,她似乎迫切想探究另一些方面的答
案。但我这些时日的表现,又令她困惑,这是真好了还是贼心不死呢。

  而我倒是想起了另一方面的向好,我站直身,踏前离母亲跟前近了一步,还
很突兀地脱掉外套,经过高一的「发育」,我身高已经略微高于母亲了,高一的
年纪是迅猛发育期,加上我经常打球跑步什么的,这不出奇,生长悄无声息。如
此一来,配上我的动作,不得不说令母亲感受点「压迫感」,而且我的不轨行为
是有前科的啊。母亲一看,有些慌张,就差花容失色了,警惕地后退一步,开口
道,「干嘛呢你」,但是却没有很愤怒的意思,更多就一种不自在,她还习惯性
地抓紧了自己开衫中间,那姿态,如同防备一个流氓。

  戏剧的是我,外套和毛衣三下两除二脱掉好,只留打底长袖;看到母亲的反
应,我压下好笑的嘴角,颇为乖巧地问道,「妈,没发现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说着我挺直胸膛,还比划起自己的「肱二头肌」。

  看我没什么奇怪举动,母亲定了定心神,随之白了我一眼,有嗔怪的意味,
看得我一阵迷醉,差点把我看呆,勾起压抑已久的冲动。母亲故作鄙夷道,「不
就高了一点吗,怎么,比我高一点很得意吗,你是男人」。我轻捶了自己胸膛几
下,发出咚咚声,说道,「没发现我壮实了不少吗」。实则没有,又没经过专业
指导训练,怎么可能短时间练出好身材,加上发育期,更加难达成,我认为只是
因为长久的运动让精气神足一点,挺拔了一点而已。不过我这么一说,其实是能
影响母亲观感的,她潜意识会接受一下我的观点。

  母亲噗嗤一笑,因为我的滑稽呈现,不过她马上收住,手指轻抚了自己鼻翼
一下,倒是认真地看了我身材一眼,就差踱步看个360度了。她眯着眼,嘴巴
微嘟微翘,发出在我听来略带敷衍的长长语气词,「嗯……」,「是有那么一点」。

  我欢快道,「是吧……你要不信可以摸摸」。这话说起来有点奇奇怪怪了,
母亲连忙打哈哈,「摸你个大头鬼……还是瘦了一点,不过读书时候这是正常的」,
母亲略带不自然的神色说道。

  「行了,要是你还不打算睡觉就赶紧穿上衣服吧」。说罢正欲转身离去,看
着母亲的背影,我郑重说道,「除了学习,我的身体也好得很,有目共睹……我
都说了……」。

  「是是是,不就这样吗,只要思想好,什么都会好」,母亲回头说道,也正
好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对啊」,我瞬间来劲了,「现在不就证明了我的思想也很好吗,都应该被
容纳理解」。

  人总是那么矛盾,有些事想探究又怕知道怕面对,逃避是最好的出路,母亲
也不跟我「理论」,扔下一句,「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睡觉!」,便真的离去
了。

  接下里的日子,平平无奇,母亲正常上下班,我接手过力所能及的家务事。
偶尔打打球,也会骑上摩托去镇里找刘二,再去网吧重温一下网游风云,不过随
着游戏官方的不做人,圈钱的套路越来越多,而玩法上又没有更新,也算是越来
越下头了。

  在此期间,我也尽量不暴露对母亲的畸形念,虽然我的规划是迟早要让她明
了的,不过在一些变化未发生之前,还是当回那个乖乖仔;至于正是躁动的年纪,
食髓知味,熟母在前,怎能不宣泄,大多在洗澡时候、实在上头的话就去找一找
母亲偶尔没来得及马上洗掉的贴身衣物,勉强冲掉快要也溢出的欲望。

  我也没忘记那个天真的想法,如何在工作上,「帮」母亲一把。实际上已经
在进行中,也收到了我预想的成效。首先是年末,这种公营单位开始要递交各类
资料,以文字的形式,当然专业一点的,肯定轮不到母亲这个岗位,但哪个岗位
能逃脱得了写写写呢,不管要求高与否。那是某天开始,我看到母亲在「挑灯夜
读」似的奋笔疾书,习惯的看电视剧也不看了;也不对,应该是拿着笔,对着空
白信纸焦头烂额的。

  我问她这些天怎么了,天天晚上都在写东西,没想到的是,她一看我好奇的
凑近,忽然两眼发光,甚至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带着奇怪的笑意,对我招招手,
「黎御卿,过来一下」,那声音轻柔又神秘兮兮,令人无法抗拒。当我来到跟前,
母亲显得有些热烈地说,「你不是作文很厉害吗,帮我写写几份东西」。老实说,
这些玩意的要求都不高,以后工作中你看到很多人提交的文字材料,水平之低是
常态,但是,再简单的东西,也要一字一句写出来啊,对于不擅长此道的人来讲,
一样是煎熬啊。母亲怎么说也当过老师,写两下的底子是有的,我相信经历「非
人」的过程后,她也能跟其他人一样,勉强交差。我心里也是乐开花,总算来机
会在「更高的层面」去对母亲献殷勤了,懂事、会帮做家务的孩子人设已经重建
得十分顺利了,现在得到另一面了,也是终极的一面。

  我佯装推托,「啊?我?你们公司的事我哪知道」。作为个高一学生,老实
说,解决社畜的活怎么可能游刃有余,但我在思维最灵活的人生阶段,在应试教
育的调教下,正保持着清晰的结构化思维、也有强大的模仿能力,模仿什么呢,
这就不得不提在校期间,我利用闲暇时间,终日研读班级订阅(硬性要求)的报
刊,上面有大量在公文范畴的栏目、文章,拆解后我吸收了不少经验,对这一套
文章套路也算掌握了七七八八。

  母亲眼珠转了几下,无意识地轻嘟双唇,认清了现实,亢奋劲很快下去,她
自言自语般点头说道,「也是……害……还是得自己来咯」。我连忙制止母亲的
「独立」,表示,「百分百的我写不了,但是可以帮你弄出大纲,框架,每一大
点每一小点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其他的你自己如实填充扩展就是了」。

  「噢,你真的会这个?」,母亲嘴上说着不置可否的小怀疑,实际眼底的色
彩又活跃起来。至于我具体「写了」什么,我是怎么「协助」母亲的,在此就不
赘述了,反正有好几次。而母亲看我呢,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越来越会「巧笑倩
兮」了。而我看出她暗暗称奇、乃至不可置信继而产生一种佩服情绪——对我为
其排忧解难的表现,隐隐约约滑向一种在正常情况下不可能的含义——即慕某方
面的强。通过露这一手个人价值,可能母亲从此看我就会有了正式掺杂了超出儿
子身份的认知,毕竟我强的点正在她的工作上呈现,她是能照单感受。我要是说
我打篮球也很厉害,母亲才懒得理我呢。

  最满意的一单还不是这些文字材料功夫,而是「附加题」,年末,在那个年
代这些单位还是很热衷于整活,人多,大搞特搞年会,人少的,草台班子简陋场
地也要整个「联欢会」,于是需要活动方案呀,当然这个不强制,只是收集每人
的建议。这事对我来说简单,我把学校活动经常玩的一套照搬过去,不指望能全
部被通过,好歹让母亲能体面交差。俗话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照搬是个学问。
你有时候想不到的东西,可以看看在别的途径,看到的内容,偷偷用自己的话复
制一遍,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

  没想到的是,我这随意答题的方案据母亲说值得借鉴的内容很多,她因此被
领导好生表扬。因果传递,那一次过后,母亲看我的眼神欣喜,都快让我「不适
应」了。

  而这些时日做的种种,都是受到刘二的理论洗脑,不过我都是带有暗藏的企
图。站在整个互联网李文史全局来看,都算是比较特别的路径。(手动滑稽)。

               第四十五章

  我相信我这些时日的表现给母亲带去不少慰藉,也有不少「困惑」。虽然我
在前面的说话中「暗示」过某种念想的不死心,甚至走向更偏,可并没有实际的
逾矩行为,除了那一次浴室取球,再没有尴尬的意外、私密的交汇。除了一日三
餐,家庭事务,其他场景我还刻意避开了她,即尽量不共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我还是做出一副为你好,帮你分担的懂事表现;
自身也是全面向好向上的积极上进派头。即便如此,一向机灵的母亲会百分百相
信我吗,知子莫若母是知到哪个方向。

  当你看到一个人突然转变这么大,一般人想法是,要么遭受某种刺激,要么
是在憋一个更大的招。偶尔,我能感受到母亲那转瞬即逝的疑惑,投入的思索。
于是某天,她似乎承受不住这种捉摸不定悬在半空的感觉,需要确认一下,跑来
试探性的问话。为什么我认为那是试探性确认呢,因为她的欲言又止,眼神的闪
闪烁烁,最后还是化作了「无效」对话。

  按理说,以母亲的个性,她不会这样,她向来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我
有什么非分举动,不满的话直接「拍死」就好。或许经过以前长时间的纠缠,好
吧,其实也没多长时间,在不知道如何恰当处理的情况下,加上思想、认知确实
被冲击到一二,她的心境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那天晚上,依旧是熟悉的场面,我在房间看书。睡前的时间母亲踏进了我的
房间,她一身家居服套装,头发抓夹挽起,满是贤妻良母的娴静感觉,眼角微细
的鱼尾纹,丝毫不让人体会到岁月无情的惆怅,而是别具韵味。只是中间纽扣解
开了联系,搭配胸前饱满的隆起,总让我很具体地想象到里面丰腴身躯,勾人心
弦,将良家女人的另一种魅力偷偷释放。

  但是我的凝视不能持续太久,最后我甚至不面对母亲,假装仍旧沉迷人文书
籍。

  母亲温腻的嗓音响起,当然,好像显得比以往刻意,招呼的字句也多了起来,
「还没睡呢,放假也不能这么晚啊,要养成良好习惯」,「第二天醒来再看也行
啊」,不是训斥的语气。

  「嗯嗯……我看完这一章」,我随口回道。然后我将书本摆上桌面,但没有
合上,而是继续看的模样,不过我扭头看了母亲一眼,按照以往睡前临门唠叨,
大多数说个一两句母亲就会离开了,好像是个固定的流程一样。我看母亲仍旧站
着,我说道,「妈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吗」。

  「那个……你……」,母亲说得吞吞吐吐,最后像是终于想到要说什么,不
过居然也只是说道「学习得很拼命吧,人都瘦了,不过你成绩还真的进步了不少」。
像是没话找话,比如我压根没瘦啊,反而壮实了不少,而且现在是假期了,还谈
过去一些时日的学习表现?会不会时过境迁了。我笑着摇了摇头,「还行,心中
有信念,干事有动力」。

  母亲用一种奇怪的语气又说,「没想到你的转变挺大的」,总之我听不出欣
慰的意味,只有一种心思凌乱的感觉。

  我不知道母亲在做什么心理活动,她现在说话就像是从脑海中检索,好一阵
找才拎出一句,「我打死也没想到你能在工作上也能帮到啊妈」,说到这,母亲
开始有点笑逐颜开的情绪,还调笑道,「这书也算是没白读了……不错不错」。

  我云淡风轻地说,「你那些文字上的活对我来说就是小儿科」。母亲啧啧地
说道,「哎呦,夸你一句就骄傲上了啊」,母亲嗔怪似的白了我一眼,那眼神是
久违的柔情似水,至少直面我是这样,看得我一阵迷醉,「不过作为学生,你还
是挺厉害的」,母亲又略微认真地补充了一句。

  本来是常规的对话,但我看到母亲总是踌躇着的言行,决心加把火,引向目
的地。于是我扭头面向母亲,也是认真地问道,「是吧……在工作上都能帮到啊
妈了,有没有觉得我真正像个男人了」。

  母亲啐了我一口,「还在读书你就是小孩!什么男人不男人,你永远是我儿
子」。

  我内心忽然来了点兴奋,再问道,「这还不男人啊……要不要我给啊妈再露
几手」。也不知母亲是否想歪了先,神色忸怩,两颊微带桃红,斜睨我一眼开口
道,「嘴贫你就最厉害,说什么胡话呢」。随之她好奇还有一点期待的语气,断
断续续地喊话,「你……你最近有没有……」

  我才想起我这一次的目的,看到母亲进一步的进来后连忙收回目光,摆正姿
势,看回自己的课外书,顺势像没听到她的话,我自己也开声,打断了这次「交
手」,神伸懒腰,扭扭脖子,我放大了一点点声音说道,「看完,收工,睡咯」。
显得当下睡觉才是头等大事,对日思夜想的成熟母亲其实也没多大兴致。

  母亲也是觉得突兀,忽然也说不出话来,最后长叹一声,分不清是无奈还是
其他,走出了我的房间。

  应该,我们彼此都觉得,一切没表象的那么简单。后天的晚上,就发生了点
奇怪的情节。

  那仍旧是一个普通的乡村冬日,天气以及相对匮乏的夜间生活,将此处大地
早早归落平静,外面没有多少灯光,每家每户只保留着需要用到灯光的场景的灯
光,闪闪烁烁。每一幢房子啊,都像是广袤夜色的一种荒岛,但荒岛上,有着最
平凡温馨的人间烟火。

  有人难得的歇息,有人相夫教子,有人享受天伦之乐,或许也有人愁困着昨
天的将来的一家生计。或许还有人,在上演着彰显人类天性的活动。我常常望出
门外,看着漆黑的远方来想象,渐渐地忽然有些兴奋,我们都在孤岛上,彼此间
不会探索,小家庭的隐私永远封闭,似乎我们可以在孤岛上为所欲为,就当下的
条件,为什么不去满足自己能触及的念想呢。

  「黎御卿」,母亲一声听似响亮又似生怕人听到的矛盾呼喊传到我耳边,以
往,听到母亲直呼姓名,我都是虎躯为之一振,总觉得要发难要批斗,不过现在
这声,完全没这感觉,反而像是在我心弦拨弄了一下。

  回到屋里,寻声询问。一楼冲凉房亮着灯,这个时间点,确实是母亲在洗澡
了。那里的门关掩着,母亲的声音继续传来,「帮我拿沙发那件睡衣过来,刚忘
记递过来了」。母亲的声音没有扭捏,好像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确实是啊,以
前这种事经常发生的,尤其再小的时候,家里不太习惯囤货,洗头水沐浴露不能
每处安置,我们(主要是我和我父亲)又习惯上二楼洗澡,那唯一的洗浴用品总
是移来移去。如果没记错,我开篇就提到过这种桥段。那时我们根本没有丝毫尴
尬尴尬不适,她拿我当小孩,什么都不懂更别说性意识从自己母亲身上萌芽,我
确实也是没在意这些;可如今,我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了,我已经表露了自己的
畸念了,母亲她是知道的。为什么还敢叫我接触这种场面?她不能叫我小妹吗,
对啊,我一时也有点懵逼。

  是因为我近来的表现已经是一个正常的人子了吗?母亲的呼喊也不用顾忌奶
奶,毕竟,都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没人会联想到男女授受不亲的情节。

  我看向走廊沙发的睡衣,会想,它是真的被遗忘在这的吗,为什么其他衣物
不会。不管如何,这个举动总得去做,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我拿起这件花格子棉
质睡衣,没什么特别之处,思绪万千地走向那道门,里面早已没了水声。

  我悄无声息地放下,果然,母亲略显不耐烦的声音传出,「拿过来没有啊,
磨磨蹭蹭的」。我想开口说是,又鬼使神差地将话咽了回去。

  「吱呀」一声,冲凉房的的门扉轻轻旋开,仿佛是时间之门被悄然推开,释
放出一缕温热而湿润的气息。我神识有些恍惚,我应该仅仅放下衣服就走吗,母
亲的身影,沐浴在柔和的黄色灯光下,宛如从古老壁画中走出的女神,带着一抹
不可言喻的圣洁与诱惑。

  她刚结束洗浴,身上仅裹着一条洁白如云的擦拭身体的大毛巾,不对,她只
是攥在胸部稍下,恰恰遮盖敏感的部位,但大片丰腴的肌肤肉体还是裸露在外,
毛巾仿佛是她最轻盈的战袍,既遮掩了她的娇羞,又勾勒出了她曼妙的身姿。她
开门没有表现惊吓,可能通过脚步声知晓了我的到来,只是瞥了我一眼,便伸手
去拿衣服,我实在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胸罩都没有先穿戴好。弯腰间,毛巾耸拉
下来,露出更多风光顿时让我看到了那一堆丰满的酥胸在油亮的滑腻中软软嫩嫩
在她胸前晃悠,大腿浑圆丰满。她不知道,这幅风光会令青春期的儿子产生某种
冲动吗。

  惊鸿一瞥中最令我震撼的还是她双腿间的小内内,我有种奇怪的心理,她此
刻穿上了内裤反而契合我的预想,虽然我内心更想看到直接的私密地带。

  那时一条大概能看出是新净的黑色内裤,乌黑得发亮,从晾衣竹竿上得来的
印象,母亲很少有黑色内裤,她这样的年纪又是乡镇妇女是一位两个孩子的母亲,
似乎只有老土的寡淡的色系才符合刻板又坚固的印象。好吧,虽然朋友们都没做
过田野调查,但一般想象中,在这种环境一个中年妇女穿黑色内裤,应该是少见
的吧。

  刻板印象中,你我都想过乡村妇女的应该是灰色白色粉色紫色,还是水洗得
老旧得模样,断不会是这种魅惑的明亮黑色。黑色,太过张扬太过影响人的情绪,
当这个色系包裹成熟女人最隐秘的部位,也就成了最艳丽旖旎的视觉画面。与明
晃晃的肉体对比明显,与那些老土的样式对比明显,似乎有种宣示女人那反叛而
个性一面的情绪功能,有着强烈的自我主张,当然,也让人更关注女性肉体的风
光,想揭开黑色的遮挡,看看藏在内里的风光,黑色让人有这么一种冲动。小小
地震撼到我这个看惯母亲传统外在形象的小男生。

  但我这次凝视得比以往时间都短,毕竟母亲这个动作也耗费不了几秒,我
「口是心非」地有些刻意地立即避开这场面,迅速回过身,就像一个老实小孩非
礼勿视,生涩害羞而滑稽,事实上也没啥好看的了,母亲拿起衣服便马上轻掩冲
凉房半边们,遮盖了一切,只是她的目光刚好捕捉到我略显刻意的回避动作。她
嘴角似乎还有一丝看穿一切的笑意。

  事实上,我也在矛盾地斗争,我像往常一样,总想做点什么,窃取更多欲望
满足,但也想多了这些时日的循规蹈矩,会不会太早回到这种恋母主题,没有深
刻影响母亲思绪之前,我的好印象前功尽弃。这种纠结以至于我在原地逗留了一
丁点时间,相信母亲不会看出来的,况且这个时间,应该够她穿好衣物了,也再
也不会有什么春光乍泄的可能了。

  我迈开了脚步,离冲凉房越来越远,相对而言,也就几步路。

  「黎御卿,过来一下」,忽然母亲平和地喊了一声,这一字一句凿进了我脑
海一般,我觉得从浴室这种地方传来的呼喊,空灵得不真实,那是一个我常常觉
得旖旎的空间,如果一男一女同在,不管什么身份。

  我没有多此一举地停滞再问声什么事,带着一些期待与亢奋欣然转身。当我
脚步声靠近,母亲很自然地开了门,我顿时摆出拙劣的不安与老实,母亲不咸不
淡地瞄了我一眼,然后便转身看着镜子,手放肩胛摸索着什么。

  她另一只手仍旧连着那块毛巾捂住前身,从镜子中看,确实是将身前最私密
的部位遮盖住了,但白花花的后背在灯光下实在耀眼,只有几道胸罩的带子穿梭
其中,反而彰显了女性的特征,给了人更多的想象空间,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沐浴
露,眼前的熟母半裸,好像也氤氲出馥郁体香,加上刚刚的热气,我差点觉得我
鼻子越来越热,那涌上脑袋的热血都快从鼻子流出。这样的场景,是多么难得,
是在彼此清晰,寻常发生,跟我故意撞进是不同感觉的。

  我控制着声音的颤抖问道,「妈,要干什么」。或许这在一种或多或少知晓
你心思的妇人听来,我这是抱着某种期待的询问了,或者明知故问的装傻。不然
为何在最温馨的空间会这么不淡定呢。

  我通过镜子看到母亲面不改色,但略微白了我一眼,也是从镜子的照映中,
好像觉得还不够,侧头看了我一眼,又给了我奇怪的眼神。随之她自然地伸了伸
脖子,摸着肩胛的手动了几下,示意着说,「我这里这几天老是疼,你帮我看看
有没有肿了或者凸起」。

  但是她的毛巾盖过了头,浴巾轻轻搭在她的肩头,遮挡住了这边的肩胛,于
是我小心翼翼地说,「毛……毛巾挡住了」,我本来想直接上手轻轻掀开的,但
觉得一下太冒犯了。

  母亲听罢,也不忸怩,另一只手将毛巾拉扯了一下,就如同丝绸在丝滑肌肤
上划过的感觉,没有丝毫摩擦,缓缓滑落,从镜子中看她身前,还能看到露出了
她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部,线条流畅而优雅,如同最精致的艺术品。她的胸部在浴
巾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但那饱满的轮廓和挺拔的姿态,却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女性
魅力。

  她的背部,在毛巾的滑落间露出了大片肌肤,那肌肤宛如细腻的瓷器,散发
着温润的光泽。灯光洒在她的背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增添了几
分神秘与诱惑。岁月带来肌肤的痕迹,或许可以当做天赋异禀吧,没有怎么摧残
她的身段,母亲的腰肢在身下宽髋丰臀的反衬下,显得有几分纤细而柔韧,我丝
毫不怀疑,它随便扭动就会如同柳枝轻摆,仿佛能让我想象到,这道腰身的主人,
每一次转身都将流露出无尽的风情。

  实际上,我愈发靠近她的身后了,那道道令人上头的气息自动钻进我鼻子,
而我鼻子的热气恐怕也会喷到母亲裸露的背脊,这不是正常的呼吸,不知道母亲
会不会觉得异样呢。

  当下最要命的是,我的下体已经一柱擎天了,不厚的棉长裤没有太多束缚效
果,夸张的帐篷,直挺挺地正好指向母亲的蜜臀,或许一不小心,就能蹭到,如
果蹭到,母亲岂能不察觉呢,但这种场景,我不应该怵于这种事情的,经历那么
多「暧昧」的小风波,我的心态无疑强大了不少。

  母亲下身也是裤腿宽松的睡衣长裤,不是保暖内衣的紧身,但偏偏在臀部位
置显得紧绷,似乎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屁股过于挺翘造成的效果,我目光凝视其上,
三角内裤的印痕若隐若现,我在意淫,要是轻轻一拍,这个熟母屁股是会轻轻抖
动呢,还是会给我手掌惊人的弹力。

  当我喷洒到母亲裸露背脊肌肤的粗重灼热气息,似乎又反弹回我脸颊时,吹
得我下意识眨了眨眼,收起视奸母亲背部姣好身段的目光,看回镜子,确认下母
亲的状态,我们的目光在镜子中对上,然而,母亲神情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好像
她此刻十分自然自在,压根不为不同寻常的母子相处场景而尴尬不安。

  随后她开口道,「怎么样,红了还是肿了」,我倒是也不探究母亲因何此处
不舒服,看了她的肩胛几眼,如实告知,好像没什么特别。

  母亲双唇不着痕迹的动了动,轻皱眉头,然后低下一点头,自己举手又摸了
几下那位置,说道,「那怎么感觉这几天特别疼呢,压到神经一样,头都有点疼
了」。

  就这么这么摸索几下,母亲抬头,在镜子中迎着我的目光,不知为什么,我
们就是如此默契;但好像一会她就看着自己的身影,说道,「你摸摸看,我总感
觉有点僵硬的凸起」。

  听得我内心一阵激动,奉旨光明正大的接触母亲的肌肤,实属难得,我也不
忸怩或因为内心带着淫邪而慌张,很自然地将手攀了上去;因为这样显得这是个
不带其他歪心思的母子交流。

  洗过澡后的肌肤,令我入手感觉温厚醇滑,我手指齐齐在上面摩挲了几下,
随之觉得不太对劲,便正经地轻掐轻捏,想找到母亲所说的肿硬。很不争气的是,
我鸡鸡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也难怪,现场来看,风情媚人刚出浴的熟妇,浑身
带着独特芬芳,上身只着内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用毛巾遮盖胸器,而她身后,
是她正处血气方刚时期的儿子,裸露的背脊,浑圆紧致的蜜臀,就快紧贴少年的
身上。我的手掌,虽然没有触及到她敏感私密的地带,但仍旧是在「抚摸」着她
的肌肤啊。

  还是在浴室这种场景,母子的身份禁忌下却产生了带点性躁动的场面,直教
我欲火高涨,阵阵冲击到脑袋一般。可能因为,我真的寡淡太久了,又或许年轻,
对母亲身体的病态着迷,这点小小诱惑,就已经让我亢奋我极致。不会吧,不会
这么搞笑吧,我都担心我会在下身毫无实质触碰刺激得情况下,就一泄如注了,
那就真的如母亲之前所说,我身体坏了!

  我只得强装镇定地发表意见,「嗯……好像没有摸到哪里肿啊」,当我手触
碰到母亲胸罩肩带的时候,我的意淫无疑又上了个小高潮,这是母亲女性特征的
标签,我知道它意味着什么,甚至乎我在想,只要我轻轻将其勾勒开,母亲的胸
罩就会掉落大半,半挂在丰满的酥胸上吧,那景致该是多么的淫靡啊。

  我强忍着这股冲动,还有下体想不管不顾地贴上母亲蜜臀的冲动,在我精虫
上脑的时候,我感觉都出现幻觉了,看到母亲的蜜臀在轻晃摇曳,在向少年挑衅。

  我说的话好像不经过大脑加工过滤,只是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摸着母亲肩胛
周边,「嗯……有吧…没有………在哪里呢……」,当再次触碰到母亲胸罩肩带
的时候,其实这很容易就碰到,只不过最初我刻意避开,但现在则是故意而为之
了,我竟然开口这么说,「碍事……脱了……」。我这是犯浑了,不知所云,胡
言乱语,龟头控制大头的发言,我一般不敢这么快耍流氓一般啊。

  母亲一听,挑眉凝色,带着些许警惕性,「你说什么」;我连忙纠正,说道,
「没什么,你听错了……我说没感觉到哪里僵硬」。

  母亲恢复自然的神色,但还是略为不满嗔道,「瞎摸半天,也没看出什么」。
不知为何,此刻「摸」这个字眼是不是有点怪怪的呢,就好像我们母子在做着什
么见不得人又亲密的举动。同时我发现,母亲居然闭上了眼,是不好面对我可能
的目光,还是她觉得让自己儿子触碰这里的肌肤,都觉得有些惬意而自然阖眼?

  看着母亲的面容,加上背后的诱人身段,我的淡定逐渐破防,无意识地稍微
用力掐了下母亲肩胛,不像刚才的温柔,「呀……疼」,母亲眉头轻皱,但仍旧
闭眼,面露略为不适的感觉。

  但这一声,怎能不令我浮想联翩,下体肿胀得快爆开了,听得我更加的血脉
喷张,我随之想到了什么,还有机会让母亲再哼出几声。于是我赶紧出言,好
「制止」母亲随时可能对我的制止,「诶……好像真的有点肿硬」,说着我还继
续手上的动作,就如同像母亲证明一样,又故意用力捏了一下,众所周知,大部
分人肩膀不怎么受这种单点的力,本来被掐就轻易有疼感。

  「斯哈……别那么用力……」,被我这么一捏,母亲肩膀都真的僵硬起来,
嘴唇都微张,泄出痛呼,也是令我几乎失去理智的如同呻吟的轻哼。于是,我继
续出言「迷惑」母亲,「妈,你是这里感到疼吧」,而我手上动作依旧使坏,连
续抓捏了几下,就像给人按摩一样。

  「啊…好疼…你轻点……」,母亲又哼出一声,上身都轻颤了一下,那神情,
不就是我曾经看过的,小电影看过的,看似痛苦实则销魂的魅惑吗,当然母亲此
刻是真的感到疼,但阻止不了我的联想吧。

  母亲的哼唧越来越「大尺度」,越来越像交合时候才有的声音,将我的邪火
烧得越来越猛,我已经失去理智了不是吗,我不再出声掩饰,直接就是用力地掐
下去。

  「啊……你还来…那么大力干嘛…没听我说吗」,母亲又哼唧道,只是这声
音在我听来越来越腻人了,不过我没注意她的神色随后又些恼怒了;都不重要了,
我下身已经不受控制了,向前挺动了一下,只有这样,才嫩安抚我的躁动,毫无
疑问,儿子坚硬的鸡鸡,隔着衣服,剐蹭了母亲紧弹的臀部。但其实还是被某种
东西封印了我的冲动,不然我就应该是不管不顾地,先脱掉她的胸罩,再一把脱
掉她下身的衣物,一瞬间的事,她肯定阻止不了的,但是脱掉了,我也不会如愿
最终行为的,也就压抑了下去。我手上使坏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自然地搭在母亲
肩头。

  事实上,我只蜻蜓点水一般地蹭了一下母亲的臀部而已,很快就离开了;但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母亲张开了眼,侧过头,面色愠怒,我不知道
她愠怒的是我刚刚用力弄疼了她,还是我下体的轻薄。

  她冷冷说道,「黎御卿,你找打了是不」;我装楞,讪讪道,「不好意思,
不小心用力了点」。

  母亲看回镜子,视线在我脸上,目光如炬,看穿一切般说道,「你知道我说
的什么……你心思还是不老实」。

  我再装疑惑,「啊……什么呀……我近期表现多好你不是没看到……学业家
庭两开花」。母亲嗤笑道,「呵……是吗……」,一副全然不信的模样。又狐疑
道「家庭开的什么花?」。「就帮你照料家务啊工作上提供帮助啊」。

  本来母亲想就那个方面发难,但被我的邀功打断了,她一脸嫌弃的说道,
「哼……好大功劳哦」。

  我对上母亲的视线,一脸正气的说道,「反正我会努力向上,无论在学校还
是家里,都会做出阿妈你满意的表现」。

  母亲缓缓点头,「希望你是真的如此」,随之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又马上
张开,她手握拳头抵在嘴边,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我一下又移开,看我一下又
略低头,就好像针对我而思索着什么。

  接着,她居然做了个令我摸不着头脑,但又让我欲望爆炸的举动,我瞪大了
眼睛,简直不可置信。

  她直接一把拿开了遮挡身前风光的毛巾,随意地一扔在跟前的置物台上,然
后,双手很自然地轻缓地搀扶其上,显得身子略微前倾,而诱人的圆臀更为突出
向上,那姿势,就像我看过的众多经典乱文某个桥段,女主在厨房里,搀扶在洗
碗台或灶台,上身低垂,蜜臀后撅,修长双腿并拢,将最具女人魅力的的身段暴
露,在无奈中与儿子百日宣淫。而生活化的场景,又放大了这种禁忌刺激。

  如今一个普通浴室,母亲这种姿势,不也类同吗,我一下看呆了,有点错愕。
透过镜子,那些年还不注重女人舒适感的文胸,一味追求包裹,将母亲的酥胸装
点得浑圆饱满,恍惚间,整个镜面,好像都是这双诱人的胸器,裸露在外的白皙
乳肉,如娇弱的果冻,随时能抖动起来,只要稍加动作,紫色胸罩好像更符合熟
女气质,有种浓郁显眼的风味,给小男孩的我带来另一种冲击。

  或许,不是颜色,是这件胸罩有些大,与小巧不沾边,这会让我更能领略到,
自己的母亲,原来也是个身材傲人的妇女。

  母亲又了通过镜子瞥了我一眼,即使看出我的一时错愕,她也面无表情,还
一副故作自然轻松的姿态,低声沉吟,「这玩意碍事了,看你磨磨蹭蹭的,赶紧
再认真帮我看两下,差不多算了……」,我机械地回应道,「哦……哦好」,但
是身心颤抖得无与伦比。

  鸡鸡硬得酥麻无比,我甚至想压枪缓解一下,但是怕这动作被看出,我们之
间太少距离了,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没办法,你会说都到这份上了,还有这么多
顾虑?其实,当你也身临其境,你就会明白,我们总会在有所有所不为中摇摆,
毕竟我们还是个孩子。

  现在,我也搞不懂母亲是怎么想的,莫非她觉得能回到正常亲子关系中了,
反而不刻意避讳了?我脑袋顿时乱糟糟,不过那欲火是始终燃烧着。只见母亲略
微低了下头,那感觉就像是豁出去了,任由我胡作非为了,但是我知道,绝不会
是这样,我更要把握好分寸。

  母亲这一低头也像是信号,于是,我颤抖的手重新攀上母亲肩胛。没了身前
的毛巾,好像这幅母体更接近赤裸了,没有了一些阴影,仿佛连后背后变得更加
光滑透亮。手抚着母亲洁白光滑的肌肤,母亲身子不易察觉的一僵,我想起,最
初悸动,母亲在二楼洗手间,刚结束和父亲的性事,在简单洗漱,也是身着胸罩
而已,刚好被我无意撞见,那时,我还能装作小孩惊叹地赞叹母亲的肌肤,身材。
如今,这股冲动又回来了。我发自内心的赞道:「妈,你的皮肤好像比之前更好
了啊,看来不耕田是真养人,哪怕是在乡下。亏你还经常讲自己年纪大了。」

  母亲抬头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话说的,我自己都害臊,我这乡
下老太婆了」。

  我又说,「真比人家十几岁的小姑娘的皮肤还细洁。」母亲听闻,啐道,
「你可以再夸张点」,但是那眉眼间又压抑不住的娇媚笑意,是啊,终究是女人,
被小男孩夸赞,很难不受用。母亲的申请荡漾着熟妇风韵,看得我心头一醉,跳
得更快。

  加上刚刚回忆起第一次浴室的无意亲近,尤其发散地想到她在父亲身下,或
身前的婉转承欢,散发的女人性张力,我有种病态的亢奋。

  「行了,别扯犊子了,赶紧再看看吧」,母亲收起微妙的情绪说道,说是再
看看,其实就是再摸摸捏捏,但是讲出来确实怪怪的。不过我在亢奋中有些忘乎
所以了。我的举动已经不受理智控制,「妈」,我一手扶着妈妈光滑柔软的肩膀,
一手沿着脊柱,在妈妈润如美玉的背上划了一下,「我真的没有瞎讲。你看,这
么光滑,我认识的女孩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好的。」当然,这纯属是我胡说八道了,
但是赞美人嘛,什么话说不出。我也丝毫没注意这话的不妥之处。

  只是背部被轻触,母亲倒没太大反应,她反而淡淡说道,「你弄哪里去了,
肩膀啦」。我有种奇怪的感受,母亲近乎赤裸,本来很隐秘的部位凸显得诱惑不
比完全裸着差,毫不设防地摆出诱人的姿态在儿子身前,她明知这个儿子已有畸
念;而她还能故作自然,毫不在意。不像我设想中的纠结羞涩难为情,这让我感
觉,母亲是比较大方豪爽不扭捏的,她如今是不避讳能刺激到儿子的。我会想到
这极端的,母亲是在考验我还是暗示诱惑我主动刺激我,她是骨子里的风骚吗。
自然的情绪,诱人的姿态,这何尝不是一种令我上头加剧的反差。

  不过母亲一下听出我这话的不对劲,她轻眯眼略带质问道「怎么,你摸过很
多女孩的背脊了?」,我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打个比方,但也比其他农村妇
女的好太多了吧,看手臂颈部都能看出来」,母亲不置可否,轻哼道「哼,不用
耕田这很正常」,倒也多了几分傲娇。我可太着迷母亲这种小傲娇优越了,着迷
到,想狠狠压在身下,通过征服她的身躯来碾碎这种傲娇,当然,这是意淫过头
了。

  不过我看母亲不是很抵触我这动作,于是我想了个由头继续,说道,「不是,
妈,你后背还有些湿呢」,这当然也是胡说八道了;也不管她回应,直接伸手拿
起那毛巾,抓住部分,在母亲背脊轻轻搓了几下。

  母亲闭着眼,不带感情地「嗯」了一声,但是我觉得她的腰肢差点就要轻轻
扭动了。奇妙的是,就算擦干一点水珠,能用多久,但我们彼此默契一般,都没
有打破我这个动作,我心不在焉地上下拂过,眼中是这个熟母娇躯的诱人,直教
人想吃上一口。

  我看母亲神情,好像有点享受的意味?我的鸡儿硬挺,浑身也是打了个颤,
因为我无法通过更大胆的行为去宣泄内心的邪念。我听到,母亲此刻嘴里似乎是
忍不住随着儿子的上下揉搓,居然再次发出那令人误会的轻微的哼哼声:「…
…嗯……旁边一点……对……?实际我的动作毫无章法。

  母亲「旧事重提」,「你到底看过几个女人的皮肤……就这样说……啊…
…这里……好……。母亲在嗔责,但声音越发惬意媚意,听得我快被欲火烧尽理
智。「再说我背上的皮肤一直在衣服里,也许比人家小姑娘露在外面的好。可能
这样吧……嗯」。

  随着我的轻轻擦拭,母亲腰身越发下塌,那诱人的圆臀也越来越后挺,在我
眼内变得越来越浑圆饱满,那种屁股大过肩的概念在我脑海冒现,令人鸡动,令
人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充满了能引发男人欲望的特质,在小男孩心理,这种女性魅
力简直爆表了,根本抵抗不了。

  不过怎么说,当下的形势也是不合理的,母亲终于开口道,「好了,擦个半
天,我是让你看看肩膀」。

  但是我早已因为母亲的身段还有那令人误会的声响躁动不已,当一只手攀爬
至肩膀的时候,忍不住很刻意地揉扭起来,「啊……」,母亲身体很不安又很骚
魂地扭动了几下,好像想摆脱我的手,但那声音是娇媚无限,我觉得是抓到了开
关,但也预感无法更进一步就得结束了,只能再去制造一下这令人贪恋的反应,
又加大了力度。「呀……别用力……疼」,母亲肩膀一紧,好像真的承受不住哼
唧出来,她此时终于也发现这声音令人误会,连忙打掉我的手,脸上绯红迅速蔓
延,至于她为什么发现,可能是瞥了一眼,我的神态将欲望上头表现得淋漓尽致,
母亲是过来人,应该能看出点什么。

  她站直了身,拿起毛巾围挡住了胸前的风光,转过身,目光闪烁地对我说道,
「好了,出去吧,叫你来也没啥用,真是的」。脸上还带有点羞怒,但也不好发
作。

  我恢复自然的神态,很平静又略带关心地说道,「应该问题不大,妈你注意
休息就好了我觉得」。殊不知,我肿胀的下体早就溢出多多的前列腺液。当我整
个身前出现在镜子,我丝毫没注意自己裤子持续了很久的帐篷,我想,母亲应该
是注意到了,狭小的空间,完全在她视线范围内。

  但也没什么好挑明探究的了,就让她自个思绪万千吧。奇奇怪怪的浴室行为
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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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四十七章

  离场后,我思索着母亲的行为举止,我也回想自己的表现,这已经是心照不
宣了吧,要不,干脆我别装了,装了好一段时间的好孩子好学生了,不如趁着母
亲还在欣慰感念的时刻,露出邪恶的獠牙。

  然而我又有另外的猜测,母亲这是一种很扭捏的试探。

  但是第二天,当我在母亲下班回到家前,「代」她煮菜时,她看了一眼,淡
淡说道,「嗯……少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是个多懂事的孩子」。这让我决心继续
隐忍下去。关键也确实没什么合适的契机,可遇不可求。

  一切照旧,母慈子孝的节奏。

  几天后,父亲就回来了,也快过年了。当看到父亲回来,我自然会心痒痒地
想到,又能聆听甚至偷瞄到他们的夫妻生活了,也是令人亢奋的事情,那给我的
身心刺激不比其他坏事少,因为那是母亲尽显女人魅力的时刻。

  或许是冬天吧,他们比较沉寂,似乎也关上门;加上天寒地冻,我也不能像
从前那样赤脚靠近了,最终没有如愿以偿。

  渐渐地,春节到来,高中时期的春节不再令我有从前的欢乐,意味着需要回
到令人抵触的校园生活了,也因为整个春节,在这里,我没有了同学圈子,有种
孤家寡人的感觉。所有仪式与活动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说来可笑的伟大,是因
为对母亲的不一样想法,生出一种信念,让我看起来积极地前行。

  母亲是否觉得一切都偃旗息鼓了呢。直到新一年的清明时节,才有些微妙的
转进,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长期以来成绩的出色,对家庭对母亲工作的力所能
及的帮助(好吧,说的有点大了,其实就是小屁孩打闹活,不过在父母眼内自然
是非同一般的)。

  清明祭祖的头晚,母亲跟父亲说,她要加班(其实是主动神情的,要翻旧档
案应对一个检查,可以补休回来),明天一切的行当以及买菜做饭的活,主要就
得靠父亲自己了。在以往,都是母亲操持一切,父亲和其他家人只需拿上东西去
扫墓即可。父亲忽然有些不适应,他觉得自己搞不来,尤其是张罗一大家子的用
餐,令他头大,双方自然是因此有所不快。但母亲压根不理会,照样加班去,确
实,父亲也没啥理由反对,难道他一个大男人做这点事也做不了吗,一定要什么
都依赖母亲吗。

  总之,第二天,面对焦头烂额满肚怨气的父亲,我首当其冲,处处遭发难,
这令我也对母亲不满起来。而且,我首次感受到母亲可以脱离一些家庭生活,令
我有种说不出的苦涩滋味。当天扫墓完毕,城里的亲人就回去了,每年如此;而
父亲的工作阵地,当时正好在隔壁城市,也是当天回去。

  母亲下班回到家后,问起这天的情形,当得知父亲的种种辛劳,不得已而为
之的无奈,竟觉有点好笑。再听到我成了那个挡枪口的,更是好一番调笑。这令
我更加不满了,这不是在挖苦人的意思吗。

  但我也不敢有什么意见,即使心里生起邪恶的戾气,还能做什么呢,自然是
无所顾忌地在睡觉前狠狠地想象着母亲,连撸两发,其中心迹就不详细描述了。

  不幸的是,被起来上厕所的母亲察觉了!我肯定她没看得太清,但一定看出
来了。

  视线眼神在精力的损耗中涣散,可我也能感觉到透过朦胧的蚊帐与门外的母
亲四目相对,只此瞬间,空气凝固,时间静止,无声对流,我分明敢肯定,母亲
跟我一样,似乎没有了震惊震怒的意思,她继续往洗手间去了。或许没有清晰看
到,但我那动作,又脱掉了裤子的,肯定是被知晓的。

  我的思绪也是凌乱中呈现平静,循规蹈矩了这么久,会不会破功了呢。

  不久后,我听过母亲回程经过的动静,她的身影从我可见的视线中消失,却
传来淡淡一声,「我还以为你真的学好了呢」。我没有回应。

  母亲的声音继续传来,「自己节制点吧,小心把身体搞坏了,之前跟你说过
的」,有着一丝无奈。

  我内心却涌起莫名的不甘与不满,可能是因为白天被父亲的无理针对与训斥,
我将其归咎于母亲的撒手不管;可能又因为,我错误的认知是,对于青春期的状
况,作为母亲绝不应当仅以简单言语来纠偏,她应该做更多,她是世界上最爱我
的人,她就应该倾听我的心声,明白我的心意,并愿意为之做任何事。出格的事
固然很难开始,也为世俗所不容,也可能毁掉家庭也毁掉我们的未来,可是,前
提是,这一切没人发现。

  有什么比农村家庭私密性更强大呢,只要你自己愿意去保守,没人会往这方
面探究。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没想到母亲还没走远,我们在以一种奇怪的场
景对话,她继续开口,「黎御卿,你在想什么呢,这半年不是都好好的吗」。

  我听这言外之意,母亲居然默认我在自娱自乐的时候,想的是她吗。因为我
大半年的良好表现,正是没有主动地出格地对她表露过什么邪念,至于冲凉房那
次,纵有躁动,那也是不可避免的,至少,那不是我主动开启的场面。

  我深呼吸一口气,语气显得有些艰难,「没……没想什么……就是偶尔控制
不住」,「这……这年纪……你应该也知道」。

  「哦……是吗」,母亲悠悠开口,若有所思的感觉。忽然,她变得诘问的感
觉,「我问的是,你想的对象是谁……哪个女孩?嗯?」。语气急了点也尖锐了
点。

  或许因为彼此没有面对,说话间也直接了点,也少了很多难为情。像是机械
的探讨。

  我一时间陷入纠结,我该直诉胸臆,还是为了不打破先前营造的良好印象虚
构一个花季少女心上人。是的,只要不是有违人伦,什么对象都是合理的令人欣
慰的,如同破窗效应。但又怕真的正经下去,彻底弥合了好不容易有了裂缝的禁
忌之墙。

  算了,随便应付个先的,我挠头支支吾吾道,「就,坐我前面的一个女同学
吧……」。

  看不到母亲的神情,感受不到她的情绪,言语还是平淡的,「这天天对着
……你没对人家乱来吧……」。

  「妈……虽然说我有时很大胆……可我有分寸」,我回道。

  「呵……你有分寸……嗯,不会乱来」,母亲略为鄙夷道,有些揶揄。然后
话锋一转,「嗯……你是当乖乖孩子挺久了……成绩也上去了维持着…妈也是希
望你爱惜健康…」。

  我一看,这对我来说是毫无营养的无效对话。想着改变一下这种感觉。就着
颤抖的心,相对大胆地喊道,「都说了,我都会好好的。」,踌躇了一下,继续
道,「可……有些东西也需要宣泄一下嘛……压抑得太久,我怕后果会更不可挽
回」。

  最后,用一种近乎哀求祈求的语气说,「妈,你知道的呵」。不知为什么,
我能想象到母亲的身躯在听到我这话的时候也是颤了一下,「反正我是你妈,有
些规矩你不得不守。」,可语气听不出强硬,又转口道,「呸呸呸……我到底在
跟你说什么……烦死人了怎么有你这么个儿子」。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这儿子多好,要成绩有成绩……要为母分忧能为母分
忧……你也应该多关心关心他宠宠他……这样他会更好」。母亲啐道,「你还为
我分忧了」,「你别给我带来奇怪的困扰就谢天谢地了」。

  听到母亲这话,我顿时觉得世界明亮了不少,只是困扰吗,那程度一点都不
严重啊,相比于一件逆天的事情;那很容易化解,让我看到最高的山峰并非难以
攀爬。

  母亲接着道,语气有些令人难以捉摸「我养你这么大,供书教学的,你还想
怎么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害羞」。

  我顺势回应,「比如……比如从根源上解决一下他身心的迷茫」。

  忽然,落针可闻,我这话似乎将世界按下了暂停键。我在紧张地等待母亲的
回应。

  良久,母亲终于开口,听不出语气态度,「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你自己看着
办吧」。我故意曲解母亲的意思,亢奋地回道,「知道了,母亲大人……我知道
怎么做的了」。

  母亲忽然慨叹道,「唉……你想想你那女同学也好……可能不是坏事」。随
之脚步声响起,又再没有母亲的声响,她应该回去睡觉了。

  事实上,母亲打断了我的自娱自乐,我还没泄出来呢,但一番交流,也让本
来的硬挺下去了,因为我也看不着母亲的面容。

  不久后,迷迷糊糊的我就睡过去了。

  这次清明假期,是新学期高中生首次放的整天假,所以也慷慨地给足了三天。
原本预想,天气暖和了,清明扫墓,父亲也回来了,应该,能看/ 听到心心念念
已久的戏码,没想到父亲当日来回,让我愿望落空。假正经的大半年,我指望这
个重回禁忌之途,撞破,令母亲陷入艰难的境地,只要她开口就事论事,我才有
机会见缝插针。不然,现在假正经久了,一切都变得滴水不漏,我开始怀疑之前
的构想是否是错的,反而令断裂的禁忌壁垒慢慢地弥合。

  可,也不能操之过急,时间长着呢,总有契机,我安慰自己不必懊恼。原本
以为,这次放假也不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了。令人捉摸不着头脑的是,第二天晚
上,母亲喊我做了件奇怪的事。

  当晚,我正阅读一本通俗历史读物,母亲忽然来到我房门前,声音有点神神
秘秘的,「黎御卿,过来我房间一下」。也没等我回应,她就径直走开了。或许
她知道,我肯定会过去的。

  本来是很寻常的话,放作从前,无非是有点事跟你说,甚至是教训你,无非
是有点忙让你帮。但今时不同往日,听到这样的话,我的心脏开始躁动起来,全
身有种热流漫走,确实令人浮想联翩,思绪走远点,就是一位寂寞的母亲投怀送
抱,与儿子吃下禁果。

  但这事压根没建设起来,观这些日子的轨迹,怎么也不可能。算了,去了就
知道。

  母亲坐在床沿,拍拍旁边,喊道,「过来坐着吧」,我咽了咽口水,不会吧,
母亲这是想通了什么,突然就这么大突破吗,胡思乱想使得我无法前行。

  母亲看我举步不前,「啧」了一声,「愣着干嘛呢,让你帮个小忙」,那眼
睛眨巴,带着母性的柔和,长睫毛下又透露丝丝狡黠。我便过去坐了下来。

  母亲微微侧身,然后很自然地扭了扭脖子,说道,「最近肩膀还是很酸疼,
你帮我按一下吧」。「啊」,我有些错愕,居然是这出。其实不是专业人士,按
摩这桥段有点牵强看起来;其实也不尽然,毕竟我们都经历过被长辈的「威逼利
诱」,瞎JB按的经历还是很寻常的。

  但倘若不止按肩膀,逐步转移位置,月黑风高,一个成熟的少妇,一个血气
方刚的小伙,纵然是母子关系,但一旦有了亲密的触碰,很难不触发人的天性。

  柔和的灯光洒下,本是个轻柔拥抱的宁静时刻,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
衣草香气,更有一阵独属于母亲的熟女芬芳,但我的内心却一点不平静,有强烈
的躁动,眼前的场景变得旖旎。母亲坐在床边,身着一条轻盈的短裤,显得格外
居家而随和,饱满的臀部在自身挤压下与上身形成明显分隔,上身是一件薄薄的
白色间粉红小花的纽扣睡衣,翻领。但那轻盈的布料却难掩她成熟风韵的身躯,
曲线依旧优雅,仿佛岁月对她格外宽容,只留下了更深的韵味与风情。

  我竟不知从何着手,对了,母亲怎么不说话呢,这暧昧的安静。良久,她偏
转脑袋,说道,「怎么,不会吗,不会就算了,不劳烦你」。

  我也不多说,生怕母亲真的罢休,连忙直接站起来,双手搭在了母亲肩膀,
哪能不会,按肩膀不就那些动作。

  其实,更重要的是,母亲这件翻领式上衣,脖颈下面可是大片空白,加上她
的胸前饱满,我居高临下说不定能看出些什么。果然,入眼便是母亲睡衣的领口
微敞,露出了一片细腻白皙的肌肤,宛如初绽的百合,纯洁而诱人,高耸的胸部
将衣物顶起一座小山,若隐若现的沟壑更为诱人致命,这一眼已经令我不知手上
的正事了,母亲应该无法感受到我的凝视的,因为我已经在她肩膀发力了,她的
注意力在触感上。

  随着按摩的深入,我也更加专注于手下的触感。母亲的肩膀在我手下渐渐放
松,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叹息。那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起一圈圈细
腻的涟漪,带着一丝丝的颤抖与释放,也在我心中激起了层层波澜。我能够感受
到,母亲的身体正在我的按摩下逐渐变得柔软而松弛,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放松
与舒适。「嗯……还可以……」母亲轻声呢喃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
涩与愉悦。她的肩膀在我的按摩下微微下沉,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担与疲惫。但
我一边盯着母亲高耸的胸脯,一边沉浸在她腻人的声线中,脑海被欲火烧得一团
浆糊,不知不觉停下了手下的动作。

  母亲只是给了个侧脸,没说话;但我的思路却跳跃得很快,好像身不由己的
冲口而出,「衣服碍事啊……不然会更有感觉呢」。

  母亲好像有个迟疑的停顿,但也仍旧不出声不理会我。俗话说得好,不出声
就是默认,默许,加上她主动开腔让我帮按摩,明知我「曾」有逾矩的行为,我
不得不误判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拉扯着两边肩膀一角的上衣位置,作出一种拉掉
衣服的动作。事实上,这是一件有纽扣的衣服,我这样拉扯是无效的,这像是一
种试探或提示。

  没想到母亲如惊醒的狮子一般,迅速地抓住我一双手甩开,侧目怒目,娇喝
道,「干什么呢黎御卿!不老实就回去睡觉」。

  我连忙赔笑,示意这是无心之过,「不,我要继续帮阿妈缓解身体压力」。
于是便重新在肩膀上正常操作,当然目光是盯着她胸前,我发现,从纽扣处的缝
隙看一禹似有还无的丘坡,比从脖颈处往下看更为带感,再嗅着头发的干净气味,
阵阵灼热呼吸不受控制地打在母亲脑袋上。

  好像经过刚才一出,母亲不在体会到我按其肩膀的愉悦,又或者是感受到我
一丝不对劲,便喊话,「坐下来吧,腰也要好好按按」。

  虽然没有了美妙视觉,但其实这样按肩膀我也腻了,换个地方也不错。

  手一触碰到母亲腰间,她就好像不耐受一样自然躲闪,我没有特别的触感,
毕竟也隔着衣服。母亲提前说道,「是腰椎,不是腰身」,「两边都是肉你能按
个什么」。老实说,丰腴的肉感还是挺明显的,毕竟母亲不是那种瘦小骨干的女
性,加上有一定年纪,但这种略有肉感的腰身更符合我对魅力熟女的幻象。

  我也按照母亲指示将双手放在其腰椎处鼓捣。但由于彼此坐着的姿势,母亲
好像不好受力,随着我的动作,她的身躯也是被带动得扭来扭去一般,甚至像,
好像被人捉弄被摆布一样,我的力道,根本没有作用到其躯体上。

  一种有点奇怪和诡异的场面。

  「算了算了,没劲」,母亲拿开了我的手。我以为,她要结束这场行为了,
略为不舍。但接下来我瞳孔都瞬间放大,只见先是母亲跪趴在床上,身着短裤的
肉臀浑圆饱满得令我头晕目眩,一下展露在我眼前,然后她缓缓地趴了下来。

  我还在震惊中也在欲望肆虐心神中,眼睛始终盯着她的臀部,不知道母亲是
什么意思。这种姿态对身后的人毫无设防,引人想尽情做出禽兽行为,紧贴薄裤
的肉臀在我眼中似乎没了遮挡一样,我捏了捏拳头,控制住想对它下手的冲动。

  好像感受到我的不自在和疑虑,枕着自己双臂的母亲,转过头来,向我投来
奇怪的目光,带着盈盈笑意,双眸好像已经在提前发话,然后她好像看得出我的
心猿意马,也好像故意不挑破,脸色却是平静的,当然大部分脸都被她手臂遮挡
住了,只有眼神是我看不透的深邃。

  该死,这画面又令我想起《晚娘》电影的那一幕,我之前已经提到过的。越
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越令我觉得暧昧意蕴深长,因为介于双方关系,难道母亲
还能满脸媚意地看着我再说出令人遐想的话语么,又或者是有点难为情的娇羞,
不自然地指示我做下一步动作,不,真正带感的是无声胜有声,面无表情胜于神
态丰富生动,因为,这样才放大了双方关系下的禁忌感觉,是心照不宣,是彼此
都无法直面这个场景这个行为的必然表现。

  我舔了舔因凌乱呼吸而干燥的嘴唇,嗫嚅道,「妈,现在是要……」。我感
觉母亲也在思索着的,一定是,少顷,她才略抬脑袋,好像嘴巴露出,开口道,
「我趴着你方便用力」,而且说的时候是直愣愣的看着我的,视线没有偏转过。
这话也是令我心脏受到一记没有痛苦的重击一样,听起来太令人想歪了。

  不知道母亲自己是否察觉这话失态了呢,但她转了回去,脸庞朝下,就好像
在说,听懂了你就自便吧。于是我也摆正姿势向她挪近了一点,精准地按在了她
的腰椎,开始正常的按捏。这下入手是硬硬的,按了好一会,母亲都没有给出什
么反应反馈,这令我有些挫败感,觉得自己技术不行,便问道,「妈,是力道还
不够吗」。

  母亲好像被堵住了嘴巴一样沉闷发声,「嗯……也不是……怎么说呢」。我
继续手上的动作,实际是手指在用力,有些累了,再看母亲「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便开始急了,想起一些电影出现的按摩画面。

  于是开始用自己手肘代替手掌,它更硬能施加更重的力道,也不需要像手指
那样的全员协调,对我而言也是轻松的。

  当我手肘压下去,并碾磨了母亲略带僵硬感的背脊,「嗯……」母亲发出一
声闷哼,背脊也习惯性地逃离因而下压,但实在徒劳无功,因为床榻的抵挡,如
此一来,便是翘臀的轻微提起,将浑圆绽放得更为刺激我眼球,让人有种冲动,
想一巴掌甩下去令其放松下来,我另一只手支撑在床,挪到了她臀腿旁边了,但
还是迟迟不敢下手。

  不一会,母亲便放松下来,我见有奇效,便继续下去。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那声音里充满了满足与惬意。但我故意问道,「这样疼吗,妈,我不知道对不对」,
回应我的是母亲带着惬意的哼唧般的语句,「嗯……好……手肘好……」。我一
听便了然。

  见渐入佳境,我那想法又蠢蠢欲动,便一边卖力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要
是没衣服阻拦估计更有效果」。

  母亲仍旧充耳不闻。我感觉自讨无趣,又将视线移向那小山丘般隆起的母臀,
身体的极度愉悦好像也带动了它的小小挺动,每一下都在蚕食着男孩的理智。但
总得创造一些由头,于是我便骄傲邀功般说起了自己的成绩,说起了自己在老师
眼里乃至整个教师办公室,都成了被惊诧赞叹的对象,更难能可贵的是,我不像
那种传统书呆子,起码在老师眼里,我并没有废寝忘食地投入到学习中,但成绩
依旧耀眼,没有什么比在特定年龄取得相符的成就更为熠熠生辉了。

  学生少年自有他的魅力,我期望这一层,母亲能会意。

  在我的手肘用力下,母亲声调自然有所不同,但听得出她的欣慰与期许,
「嗯……我是真没想到……」,「儿子,你真的变了很多」。

  我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看向母亲脑袋那边,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吗」。说
罢刻意地加重加快了碾磨。

  「啊哼…是…是什么呢…」,母亲在舒爽下,身躯与声音都带着轻颤,这个
场景,她任何反应都令我鸡动不已。

  我清晰地说出口,「有盼头有期待,使人奋进啊」。

  母亲应该还没意识到我将话题带到哪个坑,很随口地继续问,「嗯哼…什么
盼头呀,让你这么拼…」。母亲依然埋头于双臂,双臂又垫在枕头上,她没有与
我对望对话。

  现场母亲这种哼唧的声语,令人回味悠长,要是别人单纯听起来,很难不误
会我们是在做些儿童不宜的勾当。

  现在到我迟疑,思索着该如何回应,直抒胸臆么好像没到时机。只能抛出一
句,「你知道的……」。

  「呵……我哪知道你的心思」,母亲一开始还是自然回答,但心思两字脱口
之后,好像令她想到了些什么,柔软的身体顿了一下。

  我举目四望,想到在这房间,在这张床,曾有过击碎一切禁忌的亲密交流,
此刻氛围也是那么的不寻常,深呼吸一口气,抛弃了所谓盼头这个说法,我大胆
说道,「我都说了,证明我没有学坏,我还是能够做一个好学生好儿子」。

  然后,我低下了一点身子,以期离母亲近点,她能听到并了解我的意思,接
着开口,「妈……我所有心思,都是会令我变得更好的心思」。

  此时,在我按摩下母亲也没有了舒爽的动静,甚至能感受到她有点慌张与凌
乱,她应该是明白了。但她却有些心虚地,说出不着边际的话,又好像打哈哈避
开那不能明说的领域,「哈……要用成绩沟女(泡妞)?」

  我见母亲有点冥顽不灵,便卸掉很多顾忌,缓缓道,「那些女孩我看不上
……不过……如果压抑太久,还真有可能做错事」。这其实是一种威胁了,我寄
希望于,母亲一来为犒赏儿子的积极向上,二来为免儿子做出错事,而作出一些
妥协。

  好一会,母亲才回道,「你别乱来啊……做好你本分」。也不知道母亲做了
什么思考,是让我别对其他人乱来,还是说别惦记着对她乱来。

  我追问道,「那阿妈你说,近大半年的表现,我哪点不对劲了」。母亲语塞,
我似乎无懈可击。良久,她开口道,「你真的会是个好孩子吗」,听起来,她的
语气中尽是困惑,迷茫,挣扎。

  被乱伦思想「毒害」的我,在渴求中早已逻辑自洽,哪怕我做了啥不伦举止,
我始终觉得,只要不出这个家门,不伤害他人,并且在当前阶段的唯一任务上也
就是学业完成出色,我当然是个好孩子,那些心思行为只会令我越来越上进,越
想混出个光芒万丈。

  于是,我坚定地回道,「我保证,永远都是,永远向好,不辜负父母的期待」。
我擦,我听起来都觉得滑稽,我这比入党还坚定的表态,与我的歪心思相比,又
显得十分违和。

  说到这份上其实令我绞尽脑汁了,这是一场奇特的拉扯,在母亲没有开口之
前,我思绪已经卡着了,纵使那股邪火越烧越旺。母亲静静的,忽然没了什么
「反应」,任我手肘在其背脊和腰椎间「肆虐」,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我正要探前问问她,看看她的情况,是否真的睡着了,只见母亲稍微扬起了
脑袋,从手臂中释放,然后听到她忽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似曾相识,敲击着
我的心灵,也神奇的助燃了我烧得本就旺盛的欲火。

  接下来的举动也是令我意向不到。母亲缓缓撑起了身子,跪坐在自己小腿的
姿态,接着,双手摆在身前,不知是要干什么,似乎在踌躇着挣扎着,我简直不
敢相信,随着她手上小动作结束,双手捏着一角的家居服,一拉,肩膀、背脊、
整个后背,逐渐露出来,熟女身躯肉色柔和光洁却也十分诱人。

  令我心理更加有凌乱的亢奋的是,她这宽衣解带的动作又是那么的慵懒中带
自然,旁若无人,如果不是,那就是对已有不伦之心的儿子的妥协、不设防、破
罐子破摔,这点就令我甚至体会到了无法承受的幸福感冲击了。

  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更要命的是,母亲淡淡地说道,「诺……不是说没衣服
阻隔会更舒服吗」。

  正是女人味十足的年纪,女人将成熟风韵的裸露身段暴露于一个小男孩眼前,
男孩在青春期以及对禁忌渴望的躁动中,无可避免地表现得震惊、思绪混乱、看
起来甚至呆滞了一般,除了身躯的轻颤、呼吸的紊乱,虽然他的生理反应到了极
致、内心的欲望也膨胀得无法掌控,但涉世未深不经人事的我,面对日思夜想的
胴体,怎么可能淡定呢,虽然我曾经或多或少沾染过,但都不是彻底的酣畅淋漓
的,所以如今以及之后的每次触及,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感受。这样的场景,令我
想起很多描写不伦之恋的电影的片段,这尽显生活化的场景,恰恰如大师手笔,
生动刻画了特殊年纪面对特殊身份禁忌的真实反应。

  好在是清明时节,在广东跟夏天没啥两样了。我才意识到一个不得了的事情,
母亲的背部令我一览无余,这上面居然没有内衣肩带,这个事实令我心跳再度加
剧,刻意望去,在腋下,在腰身往上一点侧面,一道圆弧线时隐时现,也恰好证
明了女人的胸器足够饱满硕大,才能在背部的阻拦下仍能露出冰山一角。

  我无比期待母亲能转过身来跟我说话,不,我有种按捺不住的冲动,想将她
的身躯掰过来,那就真的是再度看个彻底了。

  不过此时,母亲已经缓缓低下身子,回到了趴睡的姿态,光滑背部也阻挡不
了我看向她侧边,身下,绵软的乳肉被挤压成一个圆饼一样,展露大半,也好像
小山峰将身体顶了起来,与床有了一定的视觉空隙,当然,这是视觉效果。

  我根本没有按摩的想法了,只想用手指去戳一戳那团乳肉。我坐在床边,面
对着母亲那毫无保留地展现于我的曼妙身姿,心中不禁涌起躁动的情绪。母亲静
静地趴在床上,背部曲线流畅而优雅,宛如一幅精美的雕塑,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然而,作为一个正值青春期的恋熟少年,我内心深处却藏着一份不为世俗所容的
畸念。

  但是母亲发话了,「赶紧的吧,再按个几下好了,差不多得睡觉了」。而这
个时候,我也很醒目地不用手肘了,用回了双手,方能体会到肌肤触碰的感觉。

  初初,我没仔细体会手上的感受,因为我的目光注意力都被那团浑圆所吸引,
心里面,则是揣测着母亲的心思。也就胡乱的按捏着,在肩胛处。这也不是我们
母子间第一亲密接触,倒也不会紧张颤抖双手僵硬得无处安放,碰一碰背部,还
是比较自然的。

  「嗯……确实不一样哈」,母亲一声惬意的反馈将我思绪带回双手间,或许,
我能「享受」到哪步,就看双手能不能出奇迹了,于是乎,便加倍认真、小心、
温柔而不失力量地作业。

  我仿佛触碰到了世间最柔软的秘密,轻轻触碰之下,便能感受到母亲那份隐
藏在岁月之下的柔韧与弹性。我的手指沿着脊椎两侧缓缓滑动,感受着肌肉的纹
理与张力,每一次按压都似乎在与她的身体进行着无声的对话。母亲的肌肤在我
手下仿佛有了生命,随着我的动作轻轻起伏,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美。

  「嗯……舒服……」母亲轻声呢喃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与愉
悦。她的肩膀在我的按摩下微微下沉,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担与疲惫。我忽然开
窍,趁机夸赞道:「妈,没想到您的皮肤还这么好,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光滑。」

  母亲倒是不以为然,说道,「背脊的好有什么用,我都不在意」。每当我的
手触碰到她脊椎两侧,母亲都会不自觉地轻颤一下,随后又迅速恢复平静,但我
能感受到她呼吸的略微加速,那是羞涩与享受交织的反应。

  看着熟母的酮体的微小又热烈的反应,虽然不是真的做男女之事,但足够令
人血脉喷张了,以至于我开始不考虑后果地「胡言乱语」起来,带着痴汉般的兴
奋,「小姑娘都比不上你」。

  母亲似乎依旧不受用我的糖衣炮弹,啧声道,「我发觉你怎么老是喜欢拿我
跟小姑娘比啊,你不害臊我自己都觉得害臊,我明明都一把年纪了」。

  不知不觉间,双手游走到了母亲腰间按摩找。那里应该也是平时最容易感到
酸痛的地方。我细心地为她揉捏,但看到这脊椎沟线流到此处,深邃而充满了一
种女性身体独有的魅力,我不仅加大了力度,用拇指按压着她的腰眼。这一下,
母亲的身体居然明显的颤抖,「啊……哼……」,还发出一声明显的呻吟,那是
疼痛与舒缓交织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快意,也有一丝令人误会的娇媚。之后我
能感受到她腰间的肌肉在我的按摩下逐渐变得柔软,而她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
而听到母亲这样肆无忌惮的声音,我的呼吸何尝不急促呢,胯下硬挺的肉棒早就
因为这一声渗出分泌液了,于是也忍不住再度开口,「你这年纪有它的韵味,小
姑娘是比不了的……而且……有些青春期小孩反而容易被成熟年纪的吸引」。敢
一口气说这种话,我也是被欲望牵引了。

  只见淡淡红晕浮上母亲侧脸、耳背,我甚至能只通过眼睛就能感受到那股滚
烫。母亲好像收起了所有反馈,除了呼吸的不自然,不知是因为自己那声过于明
显的不太对劲的呻吟,还是因为我的这句话。

  良久,我察觉到母亲的身躯再度舒展,呼吸恢复平稳,而耳背的潮红褪去。
她转过头来,看向我,眉眼如有一汪清泉,盈盈笑意挂眉梢,长睫毛像是会说话,
神色中带有一丝得意、还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就好像面对对自己上头的毛头小子
的傲娇,那种天然优势,这神色只会令我更加想入非非,不是一味的暴露也不是
一味的完全发浪发骚,只是带着糅合母亲与吸引男人的女性魅力,不正常,但展
露在母亲脸上,终究是令我心猿意马的。

  母亲嘴唇轻动,声线是不寻常的软糯,却说着像是拒止的话,「你呀……还
是惦记小姑娘为好」。说罢便恢复原位。她这一声,实在是撩人心弦,我似乎能
听到还有未泄出口的娇笑、窃笑,总之是令人萌生冲动的感觉。

  我貌似察觉到了那点不可名状的微妙转变。本来是不至于相信的,母亲怎么
可能转变得那么快。近来又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最多只有我的「转变」算
是特别的事吧。特觉信心倍增,前途明朗,说话也更加灵活了。

  我往前方坐过去一点,不动声息地正经地搓捏着母亲肩胛附近,丝滑触感满
手,带着人体的温润感,我问道,「妈,哪怕从学习上看,我都是一个好孩子,
我不是会学坏的人」。

  母亲呼吸平缓,「嗯……」的一声,不知是因按摩的反应还是对我所说的认
同。

  我继续「追问」,「是吧,有些东西的后果没你想象的可怕,处理得当,它
还是我的动力呢」。原谅我,从小养成的含蓄,这毛病经常发作,时至今日,我
也大部分都是在打谜语一样跟母亲「交流」到禁忌领域。

  母亲马上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又继续埋回自己交叠的双臂。不
说话,就是没有呵斥与反驳,看我一眼,意味着她是听懂了个中意思。那接下来,
我可要用行动去确切地寻找答案了。

  拇指按在脊椎沟,即背部中间,其余手指轻柔地向两边摩挲摩擦,两只手由
此逐渐向两侧滑过去,直到除了拇指外的四根手指都触碰到了母亲腋下的绵软,
那被挤压溢出的乳肉。当然我不是肆无忌惮地去碰那里,而是装作不经意的,但
母亲感受集中于我手指,她怎么可能不察觉。我真想说,让母亲翻过身吧,按按
身前。但身前又有什么好按的。

  但母亲好像对此习以为常,没有制止。画面有了几分淫靡,因为随着我手指
的拨弄,那仅有的露出的乳肉也在变换,被按压,被挤得变形,手指移开又恢复
鼓胀的原样,显示出这对胸器如水袋般的酥软。在某种时候,软绵绵的更符合良
家妇女的气质。很难不让人构想下去,下一秒,或许我的手就直插床面,分别抓
上了这两只丰满大奶,充满色情色彩地揉扭。

  这一次,我更加注意自己的手法和力度,试图让这次接触变得更加自然和舒
适。母亲的肌肤在我的指尖下轻轻颤抖,我能感受到她胸部的丰满与弹性,那是
一种属于母亲的独特魅力。母亲没有给出更大的反应,那是自然的,只触碰到乳
房侧面边缘,能有多大感受?对我而言,手瘾不算过得很强烈,但视觉上,以及
突破母亲禁区的想法,依旧令我上头。

  不过一直这样擦边球也非长久,为了迷惑母亲的思绪,我得继续发话。近距
离地审视着母亲的腰肢,视线再往下,薄薄短裤包裹着的饱满蜜臀,并拢着的圆
润匀称修长大腿,这是完全符合我性癖的熟女形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有居家
感,却因为天赋异禀呈现反差的肉欲气息,这是一幅熟透了也是恰到好处的身躯,
好像只要轻轻摇晃它,就有撩拨人心的女性魅力荡漾。

  我感觉是欲火烧得我口干舌燥,故意嘟囔道,「奇怪」。母亲果然询声,
「怎么了」。于是我说道,「妈,你看你腰侧其实还是有肉的,但看起来不是其
他妇女有的水桶腰,甚至还挺细」。「废话,一把年纪了能不有肉吗」,母亲不
以为然道。不对,她好像很在意前半句,还找补呢。对女人肯定要赞美,这基本
规则我还是懂的。

  我继续说,「不是,我的意思是,看起来像小细腰……」,然后我略带兴奋
地问,「妈,你说你这年纪这种腰身,你会骄傲吗」。

  我感觉母亲肯定是给了我个白眼,她略为无语地说,「我骄傲什么,细有什
么好,没劲」。她又加了句,「女人不都这样吗」。

  至此,母亲全然没有理会我对她胸侧的揩油,事实上,总有种束缚感在身,
是觉得这个时间持续不了多久患得患失吗,我渐渐地没有将所有意念放在母亲的
胸侧,内心有种指引要去探求更为打破禁忌的地带。

  「那可不是,你这样的,看起来会更年轻,也会更有气质……我说真的」。

  「行了,又不是要选美……细也好粗也好……我都是你妈」,我看到母亲的
脸颊微微泛红,装作不在意地回应,但她的语气里却已经藏着几分喜悦。

  我则是装作恍然大悟,「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母亲脑袋略微摆动一下,但没有回头,不过看出好奇我这话,「什么怎么回
事。」

  我全然忘记手上的动作,视线聚焦到柔软轻薄布料紧贴的熟母圆臀,我丝毫
不怀疑它能随时抖动起来,我鼓起勇气说道,「我说你腰身看起来会纤细,原来
是屁股这里肉多了……又比较突……所以,对比下来,就显得腰身细了……」。
我可不敢太直白地说屁股大,只能委婉地说肉多,也不说翘,只说突,淡化了男
凝的低俗的色彩。

  沉吟一会,母亲才不太自然地叱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换了语境,我故作惋惜地说道,「可惜了,这么大也不给我生多几个弟弟妹
妹」。在乡村里,说人屁股大其实不是很难堪的事,毕竟俗话说屁股大好生养,
但如果说翘啊圆啊,则有了色情的色彩,但这客观事实也是不可忽视的女性魅力。
我得再找机会说破这点,像看待一个令人有性意识的女性的角度,去对母亲评头
论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当然,这种在禁忌边缘游走的感觉,也会令我十分兴
奋。

  「生你个头,走计生走死你」,母亲没好气地回道。

  注意力在母亲蜜臀上,令我恍了神,更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必须通过更进一
步的触碰才能舒缓,于是,我的手如同失控一般,手指往下伸进去了一点,几乎
握住了母亲的半边丰乳,绵软的手感充斥,脑袋有些嗡嗡声,就好像一个突破的
信号炸响。

  母亲瞬间反应过来,但她不辅以任何动作,好像懒洋洋的姿态习惯了,懒得
调整了,只是阴沉的语调道,「你瞎按到哪里去了」。

  我则早已精虫上脑,过滤了母亲的羞怒,作死地用下流的手势,抓了一下,
让手中的乳肉流动,流淌起来一般。

  母亲身体僵了一下,震怒中又带着不敢置信,「王八蛋……你还抓!」。朋
友们,虽然这对熟母大奶,我在婴儿时期,乃至前不久,都摸过揉过亲过,也曾
有意无意地看过它暴露在空气中时的白皙与坚挺饱满,但人生不是所有行为都是
能延续的,换了场景换了心态是会对同一行为有不同的反应,所以,如今我相对
小小地揩油了一把,会惹来母亲如此大的愤怒并不出奇。

  就好像日后你我机缘巧合下与惦记很久的女神有了一次床底之欢,并不意味
着你从此就能对其身体为所欲为。

  母亲依旧不回头,也不出手,只是冷冷地说道,「黎御卿,好了哈,别装傻
了」。于是我悻悻地收回了在母亲胸部下的双手,重新放置肩胛,心跳还在剧烈
震动,有些心不在焉地胡乱按捏。

  母亲好像松了一口气般,哼声道「哼,还说学好了」。但是这语气又令我有
些懊悔,我会认为,如果我强行按下去,是否也能招致妥协呢,至少不会很决绝。

  我怯声道,「妈,我真的不会学坏。我以为你是我妈,会谅解我一切」,然
后我又提高了声调,「我……实在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别以为拿点好成绩你就能对你妈做些什么……」,奇怪
的是,母亲是用很寻常的语气说的这句话。

  我这下急了,难道这段时间的策略没一点效果推倒禁忌,苦涩又急躁地说道,
「妈,我都说了,这真的不会影响什么……不会影响我的学习……不会影响我的
品性」,「要是再压抑下去……那就真的什么都毁了……堵不如疏啊」。

  我尽然站在自己立场说事,没有什么用户思维,因为得看对象,或许我的问
题才是母亲这个「用户」的最关心问题。

  母亲便是有几分怔愣道,「你……你别仗着读多了几本书就净说歪理……我
是你妈,你守点规矩吧」。

  我忽然感到很悲凉,嗫嚅道,「我还要怎样的表现……才能得偿所愿」。

  许久,母亲突然变得柔声,「不是你什么表现的问题……你想过后果吗…
…被人知道了我们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我有分寸……不会有人知道的」,我接话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明有四知」,母亲义正言辞。「那不也是不为外
人所知吗……我知道了……你就是担心我的前途、心性……我会让你看到,那不
会影响」,我顿时又充满了信念感。

  母亲先是「啧」了一声,随后长长呼出一口浊气,似乎伴随着一些凌乱的心
绪也飘走了,心思安定下来。

  她再次回过头,带着点决绝的眼神,思索了两秒,眯起了眼开口,「黎御卿,
你能交代你到底打什么注意么……所以你读好书,又在我面前帮这帮哪的……动
机不纯吧……」。

  我当然不能承认啊,矢口否认,「那不是……我知道那是我本分是我应该做
的」。

  母亲奚弄道,「你真知道本分?」。

  我感觉有些东西被撬动了,于是也大胆回应,「当然……我还懂本心、天性
……别压制得太狠了」。

  母亲幽幽道,「你的看法不一定全对……我的也不一定全是对的……」,只
是后面几个字,愈发细声,此时她眼波变得如雾夜的星光,看来是那么遥远,那
么朦胧,美丽得令人不可捉摸,末了,沉吟道,「总之要适可而止哦」。言罢将
脑袋枕回了双臂。

  我手开始有些发抖,这是激动的信号,也有种像是不敢相信巨大的成功就触
手可及了的自然反应,还没等那憋着的一口气呼出,母亲的声音再度传来,「不
得不说,你还挺聪明的」。

  我哪能听不出这隐含的意味,脑袋因亢奋而模糊得昏涨,这是奏效了么,却
为何有种不真实感。看着眼前这副微熟丰腴躯体,女人的气息、禁忌的气息交织,
仿佛最诱人的果实下一秒就要自动脱落,催促着身后的人还是主动采摘一下吧。
再多不真实感,我感觉我也得把握住时机了,于是便从言语上开始放肆。

  我将双手放置母亲裸露的背脊,刻意的轻抚大于正正经的按捏,嘴上也说,
「我懂了……妈你是吃软不吃硬的……」,这话自然一语双关,往下流处想,对
着女性这么说,跟荤段子无疑,很难不令人误会。也正好试探母亲的态度。

  母亲只是淡淡地说,「我不松口,软硬都不吃」,带着毋容置疑的强势,那
一贯的母亲的姿态又立起来了。

  但还是想到了这对话的不妥,有点羞怒地往后拍打了一下我小臂,啐道,
「在说什么呢」。

  我心理道,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不过一看这回应,便更加宽心了,那团欲
火也烧得更自在了。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呢。

  于是我尽量欺身靠前,头低得能闻到母亲头发上的洗发水气味,更闻得到裸
露肌肤上微温的雌性味道,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啊妈……我可以……」。

  似乎能察觉到我的意图,母亲略为不自然地回道,「想什么呢……再按几下
得了」。

  我自然不会觉得这是拒止,只当是难为情。

  于是我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一边将双手向两边滑落,直到触碰到她身前的
那两团绵软,比之偷偷摸摸,这下更加真实具象,就差色情地揉捏起来了,当然,
还是在外围。

  母亲「一动不动」,我大喜,手指逐渐下探,要完整地钻到她身下。绵软在
我掌心逐渐丰厚,母亲的气息变得粗重,但就在触及到两点蓓蕾的时候,母亲握
住了我的双手,制止了我的动作。

  她有些慌张地说道,「这……这里里不用你按」。这倒是让我有些不明所以,
我以为她已经完全放开了呢,还是说,只要我坚持不懈,还是能达成目的的,但
确实啊,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难猜也很难完全抓住,这不是我一个毛头小子能驾
驭的事情。

  我能做些什么,更大依仗不过是因为我是她儿子,环境便利则是,日常太多
时刻激化了青少年的情欲。

  我错愕地如她所愿,手指不再有任何动作,只见母亲提拉着我的双手,缓缓
离开了她胸前的私密,再用力一甩,故作镇静地说道,「没大没小的……老实按
后面得了」。

  说不清彼此的有意无意,双手好巧不巧,覆盖在了母亲的臀瓣上,接触的瞬
间似乎还能感受到丰臀媚肉的抖动,毕竟不是撅着也不是跪趴,不是任何能使臀
部肌肉紧绷的姿势,那它呈现的肯定是软腻的,熟透的蜜臀,不可再苛求。这下
我哑然了。

  我用合适的力道抓了一下,柔中带韧,有力量感也有女性恰到好处的肥腻,
直刺激得我愈发迷糊,肉棒到达目前最硬挺的时候,我恬不知耻地问,「这…
…这里啊……」。

  「啊……不是……你别乱动」,母亲惊慌失色地,再度挪开我的手,还佯怒
道,「那里按了有什么用……再说了,那是你能碰的吗」。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男人的某种毛病又犯了,酸溜溜又异常亢奋,这不矛
盾吧,就感觉这意思是,有人能碰,但不是我;试问,男的听到自己朝思暮想的
女人说这种话,能不五味杂陈吗,就好像自己不配,会自我怀疑,怀疑对方不够
爱,怀疑自己始终抓不住她的心;加上这个对象是自己的母亲,男孩便更加执拗
地暗自苦涩,我是你儿子啊,又什么事不肯放开让我体验的。

  然而酸则酸已,一种更强烈的征服欲也随之酝酿,那满足感也会更加强烈。

  但我还是强忍着要冲出的暴戾感,也更为大胆地说,「妈你别说,这里也是
会酸痛的啊,可大可小……再说,你自己说让我按后面的」。

  母亲摇了摇头,却有几分吞吐,「你少来……总之不行,我怕你做些不正经
的事」。至此,我仍旧以为母亲还是循例的矜持,差不多到头了。

  我身子前探,以半乞求半说理的语气说道,「我是你儿子你怕什么……用手
碰碰,就什么都满足了」。

  这个行为已经模糊了,本来是母慈子孝,现实说得是为了满足我某些念想,
但既然接触了,界限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总要有个由头。你都自始至终是这个趴
着的,至少在儿子面前是不太妥当的姿势,我有什么理由认为你会抗拒一切。

  一点潮红再度爬上母亲耳背,但她没有任何语言,我便「火上浇油」说道,
「我还想做个刻苦学习、日常为母分忧的好孩子……妈,你会支持的我呵……」。

  母亲真的忍不住回头,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又回过去,她仍旧沉默,
或者我这儿子,令她觉得太难搞了。合理的,一个乡镇妇女,如何来强大的认知
处理这种古往今来都罕见的现象呢,没有任何参考,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人伦、
传统。

  这时,母亲拿过旁边的空调被,很自然地搭在了上身,也很随意地说道,
「感觉有点凉快了……」。望去,就好像只遗留诱人的臀部给我,也就更加突出
了,令人视线不得聚焦于此,当然,臀部还是有衣物的。或许在母亲内心,不是
全裸,稍微好接受一点。她哪里知道,这样只会更加放大女性的下身特征呢。

  然后母亲忽然口吻轻柔又带点赧然地说,「嗯……用手按按就好了……」,
那声音又小,怕人听见又怕人听不见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按摩嘛,当
然是用手,刻意的强调,反而令我心猿意马。所以我也没有诧异母亲「变通」得
这么快。

  现在,唯一一点顾虑消散了,内心只有无尽的躁动,我压抑着激动,平静道,
「当然……保证只动手……」。我是想着,哪怕用手,照样是打破了禁忌,到时
候再往下一步,还不手到擒来。

  既然都这样了,我想到心跳加速的一点,那下身的衣物……我也不再扭捏,
双手摸到了母亲顺滑的腰椎处,不得不说,上身有点遮挡,反而衬托得下半身的
丰隆突出,曲线弧度明晰;我的手指有一点点插进了母亲的裤头,包括明显比短
裤更薄的内裤边缘。意思不明而喻,我这是要「连根拔起」,一脱百脱。

  母亲这时手绕到此,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一只手,也不用力,但意思也很明显。
我内心也是在博弈,母子间也是拉扯,我顺其自然地,手指从她内裤下面退回,
置于短裤与内裤之间,攥着短裤的裤头。

  我心脏砰砰地等待着母亲的「回应」。母亲缓缓放开了手,而我,不知为什
么,说不清失望也说不上狂喜。

  母亲佯装严肃地开口,「差不多得了……你敢再脱我翻脸了啊!」,母亲这
话又把我带回情欲线上,也好,把握当下吧,哪怕还有小布料,也有办法达成最
终目的的,这个姿势,这个按摩的由头,她又能遮挡得了什么。

  我见好就收,慢慢地开始剥落她的棉短裤,我一直觉得,这幅画面,也是极
为带感,因此将过程拉得格外漫长了点。越来越多的白腻臀肉暴露,耀眼而诱人,
被遮盖的臀缝两侧,是饱满的圆滑,直到,短裤卡在了大腿上,那里贴床贴得最
紧,此刻是不上不下了,我试着下拉了一下,未果,便开口,「妈……」。

  母亲好像显得不情不愿的,但还是微微抬臀,我顺势继续下拉,她配合的动
作,使得蜜臀小翘地撅起,在最下方,好像有一团肥厚被包裹保护着,吸引着见
者想一探究竟;当我将短裤完全从母亲脚上抽离,这个过程完成了;那些放大的
诱惑稍纵即逝又平趴下去,内裤小巧但臀肉饱满,似乎要将布料撑得薄如蝉翼,
似乎一眼就能看透。

  我喉咙有些干涩,跪坐在母亲右侧如痴如醉欣赏着面前这一轮满月,胸口分
出两股邪火,一股钻入胯下一股窜上脑门,脸涨得通红,不由自主地伸手放在了
母亲露出来的半边屁股肉上。竟然有丝丝湿润,抹着一层细汗的屁股肉摸着凉凉
的,暂时平复了我燥热的内心。母亲静静的趴在那里,我的手静静地贴着她的屁
股肉,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本来乡村夜晚也是足够的寂静。我有些不知该怎么
进行下一步了,眼前的景象就令我上头彻底了。

  两只手掌,一半触碰的是裸露的屁股蛋,一半是触及还有内裤遮挡的部位,
我轻轻揉动了一下,母亲不为所动。还是那句话,总不能这样就让人有生理反应
吧。绵弹,我这时开始回忆那个雨夜,打算将感觉和触感都连接起来,也想将母
亲的曾经反应延续到今晚。但这样的轻浅揉捏,怎会满足,我开始使坏,渐渐将
布料往臀缝中堆去,直到母亲雪白的大屁股裸露更多,圆滚滚的细腻中,光感更
加诱人了,手上感受到的温滑依旧。

  这样的「拉扯」下,母亲臀部中间位置,浅浅的沟壑阴影若隐若现,也是莹
莹发光的柔软,甚至还有几根孤零零的毛发在招展了。另一面,我又想将这个过
程延长,反而不着急了,或许,我想看到母亲逐渐的「沦陷」,操之过急说不定
会适得其反。

  心理刺激足以,如今这风光就点燃了我身心,脑袋的发烫传递到脸庞,我意
识到,只要轻微的举动,将会看到母亲最私密最羞耻的地带,光是看着的想象,
就令我肉棒酥麻不已,不需要我自己施加刺激,龟头就有液体渗出。

  不过我脑海里开始搜索着「骚话」,不是我性意识超前,这是人在欲望巅峰
的天赋。

               第四十八章

  我的手掌和面团一样地揉着母亲的翘弹肉臀,但母亲还是出奇的安静,甚至
过于刻意;事到如今,是不是打破一切僵持拉扯了,很明显的不是按摩的动作,
也不是应该按摩的部位,而仅着内裤,几乎将诱人的充满性症的部位暴露在儿子
眼前,则更加显得不太正经了。

  欲火驱使着我的双手,不仅将布料往臀缝中推,还不断往臀退连接处溜去,
连接处明显的肉皱褶也是戳中我的遐想,这宣示了臀的饱满,下身的丰腴成熟,
臀腿区分分明,不令人反感的岁月痕迹,倒是充满了这个年纪的韵味。

  往下,那团本该藏匿于母亲身下的肥软饱满,在趴着的姿势下也开始愈发明
显,我的拇指终于掠过那浅浅的沟壑阴影,干燥,又有种粉粉嫩嫩的感觉,如同
人的肌肤沾过干面粉。

  这时,母亲反手过来,握住了我一只手腕,或许是因为我的手指即将越界了,
她必须做点什么。随后,她回过身,看向我,只是,没有暴怒或呵斥,不知为什
么,此种反应我竟不意外。好看的眉眼似瞪似怨,轻抿嘴唇,才嗓音轻缓道但又
带些揶揄,「你能不能认真点,她揶揄,就这样按能缓解酸痛?不会按就别乱按」。
看得我都痴了──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与魅。说罢,把我
的手轻放在她腰窝处,说道,「这里才需要好好按按」,脑袋又转回去,将脸深
深埋于双臂。

  看着母亲的态度,我忽然又不急躁了,因为我觉得一切尽在掌握,那就好好
把玩吧,「玩」这个字出现在我脑海,令我加倍亢奋,玩女人,玩屁股,玩自己
母亲的屁股,一系列粗鄙的概念出现在我这个高中生脑海,有一丝羞耻又令人贪
恋。

  两个拇指刚好按在若隐若现的腰窝眼上,逐渐施加力道。「嗯……对,这里
真的需要好好按按。」母亲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羞涩与期待。不过是手
指的功夫,随着按摩的深入,我逐渐找到了节奏与力度。我的双手仿佛有了生命
一般,在母亲的腰臀上缓缓游走,时而轻柔如羽,时而深沉有力。我能够清晰地
感受到母亲肌肉的放松与舒展,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舒适与愉悦。

  「啊……舒服」,母亲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这次更加清晰而满足。她的身
体在我手下轻轻扭动,仿佛是在回应我的按摩,又像是在享受这份难得的亲密时
光。我能够想象到她的脸上此刻一定洋溢着笑容。

  我趁机赞美道:「妈,您的臀部线条真好看,既饱满又有型,真是一点都不
像这个年纪的人。」说出这句话时,我的内心砰砰直跳。母亲闻言似是微微一怔
的姿态,随即侧脸到耳背泛起了红晕,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背以示责备。

  我觉得,母亲已经适应了,适应了我的双手在她私密的臀部作业,虽然还没
大张旗鼓地在更核心的地带作业,但又有什么区别呢,某种号角响起了,差不多
该转移战场了。

  但我还是再多说一句,「真的,你穿西装裤好看……」。

  母亲终于回话,赧然道「哪里好看了……我一把年纪了可不看重这些了」。

  我再说,「真的……没那么干瘪……饱满得恰到好处……从后面看是真的引
人注目」。

  不知道母亲是什么眼神,「啧啧啧……你以为都像你啊……专盯着人后面」。
她好像觉得自己不应该戳穿我的行径,说话收得特别迅速。

  「我就盯我妈而已」,这话我忽然间脱口而出,深深呼出一口气,也是用尽
了勇气一般,或许有些节点,得大胆开口大胆争取,大胆推进。当然,我总在小
心翼翼与口不择言间来去之间,毕竟,一切都那么特殊,身份,对象,年龄。

  母亲又拍了一下我的手,同时说道,「什么话都敢说啊你。」我内心喊道,
其实我还什么都敢做呢。

  我盯着眼下的蜜臀继续使坏,一手一臀瓣,渐渐地像是要掰开臀沟的动作,
一些私密禁忌也在渐渐释出,内裤挤压到中间之下,沟壑的阴影暴露得越来越多,
我的大拇指也更多次触碰到了粉嫩的感觉,但暂时还不会过多停留。

  我没有忘记认真地嗅着空气中的气味,其实是没有的,可我又总希望能闻到
点特别的,或许因为洗过澡吧,至于所谓熟女肉欲气息,有时候只是自身想象的。

  母亲只有呼吸沉重,我总是趁她即将发难之际又脱离较为核心的地带,当长
此以往,她还是沉声道,「黎御卿你最好给我正经的按」。当真正朝思暮想的东
西呈现眼前,一定程度的得偿所愿,巨大幸福感满足感冲击下,人的感官认知会
成一团浆糊,模糊,没有主次,只有机械的动作,直到攀登到最高峰。

  我显得木讷地应声,「哦哦……好的吧」,但却是用一只握成拳头,所有指
关节,一开始是按在旁边的臀肉上,这样容易施加力道,接着,便是我自己都觉
得有点猝不及防,四个凸起的指关节,直愣愣地在母亲的臀缝,从下而下地剐蹭
下来,跟一团肥沃绵软隔衣接触,口中还很正经的说着,「是这样吗」,母亲屁
股一紧一夹,先是略带惊慌的「啊」一声,接着愤懑开腔,「你往哪里碰呢!」。

  是吧,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翻身制止这场荒谬的亲子互动,这更加助长了我
的胆大妄为。我忽然想到了东西,便开口道,「妈……你本来就不想让我按摩的
是吗……」,她回头,先是拍开我的手,瞪了我一眼,说道,「不然是什么…
…」。看她这态势,我也不着急手上继续作业,心理倒是有些得意窃笑,我想证
实一下我的猜想,便用轻缓的嗓音说,「你……是不是看我表现好,豁出去了满
足我一点癖好」。

  母亲俏脸微红,啐道,「呸,想啥呢,我才没那么糊涂」。接着佯装严肃道,
「能不能正经点……不行就滚犊子……整也整不明白……」,眼神却是又一丝不
自然,一点闪躲,还立马把脑袋摆回去。耐人寻味啊。

  我开始用手指在她的屁股蛋上摩挲,我觉得这样带给她的触感会更敏感酥麻,
不一会就起着一丢丢鸡皮疙瘩,然后嘴上说起,「一定正经……一定好好……按
……」,最后一个字加重吐出,同时一个手指直接从臀肉上的摩挲直接点到大腿
根交接处,揉搓了一把接触到的一团绵软。

  「嗯……」,母亲小声闷哼,「你!」,但是我的手又离开了,她到嘴边的
训斥又憋了回去一般。我一看上面的布料,没有像小说中那么夸张,一触就显露
湿湿的印痕,还是保持着干燥,但我有强烈的预感,有些东西要活过来了,比如
潜藏的情欲,不符合世俗的暧昧,禁忌带来的矛盾心理与生理感受的对抗。

  我假装是母亲的不自在,还宽慰道,「妈……放松……我们是最亲密的母子,
没什么的」。说完还故技重施,指腹摩挲,已经令母亲的身体略有不安轻微颤抖,
差不多时候,又是假装失误地,食指指甲在那团绵软上刮了两下,像是挠痒痒。

  「嗯哼……」,母亲蜜臀都想轻抬起来,这一次,只有难耐哼叫,没有丝毫
制止的迹象。

  我在想,她是决定纵容我,还是她竟沉迷我这手段呢?无论是什么,都令人
亢奋到心脏被拽了一把一般,然后是浑身血液沸腾,躁动不已。

  然后,我的脑袋也更加的低了下去,离迷人的肉臀越来越近,我感觉有特殊
的气息在氤氲升腾,有微润的水汽,温润又撩人心弦,我口干舌燥愈发厉害,似
乎要整个脸庞触碰到这些湿润才能缓解,男人也是奇妙的生物,对着这女性的私
密之地,竟然产生了一种「口腹之欲」,我最想的是,动情地亲吻一下那弹润白
洁的屁股瓣,这种行为虽然没有什么生理上的快感,但是能带来心理的刺激愉悦。

  手上抚臀动作不停,我假模假样地问,「妈……没有不舒服吧……」,拇指
又是相对有力地按压了一下那蜜臀最下方的那团肥沃的隆起,「嗯……你就是瞎
按」。事实上,我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话,这是不寻常的亲子交流,但我们
都无法挑明,唯有用不在意其本质的言语来掩饰,是为我自己的行为,更多的是
掩饰母亲的纠结与羞耻感。

  说什么都好,跟当下风牛马不相及即可。

  我又问,「妈……你说到时高二选文科还是理科呢」。但说话间,我一边盯
着母亲脑袋那边,一边是两个手指已经开始悄咪咪地勾勒起陷在母亲臀缝的布料,
当我感受到一抹软腻的时候,母亲身躯轻微一哆嗦,声音也是带着颤抖地说,
「理科呀…呀…你干嘛……」,但听不出愠怒。

  我也假装不以为然,「确实是理科好…考本科容易…以后好找工作……」。
她好像回过神一样,回头瞪了我一眼,气鼓鼓的拍了一下我的手,一股怨气道
「你别乱动行吗,看准点部位」。我寻思,要不再深入点,那里才是核心部位。

  那些小手段还在继续,不同的是,已经开始勾勒起她的内裤,已经直愣愣看
到了更多攥人心思的美妙沟壑阴影,细软的私密毛发。

  暂时还无法肆无忌惮的深入挑衅,手指一挑一碰那点软腻,「嗯……烦人」,
矫哼中,母亲屁股到大腿都绷紧了又放开,两只脚板还在很自然地在床上扭动,
转圈一样。

  我看着母亲的微小反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自己也深呼吸一口气,好像双
方都在等待着什么。母亲的身躯似乎也整个柔软下来,她脑袋微仰,发出了一声
悠久的叹息,道不明的复杂心绪。

  母亲手臂支起脑袋,回过头来,还不望注意身上的被子,免得掉落而春光乍
泄,虽然这很掩耳盗铃,毕竟下身已经没多少秘密了,那才是更关键的地方。但
这一动作提醒了我,某种禁忌,也是无意中放大了成熟女性在不自然的心态中的
那种风韵魅力,遥不可及与触手可及的区间,令未尝禁果的小男孩很是贪恋与疯
狂。

  母亲紧抿下唇,脸上表情变化万千,在我眼里是是千种的娇柔,万种的妖娆,
似嗔、似喜、似愁、似羞……那睫毛闪动,就代替了说话,是质问是劝解是无奈。
她幽幽开口,「你能继续保持这个成绩嘛……不对,当个好孩子」。

  我不作声,只重重点头。母亲眼眸半眯,看不出情感波动,也松开了嘴唇,
柔声中带腻人,「其实,我还挺欣慰的」。她又习惯性地拉了下无力垂挂于身上
的被子,再说,「不过……你要学会把握分寸」。

  至此,可以定性的是,这所谓的按摩,按的是母亲的身,抚的是我躁动的心。

  母亲重新趴睡下去,只是脑袋侧躺,不再是鸵鸟一样深埋于自己双臂,若有
必要,她能方便地扩展自己的视野。更让我眼前一亮的是,她还往上提拉了一下
被子,柔软丝质被子在她后背丝滑流淌,诉说着这具成熟躯体仍有光滑无暇肤质,
被子边沿从隆起的臀丘滑落,堆在了凹陷的腰椎线,上下身分明又有着奇妙的相
连,丰厚圆臀此时更加突出,将我躁动的思绪酿成行动。

  我的心脏跳得厉害,一味干咽口水,忽然有些恍神。但手背传来一阵痛感将
我带回眼前,不知为何,我觉得此时母亲的身体比刚才更软,虽然我还没触碰,
或许内心更是,没了对抗的感觉,她刚刚在我手背狠狠地挠了一下。

  我们默契地互不作声。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像接力赛一样此起彼伏,我微阖双
眼,仿佛耳朵里能听到母亲的心跳从有力的「咚咚咚」逐渐弱下来,伴随身体的
柔软感觉,重新融入当下静谧又有点吊诡的小暧昧氛围中,客厅里老式挂钟钟摆
走动的声音愈发清晰,空间被重新摆上倒置的沙漏,似乎宣告着某种事情进入一
个新阶段,但是有界限的,还不到为所欲为的地步。我与万物一道,等待信号。

  好像过了好久好像只是半分钟不到,终于传来母亲平静又干涩的声音,像弹
珠一样滚过我的头皮。「还弄不弄了……」。这一声话语将我这个人逼迫得要呼
吸困难,但那是亢奋和血液充脑的效果,脑袋仿佛也嗡的一声,几乎把我击晕,
我的下身,小腹,发胀感荡漾开来,感觉整个人随时会瘫软过去。

  就在我消化刺激之时,我看见,遮挡母亲下身肥厚柔软鼓起的棉料,水迹微
渗,开出硬币大小的花骨朵图样,不着色,却比世间所有事物都鲜艳,深刻地拓
印在了我的眼球一样。布料被浸染后显得更薄更透了,都能感受母亲身段的柔韧
和那股几乎要从她身体从双腿间钻出来择人而噬的热潮。

  我伸出手,贴在了母亲裸露的屁股蛋上。房间内,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呼吸声
和窗外哧啦哧啦的偶尔虫鸣,母亲的身躯好像还有些许发抖。我感觉一切能按我
的构想演变,于是,双上滑落了她的双腿,同时握住了她的大腿后侧,又轻轻向
上推摸。

  「嗯哼……」,母亲发出一声惬意的动静。看着自己还白嫩稚嫩的小手,应
该说是明显属于少年的双手,沿着母亲那双浑圆结实的双腿向上移动,身体上显
露的年龄的差异让我看着萌生了一种强烈的征服快感,手下女人的身份,她的久
经人事,她平日的严厉、傲娇,她身体熟透的丰腴,此刻却被小男孩掌控,违和
却又异样刺激。

  母亲的腿不能说保养,乡镇妇女哪有这种认知意识,不过是常年的劳作使然,
当然更多的是天赋异禀,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有这种存在并不稀奇吧。虽然将近
四十,肌肉却没有一点松软,相反是弹性十足,摸起来又不失肉感,能轻易激起
雄性的欲望。当手掌重新占据臀瓣,我目光又盯向她双腿间的鼓起,眼神贪婪又
炽热,似乎要将那点水迹印成的花朵看得不断扩大,溢出。从这个角度看,成熟
女性发育良好的盆骨完美地撑起了两座挺翘的山丘,灯光下玉柱般的双腿不甘示
弱地紧并在一起,是防御的姿态,却拉出美丽的曲线,反而把双腿间饱满的地带
挤压成完美的蜜桃型。

  这种少女无法拥有的丰腴,正是熟妇特有的体征,这种丰腴能骄傲地展示出
女性的生育能力,仿佛一片沃土,直击男性繁衍的本能。我为自己这时想到的概
念而更加燥热,这代表着人妻,母亲的身份,也再度勾起了我那个臆想,将自己
与父亲的身影重叠了,然后慢慢取而代之,去享用本不属于自己的权利,比如,
尝尽眼前女人的娇媚与在私密时刻的魅力。想到这,冲破禁忌,不对,是享受禁
忌,深陷其中的特别刺激愈发强烈了。

  「黎御卿」,母亲喊了我一声吗?我不确定,因为我在欲望的影响下,很多
感官模糊了,听不出她的语气情感,不够深刻,所以怀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终于,母亲的半边屁股肉被我捂得发热,不再能安抚我燥热的内心,柔软肥
腻的触感反而刺激着我去得陇望蜀,去占据那富饶沃土。我缓缓探手,想去完成
一直想做的那一步,几根手指再次勾入母亲内裤的裤头,但马上,母亲偏头望着
我,双眼一眨一眨,目光闪动道,「不准!正经的按」。说是如此,但她脸上浮
现出一种别样的红,烧到了耳根,连带着脖颈红成一片。

  不过是自欺欺人地保留不多的体面,毕竟语气上没有太多拒止,于是我作势
继续,但母亲抓着我的手抽离其间,「别当我的话耳边风」。是,在平时的意淫
中,这种场景下我肯定是不管不顾地强势而为,但真正身临其境,我平日的温润
性子又让我莫名顺从。重要的是,残存这点布料,根本阻碍不了什么,我一点不
慌。

  于是我颤抖着将那只手往下移,而另一只手则是按在她腰间,我总得需要支
撑,不如就用母亲的身躯吧,毕竟也坐着,其实没给到她多大重力感。手掌贴着,
按压揉动,母亲裸露在外的臀瓣仿佛果冻一样,加上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地,
让人忍不住想要拍一下。然后划到臀沟,一点一点地将布料往旁边推,不着痕迹,
但有迹可循,那鲜美肥软的鼓起如同嫩鲍要打开吐露呼吸,略微开阖,逐渐探出
了头,那起伏的软肉好像还时不时「咬」一下我的手指头,「呀…别……别乱碰
…」,母亲娇腻地发出声音,加上手指头的触到的软腻,都令我心神颤动。不知
什么时候起,母亲还是把脸庞朝下地埋在了自己的双臂上。虽极力保持镇静,只
有屁股的轻颤,显示她不是无动于衷绝对安静。

  当我手指头被那软肉「咬」一下,母亲则听起来很惊慌又难耐的「啊……」
的一哼声,活脱脱的淫靡拉扯。时不时的叩关,让我尝到了特别的乐趣,自身的
肉棒虽然没有受到实质刺激,但手指触到的肥软渐渐变成滑腻,我想,在看不到
的深处,应该是泥泞不堪了吧,因为内裤裆部边缘,都有沾染湿气的痕迹了,这
种变化仍旧令我下身有酥麻无比的快感,这是尝到媚肉的应有反应。

  但精虫上脑下,突然一下我控制好,指甲戳了过去,「啊……疼」,母亲屁
股一紧,随之马上回头,瞪了我一眼,不过没多大怒火,反而有些嗔怪,还带着
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你注意点,这么粗鲁」。她没注意的是,即使前面我们
没有直接的言语铺垫与推进,但在「无形拉扯」中,她好像默认了一些事情。比
如她当下的呵斥,竟然不是让我停止这种无耻的轻薄行为,对她私密地带的吃豆
腐,而只是说让我注意点,她无意中已经掉落了陷阱。

  很奇怪的是,这不是如我所愿吗,可又面对母亲此刻展露的雌性诱惑,我竟
然觉得癫狂而暴戾,就好像内心会责怪作为自己的母亲,怎么能这么不矜持,但
我的身体又是诚实的,心态却是癫狂的。

  我比之先前更加有力动作也显得更下流地揉捏起母亲的屁股肉,「嗯……」,
你看这下母亲没有任何的假意制止了。性是高亢激扬的,热血翻滚,我一阵心浮
气躁,大拇指贴着屁股肉往中间滑去,卡进了勒在臀缝的布条里面,「嗯哼…
…」,母亲这声哼唧更为尖细,却更刮我心弦,我忍不住在这团软腻媚肉上揉搓
了一下,手指终于感受有明显的湿滑黏腻了:「啊哼……黎御卿…你过分了…」,
母亲又颤叫出声,下身臀部和双腿,都随着我手指的揉弄,骤然抖动起来。这个
年纪,久经人事,禁忌人伦,母亲怎能不变得敏感些许呢。

  我瞬间更加疯狂了,所有手指都探进去了,「啊……王八蛋……你还进来」,
母亲又是羞愤娇叱,言语又恰到好处的让人遐想连篇,进来?还不是真正的进来
呢。顿时好像有热浪在我脑海汹涌淌过,因为我摸到了汪洋一般的一片湿热黏糊。
敏感多汁!我脑海蹦出了这么个下流的词汇。这时,又像是我的手指弄醒了一个
沉睡的东西,媚肉软肉都在我的指头下,好像还会轻轻蠕动。

  「呀……别…不要这样按…」,母亲一边无力地吐出话语,一边反手过来,
但只是搭在自己的屁股瓣上,如同一位看守者,随时要制止犯人的进一步危险行
为。

  灼热腥臊的气息开始明晰地钻进我的鼻子,继续刺激着我的身心,而手指
「控制」了那一团软肉终于像是活物一般,我轻轻按压拨弄几下,这团软肉就一
阵收缩,竟然冒出一股更猛烈湿热,「嗯哼…不要弄了黎御卿…」,下面的剧烈
反应,母亲却是压抑着闷哼,但更能证明其感受的强烈。

  已经渐入佳境,母亲在我的单手进攻之下呼吸逐渐急促,偶尔会难以自制的
低吟,那声音极低,是伴着沉重的喘息发出的。而我那铁硬的肉棒,早已经耸立
云霄。这种软腻感虽然不是第一次体验,但现在再次感触,依然令人癫狂,欲火
爆棚,这好像是世界难得一遇的美好事物,碾碎了我幼小的心灵,这一刻,我觉
得我可以为了它作出任何万劫不复的事,一刻欢愉就够了。

  我感觉到有灼热的气息喷洒到我手指,也感觉到有小小的吸力,于是手指像
弹钢琴一样的拱起,更加的压陷入片片湿滑的肉缝中,「嘶…啊哼…轻点!」,
母亲低吟一声,随后一只熟悉的手,挡住了我粗鲁的想要下挖的动作。我意识迷
离地,只会喊着「妈……妈」,前路受阻的我不知该跟守军正面交战还是鸣金收
兵,内心陷入了激烈的交战之中。我没有再动了。

  母亲好像发现叫我轻点是不妥的,应该是让我停止这种行为,脱离她敏感的
地方,「嗯……王八蛋,别乱动了」。但其实我已经没在动了,令人眼球炸裂的
是,她的屁股朝上的方向轻轻挺动了一下,不仅使得圆臀更加挺翘,也让胯下的
肥沃反过来贴紧了我的手指头。「啊…黎御卿你找打是不…」,母亲一边无中生
有的责备,一边保持着轻微挺动,我感觉我手指摸到的滑腻越来越丰厚越来越多
像涌出了鸡蛋液一般,「嘤」,母亲颤抖着哼叫一声,微微提起的圆臀又好像重
重地跌落,带起一丝臀浪。场景很震撼,但对当时的我来说,刺激足够令我意识
再度模糊,失去了思考能力。

  而观察完母亲整体反应,我聚焦回屁股上,在我的作怪下,左边的内裤部分
已经全被推拉到臀缝,浑圆饱满的半边臀瓣很是亮眼,圆鼓鼓的像个大白团子,
屁股肉白嫩嫩的又像剥了壳的鸡蛋,肉实中透着肥腻,丰满中又带着健美,真是
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又太瘦,玲珑饱满美的那么完美无瑕,那么心驰神往,让
人既想去臣服跪拜又想要征服占有。我右手撑起了裆部的一点点,犹如一抹鲜红
的玫瑰馅映入了我眼眸,刺激着眼球,大小各异的小肉唇紧贴在一块,我只觉这
是构造最复杂的事物,复杂到一时无法消化,紫褐色、粉肉色、也有不令人反感
的黑色,这是我朝思暮想的母亲的最私密地带,无论第几次窥见,都心潮澎湃,
更别说,上面已经沾染了代表是欲望信号的湿润液体!

  于是,我看着自己的所有指腹,在这块沃土媚肉上拨弄了两下,有种肥嘟嘟
的感觉,「呀……黎御卿」,叫得无力,不是怒气,让我心神一颤,我眯着眼看
着母亲肥大丰满的臀丘,那道美丽的饱满的肉丘猛然抖了一下,然后紧紧收缩在
一起,再次松开来,臀上的肉浪稍稍一晃就像一块软腾腾的白豆腐。

  我咽着口水,脑袋离梦境之地越来越近,似乎火热的呼吸甚至打到了母亲的
屁股蛋,洒到本就炽热的那道肉缝。

  好像母亲也被自己反应吓到一般,她急忙艰难地转过头,苦涩又羞赧,色厉
内茬地喝道「啧……你还看!……」,她胡乱地扬起一只手,想控制我脑袋,想
遮挡我双眼,但徒劳无功的,脑袋又歪回原位,「你还要脸不…嗯…不准看了
……啊啊……哼……」,一边无用制止,一边电流一样的腻人声音哼唧出来,如
同撩人乐章从低到高,最后是如愿的释放,高亢的音符敲击在了我的心坎上。而
私密地带,她细嫩充血的两瓣阴唇如雨后澹红的花瓣那样莹润,而且还随着熟妇
的呼吸微微颤动着,隐隐露出里面浅粉色的阴道膣肉来。

  紧接着母亲浑圆酥软的臀丘又是连着抖动了几下,一夹一松的屁股肉浪晃颤,
内裤上的水迹蔓延扩散,我的手指比任何时候都摸到更多的湿滑黏腻,我能想象
着母亲此刻那成熟的阴户里水淋淋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了,在裤衩里用一只手
紧紧捂着鸡自己的鸡儿揉搓着,然后我听到母亲软软的叹了口气:唉……。

  我开始品味一种心理刺激,首先是巨大的成就感自豪感,母亲在儿子的手上
有了生理反应;一个成熟的,经验丰富的女人在一个小男孩攻略下有了反应;一
个平日强势中带点柔情,傲娇中又关爱家庭,做事干脆利落的贤妻良母展现了私
藏的娇媚一面,展现了最显著的对雄性的诱惑,这些反差,这些违和,几乎令我
瘫软,我感觉小小身躯小小心智无法承接,可又肯定是对此如饥似渴。

  我好像花了一点时间才缓冲这震撼。

  细腰丰臀,胯下软腻,气味腥臊,这一幕,躁动的欲望令人昏昏沉沉,随后
又酝酿成冲动,我不禁继续抓了抓自己硬挺无比的鸡儿,而鼻子在抽动,眼球在
发热,脸庞在滚烫,按理说我应该不管不顾地提枪上马,事实上我只有整个脑袋
欺压上前方能回应内心受到的巨大冲击,因为上面的感官更多,眼耳口鼻。

  然而当我抬头望向母亲脑袋,竟发现我对上了她缓慢地眨着的如水的明眸,
她到底看了我多久,是不是将我的所有神情反应,那被色欲侵蚀的模样看在了眼
里,她看着我,盯着我自己母亲的胯下私密地带。我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母亲,
短时间内失去了语言功能,少顷,她那双深沉冷漠的眼睛里,充满了忧郁之色,
就像是澄清的湖水上,笼罩着一层凄迷的雾,那有着抵挡不住的无奈之色,当薄
雾消散,绯红爬到脸上,凌乱发丝黏在脸颊,风情万种,随后生起一点愠怒与窘
迫,带着一点嘲弄的攒眉道,「你还要看多久……」。

  「啊……我」,我好像自然反应般,抽出了那个邪恶的手,也将布料重新盖
上了她裸露一隅的肉缝上,但这最后一刻,我鬼使神差地做了个挖弄的动作,
「嘶……啊……轻点」,母亲眯眼皱眉,呵气如兰,发出一声呓语。天啊,我感
觉是吓我一跳,随后神识如明灯照暗室,母亲真的没有一丝抵抗的意味啊。

  实在不能忍了,我拿着还有母亲粘腻液体的手,再度勾在她内裤上沿,没想
到母亲仍旧清醒,搞得清状况,厉声道,「你想干嘛呢」,又伸过手来阻拦我搭
在她内裤上的手。或许是小电影和小黄文看多了,天赋觉醒,我竟然一把抓住了
妈妈伸来的手,内心因为她的骚媚模样而生出的暴戾之气,令我做出了我我自己
都意想不到的举动,「啪」,一声清脆,在静谧夜晚格外抓耳,我居然啪的一下
扇在她的屁股上,这一下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母亲和我都愣住了,
随后她脑袋倒趴回原来的姿态,先是一声如同哀鸣的闷哼,却撩到了我心扉,嘴
上是含糊不清的羞怒呵斥,「嗯哼……黎御卿!你作反了,我是你妈!」。

  母亲小腿往后无力的蹬着,不知是要踢我还是不经意的反应,我隐约觉得,
有些时刻要到了,我该继续添一把火,于是便伸手过去,四根手指,隔着内裤布
料,狠狠地来回刮弄了那团软腻肉丘,「嗯哼……」,母亲一声闷哼未完全释放
便如同被掐住气一样嘎然而止,看到这一幕我有点恐慌夹带亢奋,好像自己捅破
了天闯了大祸,慌神间更奇妙的一幕出现,只见母亲屁股中间的单薄布料也在来
回的收缩,接着突然渗出了一汪肥水,裆部这下是完全湿透了,顺着大腿往下流,
挂在了腿内侧上。

  这一幕促使了我狂躁的举动,我猛的往下凑过去,我的舌头舔到了母亲内裤
边缘一侧没有被布料覆盖住的臀部皮肤上,我立刻感觉到其中的水润柔滑,而母
亲被我一激,只是平缓地「嗯……」的一声,螓首往右侧偏去,一只手按在了我
的脑袋上。

  我用两手拖住母亲香软滑腻的臀肉,手掌传来软乎乎的温热质感,摊开十指
同时按上有着完美圆弧形状的丰腴臀丘,硕臀柔滑,我的手在肥臀表面轻轻摩挲
着,宛如在爱抚心爱的宝贝,「啊……你……你变态啊黎御卿」,但是她的手没
有施加力道,只是单纯搭在我的脑袋;我从容品尝这难得的成熟女人的臀肉,温
热的舌头沿着内裤的边缘,贴住光洁的臀面,在上面来回舔吻着。我感觉到,母
亲是经历了什么,此刻像被抽走全身力气,暂时无力制止我的荒唐行径。

  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香嫩的臀瓣如我所料的那般可口,柔滑的臀面覆盖着
一层清爽的汗气,可能是经过长时间的折腾而渗出,略带一点淡淡的咸味,但我
不反感,反而觉得真实生动,混杂臀缝底部释放的妇人气息,更加上头,仿佛舔
过一碗蒸蛋,又滑又嫩又香。

  明明是我用舌头用吃饭的地方,去舔弄母亲那些羞耻的接近排泄污秽口的身
体部位,可我却觉得,是我亵渎到了一个一向高高在上的角色,好像碾压了身份
权威,以弱胜强的感觉,一种特别的成就感在我内心滋生,令人加倍的亢奋。

  添弄了一下,又抬起头,审视着这幅令小男孩无法抵抗的圆翘,而母亲脑袋
侧摆一下,好像用余光和后脑勺给了我一个回应,小腿弯曲竖起又摆下,这种动
作下好像很自在惬意的感觉,同时略微嫌弃地说道,「你怎么敢做这种事的」。
这幅姿态让我觉得这是一个在自己面前不拘谨的小女人,可她是我母亲啊,这反
差违和下的强烈女人味,让我口干舌燥,当下一嘴就再度吸着这肉臀,「呀…
…你干嘛……」,母亲呓声,小腿又是一弯一放。

  随后我自己也是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能感受得更透彻,不过双
手闲不住。我用双手把母亲那肉臀,两手各掐住半瓣,左右各一撑、一拉,感觉
到整个内裤陷入肛门和包覆着阴户,便张开了眼睛,只见那菊花耻毛、那因为被
内裤拉扯而鼓起的耻丘,而母亲却双拳紧握,不发一语,随后空气中只听得母亲
深沉的呼吸声。母亲弓起美背,头枕枕头与双臂,身子抖了抖,鼻腔哀了哀。

  情欲白热化了,干脆利落,一只手勾住母亲内裤裆部边缘,内裤早已是黏滑
感,干脆地往右边一拉,如同揭开一片掩盖宝物的幕布,气息,气味,温润挥发
至空气,独特的构造,充满性张力的色彩,终于赤裸裸地光线明亮地展现我眼前,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亮眼,暗红暗紫褐色?这些暗沉的色彩却能使我脑袋
一阵没有丝毫不适的眩晕。

  而母亲呢,只是轻轻拍了下我脑袋。

  在她丰腴的臀丘之下,圆润的双腿中间,是一片和周围截然不同的风光。在
一片雪白当中,有一座微微凸起的浅褐色肉丘,远方长满了漆黑发亮的毛发,被
水打湿后聚集到正中,上面的湿润晶莹夺目,吸引着我的视线转向它所指引的方
向。

  肉丘正中是一道狭长的生命之谷,一大一小两对肉翼忠实地护卫着中央的降
临之路,随着母亲的呼吸,它们不断轻轻颤动着,隐隐露出了后方粉红色的入口。
眼前的两片肉唇油光水亮,从暗红色变成了鲜红色,慢慢的支棱起来向两边张开,
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慢慢展开翅膀,下面的小口微微张开成一个小洞,里边蠕动
着茵茵冒水,形成了一幅蝴蝶戏春水的美丽画卷。这就是母亲的蜜穴,像天边的
彩虹一样漂亮,是我的故乡也是我的归宿。

  这就是母亲身上最隐秘的地方,这清晰一幕几乎令我想流泪,朝思暮想多久
了,终于明明白白的窥见。这也是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膏腴之地。那是不呢只属
于父亲的领地,却是我一生都不能涉足的道德禁区。母亲这份诱人的美景,原本
就不应该让身为儿子的我看到,偏偏现在我却每个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

  而我狂躁的状态下喷洒的灼热呼吸,不断与母亲私密散发的热气交汇,也弹
回了母亲这片丰腴媚肉,令她敏感地抖动不已,但看得出在克制着更夸张的反应,
以及言语。这时,更震撼的一幕出现,只见母亲胯下的肉唇一夹一挤,从鲜嫩的
深处蠕动着吐出如蛋清的粘液,这反应的感觉,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活物,一个猎
物,被猎人盯上,紧张害怕中又逃避不过,比如逃避不了我燥热的目光以及炽热
呼吸。我也因这场面的冲击而静止了一般,内心是汹涌澎湃到极点,以至于说不
清具体是什么感受。

  「嗯……别看了……你怎么能看啊妈那里」,母亲娇弱无力地开嗓。听到母
亲这么一喊,两只手都捏紧了她的屁股肉,掰的是臀缝,更像是拉扯了一下那中
间的肉瓣,渴望见证深入,见到更多奇妙反应。

  「嗯……」,母亲嘤咛一声,抓住了我的头发,让我略感疼痛,但谁会在乎
呢。

  油亮的阴毛中间是一条早已裂开的红色肉缝,就像熟透爆开的西瓜露出一条
鲜红的瓤,两片媚肉在我的注视下来回的开合,像拼命喘气的小嘴。同时中间嫩
肉层层叠叠地往外翻,好像要从这个粉色的肉洞里逃出来。不过这都是只是徒劳,
只能是把更多的奇怪水水给挤了出来,把阴毛粘成一缕一缕的,贴在两道肥厚的
肉唇上,泛着水光,像是池塘里鲜红水嫩的菱角。

  我对着这一幕看了又看,一些画面在我视野放大,雪白大腿中间一片赤红,
母亲静静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好像只有这一团红色在蠕动,好像只有这一团鲜
红的活肉是活的着控制着她的身体,也控制着我的目光。是那么的红,红得让我
移不开眼睛。焦躁的口中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妈……」。

  非常懊悔,这一声呼喊貌似把她的理智灌满了,她的大腿她的臀部有了翻身
的迹象,当然当下我还没察觉,只听到她严肃中带窘迫地说道,「那是你能看的
吗……快给我起来……」

  仅仅视觉上的惊喜并没有让我感到满足,反而激起了本能的贪婪。母亲这话
是火上浇油,因为我联想到这是有主的禁地,这不是儿子能涉足的,这种身份的
区隔营造了最大的禁忌感,但作为最亲的儿子,凭什么不能享有自己母亲女人魅
力的一面呢,这种酸涩又令我变态的亢奋,我急促地喘息着,心中的火焰越燃越
旺,轻而易举地烧光了所剩不多的理智,重新把我变回了原始的雄兽,脑袋,应
该说脸庞,舌头,正要扑向母亲的最终禁地。

  舌头只感受到一下滑腻湿润,想索取更多却距离越来越远,好像生命中的某
种美好离我而去,这瞬间我脑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倒,倒向了一边,本来要因
得偿所愿而喷薄的激情,心理刺激的新巅峰,都嘎然而止。

  我焦躁地看向母亲,明明唾手可得成了求而不得,人生七大苦之一求不得啊,
我无比懊恼刚才没有尽早直奔关键;此时对上的是她怒气冲冲的神态,母亲脸色
一沉冷冰冰道「过了啊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就不该让你按这
个摩……又整些乱七八糟的」。

  反复横跳,这就是女人有时候的状态,没有道理可言,遇到了就是遇到了。

  可是她这几乎转过身的姿态,不经意间将搭在身上的被子撩到了一边,一只
手往后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无用功地紧紧抓着被子一角,但已经是在腋下的边缘
了,什么都遮挡不了了。

  身前的风光到了这晚尾声,才真切地暴露在我眼前,令我目光一阵眩晕,整
个人如同不会思考的状态,口干舌燥张着嘴。

  只见母亲略带汗湿的双乳涨得犹如两颗水球,白里透粉的表面隐隐浮现出几
根青蓝色的静脉线,随着母亲的呼吸剧烈起伏,挂在胸前,宛如两个翘挺挺沉甸
甸的白玉团子,虽然有一定距离,但似乎还能感受到浓厚的体香混合着汗的香醇
从乳沟中溢出,混合成一种类似炼乳的香气,涌进我的鼻子。

  这诱人的风光与母亲震怒的表情形成强烈对比,放大了在我心中烈女失贞的
病态刺激。

  我的视线很快被母亲美乳顶端的两抹殷红给吸引住,精美的乳晕点缀在乳团
顶端,艳丽的色泽好似坠在蓬松雪面上的两朵桃花,两颗硬挺的乳头矗立在花环
中央,色泽胭红,密布细腻的纹路,好似两颗含羞待放的蓓蕾,像两颗大白兔的
透亮眼珠。

  我兴奋又紧张的再往下一瞟,丰腴却不显臃肿的小腹同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下身处即使被内裤布料遮盖也能看出一抹乌黑浓密的毛发,与光洁的肌肤又是一
种对比,蜜穴的部位水迹一片,令饱满的媚肉若隐若现,我不禁狂咽一口唾沫。

  母亲看到我迅速上演的痴汉模样,才惊觉身前诱人失守,「呀……」的一声
慌张地扯过被子遮盖了身前。

  还不忘恶狠狠地说道,「看什么看……这样看你妈,信不信我挖掉你眼子」,
浮夸言语,就显得有几分窘迫了。我压根就没听进去。

  但还没回过神来,我脑袋就挨了一记拍打,生疼,「嘶」,我不满地喊了声,
「妈……」,更多不满是在于,郁闷,这情形走向怎么跨度这么大,我以为按照
母亲前面的反应,我多少能直捣核心了,就算不能提枪直入,至少也能摸个透甚
至是舔一把。想到这,我的舌头一阵蠢蠢欲动的感觉。

  母亲柳眉一挑,粗厉道,「妈什么妈,你还想怎么样」,一眼看穿我臆想。

  调整了双腿姿势,她侧目怒瞪,继续道,「哼……我是看出来了……你的表
现都是假正经的……你的坏心思就没消失过」。

  我心里想,你不是早知道吗,今晚这一出,不就是对我的小小慰藉而已吗。

  我先坐直了身子,坦然对上母亲目光,也是苦涩道,「不是……这……我不
是说了不影响嘛……」,然后再小声点嘟囔,「我以为你知道了……都答应了
……」。

  母亲微微瘪嘴,眉头一皱,干脆地说,「答应什么了……我们是母子……有
些行为不合适」。

  随后她眯着眼,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神色,嗓音略带磁性,「你不会真的以为
……你可以对你妈做些什么吧……」

  我低下头,小声说道,「我会学好的……」,我的意思是,无论我做了什么,
我的学业我的其他品行,都不会跑偏的。

  母亲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一口,才像毫无感情的叹息道,「你生性
点吧……」。

  随后摇了摇头,依旧闭目,「今晚就这样吧……别胡思乱想了……」。我知
道,暂时不能勉强了,但日拱一卒我觉得还是有用的,禁忌已经不复存在了,已
经有了那么多离谱的接触。忽然不气馁了,日子长着,契机总会出现。

  于是我走下床,站起身时,回过头对母亲说,「妈你看着吧……但是我怕我
压抑太久,就真的没救了……」。

  听罢母亲娇躯一震,双眸陡然张开,就这么看向我,虽然眼神疏离没有波动,
可我就是感受得到她内心的复杂思绪。至少,她没有开口驳斥我,或者说一些话
断绝我念头。

  这使得我信心大增,直觉好事终会到。之后,自然是就着刚刚的震撼经历,
狠狠地撸了一发,期间也下一楼想翻出母亲的换掉没洗的衣服,未果,但也不影
响,真实经历塑造的亢奋度已经够强,这一次打飞机,省时省心,让我几乎在腿
软和极度的酥麻中,坚持了只一小会便出货。

  只是再多构想,也暂时施展不了,短短假期转眼而过,又到了痛苦的校园生
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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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回校后,我跟刘二的「蜜月期」很快淡化,因为宿舍区相隔甚远,整天形影
不离实在身心俱惫;我们也不虚与委蛇,小学到初中打下的友谊,早就不需要糖
黐豆一样才能维持。

  现在回看,整个学生时代,身边伴行的换了一个又一个,这种迎来送往看起
来比成年人还不靠谱,成年人或许因为有利益瓜葛而牵引着交际,但学生时代能
凭心性又不能完全凭心性,有时候只是为了找个伴掩盖少年的尴尬孤独,哪怕最
后发觉各方面不合,也会煎熬着存续一阵子,最终走向陌路。

  说不清哪个更高尚,哪个更卑劣。本能地,我们总会找向地缘上乃至亲缘分
更接近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厮混到一起在说。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跟同寨子的又恰好宿舍和班级都在隔壁的黎东黏在一
起,当然这个黏在一起无非是一起打球、吃饭、回宿舍、排队等冲凉。

  黎东很早就去了镇里,他爸妈在省城做小生意,也在县城里置业,家境小康
有余,所以他也很少在寨里冒头,因此我们之前并不熟络。不过我们都知道彼此
的存在,双方父母在寨子里看到也会打招呼闲聊几句。

  初中的死党被打散后,黎东也成了孤身一个,反正非要找个「同党」结伴前
行的两个人,不管性格合不合,就这么混在一起了。

  你也别问我们为啥总是跟隔壁班的,总是跟「老朋友」玩,就不跟同班的,
或许经历过那个时代的高中生涯的人会明白;到了这个阶段,各人有各人的学习
规划,正如我前面描述过,交心其实很少的了。

  黎东长得清秀端正,也清瘦,比我还稍高,在那个年纪简直杀伤力十足,看
似平时木讷,但跟女孩子谈起话来却是天赋十足,我去找他的时候,常常看到他
跟女生谈笑风生,或亲善交流,据我所知,他的成绩一般般啊,总不能是探究学
习问题吧。

  不过我始终认为是他的钞能力,对女生的「索取」有求必应,谈不上龟男,
那个年代某种男德还是根深蒂固。

  但我们好歹重点高中重点班,倒是没有如此贪得无厌寡廉鲜耻的女孩。占他
便宜的,更多是校外认识的,应该是他在县城活动认识的一些职校女,其中有两
个,已经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在他县城的家休息过、洗澡、蹭饭,对了,
黎东父母忙于省城的小生意,他虽然物质条件不错,但也是早早独立的,并没有
小富哥的娇气,因此能烧点家常便饭。

  当我了解到他跟那些女孩的纠缠,简直令人愤慨,生出打抱不平的心理,因
为他真的没啥企图,哪怕独处一室私人空间了,依然没有任何非分举动;我是相
信黎东的,我能感受到他对这些玩意不感兴趣,只是我无法理解他这种「妇女之
友」的言行出于什么心理。

  总之正因为他这种脾性又正派,给足女孩安全感,那些较为开放的职校女孩,
更加坦然地常态化地跟黎东「亲密」来往。

  当我听到那些女孩有时候喝醉了回到黎东县城的家,黎东还得打水给她们洗
漱,最后伺候着她们上床睡觉,我更加破防了,这多好的机会啊,年纪轻轻就能
吃到禁果的机会啊,黎东居然无动于衷,还任劳任怨的样子。

  我寻思,再有这种的情况,应该让黎东知会我一声,我来登堂入室,就算不
能深入交流,狠狠揩油一把应该是没问题的。至少能慰藉一下我无法发泄的血气
方刚。甚至因为对职校女的一些偏见,我觉得能有更大尺度的事情发生。

  近期跟黎东接触较多的一个女孩姑且名叫梁静瑜吧,人长得还行,至少符合
我审美,一米六多,瘦而不柴,但是为人给人一种明显的眼高于顶的感觉,不知
是否因为县城出生,对待遍地农村来的群体环境,仍旧有了优越感;也有可能是
她跟社会三流九教厮混较多,见了点花花世界,故而物质势利。

  虽然尖酸刻薄心直口快,但偏偏她又常常给人一种搔首弄姿的感觉,你只要
看到她这个人,就会觉得她下一秒就要扭起小PP,强作大人的成熟娇媚。

  黎东也无所谓,依然和熙以待,有求必应。但不得不说梁静瑜这类人姐妹团
质量不会太差,毕竟她不会跟丑的玩的。虽然彼此不太对付,但通过梁静瑜,我
认识了一个妹纸,姑且叫韵儿吧。韵儿比梁静瑜稍矮一点,但是我看得出,这妹
纸胸器发育挺好;韵儿性格比梁静瑜好太多了,至少在我面前是文静温婉,也没
有那种市侩气,平易待人,也善解人意地尊重聆听他人。

  第一见韵儿,是在黎东家门口的奶茶铺,那天本来只有梁静瑜一个妹纸,有
黎东这个便宜钱包在手,梁静瑜便呼叫猴子猴孙一样叫来了附近的小姐妹,韵儿
便在其中。

  不过一个也好一群也好,对我来说没啥区别,我向来在妹纸面前腼腆,不然
也不会在初中时候有互生情愫的对象也能不了了之。这局面令我甚是煎熬,我甚
至没心思打量这莺莺燕燕,虽然我平日总是志大才疏地想着趁早找个对象来尝尝
那事,真有机会了又是裹步不前。

  我跟韵儿就只有最初的点头招呼,便再无交流。

  然后过了几天,黎东跟我说,这个叫韵儿的要加我QQ;一个妹纸要加你Q
Q,不言而喻,自然也是个凝重的事,黎东便尽可能地借他的手机给我用一下,
看看怎么个事。

  事实上剧情就是这么俗套,虽然QQ上的交流,没有上来就直抒胸臆,但调
笑间,我知道她是看上我了。于是我开始回忆那天,尽可能地想起她的样子,也
盯着她空间的照片打量了很久,我擦,忽然就怦然心动了。

  太狗了,本来对人家没啥兴趣的,甚至看都不看一眼,现在察觉到人家可能
对我有意思,我就这么产生了回响,不管你信不信,一种暧昧的幸福的感觉就在
几句QQ的交流后在我身心徜徉了。

  其实也说得过去,情窦初开的年纪,只要有个长得不是很差的女孩说喜欢你,
很难不陷进去,这说不上什么爱,只是这个特殊年纪的一般反应。

  通过黎东,我了解到韵儿虽然比我们大个一两岁,但早已有多段恋情经历,
与社会上的黄毛相爱相杀过几场,我不是没想过,她看上我,只是突然间来了个
农村的清秀少年,还是重点高中成绩好的「天之骄子」,生出点新鲜感而已。

  但又怎样,只要妹纸喜欢我,我可以没有任何择偶标准与原则,况且,我感
受得到她的脾性是真挚的呈现,至少在我面前,那就足够了。

  总之,这爱火忽然就熊熊燃烧了,好像心有灵犀般,线上没聊几下,我们已
经迫不及待地线下相会了。我太饥渴了,我到今天才发现我除了生理上的血气方
刚,我同样想尝尝青春期恋爱的酸臭味,我从太多青春伤感文学里面读多这玩意
了,内心的种子被唤醒了。

  于是,按照常规流程,我们得有个「出游」的活动,增进彼此了解,也让暧
昧化作实质推动我们的关系。

  正好梁静瑜这种平时闲不住的主喜欢到处游荡,一直想去爬我们镇里的一座
山,那不是什么风景名胜,但登顶之上有独特风光;一直是本地闲散人士钟情之
地,周边也有不少驴友寻迹而来,在本地论坛上少有名气。不过交通不是很方便,
只能靠摩托车,还很考验驾驶技术,我也是从没去过。

  一拍即合,我们四个便约定过几天五一假期来临便去爬这座山。

  多嘴提一句的是,我没有落下学业,心底的渴望也从没湮灭;按道理这会令
人浮躁不已,难以集中精力,但自娱自乐一下,不就凝心聚力了么。

  不得不说曾经母亲的某种可笑心思有一定效用,即注意力在外面的女孩身上,
我的邪念就会压制得下来呢。

  事实上放假回家的那天,我就循规蹈矩,无比乖巧,整副心思在明天与韵儿
的相处上。第二天早早起床,骑上摩托奔赴县城接佳人,第一次骑车跑单程二十
公里,也是感觉自己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成就,有所憧憬也就一路亢奋不已不觉
疲劳;我们约定在黎东家楼下汇合;由于四个人,我和黎东一人开一辆,分别载
一个。

  见到韵儿,乃至载着她奔赴目的地,整个途中,自然是情愫暗涌,好像被一
种巨大的幸福感砸晕了一样,当然这不影响我架势。

  过程总体愉悦无比,唯一不爽的是,途中摩托死火,被梁静瑜毫不客气地狠
狠嘲讽了一把,我也不在意太多;当看到韵儿对我的倾慕溢出的表现,她更是将
韵儿拉到一旁,窃窃私语些什么,并毫不避忌边说边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不用说,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她一定在劝诫她的好姐妹。

  然后山路九曲十八弯,如同在天堑上行走,步步惊心,在这样的道路上驾驶,
对生理和心理都是巨大的考验,好在我们驾驶摩托都游刃有余,一个百斤不到的
妹纸而已;平时我们拉农作物在更小的道路上都如履平地;唯一不同的是,现在
旁边是悬崖峭壁,跌下去不死也半条命,需要克服的是恐惧,当进入到杂草生树
的路段,就淡定了许多。

  到了摩托再也无法前进的山脚,便要下车徒步,开始真正的攀登了。严格来
说,还不算真正的山脚。往前往望去,小路不是一直向上的趋势,要到达的山头,
还在远处。

  从摩托加徒步,两个多小时,我们才到真正的山脚下,眼前是一片茂密丛林,
从依稀可见的小路痕迹,一路陡峭向上,穿过这片树林,才到达风光开阔的山头。

  这一路艰辛,梁静瑜是叫苦不堪,后悔不已,至于我跟韵儿,本来醉翁之意
不在酒,不在乎登顶与否,一路隐晦的你情我浓,消解了不少疲惫。

  但登上到最矮的一个山头,韵儿也扛不住了,这下两女觉得无再在往上了。

  按照网上的攻略,核心的好景还要再往上的山头,但两女如此,我跟黎东也
得遗憾作罢,好歹这次也探明了路线,留待下次再探遍。

  回程,我们没有直奔县城,经过我们村口,来都来了,自然想带自己「心上
人」到自己家看一看,好像这样能进一步拉近距离。

  我们一行,到达我家中是下午四点多了。当我们这小摩托开进家院子的时候,
隔壁的啊婶看到了,顿时化身好事者,打量,便起身不知往那赶,那姿态就像个
要通风报信的人。

  母亲不在家,应该是串门去了;两女安然坐下,尤其梁静瑜,毫不拘谨,真
的当自己家一样,这心性令人佩服,当然我家这在村中都算风光的三层小洋楼,
看样子并没有入她法眼,我仍旧是那个乡村土老帽而已,父母估计也是农民,总
之绝非富贵人家。

  只是坐下没一会,母亲便风风火火地样子回到了家,未进门声先闻,「黎御
卿同学要过来怎么不说……」,踏进门的她满脸笑容,热情洋溢,又和蔼可亲,
但目光落在我们身上,不对,应该是落在两女上,便愣了一下,黎东和韵儿是礼
貌的打招呼了;母亲也认识黎东。

  梁静瑜则没什么反应,一幅自便的态势。

  随后母亲又扬起笑容,寒暄几句便去厨房煮面,吩咐我招呼好自己的同学,
不管怎样,客人来了,不是饭点那总得吃个粉或面,这是农村的规矩。

  但我能察觉到母亲的一丝凝重的异样,当然,基本礼数,长辈的表现,她是
绝对到位的。

  趁着这个空档,我拉着韵儿走出门外,带她看看我家周围,果园啊鱼塘啊乃
至养鸡鸭的小屋子;好吧,我们相识相知没多久,但我就跟对待相爱的人一样,
恨不得将自己成长的地方,有各种记忆的地方连带童年趣事,一一与她分享;仿
佛她知道自己更多,我内心也有了满足感。

  只是这走动中,谈笑中,看起来亲密无间,恰好被出来割一把韭菜的母亲撞
见,但是她就自然地笑喊道,「回屋吧,可以吃了,那谁,你是黎御卿同学是吧,
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显然是对韵儿说的。

  「啊姨,叫我小韵就行」,韵儿也礼貌回应道,不怯生,保持少女的灵动。

  简单照面,其实正常人都能感受出,她跟梁静瑜是不一样的人。

  回去途中,韵儿还好奇地小声问我,「你妈是做什么的,看起来不像耕田的
喔」,其实潜台词就是比一般农村妇女亮丽点呗。

  我就说她是个国企小职工而已,确实没有全职耕田很久了。

  我们没有将话题放在我母亲身上,毕竟,也算不上惊艳吧,这个年纪这个环
境。但韵儿还是调侃了一句,「基因挺好,难怪你长的还行」。闻言我没有自恋
接话,只是内心窃喜。

  母亲将粉和碗筷端出来后,给两女盛上一碗,便走开了,不妨碍我们小朋友
的相处。没吃午饭,这会我们确实也饿了,便狼吞虎咽起来。

  吃饱喝足,稍微歇息,跟母亲打个招呼,我们便再度骑上摩托,送两女回县
城。

  回来途中,直到晚上,除了沉浸于与韵儿的「腻歪」回忆,以及憧憬日后的
更进一步,我又想起了母亲不经意表露的不自然的若有所思。

  我又想,韵儿不是梁静瑜,她的表现很大方得体有礼貌啊,县城长大的质素
是立住了,至于梁静瑜,按照母亲这种开明宽大心态,估计也不会在意太多。

  成长路上,谁没交一些朋友呢,也不一定走到最后。

  晚饭时候,母亲罕见地没有提及今天这些「新」同学,以往,有同学来,打
过照面,家长都喜欢再私下对你问东问西,没有什么目的,只是个习惯。

  但还是逃不过这次盘问,当洗完澡我也落座客厅,起初,母亲还是搀扶着下
巴,一幅聚精会神的样子看电视,良久,似有淡淡叹息,她靠回沙发靠背,交错
双腿,翘起还看的弧度,居家中裤让小腿尽露,折射一抹莹白,线条更加笔直,
又充满女人独有的一种力量感。

  宽松的蝙蝠衫令她多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俏丽,或许这个说法不对,那贤妻
良母感还是显而易见的,此刻,是个「审问」的架势,好像要揭露我一些不良现
象一般。

  母亲带着一股看穿一切的质疑,悠悠道,「那两女孩是你同学啊?」。

  我低头,有些不自在,「昂……」。

  害,骗鬼呢,抽烟纹身染头美甲,但我是个好女孩?现在的中学我不清楚,
但那个年代,连头发都要抓到教导主任亲自上阵给你理发的程度,怎么可能有这
样的个性表达存在呢。这话,没几个正常人能信的。梁静瑜虎口的纹身、两女的
染发……更糟糕的是,梁静瑜那言行举止,就差在额头上写上「我是飞女(类似
于社会不良女性的意思把)」;纵然韵儿明面上没有纹身,言行举止也很有素质,
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母亲将其沦为一体也是正常。

  我知道,母亲大概率会接受不了,不管到哪个程度。虽然我家不算封建礼教
的家庭,我本人也对这些过于个性的外在没什么偏见。至少在那个年代,大部分
家长,不仅不容许自己的孩子沾染这些,也会不放心自己孩子与这样的人来往。

  特定时代思潮下,无可厚非的偏见,加上,我们身边,从小到大,都没有这
样的存在。最关键的是,拥有这些外在特征,意味着不是正常求学阶段,而我是
走在很规矩的学业道路上,如今不是同路人的两者有了交集,家长哪能不担忧。

  我心知不能睁眼说瞎话了,慢吞吞道,「朋友……黎东的朋友……最近我们
走得比较近也就认识了……没什么的……」。

  母亲眯起眼,但目光依旧锐利,「不读书了吧」。貌似不读书,是这个年龄
段最大的「污点」。

  我回道,「职中的……」。母亲一听,脸色都变了,但稍纵即逝。

  然后我「多此一举」地解释道,「她们人挺好的……」。

  母亲不置可否地轻点头,但看得出不是认可的感觉。然后,将微妙的情绪收
敛,严肃地看着我,说道「你都上高中了,我不应该干涉你交朋友」,随后话锋
一转,「妈也不是无缘无故地有偏见。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很多这样的孩子
因为各种原因,走上了与我们期望不同的道路。我担心的是,她的生活方式和价
值观可能会影响到你。你现在正处在人生的关键时期,学业、未来的方向都至关
重要。」

  然后她目光变得柔和,很认真地问道,「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思索着不带抗争的回应,想到些东西,我开口道,「我知道的
……放心吧妈,我不会做些不符合现在这个阶段学生身份的事」。

  「你看……我的成绩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不受什么影响。」

  想到我的成绩,母亲不安的情绪缓和许多,但随之又想起什么,皱起眉头,
「但我发现,其中一个女孩跟你好像……挺亲密?」。

  母亲又开始凝重起来,「你确定不受影响?真的只是普通来往?」。我忽然
意识到,或许这才是母亲担忧的核心。

  我无语道,「我成绩都没落后,还能影响什么啊」。

  母亲换了换双腿交错的位置,手指随意一点,冷哼一声,「你经常口口声声
说自己有分寸……」,摇了摇头,「我有时候真不相信……成绩是好了,不担保
你没其他偏差」。

  我发现,母亲似乎话里有话,意有他指。

  我与母亲的谈话,经常是不挑明。也许是因为我们发生过的不正常行为,也
许是因为我的一些念头对母子关系的冲击,导致没有合适的语境将一些东西摆上
台面。

  我大概猜测到母亲的思虑。这个年纪,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上,分分钟会控制
不止性意识的发展,而今有了亲密的对象,还是「开放」的不良女孩,我很容易
会滑向雷池。

  毕竟,我都敢对母亲有非分之想的,遇上谈情说爱的社会上的异性,更加是
不会有一点把持了;如果走到最严重的地步,说白了就是误吃禁果搞大了人家肚
子,我这学业就彻底毁了。

  但我还是问母亲,「妈你说的偏差指的是?」。

  母亲先是眼神躲闪一下,轻咳一声,「就是……不要干些不该这个年纪干的
事」。

  「普通交往可以,我不阻止……保持点距离……你还是个学生」。

  既然母亲说到这个点,我发现,我的某种机会来了,内心的渴望化作一种躁
动。

  想起母亲之前还狗头军师一把,劝导我打其他正常的女性的主意……真有了
这种苗头,也许是对象还是令她不喜吧,她并没有欣喜,相反是无尽的担忧。

  我觉得我可以借此「施压」一把了。我干嘛要表明自己有分寸,能不越雷池。

  我低下头,闭上眼睛,表现得很纠结难耐,长呼一口气再说道「其实还真不
好说……有些东西很难憋得住的……遇到了就是遇到了……没办法的,妈」。

  说罢,我目光炯炯地看向母亲,颇有一种悍不畏死的态度。

  母亲嘴角牵动,「你这脑子都想什么呢……你还是个学生」。

  「之前不是你让我将目光转向正常同龄人的吗」,我嘟囔道。当然,母亲原
话不是这样,但意思差不多,我这样说她也不否认。

  母亲瞪了我一眼,有小许愠怒,「你怎么就不能改正一下你的想法……现在
将心思全放在学习上,以后考上好大学找份好工作……你爱怎样就怎样……」。

  我有些逆反地回应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解决现在的困扰吧……」。

  我这么一说,母亲脸色闪过一抹不自然,好像想起一些难以启齿的事,右手
用力地握了自己左手拇指一下,眸子一冷,带着莫名的警惕开口,「能有什么困
扰……想怎么解决」。

  我捏紧拳头抵在自己唇边,好像做贼心虚地瞥了母亲一眼,也是鼓起了一番
勇气,说道,「成绩我会保证不落下的……什么都能如你们期望……但是如果要
保证不跟其他女孩发生些出格的事……除非……」。

  母亲坐直起来,手握沙发把手,好像很迫切地问道,「除非什么……」。

  我站了起来,很平静地说,「其实很简单的……啊妈你应该知道……」,言
罢,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房间。

  实际上我无法再说下去了,我的心性只允许我发挥到此,当然也是突然间怕
激怒母亲,现在有种在她发难前逃之夭夭的感觉,过刚易折啊。

  留下母亲呆坐思考,转身一刹,我看到到她凝望窗外,在思索些什么,那神
情说不清是喜是悲,是忧是难……

  观望将来发生的一切,我应该感谢今天韵儿的到来。

  这番奇奇怪怪的对话,乃至于之前我对母亲做的种种,大体上没有影响我们
的日常相处。毕竟,我的一切表现,还在好孩子好学生的轨道上。

  我和韵儿的有限暧昧还在继续,但实际上没有大尺度的身体接触,可能是我
的性格使然,封印了我的冲动……我在学业上的积极向上依然不变……然后是很
长一段时间,因为没有契机,或者说我的勇气又莫名其妙地沉睡了,没有对母亲
表露过不轨的言行,本来也没几天能回家……客观条件都十分有限,自然就阻滞
了不少东西。

  直到暑假的到来,盛夏带来的生机比春天更明媚,也让很多情绪更肆意的躁
动。手持喜人的期末成绩,又能长时间跟母亲共处,天时地利人和,这会是个美
妙的长假。

  随着我的放假,母亲终于可以落实她期盼已久的事情,就是回一趟娘家。她
前面自然可以自己找时间回,但带着孩子是不一样的,娘家的亲人也惦记着我们,
母亲肯定是更愿意完美地走这一趟。

  这一天很快到来,当我放假了10天左右,就跟母亲踏上了这趟远行。

  一年7天的年假,母亲一口气请了5天,加上周末,是足够的了,也不能住
太久。好在她们公司总体还是比较闲的,她这也不是关键岗位,因此能成行。

  以地级市为注点,出发地,和目的地,都不是什么交通枢纽城市,更莫论从
一个山区到达外省的一个偏远山区,即使时至今日,仍然要倒好几趟车。

  第一趟,在家吃完中午饭,去到县城,搭乘大巴去到邻近省外的一个地级市,
平凡之路,没什么好说的,到达的时候大概是六点左右,便就地吃晚饭。

  我们在饭店等餐的时候,期间母亲出去了一趟,告知没有到娘家城市的夜班
大巴了,今晚可能要住宾馆一晚了,她以往回去也是这样。

  那时候没有线上售票,也不得而知到底有多少趟车,车站问了没就是没,不
过有些时候会有私人老板的客车,也能出发。

  说实话,这趟娘家之行,我内心不躁动是假的。倒不是我觉得能有什么奇妙
的契机,而是走出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就会天然地认为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抛开
很多原有的顾虑,反正游离于熟悉的圈子之外,便萌生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

  当听到今晚可能要留宿宾馆,一连串的绮丽意淫便在脑海闪过了。一家三口,
亲密无间,总不可能多此一举地分房住吧,也不经济啊;就算不同床,也会很不
一样,异地城市的宾馆,好像一定会有从没有过的故事发生一样。

  因此听到母亲这么说,我眼睛都迸出一股炽热,差点就要拍手叫好,母亲狐
疑地瞥了我一眼,一时无法理解我的怪异反应。

  不过,她又掏出手机,跟娘家的亲人聊了起来,谈起这个情况。说的她们那
边的语言,我一窍不通;即使路途颠簸,关山难越,女人还是眉飞色舞,是由衷
的开心。

  女人上身是绿色轻薄排扣针织开衫,加内搭,透过开衫,能够看出是吊带背
心,这种开衫纽扣自然无法系到脖颈,不仅脖颈以下到胸脯之间一片肉白,连内
搭都露出小部分,并因为胸器的坚挺,内搭的上沿与这幅身躯并不完全贴合,起
伏的沟壑若隐若现,有时也看得不太真切。

  下身是同色系青竹刺绣雪纺裙,不过下摆几乎到脚踝。这幅着装说不上多时
尚,但也是小地方中较为端庄气质的呈现,怎么说也不像不修边幅的乡村妇女,
当然,这样的着装好像也告诉人们,她的年龄绝非青春少女了。堪堪过肩的头发
不难打理,今天也没有盘起或束起,随意披撒,但似乎不失端庄。

  不得不说的是,现在我们调侃的取笑的一句土话「自信的女人就是最美的」

  其实不无道理,自信、独立、开心,便能轻易露出笑面如春的姿态,巧笑倩
兮,只要五官硬件不是绝对的多缺陷,谁说不会多几分令人赏心悦目的娇俏呢。

  不过,当我对母亲产生了不良想法开始,无论她的着装如何,我都会觉得很
引诱我,只要良家的,人妻的,熟龄的,傲娇的母性的特征还存在于她身上,她
穿什么,都是我心中渴求的模样,衣物只是放大一些特征的点缀。

  母亲放下手机,跟我说舅妈有个堂弟是跑这趟车的蛇仔(类似跟车乘务员),
一会发来手机号让她联系一下,看看今晚他们出不出车,还有没有位置。

  万不得已,母亲是不想留宿此地的,同样也想更快回到自己长大的地方,见
到思念的亲人。

  我一听,心理一咯噔,我的遐想要落空,心里默念着千万别出车,出车了也
千万不要有位置了。

  事如愿为,又一通电话下(依旧是我听不懂的少数民族语言),母亲绽放出
一个好看的笑容,跟我说,有车!有位!

  我只得接受了这个结果,心情如同坐了一趟过山车。

  饭后不久,我们便前往车站那边,与蛇仔接头,安排好乘坐事宜,就等8点
发车了,据母亲说,要到明早5点多才能到达她娘家的县城。

  时光倒退十多年,那时候的车站即使不是节假日还是人潮涌动,无论是行色
匆匆还是满脸期待雀跃的旅人,共同交汇成一副画面,让这个曾经是主力出行交
通站点的长途汽车站,也留下了印证时代飞奔向前的一幕。

  对照我现在经过三四线城市的长途汽车站,破落、萧条,大体量的大巴也换
成了中小车型,偶尔出现的乘客,有时恍惚间,感觉是一个无形的大手一挥,将
曾经的车水马龙抹掉,也会可笑地想,我们真的变好了吗,为什么很多很多地方,
都没了往日的喧嚣热闹。虽然我内心明白,出行方式的变迁、提格,还有方方面
面的发展,终究会带走记忆中的很多东西。

  不知曾经于长途汽车站奔忙过的那些人儿,是否都到达了心中的彼岸。

  等待的时间没有很漫长,很快就到登车点,但是一上车我就傻眼了,车厢是
三列卧铺,一眼望到头,似乎都已经躺卧了人,气味的「复杂」自不必说,夏天,
汗臭、脚臭、还有老旧空调搅杂一下,但这就是记忆中大巴的味道。

  身体素质不好的话,估计闻到这种味,心里就已经恐慌了,晕车呕吐是逃不
了。好在,我们都不是怕乘车的人,我更是越坐越兴奋,看小妹的反应,估计她
也是觉得这是很新奇的体验。是啊,小时候,好像单单是乘长途车的过程,就是
孩子心中奇幻的旅程。

  就是这么巧,蛇仔指引下,刚好剩下最尾的「五座大通铺」,也刚好剩下三
个位置。

  不知为什么,母亲看了我一眼,但还是睡着了中间,跟陌生人相邻的位置,
我当仁不让了。车子启动后,车内还是人声鼎沸,还没到休息的时候。母亲也没
有马上躺下,靠坐着,聊起电话,虽然明天就能见面了,但还是很有跟亲人谈心
谈话的激动。小妹应该是懂事以来第一次坐长途卧铺大巴,还有着新鲜感,东张
西望,我就懒得关注了。

  大概有半小时之后,所有人都安安分分地置于自己一亩三分地,车厢狭窄的
过道被肃清了一般,再无寸步难行感。

  放下手机后,母亲跟我们闲扯了几句,便起身走向车头。过道虽已清空,但
母亲也走得小心翼翼,在我眼里还有几分摇曳生资,光线映射下,针织衫透明感
更强,她的背影丰腴而娇媚,腰臀间的线条在衣衫下隐约可见,散发着成熟女性
的独特魅力。

  她在车头的阶梯坐了下来,跟蛇仔老乡攀谈起来,或许旁边的司机也加入了
谈话。虽然这车上大概率都算老乡,但看到明确来自同一县城的,是自己娘家那
边的人,还算有点沾亲带故,百无聊赖的母亲便习惯性地聊了起来,用今天的话
来说,她本身就是个社牛。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相熟多年的老朋友,一切都那么和谐自然。

  我这趟是带了本书的,就是为了应付这乘车的漫长过程,但是在昏暗的光线
下,看得吃力,眼睛很快疲劳过来,在躺下之前,就已经是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

  视野最后一幕,还是母亲坐在车头阶梯的背影,是女人整个散发的惬意闲适
以及身心舒畅,哪怕是在体验不怎么好的长途卧铺,还是大晚上。

               第五十章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好像睡醒一觉过来,但是右侧无人,往前望去,母亲居
然还在那里闲聊。

  窗外是一片如墨的黑,没有了路边实物的参考,一时间感觉不到我们在飞驰
的大巴车上;但再看车头车窗,大灯刺破黑暗地前行,又觉得我们仿佛身处一艘
混沌世界的孤舟,好像这片空间,只有这一辆车,这一车人,我们无法做什么,
只能安然接受摆渡,但实际,艰辛也好,笃定也罢,结局早已注定,目的地早已
注定,总有下车的一刻,就像这操蛋的人生。

  我散去这种奇怪的想象,再次倒头休息,但是隔壁大爷的呼噜声着实令人烦
躁。

  应该进入了更深的夜,身体开始感知到寒意,于是我扯过配发的薄被搭在身
上;这种被子千人枕万人盖的,味道奇奇怪怪,但一冷起来,应该说困得迷糊的
时候,也只得勉强接受了;我是有选择性的洁癖,心里多少带点膈应。

  好像磕磕碰碰的感觉,还是再次睡了过去。

  不是轻车熟路,睡眠质量估计不太好,半睡半醒间,我早已习惯的车厢内浑
浊空气突然被注入了一股馨香,然后,卧铺一阵窸窣动静,好像又一阵鲜活的力
量压下我身旁,将那股茉莉清香荡漾得更满泻。

  很熟悉的味道,那是母亲一直用的沐浴露的味道,记忆中,这个味道总是萦
绕在家里的冲凉房,此刻却让我心跳加速,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可恨光线有限,但也能模糊地看个轮廓。也正因为光线有限,也因出门在外,
人就少了刻意的遮避。母亲支起上身,歪斜着身子,去拿置物架上的被子,身上
略为肉肉的,但因为身材高挑,从小的劳作打下的根基,并没有给人赘肉臃肿的
感觉,只是体形丰腴,于这个年龄,正是要这样的丰腴才显岁月的韵长,流露女
人阶段性的魅力。

  摇摇晃晃的上身在我脸庞斜上方,重力作用下让丰满的胸脯软肉堆坠在一起,
衣物没了平常的板正,好像不能再封印下面的一对大白兔,随时让猎物跳脱出来;
如果是明亮的光线下,一定是一片光洁肉色了吧。

  随着手臂的牵动,绵软糯动,挑衅着我的身心。我屏住呼吸地凝视,仿佛这
样能让自己夜间视力变好,而老旧空调好像失灵了一般,怎么也抵挡不了我的燥
热。

  裙摆无意中往上卷了一点,笔直矫健的小腿健康又不失美感,滑腻的道路一
路向上,隐没于神秘的宝藏地带,也吸引着观者想要沿着这笔直一路求索。

  这个拿被子的举动只是一小会,当母亲躺下后,我也掩耳盗铃地闭上了眼睛;
不过三秒,又侧过脑袋睁开了。

  我蜷缩在狭窄的卧铺上,听着大巴发动机的轰鸣,一动不动,生怕惊扰即将
到来的幽梦。母亲就躺在我身边,这个卧铺对我们来说实在还是小点了。稍一动,
便能感受到紧挨。

  比较好笑的是,母亲提起被子,几乎盖到脖子的部位,但距离越近那不知会
不会洗的「公共」被子的气味就越是直冲鼻腔,我似乎能感受到母亲皱了邹眉头,
那是嫌弃的感觉。我们都是农家子弟,不会娇气娇贵,但母亲终究是女性,对异
味的抗拒,对卫生肯定有一定要求,是很正常的。

  于是,她又将被子扯下去,只盖到小腹往上一点,女性的傲人软肉将薄薄衣
衫撑起挺拔的山峰,赫然在外,矗立我视野中,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

  小折腾下,宽松开衫好像要往两边敞开了一样,露出大部分圆润的肩头和修
长的脖颈。要是往常,母亲肯定会收拢整理一下,但这种环境下,也没太多注意
这细节了。

  大巴驶入隧道,光线好了一点。母亲闭目了,即使出行过程体验一般,但内
心的欢喜,令母亲的脸庞显得格外柔和。她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嘴角微
微上扬,仿佛在做着什么美梦,岁月在她眼角留下了细纹,却也赋予了风韵。

  诱惑在侧,环境令人冲动,我虽然一动不动,但身心的反应堪比翻江倒海。
那熟女胸脯起伏,我亦心跳如鼓,脑子里在挣扎着应该干点什么。

  没了宾馆绮丽,当下未必会差,客观条件下身体的紧密接触,还有客观条件
下封锁了母亲发难的大部分可能。

  还有大好旅途中,出门在外,女人或许还有点忍忍就算了的心理。

  我推演着,实则是给自己壮胆。

  我再通览一下车厢状况,虽然还有不少手机的光亮,但大部分人应该进入梦
乡,就算睡不着也是闭目养神了,况且谁会认真打量这角落的小动静,这种光线
下又能看到什么,如果「我们」都不声张,那是一点问题没有。

  旁边大爷的呼噜声,此刻就格外动听了。

  不知是适应了空调的效果,还是这破被子,抑或是身体自发,燥热难耐的感
觉,慢慢像这夏日的温度一样,久久挥之不去。

  我小心地扯开了自己的被子,本意是透透气,现在已经不觉等凉了,当然这
也是接下来行动的一步。

  小腹升腾的邪火我好像无法把控,说不清什么感觉,只想要狠戾地做些事情,
才能适应这种失控感。被子的小动作不怕母亲察觉,最多算熟睡中的无意识举动。

  接下来,应当等到母亲睡过去;即使臆想中的行为大概率会被母亲觉知,但
我还是无法明晃晃地开启。太久了,貌似几个月了,我们没有挑战禁忌的行为,
我需要一些时间来积攒这种「动力」。也要做好自我心理建设,应付母亲的「反
应」。

  长途大巴,深夜,母子同眠,一车人,这些字眼在我脑海飘过,是最真实生
动的乱文桥段。不过我得琢磨一下怎么开启,不一定是很高明的手法,只不过是
说服自己的一种手法。

  我可不能等到母亲睡去,万一等待过程中我先扛不住了……我想起某个遗憾
的夜晚,同时也催发了更多燥热。

  于是我彻底将被子堆到我跟左侧乘客之间,也形成了阻隔,当然也占用了空
间,于是我「不得不」再往母亲身边靠过去,也掀开了她的被子一角,搭在了我
的身上,差不多是,我跟母亲同处一个「被窝」了,也就是随意搭着,防止肚子
着凉而已,不过内心是另一个念头,也可以掩饰我可能实行的邪恶举动。

  一开始就预想车上过夜,我们出发前都先洗了个澡让自己清爽舒适一点,虽
然夏天还会闷出汗水,但怎么也会少几分油腻不是。母亲身上沐浴露混杂淡淡的
体汗体香,并不难闻,也说不上好闻,毕竟这被子……即使如此,如今在被窝里
「中和反应」再涌到我跟前,变得更浓郁,也更有肉欲感,色心上头下,熟透的
女人味更令毛头小子上头。

  母亲的手臂贴着我的手臂,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袖传来,能感觉到皮肤
下略显柔软的脂肪,只会让我对她熟龄的感知感更强烈,觉得更有味道。

  「啧……」,母亲感受觉到我这一出,声音在夜间安静的车厢自带混响震音,
声音虽小,却能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不是有被子吗」,母亲没好气地轻声道,
侧过脸看着我。

  但是我没有跟她对望,还装作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几乎是唇语的状态了
「我不……好臭啊那被子」,如同一个小孩生怕被大人知道你嫌弃某些他们认为
是好的事物,带有几分调皮……还是个孩子一样……。这下估计能扼杀母亲会认
为我有不良企图的猜测,有限光线中,母亲似乎无奈地摇摇头,但脸上带有几分
宠溺,有着母性光辉。

  如果不刻意凶恶狠厉,生气骂人,母亲的眉目,面容,总是春风化雨般的温
润明媚,始终有淡淡笑意。

  「往里面去一点。好好睡觉别乱动啊」母亲轻声说。

  我下意识往旁边缩了缩,其实无济于事,压根没松动空间,还是能清晰地感
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度,还是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轮廓。

  就这样静悄悄过了几分钟,我没感受到母亲的悠长呼吸起伏,证明还不是安
然要进睡的态势,我能感觉到,她还很清醒。

  也许是空调效果不佳,也许是被子的不好,也许是两个人在同一被子下,总
之,都潮热了起来。

  「热死了」,母亲小声嘟囔着,抬手将沾到脸庞的几缕长发挽到耳后。她的
动作带起一阵微风,我瞥见她锁骨处有微润感,在昏暗下跟着肌肤闪烁,她的内
搭背心领口有些宽松,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我死死盯着,喉咙发紧。

  少顷,可能觉得直躺没什么空间感,母亲在我身边翻了个身,薄薄的雪纺裙
下摆不经意间蹭过我的小腿,令我感到一阵轻痒。

  我感到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颈侧,于是转过头去,正对母亲的媚熟脸庞,只
是我马上将视线转移到她胸脯的位置,手臂夹压下,将衣物下的两坨乳肉挤得更
鼓胀,通过那道沟壑可以看得出,熟母迷人的胸器,快要窜出来一样,是看得到
的绵软感。

  我的气息不可克制地变得粗长滚烫,灼热眼神马上把母亲「烫」开眼,眸子
闪亮,虽然身处昏暗,母亲还是闪过一抹不自然,整理了下衣服,那种姿态就像
是不舍得暴露自己的迷人之处,或者说迷人而不自知。她回过了身子。

  她没什么呵斥,应该是也不确定我是否在下流地盯着。只是这种反应,只会
令少年更抓狂上头。

  应该是「各怀鬼胎,同床异梦」,此刻母亲能想到一些情况并不出奇,我的
前科够多的了,我的不伦念头够猖獗的了。

  我正盘算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母亲突兀地开口,有点冷冰冰,不带感情又
毋容置疑,「黎御卿,收起你那些歪心思,这是在车上」,虽然是很小声,但母
亲没有四处打量直接脱口而出,好像压根不在乎别人听到一样。

  但她忽然这么一说,把我整凌乱了,不知道如何回应,而且,她说这种话,
不就是将我眼前的堵塞撕开了一个口子吗。她就不知道,不说还说,万一我本来
没这念头的,但是这么一说,不得不有了……

  而且我总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解读,不能在车上,在其他地方就可以了么。

  很无耻地,我的心里建设就这么完成了。

  大巴在稳稳当当地飞驰,经过一些路段有明射的灯光,斜切着穿过车窗,在
每一位乘客的身上、脸庞一扫而过,随后又没入黑暗,发动机轰鸣越明显,更显
得空间沉寂,仿佛这世界,只有这一辆车,仿佛这车厢,只有我是清醒能动的。
臀髋一侧的厚实感,透过轻薄纱裙传到我的大腿上,令人心猿意马。

  我动了动手臂,蹭到一股软乎乎的感觉,那是母亲胸脯一侧,母亲适时地想
往旁边躲闪,鬼使神差地,我颤巍巍地喊了一声,「妈……」,包含万千期愿,
特色的环境下,更令女人不知所措。

  母亲没有回话,忽然我的手也被一只温厚的手紧紧握着,无声,这动作代替
喝止。渐渐地,彼此手心有了微汗,也就缓缓放开了。

  母亲侧过脑袋,对着我严肃地说道,「不睡觉想干什么呢」。

  细细体会着母亲身上的温度,想象她身躯的丰腴诱人,轮廓的凹凸有致,我
眼睛发热,看着天花板,沉吟道,「睡不着……」。

  「妈你睡吧…我不吵你…我一下就好」。

  感受到母亲身心一滞,狐疑又顾虑地问道,「你要干什么一下就好」。

  「你说了要学好的哈……」,母亲声音已经有点小紧张。

  「成绩不挺好的吗……」,我一边说着,曾经的故技重施,一边装作自然地
翻过身,半趴睡的状态,只是,我的一只腿,屈伸着搭在了母亲双腿上,左手,
横着搭在了母亲小腹上,感受到了女人身躯的柔软,呼吸的起伏。

  脑袋抵在了母亲圆润肩头与脸颊之间,我丝毫不怀疑,只要下巴轻轻一蹭,
她肩上的两条肩带就能脱落。

  那股女人体香因为紧张、闷热,似乎更浓郁了,我贪婪地呼吸着,下体渐渐
坚挺起来。

  母亲「嘶……」的一声,那是不可置信于我的胆大妄为,随之不耐烦地嚷道
「拿开」,还试图搬开我的腿,无果,因为环境压制,她似乎无法大力地做这些
动作。

  发现我的执拗,她声音一沉「不是说不吵我睡觉吗,你这样我怎么睡」。

  我没回应她这种话,继续施展谆谆诱导的姿态,「妈,我的成绩摆在这里,
你就说我有没有学好吧」。

  「学的哪门子好?」,母亲语气带着质疑与嗤笑。

  说罢,她再次尝试,用尽了有限度的努力,搬开了我的腿,「压着不舒服
……」。但是她忽略了我的手。

  想到这点,我嗅着带着咸涩汗味的女人味,手上微微用力,按压了她的腰侧,
一时觉得软糯一时觉得弹性。

  我「嘴炮」不能停,刻意贴近她耳边小声说道,「想跟自己啊妈亲近点有错
吗」,又感受到母亲轻抖了一下。

  她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一口,不知是无奈的默许,还是准备郑重发难。

  我不觉自己的话语高明,都是毫无逻辑,想到什么说什么,组合拳出了再说,
继续开口「你不是不想我跟社会女孩有亲密的事吗……」。

  被子下,我感觉母亲握紧了拳头,因为我腿上感受到的纱裙布料,陡然被收
紧一样,一会,又放松开来。

  沉默了几秒,母亲幽幽开口,「无可救药」声音细若蚊蚋,还是传到我耳边。

  而我,一只手猝不及防地离开了她的腰侧,又神速地钻入她宽松的开衫之下,
手掌贴着她的小腹,直探到乳峰下沿,丝面打底更加轻薄,更能体会到手下女人
肉体的柔软温热。

  母亲也是随之反应,紧紧抓住我手腕,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我,「发什么
神经,车上这么多人」。

  「不怕,动作不大,不会吵到人,不会有人察觉」,我眼前我脑海只有目标,
那不拉出的手,锲而不舍一般再度钻进去,这次更不会拘谨了,直接抽开束进裙
子的打底背心下摆。

  更大尺度都试过了,还用什么拉扯磨蹭,这个环境,我又琢磨着她无法反抗
什么。

  直接挑开半罩杯的胸罩,所幸束缚感不强,轻而易举,也合理,这种着装,
如果穿那种聚拢文胸,虽然更坚挺饱满,可未免太色情了点,母亲肯定会避免,
于是穿戴那种宽松柔软一点的。

  温暖滑腻的半只酥胸落在了我手中,只有这种程度的接触,才能将我邪火催
发到最旺,脑子更热,脸庞更热。稚嫩的鸡儿,不用什么接触性刺激,就感受到
来自深处的酥麻。

  「喂!黎御卿!」,母亲娇躯一颤,我想母亲瞪大了眼,那神色应该像暴怒
的狮子一样了,可惜昏暗下我看不真切,加上不敢完全声张,那震慑力下降了一
大半;她一只手,隔着衣服,在外面,压着我与她肌肤相亲的手,似乎这样,能
制止我的动作。

  母亲冷冷开口,「这就是你说的亲近?这是一个儿子能做的事?」。

  我轻轻摩挲软肉,都能感到熟母丰胸的蠕动,也回道,「又不是没摸过…
…」。

  「车上那么多人,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母亲威严不足的喝道。

  「没什么大动作,一下就好,不怕的……看在我跟你回外婆家,这么开心的
事,就别跟我计较呗」,我用上乞求的口吻,但手上捏了一把乳头。

  母亲嘤咛一声,整个身躯不知因什么而紧绷了起来,尽管她强忍着羞意一声
不吭,可是直接触摸到乳房的手还是感觉到了,因为紧张而渗出的汗渍。

  车厢里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却驱散不了这令人窒息的闷热。我的太阳穴
突突直跳,手心全是汗。

  接下来也是没什么章法,抓一把软乎乎乳肉,抖动一下,又分别搓一搓顶端
的蓓蕾,貌似母亲也跟着双乳的抖动而抖动,看得出母亲并没有什么快感可言,
不耐烦地「啧」一声,「好了好了,你还要摸多久哟」。

  虽然我自由地将迷死人的熟母丰乳掌握在手,但这种禁忌感还不够强烈,缺
乏的是母亲的反应,在我面前做出女人沉沦于生理快感的反应。

  我知道这种环境下有点强人所难。

  抓重点是人类无师自通的本能,我将更多功夫放在了照顾乳尖的蓓蕾上,按、
压、揉、捏,捻,各种细节不同的动作轮流上阵,我感觉已经起效,母亲的喘息
愈发沉重,好像身体的温度也在上升,那股令人上头的女人馥郁体香越来越具象。

  她的双腿,微微交叉挪动,我感受到她脚背拱起,因为总是无意地刮蹭着我
的小腿。

  最后,我狠下心来,小小地提拉了一下这个难搞的乳头,「嗯哼……」,一
声娇媚,蓓蕾终于立到最硬的地步,我的鸡儿也是,然后是母亲的短暂哆嗦一下。

  母亲转过头,可惜我看不清她的眼神,只知道她情绪复杂地幽幽道,「谁教
你这样玩的」。这个「玩」字啊,不知为什么特别戳我亢奋点。好像,我已经凌
驾于母亲之上,是个大人一样与她互动。

  趁热打铁,我重复那样的步骤,调戏着这平时难得一见的熟母胸器。「啊哼
……你就作怪吧黎御卿……」,那紧咬的贝齿,因为害羞和感受得到已经通红的
脸儿,让少年邪恶的手指舞动的更加欢畅,恣意亵渎着身下熟透媚透的的娇母身
躯。

  我像包裹住一团面团一样来回搓揉,用指尖挠搔着奶头,尖端的刺激使母亲
的脚尖翘了起来,阵阵发颤,母亲开始间中大口地喘着气,胸口都到脖颈间在偶
尔的光线闪过下,我看到上面似乎被玩弄的渐渐发烫发红。

  车厢固然令人被封印一样,可黑暗也起到掩饰作用,这特别的场景,谁说母
亲不会也体会到异样的刺激呢,厚实的臀髋也没有一成不动,也会偶尔蹭到我的
大腿。

  在以往的意淫中,我总觉得随便触碰到一点,只要是母亲的私密之地,只要
是正常来说是不允许母子之间发生的互动,我都会满足,都会体会到同样的禁忌
刺激。

  可今天,我开始变了,我想要更诱人的反馈,以及做点彻底碾碎亲子矜持的
言行。

  肿胀的鸡儿,引导着我情绪上头,头脑发热,我张开干燥的嘴唇,像是一个
不能控制自我意识的人,颤巍巍地开口,「妈,你是不是……有快感了啊」。

  母亲只是娇柔地「嗯」了一声,随之又啐道,「快感你个死人头」。

  我一听,觉得有点打情骂俏的乐呵,继续一把乳肉一搓蓓蕾的把戏,「这是
在车上啊,你怎么纵容我了啊……」。

  「嗯……你能不能别说话了……你是生怕别人听不到么……」。

  而悄咪咪地,我的右手,也开始故意地隔着长裙,用手背去有力地压过母亲
的臀腿。

  我继续骚话,「妈……你的身子怎么回事,好像越来越烫了」。

  「别……嗯哼……别多想了……两个人同被窝,能不热吗」。

  刺激感令人忘乎所以,我们的对话确实多了,貌似根本不当旁人存在,忽然
有种不安全感,于是我静静地摸着母亲的丰乳,也多此一举地打量一下车厢的状
况,有没有人看过来?有多少醒着的。看一眼,才心安。

  至于旁边的大哥,呼噜声给了我定心丸,而那边的小妹,从小能睡,根本不
担心什么,况且她大概率也不懂这些门门道道。

  无论情况如何,都无法阻止我现在的小动作。

  母亲也意识到我的停滞,但是她几乎把头仰起,后脑差不多是朝靠着我的肩
膀说,「好了吗……黎御卿,还不满足吗」。

  我不置可否,母亲的乳球在我手中,随着我的挤压变型,虎口托住乳根,由
下往上摸上去,到乳头时,虎口一夹、在一拉,把奶头拉着乳房往前拉,这突然
的继续,令母亲忍不住娇喘一声,她的娇躯颤了,我的心神也颤了,亲了一口那
白脂般的脖颈,咸涩味道令人更觉燥热不已,然后说「妈,是难受吗」。不过这
亲一口的动作,换来母亲「啧」一声的嫌疑,「乱亲什么呢」。

  还是将注意力放回胸前吧,母亲酥胸被我手掌抓住,根本盖不住,软软的充
满弹性的触感非常撩人,片刻之后这边的乳头被我的两个手指捏住了一捻,她哼
了一声,然后想要把胸无限地往前挺,随后母亲深呼吸一口说「大巴上呢王八蛋」,
一丝愠怒,一丝无奈。

  她又转过头,对着我,说道,「这样的亲近你就不腻么……」。

  我愣了一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些想法其实不可能,但我愿意装疯卖傻
地接应。

  是啊,我不腻,看官也腻了,整天搞双乳,还看不到,那美感,各种体验感
少了许多许多,

  伴着大巴发动机的轰鸣,我慢悠悠地询问道,同样是凑到她耳边「那能不能
换个地方啊」。

  母亲也愣住了,是因为我的口出狂言,随之手指一点我额头,「你想得美
……也就是回娘家心情好,摸到这都便宜你了」。

  我对「便宜」这个词眼也特别有感觉,好像能体会到母亲对自己私密地带的
珍视、骄傲以及绝对的禁区,才不会轻易被男人接触到,因此我觉得这话既像是
揭示了母子间的禁忌,但好像也有点把我当做普通男人的感觉,我是她最亲的儿
子,摸摸奶子而已,犯得上说便宜吗。

  不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母亲见我好像在畅想什么,觉得我真的有那种念头了,看到那眼神因欲望而
逐渐明亮有神,「收起那心思……这你干脆也别摸了」,说罢一把抽出我的手,
干脆利落地转过身去。

  巧的是,那挺翘的蜜臀,正好顶着我的腹部,手上没了乳肉软腻,但更私密
的部位贴着,欲火更旺盛了。

  而且母亲这姿态,根本不像是拒绝我转移目标啊。

  那还等什么,我扯着她的裙摆,逐步上推,滑腻大腿顷刻在手,然后是,私
密的衣着,这轮廓弧度,我脑袋似乎嗡的一声,有点惊讶,母亲没穿打底呀,我
触摸到了棉质内裤;也是,这裙子够长了,况且她这种女性,哪会太讲究这些,
虽然她是有打底裤的人。

  不拖拉了,我一只手往上提,然后自上而下地,钻入了她的内裤之中,与上
身的热烫相比,屁股蛋是冰凉的,在母亲侧躺的姿势下,臀肉紧弹厚实,异常丰
满。

  熟母肥臀,虽然是大尺度的触碰,其实我也轻车熟路了,不仅双手探过,连
胯下的鸡儿也叩关过,纵然亢奋激动,但也不忘轻车熟路,也不走试探流程了,
直接中指摸到密实的臀缝,正要缓缓下压。

  母亲猛然地甩开我的手,重新转过身来,怒极而笑,「黎御卿你还真敢啊」。

  环境令人变态,我仅仅是迟疑了一秒,也不作声,像个非要吃到糖的小孩,
这次是直接从她裙子裤头,将手插了进去,也不需要再探索什么,手掌穿进了内
裤之中,在凸起的阴阜停下,因为我想好好感受一下这毛茸茸的触感。

  同时有些复杂的迟疑了,因为我想到一些下流的说法,就是毛多的,性欲强,
当这个角色是自己母亲,恋母少年有了短暂的迷茫,我应该更亢奋么,可又想自
己的母亲是有限度的性欲。

  当然,她是正常的女性健康的女性。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消化这种念头,可有
时候思绪凌乱却会令病态的亢奋感更加具体清晰,亢奋到能感受到生殖系统的神
经都格外酥麻,酥麻起来,好像再经一点刺激,就有东西喷涌而出。

  母亲似乎有点羞耻这点,尤其我在她毛毛上的停留,估计猜测我在想些不正
经的事儿,她竟然没有暴起的发难,而是带点羞怒,按住我的手,直愣愣地看着
我。

  另一只手掐了我大腿一把,宣泄着愤怒,只是我经受这种教训多了,疼痛阈
值似乎高了,当然还是很疼,只是生生忍耐得住那叫出声。

  也是难为母亲了,暴怒中,也无法通过言语呵斥,而眼神的震慑力也被昏暗
环境消解,但也能感受到眼中寒意凌然,脸庞肌肉轻微抽动,「你手脏死了还敢
摸那里」。

  这样的言语根本没说到点上,或许母亲始终无法说到点上,这是令我得陇望
蜀的主要原因之一。

  眼见神色言语的喝止无效,母亲抓住我裸露在她裙子外的小臂,打算抽出来,
而我意识到这点,好像躲避她的目的一样,手掌急速下滑。

  如划破凝脂一般,几根手指都从一道潮热软腻的肉缝中划过,「呀……别
…这里不行…」,母亲压抑不住地惊呼一声,无序地轻摇脑袋,只是这抗拒无效。

  于是,她继续拉我的手,而我继续下滑,就像来回拉锯,但我的手指始终真
切地摸到了那道肥软蜜穴媚肉,那道有着不同肉唇的缝隙。

  意外的是,没有想象的湿滑,没有什么液体,只有一股要烧断我手指的潮热。
而这种姿势下,凭借我的记忆,确实是无法深入蜜穴口的。

  我忽然顿生无趣,也许是因为母亲的反应并不如我愿,也许是因为这种场景
下就算再纵容我也无法踏足最后一步,而我显然想把这种事情留到更「自在」的
环境。

  我的情绪变化似乎令母亲察觉到,在闪过的光线下,她面容冷峻,声中带寒,
「有意思吗……还不把你的臭手拿出来」。同时母亲的身子发硬,两条大腿开始
紧紧合拢不让我有探入最深处的可能,做好防备姿态。

  我咽了咽口水,但手掌好像没收到停止指令,还在机械地拉扯,终于在一次,
指腹刚好停留在两片小肉唇的顶部,与阴阜交接处,我似乎厌倦了这样的无情欲
反应拉扯,指腹有点百无聊赖,在那里揉搓了一下。

  「嗯……」,母亲硬生生憋着一声呻吟,双腿却不自觉地打开了。

  我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我感觉好像摸到了宝藏的苗头。

  当然,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母亲的阴蒂格外敏感,她阴蒂高潮比阴道高潮更
加容易。虽然我看片看文颇多,但是当梦想的肉体呈现,要感受要体验的东西太
多了,有时候就会失去某些认知,遗忘一些东西。

  比如这次,我不知道其中门道,但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抓住了点什么。

  「拿……拿开呀……」,母亲小声而怯生生地说道,而她这种反应,照应了
我的内心意识。

  于是我又生起了兴趣,手指下滑后,继续从肉缝中上滑到顶端,感觉快到尽
头,感觉到一点凸起,停留下来,并加大力气加多细微动作,揉,点,压,搓。

  「不要……呜哼……」,母亲这声呻吟几乎引爆我的身心,好像可怜兮兮又
好像被欺负的小孩在抽泣,但却异常撩人,媚意到极致。

  我只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前所未有。

  指尖感觉到几点凸起,每摁到那里,母亲都会一阵剧烈的颤抖,虽然不知道
那是什么部位,但潜意识也让我抓住了要领,我按住了一阵使暗劲的扣动。

  「嗯……」,母亲娇躯颤抖连连,声线也是。终于,我感觉到她干涩的肉缝
终于有了湿湿的东西,我的手腕都被浸湿不少。

  「啊……王八蛋……赶紧住手」,母亲好像要忍耐下身反应,又要避免自己
叫得太大声,处境十分艰难,呻吟一声后,好像得到了宣泄,大口呼吸着,一会
又赶紧伸出手,拳头虎口捂住嘴,挡住口里难以抑制的呻吟,似乎她觉得自己下
一秒就要崩溃了。

  我好像也接受到了她这种信号,想起自己所处环境,突然间我也有点慌了,
于是轻声开口,「妈……小点声」。

  谁知我这么一说,她恼羞成怒地掐了一把我的手臂,「你…啊哼…那你拿开
你的手呀……」

  我一直盯着她的面容,等到车窗外有光的地方,看见她薄薄的红雾染上了脖
颈还有脸庞紧致光洁的肌肤,整个身子微微发颤。拉住我手臂的手上力道也完全
消失了,不对,下一刻开始紧紧抓住我的手,但不再是抽离的动作。

  只是,满是人的车厢里,熟母被一个少年摸样的人撩拨到「生不如死」的感
觉,想到这种概念,一直渴求的禁忌感来到了一个高峰,我感觉我内心都一阵酥
麻,肾上腺素一下分泌爆棚。我的担忧又失踪了,想控制的话,母亲必然能控制。

  原本紧紧闭合的大腿慢慢分开,似乎想让我的指头更加轻松的进入其他地方,
只是我怎么会舍近求远呢。指尖更加卖力地压磨刺激着隐藏在两瓣肉唇上方的珍
珠。灵活的手指在上面细细地描绘,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部份。

  我忍不住说道,「湿了,妈」。

  好像我这么一说也能刺激她,「嗯」,她捏着嗓子泄出一声,下身最敏感的
地方被长时间的蹂躏抚摸,我感觉到那道肉缝确实再度的冒出汩汩清泉。

  这种反应,真是令人贪恋啊,可惜好景不长了,我不知道我们这大巴持续走
了多久,前面光线,路灯越来越多,车子往服务区驶去了。

  蛇仔已经喊了一声,在刺激中,我耳边我眼中,是迷糊的乘客攒动,起身,
各种呵欠,当然,还有母亲死死压制才泄出的细腻媚音。

  路灯越来越多,我清晰看到,她的身体格外的滚烫,对,是看出的,而面色
格外的潮红,鼻尖也冒出细汗,我似乎也摸到了一个临界点

  但随着车子前行,有不少人有醒来起身的态势,尤其是,旁边大哥的呼噜也
停了……我感觉我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游走。

  而母亲应该也能察觉到处境,在极致的生理感受之下,却也无法出一点声喝
止,贝齿紧咬下唇,拳头死死抵着,面容忍耐到快要扭曲,只是怎么也拂不去那
诱人的熟妇媚意,如春水荡漾在脸庞。

  我忽然有点闯祸的愧疚,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将生我养我爱我的母亲,弄到
这种地步,我不由自主地想伸出手了,只是母亲却紧紧抓住,这姿态,不是鼓励
我抽离手掌,更像是,让我继续。

  感受到这点,我的愧疚与惊慌荡然无存,这让我有点疯狂,狠厉上头,更多
病态亢奋。再度狠狠地揉捏那点凸起。

  母亲身躯颤栗的频率加剧,忽然,从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再也抑制不住的悲鸣,
千钧一发之际,拳头还是堵住了她的口,「啊哼……」,一声带着抽泣感的呜咽,
好像钻不出喉咙,嘎然而止,下身一股暖流,湿透了我的手掌……随后是母亲全
身哆哆嗦嗦地持续痉挛颤抖。

  有小部分人醒来,陆续下车,车上的灯也全部打开了,我看见母亲,蜷缩着
身体,一抽一抽,口中也是微不可闻的「嗬哧……」声音,有点熟悉,就像小女
孩被欺负到极致,哭到透不过气,最后发出的声音。

  我好像「弄坏」了一个人一样,这个人是我母亲,没有什么自豪感满足感,
只有病态的亢奋,烧透了我身心。

  「妈你怎么一抖一抖的呀……冷吗」,太嘈杂了,小妹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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